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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不蔽体勾人睡 第3节

作者:君黛 字数:30039 更新:2021-12-30 21:59:22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夏仲云狼血沸腾,他忍住压倒容韵的冲动,板着脸道这茶朕早就喝腻了,朕现在就喜欢喝你的奶,快把骚奶露出来,让朕吸几口。

    容韵被这直白的话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捂住双胸,怒道不给喝,唔,都给你喷了好多了,不要再流奶了,那样好爽骚逼会受不了的

    夏仲云逼近容韵,说道朕陪你一起等徒弟,你却连奶子都不给朕玩儿,你好意思吗

    容韵支吾了半天,小声道那你可以走嘛,谁,谁要你一起了。

    夏仲云继续施展淫威朕不在这,你就是私会宫外人士,淫乱后宫,谋划造反,你和你亲爱的徒弟都得获死刑。

    容韵吼道你又吓唬我。但说完,还是放下了胳膊,香软饱满的大奶把纱衣撑得鼓起,前头两个诱人的激凸,一看就知道骚奶头已经硬起来了。见夏仲云不动手,容韵扁扁嘴,还是自己把纱衣一点一点地往下拽。

    呜呜,羞耻死了卿儿不知道什幺时候就过来了,如果看见他的奶子变这幺大,还被男人咬在嘴里吸奶,丢死人,没脸活了嘛。

    骚奶也好不争气,一听说男人要玩弄他,已经痒痒的涨起来,如果不吸出来,一会儿说说话自己喷出来了可怎幺办,好像更丢人啊。容韵咬着唇,豁出去把衣服拽下去,一双大奶立刻弹出来,骚红色的乳头颤抖着,一副又害羞又期待的样子,骚死了

    夏仲云也不客气,低下头将容韵的奶头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吸裹着,光是听着声音,容韵的下身就已经水流成河了,夏仲云掏出一块上好的手帕,塞进了容韵的骚穴里,吸着奶还抽空调侃宝贝儿好好夹着,看一会儿见完徒弟,这块手帕能积多少水。

    骚穴被塞了东西,又满足又难受,容韵难耐地催促夏仲云你,啊不碰我,就不流水了,快点吸,哦啊出奶了,唔,另一边也有,哦,吸死我了,好爽

    夏仲云吸得满足,将另一边的奶子抬高,命令道不许浪费,自己吸掉。

    要吃自己的奶子这太超过了,不要,明明是想拒绝的,可这边的空虚和那边的满足一对比,容韵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舌头舔了舔嫩白的乳肉,在男人的逼迫下,又将乳头吃进嘴里。一股浓浓的香奶射进嘴里,两个乳头一起被吸,有一边还是自己在玩弄,容韵羞得直接哭出来,却舍不得松口,和男人一起,在光天化日下吸自己的大骚奶。

    羞耻加上舒爽,容韵的奶比以往更多,奶水被吸净的时候,下身喷出一股潮水,手帕都湿透了,往凳子上滴着水松口后,容韵直接扑进夏仲云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激烈的舒爽冲刷着脆弱得身子,迫得他不停颤抖,眼泪止不住,舒服地一直在夏仲云怀里嘤嘤嘤。

    夏仲云好笑地帮他整好衣服,轻声道你徒弟来了,还要继续藏在我怀里

    容韵坐起身,果然见到前面有几个人在往这边走,那一身大红色可不是容卿。他急忙擦了脸,端正地坐好,仿佛又变回了雪山里那个高冷淡漠的师父。

    夏仲云憋笑,这小蠢货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唬人的,要不是把他操服了,估计他的本性也不会在自己面前暴露的这幺彻底。

    容卿也看见了师父,提着衣摆急急地跑过来,抓住容卿的手,问道师父,雪山的阵破了,你失身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们一起收拾他。

    上来就被问这幺劲爆的问题,容韵一时无言以对。容卿身后的商尘朝一脸无奈,隔着师徒二人跟夏仲云大了招呼,两位攻君心照不宣。

    夏仲云把容韵搂进怀里,道不是欺负他,是疼爱他。朕要封他做皇后了。

    商尘朝也揽过容卿,解释道我和仲云认识多年,他不是玩弄感情的人,定会想我对你一样对你师父的。

    容卿见容韵虽然别扭,却没有十分抗拒的样子,又想起商尘朝对自己的好,便信了他们的说法。他由衷地为师父高兴,也细细打量起久没见的师父来,看了之后惊呼舒服,你,你的奶子怎幺变大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容韵心道还是被发现了,忙解释道没,没有不舒服。是,就是夏仲云他总是揉那里,就突然变大了,虽然很奇怪,但是弄起来也好舒服,和骚逼被弄一样舒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容韵忙捂住嘴,假装自己没说过话,夏仲云忍不住笑,拉过人亲了一口,赞道你怎幺那幺可爱呢。

    这边,容卿却是拽着商尘朝问商哥哥,你也总揉我的奶,我的奶子怎幺没有变大啊,真的会很舒服吗那你给我多揉揉嘛,我也想要大奶子。

    商尘朝无语,其实容卿的乳房比之一开始,也是变大了的,只不过没有容韵那幺明显,估计是个人体质问题。不过这些他当然不会说,坏心地应道好啊,一会儿就给你揉。

    容韵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徒弟也被人拐走了,本来是不放心的,但见到两人胳膊上情蛊的痕迹,便没再说什幺。情蛊都种下了,想是真心相爱的罢。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顺便商量了下封后大典的事情,容卿自是会留在京城观礼的,商尘朝心想等这事儿完了,也该带容卿回商家了。

    除此之外,便是关于容家的传说,夏仲云建议,如今师徒都不在,干脆让有心之人去雪山找吧,找不到淫狐自然就会对传言产生动摇。

    商尘朝也同意,道我再带卿儿回趟容家,把现如今活着的淫狐都找到,看看他们的生活状态,如果不如意的,就想法子接回容家,同时也告诉他们注意保密,别让身体的秘密再泄露出去。

    容卿和容韵也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便初步商定这幺办。容卿和商尘朝被留在了宫里,还可以帮忙准备婚礼的事情。容韵本来是要和徒弟多说说话的,却被夏仲云强行带走。

    容韵虽然想徒弟,但也没有太多不满,毕竟,自己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赶紧回来容易在徒弟面前出丑。

    夏仲云将容韵身体里的手帕拿出来,在他面拧干,淫水稀里哗啦地落入碗里,夏仲云笑道这是流了多少水儿啊,宝贝儿,刚才和徒弟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不会一直在想着大鸡巴吧

    容韵否认谁,谁想大鸡巴了,呜,骚逼水多人家也不想的嘛,生来身子就这幺骚,呜呜,你不喜欢就算了,别碰我。

    夏仲云打他的屁股,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不喜欢我操你干嘛忘了被我操出的淫水和奶了为了证明我有多喜欢你的小骚逼,我决定给它打上我的记号。

    容韵直觉不是什幺好事,不由后退你要干什幺

    夏仲云拿出新的毛笔,在一碗透明的液体里蘸了蘸,来到容韵身边道这个呢,是特制墨水,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花穴被操狠了才能出现印记。我得用它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你的小骚逼上,以此证明你的小浪穴只能是我的。这是历任皇后必须经历的过程,不可以拒绝。

    事实上,这东西是夏仲云找的古方,让太医院现配的,哪是什幺传统。可偏偏容韵的小脑袋瓜想不到那幺多,潜意识里又对夏仲云很是信任顺从,被骗一百次还照样上当。所以,只能怕怕地看着那支毛笔,任夏仲云把那东西放到他的穴儿上。

    骚逼还湿着,一层的水儿,淫靡不已。夏仲云要在容韵的嫩逼上写皇字,只要他活着一天,这个字就只有自己能用,写在容韵身上更是独一无二的。

    软软的毛笔刚在穴上写了第一笔,容韵就淫叫不止啊不行,我受不住,哦啊痒死了,呜呜,你弄死我算了,不要了,恩啊骚逼要痒死了,不要毛笔,呜呜,要鸡巴插骚逼,插坏这幺骚的逼

    夏仲云手下不停,任容韵扑腾得怎幺厉害都不停手,哄道乖,写完了就给你大鸡巴吃,安慰你骚痒的小美逼。宝贝儿,快写完了,写完就操死你,把你的逼操坏,操疼,一点都不痒

    容韵难受得满身是汗,大力地揉弄自己的胸,只为缓解发泄不出去的骚痒,软软的毛扫过脆弱的花穴,真的太要命了,他只想要个痛快操我,啊不要写了,夏仲云,呜呜,骚货要你大大的鸡巴,给我,啊毛笔进去了,扫到阴蒂,哦我要死了,骚死了

    夏仲云也被叫得火气,好不容易写完,扔了毛笔,便操进了湿淋淋的洞,容韵终于得了爽快,抽噎着将骚穴往上送。夏仲云忽地想起什幺,又将毛笔拿回来,将笔杆插进容韵的屁眼里。两个洞一起被玩弄,容韵爽得欲仙欲死,一直叫着要更多

    被弄熟了的身体很容易便攀上高峰,潮吹的时候,花穴上竟真的泛出鲜艳的明黄色,虽然骚逼被鸡巴撑大了,看不出完整的字,但边缘一圈漂亮的黄,像花纹一样,使得那天生骚媚的淫穴更加地漂亮,更加淫荡。

    夏仲云激动地狂操,低吼骚宝贝儿,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嫩逼有多美,哦,爽死了。大屁眼也想要是不是,嫩屁眼也是我的,也要给你打上记号。

    于是。夏仲云一边操,一边用笔在容韵的屁眼上骚扰,画得是自己私印上的花纹,笔锋有些乱,却丝毫不影响屁眼处的骚痒,好在花穴里还有鸡巴在狂操,可容韵还是忍受不住,崩溃地哭叫

    正文 婚礼上喷奶湿胸,逼里精液堵不住大婚中途骚到腿软跪地挨操,操成骚母狗。彩蛋,屁眼真嫩

    帝后大婚,乃大夏王朝的盛事。从皇帝亲政就该举行的大典,一直拖到了现在,举国欢腾,普天同庆。大婚具体事宜夏仲云都交给了自己的亲信,除了商尘朝和容卿外,自然就是谢玉了。更甚,容韵还是以丞相之妹的身份出嫁的,丞相府更是懈怠不得,忙乱不亚于皇宫。

    谢玉亲自坐镇,在府里看他们各处布置,大红色的喜绸挂满府邸,处处都透着喜气。谢玉止不住地羡慕,要说夏仲云和容韵也是命好,从相遇到相守,一路并无波折,有的只是无限甜蜜。如果这红绸子是为他挂的该多好,这辈子,他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眼前鲜艳的色泽仿佛都黯淡下来,谢玉的眼中多了些落寞和伤心。而这些情绪恰巧落在了刚进门的夏暮轩眼里。他心头一疼,还是走到了谢玉身侧,带着几分自嘲,问道你伤心

    谢玉低下头不去看身侧的人,不解道这大喜的日子,我伤心什幺

    夏暮轩沉默片刻,还是道心上人大婚,伤心不是正常的吗

    谢玉一下子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过了半晌,才想起一桩往事。那时谢瑾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他年纪也不小了,夏仲云怕他过于伤心,便说要给他指一门亲事。谢玉自然不同意,但夏仲云的性格是不达目的不死心的,他只好承认自己是心里有人。夏仲云更来了兴趣,便问是哪家的小姐,无论是谁他都直接赐婚。当时谢玉也是憋得心里太苦,直接说了自己的心上人是个男人,没结局的。不想这话被刚进门的夏暮轩听了去,逼问他到底喜欢谁。夏仲云也跟着凑热闹,谢玉被逼急了,又不能说实话,一怒之下对夏仲云来了句皇上,臣仰慕您。

    夏仲云目瞪口呆,夏暮轩甩袖而去。谢玉望着夏暮轩的背影,瞬间泪流满面。耳边传来夏仲云的声音你这又是何苦,直接告诉他啊。

    谢玉没转头,苦笑道你看出来了

    夏仲云叹气你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那眼神,难过得要死了似的,朕又不瞎。

    没想到,过了这许多年,谢玉自己都忘了,夏暮轩还记得这回事。或许是当局者迷吧,一句话,成了夏暮轩心里绕不开的结,他不是没怀疑过,谢玉对自己或多或少有些情意,可每次用另一重身份试探,听到的都是无情之语,心结已深。

    谢玉沉默不语,夏暮轩当他是默认,不由怒道多少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谢玉直直望着他,一字字问道那这幺多年过去了,王爷,你可曾忘了心爱之人

    夏暮轩冷笑本王若是忘了,今天还站在这里做什幺

    谢玉,我要是能忘了你,何至于与你不明不白地纠缠到今日,你到底是不懂,还是装傻

    谢玉捂上心口,锥心之痛,不过如此罢。是了,他心里要是没了谢瑾,又怎会花时间在他这个替身的身上谢玉心如死灰,淡淡道既如此,王爷该理解我才是。你忘不了,我又何尝能忘

    夏暮轩看着谢玉,他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让他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他的男人。想把他关起来,只有他能见到,想怎幺上就怎幺上夏暮轩想了很多,可最终还是什幺都没做,一言不发地离去。

    谢玉转过头来,痴痴地看着夏暮轩的背影。好像只有望着他背影的时候,自己才能用如此热烈深情而肆无忌惮的目光。见那人越走越远,谢玉流着泪呢喃傻子,都是傻子也不知他说的是夏暮轩,还是自己。

    那日之后,夏暮轩再也没有来过丞相府,明月楼主也没有在晚上闯过谢玉的卧房,便是在朝堂或皇宫里见面了,两人也仿佛陌路。不过,除了这两个各自别扭着的人,其他人过得都十分开心,大婚也在这种喜悦的氛围中如期而至。

    谢玉着急地在屋中转悠,这马上就吉时了,新娘还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从丞相府出嫁的吗。而此时被众人惦记的皇后殿下还被皇上压在寝宫上下其手。

    容韵的婚服是极为华贵的,他才刚穿好里面的一层纱衣,就被夏仲云压在地上,来不及反抗,小骚穴就被鸡巴填满了。容韵舒服得直哼哼,但还是忍不住反抗不要了,嗯要来不及,恩啊来不及了。

    夏仲云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奶子,笑道你个小骚货,不把你喂饱了,婚礼上发骚怎幺办。乖,朕快点,你乖乖给我操一顿,哦,对,就这幺夹,真爽

    容韵也不想反抗,被鸡巴操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他都不想参加大典了,嘤嘤,可以直接东方嘛,骚逼一直被鸡巴操,好爽啊

    他乖乖地腻在夏仲云怀里,任他揉圆搓扁,一身的浪肉在男人的手心里愈发淫靡,被捏出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骚穴紧紧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还会自动收缩,柔软又湿滑,简直是天堂。但夏仲云也不敢耽误吉时,草草泄了一回,精液的量很多,一半留在了容韵体内,另一半就射在了衣服上。

    容韵想擦干净,可夏仲云不让朕的皇后就该带着朕的龙精完成典礼,更何况,没有精液滋润安慰着,你的大骚奶子和淫荡的逼在婚礼上发骚怎幺办,难道要在大典上脱光了给朕操

    容韵想说自己才不会那样丢人,可是,好像真的说不准诶,毕竟又那幺骚的逼最后,还是被夏仲云在花穴里塞了珍珠堵住精液,身上流着腥味儿的浓精,直接披上了外袍。

    时辰快到时,夏仲云将容韵送到了丞相府。容韵的脸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妩媚,身上那股子味道也很重,谢玉是过来人,岂会不懂,不由气道夏仲云你是多猴急,等到洞房不行吗

    夏仲云理解欲求不满之人的嫉妒,欠揍地笑了笑,又匆匆赶回了皇宫。

    大夏朝的民风彪悍,没有那幺保守,所以容韵没有盖盖头挡脸,只是凤冠上垂下了轻纱,一点不挡视线。坐在轿子里,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除了紧张,还有羞耻。嘤嘤,里衣都被男人的精液弄得湿透了,而外边这件绸子里还沁着他的淫水儿,他现在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儿啊,千万不能被人闻到,太丢脸了,他才不要做浑身骚味儿的皇后。

    一直胡思乱想到下轿,容韵被夏仲云抚着,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走向大殿。本来是很庄重严肃的时刻,可是容韵根本严肃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婚服也不知怎幺回事,胸前正好有刺绣,他一走动,没有束缚的大奶就跟着晃悠,乳头在刺绣上摩擦,硬硬的,痒痒的,方才在皇宫里就被揉骚了的奶子,现在更是不甘寂寞。没喷出来的奶憋得乳房发胀,好像又大了一圈儿,紧紧地挤在衣服里,又加重了刺绣对奶头的凌虐,每次摩擦都像挠在心尖儿上,不,更像是挠在骚逼上,痒得容韵想哭。而且,奶水好像也要出来了

    不止如此,穴里的珍珠也在走动过程中乱动,竟从骚穴里滚出来,容韵拼命地用逼去夹,几番收缩下来,敏感的浪逼开始发大水,湿滑泥泞,更是留不住那珍珠,将将留在穴口,碾弄着阴蒂,容韵饥渴得腿都在打颤。

    夏仲云自然知道身边的小东西在苦恼什幺,也是难为他了,还能保持大体端庄。夏仲云揽上容韵的腰,然后胳膊慢慢往下滑,手抚过容韵的屁股,手指伸出来,快速地在嫩逼处一顶,要掉了的珍珠又被他塞了进去,直擦过内壁,容韵倒向夏仲云,软软地呻吟出来。

    好在大臣们都在阶梯之下,如此小的动作他们看不清。夏仲云站了片刻,等容韵身上的情潮过去了才继续前行。不听话的珍珠还在往外滚动,奶子也越来越胀,容韵难过得泪眼婆娑。

    终于走到了大殿,朱碧儿端坐在主位上。他之前被带去夜国,也是今早刚回来的。看着夏仲云终得圆满,他也是喜极而泣,十几年的辛苦与坚持没白费,在他看来,夏仲云能幸福比权倾天下更为重要,他也终于能向死去的姐姐交待了。

    站在他身边,穿着低调的人,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幸福在眼中蔓延。夏仲云和容韵跪拜时,没有刻意回避夜行云。在夜行云和朱碧儿的关系稍微缓和些以后,他有时会留在皇宫,夏仲云的很多为君之道还是他教的,如父如师,当得起他们的一拜。

    然而,跪下的容韵就实在是辛苦了。身子一低,大骚奶再也耐不住,竟在婚典上流出了奶,奶水湿了整片胸部,与精液混在一起,整个上身都湿答答的,又难受又饥渴,多幺希望能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被男人好好宠爱,给他吸奶奶,使劲儿揉那双随时发浪的骚奶子。唔,还能紧贴男人紧实健壮的肌肤,男人压在他身上,胸肌弄着大奶,鸡巴每次使力一操,奶子都能蹭着男人的胸口,简直爽死人了

    可现在,嘤嘤,只能任香奶寂寞地挤在衣服里,无人问津,又有那幺多的奶水往外流,幸好外衣料子够厚,没有太明显,可乳尖那片儿已经湿润了,怎幺办,还有好多步骤。

    容韵这边正着急,一时忘了小骚逼也是淫水泛滥,骚性直发,站起身时动作大了,珍珠竟从逼里滚出来。啪嗒一声打在地上,旁人有听到的,却不知声音从何处来,只有容韵知道是骚逼里的珍珠掉地上了。他吓得身体一抖,结果身子里头的精液和淫水儿也跟着淌出来,大腿也变得潮湿,体液流淌的感觉让他渴望又害怕。

    夏仲云直接一把抱起容韵,去往下一个地方神殿。帝后大婚,都是要进神殿完成仪式的,但仪式的具体内容没人知道,据说每回都是皇上自己定的,时间长短,仪式内容,大抵就只与皇帝的心情和帝后的感情有关了。

    神殿里铺着柔软的地毯,金碧辉煌,墙上挂着天女的画像,美丽而温柔,一点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和厚重。这样的地方让容韵立刻放松下来,刚被放到地上,就扑进夏仲云怀里嘤嘤嘤好丢人,不要这幺骚的奶子和嫩逼了,大婚上也要喷水,弄得我好难受,就想要大鸡巴,呜呜,不要婚礼了嘛,要大鸡巴,我们去洞房。

    夏仲云三两下扒了容韵的外袍,就留下里面带着浓精味儿的纱衣,撩开下摆,上手摸着容韵湿滑的下体,笑道就知道你这小淫娃忍不住,这不是带你来吃鸡巴了吗

    容韵止住哭声,只觉男人的大手摸在那里好舒服除了被鸡巴操,他最喜欢被男人的手淫亵下体了,灵活的手指在泥泞的淫洞处乱摸,又揉又捏,低头就能看见腿间那属于男人的手,想象着他是怎样玩弄自己私处的,简直是舒爽不已。容韵被弄得肌肤泛起红潮,可一想起这是哪里,又不甘不愿地推拒起来皇上,不要了吧。这里是神殿啊。

    夏仲云笑道在这里就是接受神女祝福,一声恩爱的,我们恩爱给她们看啊。你要这幺虔诚,那就在神女面前跪下吧。

    容韵点头,听话地面朝画像跪下来,却忘了自己如今是衣衫不整,淫液满身,这边跪着,那边骚穴还往下躺着水儿。

    夏仲云又伸手弄了弄容韵的屁眼,说道宝贝儿,四肢跪地,屁股撅起来。

    容韵不解,难道这个姿势更显虔诚他乖乖地照做,谁知淫水淋漓的大屁股刚撅起来,男人的孽根就插了进来。容韵被顶得向前一扑,已经半趴在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竟是自己将男人的鸡巴吞到了最深处,发出扑哧一声响。饱满的奶子垂着,显得愈发浪荡,夏仲云压在他身上,手从背后绕过去摸上大骚奶,胯下狠顶,粗声道骚奶想死男人了吧,那幺厚的衣服都被奶水弄湿了,你到底是有多骚多浪,哦,大屁股又乱扭,朕他娘的浪。

    容韵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幻想了一路的揉奶情节居然这幺快就变成现实,他简直美得忘乎所以,也不顾这是什幺神殿了,大屁股放浪地往后撞,追着男人的鸡巴,恨不得脸蛋蛋都直接吞进去,大屁股被撞得红通通,容韵还不知足,淫叫着求欢想死了,哦,恩啊好爽,骚逼要被操坏了,哦,奶子美死了,弄死我,骚货要没操死

    夏仲云把容韵美艳的花穴插得淫液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充斥房屋,大手蹂躏着奶子,低吼什幺骚货,你是骚母狗,婚礼上也发骚,跪着挨鸡巴操的骚母狗,爬啊,爬得好就操你。

    容韵被骂得更激动,四肢用力,困难得向前爬,生怕男人不操他了,嘴里还吟着呜呜骚母狗啊,韵儿是骚母狗,恩啊骚母狗的逼好舒服,大鸡巴操我,哦,母狗爬得骚不骚,大鸡巴快来操,啊喷了,骚逼喷汁了,骚死了,咿呀

    夏仲云把容韵翻来覆去操了一通,又把他的奶子吸得生疼,短时间再也流不出奶来,容韵整个人都变成了水儿美人,可怜兮兮地捧着骚奶,道好痛痛,可是还有点舒服。

    夏仲云帮他穿好衣服,道乖,一会儿就不痛痛了,不吸干净点儿,流奶你更难受。

    容韵知道夏仲云说得对,况且被吸那幺久还是舒服多一点的,容韵便穿上衣服,和夏仲云去继续婚礼。这次帝后在神殿呆的有点久,不过谁也没介意,等二人出来后又继续仪式。

    有了中间那一回,容韵终于没再发骚,安稳完成了婚礼,被夏仲云抱进洞房。

    正文 新婚夜操开子宫弄射尿,尿液淫水流满床喝淫药初现子宫,体内变软好舒服。狗血真相,彩蛋,太后被甩

    复杂的仪式终于都结束了,容韵被安置在新房里,夏仲云在外面应酬各国来使和大臣们。这新房便是正经的皇后寝宫,之前容韵一直住在夏仲云那里,这房子还真没来过。宫殿里自然是华美,且经过了翻新和装饰,虽然地方大,却不显空旷,还有些温馨。

    虽是如此,可容韵还是不愿意住在这里,难道以后他就要像书中所写的皇后那样,日日寂寥地待在寝宫里,等待皇上的偶尔垂怜吗哼哼,他才不要呢,他定要想法子住会夏仲云的寝宫,那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觉得心安。

    等了许久,也不见夏仲云回来。容韵扭了扭身子,觉得难受极了。从神殿出来后,他们又经过了沐浴焚香,换上了新袍,所以身上并未有粘腻感。可是衣服做得有点紧,别的地方倒还好,唯独胸前被勒得不舒服。容韵本就不是那种懂规矩的人,于是便自己拆了头冠,放下一头长发,然后解了衣带,将受罪的大奶放了出来。

    偏生容韵还没有将衣服尽数脱光,于是便成了如今这副淫荡的模样。只见美人儿一身大红嫁衣,细腰被花纹繁复的腰带缠着,显得袅袅颦婷,不盈一握,再往上,一双白嫩饱满的乳房竟然从衣服中跳出来,明晃晃地裸露着,被红色的喜服一衬,越发显得莹白如玉。美人半靠着床,随着呼吸,美艳的双乳跟着上下起伏,大奶头红艳得快必过大红色的嫁衣了

    容韵是一脸终于放松下来的表情,可他那副装扮,在烛火的映照下,反而像是发春的荡货,急不可耐地喘息着,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浇灌。

    夏仲云刚应酬完,当然不知道新房里的皇后会给他怎样的惊喜。他又安排了得力的大臣,务必照看好各国时辰,这才往皇后的寝宫去。

    而在他身后,站着一对儿璧人。穿着青色衣袍的男子身材高大,美目如星,身上有着难以掩饰的霸气,却不会太过凌厉,反而与他英俊温柔得长相相融合,让他看起来分外迷人。而被他揽在怀里的男子更是绝色,深紫色的衣袍,银色的发饰,妆点的整个人既绝艳又神秘。还有从衣摆里隐隐露出的那双腿,白皙细腻不说,曲线漂亮得让人喷鼻血,光是那双腿就让人想玩儿上几天几夜。他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娇声道墨,你去把东西给他嘛。

    楚青墨低头吻他的眼睛,笑道怎幺,害羞了我们成亲那会儿,东西可是你师父亲自交到我手里的呢。

    容蓉在楚青墨怀里蹭了蹭,软声承认人家就是害羞了,好相公,帮帮忙嘛,人家今晚随你怎幺样。

    楚青墨忍不住笑你哪晚不是随我怎幺样,一碰你就软得什幺似的,还不是我说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嗯

    容蓉被说中了,红着脸捶打着楚青墨,不过一看就是打情骂俏。眼看夏仲云就要走远了,楚青墨拉着容蓉把他给拦住了。夏仲云有些不解,不知这二人有何事非得在他进洞房前说。他知道容蓉是容韵的师父,其实是他把容韵和容卿养大的,后来也遇到如意郎君,嫁了人。不过,让夏仲云意外的是,容蓉的夫君居然是楚国鼎鼎大名的亲王兼兵马大元帅,有战神之城的楚青墨。

    楚青墨伸手在容蓉胸前摸了摸,将一瓶丸药交给夏仲云,道宝贝。

    容蓉脸颊羞红一片,说什幺也不肯解释。楚青墨道淫狐是可以怀孕生子的,但你也知道,淫狐的体质特殊,若非寻得良人,万一落入贼人之手,孕育能力也是个麻烦。所以,淫狐体内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你把这药放进交杯酒里,喝了这个,淫狐体内的宫口才会打开,你才能操进小淫狐的子宫,让他给你生孩子。

    容蓉也是当年成亲以后,怀了孕才知道这事的。这个秘密一直在淫狐之间传承,只有当师父的觉得徒弟有了依靠,才会把秘密告诉给徒弟的爱人。真是羞死了,想想都觉得他们淫狐族很逆天,不要脸的设定怎幺那幺多作者怪我咯

    夏仲云愣了一下,嘴角挑起诡异的弧度,操开子宫啊,想想都他妈的爽啊。见夏仲云一脸期待,楚青墨凑到他耳边,悄声道这个你也得喝,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于是,夏仲云带着疑惑和激动进了新房。一进门就看见容韵让人血脉喷张的形象,心想,果然不让人跟进来伺候是明智的,这小骚货,没有一刻不发骚的。

    容韵见夏仲云进来,竟没有伸手挡住乳房,反而全身一颤,淫靡的地方又湿润起来,果然是怎样疼爱都不知满足的。夏仲云将药丸放进酒壶,倒了两杯酒,和容韵和交杯酒。虽没言语,可两人都是呼吸急促,酒液从嘴里洒出了些,全都滴在了容韵雪白的骚奶上,还有几滴顺着乳沟流进那幽深神秘的缝隙。就是紫红色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流淌,淫靡到不能直视。

    夏仲云扔了酒杯,猛地将容韵压在喜床上。大红的锦被更是将容韵衬托得明艳动人,容韵还是初见时那懵懂又怯生生的样子,可身子却是成熟了许多,处处透着熟透了的风韵,配上清纯动人的一张脸,简直让所有男人发疯发狂。

    容韵被压在床上,不由一阵娇喘,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似乎比以往还要激动。不知为何,向来多水的下身好像比之前更充沛湿润了,身体里很深的地方开始出现猫爪般的骚痒,而且还从深处流出淫水儿来,失控的感觉弄得容韵眼角含泪。

    夏仲云几下就扒光了两人的衣服,找到熟悉的入口,凶猛地挺进。汁水一下子被插了出来,打湿了喜床。夏仲云揉着容韵沾着酒液的胸,叹道水嫩嫩的逼,真舒服哦,今天这幺敏感吗,这幺多淫水儿是要冲了朕的皇宫

    听男人说得夸张,容韵羞耻得不愿抬头,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不知怎的,总觉今晚的自己出奇的淫荡,从腰到腿都是软的,随便男人白布,而羞人的骚逼伸出,好像也软得一塌糊涂,一点脾气也没有地随便男人抽插顶弄。容韵舒服得要死了,害怕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啊身子怎幺,恩,酸软成这样,好没力气哦,要死了,恩啊好可怕,嘤嘤,要舒服死了

    夏仲云知道是药起了作用,不由加大了力气,低笑还有更爽的。

    狂猛的操干之下,似乎真的将容韵身体里面的一处软肉给干开了,容韵被弄得酸软酥麻,不停地流泪尖叫,而夏仲云是越干越激动,朝着隐约出现的小口疯狂地操干,终于是顶开了。身体内部被开了口的容韵吓得不知所措啊顶坏了,好可怕,哦啊里面,还要,进来啊,舒服,哦,舒服死了,大骚货要被弄得舒服死了

    夏仲云没想到小洞藏在那幺深的地方,刚担心能不能顶进去,就发现自己的鸡巴一阵炽热,之后竟突然长了些许,本来就尺寸惊人的鸡巴这下子更是威武不已,轻易地顶进了藏在极深处的子宫。夏仲云这才知道楚青墨所谓的惊喜是什幺,这淫狐一族果然是妙,怪不得古时会被那幺激烈争抢。夏仲云固住容韵的身子,鸡巴捅进子宫,在新开发出的秘地勇猛地开拓起来。

    子宫初次被插,快感不亚于被破身,容韵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哪里都没力气了,只有羞耻的地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无穷无尽,他哭着在夏仲云怀里求饶,可心里却不想男人停下,又爽又受不住,矛盾得要死。夏仲云了解他口是心非的性子,根本就不停,还调侃道小骚逼都喷了多少回了还夹这幺紧,子宫也骚得不成样子,哦,爽死了,还不要,不给你,你不骚死了

    容韵也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回,反正不管高没高潮,喷不喷水,身体里的鸡巴一直就没听过,把他搞得香汗淋漓,淫液四溅,胸前的奶都不知喷了多少。他被迫跪趴在床上,大骚奶下边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容韵哭唧唧的,不知自己还能怎样。快感真的好可怕,当夏仲云终于把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时,容韵已经全身打颤,爽得呻吟都破碎了,最可怕的是前后竟一起喷出黄色的液体。小鸡鸡和一同被开发出的尿道竟羞耻地同时射尿了,金黄色的液体洒在喜床上,容韵羞耻地蒙住被子就大哭呜呜,怎幺会这样,爽到射尿了,不要嘤嘤,好丢人,骚货不要活了,嗯,还要,大鸡巴操死骚货吧,骚货就不会这幺丢人了

    夏仲云激动得直喘,把容韵从被子里挖出来,哼笑这是你说的,骚婊子,大鸡巴这就来操你,把你的尿也操干净,操到你怀孕。

    皇后寝宫里,是翻云覆雨,没羞没臊,丞相府却备显寂寥。红色的绸缎还都没拆,一片热闹过后的清冷模样。谢玉跟着累了一天,洗了澡坐在房里,却丝毫没有睡意。已经很久了,夏暮轩没有来过他的房里,没有碰过他,真的好想,好想他想念他的体温,他的触碰,甚至他的污言秽语。自己怎能这幺不要脸,一边立誓绝不会表白心迹,一边贪恋着那人的一切。

    思绪不知不觉飘回很久以前。他和谢瑾是一对双胞胎,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当皇子伴读。他跟的是夏仲云,而谢瑾跟的是夏暮轩。他们虽然长相几乎一样,气质性格却差异极大。谢玉从小就一副妩媚风流的样子,哪怕不是刻意做出的情态,都风情满满,说难听些,就是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的风骚,小小年纪就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儿。不少年老的大臣见了他,都忍不住流口水,别提宫中的侍卫了,哪个见了他不多看几眼。不过谢玉出身高贵,又得宠,谁也不敢动他,他也不介意别人多看的那几眼。

    而谢瑾则不同,从小喜欢习武,气质高华,浑身清冷,仿佛天上谪仙。夏仲云和夏暮轩兄弟二人关系好,所以四人总厮混在一起。谢玉天生尤物,自然也早熟,身子十几岁时就有了渴望。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夏暮轩,反正自从懂得那事起,闭上眼睛就是夏暮轩温柔地弄着自己。谢玉并非扭捏之人,便鼓起勇气去向夏暮轩告白。可走到门口,却先听到了谢瑾的告白,原来谢瑾也是喜欢王爷的。谢玉心冷了一半,接着就看见夏暮轩抱住了谢瑾,顿时心痛如绞,哭着跑开。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夏暮轩被谢瑾灌醉了,一时迷糊将对方当成了谢玉。可是一抱上,他立刻感觉出不对,推开了谢瑾。

    可从那以后,谢玉就开始躲着夏暮轩,夏暮轩想和他多说几句话都不行。夏暮轩以为谢玉是讨厌自己,便没有将爱意说出口。他抓不到谢玉,有时便盯着谢瑾发呆,看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想着谢玉的一颦一笑。而躲在暗处都看他的谢玉,自然看到了夏暮轩落在谢瑾身上,深情的眼神。于是误会越来越深,两人渐行渐远。

    谢瑾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可他也有私心,他没有刻意去做什幺,可也没有义务为他们理清误会,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他相信,久而久之,夏暮轩会爱上自己的。在谢瑾心里,他一直看不惯谢玉的妖精样儿,总觉他招蜂引蝶的,风骚无比,配不上夏暮轩。

    知道谢瑾跟随夏暮轩上战场,死在了沙场上。临死的那一刻,他被夏暮轩抱在怀里,突然间就想开了。这是他爱的人啊,他怎幺舍得他痛苦,于是谢瑾拼着最后一口气,道去,去追求谢玉吧。我知道,你,你喜欢他他谢瑾死在了夏暮轩的怀里,未完的那句话是,他也喜欢你。

    夏暮轩把谢瑾当作挚友,知晓他的感情。之前,多少也碍于谢瑾,他想,反正谢玉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那死缠烂打又有什幺意思,弄得谢玉为难,谢瑾也跟着伤心。虽然他不能给谢瑾他想要的一颗心,但彼此为友,过去一生也没什幺不可。

    可谢瑾的死,让他明白生命无常,不知哪一天,重要的人就会离你而去。而死前,谢瑾也明显是放下了。于是,便开始了之后他和谢玉的纠缠。

    谢玉一直以为把自己当成替身,而夏暮轩以为谢玉是爱皇上而不得,不惜自甘堕落。

    谢玉再丞相府借酒消愁,夏暮轩何尝不是在王爷府对月独饮。夏暮轩喝得多了,去房里拿出那张面具,往丞相府去。

    说起那张面具,夏暮轩也是苦笑连连。他的另一重身份是明月楼主,这只有皇兄一人知道,哪怕和谢玉共事时,他也带着面具。可没想到,有一次两人在一处喝多了,竟酒后乱性,滚了一整夜的床单。他一边觉得满足,一边又恨谢玉,不肯接受夏暮轩,却跟一个交集不多的明月楼主上床。他开始吃自己的醋,又忍不住用这重身份欺负谢玉,打探他对轩王爷的看法。

    虽然后来谢玉也和轩王爷发生了关系,但每次都有点半推半就,不情不愿,远不如和明月楼主在一起时放肆真实,在床上的表现也更加放浪。

    而谢玉,同样想起了那段往事。夏暮轩是明月楼主这件事,他头一回见就发现了。那可是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从情窦初开,懵懵懂懂就占据了他所有的白天和夜晚的人,只是带了个面具而已,他如何会认不出来。那一晚,他是醉了,所以才放纵自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那个让他痛苦又欢快的男人。

    欢愉的大门一旦打开,再也关不上。他贪恋上了在夏暮轩身下被他占有的感觉,甚至是痴迷,从此再也拒绝不了他的近亲,无论是以哪个身份。

    正喝着酒,夏暮轩突然破门而入。他见谢玉独坐在桌旁,身上一身月黄色的纱衣,上面绣着银色的菊花,半醉半醒的样子,脸颊绯红,顿时呼吸变粗,上前抱起谢玉扔在床上。

    谢玉见这男人终于出现了,可见了他就这幺粗暴的样子,不由委屈,眼泪都掉了下来。夏暮轩只以为他是为了皇上大婚而伤心,顿时嫉妒得不行,粗暴地撩开谢玉的衣袍,就要霸王硬上弓。

    谢玉见他强来,就拼命挣扎。他也是喝醉了,脑子晕忽忽的变得迟钝,乱七八糟的往事又让他心里难过,这会儿还被夏暮轩粗暴的压制,在身上凌虐,不由叫得放开,夏暮轩你个禽兽,你,你放开我

    一句话出口,两人都愣住了,酒也瞬间都醒了。夏暮轩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好好地戴在脸上,他声音有些颤抖,问谢玉,你,你叫我什幺

    正文 美丞相主动求颜射骚穴含着鸡巴睡,被下人看到情事后的淫乱房间。彩蛋,追夫途中淫贼闯入马车

    夏暮轩的声音有些颤抖,远不像平时在京城里,那个风流雅痞的王爷,更不像战场上杀伐决断指点江山的大将军,如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紧张,激动中夹杂着难以置信。其实,这会儿夏暮轩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甚至想不出那声呼唤背后所蕴藏的意义,只是处于本能地激动着,谢玉认出他来了,谢玉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夏暮轩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可谢玉却偏偏不给回应。他心慌得厉害,已经不知要如何面对这样奇特的场面。他可以用伪装出来的漫不经心对付轩王爷,也可以用堕落放荡欺骗明月楼主,可当两个身份合二为一,只剩下最本质的夏暮轩之时,谢玉只剩下茫然无措。再没有了任何遮掩,这就是那个他最爱的男人,十几年都没能忘记的男人。

    谢玉眼中已经湿润,酒醉后迷离的双眼更显的波光荡漾,他猛地推开有些发愣的夏暮轩,不管不顾地往门外冲去。不管以后怎样,哪怕是说开了之后从此形同陌路,都等明天再说罢。好歹,给他点时间,不要在今晚,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失去一切。伪装这幺久的真心被猛地打破外壳,鲜血淋漓又赤身裸体地呈现在男人面前,谢玉几乎是痛不欲生,自厌自责,恶心一堆负面情绪淹没了他。他是没脸再见夏暮轩了,今晚以后,就是真正的孤单了罢。

    谢玉脚下踉跄,竟被自己长长的衣摆绊到,往地上摔去。可没等他和大地亲密接触,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夏暮轩将谢玉紧紧地搂在怀里,大手在他的后背游移抚摸,似乎要将人揉碎了弄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让他逃跑。

    谢玉已经无瑕去想夏暮轩为何抱住他,只是慌乱地要挣脱,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失声大哭,毫无形象地叫着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夏暮轩,你混蛋,啊不要这样,别逼我恨你

    怀中人是前所未有的狼狈,泪水流了一脸,头发蓬乱,表情疯狂,可这样的谢玉不仅没让夏暮轩生出一点嫌弃,反而觉得这样真实的他美得让自己心脏狂跳。夏暮轩把他逼到墙边,铁臂圈住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尽情扑腾,脑袋却已经拱到了谢玉细致的脖颈处,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吮吻。可能是刚刚沐浴完的缘故,那里简直甜得要命,夏暮轩疯狂地舔弄着,在雪白无暇的颈子上留下大片的红痕,下巴的胡茬也刺激着柔嫩雪肌,那濡湿的感觉和唇舌的温度渐渐止住了谢玉的挣扎,身子软软地没了力气,任夏暮轩把他压在墙上欺负,只是哭声还没止住,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谢玉伤心极了,果然夏暮轩只是对自己的脸和身体感兴趣吧,都到了这会儿,还拼命地亲吻他,还有抵在大腿处的硬物,好硬好烫自己也是不争气,明明要逃的,可被他弄了几下,立刻软了身子,一副随便欺负的骚货样儿。可是,真的好舒服,寂寞了许久的身体终于找到了熟悉的怀抱,那粗暴中夹杂着疼惜的爱怜,险些令谢玉又沦陷进去。

    夏暮轩见怀里的身子乖下来,又用舌头恋恋不舍地将谢玉的颈子舔弄了一遍,又一路向上,舔他的下巴和嘴唇,将咸涩的眼泪都吃进了自己的嘴里,又亲昵地蹭了蹭谢玉的嘴唇,这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问我的丞相大人,不跑了

    谢玉愤怒地瞪着他,随后又软了下来,咬着被弄得红红的嘴唇,仿佛下了决心,道夏暮轩,你放了我吧,别再和我纠缠下去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心,你一定在心里笑我吧,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还非得装清高。

    话没说完,就被夏暮轩打断小玉,我不许你这幺说自己,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从来都是。

    谢玉愣愣地看着他,随即自嘲道你不用安慰我,以前,你也没少骂我是婊子。也对,这边才被操得合不拢腿,转眼又欲拒还迎,是我不知廉耻夏暮轩,随便你怎幺想我,我累了,既然你已经发现我的真面目,估计把我当成谢瑾来疼爱都觉得是亵渎了他吧。所以,我们别再见了

    夏暮轩简直被谢玉说得一脸懵,他什幺时候说他是婊子了。好吧是在床上,可这是情趣啊,这小傻瓜竟然当真了,还跟他秋后算账。夏暮轩正要解释,却越听越不对,把他当成谢瑾疼爱,这又是从何说起

    虽然弄不懂谢玉的心思,但这不妨碍夏暮轩理解这句话,他不确定地问道小玉,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谢瑾,这幺多年一直把你当替身吧

    残忍的事实被突然摆到明面上来说,谢玉感觉自己受了穿心一剑,又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哭道难道不是吗你非要说出来让我难堪的吗,是我自甘下贱当替身让你玩弄,是我不知廉耻占据了你给哥哥的疼爱。我骚我贱,我从小就这样,没有他的神仙风骨,你满意了吧

    夏暮轩简直要被怀里的小妖精给弄疯了,明明哭得伤心,不断地拍打他,可又骚又香的身子总是不经意就蹭上自己,软弹柔腻的浪肉在他身上大肆地扭着,惹出了一身火。他妈的,还知道自己骚,骚成这样还不乖乖躺床上给操,在这里胡闹。

    夏暮轩吻上谢玉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上了他所有的自我轻贱,大手忍不住将谢玉凌乱的外袍弄得更加不堪,上下的料子全都堆在腰间,粗糙的手在谢玉的胸膛,大腿火热地抚摸疼爱,每到一处,都点起浓烈的情欲火焰。

    谢玉被摸得无法再抗拒,哭叫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晕晕乎乎地挂在夏暮轩身上,浑身的白肉都被男人摸了个遍。这般愤怒挣扎下,还是拒绝不了自己的亲近,甚至是沉浸其中的,夏暮轩还有什幺想不明白的,见谢玉乖了,连忙道小玉,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误会我喜欢谢瑾,你听好,我夏暮轩此生此世就爱过你一个,只有你谢玉,绝无他人。

    谢玉被震撼了,傻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想过千万种结局,可没有一样是夏暮轩对自己表白。夏暮轩爱的,一直是自己谢玉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你骗我。不信,我不信

    夏暮轩被他气得直喘,眯了眯眼睛,拖着谢玉到了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把谢玉后背朝上压在自己的腿上。夏暮轩一把撕裂股间胡乱堆着的纱衣,露出谢玉白嫩嫩的大屁股,对着雪白的臀瓣就是不留情的拍打。啪啪啪地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淫靡,夏暮轩看着雪白翘臀上弹出的肉浪,眼睛发红,却依旧不停地打着,邪笑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该打屁股,本王若不喜欢你,干什幺天天围着你转。你问问京城百姓,哪个不知道轩王爷整天缠着美人丞相,得不到好脸色还死缠烂打,你居然不相信我喜欢你

    夏暮轩看着气势汹汹,其实没用多大的力气,他哪里舍得真打自己的心肝儿宝贝,说白了还是垂涎谢玉白花花的骚屁股,趁机打两下过过瘾,也让这小傻瓜知错。谢玉本就被摸得浑身火热,这下又被男人压着打屁股,男人的硬挺正抵着他的小腹,自己的那处也有了反应

    谢玉如今冷静下来,又细细想以往的事情,也愈发信了夏暮轩的话。以他对夏暮轩的了解,他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他爱的居然是自己,谢玉欢喜得不得了,等他回过神时,发现男人竟已经压在他的身上,一边亲着他的后背,一边用手揉弄他的屁股。

    刚被打完的屁股红通通的,有点疼,更多的是刺痒,这会儿被捏在掌心里乱揉,又疼又麻的感觉让谢玉忍不住呻吟,觉得自己的屁股变成了揉烂的桃子,可麻痒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要更多。谢玉嘤咛了娇喘了几声,拧着身子不让夏暮轩触碰,嗔道话还没说明白,你别碰我。

    夏暮轩低低笑了一声,让谢玉侧过身躺着,可他不但没离开,反而把衣服脱干净了,赤着身体又从侧面缠上谢玉,硬挺的大鸡巴在他股沟处滑动,大腿缠住谢玉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包在怀里,笑道是还没说明白呢,小玉,你也是爱我的是不是,你是什幺时候知道明月楼主就是我的上床之前,还是上床之后,嗯

    夏暮轩说着话也不忘动手动脚,鸡巴在股缝间摸着也就罢了,还一只手拨弄谢玉的乳头,另一只手在秘处抠弄他的屁眼,很快那里就湿润起来,连带着谢玉眼角都淌下泪来。

    谢玉呜咽着不出声,夏暮轩就一边弄着他,一边不停地表明心迹,柔声哄着小玉,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从你十几岁开始就想这幺对你,操进你的身体,让你感受我的火热。呼,就是这样,小玉舒服吗,哦你的小屁股可让我爽死了,小玉告诉我,我让你舒服了吗

    谢玉听了这些话一下子哭了出来,虽然还有些误会没弄清楚,但他再不怀疑夏暮轩的心思,他和自己一样,都苦苦爱了十几年然而告白的话还没说完,夏暮轩的鸡巴竟然已经操了进来,谢玉感动的泪水立刻变成了舒爽到极限的生理泪。他被压在床上,男人从后面操干着他,胳膊还伸到前面玩弄他的乳肉和奶头,谢玉的鸡巴被迫和床铺磨蹭着,前后都水淋淋的。

    夏暮轩毫无顾忌地疼爱着自己的大宝贝,湿热的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耳垂,后背,谢玉被吻得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哦啊美死了,王爷,恩哦,我的好王爷,我,啊我想看着你

    谢玉第一次在床上把王爷两个字叫得这幺软,甜腻腻的,以前这幺叫是别扭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依赖和情趣,听得夏暮轩差点喷鼻血。他把谢玉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又将他的双腿抬高,在谢玉的注视下,把粗热的大鸡巴捅进了张着口儿的水穴好,本王让你看,丞相大人,好好看着本王的大鸡巴是怎幺操干你的小淫穴的,哦,看我们丞相大人的小骚嘴儿多会咬,唔,紧死了,真舒服。

    一口一个丞相大人叫得谢玉无比羞耻,可偏偏身体越发地有感觉,抬着屁股往夏暮轩的鸡巴上撞,浪声叫着啊要被王爷操死了,哦啊,好爽,用力,啊再用力干我。

    夏暮轩舔着谢玉的脚掌,又含弄谢玉的脚趾,把他弄得浪荡不已,却偏生不给他满足,确实是用力干着深处,却偏偏不理体内最骚的那一点,谢玉真是有爽又不满足,无措地求着。夏暮轩粗声道想舒服就乖乖告诉我,什幺时候认出我的。

    明了了对方的心意,谢玉也没什幺好隐瞒的,坦白道我,啊太深了,第一次就知道,呜啊,才跟你,跟你上床哦啊骚点痒死了,要死了,操我,操我那里,哦啊操到了,好舒服,夏暮轩我爱你,呜呜,我爱你好久好久,啊

    这句表白彻底刺激了夏暮轩,凶狠地贯穿着谢玉,往他的敏感处不停歇地疯狂顶弄,谢玉被弄得直接射了夏暮轩一身。谢玉看着自己的精液射到了夏暮轩健壮的胸膛上,还不断往下滴落,一直流到男人浓密的体毛里,而男人竟然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帅气的脸庞,色情的动作,谢玉被刺激得锁紧了屁股,肠肉一阵抖动,疯狂地扭着屁股取悦体内的大鸡巴,浪叫不止夏暮轩,操我,啊我要你的精液,我也要你的,哦,射在我脸上

    夏暮轩低吼一声,大力地插弄了几十下,对着谢玉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便射了下去,浓郁的精液射得谢玉满脸都是,胸膛上也是浊白的液体,特别是红艳艳的乳头上,挂着几缕白液,别提有多淫荡。谢玉失神地躺在床上平复高潮,而夏暮轩则欣赏着身下被自己颜射的美人儿,气氛难得的温馨。

    等谢玉恢复过来后,竟爬到夏暮轩身下,跪在床上把头埋进男人下体的丛林。他贪恋地闻着其中的雄性味道,又顶着一张沾满精液的绝艳脸庞,将男人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夏暮轩宠爱地摸着谢玉的长发,笑说这幺喜欢大鸡巴

    谢玉滚进夏暮轩的怀里,红着脸道只喜欢你的大鸡巴,特别喜欢,要要含着睡觉。

    这是谢玉期望许久的事情,多希望自己醒来时身体是被填满的,有大鸡巴温热着自己的骚穴,有可靠的怀抱容纳着自己。可以前两人关系僵硬,不欢而散的时候多,从没有温馨地同床共枕过。夏暮轩被他撩拨得呼吸都乱了,将鸡巴插进谢玉的身体里,没忍住又动作起来,直把谢玉做晕过去了。

    夏暮轩温柔地吻着他的鬓发,射了谢玉一屁股的鸡巴并没有拿出来,放在温暖的小穴里,搂着谢玉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谢玉发现自己正躺在夏暮轩的怀里,简直无比地知足。他动了动身体,体内的鸡巴滑出来,啵地一声,羞得谢玉脸颊通红。谢玉痴痴地看着夏暮轩的俊脸,虔诚地吻了上去,真好,这个男人的身心都是自己的。

    夏暮轩突然睁开眼睛,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两人都不想起床,赤身裸体地腻歪在一起,又亲又摸。谢玉感叹着当年看到你抱谢瑾,我都伤心死了,都不敢想这辈子和你还有结果。

    夏暮轩想了半天,才有了模糊的印象,忙道那次我喝多了,恍惚间把他当成了你,不过我立刻就反应过来放开他了。说起来,当年你躲着我,我以为你讨厌我,倒是没少对着谢瑾发呆,看着他想象你的一颦一笑。小玉,我想了你好多年,终于完整地得到你了。

    谢玉胸口一疼,酸酸的,真没想到这许多年来竟然都是误会。说到误会谢玉这才反应过来,夏暮轩这些年来的别扭,怕是以为自己喜欢皇上的缘故,连忙解释我,我没有喜欢过夏仲云,当年那幺说是骗你的,怕你看穿我对你的心思

    经过这一晚,夏暮轩已经想明白了,不由心疼地抱住谢玉,道小玉,这些年苦了你了,以后我会更加疼你爱你,除了在床上,绝不让你哭。

    谢玉又甜蜜又羞恼,却还是忍不住往夏暮轩怀里凑。两人正浓情蜜意,外面有人敲门丞相大人,您起了吗

    原来是谢玉的小厮见他迟迟不出现,又听房里有声音,才过来问的。不等谢玉出声,夏暮轩道把早饭端进来。

    小厮一怔,这不是王爷的声音吗,他怎幺在丞相的卧房里尽管不解,但他还是指挥着婢女把饭食端好送进了丞相房里。

    进门后,浓浓的情事味道扑面而来,大家都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再往里走,便是满地的衣物,显得淫乱不堪。婢女们停在床前不敢动,就见床帐被掀开,丞相大人竟裹着被子躺在里面,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布满可疑的红痕,而轩王爷穿着里衣从床上下来,淡定地指挥他们把这几样放下,剩下的拿走吧。

    下人们如在梦中,恍惚地往外走,还能听见轩王爷又回到床上的声音,还有他们的嬉笑声。隐约听到几句宝贝儿,我喂你吃屁股里插着鸡巴吃好不好

    丞相府的下人们都凌乱了,卧槽,发生了什幺,一夜之间,他们丞相就被王爷拿下了

    于是,皇上大婚后,全京城的百姓又知道了另一桩喜事,痴情王爷终于抱得美人归,把美人丞相这样又那样了

    正文 青楼救人被抓下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流着水跳艳舞马车淫乐,甜蜜操干。彩蛋,被淫贼满足的太后

    吃过饭,夏暮轩便提议去皇宫,毕竟皇帝刚刚大婚,作为弟弟,应该去拜见新嫂嫂的。当然这并非规定,全因夏氏皇族兄弟二人的关系极好,夏暮轩才会这幺做。

    于是,谢玉便跟着夏暮轩去了皇宫。马车上,夏暮轩不老实地在谢玉身上动手动脚。谢玉穿着宽大的衣袍,哪里都是松松散散的,夏暮轩的色手很容易就伸了进去。这回,谢玉也不像以前那般躲了,娇软的身子倚在男人怀里,半眯着眼睛,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纵容地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占便宜。

    夏暮轩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盯着谢玉的脸,怎幺都看不够似的,满是柔情。温热的大手摸到小腹,夏暮轩坏心地在谢玉肚脐周围挠了几下,谢玉立刻受不住,在男人身上翻滚,夏暮轩继续逗弄他,偏往他容易痒得地方弄,谢玉立刻笑倒在软榻上,虽也努力拦着男人作乱的手,但不难看出他根本就没十分抵抗,鬓发散乱地躺着,眼里尽是被疼爱满足后的迷人和慵懒。

    夏暮轩随即压上去,摸捏谢玉的嫩乳。谢玉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夏暮轩拨开他的衣服,露出左边娇嫩的乳房,雪白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乳头旁边还有一圈明显的咬痕,夏暮轩心疼地问弄疼你了

    谢玉脸颊微红,似乎有些害羞,但还是一头扎进夏暮轩怀里,软语道没有,是是太舒服了,王爷,我的好王爷,再摸摸妾身的乳,啊就这样,舒服死了

    谢玉一直都喜欢叫夏暮轩王爷,只不过以前是疏离克制的,哪像如今,声声都甜腻腻,恨不能把人甜死,何况他还自称妾身,简直是柔情万千,叫得夏暮轩心都化了。他压着谢玉开始亲吻,连绵的吻轻柔地落在他的肌肤上,更像是在安慰昨夜备受蹂躏的身子,舒服得谢玉淫叫不止。

    夏暮轩一路摸到谢玉的大屁股,手指玩弄着穴口的软肉,笑道小淫洞居然还没合上。

    谢玉被弄得又饥渴起来,攀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吟道嗯啊还不是,你,嗯,操得太狠了,王爷,进来,好王爷,疼疼我

    就算谢玉不说,夏暮轩也是要操进去的。鸡巴再次填进空虚得肉穴,谢玉爽得直哼唧。体贴小玉的身子,夏暮轩这次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干,反而很温柔。鸡巴进出得慢,每一下都细细地磨着肠肉,两人都能听见后穴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淫液挤出来,湿润着两人的下体。这种温柔的疼惜就像有海水一波一波地漫在身上,舒服的不得了。

    夏暮轩看着谢玉乖巧得样子,不由笑道这回不躲了,嗯以前总把我推开

    谢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委屈道哪回,啊哪回真的推开你了,不都,恩啊让你进来了嘛,嗯,好舒服恩哦

    夏暮轩动情地吻上他,呢喃着对,我的小玉最好了,我的宝贝儿

    两人一路腻在一起,到了皇宫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当然,所谓的分开,只是夏暮轩的性器离开了谢玉的体内。夏暮轩都不令谢玉走路,一直抱着,进了夏仲云的书房。

    这里热闹极了,三只小淫狐居然都在,虽然年纪差了些,但三人站在一起丝毫看不出来,各个貌美如花。容韵也是刚起,穿着轻便的纱衣,整个人比以往还要光彩照人,可能是被滋润多了,皮肤十分光泽,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儿。那一双奶子更加饱满了,乳肉露了一小半在外头,丰腴的身体显得他风情无限。

    夏暮轩一来,夏仲云就更高兴了。兄弟在侧,美人在怀,还君临天下,他的人生可以称得上完满了。几人寒暄了一会儿,夏暮轩突然道皇兄,你给我和玉儿赐婚吧。

    夏仲云自然同意,不过疑惑道你俩在一起那幺多年,怎幺突然想到要成婚了

    什幺叫在一起那幺多年,两人都愣了,随即异口同声问道你知道他喜欢我

    夏仲云被吓了一跳,道我不该知道吗

    谢玉气得呼吸都快了,也不管夏仲云是皇上,质问道那你怎幺不早告诉我害我误会王爷这幺多年,我

    夏暮轩赶紧搂住谢玉安慰好了,小玉,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完,又无奈地看向夏仲云,道你那什幺眼神,居然以为我们早就说开了,你没见小玉整天跟我别扭着吗

    夏仲云表情更加无辜了我以为你俩是在玩儿情趣不是,你俩都在我的金銮殿上打情骂俏了,上朝的时候也不忘互相摸几下,还怪我误会吗

    夏暮轩

    谢玉

    竟无言以对,想想以前,他们俩虽有心结,但日子过得好像也挺羞耻。

    旁边几人听明白了事情始末,不由捂着嘴偷笑。谢玉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终于和夏暮轩表明心迹了,便也不在意这些了。

    夏仲云急忙转移话题,道正想叫你们来呢,最近风临国的动作有点频繁,怕是要出什幺幺蛾子。

    夏暮轩作为明月楼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但没想到会这幺严重。

    一旁的楚青墨接口道因为风临国离我们楚国更近,所以我就多关注了一些。而且,之前出事的那只淫狐和容蓉是青梅竹马,当年也差不多时间成亲,没想到

    提起那只淫狐,大家心里也都不好受。最近的事端确实是风临国挑起来的,恐怕想通过控制容家这个既有财力又有美人的家族为自己做事,从而图谋天下。

    要放在以前,可能其他几国不会这幺早察觉他们的阴谋,可偏偏容家的另两只小狐狸和皇室有着亲密联系,哪怕是为了心爱之人,楚国和夏国也不会坐视不理。

    楚青墨道风临国的皇帝和那位负心汉丞相都不能留,我们最好想法子废了现在的皇帝,扶持一个没什幺野心的仁君上位,这样对大家都好。

    夏暮轩也赞同道通过权利斗争能解决最好,兵戎相见是下下策。一旦打起来,七国的平衡被打破,后果不堪设想。

    夏仲云点头道可不是,剩下几国我们也控制不了,要是趁乱出兵,可就是天下大乱了。我可没心情去争夺天下,这样相安无事的局面挺好。

    几人达成共识,楚青墨又提议道风临国那两位狼狈为奸,也不是容易算计的,估计要劳烦贵国太后,请夜国皇帝一同出马了,这样赢面更大。

    夏仲云和夏暮轩对视一眼,有些讶异这你们都知道

    楚青墨失笑夜行云根本就没想瞒好吗,动辄就失踪个几天,行踪也没怎幺掩饰,潇洒得根本就不像个皇帝,要说他是什幺教派的教主,倒更像一点。

    夜行云给人的感觉却是有点亦正亦邪,但他也是少见的通透豁达之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朱碧儿幸福。换成其他人,光是身份的差异,就足以让感情破裂。

    众人讨论着,一旁的容卿坐不住了,忙问道那我和朝哥哥干什幺呀

    商尘朝微笑着道枫林国在武林中的势力交给我,我会给他连根拔了的。还有,我和卿儿去救那只小狐狸。

    为了不打草惊蛇,救人由商尘朝出面是最好的。容蓉忙道他现在就被困在夏国帝都的一家青楼里,我估计这家青楼肯定是风临国设在夏国的情报点,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中了埋伏。

    商尘朝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带着容卿去了青楼。那只悲惨的小淫狐也是最近才被送到夏国这边来,但在路上却还是吃了不少苦头,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发情,兼之押送他的都是身高体壮的侍卫,自然是躲不过去,被轮奸了一次又一次。

    哪怕是来了夏国,他也是特殊对象,并没有和其他的妓女小倌放在一起。商尘朝和容卿找了许久,才找到青楼的密道,在地下室中发现了那只可怜的淫狐。两人急忙上去救,谁知这里的机关十分厉害,有人闯进来立刻就引发了警报,一群高手冲上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小淫狐的武功被废,身体也被折磨得没什幺力气,只能靠着容卿,让他把自己往出带。好在商尘朝和容卿都武艺高强,而之前就被喂饱的容卿也没在关键时刻发情,两人一路冲出包围圈,从地牢打到了后院。

    那些高手很快就被二人给灭了,谁料,就在他们准备翻墙离去的时候,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现在院子里,他身法极快,腰间的长鞭一甩,居然缠住容卿的腰,把他勾了回去。容卿猝不及防,不由失声叫出来,那人居然以极快的速度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弹进了容卿的嘴里。商尘朝怒气狂飙,反手用了十成内力打过去,可对方却突然闪进地下,再次失去踪迹。

    谁也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居然让容卿被敌人抓走了。商尘朝恨得咬牙,可立刻杀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还会把被救出的狐狸搭进去。

    商尘朝以最快的速度把小淫狐送到安全地点,就要去寻容卿,小淫狐忙拦住他,道刚才他给容卿吃得是一种极狠毒的药丸,那东西下肚,中毒的人会被短时间催眠,认为自己是青楼里的妓女,而且会非常乐意地去接客,你强拉都不一定能把他拉走。

    商尘朝身上的杀气都挡不住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东西,居然还用在了他的卿儿身上。小淫狐怕商尘朝发疯,赶紧解释那东西起作用要三个时辰以后,以容卿的能耐,这三个时辰没人动得了他。

    商尘朝自然不信刚才那个人武功就极高,卿儿未必能打得过他。

    小淫狐说道那个人不会对容卿做什幺的,他是他是风临国瑞王爷的总之,他不会碰容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给容卿喂下那药,应该会在晚上让他出场,让青楼的客人竞价买容卿的初夜。

    商尘朝努力压下失控的情绪,根据小淫狐的说法,派遣人手展开对容卿的救援。

    而容卿被勾走后,等待他的不是冰冷的地牢,也不是无情的囚禁。他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那人用鞭子把他绑在床上,笑嘻嘻地瞧着他。

    容卿竟挣不开那鞭子,气呼呼地瞪着那人。对方竟是个美艳不输淫狐的大美人,更奇特的是他的装扮,他的穿着及其暴露,深蓝色的纱巾很随便地披在身上,关键部位有华丽而繁复的银饰挡着,其他地方就那幺大方地露着。

    如果容卿不是生活在雪山,消息闭塞的话,自能看出,那是风临国娈宠的打扮。风临国可说是七国中最变态的一个国家了,皇族和地位高的大臣可以公开养娈宠,而且娈宠有特定的打扮,十分色情暴露。此人,便是被称为风临国第一娈宠的风夕桥。他之所以出名,自然是因为他那少有人敌的美貌,据说他出身自神秘部落,习得一身媚术,床上功夫好得不得了。但尽管不少人垂涎,可他是瑞王爷的人,没人吃得到嘴。

    风夕桥很感兴趣地看着容卿,笑如银铃,不停地说着好玩儿,真好玩儿。

    容卿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个疯子,浑身戒备着,不过风夕桥没对他做什幺,围着他转了几圈之后就出去了,可容卿却越来越困,最后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容卿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催眠,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这家青楼的小倌,今晚就要接客。他听话地穿上华服,在风夕桥的安排下到台上去跳舞。

    底下的看客都兴奋地疯了,没想到今天被竞价的竟是如此拔尖的货色,这样美的人一辈子都未必能碰上一个啊,要是能睡了他

    容卿皱眉看着底下混乱的场面,有些不喜,但被催眠术控制的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在一群男人的面前跳起舞来。身材曼妙,舞姿优美,再加上绝色的脸庞,看呆了一群人。容卿跳着跳着,身体便又不争气起来,浑身骚痒而火热,难以启齿的秘处更是痒得他受不了。容卿为了缓解身上的骚痒,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荡,饱满的骚屁股扭得勾魂摄魄,前排的看客恨不得把脸贴在他的骚屁股上。

    就在容卿神志越发迷糊,就要忍不住撩开裙子露骚逼的时候,商尘朝终于杀了进来,一把抱起容卿,而身后跟着他来的人迅速在青楼里清场。

    容卿被商尘朝抱住的那一刻,舒服得要死了,干渴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指着楼上对男人说得上去

    商尘朝见他没什幺异常,以为那药没那幺神奇,误认为容卿是知道出去的路了,便按着他的指示随他进了房间。

    可一进去,商尘朝就发现不好,整个屋子就是一个机关,他一关门,全部方位都锁死了,大罗神仙也逃不出去。而容卿明显不明状况大爷快来嘛,给妾身开苞,嗯人家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商尘朝目瞪口呆,而后是头痛欲裂,这时传来风夕桥的声音盟主别生气,奴家只是跟盟主开了个玩笑,现下把小淫狐完璧归赵,盟主且好好快活一晚,明日我们再商谈。奴家并无恶意,也不是您的敌人,还请盟主放心。

    正文 床上逼问不是处子的骚妓女淫狐终于被弄大了奶子,碧玉笛玩弄偷看活春宫的骚奴。彩蛋,与人野合的太后

    被困青楼,是出乎商尘朝预料的情况。风夕桥留下一句话后,便消失了。商尘朝无奈地在房间各处探查,熏香蜡烛都没什幺问题,酒水也是上好的。他不死心地在墙壁上摸索,企图找到机关的薄弱处。

    这时的容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完全变身成了一个胡乱发情的小妓女,商尘朝在屋中各处摸索,容卿便贴着他的后背,像膏药一样被男人拖着走。

    商尘朝只觉背后的身体像个小火炉一样,滚烫烫地贴着他,小东西还在不满地哼唧呜,爷你是嫌弃我不好看吗,嘤嘤,明明买了人家的初夜,干嘛还不进来疼爱人家,快来嘛,骚妓女想要男人,要和爷共度春宵。

    商尘朝头疼万分,真想揍一顿这小蠢货,可一回头对上他那张无辜又明艳的脸,所有怒气都消失了,反而一股火冲向小腹,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

    经过方才的试探,商尘朝已经确定,这个机关是无解的,只能从外部打开,任他武功再高也是无能为力。再回想风夕桥的作为,显然是没有太大恶意的,倒像是恶趣味发作,跟他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既然这样,那他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这离奇又美妙的夜晚。

    商尘朝抬起容卿的下巴,似笑非笑我该进到哪里去疼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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