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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 第2节

作者:omgdomgd 字数:56345 更新:2021-12-30 22:53:58

    “我们可以三日一次的”说这话的时候,赵燃自己都不信,过不了一两年,揽月还不得日日都得要

    “从我中毒开始,你哪里按着三日一次来的泄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不是想要了就扑上来。”

    那不是你也喜欢嘛这句话冲到嘴边,赵燃又生生的咽下去,他没想到揽月会自己提出要废了分身,他本来还想着日后找个法子把揽月阉了。那药一直用下去揽月大概要变成y 娃子,总泄肾气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雪莲花开。如今揽月自己提了,倒是意外之喜,他得顺着他说,把这事促成了。“是为夫的不是了,依月月的身子,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若是月月决定了,为夫将来一定加倍的疼你。”赵燃把揽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那药被端上来的时候,揽月盯着它愣了半晌,而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揽月在跟自己道别,跟十五岁之前的自己,那个还不是揽月的男子,如今正式的死去了,以后他就只是揽月公子了。

    揽月吃了药反应很大,一身身的出虚汗不说,身子还软得不行,脾气又暴得很,总是哭着说他浑身难受,日日灌个肠都像打仗一样,一个不合心意就摔碟子打碗。范老说,揽月现在是体内在折腾,不能跟他对着来,只能顺着他,让着他,等折腾完了就好了。赵燃那边船坞建好正准备建造第一艘船,正是最忙的时候。揽月现在一刻都不允许赵燃离开,就连赵燃上个茅房回来,揽月都哭着抓着他,叫喊着“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加倍对我好吗你骗人”

    这日赵燃必须到船厂去了,揽月离不开他的身他就抱着他一道出门了。马车里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裳,紧紧的靠着他,脸上还挂着泪,呜咽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我现在男的也不是女的也不是,呜呜呜”赵燃一手给他打扇,一手还得拿着帕子给他擦泪,嘴里还得哄着“为夫哪里嫌弃你,为夫只是带你出来散散心,别哭,乖,月月是为夫的心肝宝贝。”在心里赵燃也忍不住埋汰揽月,他是男子的时候也没少又哭又撒娇,现在不过扯理由罢了。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被他的月月听了,还不抓花他的脸。

    赵燃在路上停了好几次车,买了果脯,酥糖,揽月喜欢的点心,统统放在揽月怀里,还是温言哄着“月月,一会儿为夫要跟人家谈事情,为夫抱着你,你不要闹啊,等谈完了,为夫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揽月拿着帕子,吸了吸鼻子,喘了喘气又哭嚎了起来“你要跟谁说事情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你还在不在乎我”一面哭着一面还不忘揽着他的吃食。

    话说到此赵燃也只能翻白眼了,范老昨日还叮嘱他,千万不要违了揽月的意,一定得顺着他,这时候气出病来也是要带一辈子的,要是突然心灰意冷了,自己寻死都常见的。可这么下去,心灰意冷,去寻死的恐怕就是他了。赵燃抱着揽月进了船厂,伙计们头探头探脑的看今天老板怀里怎么还挂着个人。赵燃把揽月抱到屏风后,又擦了擦挂在他脸颊上的眼泪,亲了亲又抱了抱,揽月还是依着他呜咽呜咽的,赵燃又是哄又是许诺。直到外面有人来了,揽月还是依依不舍的不愿意放开赵燃,嘴里说着“你不能看别人,就只能看我。”赵燃哄着为夫闭眼,谁也不看,这才脱身。

    等赵燃谈完了事儿,送走的众伙计,突然想到揽月还在后面,这么长时间都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甚是纳闷。转过身去看,揽月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嘴里含着的糖动了动出卖了他。赵燃也大概明白了,揽月大半是故意的,可这么个磨人的小妖ji,ng还是怪可爱的。赵燃蹲在揽月的榻前,吻了吻他含着糖的嘴唇,道“为夫就喜欢月月一个,为夫就抱月月一人。”

    章节彩蛋

    范老给揽月号了脉,问揽月说“这么一来确是个便利的方法,可公子真想好了。”

    揽月收了手,道“就这样吧,对我自己也是个交代,不想再胡思乱想了。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揽月说的意思范老明白,这是准备跟赵老板过一辈子的意思。赵老板是个有本事的,这一年多下来范老都看在眼里,就这么个有本事的对这么个病歪歪的公子却一往情深,范老不禁感慨“公子和赵老板这般感情,也是难得。”

    “是难得,这世间也再难找一个赵燃这样的了”揽月的意思跟范老不同,如今他也不愿意提下毒之事,既然这么决定了,就只能朝前看了。不过,这罪他受了,赵燃可不

    能就这么放过了。揽月问范老“这药吃下,可有不良反应。”

    “这药吃了,在体内难免冲撞,虚汗,失眠,心烦,甚至暴躁都可能出现,我会为公子调配宁心静气的药,公子自己也得放宽心,这都是一时的症状,总会过去的。”

    “哦,这样”揽月挑眉道“嗳,我也是个脾气不好的,您跟赵燃说这时候顺着我一些。我自己也跟他说。我这个脾气啊,哪天真不高兴了,直接从望海搂上跳下去也说不定。”

    这话范老听懂了。

    第7章 看大船骑大马

    风风雨雨两年后

    赵燃坐在床上,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他的第一艘船马上就要建成了,中间走了不少弯路,赵燃让伙计们和管事们都记了下来。造船赵燃是新手,伙计们也都不熟练,赵燃在文字上圈圈点点,明日让船厂的监事誊抄下来,再让众管事伙计们慢慢学习,希望造第二艘的时候能顺利些。另外,船建好了就要出航了,去哪里载什么去这些赵燃也要考虑。从筹建船坞到现在首艘船建成约么用了四年的时间,赵燃把大半个家产都投进去了。船出海就有风险又是头一次,走太远载太贵重的东西,万一出现问题会损失惨重。若是载一般的货品走几个近海的小番邦,这些都是别人家常年做的生意,他也没什么油水赚。赵燃放下造船的资料,正想去拿水手给他写的附近番邦习俗摘要,研究研究到底要走什么货,这时候揽月醒了。

    “相公咳咳相公抱抱我浑身酸痛”揽月挣开被子,张开手要赵燃抱。

    “难受知道找我了,让你别去看儿子,你可听话了让你好生吃药,你可听话了你不听话,还想让相公抱,哼”赵燃嘴上严厉,手上却给揽月拢了拢被子,但是并不去抱他。赵燃转头给侍从一个眼神儿,让他把火盆烧得再旺些,别冷到揽月。今年闽南的天气格外的冷,先是他习惯光屁股跑的儿子染了风寒,揽月不听劝一定要去守着儿子,结果被传染了也烧了起来。

    “相公相公难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揽月不安的在床上扭动,咳个不停,赵燃没法只能抱起他,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胸,他的背算上今年,揽月用药四年了,身子是越要越多,最明显的还是总是要赵燃抱,过去赵燃觉得揽月这是撒娇甚很可爱,时间久了赵燃就发现了,揽月不只是撒娇,揽月越来越喜欢窝在他怀里让他抚摸身体,有时候,竟然还能发出高潮时的呻吟声,身子也会跟着抖。赵燃去问范老,范老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自己都没见过用那药一用四年的例子。

    揽月的身体微烫,大约是热度还没全部褪下的缘故,隔着衣服被赵燃抱,揽月不喜欢,在赵燃怀里蹭着又去扯衣服,赵燃只好帮他把衣服脱了,用棉被把两个人包严实了。“摸摸我相公”赵燃只是用手掠过揽月的皮肤,揽月就喘了起来。“胸口,你揉它”揽月的一对儿胸脯在下身不能用了之后就变敏感了,这两年又被赵燃养得很好,柔软却韧xi,ng十足。赵燃嘴巴也没闲着,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着揽月的脸颊,后颈,背,甚至是胸脯,所到之处更是撩起阵阵颤栗。“相公啊”每到这个时候,揽月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赵燃。“相公,你抱着我别放开”揽月的身子粘在赵燃的胸膛,赵燃去捏了捏摸了摸揽月的腿,揽月又是一阵舒服的喘。见揽月神色越来越迷糊,赵燃决定还是先让他把药吃了“月月,你把药吃了,要不为夫可就放手了,可不抱着月月睡觉了。”果然,揽月乖乖的张开嘴,让赵燃把药灌下。

    被这次寒流袭击的不但有赵燃的公子,揽月还有一些以为闽南不冷把厚衣都留给江南亲戚的下人们,等寒流过了,大家身体恢复了,赵燃的船也建好了。这日赵燃抱着揽月上了马车去参观他那刚建好的大船,揽月穿着棉斗篷趴在赵燃肩头一个劲儿的打哈欠,他不在意自己要去哪儿,这两年里,赵燃时常带他出门,揽月都不在意,他只要赵燃的就可以了。马车缓缓在船坞停下,揽月被赵燃牵出马车,一条硕大无比的帆船就出现在他眼前。这条船揽月有印象,他在建造的时候赵燃带他来过几次,船体内部赵燃也带他进去了嗯还在里面做了那事。他只是没想到建成后会有这么高,这么大,比他宅子里的主屋还高了好多。

    “走,咱们上去看看。”赵燃牵着揽月爬上了楼梯上了甲板。赵燃热心的牵着揽月到处逛,这甲板之上还有三层,一层是水手们休息的地方,一层是控制航向掌舵的地方,那个舵揽月走进去看了看,比他手臂都长。再上面还有个了望台,赵燃背着揽月也上去了,站在那了望台上,比他的望海楼还高出了许多,即使赵燃已经把他裹的严实还抱在怀里,揽月都能感到风穿身而过的劲道,前方则一望无际。揽月抬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赵燃,那人目视前方,眼睛里仿佛有了星星,亮闪闪的看着这条船,看着大海,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的美好,志得满满又意气风发。揽月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燃,在揽月眼里,赵燃要么暖融融,要么y森森,原来赵燃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揽月心口热流涌动,他不自觉的把头靠向赵燃,却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升腾而出在胸口游荡。

    揽月又“醒了”此刻是美好的,赵燃兴高采烈而他靠在赵燃怀里亦是心满意足。此刻也是悲伤的,揽月不知道被自己亲手杀死的那位男子,若是家中不遭变故,是不是也会金榜题名意气风发若不遇赵燃,会不会青衣孤灯却自在逍遥废了自己之后,揽月大多都是“睡着”根本不愿醒来。

    “月月,你想要么”见揽月发呆,赵燃就在他耳边呼着气。

    “嗯要相公”揽月抱紧赵燃,他要,他要让赵燃狠狠的c,ao他,c,ao到他不再胡思乱想,c,ao得他“睡”过去。只有赵燃的世界是那么美好,揽月不想记起那位男子。

    赵燃背着揽月爬下了望台,揽月窜到赵燃的身上,赵燃托住揽月的屁股,一路往甲板上走,那边有太阳照得到的地方,十分温暖。揽月躺在甲板上,本来就高高的桅杆这样看来更是高得要捅破天际的样子,他x,ue里也好像要赵燃捅到尽头。赵燃在揽月身上随意的吸吮,一下是脖子,一下是被赵燃抓在手里的大腿。“啊相公吻我”揽月脑中放空,双手则抚摸着赵燃的脖颈,这会挑起赵燃的欲望。赵燃只是稍稍的揉揉揽月的rou胸,揽月就呻吟了起来,x,ue里就shi了。赵燃又用力搓揉了几下,揽月绷紧了身子,开始喘了。揽月的x,ue如今根本不用扩张,你亲他几下,他的x,ue就又软又热的吐着水等着被上了。这次赵燃那么卖力的给他揉了胸脯,赵燃连想的不想,直接刺入了揽月的体内“啊相公好木奉”胸上的快感还未消退,下身的快感就直接顶了上来“赵燃,赵燃弄我,好好的弄我。”揽月不想思考,只想赵燃。

    这条船凝聚了赵燃的心血,多少个夜晚,趁着揽月睡熟,他偷偷出府来指挥造船,为了这条船,赵燃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揽月是他心头rou,这个船厂,这条船则是他的血脉。如今抱着心尖儿在血脉澎湃之地欢爱,赵燃热血冲顶,没了平日里的细语温言,他张着口猛刺着揽月。而被rou刃贯穿的揽月,x,ue里的嫩rou吐着水翻飞着又欢快的咬着赵燃的分身。赵燃一个刺入,嫩rou翻起又落下,酸涨褪去,颤栗的快感,从x,ue里直达大脑。“呃呃呃相公额嗷嗷啊啊啊”揽月以说不出话,身子仿佛跟x,ue里的y rou一样翻飞起来。

    一场欢爱之后,揽月的体内被赵燃喷得满满的,赵燃抽出分身,肠液伴着j,,g液汩汩的淌着,棉袍子上一片狼藉。赵燃把棉袍子团了团让揽月夹在腿下堵住x,ue口,再脱下外衣把揽月包好。揽月x,ue里一塌糊涂,夹着棉袍子不至于走一路流一路。

    第二日,是船正式剪彩试航的日子,赵燃携了全家来看,府里面的下人们也来了。两个小家伙登上了船,被船长领着四处去看,在甲板上疯跑瞎闹更是必须要做的。揽月实在看不过眼,就让小厮把这两个闹腾的小家伙儿抓到自己身边。揽月捏着两只小胖手,道“晚上,你们父亲会请戏班子来家里,你们现在玩得那么疯,晚上要是没ji,ng神了,可别怪爹爹不让你们看戏去。”小公子煜煜,歪着头想了想,伸展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问揽月“可是有这样打来打去的光是站那里唱我可不喜欢”揽月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道“是你喜欢的”“还得穿漂漂”女儿灿灿也在一旁搭茬。揽月又捏了捏女儿的包子脸,道“漂亮极了,让他们给你也画上。”

    傍晚,赵燃宴请了船厂的管事,伙计,各个商号的掌柜,伙计,还有府里的下人,前院里坐得满满当当。揽月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后院,吃了饭就去花园,戏台搭在了花园里。吃了饭,戏就开演了,赵燃跟揽月坐在最后面的亭子里,其他人都坐在前面,揽月身子一软就窝进了赵燃怀里。这一日赵燃忙得很,都没空抱抱他。揽月这两年养得很好,加上废了下身也容易长rou,身上胖了些,软和了不少,尤其是那对儿胸,软软的顶在赵燃怀里更是舒服。赵燃抱着揽月跟着前面的鼓点摇着他,逗得揽月呵呵的笑,不久揽月就把手伸进了赵燃的裤子里,赵燃笑着咬着揽月的耳朵,道“又想要了”揽月嗯了一声就把头埋进了赵燃的怀里。

    揽月情潮来了,走也走不动,直接被赵燃抱回了院子,赵燃没有回屋,他抱着揽月坐到了主院亭子里的桌上,褪去裤子,道“你得先把为夫弄硬吧”揽月身子软滩在地上,挺着腰张嘴包住了赵燃的分身吞吞吐吐,又一路向后的吸吮,再一路回来吸吮回来再度含在口中。之前揽月是不肯用嘴的,现在只要肯那木奉子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赵燃硬起来之后,直接把揽月从地上拉了起来,对准之后,揽月自己就坐了上去。又痒又酸的x,ue被分身填满,揽月舒了口气,双膝抵在桌子上,自己动了起来。赵燃也没闲着,双手把揽月抓稳当了,一边用嘴在揽月的胸口添火,一边说着揽月真美。

    揽月到底还是体力差,自己上下动了一会儿就累了。趴在赵燃肩头,让赵燃再捅捅他。赵燃把裤子踢开,抱着揽月站起,道“趁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为夫送我月儿个礼物。”说罢就走回屋子,直接上了望海楼。揽月含着“赵燃”上了楼,舒服得一颤一颤的。现在正是日落的时候,西面橘色的云团团的挂在天上格外的好看,这时候的景色也是揽月最喜欢的。揽月的注意力还在景色里,赵燃掀开一块白布,里面竟然有一个半大的摇马。赵燃抱着揽月坐了上去,身子前后一动,那马就动了起来,而赵燃的分身也跟着在揽月的x,ue里动了起来,这上下又左右的摆动,揽月还从来没体验过,惊叫的抱紧赵燃,不多久就喷着y 液,高潮到脚趾抽筋了。

    赵燃给揽月揉了揉抽筋的脚,暧昧的跟揽月说“这个马还有个机关。”说着赵燃打横把揽月抱起,用脚在马屁股那边一踢,一个皮质的巨大男根突然弹了出来,赵燃抱着揽月对准了男根,稍一松手,揽月惊呼一声,竟然把那个硕大的男根全都吞了。赵燃坐到揽月身后,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双手托起揽月的双ru,一个用力马就又摇了起来。x,ue里的男根比赵燃的那个粗还长,揽月开始被顶得难受,一个劲儿的叫着不要,不一会儿就被x,ue里的男根的捅弄加上赵燃双手给他揉ru击败了。摇马动起来比赵燃要快,捅弄的地方比赵燃要深,要有力,双ru更是被赵燃揉得软成了棉花。揽月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快感全身乱窜,爽得他叫也叫不出,张着嘴只剩下喘气。

    第8章 半夜遭袭

    夜半,主屋里气氛旖旎,揽月腰下垫着软枕,双腿大开,赵燃将一串雕着四季花卉表面凹凸不平的钢球一颗一颗的塞入揽月的x,ue里,每塞进去一刻那冰凉舒适的触感和充实感都让揽月轻颤,揽月喘了喘,娇声问道“相公,这又是什么奇巧的东西,你又拿来啊哈嗯祸害嗯啊我呀”那带着情欲的娇喘一点儿也不像是被祸害的样子。赵燃仍是不急不缓的往里塞着珠子,闲着的那只手,便在揽月身上撩拨,道“反正是让月月舒服的东西月月是不是要先谢谢相公我啊每日都挖空心思让你舒服”赵燃说着,塞进了最后一颗珠子,手堵在揽月x,ue口摩挲,嘴唇吻上了揽月的肚脐。

    “哎呀噢噢噢噢相公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了嗯啊呀呀痒啊相公给揽月”揽月不耐的扭动着身子,他x,ue里又shi又痒的赵燃却还在撩。

    揽月的身子越要越多,只靠赵燃一人已然满足不了他了,于是赵燃找来了各式y 巧的物式来满足揽月。“月月可要为夫抱抱”赵燃的手在揽月身子上来回抚摸。

    “啊相公要抱抱也要你坏,你不给揽月”揽月x,ue里被塞了珠子,却还觉得空虚痒得很,恨不得一个rou木奉捅进来,把他捅上天。

    赵燃抱起揽月,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拿出一小块磁铁,在揽月腹上滑动。揽月嗷的叫了声,挺着身子伸长脖颈昂首呻吟,他x,ue里的珠子竟然动了起来。珠子相互摩擦着,同样也摩擦着他x,ue内的越来越饥渴的y rou,珠子动得不规则,这里撞一下,那里又撞一下,如今揽月x,ue里处处都敏感,珠子每撞一处都是冲顶的快感,他那痒x,ue被磨得虚软,被磨得汁液横飞。“相公别吸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赵燃那坏心眼的又去吸他的胸口,几处敏感的处齐齐发力,揽月的心脏有些受不住了。

    赵燃稍稍缓下来,问“月儿可是不要了”

    “要要相公给我”揽月话音还未落,体内的珠子又高速的动了起来。揽月绷着身子倚在赵燃身上,高声的呻吟,他要被x,ue里那叽里咕噜到处转的珠子碾爆了,赵燃看揽月差不多了,突然用力一拽,那串珠子忽的从揽月x,ue里被拉出来,一并带出的还有四jian的肠液,揽月尖挺着身子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稍稍缓了缓之后,揽月就趴在赵燃肩头细细的喘。赵燃要去擦那流水的x,ue,揽月夹紧腿,小声道“你别碰它,一碰就又想要了。”

    “不碍的,它想要为夫就给。”赵燃低头给了揽月一吻,揽月在赵燃怀里又蹭了蹭,笑着闭上了眼。后x,ue的清理,撤去沾了y 水的床单都是赵燃的事儿,揽月又躺回干爽的床上,昏昏沉沉的抱着赵燃让赵燃哄他入睡。这些年赵燃都像哄孩子那样搂着揽月拍着揽月,现在不搂着拍着,揽月都不肯睡了。这都是赵燃惯出来的毛病。就在赵燃哄着揽月马上就要睡着,自己也渐渐昏沉的时候,窗外一声巨响,一个莽汉持着长刀竟然从窗外翻了进来。赵燃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抱起揽月,一边高喊着来人,一边往外跑,那汉子瞪着一对儿牛眼,追着赵燃猛砍。

    赵燃全力的往外面的院子跑,他怕一个迟疑汉子会砍到他们亦或发现旁边跨院里的孩子们,前方左右边的院子里住着下人,那边人多还有人警戒。管家,伙夫还有些身强力壮的小厮们闻声都拿着棍子出来了,尤其是那管家,一棍下去,就打到了莽汉的手,其他人一拥而上,拿着棍子往汉子头上招呼。赵府多年都没遇上这种事了,这位管家经历过赵府灭门之灾,他自己的父亲也死于那场大火,平日里他经常带着伙夫小厮们演习走水,遇袭,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从赵燃抱着他跳起那刻揽月就醒了,却被这情景吓得动都动不了,紧紧抓着赵燃的衣服。等汉子被制服了,赵燃才感觉到自己衣服被揪着,低头给了揽月一个大大的笑容,亲了亲他的发顶,笑着说“没事儿,有为夫在”

    “孩子”揽月声细如蚊蝇,颤颤悠悠的道。

    “一会儿叫nai妈们抱到主屋来,放心,为夫守着你们。”

    “嗯”既然赵燃这么说了,揽月砰砰乱跳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平日里斯斯文文不苟言笑的管家,提着棍子难得雄壮的走到赵燃身前,赵燃吩咐他说“把所有人都叫起来把,也许不止这一个,你审审这个人。再叫些在府里年头久的,身体好的,拿着兵器带人在府里巡逻,看看有没有眼生的,天亮之都前先别睡了。”

    赵燃抱着揽月回了主屋,揽月一进屋就急着上厕所,刚才吓得他尿急。等他小解出来,nai妈们就抱着孩子们坐在主屋里了,两个人神色有些慌张,她们怀里的孩子却不知世事,睡得正香。揽月让nai妈们把孩子们放到床上去睡,自己也坐到儿女身边,他的心还是有些慌,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赵燃在揽月身边坐下,揽月自然而然的倚了过去,赵燃执起揽月的手,包进自己的手里。

    两位nai妈也是惊魂稍定,倒了杯水给揽月和赵燃,自顾自的聊了起来。一位说“怕是吴家派来的,这两年老爷生意做得好,他看着眼热。”这位nai妈夫家姓李是管家先行来闽南时在当地找的,她丈夫是跑船的水手,之前在吴家做,后来实在看不上东家就去了沈家。在赵燃没来之前,此地有吴沈两家,都做造船跑船的营生,两家各做各的,船也小,只走近海的几个小番邦。当初赵燃造船的时候吴家就来找过麻烦,被赵燃特意养的疯狗咬死了。而沈家则不同,看赵燃财力雄厚,造的船也大,就主动过来谋合作。在赵燃的船造好之前,走货都靠沈家的船。造好之后,在近海跑了几次就让出船出远海了,改成赵燃替沈家带货。而赵燃研究出来的,特地给几个小番邦特制的丝绸绣品和药材还是走沈家的船,这下就打破了吴沈两家的平衡,吴家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滋事的可能xi,ng最大。

    另一位nai妈则是从江南跟过来的,夫家姓王,过去是赵府里的长工,现在在船厂干活。她道“赵姑娘画的图好,姑娘们的绣工也好,卖得好是应该的,他自家货不硬怪得了谁”王妈嫁人之前也是赵府的绣工,当初缺人手的时候王妈也帮忙了。

    揽月整日不问世时,关于外面的事儿他知道的竟然还不如两位nai妈。揽月问赵燃“那汉子可真是吴家派来的”赵燃摇头,道“现在还不知,多半吧。”

    “那赵姑娘又是谁”这府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姑娘揽月突然起了敌意。

    “管家的女儿,嫁人很久了,孩子都生了几个,王妈是府里老人,还是习惯称她娘家姓,叫她姑娘。”

    窝在赵燃的怀里,揽月又开始昏昏欲睡,遇袭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可有赵燃在身边,就仿佛已经过去一辈子那么久了。转天天亮,赵燃去处理那个莽汉了,揽月还是不放心孩子,不让他们去花园,就拿了些玩具在他的小院子里玩,平日里用惯的侍从也在跟身边候着。揽月问侍从“知道是谁派来的了”侍从答“管家昨夜就审出来了,是吴家。”揽月叹了口气,这个吴家恐怕得家破人亡了。揽月想了想又问“你可知老爷抢了他家什么生意”揽月本不期待侍从答出些什么的,毕竟他跟自己一样,整日困在这宅子里。

    不料,侍从答说“老爷一年前就在宅子里开了学徒房,有赵姑娘教绣工,范老教医,商铺里的掌柜还会轮流过来教算术和生意,听说马上就要有教书先生了,一边教少爷小姐,一边教学徒们。学绣工的学徒出的活儿大多都卖去番邦了,学医的也会跟着船去番邦,替他们看病,再卖药材给他们。咱家跟其他家不一样,绣品与众不同,卖药还带大夫,所以生意好。还有,公子你可知,现在赵姑娘都另找了铺子开了秀坊还要再开织布坊,都当上女掌柜了。”

    这些大多发生在这个宅子里,而揽月一无所知,可见这些年他过得是有多浑浑噩噩。而赵燃,他日日缠着的赵燃,盖了船厂建了大船又干了这许多揽月吸了吸鼻子,他是比不上赵燃,甚至不抵百分之一,可赵燃是他的,这就够了而他只是揽月而已,揽月的世界只要有赵燃就好了。为了不让自己失落,揽月只能这么想了。

    第9章 你竟然又给我下毒

    海浪哗啦啦的拍着岸,夏日午睡后,揽月光着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踏着绵绵的海浪。海风拂面,吹去暑热,好不舒服前面不远处,两个孩子在海边你追我赶的玩得是不亦乐乎,他自己闹了赵燃一上午,中午还在他怀里睡了一觉,想到这一切,揽月就不自觉的笑出声来。自从上次遇袭后,赵燃就把院墙修到了海边,还加了岗哨。赵燃建宅子的时候,主院建在了宅子的最后面,再后面就是山崖了。这山崖虽然不够高但是够陡峭,赵燃在上面贴了滑面的石子,防人攀登,自以为已经足够安全,可还是让人攀上来了。那之后赵燃就把这半座山和前面的海全都圈起来了,加强了警戒,还把主院后的山崖填成迂回的坡道,周围种上椰树和花卉,引来水弄了个小桥流水,江南味道十足。在新建的园子里离主院远的一边,用铲平山崖时多余的山石泥土,堆了个比花园里那个,有着江南秀美风格假山更高更有气势的土山,不但在山上种了树还引了山里的水过来,修了瀑布给坡道那边的小溪供水,这些都是揽月的主意,这样他坐在望海楼上就能欣赏这边的山水了。而对面的海也成了自家的海,白天会将张牙舞爪的栅栏推开来,赏景玩耍;夜里睡觉的时候合上,这下赵府四处都无懈可击了。赵府又大了许多,还多了不少美景,揽月非常满意。

    揽月在海边走了一会儿,感觉x,ue里一阵阵的瘙痒酸胀,揽月夹了夹腿,让小厮扶自己回屋。他最近情欲来的也太频繁了些,揽月心中有些疑虑,但是他不愿去想。揽月轻喘着坐在床上,差小厮去找赵燃,又让他们全都下去,屋子里就只留他一个。揽月躺在床上,用力的吸气呼气来提x,ue,可是没用,他x,ue里痒得让他发疯,x,ue里的rou酸胀得要封上他的x,ue恨不得拿棍子去把它们捅开。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甚,越来越甚,揽月忍也忍不住,双手按住后x,ue,身子一个劲儿的挣扎。赵燃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揽月团着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脚把床单踢得一塌糊涂,赵燃赶紧去看揽月,揽月见了赵燃,失神的叫着“捅我,捅我”

    赵燃的下身软着,他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个鹿茸,直接捅进了揽月的x,ue里,揽月啊的一声叫,展开了身体,嘴里碎碎念着“捅我,拿棍子捅我。”赵燃一手握着鹿茸在揽月x,ue里抽cha,一手 动着自己让自己硬起来。被粗大的鹿茸捅了几下,x,ue里的不适稍微缓和了,揽月得以喘息。等赵燃的下身硬起来了,他问揽月还要吗揽月点点头,赵燃挺身刺入揽月体内。赵燃的rou木奉在x,ue里来来回回的抽cha,饥渴的x,ue得到了抚慰,开心的吐着水,不适散去,揽月慢慢开始舒服了。随着噗噗的滋水声四jian,赵燃也s,he了,揽月高声呻吟了一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赵燃,你告诉我,我是怎么了”揽月的心砰砰的跳着,他有不好的预感。看揽月刚刚那个样子,跟抽大烟上瘾后的样子差不多,日后恐怕症状会更明显,离雪莲开花还有两年,赵燃觉得瞒也瞒不住了,跟揽月说明真相的时候到了。“月儿,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刚怀上孩子,肚子日日绞痛,范老说这样下去留不住孩子,他有一个方子可以让肠脏止住不再痉挛,以后你只要日日灌肠就可免于腹痛腹泻,但是有个副作用就是你情欲会日浓直到离不得人。”

    果然他知道他那时灌肠后肠子就坏掉了,这些年日日灌肠一日都没停过。但是他怎么就没想到,那肠子是rou做的啊,天天那么灌怎么能不破呢,原来是用了药啊情欲日浓,离不的人,他是从倌馆里出来的,有些种类的“药材”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倌的,最后也是落得个离不得人的下场,虽是说是“药”实则是毒。揽月躺在床上,身子不住的颤抖,赵燃过来扶他,揽月发狠的叫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赵燃,揽月想说话,却发不出声,声音断断续续,道“你竟然又给我下毒”语罢,揽月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揽月转醒的时候,他赤裸着上身,双峰挺立,范老在他身边,正要往他胸上扎针。见揽月醒了,便道“公子这是生了多大的气,都气得回nai了,若疏不通可是要遭罪了。还是身子要紧,放宽”不等范老说完,揽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挺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抖了抖,胸上的针有两枚扎的不深的都被他抖了下来,揽月去寻赵燃,赵燃可好找了,就在他身侧。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襟,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你要毒我几次才甘心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为了你亲手杀了他,结果是因为你下的毒我只有你了,就只有你了为什么”

    情急之下赵燃抱着揽月毫无章法的安抚他,也没听清揽月后面说了什么,只顾着解释下毒之事“月月你听我说,那不是毒,我没有再给你下毒,那可副作用是有药可解的,只要有冰山雪莲就可以。雪莲花十五年才开一次,两年后就会再开,为夫一定会给你弄到,你信为夫的,不信你问范老。”

    范老懵了这又是下毒又是杀人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揽月闻言,笑了,笑得妖艳,笑得狰狞,问赵燃道“十五年开一次,你明知我会如此,却还是让我用了,为的就是保住你的孩子而我呢”揽月废了自己,终结了那位姓魏的公子的人生。从那之后,人世间只有揽月,而揽月只有赵燃。这些年赵燃对他千依百顺,揽月觉得赵燃把自己当宝贝,往事不可追,先下却有爱他的人和可爱的孩子,即使惆怅和悲伤挥不去却也现世安稳。可是,赵燃又给他下毒了,为的是让他生下孩子,他是什么生子的工具而已

    赵燃急得头上都是汗,他辩无可辩,只能安抚揽月“月月,你是为夫心尖儿上的rou啊这么些年了,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啊”

    揽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正是因为信了,才废了自己。你爱我呸你毒我,一次又一次第一次,你让我整日腹痛坐在恭桶上,跑无可跑。第二次,这次更厉害了,我连床都下不去了,整日张着腿等着你c,ao弄呢”

    “月月,你信我,有了雪莲花,你就会好起来的,再等两年,你再给为夫两年时间”

    “在望月楼时,你也说过给我解药,那解药是什么就是日日肝肠寸断,又泻又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揽月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跳起光着脚踩在地上,噔噔噔的往望海楼上跑,赵燃跟着他一起上去,才发现揽月想要跳楼。赵燃吓得死死的抱住揽月,哀求道“月月,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爱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你打我骂我都随你,求求你,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我错了揽月,我真的错了。”他赵燃这辈子都没求过谁,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害他,他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而揽月,他一开始就错了,已经错了的事,再往下不过是错上加错,可他离不开放不下,只求一个改正的机会。

    刚刚跑的那几步已经用尽了揽月全身的力气,他瘫在赵燃的怀里,双目无神,赵燃说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只是自顾自的说“我不怕死了,你让我死了吧”揽月是爱赵燃的,为此他不惜亲手杀死了恨赵燃的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爱赵燃,留在赵燃身边。而真实是赵燃为了孩子又给他下毒,而那个毒让他更依恋赵燃。揽月迷茫了,赵燃爱他吗若是没有那毒药他又真的爱赵燃吗

    赵燃把揽月从望海楼上抱下来,范老给揽月医治,揽月就静静的躺着,不哭不笑,跟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

    第10章 情毒深重

    清晨,赵府主屋里回荡着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揽月双腿张开跪趴着,腹下垫着软枕,身子被赵燃抱在怀里,头稍稍侧着得以喘息。赵燃的双手在揽月的背上抚摸,揽月的眼睛被蒙着,身后有个赤裸着下身的壮汉,一手握着分身,一手抓着床柱,正用他那尺寸骇人的男根猛烈的在揽月x,ue里进出,带出揽月x,ue中的y 液。揽月身子微颤,嘴里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但趴在赵燃怀里还是安稳的。从揽月毒发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自那之后,从一日要两次,到一日要三到四次,再到五六次,现如今,除了睡的时候,几乎一刻都不能停了。赵燃搜罗来了各种玉势,假男根,还雇了几个壮汉,专门给揽月捅x,ue。这两年揽月除了赵燃不让别人近身触碰,即使天天进入他身体的壮汉们,手也是碰他不得,多数都是抓着床头和床柱,除非揽月昏过去。为了不让揽月知道自己被别人c,ao弄,赵燃就给他蒙上眼睛,赵燃知道这是饮鸩止渴,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吧。见揽月呼吸平稳了,赵燃示意让壮汉停下,小厮拿着灌肠的工具已经等在旁边了。

    壮汉将男根抽出,赵燃给揽月翻了个身,揽月x,ue里一空瘙痒又起正要不耐的呻吟时,赵燃熟练的把灌肠的软管cha了进去缓缓抽cha。嘴上还不停的安抚揽月,道“好啦,好啦,这不是来了吗”软管cha进去后,赵燃就把软管交给小厮,让他来回捅弄,这碰不到揽月的活儿还能让别人接手。赵燃趁这个时候要给揽月吸ru,揉肚子,揽月这两年要的越多身子就越差,现在ru量越来越少却还总是堵住,灌肠时更是有七八日什么都灌不出,揽月的肚子却涨得跟皮球似的。揽月动不动就发烧,动不动就抽搐,赵燃明白揽月要到极限了,同样的雪莲花也要开了。赵燃最近都很害怕,害怕自己过去作的孽都报应在揽月身上,让他受了这么久的罪,却等不到雪莲开花。

    x,ue里的软管渐渐的不能给揽月解痒了,肠壁胀起揽月又开始难受的哼哼。赵燃让小厮拔出软管,同时他利索的把揽月按在恭桶上,不论揽月怎么呻吟怎么挣扎都稳稳的按住他,给他排液助他排泄。排液的时候,揽月x,ue里是空的,得不到安抚的内壁,会迅速水胀,又痒又麻又胀,还如同由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揽月痒得钻心,麻到颤抖,却每日都重复这样的酷刑。揽月用手挠赵燃的背,用嘴咬他,日复一日,赵燃身上伤上加伤,一旁的小厮也只能暗自垂泪。小厮叫青儿,从小就跟在赵燃身边,他是少数在望月楼里见过揽月的赵府人,也是眼见着揽月从谪仙般的翩翩佳人一直到现在目光呆滞,时时都张着双腿需要被脔着的人形娃娃。自两年前揽月跟他家老爷大吵一架后,就想被吸干了ji,ng神气儿一般,没了生气。

    等灌肠液排净,赵燃抱起揽月往摇椅那边走,摇椅上也绑着粗大的男根,赵燃对准之后,慢慢的放下揽月,待男根cha入揽月坐稳,便摇起摇椅,男根上下左右的摆着,揽月x,ue里流水才能慢慢的缓过来。等揽月稳当了,小厮端来揽月的吃食交给赵燃,那是一碗黏糊糊的药粥,如今揽月就只能吃这个。喂揽月吃饭也是件麻烦事,如今也只有赵燃做得来。坐在摇椅上的时候,要等摇椅摇近时,一脚踩下,迅速喂口饭,再松开摇椅让他继续摇,周而复始,一下又一下,过程不能太久,同一个玉势在揽月x,ue里磨久了就会失效,必须换新的,在那之前赵燃要让揽月吃完了饭。

    听得外面nai妈说公子和小姐到了,揽月睁开眼睛,难得的有了些生气。nai妈带着孩子们进来,揽月握了握他们的小手,孩子们在揽月的脸颊上亲了亲,甜甜的叫爹爹好。揽月嗓子哑着,偶尔能说上两句话,多数的时候就摸摸孩子们的小脸就让他们走了。等孩子们一走,揽月的眸子就又暗淡了下来,眼帘垂下,仿佛灵魂再次睡去。趁揽月还能安稳的摇着,赵燃才能吃两口早饭。一会儿有管事的来找他,他还得抱着揽月去书房。赵燃坐在摇椅边歇了口气,喂揽月喝水,没一会儿揽月就又不舒服了。赵燃把揽月从摇椅上拔出来,用干布巾擦了擦揽月淌着水的后x,ue,在揽月难受得又叫唤之前,换个皮质的男根cha进去。那男根底下有带子,赵燃把带子握在手里攥紧,像抱孩子那样,手托着揽月的屁股,让揽月直着身子趴在他肩上。从主屋走到内院的书房,赵燃连走带颠,那男根就在揽月x,ue里上下cha动。等到了地方,赵燃就把带子绑在腿上,上下的抖腿,给揽月脔动。揽月闭着眼睛,啊啊的轻叫着,他的口水流在赵燃的肩上,赵燃仔细的用布巾擦去,柔声道“月月,睡会儿吧。”只有揽月睡着了,赵燃才能得片刻安宁,可揽月现在最多只能睡上两个时辰,就会被瘙痒闹醒。

    听管家在外面说人来了,小厮又拿出一个男形,上了发条,这男形前端嵌了颗珠子,上了发条之后会转,拔出一根又cha入一根,揽月难受的挺着身子,赵燃温声安慰。小厮在揽月身上盖了毯子,赵燃在毯子下 动男形对面的人也看不到,赵燃抱稳了揽月,看他还稳当,肠液流得也顺,就让人进来了。管事手里拿着个册子,跟赵燃说,去波利亚的船回来了,带回来的货物清单就在册子上。赵燃两个手都忙着,便让管事打开,赵燃低头看了看揽月,看他呼吸平稳似是睡着的样子,手上的 动也不敢停,压低声音道“香料和银器都少了不少,那边动乱看来是真的了。毛子手里的东西你查过了么”管事的也压着声音回道“没给我看,说明天要东家亲自过去谈,看来是想狮子大开口了。”赵燃想了想,道“约在明天巳时吧。”管事应了下来转身走了,赵燃把男形放入揽月的x,ue里,抖了抖酸痛的手,抱着揽月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真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了。揽月的身子已到了极限,他同样,这半年来,赵燃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过一顿安生饭。

    赵燃迷糊了不知多久,怀里的揽月就又动了,他抽了抽揽月x,ue里的玉势,没有用。赵燃站了起来,竖着抱着揽月边走边颠,揽月扭动着身子,呃呃的叫,拿头去撞赵燃。赵燃知道,揽月难受,x,ue里你玉势又没用了。赵燃快步走回主屋,抽出揽月体内的男形,把珠子链往揽月x,ue里塞。这个玩意赵燃已经用很久了,最开始的时候,珠子要一颗颗的往揽月体内送,现在要两三颗的往揽月体内送,再用磁铁吸着往揽月x,ue深处送。揽月只安生了半刻,赵燃就喂他喝了口水的功夫,揽月又开始难受的乱动了。赵燃无奈抽出珠子,抱着揽月去坐在摇马,摇马摇来摇去,揽月的叫声依旧难过,肠液依然流得不畅。赵燃无奈,对小厮说“公子这劲儿过不去了,叫人来吧。”

    又一位壮汉跟着小厮进来了,赵燃抱着揽月躺在床上,揽月趴在赵燃身上,赵燃给他下腹垫上软枕,这样揽月就撅起了屁股,方便汉子进入了。壮汉粗壮的男根对准揽月的x,ue口,奋力的一刺,竟疼得出汗了,可见揽月x,ue里肿胀得多厉害了。汉子吸了口气,退了出来,双手支在床上,又一个挺身,揽月嗷的叫了声,身子反s,hexi,ng的挺了挺,前面竟然尿了,尿在了赵燃身上。赵燃也习惯了,让汉子继续,汉子整个分身刺入又整个分身抽出,一下又一下,一直顶到揽月x,ue里的水冒出来,肠壁吐了水,就不那么肿胀了,揽月又能安生一会儿了。揽月能安生,赵燃却不行,喂他吃饭,喂他喝水,抱着他去洗澡,紧锣密鼓,小厮给赵燃摆的午饭直到晚上还没动。傍晚的时候,揽月又是一阵折腾,赵燃叫了两个壮汉轮流上,正面不上行就换背面,怎样都脔不开揽月的肿x,ue,赵燃一直按着揽月不让他乱动乱看,揽月叫得都快没气儿了,才终于让x,ue里喷了水,随后身子就开始抽筋儿。赵燃要给揽月按摩,还要不时抽动揽月含在x,ue里的男根,直到半夜揽月才睡下。赵燃累瘫在床上,对小厮道“青儿,你去准备绳子和马车,我明天要带着公子出门,我走之前会把他绑起来,若他难受你别碰他,就抽动他的玉势,实在不行就让守在马车外面的人进去叫我。”

    赵燃约么睡了一会儿,身边的揽月一动他就惊醒了,赵燃抽了抽揽月x,ue里的男根,揽月就又睡了,赵燃也跟着闭了闭眼。外面天色破晓的时候,揽月又开始难受的呻吟了,一天又开始了。

    第11章 雪莲花开赵燃被捕本章完

    转日,揽月x,ue里塞着一个ji蛋大小的珠子,珠子里还有个活物,入了x,ue后就在珠子里不停的乱动,那珠子就在揽月的x,ue里滚来滚去,揽月包着尿布窝在赵燃怀里,马车滚滚前行,x,ue里面的珠子像是被惊了似的,一直猛跳。揽月被激得不时的挺身,肠液流得很顺,人是安稳的。出来是时候赵燃给揽月灌了安眠药,等那珠子的劲道小了之后,揽月就开始昏昏欲睡。等揽月睡熟,赵燃把揽月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跟小厮道“他x,ue里的活物活不了太久,一会儿他不舒服了你就给拽出来,线在这里。然后cha这个男根进去,若是揽月不醒你就给他cha着,他要是受不住了,你就让外面的人去找我。”

    小厮按照赵燃说的做了,揽月醒了之后发现赵燃不在人就不好了,胡乱的拿脚去踢小厮,小厮手里的男根才cha了一半就被踢开了,他敲了敲外面的门,示意去找赵燃。揽月这么一动,男根就掉下去了,他x,ue里一空马上就受不住了。揽月嘶哑的叫着,在马车上滚来滚去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赵燃迅速赶来,抱住揽月,把自己的分身cha了进去。揽月后x,ue肿得厉害,紧紧的包着赵燃的下身。赵燃在里面磨了磨,肠壁吐了吐水,揽月就不那么难受的吼了。赵燃靠着马车坐好,提起揽月又放下,揽月的x,ue狠狠的撞着赵燃的分身,水又挤出来一些。赵燃再次提起又放下,揽月x,ue里流着水,脱力的倒进赵燃的怀里。

    小厮在外面守着,这时候管事的过来了,对赵燃说“东家,怎么说”

    “给他吧他要的船和他说的黄金”赵燃腰用力上抬,抱着揽月向上,又迅速坐下,揽月落下来的时候又狠狠的被贯穿了,肠液也跟着汩汩的流下。

    管事的摇着头离开,喃喃的道“一条船加两千两黄金,这是什么图,这么贵”

    不多时,小厮拿着一个纸卷上了马车,打开给赵燃看,赵燃点了点头,让小厮收好。赵燃紧紧抱住坐在他身上含着他分身的揽月,疲惫的道“月月,总算有好消息了,图纸我拿到了,那雪莲花也提前开了。月月再坚持一个月,马上就要好了。”

    那夜揽月又发了烧,身子越发的弱,假物消不了x,ue肿,汉子们的捅弄揽月又受不住。赵燃亦是硬不起来了,就在分身上套了个皮套,一边观察着揽月的呼吸,一边脔他,一弄就是一夜。

    雪莲送到的那日,揽月双腿被分开,屁股下垫着垫子,壮汉握着分身慢慢的cha着他的x,ue,赵燃跪在揽月身前,将老参糖水用嘴哺给他。轻轻的给他顺气,又缓缓的将他的头摆好。范老一刻不敢耽搁的按着书上所说,用一朵雪莲制了雪莲膏交给赵燃,另一朵熬成汁用来浸泡揽月灌肠用的药材,给药材去毒。五日前揽月就已经虚到只能靠老参吊命,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人就可能就此归西,这雪莲到的太及时了

    范老的雪莲汁还没熬成,管家就过来给范老报喜,说那雪莲膏往公子体内一抹就有了效果,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躺住了,范老也是长出一口气,阿弥陀佛叫了一通。管家一直等到雪莲汁熬好,从范老手里接过小坛子,才幽幽的说“范老没见过雪莲,这些事儿都是我们做的,无论谁问,就这么答即可。”

    范老擦了擦手,说“东家跟公子之间的事,你说等东家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这些年东家的人品,管家您的人品,这赵府中所有人的人品,老夫都看在眼里,你现在就是让老夫置身事外啊”

    管家躬了躬身,道“这么些年,多谢范老,这事儿由我等而起,也该由我等完结。”

    这位管家是范老见过的最忠心最有本事的管家了,范老大概猜到赵燃跟他们之间发生过很特别的事儿,才会让赵府的一些人跟赵燃绑得如此之紧,紧到不惜一起去劫皇家贡品。于是范老也回了个礼,道“老夫知道了啊对了,前些日子您让我准备的,适合这边天气用的烫伤药膏,老夫已经准备好了”说罢,范老又拿出个瓶子交给管家。管家一并收下,谢过范老匆匆离开。

    另一边,主屋里的赵燃用食指沾了雪莲膏,探进揽月的身体给揽月涂抹。涂第一次的时候,肠壁迅速的吸收了药膏,跟着就不那么肿了,揽月的气也喘得稳了,赵燃给他顺了顺气,喂参水的时候也揽月自己也能主动喝了。范老的徒弟说,让揽月先睡一觉,养一养ji,ng神,等醒了再给他涂第二次。于是赵燃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守着揽月,看着他不含玉势不被脔弄的睡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赵燃这才如释重负,谢天又谢地,眼泪都出来了。那徒弟大夫过来,让赵燃把揽月叫醒,给他给揽月喂些稀粥,x,ue里也要上第二次药了。

    揽月已经好久没睡安稳觉了,赵燃舍不得叫醒揽月,又不愿药失效后揽月难受,就沾了药膏,轻轻的探入揽月的x,ue中,慢慢的给他涂。揽月是被痒醒的,不是那吃人的瘙痒,是软乎乎麻酥酥的痒,很轻不难受。赵燃吓了一跳,以为揽月又难受了,马上凑上来问,揽月无力得很,懒得离他,就把头转向另一边。赵燃看揽月的样子不像是难受,又退了回来给揽月上药,这次赵燃不是那么轻轻的了,揽月x,ue里凉爽舒适,也不痒了,没力气说话,只能在心里埋怨,要是赵燃最开始就这么给他上药的话,他就不会被吵醒了。

    既然揽月醒了,上了药就要吃些东西了,赵燃托着揽月的腰扶起他,让他稳稳的靠在自己的肩头,再去用勺子舀稀粥,放在嘴边吹吹,温度正好才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只需张张嘴,赵燃就会欣喜的叫他好宝贝。一旁的大夫,觉得应该非礼勿视,却不知道该看哪儿,于是凑上去给揽月诊了诊脉,脉象比刚用药的时候强了也更稳了,人应是暂时无碍了。见状大夫赶紧告退,想着去报告师傅,说这雪莲花当真神奇。

    用药仅仅三日后,虽然还是要靠着靠背身边还要堆着软枕,但揽月还是能自己坐起来了。孩子们开心的围着揽月,问他“爹爹,你的病是不是好了”揽月笑着点头,也开心的摸着他们的小脸。至于赵燃在不在身边,揽月并不在意。赵燃在身边揽月不赶他走,不在身边揽月也不找。揽月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今日才清醒一些,他和赵燃的那些恩恩怨怨等过些日子,他有力气了再说,反正赵燃不在的时候少,在他身边的时候多,好不容易活过来,揽月想先过几天简单的舒心日子。累了就靠在赵燃怀里睡,饿了就吃赵燃递到嘴边的饭,难受了赵燃会给他喂药按摩总之,有赵燃在。

    又三日后,揽月起床后状态就不好,头晕得厉害,还一阵阵的发晕发疼。灌肠,揉腹,吸ru,赵燃忙了一圈终于安生下来,揽月就一动不动的枕在赵燃的腿上,享受赵燃的按摩,从太阳x,ue到头顶,又从头顶到太阳x,ue,赵燃给他按摩了两个来回之后,扶他坐起来吃药。揽月昏沉着靠紧赵燃,送到嘴边的药就张嘴喝下,赵燃会给他拍拍背再揉揉身子,亲他的脸颊,轻轻的跟他说“宝贝安心,为夫给你揉揉,一会儿就好了,宝贝乖,为夫再亲亲”等药效慢慢发挥了,赵燃会轻手轻脚的放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再亲亲他,一声声的唤他宝贝,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陪他。这一切的一切真的会让揽月安心,揽月合上眼睛静静的躺着,即使睡不着也能养着身体。

    到了下午揽月状态好转,吃了碗浓浓的灵芝松茸rou沫熬成的粥,刚擦了擦嘴巴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揽月并不在意,外面发生什么跟他无关,他身边有赵燃,赵燃会去解决。只是吵嚷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被一群官兵打扮的人破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个穿官服的。赵燃将手中的碗交给小厮,转身摸了摸揽月的脸,亲了亲他,还帮他拢了拢衣服。赵燃温柔的笑着,对揽月说“月月,没事,为夫去去就回。”

    “阁下可是赵燃江南人士”那个当官的问道。

    赵燃站起来,抖了抖衣裳,答道“正是在下。”

    “月前可是你派人抢劫了圣上的贡品”

    赵燃将手举在胸前方便一会儿给他上夹板,他道“正是在下。”

    那官员竟然笑了,对赵燃说“赵老板还真痛快,也好,跟本官走一趟吧。”说罢,几个兵围上来给赵燃带上夹板,用铁链拴住他的手脚,咣咣啷啷了一阵之后,赵燃被带走了。揽月僵在床上,在门合上那一瞬,直接栽倒在床上。

    卷三春暖花开

    第1章 拿我去换他

    鼻下传来刺激的清凉,揽月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这才缓过来。范老在他身旁,给他顺着气,着急的道“我的公子啊,两年咱都挺过来了,好不容易才等来了这雪莲,可不能浪费了东家的一片心啊。我的公子啊,管家刚刚说了,让您放宽心,东家一定会没事儿的。”

    揽月躺着根本呼吸不了,范老跟小厮扶他靠在软靠上,揽月伸长着脖子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攒足力气说话“那雪莲是怎么来的可是赵燃抢的贡品”

    “嗳唉,老夫情急之下又多嘴了,既然这样老夫就全都跟公子讲了。当年公子有孕,薛大夫和老夫都说公子的身子熬不住,即使勉强保胎也闯不过生产那关。后来东家给我们看了他准备的药材,各个都是圣品,当年老夫也与公子讲过。说回那雪莲,当年老夫告诉东家,这药是灌肠圣药,可保肠脏常年不破,但是弊端就是这药亦是y 药,久用成瘾。当时东家就问我,可有药解老夫就跟东家说了,天山雪莲可解,但是这雪莲专贡皇家,民间是寻不来的。”

    “他说他寻得来”揽月急着问。

    “东家让老夫用药,问了花期,说定然会给公子拿到,但是老夫也不知东家要去抢啊”范老当初从管家那里知道雪莲是抢来的也是差点背过气去。

    揽月又急喘了好几下,范老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揽月这才没再次厥过去。揽月扶着胸口喘了好久,才匀出说话的力气,长叹了一句“造孽啊”

    揽月头痛欲裂,躺下就喘不上气,范老准备了药,揽月也吃不下,双ru涨得发红,又是堵住了。揽月难受得眼睛张也张不开,歪靠在床头软枕堆里,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抢劫贡品这是死罪啊,赵燃竟然如此作死还记得那个时候,他的父亲也是这样被带走,那场景现在还历历在目,竟然,这次换成了赵燃。想到此,揽月连气都喘不上了,小厮赶紧给他顺了顺气,让他含了片老参,本是吊命的东西,这就又用上了。揽月喜欢赵燃,此刻已经成了太过明显的事实,他不要赵燃落得父亲那样的下场。爱着赵燃,揽月为此矛盾了很久,甚至不惜阉割了自己,给自己一个不再矛盾的理由。

    那日揽月跟赵燃闹过之后,冷静下来,他不禁问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和绝望当年赵燃毒他的时候,他为了活着不是平静的接受了么在赵燃怀里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连孩子都生了,这又为了什么为什么揽月在心里笑自己,还不是在仇家怀里的这些年,过惯了安逸的日子。赵燃这人既有雷霆的手段又温柔情深,揽月明白十个自己都顶不上赵燃一个,喜欢上了仇家把心都丢了,那个清高的魏公子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揽月就杀了他。倌馆里的揽月人尽可夫,只要能过上好日子,即使是土匪强盗又有何不可

    这次死里逃生之后,赵燃也证明了他对揽月是真心真意的。揽月是欣慰的,打算等好些了就跟他埋藏恩怨从长计议可谁知道揽月的头炸了似的疼,倚在软靠上不住的摇头,小厮给他摘下绑在头上的头带,换了个新的,冰冷的,再绑好。可揽月此刻千头万绪心如刀绞,头痛哪里是头带可以缓解的。揽月又长长的喘了几口气,虚弱的张口“范老,管家回来了么回来了让他来找我用我去把赵燃换回来我现在真的是连妇道人家都不如呢。”揽月不知道该怎么救赵燃,他在赵燃这座避风港里待太久了,久到已经不认识外面的世界了。揽月自认这些年在赵燃的照拂下,他已经没了安身立命的意愿和能力。错在赵燃,更在贪图安乐又贪生怕死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如何能养育一双儿女成人,如何保住赵府众人,保住赵燃创下来的这一切。揽月知道自己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用自己去换赵燃。用自己去换赵燃,揽月想想都觉得可笑,恐怕连深宅的妇人们都不会想出这么荒谬的主意,朝廷的要犯可是能说换就换的但他现在别无他法,真的连深宅的妇人们都不如呢

    范老听了跑去外面问了问管家可回来了听说没回来,又匆匆转身回来,给揽月顺气,给他按摩太阳x,ue,心疼的道“公子莫急啊,放宽心,放宽心,管家不是说了吗,东家会没事儿的您保重身子,不然东家回来了,您再病倒了就不好了。”

    范老让下人们把主屋烧得暖暖和和的,揽月披着轻软的皮裘坐靠在软枕垛边,闭着眼粗粗的喘着,他躺不下更是睡不着,范老在他的头顶,手上都扎了针,让揽月能喘得舒服一些,缓解下头疼。约么到了半夜,管家披星戴月的匆匆赶来,一看揽月的样子就有了计较,他蹲在揽月的床前,轻声说“公子,老爷暂时回不了家了。在下明日一早就送公子去见老爷。公子安心的睡一觉,老爷无恙”

    “嗯”揽月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抬起沉重的眼皮,道“无恙嗯嗯”揽月虚脱在床上,唯靠小厮撑着。管家又道“公子今日歇歇,等天亮了咱就走。”小厮陪着揽月在床上,揽月呻吟声不断,有范老和小厮照顾。其他的人在管家的指挥下都动起手来,给揽月和赵燃准备行李,赵燃只需要几套换洗的衣服即可,揽月的东西可是不少,穿的用的样样都要准备。待天一亮,揽月被抬上轿子,怕他坐不稳还绑了带子。揽月实在是没有力气,合着眼睛靠在轿子的边柱上,虽说赵燃无恙,他天亮就能见到赵燃,他还是睡不着,早上已是疲惫至极。轿子直接被抬到了县衙深处的一个小院里,赵燃掀开轿帘,见揽月的样子心都揪到一起了。忙给他松开带子,抱进怀里,安抚道“我的宝贝啊,为夫在这呢,宽心,宽心,没事了来,为夫抱抱”被赵燃抱着揽月安心又委屈,两行热泪留下,那小模样让赵燃更揪心了,赵燃一边安慰着揽月一边打横抱起他,直接回了屋子。

    站在赵燃身后的县太爷曾大人,看到这一幕,惊得嘴巴都快掉下来了。赵燃为了他的内子不惜去劫贡品,昨日逮捕的时候他注意力都在他相见已久的赵燃身上,也没看清他身后内子模样。今日倒是让他看清楚了,就这么一位,披头散发,脸色枯黄,神色萎靡跟美人完全沾不上边的人,竟值得赵燃这样的人物去冒天下之大不韪还叫宝贝还抱着这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成何体统还不等曾大人回过神,好几抬大箱子就往院子里抬,曾大人连忙喝住,咳了两下,打着官腔道“停下,这都是什么本官只同意了让他们相见,这些东西又是什么”

    管家赶忙从人群里站出来,慈眉善目和风细雨的道“回禀大人,这些都是我家公子离不开的物什。您刚刚也看到了,我家公子病得厉害,离不得我家老爷,也离不得平日里用的东西,还请大人通融。”

    “打开”曾大人命令道。

    管家无奈,只得把箱子一个个又打开,里面有揽月要用的灌肠器具,药材,穿的衣物,铺的被子,靠的枕头,洗漱用的铜盆,连出恭用的尿壶和恭桶都有后面甚至还抬着一个摇椅。曾大人看着牙痒痒,揽月那恭桶用的木料竟然比他县衙的桌面还好。揽月的贴身下人们怕揽月旧毛病没除干净,还打包了几个男根,被压在箱子里,走了这一路,稍微露出了形,也被曾大人看到了,曾大人的那张脸啊,瞪时就红了起来,这时,屋里还传来了揽月低声的呻吟,这下可激怒了读圣贤书的曾大人。“抬走,抬走,统统都抬走,你们当本县的衙门是什么地方”曾大人憋了半天,那个地方都没能说出那地方的名字。

    管家赶忙上前安抚“大人,箱子装的都不是危险害人的玩意儿,都是我家两位主子日常用的,他们现在虽然囚在大人的院中,若得圣上怜悯日后不还要助大人造福一方么大人今日与我家老爷方便,按我家老爷的xi,ng子,他日必将十倍奉还。”曾大人红着脸,却不能否认管家句句在理,他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人家夫夫卧房情趣,赵燃有本事,会赚钱还赚得光明正大,他家的内子东西用得好,也是应当的。曾大人不置可否,拂袖而去。

    作家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完结章了,后面rou很少了,基本没有了。毕竟揽月被捅了两年,总得让他缓缓是不是。这章两个人就该拨开云雾了。

    章节彩蛋

    曾大人名安,字福顺,出自乡绅家庭,家族在故乡也小有名气。几代经营下来,日子也算蒸蒸日上。跟普通的富户一样,家业大了就想要族中出位做官的,一来面上有光,二来庇护家产。曾大人就是他家的族中之光,自小读书就好,族中人特意找了个致仕的老先生过来给他讲学,把家族未来的希望托付在他身上。而曾大人也不负重望,考上了科举,顺利的入仕了。本以为日后即使不飞黄腾达也得风风光光,谁知,这官场人上有人,他一个从小村庄里走出的进士,一无人脉,二无背景,派官的时候,直接把他派到了积贫积弱又天高皇帝远的的闽南来。

    同曾大人一起到闽南来的还有一位官宦家族出身的进士,曾大人做县令,那人做通判,曾大人虽失望却也有些安慰,看官人家的子弟不也是一起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么只是人家在任职两年之后就高升调任了,而他还是县令这时候曾大人终于明白了官场原来如此。人道是,居庙堂之上则忧其民,曾大人觉得自己多少也是庙堂之上的人,既然走不了那就为百姓做点儿实事吧,这时候,赵燃居家迁来了。

    第2章 你为什么要毒我

    屋里,揽月的样子吓坏赵燃了,他一下给揽月揉胸一下给揽月揉腹手足无措。揽月见了赵燃连呼痛呻吟声都带着娇气。范老也跟着着急,道“东家,一点点的来,急不得呀公子身子受不住”揽月的身子才舒坦了几天就又难受成这样,赵燃心里哪能不着急,红着眼睛问揽月“月月,你让为夫先给你揉肚子还是胸”

    “嗯,肚子”揽月靠着赵燃,说话都比昨天有劲儿了。揽月知道他nai堵了,一时半会儿都揉不开,还是揉揉肚子兴许还能排些气,灌了肠就会好些。范老笑着问“公子头痛可好些了”揽月点头道“是好些了”范老笑着对赵燃说“见到东家,自己就好了”赵燃听了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些了,他亲昵的吻了吻揽月的额头,范老的意思人听明白了,他揉哪里不重要,陪着揽月这才最有用。

    管家进来的时候,赵燃正给揽月揉肚子,管家给赵燃行了个礼道“图纸交给曾大人了,曾大人说他当时只同意接公子过来,至于行李和仆役,只能通融一处,要么东西留下,要么仆役留下。”

    赵燃听了,想了想,说“你们先走吧,大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让厨子和青儿在衙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语毕,赵燃转头对范大夫说“范老,您也在衙门附近委屈几日,等揽月身子稳定了,您再回去。”范老颔首,道“这个自然。”下人们呼啦啦的都撤了,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赵燃和揽月两人,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楚。揽月肚子暖暖的,赵燃温厚的手揉得他舒服,揽月放了两个屁,腹胀稍缓有了些力气,问赵燃说“官府不给你下狱,还同意你的要求,为什么”

    “我说用船厂换一朵雪莲花,用跟番人那里买来的军舰图纸换另一朵。若让我给他们造军船,十五年后我还要一朵雪莲花。”

    “船厂”揽月惊得从赵燃怀里弹起,抖着音问赵燃“你舍得”揽月忘不了那年赵燃带他站在船上,赵燃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周身的踌躇满志。那是属于男人的喜悦,男人事业得偿所愿的喜悦。在那船上揽月哀悼了死去的魏公子,心却深深的无可挽回的陷落给了赵燃。“舍得为了你,为夫没什么舍不得的”赵燃温柔的又把揽月按回到自己怀里,继续给他揉着肚子,说“再说,那船厂就是为此建造的,从你用药开始我就决定了。不过当时没想到会拿到番人的图纸,没有万全的把握,不知道当今皇上会不会稀罕这个只能富民的玩意。若有差池,我便带着你还有孩子们乘着咱自己造的船远走番邦再也不回来。揽月,你信为夫,你是为夫的心头rou,是为夫的命,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为夫就要你”

    赵燃的胸膛是那么温暖又坚实,赵燃给自己揉肚子的手是那么温柔又有力,揽月双目涨热,泪水夺眶而出,揽月觉得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交代了,他问赵燃“当初为什么给我下毒,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要害我”揽月哭得停不下来,这些年的苦,肠穿肚烂的苦,怀孕生子的苦,还有y 毒沉重时瘙痒钻心的苦,都是为了什么揽月哭得痛快了些,转头在赵燃的衣服上蹭了蹭,擦了擦眼泪和鼻水,道“若没有那毒,我们本不该如此”

    赵燃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低头看着哭得如此委屈的揽月,缓缓的说“是为夫错了当时为夫还不懂,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既不是背叛更不是谋害。月月不是恶人,我不该用了对付恶人的手段对你。我错了,月月。我当时应该继续对你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的对你好我当时要是那样做就好了,我真的后悔了月月,你原谅为夫。为夫从小只会把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对我好的,一种是会害我的。对人的手段也只有两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揽月哭得一抖一抖的,也没多想就把这些年一直疑惑的问题问出来了“跟你死去的弟弟妹妹有关”赵燃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跟揽月说“我七岁的时候,全家都没了。祖父母,父母,刚刚五岁的妹妹和还在襁褓中的弟弟。他们是被烧死的,放火的是我的亲舅舅,他想要我家的财产。当时,因为有了弟弟,祖父看我聪慧就让我去书院念书,想着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我舅舅不知道,所以我活下来了。跟我家人一起去的,还有赵府里的一百来口无辜之人,有仆役,管家,长工,短工,学徒都是因为我的舅舅。当时我就跟活下来的,或者有亲人遇难的大家讲,我会给他们报仇。”

    揽月呆住了,一时忘了哭,安静的听赵燃讲“当时有个女绣工指认了,当时纵火的人穿的衣服跟我舅舅家家丁们穿的衣服和鞋出自一处,她说针脚不会骗人。”赵燃看着揽月接着说“这个绣工你也认识,就是王妈,那场大火让她没了堂姐。于是我就跟大家保证,若是我舅舅,我一定亲手给大家个交代。然后我就住进了舅舅家,跟表弟玩的时候,我趁机把他推进湖里,按着他的头直到他溺死。又装神弄鬼的去吓唬我舅娘,我装着我表弟的样子跟她说,因为我舅舅造孽,他无法再次轮回,成了孤魂野鬼。于是舅娘就去找我舅舅,我蹲在墙角听,真相便大白了。可舅娘疯了,她说什么官府都不会信的,要报仇就只能靠自己。自那之后,我就没日没夜的学生意,学害人。十六岁那年,我终于得偿所愿了然后我就在望月楼你看到了你,你就代替了我舅舅成了我的目标。”

    “赵燃,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我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让你这么恨我”揽月抓着赵燃一个劲儿的问,赵燃无奈的看着揽月,道“月月,你当时什么都没做,这才是让我最生气的,你根本没理我你当时身边围的都是想嫖你的,你哪里注意到我了后来的三年,我去看你,你对我不冷不热。我给你妹妹保媒,以为你会不胜感激,甚至以为你会以身相许,谁知,你竟然只是找我吃饭。咱们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你真心实意的对我表示感激这事儿就算了,可是,饭吃完了,还没聊上几句,你就准备送客了我想了你三年,你竟然如此对我”说到此,赵燃的语调也是委屈至极了。

    赵燃委屈揽月不干了“三年”揽月叫着“我从进望月楼到被你下毒离开,不过才三年多,你竟然那时候就惦记上了我三年三年你来找过我几次你又让我怎么特别待你,除了替我妹妹保媒,你连一般的恩客都不如,人家还至少一个月捧我一次场,你才来过几次哎呦疼你手怎么停了给我揉着我从来不请恩客,你已经是例外了,你还不满足”揽月也气坏了“当时我什么身价千两白银都不一定能买我两个时辰,我傲点儿怎么了反正没有张爷就还有王爷,你竟然嫌弃我,还毒我你懂不懂这行当的规矩,你越是冷,客人们越是往你身上贴哎呦,哎呦,堵死我了,好不容易才好了点儿”揽月一时激动,说了这么一通,不知不觉见就用力过猛,又喘不上气了。

    范老走之前,在桌上温了参汤,赵燃赶快端给揽月喝上两口,再给他顺气,陪着小心道“我哪里懂规矩,我第一次去倌馆,就看上你了,从此心里再没别人。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揽月窝在赵燃怀里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好容易气喘匀了,又往赵燃怀里拱了拱,娇声娇气的道“不原谅你又如何,都已经成这样了从现在到死,你都只能对我好,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算是赎罪”听揽月说从现在到死,赵燃开心极了,揽月这是原谅他了,他们可以白头偕老了,赵燃激动的亲了亲揽月的发顶,觉得不够,再亲亲额头,还是不够,再去亲亲脸颊,鼻子,嘴巴赵燃开心的像个孩子,揽月只好随他去。突然,赵燃停下来了,问揽月“你说你杀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可能杀人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儿”

    “那公子姓魏名端字紫意,天元二十五年生人,宣永九年去世,我阉了自己的时候算是杀了他。因为那位魏公子个xi,ng端方,不愿被你压在身下,不喜欢顺从与你,因为你毒害了他,是他的仇人。可揽月爱你,喜欢被你抱着,被你爱着,被你宠着。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所以只有揽月活下来了。以后世上再没有魏端,只有揽月,等揽月死了也要跟你埋在一起,冠你的姓,下一辈子也不放过你。所以赵燃,揽月原谅你,因为不原谅你的那位魏公子已经死了。”说罢,揽月直直的望进赵燃的严重。

    赵燃无语,唯有更紧的抱着揽月,道“为夫一定好好的对待揽月,不让魏公子枉死”这些年,揽月的煎熬他全然不知,抑或根本不想知道。赵燃从来都不愿意想,望月楼里的那位清冷高傲的揽月公子是怎么变成整日在他怀里撒娇的揽月的呢原来是死去了一部分。赵燃明白,他是不可能完完整整拥有揽月了,他挖的坑,揽月在上面垫了层木板,至于下面漏空的部分是永远填不上了。

    第3章 骄奢y 逸

    “赵老板,容曾某多一句嘴,大丈夫志在天下。像赵老板这样的生意人,若不愿以苍生为己任但至少应该将志向放在生意上吧你看看你现在,单单因为内子,因为儿女私情,做了如此糊涂之事身陷囹圄还在跟本官讨价还价。”

    赵燃服小,又给曾大人作揖道“大人教训的是,您看草民内子只是病了赵某就做了这些糊涂事。若是内子有个三长两短,草民也是活不下去了。那船厂是草民毕生的心血,已经跟管家言明了,陪葬品只要船厂就好了。”

    曾大人竖起眼睛,气得胡子飞起,火冒三丈的指着赵燃,道“你这是威胁本官”

    赵燃突然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也管不得站在院子里的大人了,掉头就往屋里跑。一进屋就奔到揽月床前,软软的握着他的手,轻声道“为夫在,为夫在这呢月月哪里难受,为夫你给揉。”早上说了那一通,揽月本就疲累的身子更是累上加累,脸上的泪还没干人就昏睡过去了。现在刚刚转醒,发觉赵燃不在,揽月迷迷糊糊的,一时无法分辨早上的那一幕幕究竟是真是幻,正不安的时候赵燃出现了,揽月随即安心下来,再也不跟沉重的眼皮斗争,合着眼睛等着赵燃照顾。赵燃不敢扶揽月坐起抑或将他的头抬得太高,怕他晕得更甚。只是稍稍的抬起来,喂了点儿米饭和青菜加水熬成的粥,现在下人们进不来,他这里也没什么揽月能吃的东西。“月月,为夫去给你打盆热水过来敷敷胸,你又回nai了,为夫去去就回,别怕。”怕揽月不安,赵燃只要离开他哪怕只有一刻也会告诉揽月他要去干什么。

    赵燃掉头跑走的时连声告辞都没说,曾大人不知道赵燃是不是说完了,他们的对话还要不要继续,直到屋子里传来了揽月的呻吟声。曾大人这才红着脸跺着脚,逃似的跑出院子。每日让赵府的人送三顿食药本不是什么大事儿,看赵燃这个样子,应真是个情种,烧船厂这等事看来并非威胁。曾大人一边背着手走一边摇头叹息,你说他一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被一个做买卖的生意人呼来喝去,还步步妥协。他有什么办法么他没有这里本来就是边境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自从赵燃来了之后,上缴给朝廷的税金连年增涨。只赵燃一家,就贡献了他们地方半数的税银,去年他还得了总督的嘉奖,说他治理有方。

    当时和逮捕赵燃的折子一起来的还有他上峰知府大人的书信,让他谨慎处理,不要伤及民生根本。自赵燃的船厂开建,知府大人就密切的关注着赵燃的动静,这几年知府放弃了调任升迁的机会,就是想拉着岭南一起摆脱荆州府独立出来建立州府。岭南和闽南情况气候相似,都是地域广阔却人烟稀少的地方,都是紧靠海域却屡遭瘴气和台风的困扰民生凋敝朝廷视为ji肋的地方,即使离荆州甚远却一直从属荆州。而赵燃却在台风和瘴气肆虐的地方建起了船厂,民生日益改善,这次竟然还搞来了番人火炮的图纸,除了富民更是多了强军的噱头。想那知府大人简直就该拍案而起,他的建州大业指日可待了。而曾大人那颗饱经挫折已经埋藏许久的仕途野心又一次冉冉升起了。知府大人在信中还说,赵燃是闽南之宝,但他的内子需要敲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的“大业”不能毁在一个内人的手里。

    再说赵燃这边,午后不久兵大哥就端来了热乎乎的餐食和煎好的药,赵燃给足了兵大哥的面子又塞了足够的钱。揽月这次身体才刚好转就又遭重创,一直昏昏沉沉的,赵燃喂他吃饭喝药都得小心翼翼,怕呛到揽月让他更是难受。第二日赵燃抱着揽月灌肠时,揽月迷糊的趴在赵燃怀里,头脑晕沉得很,断断续续的道“什么都没吃嗯灌不出来”赵燃则更是温柔的给他的宝贝揉着肚子,哄着他说“吃过了,谁说没吃,为夫喂你吃的”揽月哦了一声,又趴着不动了,揽月觉得身下的一对儿胸也软绵绵的,没想到赵燃已经给他疏通了nai道,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揽月懒洋洋的问赵燃。赵燃轻手轻脚的把揽月抱回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给他清洁后x,ue,完事再给他盖好被子,道“睡了一整日了,你只管养ji,ng神,一切交给为夫就是。”揽月用鼻子嗯了一声,头一歪,似是又睡过去了。赵燃轻声唤他,给他喂水喂饭,揽月倒都配合,就是眼睛睁不开。赵燃问他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揽月告诉赵燃他晕的厉害。

    曾大人也准了范老每日早上过来诊脉,范老说揽月这是睡得太多了,才会晕眩。依目前的情况,多睡是养身体最便捷的法子,等揽月不再昏睡的时候,多抱着他坐一会儿,给他按摩头部,再给他拍拍后背揉揉腿,让血气再走起来就好了。范老走之前从头到脚的帮揽月揉捏了一番,揽月一舒服就又睡过去了。自范老说能睡是福,赵燃也就不担心了,揽月用的食水和药都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趁揽月醒着的时候就喂他吃下。揽月又睡了一白日,入了夜倒睡不着了,只是晕眩比白日更甚,他坐在赵燃身上,脑袋枕着赵燃的肩,难受的叫唤。赵燃按照范老说的,先给他按头,再给他拍背,最后捏捏腿脚,让血气运行起来,揽月任赵燃来回来去的摆弄他,抱着赵燃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的过了一夜,早上太阳出来之后,揽月终于清醒了。他环头四顾,皱着眉头问赵燃“这屋子怎么这么小这里是柴房么”

    赵燃给揽月裹上皮裘,包好了头巾又给他戴上皮裘上自带的帽子,赵燃托着揽月的屁股抱起他,说“这屋子里确实憋闷,咱们出去透透气。”揽月趴在赵燃身上在院里转了一圈,问赵燃“这个院子怎么可以这么丑”赵燃抱着揽月在摇椅上坐下,心里也觉得住在这里确实委屈了他的月月,便道“咱们现在被关在县衙的院子里,委屈我的宝贝了要不,一会儿为夫去问问曾大人,看看咱们是不是能早点儿回家去”揽月闻言点了点头,紧紧的搂着赵燃,道“这里太丑,想回家去。”

    曾大人的早饭吃的是白粥和咸菜,还有一个小煎饼。刚放下饭碗就见有人来禀告,说赵老板那边又找大人过去。曾大人抹了抹嘴,皱着眉,一边去找赵燃一边自己嘟嘟“昨儿才答应他日送食水三次,今儿又有什么事儿”曾大人推开院门便见到光天化日下两个人依偎在一处,曾大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道了声“非礼勿视”赵燃听见曾大人来了,便道“大人,没关系,请进”这话说的好似他闯入了别人的地方,曾大背被着那不要脸的两人运了好几口气,才转过身问赵燃“赵老板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宝儿,你是吃皮蛋瘦rou粥,还是松茸rou沫粥,还是这个桂花莲子银耳粥”赵燃跟揽月说话时声音又轻又柔。曾大人被激得一个激灵又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让官兵分开这两个不知廉耻有伤风化的家伙,再给他们一人二十大板。揽月望了望,用手指了一个,赵燃笑嘻嘻的拿起,又吹好了送到揽月嘴边。曾大人整个人都要爆了。“赵燃”曾大人大喝“你当本官是什么”

    揽月刚吃了一口粥,被这一声吼吓得差点儿呛到,赵燃赶紧给揽月拍背,又转头对曾大人道“啊,大人草民这厢失礼了草民这里有一事想万望大人通融。草民的内子一直娇养在府里,实在住不惯这里,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回家等着,我们就老实在我们的主院里待着,绝对不会踏出一步。这样也就不整日叨扰大人了,您看”

    “赵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贵内子嫌弃这院子,我准了送他回去。你现在可是朝廷重犯,竟然恬不知耻的还想回家既然想家那当初就不要去做抢劫陛下的贡品的事”曾大人真的忍着两个人很久了,这次直接跳起脚来骂。说罢赵燃,曾大人又指着揽月道“还有这位,我见赵家人叫你公子,想必你也是位男子。即使你嫁给男子做了内认,不问世事,可男子该有的大气端方你不该丢弃。抑或你把自己当成深宅妇人,那也该有妇人的贤惠端庄。现在你的相公,为了你去劫了贡品还不惜搭上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家业,你就只会嫌弃这院子不好依本官来看,你若继续如此的骄奢y 逸,他赵燃和赵燃的产业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曾大人说得脸红脖子粗,发泄了一通,气呼呼的走了。

    说到君子端方的时候,赵燃抱着揽月的手紧了些,怕又让揽月伤心,可揽月却不怎么在乎,用手指着粥让赵燃继续喂给他喝,等吃饱了,赵燃给他揉肚子拍背的时候,才到“这位大人也太没城府了,怕是得做一辈子的芝麻官了。你明日再去哄哄他,咱们走不了了,总要见见孩子,我想他们了”赵燃问言,马上点头称是,抱着他的宝贝道“月儿啊,为夫过两日就把这个院子给你收拾漂亮了,即使只是暂住,为夫的也不能让我的宝贝委屈了”

    第4章 为夫赚钱的目的

    曾大人走后,赵燃抱着揽月给他揉了会儿肚子,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太阳越升越高揽月有些热了,赵燃给他脱下皮裘裹在腿上。揽月自从身子不好之后就很少走动,这两年更是连站都没站过,又整日的张着腿挺着腰,现在腰腿都软得跟棉花似的,血气不足摸上去总是冰凉的,赵燃给揽月包好腰腿心头发酸,道“月月,过去为夫赚钱是为了雪莲花。从今往后,为夫赚钱就是为了给月月最好的。为夫还不了你一个健康的身子,也不能让魏公子起死回生。但为夫一定竭尽所能给揽月最好的,只要揽月想要的,为夫力所及的,去他的骄奢y 逸,去他的贤惠端方,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宝贝喜欢的我全都给,我宝贝不喜欢的全部换掉。”

    赵燃说的也正是揽月求的,他搂着赵燃的脖子连连点头,对赵燃说“揽月相见孩子们,想泡澡,想看花想喂鱼,最想相公一直在我身边。”赵燃双目含着泪,轻柔的吻上揽月的唇,两个人唇瓣相碰又分开,相互舍不得再次交缠在一起。赵燃吸吮着揽月的唇瓣,揽月则轻咬着赵燃的上唇,两个人依依不舍,你吻我一下,我回你一下,赵燃的灵巧的舌头闯入揽月的口中,在唇齿间滑动,揽月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跟赵燃的交结在一起,滑动翻飞。直到揽月已经喘不过气,赵燃才退出来,揽月望着赵燃的双眼,那双眸子跟赵燃的名字一样,仿佛有团火熊熊的燃着,烧得他心口暖暖的,就想这么贴着赵燃直到永远。

    转日,曾大人又听到有人来报,说赵燃往院里搬了一大车的货,有几样东西比较值得怀疑,比如说木头,锤子,镰刀和斧头,这些都是能作为凶器的。曾大人无奈的又来到了赵燃的小院,如今这小院被堆得满满当当。赵燃的那个内子,正坐在一个躺椅上,拿着个小盘子在喂鱼,曾大人往缸里看了看,有四条锦鲤。贴着屋子还摆着一长排各色鲜花,有蝴蝶兰,绣球,牡丹,还有些他叫不上名的,似乎是番邦花卉。而他们的闽南之宝赵燃赵大老板,身着短衣短裤腰上绑着个带子,一身仆役打扮在一旁晒被子呢,看他拿着拍子拍得起劲儿,曾大人摇着头再去看人家的内子,内子似是在箱子里发现了一盒围棋,正高兴的拿出来摆弄。曾大人倒是想看看,赵燃能忍多久自己在干活儿,而他的内子却在一旁闲待着。若是两个人能吵一架,倒是能纾解下他这些日子生的闷气。

    “本官刚好有时间,要不手谈一局”曾大人给自己找个留下的借口。揽月抬头看了看,嗯了一声,请大人坐下。曾大人的心没在棋局上,眼睛总在瞟赵燃,只见赵燃晒了被子,倒了垃圾,洗了碗碟。这边内子说了“茶没了。”赵燃就颠颠的过来沏茶。内子说“给大人也倒一杯”赵燃就给曾大人也倒了杯茶,还顺便还给内子整了整靠垫,内子说了声好了,赵燃这才颠颠儿的又走了。曾大人拿着棋子一直追着赵燃看,看他站在院子尽头的茅草堆前不知道又要干什么。揽月见曾大人落了子,悠闲的往后一靠,抿了口茶,道“大人,这盘棋您投子认输吧。”曾大人把目光拉回到棋盘上,看了看,真的是输了呢,这才中盘而已曾大人又抬头瞅了瞅这位内子,他的脸色比第一天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就是人瘦得很,皮肤松松垮垮的也没有光泽,眼下还有片青紫,看骨相倒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应该是美人迟暮了吧。“再来一局”曾大人不服输,这次他要集中ji,ng力在棋盘上。

    等赵燃把茅草堆收拾整齐,木材,茅草分开放好,这里本是个柴房,许久不用就塌成一堆了。赵燃才直起身子捶捶腰,就见曾大人气呼呼的背着手走了。赵燃走到揽月身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喝下,问“这又是怎么了”揽月自然的往赵燃身上一靠,赵燃抬起手习惯的给他捏揉着背,揽月懒懒的开口道“下棋输给了骄奢y 逸,不甘心了吧”揽月觉得有灰尘飞进了鼻子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嫌弃的放开脏兮兮的赵燃。“月月啊,为夫今日就把浴房给你搭好,咱俩洗个鸳鸯浴,你不要嫌弃为夫脏嘛来,大家一起脏。”揽月和赵燃抱做一团,咯咯的笑个不停。闹累了,赵燃就抱着揽月回屋睡觉,揽月的ji,ng神到底是差了些。

    曾大人又背着手回到了小院里,这次听说赵燃有正事找他。赵燃手里抱着木板,朝曾大人打招呼“曾大人,您帮草民把这浴房搭好,草民就把雪莲运送图送给大人,您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那雪莲是怎么在月余的时间内从天山到闽南的吗”曾大人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跟赵燃聊聊,可赵燃一直深居简出见不到首唯,就是因为那个内子。曾大人无奈的脱了官袍,绑上护腿和护腕,拿起了工具。“先不说你运雪莲的路线,你告诉本官,你的伙计说你有治疗瘴气的特效药,可是真的”

    “治疗瘴气病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医书上就有方子,不过就是药材贵了些。之前本地太穷又没有药,才会如此惧怕瘴气。可赵某就是做药材生意的,无非就是降低了成本,伙计们干活儿多卖些力气还是用得起的。再说,这瘴气喜水,喜热,喜潮,赵某的船厂,商铺,医馆,秀坊,甚至是仓库的地面都是夯实的没有水洼,又临近大海,每日用海水消毒,所以瘴气很少。每到夏日,午后都是休工的,只有早班和晚班,避免热毒入体。”

    曾大人没干过粗活,其实赵燃也没干过,他不需要这浴房有多牢靠,只要能撑一个月便好。木材运来的时候管家就已经根据赵燃的尺寸都挖好了槽面,赵燃已经打好了一个木桩,两个人只需把木板塞进木桩槽中排好再用绳子绑好,最后在另一边再打一个木桩把木板两头固定住,顶上铺层木板和茅草便成了。两个人互相搭把手,也不求质量很高,并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曾大人一边干活,一边聊着自己一直想问赵燃的“你的船是怎么躲开台风的”

    “躲不开的,台风多的季节,我就不让船出远海就好了。把船拽到沙滩上,卸了桅杆,掀开临海的几块船板,让风浪打进来再退出去就好了嘛碰上大台风,肯定要损失一些的。您也知道我的宅院占了半座山,其实我还在那山里合适的地方挖了山洞,重要的货品放在山洞里,当然山洞在哪儿,就不足与外人道了。”

    “这么说来,你这一年的生意顶多只能做半年,天气不好也要损失,你还是外来的,你是怎么赚到钱又把生意做大的”曾大人给赵燃递了一块儿木板,抬着头看着赵燃。

    赵燃把木板放好,这木板剪裁得正合适,若不是管家准备的材料好,他是不可能在一日之内搭好这个浴房的。赵燃从房顶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土道“曾大人今天的问题真多,草民是生意人,天生就会讨价还价,既然曾大人还要问,那草民可要提条件了。”

    曾大人双目圆睁,怒道“本官都替你盖房子了,你还要提要求”

    赵燃无辜的摊了摊手说“草民可是把生意上的秘密都跟大人讲了,连送雪莲的路线图也准备交给大人了。相较而言请求只有小小的一个。”

    “说”

    “内子想见孩子”

    曾大人突然明白了什么,指了指身后的木板房,道“可是你内子要沐浴”

    赵燃笑着答“正是”

    曾大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赵燃做起生意头头是道,粗活细活能一肩挑,唯独就一个毛病,三句话离不太自己的内子。曾大人突然觉得赵燃可怜,这么个人物却被内子掣肘成这样,不就是个孩子嘛,曾大人应了。

    揽月午睡醒来,知道赵燃在建浴室,自己在就床上闲躺着。等赵燃风风火火的进来,托着他的腰背把他从床上抱坐起来,变了体位揽月要晕一会儿才能适应,好不容易好了些,赵燃又站起来了,揽月嗯了一声又趴回去了,天旋地转了一会儿,揽月发现自己竟然坐在浴缸里,还泡着热水。赵燃站在桶外,脱了衣服也坐了进来,道“为夫给月月搓个澡”揽月笑开了,搂着赵燃的脖子,问他“早上这里还是茅草垛,你是变出来的吗“”赵燃跪在揽月身前,亲了亲揽月的小脸道“为夫还没那个本事,棚子的物料是管家准备好的,为夫只是把它们拼接上,还找了曾大人帮忙,让他同意了孩子们的事儿,今天为夫有些累了,明天再让孩子们来,好不好”揽月又惊又喜,紧紧的抱着赵燃不撒手,他的赵燃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赵燃发觉顶着他的胸脯有些硬了,于是揉了两下便用口去吸。揽月舒服伸展着身子,呻吟声就吹在赵燃的耳边。赵燃吸了nai,又在揽月胸前吸吮,双手抚摸着揽月的腰,腹,背就在赵燃的手继续往下探的时候,揽月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赵燃赶忙收住,道“月月,别怕。你不想要我就不进去。”揽月望着赵燃,道“我要是一辈子都不愿意,你就一辈子都不碰那里么”赵燃把揽月的双手拢在自己的心口,指天发誓说“月月若是一辈子不愿意,为夫的就一辈子不进去。”

    第5章 尘埃落定

    闽南的隆冬也会有非常y冷的时候,比如现在。困着赵燃他们的小院虽小,也点了两个火炉,揽月坐在椅子上下身还围着被子。今天孩子们也来了,一家人正围坐在桌边吃晚饭,闽南这边很少养羊,却也拦不住赵老板想给他心肝喝羊汤暖身子的心。孩子们抓着羊骨头连rou带筋啃得带劲儿,最嫩的羊rou却被赵燃挑进了揽月的碗碟,谁让他身子不好呢孩子们吃饱喝足,揽月就把他们叫到身前跟他们道别,天气冷,揽月不愿意把孩子留到太晚。孩子们如今隔日来,早上来晚上回,揽月不至于舍不得,交代他们回去的时候把披风披好带上帽子。

    赵燃送孩子回来对揽月说“来,为夫扶你站起来走几步,锻炼一下再睡觉。”揽月腰酸腿软,走起来辛苦得很,不理赵燃的要求,张开手撒娇的要抱抱。揽月的身子已经大有起色,完全可以重新走路了,可他总是嫌辛苦一直拖拖拉拉,每日都得赵燃连哄带抱才肯站起来走两步,范老说完全不够。揽月腰腿虚弱开始于中毒后,赵燃知道揽月那是腹痛体乏但没有病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但揽月生xi,ng懒散个xi,ng也软弱,稍稍不舒服他就躺在床上不起来。后来怀孕生子,再到情毒深重,连病带懒更是甚少走动。为此赵燃给他修了园子,又把海给他圈到家里来,修了椰林,假山,瀑布,小溪,就盼着他开心能多走动,这次范老也说了,要是血气再旺不起来,恐怕日后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赵燃没理揽月要抱抱,转头去给火炉添炭,他道“为夫不抱你,你若是不起来,晚上就坐在那里休息吧”赵燃竟然拒绝他,习惯了赵燃千依百顺的揽月委屈记了,撅起嘴巴,不满的问“是哪个赵燃答应的,把最好的给我,一辈子都陪着我,顺着我对我好这才几天呜”揽月这说哭就哭的本事真是涨了不少

    赵燃完全没理睬揽月,他走到床边坐下,对揽月招招手道“一个商人的话,你也当真来,走两步,到为夫这里来,为夫给你泡脚给你揉腿,让揽月暖暖和和的睡觉”揽月吸吸鼻子,也当没听见。两个人一个坐床一个坐桌边僵持了很久,揽月累了,腰又酸了,又张开手要赵燃抱,赵燃依然不去抱他。揽月一生气,抄起杯盖就往赵燃身上扔,赵燃胸口被砸,怒视揽月,奈何前些日子他话说的太满,这些日子对揽月又太过娇惯,怒视竟然也没用了。揽月把有水的杯子放下来,又拿杯托去砸赵燃。赵燃想,这个可不行,他家月月人懒贪嘴还没志气,若他一味的惯着,早晚把月月惯到躺在床上起不来。赵燃想明白了,腾的站起来,把揽月抱到床上,翻过面掀开衣服,对准他屁股,啪啪两下。揽月老实了一刻,等回过神来就哇哇的开始哭,赵燃哪里管他,啪啪啪啪又是几下。揽月抽泣的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赵燃,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还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赵燃则亦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回去,道“月月,为夫哪里是在打你你不肯走路,为夫给你拍拍,旺旺血气”说罢,又是啪啪啪啪“我走,我走还不行嘛”赵燃给揽月翻过面,抱他坐正,他家的月月这点儿志气也是太过渺小了。揽月被赵燃扶着在小屋里来回溜达,一会儿叫腰疼赵燃没理,一会儿叫屁股疼,赵燃还是没理。最后腿真的抽筋儿了,赵燃才把他抱回床上给他按摩,又打来热水给他泡脚。揽月入了冬,身子总是发寒,现在脚泡在热水里,腿上的肌rou又被赵燃揉顺了,才舒服了多了。揽月开始不理赵燃,赵燃就默默的给他洗脚,揉腿。后来揽月想到了什么,问赵燃“那几个汉子你怎么处理的你杀了他们”

    赵燃往水盆里添了些热水,道“我送他们去仓库干活儿了,他们都是哑巴还不识字,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到处去说的。”

    “你把他们毒哑巴的”揽月对赵燃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好他怀总是摸不到门。

    赵燃甩了甩手,抬头看揽月说“为夫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见人就去下毒了。再说找几个不识字的哑巴又不会很难。你还记得爬进咱家的莽汉吗我都没动他分毫就交给曾大人了。”揽月抬起脚,把水往赵燃身上稍稍撩了撩,嫌弃他道“若是之前你蒙我我还会信,曾大人那种耿直不懂转弯的人,恐怕你让狗咬死人的时候他就怀疑你了,这次你才不会自己动手被人抓到把柄。曾大人这种人,对你又有好感,定然会秉公办事,连幕后指使的一并抓了把”赵燃不回答,就笑得跟花一样,给揽月擦了脚,把他塞进被窝,让他睡觉去。

    第二日中午,曾大人就又背着手进了他们的小院,曾大人对赵燃说,他们可以回家了。曾大人收到了知府大人的书信,说陛下答应了赵燃的条件,正式的文书还在路上。赵燃看曾大人面色不好,一问才知,曾大人因“治理有方,擒贼有功”被调任岭南做任知府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明升暗贬,闽南和岭南独立建州看来有眉目了,将来闽南的知府要换成现任知府也就是日后知州都督的亲信了。连揽月都跟着摇头,这位曾大人果然一辈子都只能做”芝麻官”了。赵燃拍了拍曾大人的肩,道“岭南不比闽南,赵某的生意经在那边不一定行得通。大人问过赵某是怎么赚钱的,究其根本赵某只能说靠的是脑子和人,这两样东西是讲不出道不明的。岭南那边更热,瘴气更甚,台风也多。若是发展船业,还是应以小船为主,其实那边也有不少临近的番邦,听说还有个特别的大。赵某在这边的船厂归公了,也许日后会去岭南建厂,到时候还请曾大人照顾了。”曾大人激动的拉着赵燃的手,让他一定要来

    赵燃抱着揽月回府的时候正赶上冬雨,管家想放炮冲冲晦气也放不起来。揽月和赵燃沐浴更衣,下人们围上来伺候可比只有赵燃一人时周到得多。回到自己家里的揽月,心情正美丽着,这时候管家带着十来口子进来了,揽月见还有两个烧伤的人在里面,不禁坐直了起来。管家一行人呼啦啦的跪下,赵燃赶忙上前去扶,管家推开赵燃的手,声音里难得有了情绪的波澜“老爷,公子,我等想了很久还是要跟您二位道声罪。”管家看向揽月,又徐徐的道“当年赵府灭门,家父家母也未幸免。家父不良于行是个弃儿,幸蒙老太爷不弃,收入府中,读书识字做了账房,才能供我读书,送我进贡院。我同老爷跟大家一样,一夜之间,没了家人,内心愤懑难平。当时老爷提出报仇,我等便把自己的愤怒和不甘托给了老爷,可老爷当时只有七岁我等大部分都年长于老爷又受恩于老太爷,本该保护老爷照顾老爷看他平安长大立于人世。却因私仇看着老爷在本该玩乐读书的年纪,过上了谋害,杀人,算计的日子。眼见着老爷行事日渐偏颇却为了报仇未加阻拦。给公子下毒,其实也差点儿毁了老爷自己,他是那么的在乎公子若老爷能正常的成长,他大概会跟公子平平安安的双宿双栖,哪里会遇上这些一波三折”

    管家停下来抹泪,他身后脸上手上都是烫伤的汉子开口了“这次我去偷雪莲,本是为了赎罪,替老爷给公子赎罪,也是替自己给老爷赎罪谁知老爷却派人告知官府,他是主谋,我等脱了罪,到头来又是靠老爷。”烧伤的男子越说越气馁。揽月之前在赵府并未见过烧伤之人,便问“我在府中未曾见过你,你们”

    “赵府大火受了伤活下来的一共有三十余人,烧伤后的皮肤不易发汗,天气热的时候会烧灼难忍,于是老爷在关东寒冷之处为我们盖了宅院,我们之中能动的就种些粮食和药材,不能动的也一直养着到百年。赵府和老爷从来都没亏待过我们,本以为这次能报答老爷了,最后还是靠老爷来收拾。”汉子越说越是垂头丧气。

    这些人同他从赵府的废墟上一路走来,他说要抢贡品,这群人也肝脑涂地的跟着。赵燃让他们起来,道“你们听我说,我为了报仇害了表弟,舅娘从未后悔,后面报复了舅舅更是畅快至极,无论有没有大家,我都会去做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赵某的本xi,ng。只是赵某的一念向恶毁了内子,却因为对你们一念向善又让他得救了。没有你们一次次的计划路线,没有你们的谋划周全,那雪莲也不会在月余的时间内从天山到闽南,若是再拖上半个月后果不堪设想。内子病重的时候我后悔过,想着是不是过往把事情做得太决绝最后报应在了内子身上,是各位的努力替我挽回了内子,让我不需后悔,对我来说,这就够了至于船厂喝银两,只要我赵燃人在,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最后赵燃说的要多豪迈有多豪迈。

    “你们都起来吧,经历了这种事,做出些过激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要怪只能怪我当初高傲还倒霉,让你家老爷惦记上了算了,这次我也跟老爷说开了,前陈已矣,来事可追。你们造就的赵燃毒了我,你们又取了雪莲算是救了我。咱们扯平了,今后不讲亏欠还请多多关照。”揽月正正经经说话的时候,那谪仙的气质竟然又回来了。看得赵燃怦然心动。范老这时突然cha了进来,道“好了,大家把话说开了就好了再有一个来月就该过年了,今年的年得好好的过,管家你说是不是”管家抹了抹眼泪,哎哎的应着。当年管家要范老照顾揽月,答应给范老一个交代,如今也作数了。

    十日后,官府的结案文书到了,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圣旨和一朵雪莲花。皇帝并没有拿走船厂,只是命令赵燃制造军舰,每年一艘交给朝廷,酬劳就是雪莲花。皇上先给赵燃一朵做定金,十五年后,赵燃要是能造出十五艘军舰来,赵燃想要几朵随便说。赵燃已经做好了船厂充公的准备了,如今失而复得更是喜悦。看着赵燃兴奋得满脸泪花,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下,恨不得一蹦三尺的样子,揽月吃醋了,拉着他的袖子道“你到底是喜欢船厂还是喜欢我”赵燃好笑的看着他,回答说“为了月月为夫都不要船厂了你说为夫喜欢谁”揽月也知道这个理儿,可他还是吃醋“你就只能特别的喜欢我,其他的都不行”

    第6章 魏公子的葬礼

    啪啪啪啪啪,赵燃一言不发的打着揽月的屁股。

    “呜呜呜你要干什么你要打死我嘛不就吃了两筷子鱼吗不给我吃,你叫人端过来作甚”揽月趴在床上被赵燃打得涕泗横流,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见赵燃还不停手,悲愤的喊了声“你滚”。赵燃也意识到了,他喝了些酒下手确实重了些,赵燃帮揽月盖好屁股后一言不发的走开了,今天的事儿他是不会哄揽月给他道歉的。揽月伏在床上哭得一抖一抖的,小厮侍从都站在一旁互相看了看,想笑可看揽月哭得那么惨也只能憋着。他们也没想到老爷会像打孩子一样打揽月的屁股,也没想到揽月会乖乖的趴在那里认打。不过这事情吧,公子确实挺欠打的。

    今天老爷招待千里迢迢从江南赶来的掌柜代表,他们听说赵燃入狱了怕有大变数就匆匆从江南来了,赶了一个多月的路,赶到的时候赵燃已经出狱了,连圣旨都到了。于是几个掌柜和在闽南的掌柜们一起谋划起来年的生意,今日赵燃在家里设宴为他们践行,他们回去的时候走水路,如果天气好再赶一赶也许能赶上过年。江南那边离海还有段距离,赵燃自然用各种海鲜招待江南来人,席间有道生鱼切片的菜,是跟东洋商人学来的,其中一位江南掌柜吃过一次,到了闽南看鱼鲜美异常就又让管家准备了这道。

    拿到了陛下赏赐的雪莲,范老琢磨了好几天,拿了个方子出来,用雪莲入药再加上其他好几位珍稀的材让揽月服用,说是能多少恢复些肠脏功能。范老当时一再嘱咐赵燃和揽月,用药期间不能吃生冷刺激的东西,酸辣也不能沾。先用三个月看效果再做进一步的打算。所以那个生鱼做的菜只摆在了外桌,揽月跟孩子们在后面吃,就没有这道菜。赵燃吃了两口觉得确实鲜美,想着孩子们可以试着吃两口,后面的仆役下人们也都尝尝。赵燃怕揽月馋,就让青儿端了一小蝶到两个孩子眼前,谁知揽月竟然拦了过来说要看看,结果一个不留神就看进了他的肚子里,还美其名曰“爹爹替你们尝尝”青儿连阻止都来不及。孩子们被抢了食,十分的不高兴,揽月就哄着他们说“再去找你们父亲要两块就是了”

    青儿无奈,端着小蝶又走了,过去跟赵燃一说赵燃就急了,扔下了诸位掌柜们就跟着青儿到后面来了。青儿把拿到的生鱼片分给小公子和姑娘,赵燃直接抱起了揽月气冲冲的回了主屋,青儿一路跟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揽月被掀开了衣服,撅着屁股被赵燃打。啪啪啪啪了好一会儿,他家老爷就被赶出去了。青儿看揽月苦累了,就过去问问“公子,要帮你揉揉吗”这等丢人的事儿,让人家看到了不说,还揉屁股,揽月想死的心都有了。揽月抽抽搭搭的转过身,想让青儿去给他端点儿吃食过来,他饭还没吃完呢,就被赵燃拖过来打屁股。侍从把餐食端来的时候,揽月的肚子就拧着疼起来了,揽月让青儿把东西放在一旁,自己则蜷成一圈按着肚子。青儿问他要不要把赵燃叫来范老叫来揽月摇头,偷食吃后肚子疼,哪有脸叫人,尤其是赵燃,刚刚他下手那么重,叫他过来不就是原谅他了吗揽月决定先忍一忍。

    揽月忍了一会儿,肚子没有半点儿消停的意思,还一阵阵的犯恶心,额上冒出了层层细汗,揽月疼的受不了了,只能颤颤悠悠的让青儿把赵燃找来。赵燃刚刚去前面跟众掌柜们道了歉,说内子身子不太好,后面就不陪大家了。他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青儿来寻他,说公子身体不适了。赵燃加快步伐,又让青儿去找范老。“相公”揽月见赵燃来了,也忘记了被打了屁股不原谅他,眼泪汪汪的就往他怀里扑“呃”揽月一动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地污秽。赵燃赶忙过去把揽月抱进怀里,下人们也抓紧收拾。“月月,你哪里难受肚子吗还是胃口来,为夫给你揉揉”

    “都难受,都难受哦啊啊啊”揽月又吐了一阵。

    范老来的时候,揽月软软的靠在赵燃怀里,赵燃拉着他的手给他按x,ue位止吐,还给他揉着肚子。来来去去范老也知道了,也恨不得抬手给揽月一巴掌。只是看到揽月那难受的小样,也只是教训他道“说好了吃药的时候不能吃生冷,这才第三天公子就去吃生鱼了,还抢公子和姑娘的,公子你说”

    揽月虚虚的开口道“我已经被老爷打屁股了,下次再不敢了,范老能给我灌肠吗我这肚子里啊哎呦哎呦呦都要绞烂了”揽月又是一阵痉挛,他好些年都没这么疼过了,区区两片生鱼竟然赶上了赵燃当初下毒的效果揽月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一会儿疼得厉害,一会儿又稍稍缓和,又吐了两次,也躺不住,就靠在赵燃怀里,赵燃一直给他揉着肚子。揽月抬头看着赵燃,有气无力问他“你嫌弃我吗为了点儿吃的,弄成这样”

    “所以月月要听话,听为夫的话,听范老的话,不听话不但要挨打,自己还会难受。至于嫌弃不嫌弃,为夫这辈子都不会嫌弃月月的”赵燃又亲了亲揽月把他抱得更紧。揽月撒娇的嗯了一声,窝在赵燃怀里直掉眼泪。每当他难受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赵燃,虽然他惹赵燃生气,被打屁股,可出了问题第一时间赶来,一直抱着他还是赵燃。揽月疼了许久,求着要灌肠,范老就让赵燃试试,可揽月痉挛的肠子遇上灌肠液就更暴躁的挛动了,揽月疼得大叫,被赵燃按在恭桶上叫得跟要被宰杀的猪似的,后来泻的时候屁放得有炮仗响,窘得揽月恨不得在赵燃怀里躲一辈子。揽月闹了一下午,掌柜们都走了他还窝在赵燃怀里疼得直抽气,年底赵燃正忙,因为他贪嘴正事儿全都乱了套。

    晚上睡觉的时候,揽月抱着热水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赵燃一边给他盖被,一边问他“咱们要不要去庙里给魏公子弄个衣冠冢,今后你若是想他了,还有个地方去见他”听了赵燃的话,揽月的泪汹涌的涌了出来,万般情绪堵在心口,都化成了泪水。赵燃也躺到床上,把揽月抱进怀里给他顺着背,让他哭个痛快。揽月哭够了,赵燃递水,揽月喝舒服了低声说“魏公子走了,就剩下了什么都不会还贪嘴又娇蛮的揽月了。”赵燃捏了捏揽月的脸,笑着说“今天的事儿都过去了,别想了今后贪嘴可以但是要记得身子要紧为夫会一直喜欢揽月照顾揽月的,别怕,有为夫在”

    赵燃办事永远是说办就办雷厉风行,五日后,赵燃就带着揽月上了城外的普陀山。揽月把从江南带过来的笛子放进了衣冠冢里,这是他从京城带到江南,又从江南带来闽南的唯一的东西。在僧人朗朗的诵经声中,在袅袅的白烟下,揽月静静的回忆着魏公子,这才意识到这些回忆已经那么久远而模糊了,而赵燃的脸,孩子们的脸,赵府中大家的脸,是如此的清晰生动。虽然说了很多次,这一次揽月才真的有种往事已随风而去的实感。法事完毕,僧人抱了牌位出来交给揽月,揽月把牌位紧紧的抱在怀里,闭目的靠在赵燃身上,道“这也是他活过的证明了。”赵燃给揽月裹了裹披风,道“以后你想他了就到庙里来”

    揽月抱着牌位赵燃抱着他,揽月在赵燃的怀里悠悠的颠着,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又完美。后来他们出了庙门,赵燃把揽月放下来,让他站好,道“你看那段上山的路么孩子们在山上玩呢,马车也在那边等,月月你是自己走过去还是和魏公子一起留在庙里”揽月看了看那段山路又看了看赵燃,把牌位放进了怀里,双手拉着赵燃的袖子,身子扭来扭去,又开始撒娇“你抱我那么长的路我走不上去”赵燃也看了看那段山路,道“为夫要是不抱你上不去呢”“那背我好不好”揽月还在努力。赵燃摊手,道“要不把你留在庙里把”这怎么可以呢揽月急了,咬牙切齿蹬着腿道“庙里都没有rou吃”赵燃被揽月逗得哈哈大笑,他往后蹭一步,揽月就往前蹭一步,一步一步,揽月最近也就是在主院里走走,连前面的花园和后面的海边花园都还没去过呢,一下子就让他爬山路,勉强走了几十步,就嘴上喘下身抖走不动了。

    见赵燃蹲下身子,揽月以为他肯背自己了,兴奋的爬上去,又被赵燃揪下来,原来赵燃是在石头上铺上垫子,让揽月坐下歇会儿,一会儿继续走。揽月歇了会儿再起来,腿更是疼,一步一挪哀怨的看着赵燃,赵燃不理他。揽月最后几乎是挂在赵燃身上才走完了只有百米的山路,确是他几年来走过最远的路了。爬上来之后,揽月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马车,孩子们确实在,在山里捡蘑菇,追兔子,身上都是土好像是玩了好一会儿了。赵燃告诉揽月,孩子们在他们出来后不久就来了,一会儿回城下馆子吃饭,下午太阳好的时候就带他们到海边钓鱼去。揽月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下山路,腿抖得站不住,他想去饭馆吃饭,也想跟着去钓鱼,可他走不到山下啊,揽月整个人都扒在赵燃身上,叫着“相公,放过揽月吧,实在走不动了”赵燃伸出胳膊,揽月跟着看过去,那边栓了三头小毛驴,赵燃说“一会儿就骑驴下去”揽月这才想起来,他前些日子是答应孩子们要买毛驴给他们骑的,他当时没在意,赵燃却记住了。

    小毛驴很小脖子上还带着花环,是孩子们刚刚给套上去的。小毛驴孩子们骑上去大小正好,配上小毛驴脖子上的铃铛,童趣盎然。揽月的身材骑上去就显得滑稽了,揽月气呼呼的看着赵燃,又不肯从毛驴的背上下来,于是一路缩着身子晃悠到了山下。山下停着马车,揽月赶忙换到马车上,孩子们骑驴骑得开心,打算一路骑回城去,两个人仰着小脸问揽月“爹爹怎么不骑了”揽月一溜烟的爬进了马车,听得赵燃在身后说“你们爹爹还是要脸的啊”

    作家有话要说

    明天赵府过年这段本来想当番外段子写的,后来想想cha进来好了。

    第7章 新的开始正文完结

    赵府内院的书房是给揽月建的,后来揽月病了离不得赵燃就变成赵燃用了,难得的见揽月坐在这里写字。揽月连写了几大张纸,依旧是不满意,毕竟好几年不曾执笔了。如今赵府是自己的家了,揽月想自己写福字写春联贴在自己的家里,只是他的字退步得厉害,松松垮垮的拿不出手了,揽月想好好的练上几日至少写了内院的福字和春联。揽月写得累了就让青儿扶着他坐到榻上歇会儿,他跟着赵燃带着孩子们在外面玩了两天,腿又酸又疼。揽月委屈的嘟着嘴,对青儿说“老爷也不知道心疼人,我这腿都快跑断了”青儿蹲下身子,给揽月揉腿,道“老爷怎么不心疼公子老爷昨天说了,您这个腿已经开始暖和了,可是件大好的事儿。”揽月也知道赵燃是为了他好,只是这腿实在疼得难受。

    外面砰砰两声,揽月吓得一抖,想着肯定是儿子放炮仗了。揽月让青儿赶紧扶自己起来,这炮仗的声响也太大了,那么小的孩子玩这个多危险也顾不上腿疼了,揽月托着自己的“残腿”一步三蹭的往炮声那边跑,等到地方了才看到,哪里是儿子在玩炮仗,原来是赵燃带着一群人在玩炮仗。揽月放下心,裹着披风在廊下坐定,捧着热茶看着赵燃他们玩耍,赵燃见揽月在外面坐得时间久了,怕他着凉就过去扶着他回屋里去。只是揽月一见赵燃,即使好腿都能软,更不用说又酸又疼的腿,揽月自然缠着赵燃要抱,被拒绝了又要赵燃给揉腿,这个赵燃就不会拒绝了。赵燃撑着揽月回了书房,给他褪去鞋袜,摸了摸他的脚底,连脚底都有了温度。这几日揽月确实辛苦为了身体也是必须的,赵燃抱着他的脚给他挠了挠痒,揽月咯咯的笑,赵燃又抱着他的脚亲了亲,揽月的脸红得都熟了。

    揽月练了三天的字,天天晚上都得让赵燃给他从脖子按摩到脚才能睡下,第二天起来又是浑身疼。范老说,有进展还是得练。赵燃看着揽月的样子也是心疼,又想着趁着过年揽月心气儿正旺,让他多动动,身子还能恢复得好一些。揽月看着仆役们把自己写的福字春联挂在孩子们的书房和卧房里,每个字都饱含着揽月对孩子们的爱。揽月也给赵燃书房写了春联和字,赵燃的书房里没有福字,四扇门上贴的分别是安,顺,康,乐。揽月跟管家说好了,等他再练练字,就让管家把这四个字放进屏风里,摆在赵燃的书房,算是揽月对赵燃的祝愿。这一天府里前前后后的跑下来,晚上揽月的腿是赵燃搬上床的,揽月周身酸痛,躺在床上一直喊疼。赵燃给他按摩的时候,惊喜的发现了,揽月的下半身终于温暖了。

    过年前的两天,赵府里忙得热火朝天,挂灯笼挂红绸,戏台打扫干净,暖阁也得收拾好。今年赵燃双喜临门,揽月病好了,船厂又回来了。只要是他船厂,商号,府里的人,年底能分红的拿双倍分红,不分红的红包双倍,过年的时候还请了番邦的杂耍队和本邦的戏班子,先是春节那日在赵府演,然后去船厂,再去商号,从初一演到十五,紧接着又捐了个大灯笼给上元节。除了赵府,整个城都因为赵老板的大方变得更喜气洋洋。揽月则舒服的窝在他的大床上,前阵子他忙活了好久,现在得歇歇准备过年了。要是他过年的时候他病了,难受了,赵燃定然不会让他吃好吃的,看戏班子的。揽月躺在床上掰着手指跟青儿讲“今年我给老爷添置了衣裳,给公子和姑娘也置了衣裳,给自己也置了衣裳,写了春联,到商铺给大家挑了礼物,府里的摆件也换了新的,你看我还是挺能干的,是不是”青儿赶紧点头说是,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他家老爷和管家筹划好的,摆到揽月眼前时就剩下挑选了。不过老爷说了,要让公子开心,公子心情好了,身子才会好。

    揽月美美的歇到年三十,终于换上新衣起床过年了。揽月肠胃虚弱一天要吃五餐,餐餐都不能多,大家午饭吃的面条,揽月早上就用了。中午的时候,又跟着大家吃了些伴面用的蔬菜和海鲜。自下午开始揽月就给自己揉着胃口,想着年夜饭要多吃些,赵燃端了下午茶给他,是一小碗八宝粥,揽月不想吃,赵燃哄着他喝下,保证给他,宵夜也给他吃年夜饭上的菜品。赵府的年夜饭十分的与众不同,主菜都是烤出来的,羊rou,牛rou,海鲜烤rou在北方是上不得台面的菜,可不论在江南还是在闽南,烤rou都不常见,赵府的人大多没吃过烤rou。这次住在关东烧伤的赵府人,伤得不太重的也来了好几个,他们年后就往天山那边去,这次给揽月偷雪莲,连探带修弄出一条路来,赵燃自然不会浪费,今后要用来走货赚钱。过去关东的人,有一部分要搬去那边。这些人在北方久了自然学会了烤rou,趁着过年给大家弄着吃。

    揽月也是北方长大的,好多年没见这东西了,欢喜得不行。赵燃知道烤rou揽月消化起来费劲,只给他最嫩的部分,还少给他一些,揽月看着大家都吃得嘴边冒油,自己却只有那么一点点,想去要又被赵燃压得死死的。赵燃不停的在揽月耳边道“我的宝儿啊,今后为夫经常给你烤,咱们紧着身子,少吃点儿,日后为夫常给你做好不好”大过年赵燃不想让揽月不开心,又给他加了些,看他美美的吃了,就马上给他揉肚子。饭后看戏,赵燃就没停下给揽月揉腹的手,揽月饱嗝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心里特别的幸福。揽月想,他要把这份幸福传递给赵燃。

    揽月熬不到子时早早的回房睡了,孩子们跟着赵燃一起放了烟花和炮仗才算过了年。赵燃回到屋里时,揽月已经一觉醒来了。赵燃上床,揽月就自己滚过来要抱抱。赵燃揉了两下揽月的ru房,看不需要给他吸ru,知道揽月只是撒娇,就抱着他,拍着他,哄着他。“相公,亲亲”揽月撅起嘴巴等着赵燃。赵燃含笑凑过去,狠狠的啵了揽月一下,揽月趁机张口嘴用舌头舔着赵燃的唇。赵燃回吻着揽月,唇与唇相碰,舌与舌交缠,揽月喘息中满含着爱欲,双手也不停的撩拨赵燃,软软的开口道“相公,你爱揽月”

    赵燃怔住,他明白揽月的意思,只是揽月之前抗拒过“月月,为夫亲你也是爱你,你是为夫的宝贝儿,无需勉强。”揽月收紧手臂恨不得把赵燃揉进他体内,水汪汪的双眼看着赵燃,哽咽着说“只有相公可以,只要相公”赵燃又低头在他耳边嗅了嗅,咬了咬揽月的耳垂,哑声问“真的好吗”揽月点头,眼睛都是泪花。赵燃心疼的吻去揽月的泪,又一路在揽月的身上点火,揽月的身体蠕动又摩擦着赵燃的身体,阵阵喘息“相公”赵燃把揽月的ru头吸得通红,添得水润,还在白嫩嫩的胸脯上留下了点点红印,他抬起头对揽月说“宝贝,相公爱你”揽月情动身子抖得厉害,赵燃又去他的腹脐处撩拨,一边摸着他,一边说“宝贝,你是为夫的最爱”揽月哭了出来,声声的唤着相公,赵燃声声的回着爱你。

    赵燃的手指在揽月x,ue口的褶皱处徘徊,揽月被激得一颤,赵燃温柔的安抚“月月,是为夫,不怕”揽月含着泪点头,嘴里依旧呢喃着相公赵燃准备进去的时候就把揽月抱得紧紧的,分身一点点的刺入,嘴上不停的叫着揽月宝贝,还不停的说着我爱你。感到异物进入身体,揽月脑子里很乱,他没有快感,只有日日夜夜折磨的回忆,赵燃一次次的在他耳边说着爱他,揽月听着赵燃的心跳任泪水流淌。渐渐的揽月平静下来,告诉自己是相公,是赵燃是相公和她的合,慢慢的一股满足之感从胸中升起而非腹下,伴着这股满足揽月唤着他的相公他的相公也声声的应着,不时的吻着他的唇,他的泪。又渐渐的,下腹也传来了满足感,揽月承着月色看着赵燃,赵燃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看。赵燃也望着揽月,揽月的目光如月亮般皎洁,他下身律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亦是从胸中升腾起来,这次不是为了安抚揽月,是他赵燃从心底里想说的话“月月,为夫爱你,爱你一辈子”

    “我也爱你一辈子,相公”揽月抽泣着,微笑着,恨不得跟赵燃一刻白头。

    新年的第一天,赵府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正文完

    卷四番外

    第1章 再生一个1

    赵燃刚进门就有下人过来跟他禀报,说公子刚刚被气得厥过去了,现在正歇在屋子里,大夫看过了说不碍的。这些年揽月被赵燃当宝贝供养着,整个赵府能气到揽月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另一个就是他们的金贵闺女了。揽月原本趴在迎枕上,听到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便知道赵燃回来了。原本还能擒住的泪便再也收不住,赵燃推开门的那瞬间便看到揽月撑着身子泪流满面的委屈样子。“哎呦,我的宝贝儿呦,这是怎么的了都说半大的孩子狗都嫌,你跟他们较真作甚,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赵燃快步走向揽月,张开双臂把揽月抱进怀里,揽月那软软的身子靠紧自己的那刻,赵燃满足极了,仿佛被他抱住的不只是他的内子更是整个世界。

    “相公,你不知道,闺女说的那话,就跟把刀子一样,直接就cha进我心口里了呜呜呜我知道我做得不够,这些年呜呜呜唉唉”揽月哭得直喘,赵燃忙着给他顺气,小厮也递了水过来,揽月抿了口水,缓了缓又接着说“闺女说我从小就不管他们,现在却总在他们面前耍威风相公,我呜呜”这些年揽月的身子不好也不坏,赵燃有最好的药材,可那些药材能保住揽月的命,却也改变不了揽月已经坏了的身子,揽月容易体乏加之本xi,ng慵懒,这些年他就安稳的待在赵燃给他创造的赵府这个小世界里,甚少过问世事,过得颇为与世隔绝,久而久之难免会小题大做,赵燃可以忍得但孩子们不会,这一两年他们之间小摩擦不断,但今日之事,实在是他的女儿太过分了,赵燃想着等下哄好揽月再去收拾她。

    “月月,你哪里有不管他们,你只是有段时间身体不好。来,为夫抱抱,给月月消消气”赵燃给揽月抚着背,揽月靠着赵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道“也是,我现在管他们,你看他们一个个的,就知道气人”揽月也揉着自己的胸口,他被女儿气得胸闷。“相公,涨了,你给我弄弄”揉了两下之后,揽月发现他胸闷是因为涨nai了,还好相公就在身边。赵燃给揽月揉胸吸nai的时候,揽月盯着赵燃看,赵燃被盯得发毛,问他“月月你可有话对为夫说”揽月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道“相公,你说咱们再生一个好不好”这两年揽月总是想再生一个,赵燃一直都没同意。

    其实再生一个确实是个解决办法,赵燃心里很明白。揽月病弱ji,ng力其实很有限,之前他给揽月买了好多字画乐谱,跟揽月说多消遣消遣,别成天只c,ao心孩子,其实就是在转移揽月的注意力,可字画和乐谱哪里能跟孩子们比,揽月还是日日的跟孩子们生气着急。若是再有一个孩子就不同了,揽月会把ji,ng力集中到小的身上,那两个大的就不会被他们的爹爹管得嗷嗷叫了。只是生孩子那么危险的事儿,赵燃才舍得不让揽月冒险。现在揽月打个喷嚏赵燃都担心更不用说生孩子这等事。揽月是离开赵燃活不了,其实赵燃也是,没了揽月叫他怎么活。“月月啊,现在就这两个就够咱们烦的了,你说再生一个不是徒增烦恼吗”

    “不是你押着我去生了闺女和儿子了吗现在怎么又徒增烦恼了我是因为病了错过了些时间,咱们就再生一个补回来嘛,你说好不好而且有了小的,我也就不会成天总盯着两个大的了,你说对不对我这也是为了赵家开枝散叶,哪里不好了”揽月一点儿都不傻,他闺女也是随他,说起话来跟刀子一样,句句都cha在别人的心窝子上。揽月被赵燃养得好啊,身上也有了些rou,摸上去软乎乎的可舒服了,不过现在赵燃抱着这样的揽月心情十分复杂。“月月,过去是为夫错了,你说为夫这些年能顺着你的都顺着你了,咱们就不提旧账了。而且你都知道不要总盯着孩子们,孩子们有时候犯了错,他们自己也清楚,不用咱们一一讲出,点到为止不就好了你说,你成天总是念他们,他们自然不高兴。”

    揽月也搂着赵燃,撒着娇说“相公,我就是忍不住嘛总觉得他们小的时候跟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现在想补偿给他们,想跟他们多说说话,多相处相处,可他们现在又都不需要我了相公,咱们再要一个嘛这个咱俩从小就好好的养,别留下遗憾。咱们去问问范老,要是范老说我的身子真的不能生了,那我就不生了好不好”揽月在赵燃的怀里拱来拱去的,赵燃看着这样的揽月颇有些无奈,这次他打算答应揽月了。

    这两年范老因也为孩子的事儿也被揽月烦得不行,早早就跟赵燃讲清楚了。范老说,若是公子坚持再生一个也不是不行。公子的ru道是通的,后x,ue也不需要再扩张了,就是怀的时候得受罪,现在年纪大了些,身子也不好恢复。若要生就趁早,越拖越难恢复。赵燃其实也想了很久,揽月若一直都想要,那晚要不如早要。如今揽月已经坚持了两年了,赵燃觉得还是该答应了。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跟揽月讲清楚,赵燃突然坐直了身子,难得正经的对揽月说“月月,你若真的想要,为夫也不拦着了。但有几句话为夫可要讲在前头,生孩子多艰苦你比为夫清楚,到时为夫想帮也帮不了你。而且咱们生养孩子也只是养他们长大,尽量不让他们走歪路。现在闺女和儿子还没长大,就不爱搭理咱们了,等他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离开咱们了,就更是看不见摸不着了。这些你心里可有准备无论你再生几个都免不了的看他们长大,再送他们离家。到头来,能陪你到最后的,就只有为夫一人所以说,你与其跟孩子们较劲儿,不如多陪陪为夫的我你看我不会让你生气,也不会离开你,月月你说,是不是”

    揽月怔住,赵燃同意得有些突然,不过也符合赵燃的个xi,ng,一向的雷厉风行。转而再想想赵燃说的,赵燃是好,可是他还是想再养个孩子,正是为了赵燃,不过这心思揽月不会讲出来,他想了想道“相公,可能是这样吧,因为你处处顺着我,疼着我,我也知道你一辈子都会陪着我,可是那你看孩子们吧,他们会长大,让我生气,还会离开,你看,这些你都不会,是不是”揽月说着就捂着嘴笑起来,虽然他知道他这话欠抽,可他的相公就是不会抽他,他相公爱他还来不及呢果然赵燃只是假装生气的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就把他搂在怀里,爱得不要不要的。揽月知道若他说了真正想要孩子的缘由,赵燃定然不会同意的。

    哄好了揽月赵燃就去收拾他闺女去了。赵燃气势汹汹的杀过去,一进门便看见他闺女那双忽闪忽闪的水汪汪的杏核眼,真是越长越像揽月了,赵燃就气不起来了。赵燃让闺女跪在自己的面前,又把儿子叫来,对他们说“我说过好多次,你爹爹说的不论对错听着就好。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们在外面他还能管住你们你们知道他身体不好还爱生气,就不要气他,顺着他很难么要是难的话,以后你们也都不要出门了,我说到做到”

    赵燃跟揽月不同,他是一家之主,整个赵府都听他的。赵府的所有人对揽月就是顺着,对与不对还是要等赵燃来定夺。孩子们自然知道赵燃说要禁他们的足他们就哪里都去不了,于是乖乖的低头认错,请求宽大处理。赵燃看着低眉顺眼的孩子们,颇有些不能理解的道“你们怎么就不能这么对待你们的爹爹顺从,顺从一些”

    “爹爹跟父亲不同,他不讲道理”闺女低声抱怨。

    “他不出门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你又不跟他讲清楚,你让他怎么讲道理,你爹爹读过那么多的书,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赵燃为揽月辩护。

    这时候他儿子开口了“我也知道爹爹读书读的多,可我不喜欢读他让我读的那些书。我就喜欢海上的事儿,喜欢船,您答应我的,我跟着船长们学好了本事,您给我造船让我出海的。”

    赵燃看了儿子一眼,又高兴又为难。赵燃其实很喜欢大海,也想扬帆出海去见识未知的世界,可他身边还有揽月,若要揽月舒舒服服的活着不仅需要钱还需要安稳,仅这两样就把他栓得死死的。儿子能与自己有一样的愿望,赵燃不得不感慨血脉相连。说起为难,若是他儿子不改初衷,坚持出海,他要怎么跟揽月说这事儿揽月的世界小的就剩下他们几人,每个人对揽月来说都是举足轻重,若儿子去执意去范险,揽月那边要怎么办赵燃同意再生一个也有这顾虑,他不能说用小的代替大的,总之能让揽月的世界稍微大一些,若是到了那一天,揽月身边还有孩子可以安慰。

    赵燃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孩子们还跪在他身前,赵燃双手环在胸前,颇为严肃的对他们说“我和你爹爹准备再给你们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了,等家里有了小朋友,牵扯你们爹爹的ji,ng力,他也不会有心思多管你们了。不过他管你们的时候,你们就给我应好了。你们爹爹怀你们生你们的时候差点儿把命搭上,你们从他腹中出来,现在不想让他管了,晚了些这次你们也把眼睛给我睁得大大的,看看什么叫生养之恩,什么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这次再有孕,你们要是敢气他”赵燃沉下脸,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拍着桌子接着说“我可就不会好说话了,到时别怪我没提前跟你们打好招呼”赵燃并没说要怎么对待他们,两个小的自己发散一下就吓得发抖了。其实赵燃也就吓唬吓唬他们,要真下手他又怎么舍得,即使他舍得了,揽月那边也过不去。

    一个月后,赵燃带着揽月和两个孩子,范老和一干侍从登上了去连城的船,他们这一路上游山玩水笑笑闹闹走走停停,也算是全了揽月想多跟孩子们相处的心思,等他们到了连城竟然已经是半年后了。赵燃跟揽月去官府求子,官人照例给揽月号脉,说揽月身子不好不宜生育,揽月告诉官人,他可是生了双胞胎的人,绝非不宜。官人又看赵燃,赵燃站在揽月身后,笑着说“全听内子的”时隔十一年,揽月再次入住八巷南院,揽月指着院子对他的孩子们说“你看,这就是你们出生的地方”孩子们哇哇的叫着,没有赵燃和揽月的感怀,他们只是觉得新奇。

    第2章 再生一个2

    赵燃把煮得稀烂的米糊糊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小小的张开嘴,困难的吞咽下去。揽月这次也不清楚是怀孕的缘故还是出来玩了半年身体受不住,他不但高烧不退还牙龈肿胀口舌生疮,本打算在害喜前再长两斤rou的,这下子又困难了。平日里赵燃最怕揽月生病,这次揽月不但生病还怀孕,赵燃一个头都有两个大。每次揽月一生病身上就会出各种各样的毛病,这次可好,全都发在脸上了,饭都吃不下了。揽月每次生病都像猫儿一样猫在赵燃身上,这次更是如此,双手圈着赵燃一刻也不要赵燃离开。一碗米糊糊了赵燃喂了半天,揽月哼哼唧唧的不肯再张嘴,赵燃只能干着急。

    这次来连城,南院里又多了不少小玩意儿,大多都是给产夫按摩用的,赵燃拿来给揽月按摩也甚是顺手,玉制的滚轮在揽月胸上肚子上背上来回的滚,至少清清凉凉的能让揽月舒服些。揽月枕着赵燃被伺候得昏昏欲睡,这时候范老来了,拿了刮痧板。“范老,这个月月才怀孕,刮痧是不是太他受得住吗”揽月听见赵燃说刮痧猛的睁开眼睛,委委屈屈的去抓赵燃的手,轻轻的唤着“相公,我不要”范老也是心疼揽月,身子本就是弱不禁风的,非要怀孕,这下好了,他说怀孕得受罪,劝了两年都没人听,现在后悔了,晚了。范老突突突的抱怨了一通,揽月就抱着赵燃大腿趴好了,一边抽泣一边让范老轻点儿。都是他的错,揽月认了,可轻点儿总是可以的吧范老没自己给揽月刮痧,而是找了正经的刮痧师傅来,这么多年照顾揽月下来,范老也是不愿意看揽月多受一丁点儿罪。

    揽月嗷嗷的喊着疼,在一旁屋里写作业的两个孩子被他叫得直打寒战,放下纸笔跑过来看,就见他爹爹趴在他父亲的腿上,叫得惨不忍睹后背被刮得又红又紫,还在渗血。“怀着弟弟还得受刑么”闺女眼泪汪汪的问赵燃。听大人说她将来也是要结婚生子的,若是生孩子跟受刑一样,她就不要结婚生孩子了。“怀孕生子就是一场长长的受刑,没有你爹爹受刑就没有你们,姑娘等下可以问问你爹爹愿不愿意受这场刑”范老说得特别的语重心长,即使揽月被刮得生疼也听明白范老的意思了。不多久,刮痧师傅就收手了,范老之前就交代过,前几下一定要重,揽月的身体不好,撑不了多久,不可慢慢适应。“范老,孩子可好”揽月喊得喉咙都哑了,问出的第一句话确是孩子可两个小的听了,顿时感动得眼睛都泛红了。范老假模假式的给揽月摸了摸脉,道“孩子好得很公子还要多保重。”揽月这才嗯了一声就不动了。

    这场半真半假的戏演完了,赵燃对孩子们说“你们爹爹没事儿了,去念书吧”赵燃把两个孩子撵走,才能说点儿真格的。赵燃用热毛巾给揽月敷着被刮得惨不忍睹的后背,范老坐在一旁道“刚刚说的不能算假,怀这胎对公子来说就是受刑,这才一个月不到就病成这样了,后面一定得安心休养。该吃的该喝的,都不得任xi,ng马虎。”

    “相公,范老,我想回家”揽月出来半年本就想家了,这又病着更是想念自己的那方小天地,那里是赵燃给他建的,一花一木都是赵燃的心血也是他的心血。在揽月的心底那里是他的家,最舒心的地方,若是他这次真的熬不过去,那死也要死在家里。赵燃看看范老,范老点点头,赵燃温柔的抚着揽月的脖颈,吻着他的头发,道“等你烧退了,身子好一些了,为夫带你回家。”等揽月退了烧,孕吐就来了,身子依旧无力。赵燃抱着揽月坐在车里,给揽月揉着胃按摩着止吐x,ue,揽月晕车加孕吐,他们走一路揽月就吐一路。到了船上,揽月就只能躺着起不来身了。

    在船上,孩子不像来的时候,天天期待下站等着去玩,他们知道爹爹因为弟弟或是妹妹天天都在生病,他们不能像父亲那样把爹爹照顾周全,他们父亲说,若无事可以给爹爹念念话本,哄爹爹开心。于是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本书,绘声绘色的给揽月念,揽月握着赵燃的手,搭在腹上,这一刻他们全家都在一起,即使头晕恶心难受,也是值得了。回去的路上船一直顺风顺水稳稳当当揽月却还是每天都吐,身子更是日渐虚弱,赵燃天天搂着他,看着他晕他吐,看着他难受得气喘,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夜里赵燃也不敢睡实了,总是去探揽月的鼻息,生怕一个不查,他的月月就离他而去。赵燃抱着揽月回家的那日,两个人都憔悴得让人心惊,两个孩就乖乖的跟在他们身边,也不敢造次了。

    揽月从有孕开始就没得好,赵燃跟范老商量过能不能把孩子打了,不能因为孩子把揽月的命搭上。他们之前商量怀孕的时候没想过揽月的反应会这么大,现在这样也是出乎了两个人的计划。范老说除非人真的有危险了,否则不能冒险打掉孩子。揽月日日被折磨着,赵燃也没得一点儿轻松。谁知回家之后,自从赵燃把揽月放到他们的床上那刻起,揽月就不吐了。揽月舒舒服服的睡了两日,醒来后人就ji,ng神了不少。赵燃是谢了天又谢了地,还放了鞭炮庆祝。转眼又到年关,因揽月怀孕要静养赵府过年打算一切从简,可揽月不乐意,他养了两个月,身上有了些力气,ji,ng神也好了很多,五个月的身子肚子鼓出来又不算太沉,就是胸涨得挺不住往下坠,他想过年热闹一下。

    揽月想要的赵燃自然要满足,知道揽月身子沉容易乏,赵燃便一日安排一样,今日放烟花,明日就唱戏,后天再来杂耍,大后天听说书揽月就日日抱着肚子依着赵燃身上,换着样儿的乐呵。其他的哪里需要他c,ao心吃喝拉撒睡赵燃都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挺过了最初那黑暗的四个月,揽月现在除了特别容易疲惫之外,就没有什么不适了,人更是胖了一大圈,肚子圆圆的脸也是圆圆的,赵燃给他洗澡的时候,环着他粗壮的腰背,也不禁感慨,现在他可是抱不动他的月月了。揽月听了就捧着肚子笑,最近揽月可喜欢笑了,孩子胎动他笑,赵燃给他揉肚吸nai他笑,两个孩子过来给他请安陪他说话给他念书他笑,他儿子都忍不住打趣揽月,说他都快成大肚弥勒佛了。

    揽月怀胎七个月的时候,真就胖成了一尊大肚佛,孩子们都笑揽月,可揽月和赵燃知道,揽月现在不只是胖更是肿。虽然揽月日日都开心,却也越发的力不从心。每日揽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侧卧在床上,让赵燃给他按摩尿x,ue,他肚子越大,尿意越频繁,却总是尿不出来,他现在腰腿背都肿胀着。这日赵燃在他的小腹上又按又揉了快半个时辰,揽月还是尿不出来,赵燃不急,一边安抚着揽月,一边更用力刺激揽月,揽月被激得尿意阵阵就是尿出不来憋得他脸色发白,赵燃大拇指顶着揽月的尿x,ue,让揽月放松,又摸着揽月的分身,与尿x,ue一道刺激。揽月又是挣扎了好久才尿出来,赵燃拿了热帕子继续给揽月按摩尿x,ue,得摸着揽月的下腹不那么涨了才能停手。等揽月尿净了赵燃才能接着给他灌肠,现在灌肠也是费劲,等揽月抱着赵燃喘着泻完了,非得躺下歇会儿才行。这时候赵燃会给他按摩,从脚到头,哪里到照顾到,每次揽月就舒服的摊着,一会儿笑着叫着舒服一会儿又哼着喊着受用。

    赵燃看揽月闭眼享受的小模样也想笑,逗弄他说“宝贝儿,为夫给你弄得舒不舒服”揽月睁开眼,看了看赵燃又笑弯了眼睛,道“舒坦啊,我这日子过得,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我都懒成这样,没用成这样,丑成这样”揽月又指了指自己耷拉着的胸脯儿道“你看,它们都难看成这样了,我相公还是日日把我当宝贝伺候着,我想要什么我相公都能给我变出来相公,要亲亲”赵燃在揽月撅起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道“我宝贝哪里丑了,我宝贝是最可爱最漂亮的”揽月听了咯咯的笑,身上的肥rou还跟着颤,一边笑还一边说“相公,你爱不爱我”“爱,爱,为夫我这辈子就只爱我家月月”赵燃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按揉着揽月的nai子,揽月的nai子已经大到他一手握不住了。揽月现在是无论你给他吸多少过一会儿就会又涨得硬硬的,赵燃现在都是勤给他揉着,把多余的nai揉出来。即使这样揽月肯定还会涨得难受,这些揽月都不说,但赵燃心里清楚得很。这一次怀胎,他的月月特别的坚强,坚强得让赵燃心疼,唯有更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等揽月歇够了,赵燃问他要不要起身走走,揽月只要身上有力气就不会拒绝,他知道自己产力不足,不多走走到时候定然又没法自己生。揽月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挽着赵燃,缓缓的往海边走,累了就歇歇,缓过来再走走。在海边儿,赵燃又给他整了个好玩意儿海水温泉。赵燃在海边给他弄了个池子,涨潮时候海水涌进来,退潮时水就会留在池子里,池子底下能放火盆加热了海水就成了海水温泉。不久前揽月就那么一句感慨,说是要是海水是热的泡在里面肯定舒服,结果赵燃没过几天就给他整了出来。揽月现在每日都来泡泡,海水浮力大,能帮他托着沉重的肚子和胸脯,揽月多少能轻松些。这些日子揽月都是坐在温泉里吃午饭,再回去冲澡睡午觉。

    待揽月午觉醒来,赵燃定会给他排尿按摩腰腿,揽月只需要寻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哼哼便是。揽月今日也是嘴里哼着小调,赵燃坐在他身边在他笨重的身子上又揉又捏,揽月感慨啊,舒坦,特别的舒坦,从内往外的舒坦“相公,再给亲亲”揽月闲着无聊就想撒娇,赵燃笑着亲在揽月的肚子上,揽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活像一只餍足的大肥猫。就在揽月一个劲儿的嘚瑟生活怎么可以这么美好的时候,不美好的事儿就来了。赵姑娘匆匆赶来,想避开揽月直接跟赵燃说,结果没避开无奈只能当着揽月的面说,姑娘放课后没往秀坊去,她去学堂找,学堂的人却说已经回去了。一听见姑娘丢了,揽月的头一下子就炸了,一阵眩晕之后,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就让赵燃抱着他别放开。

    第3章 再生一个3

    揽月在赵燃的怀里摇摇欲坠,赵燃给他抚背顺气,问赵姑娘说“你去问过赵鸿了吗”赵姑娘道“去找过了,说是不知道。”赵燃的脸冷了下来,道“你去把他给我找过来”赵姑娘正要转身去找,管家就领着小少爷进来了。赵鸿看了看他爹爹,虚弱的喘着气脸色还泛着青白,又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父亲,终于明白了事情重要xi,ng,不再给他妹妹打掩护,坦白说“她去找李秀才了”赵燃问他儿子“李秀才是谁住在哪里”赵鸿老实讲“是最近才来闽南的,在书院里教书,就住在书院附近。”管家默默的退出去,去找他家姑娘去了,没用多久就拉着赵洁回来了。小姑娘知道是他哥哥出卖了她,炸呼呼的梗着脖子质问他道“你怎么能这样,我都替你写了作业”赵洁话音还没落,就顺着赵鸿不停摆动的头看过去,他爹爹被父亲环着,一句话都没说,身子轻颤,肯定又不舒服了,赵洁又瞄了眼她父亲,下意识的抖了抖马上就软了下来,她知道自己闯祸了。“老爷,那李公子不知道姑娘是个女孩子,说是如果知道肯定不会让她到家里去,今日之事他也不会多说。”管家在一旁帮赵洁打圆场。

    “月月,闺女没事了,咱躺下来歇歇成不”赵燃想让放揽月躺下休息,揽月也试着躺下,可他心慌得厉害还喘不过气根本躺不住。赵燃只好又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顺气。范老也在一旁写了方子让徒弟去抓药,又取了个平心顺气的药丸子塞进揽月嘴里让他含着。两个孩子乖乖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赵洁从今日开始禁足三十日,赵鸿知情不报今日开始禁足十五日,今r,i你们都给我面壁思过去,走吧”赵燃打发孩子离开后,才把手伸进揽月的衣服里给他揉着胸口。揽月也跌进他相公的怀里,接连喘着粗气。“赵姑娘,你明日开始给赵洁讲讲女孩子的事儿,教她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赵鸿那边我会去给他讲赵洁今年十二岁了,真是转瞬间的事儿,日后也多教教她女红吧。”赵燃吩咐说。管家那边,赵燃并不用说,管家自然会去妥当安排,以后赵洁出门要找个年长的婢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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