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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 第1节

作者:omgdomgd 字数:47465 更新:2021-12-30 22:53:57

    卷一求子心切

    第1章 爱他就给他下毒

    望月楼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小倌楼,里面又以揽月公子最是受欢迎。揽月公子是位清倌,俗话来说就是卖艺不卖身,这行当里清倌难做,奈何公子容貌绝佳,xi,ng情学识又出类拔萃,单单往那一站周身一股谪仙范儿,恩客们争先恐后的为他一掷千金就不足为怪了。这日揽月公子主动邀请赵燃赵老板一起进餐,这可是羡煞了不少人,这般花钱都求不来的人儿却主动邀请恩客吃饭

    这位揽月公子出身中级官吏家庭,他父亲受上峰牵连获罪,他和妹妹作为罪臣之子,要么被发配,要么入贱籍。揽月公子选择了入贱籍,用卖身钱买通了官差,放妹妹跟家里的老仆逃回江南老家了。揽月公子跟老鸨签下契约,以做清倌为条件,一年内就让老鸨赚足百倍的卖身钱。老鸨勉强同意了,而揽月公子也做到了。

    话不扯远,说回赵燃赵老板,赵老板世代为商,家在江南,瞒住了揽月公子妹妹的身世,保了媒,姑娘嫁进了一户商家做了正妻,揽月公子为此甚为感激,特此宴请赵燃。席间宾主尽欢,直到揽月公子饮下赵燃倒给他的酒,腹中剧痛不止。这时,赵燃仍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温言道“公子被我下了毒,想要解毒就在这赎身契上按上手印,在下定将解药奉上。”揽月公子知道若签了这契他日后便是这位赵老板的人了,这位赵老板今日能笑脸害人,他日后恐不会好过。可他亦不愿意现在就去死揽月公子咬牙按下手印,再醒过来就已经在赵府的大床上了。

    揽月公子只觉得浑身酸痛,腹痛如绞,他咬着牙问笑眯眯端着药碗的赵燃“赵公子不是说给在下解药吗”赵燃一脸无辜的举了举手中的药碗道“解药早就给揽月公子服下了,可身子恢复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揽月曾经天真的以为这解药就像话本里说了那样,吃了就会起死回生,完好如初。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的肠胃在那碗毒药中毁于一旦。他日日腹肠绞痛,上吐下泻以至于失禁,而罪魁祸首赵燃却一脸关心,衣不解带的在他身边照料。

    如此一过便是三年。

    江南的三月草长莺飞,揽月坐在摇椅上晒着暖暖的太阳。这本是件万分惬意之事,只是他腹中难受得厉害,又是涨又是绞。坐了一早上的恭桶也泄不出,便让下人扶他坐进摇椅里晒太阳。下人们煎了药送过来,公子心情不爽,挥手打翻了又吼着让人家滚,下人们哪里敢真“滚“,不久又递水过来,又是被打翻,于是下人们识趣的默默退出来,等老爷回家伺候这位公子。赵燃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渐西,一进门管家就来汇报,说公子又闹了。赵燃笑了笑,直接回了寝室。站在外面的小厮见了老爷,如释重负的把温着的水和药都交到赵燃手里,轻声道“公子今早起身后坐了一早上的恭桶,什么也泄不出,喝了一盏参茶就不在让人近身了。”赵燃让小厮在外面等着伺候,推门就入屋了。午间不再有阳光漏进来,y影下的揽月公子,一张脸若隐若现,美艳似仙。赵燃走近他,蹲在他的摇椅前,轻轻道“来,到床上来,为夫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揽月公子果然伸出双臂,赵燃稳稳的将他抱起放在床上,顺手拿了揽月的小便盆也放在床上。赵燃掀开揽月的衣服,把他放在小便盆上,再稳当当的搂在怀里。这些年病着,揽月公子早已经不穿亵裤了,方便赵燃照顾,病重的时候,他还需要包尿布。

    “先喝点儿水好不好”赵燃拍着揽月的背,揽月点了点头,于是温度正好的水便递到了嘴边,揽月公子只是抿了两口就不继续了。赵燃摇了摇头,道“我给你揉着,咱们喝点儿粥好不好”。揽月刚要说不,赵燃瞬间像变了个人,冷冰冰的道“你是要我掘开你的嘴灌下去还是你自己吃我给你揉着肚子你自己选。”饶是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还在温柔的抚揉着揽月的肚子。揽月语塞。

    小厮得了赵燃的令,端着药粥到了床前,揽月倒在赵燃的怀里,赵燃一手搂着揽月,一手给他揉腹。只需一个眼神儿,小厮立即拿起调羹,舀了一勺热粥,又吹了吹,送到了揽月的嘴边。揽月果然张嘴,不情不愿,却也吃了下去。不一会儿小半碗粥就下去了,揽月已经痛得坐不住,抓着赵燃的身体,一声声的叫嚷着疼。又是一个眼神儿,小厮收回了手,端着药粥颠颠的出门去了。关门的时候听见揽月似哭似嚷,疼,啊啊疼赵燃则极尽温柔的安抚“乖,月儿乖,为夫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小厮站在门外,听得里面的叫喊声越发的凄厉,他知道这时候他不能进去,果然赵燃的声音传来“宝贝,乖,不闹了啊,叫坏了嗓子,本来就没几处是好用的,别再坏了一个,我这不是给你揉着么,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来,为夫亲亲就不痛了。”

    作家有话要说

    这是生子文,后面要生包子的。

    章节彩蛋

    揽月公子一病就是半年,毒拔干净了,身子也废了。每日包着尿布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靠赵燃的照料。揽月不懂赵燃,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天使至此又恶魔到底。赵燃

    给他下药废了他,转眼间就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不听话不服从的时候,赵燃又瞬间强暴得跟土匪一般。揽月恨自己一时软弱才落得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后来转念一想,即使他当时求死,赵燃也不会让他死的。

    半年之后,揽月渐渐的能控制住自己的大小便了,赵燃十分开心。等揽月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便跟着赵燃从京城回了江南,这么一折腾,揽月的病就又犯了,才能控制住的大小便又控制不住了,又是吐又是高烧,揽月以为这次他要不行了,可即使是这样,揽月也不想死,赴燃更是不让他死。各路名贵的药物如水般用着,揽月的身子又稳当下来了,不用包尿布的那天,揽月很开心,赵燃也很高兴。赵燃抱着揽月洗了澡,回来把揽月放到床上,居高临下的道“月儿,咱们该有夫妻之实了吧”

    “我若说不呢”揽月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赵燃。

    “为夫的会温柔的,让月儿舒服。”说着就探身下来,吻住揽月的脖颈。揽月失笑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任由赵燃。赵燃也确实温柔,软绵绵的吻着揽月的耳垂,脸颊,嘴唇。又含住揽月的ru头,来回的舔弄。揽月情动,欲望渐渐的高涨,赵燃甚是欣喜。直到赵燃把手伸到了x,ue口外,揽月才轻声的叫了声“慢”赵燃抬头看了揽月一眼,调皮的笑了笑,突然吻上揽月的嘴唇,又突然松开,道“为夫知道。”赵燃从一根手指开始,缓缓的探弄着揽月,摸到揽月无可名状那处,揽月舒服的颤了颤,便忍不住的哼哼。赵燃笑着问揽月道“舒服了是不是”揽月诚实的点了点头,于是赵燃伸进了两指,来回搓弄,揽月还是处子,嘴上叫着不,身子却开心地颤抖,直叫他弄得泄了身。赵燃嗤嗤的笑,揽月红着脸干脆不看他。第一次赵燃没打算真要了揽月,他身子弱到那种程度,他赵燃再明白不过了。赵燃拿出暗格里的玉势,有他下体一半大小,暖玉做的,等他温好了便先用它让缆月适应。

    赵燃抬高揽月的双腿,揽月下体的毛发因为生病早就剃干净了,白白嫩嫩的十分诱人,赵燃拿着暖玉在揽月的x,ue口边磨了磨,揽月呜呜的叫着,似乎不反感。赵燃往里推了推,揽月一声惊呼,赵燃马上安抚,揉着揽月的腰,让他放松。等揽月再松下来,赵燃才又把玉势往里面推了推,揽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赵燃的家伙赵燃只得无奈说“为夫的尺寸恐伤到你,咱们慢慢来,来日方长嘛月儿不用担心,只管享受就行。”

    熬过了刚开始的不适应,赵燃温柔的套弄,揽月渐渐的食髓知味。玉势进进出出,揽月叫得越来越欢,后来赵燃干脆让揽月侧身枕在他腿上,一手抚弄着揽月的头发,一手握着玉势在揽月的x,ue口里来回拉动,揽月舒服得口水流都到赵燃的腿上,赵燃的动作也越发温存。第二日早上,揽月起身,十分餍足,张着胳膊要赵燃抱,让赵燃给揉肚子。赵燃就这么美滋滋的陪着,什么商谈,什么看账都比不上他的揽月公子。

    第2章 就是喜欢你依着我的样子

    小厮一直站在门外,听得里面的叫声变了调,心道不好,这是真的难受得受不了的声调。果然他一推门就听赵燃吩咐说“让人去绞热帕子来,换洗的衣裳也要,叫大夫过来。”整个院子里的下人们都是经过训练的,尤其是揽月身子不好的时候,谁该干什么都井井有条。赵老板为人慷慨,工钱给的是城里最多的,但做不好事的人,一个也不留。所有人都加紧了尾巴,兢兢业业。大夫调了方子,马上就有人着手抓药煎上。揽月平时的里衣都叠好了整整齐齐的放在赵燃身边,帕子烫好一块块的递码放在赵燃手边,只要伸手便能拿到。

    赵燃的手按住揽月的肚子,他的肠挛动的厉害,等一会儿吃了药才能给他揉。揽月便弓着身子靠在赵燃身上,满身虚汗,这会儿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赵燃吩咐给揽月擦身,便有人上来替揽月宽衣,用热帕子给他擦身,再换上干爽的里衣。也不过半个时辰,药就煎好端过来了。“宝贝,张嘴,把药吃了就好了。”赵燃柔声哄着。揽月勉强喝了三口,胃就翻腾要吐。赵燃反手让揽月仰首倒在他怀里,压在揽月肚子上的手,移到胃上,慢慢推揉。揽月头向上仰着,这个姿势他吐不出来,腹内却在翻江倒海,揽月痛苦的双足乱踢,又马上被下人们抓住。揽月呜呜的叫着,比起刚刚凄厉的声音,更是让人心痛。肠穿肚烂,这是一句诅咒人的话,而揽月每次病发就是一次肠穿肚烂的折磨。

    幸而药起了效,那海啸般的撕扯渐渐的缓了下来,大夫趁机又灌了几口下去,揽月觉得便意阵阵,一头栽在赵燃身上,弱弱的道“给揉”赵燃挥退了众人,熟练的揉着揽月的肚腹。揽月泄了半宿才止住。赵燃给他喂了水,净了身,撤去了他的专用小便盆,让揽月躺下来。揽月抓住赵燃不放,赵燃轻吻着揽月的额头,把他环在怀里,跟揽月一起躺下,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轻拍着揽月,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调。揽月一开始不踏实,一会儿说肚子又疼了,一会儿又让赵燃给拍背,赵燃耐心的哄着,轻声的安慰,直到揽月睡熟,赵燃才轻轻起身,从中午到现在他还没吃过饭呢。唤了下人摆饭,等赵燃吃好,天已经泛白。这时揽月不耐的呜咽了两声,赵燃又熟练的给揽月接尿,然后再哄睡沉。这时赵燃才轻叹一声,躺下身跟揽月睡在一起,他只是对着揽月轻轻一波弄,揽月便一转身,轱辘进赵燃怀里。赵燃抱着揽月心满意足的睡去。

    揽月这次犯病不严重,第二天醒来就不难受了,就是身子虚的很,不肯从赵燃的身上挪开。赵燃已经习惯抱着揽月看账,甚至抱着揽月见客,揽月如同猫儿般的坐在他怀里,要他给揉肚子。赵燃陪了揽月一日,转天,他天不亮就起来了,怕揽月醒过来又黏上他,早早就出门去了。揽月醒来找不到赵燃亦是平常事,按部就班的起床,吃饭,自己给自己揉肚子,心情好身子也舒坦的话就在院子里走走。最近花开得正好,揽月也扶着小厮到处转转。赵府很大,转到花园里就干脆坐下,伸展开身体,感受着微醺的风,芳香的空气。若问揽月恨不恨赵燃,揽月自己也说不清楚,刚被毒的时候恨过,可又有什么用呢恨能让时间倒流还他一副好身体么不如就这么腻在赵燃身边,身体不舒服了就折磨他,也算是给自己出气吧。

    整个夏天揽月的身子都是不好不坏的样子,除了他贪嘴吃了两小块冰镇西瓜。揽月那次泄了两日,赵燃便抱着他给他揉了两天的肚子。自那次身子好了之后,揽月对自己说,就这么下去日子也不错。揽月心情好了,也会在院子里吹吹笛子,偶尔也描个丹青,过去那谪仙一样的揽月公子仿佛又回来了。揽月这般,赵燃心情自然也大好。夜里更是不免把他压在身下,揽月的身子啊,早被赵燃c,ao弄熟了。x,ue里涂上香油,几指拨弄拨弄就开了,赵燃半软着就能进去,抽cha两下就硬了。揽月双腿盘在赵燃的背上,腰下垫着软垫,舒服得很,尤其是赵燃磨他那处的时候,更是说不出的舒爽。每次赵燃都反复给他磨,磨得他x,ue里发水,身子也软成水,才开始用力脔,揽月便这么丢盔弃甲还不让人家停,一下下撞到x,ue里的最深处又缓缓退出来,那感觉先是激浪翻天,后又慢慢褪去伴着绵长的舒适。每到这时揽月都忘情的叫着赵燃的名字,没出息的叫他不要停,赵燃则笑着我问他“说,你离得开为夫么”揽月胡乱的摇着头,嘴里碎碎念着“离不开,离不开。”

    一夜激情之后,揽月人恹恹的不ji,ng神。赵燃喂他吃饭,他也不好好吃。赵燃只得叫了大夫过来,看是不是要调理下。大夫不用诊脉都看出了这是肾气泄多了的缘故,自从给赵府做了宅医,他对这事儿都见怪不怪了。按说揽月公子身子不好,本该节制,但二位公子情投意合又年少,难免嘛老大夫故意板着脸,捻着胡须说“公子吃的药已经够多了,这次就不开方子了,多消停几个晚上就好了。”赵燃温柔的点了点揽月的鼻子,又揽着他抱了抱,心情愉悦的道“薛老,过几日咱们要启程去连城,你提前给揽月调调身子。”

    听得连城二字,揽月惊得从赵燃怀里坐起,薛大夫也惊得连退两步,差点把胡子揪下来。揽月震惊的看着赵燃,转而又笑了,闭上眼睛又倒回赵燃的怀里。薛大夫是赵燃到江南后才请到家里来的,他自然不知道揽月是被赵燃毒成这般样子的。他只道赵老板脾气是大了些,但对公子还是一心一意的,不然那么多个日夜,不眠不休的照顾,还能有别的解释但是连城,那是男人求子的地方,正常男人求子都可能把命搭进去,更不用说揽月这样的身子。那就是有去无回啊

    章节彩蛋

    赵燃盘腿坐在床上,揽月侧身躺在他腿上,x,ue里含着根两指宽的玉势。赵让用手缓缓抽拉着那物,对揽月说“今晚我就要进来了,你别怕,不会伤到你的。”赵燃已经

    耐心的给揽月拓了三日的x,ue,今夭他终于要跟揽月“圆房”了,光是想想下身就已经硬了。

    揽月不语,不会伤到他那给他下毒算什么不过自从赵燃开始c,ao弄他,揽月舒服的时候多,不适的时候少,所以揽月也不害怕。揽月的顺从让赵燃十分喜悦,起身让揽月躺平,给他腰下垫上软枕,抬起他的双腿夹在双臂之间,早就硬邦邦的下体,戳在揽月的x,ue口外,摩挲着并不急于进入。揽月还是不安的,他的肚子又开始揪痛,赵燃的家伙跟玉势还是不一样,烫烫的也更软和。“放松,宝贝,为夫的家伙比那死物要强多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揽月肚子开始绞痛了,不自觉的开始叫痛,赵燃不知道自己哪里弄痛他了,心想估计是紧张的,等他进去给他弄舒服了,就好了。赵燃手握着下体慢慢的进入揽月的身体,x,ue口是开拓好的,进去不是问题。揽月一边肚子疼,一边觉得x,ue里温暖又充实,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真让他抓狂了,不耐烦的闭上眼睛,道“你快点儿”揽月心里只想早点结束这折磨。赵燃得到揽月首肯,自然律动了起来,这想了很久,不惜下狠手得到的身子,赵燃得好好享受,要慢慢的来,一点点的攀上高点。赵燃耐心的挺着腰慢慢的抽送,感受着身下被那团炽热包裹的感觉。一阵绞痛伴着一阵麻爽,揽月终于忍不住了,他突然打了个挺,大力拍打着赵燃的胳膊,道“你出来,你出来,我肚子疼,我要拉,啊啊啊啊”

    这犹如吃螃蟹,好不容易把蟹rou扒出来,刚要下口,螃蟹rou突然站起来跑了赵燃僵了足足五秒钟,然后立马退出来,拿了便盆抱着揽月坐上去。揽月肚子绞的厉害,拉着赵燃的手,断断续续的叫着揉,赵燃微不可查的叹了叹气,单腿跪在床上,抱着揽月给他揉肚子。这一揉就是一宿,揽月被灌了两碗药,胃肠还是挛的厉害。赵燃这时候才第一次的问自己,当初的药是不是下很了。

    第3章 走,生孩子去

    揽月坐在摇椅上看着下人们来来回回的收拾东西,他们这不像出门到像搬家。自己常用的东西都搬走了,就是现在坐的摇椅出门的时候也要带上。赵燃指挥完毕,蹲在揽月身前,执起揽月的手包在自己手里,柔声问“月儿,你看还要带些什么”揽月不以为然的继续摇着椅子,想了想道“把我的笛子带上,死的时候跟我一起埋了,我也就那么一个物件了。”从妓馆到赵府,属于他的就只有这么一个笛子了。赵燃怎会听不出揽月言外之意只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笑眯眯的说好。揽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摇椅,道“给我笔墨。”揽月执笔写了封信给妹妹,说是他从赵府离开了,要去云游一番,不要挂念。赵燃拿起信看了看,唰唰的就撕碎了。揽月气急又什么都做不了,手抓得摇椅扶手吱吱作响。

    赵燃以他的名义重新写了封信,信中说,他与揽月的感情日笃,想生上一两个孩子,以全天伦。赵燃写完又拿着笔,蹲在揽月身前,道“以你的名义再写一封,这封信,我说,你写,既然想让令妹安心,还是实话实说为妙。”揽月不情不愿的接过笔,他倒是想听听赵燃到底要说什么。赵燃清了清嗓子,道“吾妹亲启,兄与赵郎相伴日久,情谊日深,赵郎对兄承诺不会再纳他人,兄也绝无二意。今日我二人决定全人事,衍后代。赵郎已做万全准备,兄定当无事,此去一二三年,定归。望珍重,落款,兄”看着手里这封信,揽月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递给赵燃,道“拿去吧”

    到了出发的那天,揽月被赵燃扶上了马车。进到车厢里揽月有些意外,马车意外的宽敞,人可以站直了走动,马车一头有个大大草席编制的垫子,草垫上铺着厚厚的床褥,垫子上有两个背靠,旁边有个小桌子,还有个小柜子,马车的窗子很大,赵燃打开后外面的街景一览无遗。赵燃把背靠和小桌子都拎到车窗边,拉着揽月一起坐下,桌上摆上茶水茶点。马车一开拔,街景就动了起来。揽月出门的时候少,看啥都新奇,赵燃依着他,马车停停走走,出城门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他们的马车里倒是多了好多小玩意儿。赵燃用勺子舀了勺软饭又添了些菜,送到揽月嘴边,揽月看也没看就张嘴吃下,手里还把玩着刚刚买到的小灯台,这小灯塔是五彩琉璃做的,看着十分的喜人。揽月吃得欢,赵燃就喂得勤快,等揽月回过神,放下手里的玉葫芦,苦着脸对赵燃道“肚子胀”

    赵燃把揽月的背靠转过来,跟自己的靠在一起,又把揽月抱在怀里,给他揉肚子。出了城门,眼前都是袅袅的炊烟,灰黄的农舍和青翠的山峰,揽月靠在赵燃的肩上,除了肚子里咕咕的,一阵阵的发痛,其他的还是惬意的。揽月指着前面路上的一长串马车问“那些马车都是干什么的”赵燃捏揉着揽月的腰背,道“咱家的车队啊,出门一趟顺便走个货”揽月挺着腰板,一边示意让赵燃给他拍背,一边心里嘀咕,这人真是,去生孩子的路上还不忘赚钱。赵燃把揽月伺候舒服了,揽月就开始打盹儿,赵燃抱着揽月回到床榻上,用被子包住揽月,怕他睡在窗前招风。马车摇摇晃晃,揽月睡得迷迷糊糊,赵燃的怀抱温暖又坚实,尤其是他轻拍自己的时候。揽月不想死,从前不想,现在更是不想,揽月的泪不自觉的滑过脸颊,赵燃见了,心头一紧,便再无波澜。

    行程的第二日,还是坐马车,揽月也明白赵燃为啥把窗子弄得这么大,比如说他现在肚子绞痛,坐在便盆上稀稀拉拉的泄了一个时辰,车里还是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小厮跪在他身前伺候着食药,赵燃撑在他身后,给他揉着肚子,除了马车晃晃,车外景色变换,揽月恍惚着以为自己还在家中。揽月腹痛了大半天,到了晚上格外的敏感,赵燃抱着他哄了大半天揽月就是睡不着,怪人家客栈的床太硬,屋子太闷。最后赵燃无奈,只得让下人们把揽月的摇椅搬上来,抱着揽月坐进摇椅里,一边摇着摇椅,一边给揽月顺着肠胃,揽月悄悄的睁开眼睛,看着赵燃那张疲惫又无奈的脸,终于觉得舒坦了,闭上眼睛去会周公。

    章节彩蛋

    “顶我那里,快些”揽月不耐的吩咐着,赵燃伏在揽月身上,两下激烈的顶送,立马让揽月闭了嘴。赵燃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跟揽月真正“圆房”,这耐心换来的便是揽月这般“热情”

    “为夫的把娘子弄舒服了么”赵巡吸吮着揽月的嘴唇,自己的家伙还在揽月休内蠢蠢欲动,揽月被脔又被吻,身子都快化成水了,嘴上却不饶“还酸着呢”话音还未落,赵燃便让他的小月月知道什么叫酸。

    揽月被顶得昏天黑地,再也顾不上他那些小情绪,“啊哦哦哦你慢点儿让我喘喘”

    赵燃也是听话,缓缓的停下让揽月喘着,揽月白花花的胸膛上下起伏,包在那软x,ue里的下身更加硬了。“宝贝,喘好了么为夫的这就要炸了”

    揽月气喘匀了,小情绪又来了“你再深点儿”

    赵燃突然笑开了,揽月明白他这是找死了他x,ue里的rou木奉缓缓的后退,自己的腰下又被塞了几个枕头,双腿更是被直接架到了赵燃的肩上,赵燃突然一个挺身,揽月嗷的一声浪叫,他跟赵燃也欢好了有段时候了,赵燃那根还从未这么深入过他的身体,揽月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碎了。但之后,那热得发烫的木奉子磨着的地方,太太舒服了。赵燃的rou木奉被涌出的y 水包围了,这是揽月第一次被c,ao弄得得y 水四溢,赵燃又来了ji,ng神,又是捅又是捻,身下之人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赴燃笑得开了花,他磨着揽月的嫩rou,问他“我是谁说相公我就再给你”

    揽月哪里还有神智,紧紧地抱着赵燃,大声的喊“相公,相公”

    第4章 人人都爱大闸蟹

    过了最开始那两日的新鲜劲儿,揽月就窝在马车里整日哼哼了,他上吐下泻难受得很,加上这几日又是风又是雨的,马车大部分时候都关着窗子。空气不通,揽月吐得更厉害。赵燃也是忧心,问薛大夫这要咋治,薛大夫摇头说,这是水土不服,没治,只能吃药。揽月无奈的又过上了拿药当饭吃的日子,只一日,揽月就不干了,说什么也不上马车,任赵燃怎么哄,就是不上车。赵燃只得让大部队继续前行,随从留下跟自己一起陪揽月养身子。揽月这几日都不大理睬赵燃,尽管他现在坐在便盆上,胃肠绞成一团,不靠着赵燃,赵燃不给他揉肚子他就要疼死了,揽月还是不愿意理睬赵燃。

    赵燃也知道自己又不招待见了,本来揽月身子就不好,他还要揽月长途跋涉的去生孩子,现在水土不服了,又吐又拉了,当然是他的错。赵燃陪着小心,陪着耐心,客栈里的床确实不比家里,在家里的床垫子中扣出个便盆大小的洞,揽月泄得厉害的日子,可以垫着便盆躺下歇着。客栈里不行,揽月又不愿意包尿布,就这么坐着,自然腰酸,赵燃又是揉腰又是揉肚,还得当揽月的靠背,真是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还落得一张热脸贴着揽月那张冷屁股。

    又是一阵噗噗声后,揽月脱力,整个身子都挂在赵燃身上,小厮过来给揽月净身,倒掉污秽又得赶快给揽月送回来,谁知道揽月什么时候又要泄。就这么个空挡,赵燃抱着揽月躺下歇歇,泄出来之后,揽月总能舒服一会儿。赵燃一边给揽月捶背,一边跟揽月说“这个镇子以湖蟹闻名,又正是季节。不过你泄成这样我也不敢给你吃,蟹是寒凉的,你好好吃药,等你好了,咱们吃蟹去。”揽月虚得直喘气,却也听进去了,吃药的时候痛快了许多。揽月刚一好转,有个半日没泄,赵燃就忙不迭的让下人给揽月准备了蟹rou粥,里面放了不少姜丝,祛寒。揽月吃了很是喜欢,难得还想再食,一旁的薛大夫拦下了,怕他胃又难过。赵燃赶忙拉着揽月的手,给自己揽功德,说等揽月再恢复恢复就给他剥蟹吃。

    养了两日,揽月没泄,肚子也不怎么疼了,中午赵燃就端着姜糖水和螃蟹来了。揽月先喝了小半碗姜糖水,祛祛寒,那边赵燃就剥开了螃蟹,挑了蟹黄出来,点了点醋,送到揽月嘴边,揽月一口吃下,果然笑了。“告诉为夫好吃吗”揽月笑着点头,道“好吃”赵燃顿时浑身舒爽,啪的一声掰开螃蟹身子,又挑出一大块儿螃蟹rou,点了点醋,又加了一个细细的姜丝,再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又是一口吃下,笑得眼睛弯弯,道“好吃”赵燃开心得不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揽月“好吃得谢谢谁”揽月看着赵燃手里的螃蟹,道“谢赵郎”赵燃又装着生气的问“赵郎是谁”揽月道“相公”这一句相公可是让赵燃乐开了花,忙不迭的又挑了一大块儿rou送到揽月嘴边,揽月张嘴吃rou,等赵燃低头又去挑rou的时候,登时给他一记白眼。

    晚上揽月准备睡了,薛大夫过来给他诊脉,调整明日的药方。揽月跟正准备去厨房吩咐明日吃食的赵燃说了句还想吃蟹,薛大夫告诉他可不能贪嘴,身子才有起色。揽月看赵燃正好不在,便对大夫说“薛老,您可知我身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薛大夫摇头。揽月捏了捏眉心,道“是赵老爷毒的,他给我下了毒,又整天兢兢业业的照顾我。你说他照顾我,他又要我生孩子。这一程大概是有去无回了,我贪嘴,您就通融下吧。”薛大夫听了,晃悠悠的出的屋,信息量有点儿大。

    赵燃定然不会让揽月天天吃蟹,第二天揽月自然不想喝菜粥,也不愿意继续往前走,走了就没有螃蟹吃了。赵燃又喂到嘴边,哄着说“我的宝贝啊,您可心疼心疼我,吃了吧。这蟹都是镇子前面的湖里产的,咱们往前走,到湖那边又可以吃蟹还可以看景儿,那蟹可是直接从湖里捞上来的,你说得多鲜。”揽月咽下粥,就差喊起驾了。在车上,赵燃说想再吃蟹就得把药吃了,揽月嫌弃的看了看,还是乖乖吃下了。赵燃可爱死这湖蟹了,简直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作家想说的话

    揽月怕死,还是个吃货。为了吃娘都能认,更何况相公,再说了,他不还被人c,ao么

    第5章 他是贱籍

    赵燃没有骗揽月,他们走到湖边,果然驻扎下来,赵燃包了湖里所有的蟹,犒劳车队,犒劳下人。这湖不但产蟹,景色也是一流,湖光山色十分宜人。赵燃扶着揽月走在湖边赏景,每次揽月泄得厉害了,都要靠止泻药止泻。可揽月的肠胃也受不住止泻药,每次吃了止泻药都会泄不出,一般都是靠赵燃时时给顺肠加上多走动。揽月体弱身懒,本不愿意多走,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若是不走走更是受罪。两个人走走停停的竟然进了山林。秋日的山林叶子变得斑斓,远远看着五颜六色煞是好看,行至僻静之地,赵燃搂住揽月的腰,道“月儿,这景色美么”揽月皱着眉头看着赵燃,道“你想做什么”赵燃低头,吸吮着揽月的唇,道“看了美景,自然还想做美事儿。”

    揽月抬起手,想给赵燃一巴掌,吼他一句光天化日岂有此理。手抬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死期将至,光天化日又如何。于是他张开唇舌,“热烈”的回应着赵燃。赵燃吻揽月很少能善终,揽月总是享受完了,就咬他嘴唇和舌头。赵燃明显感到揽月这次跟平常不一样,更是贪恋两人唇齿的交缠。赵燃一边吻着揽月一边往前走,揽月则步步后退,直到身子顶在一棵大树上。赵燃脱下外衣套在揽月身上怕他着凉,退下裤子把小赵燃释放出来让揽月把腿并拢,用老二摩挲这揽月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揽月被吻得身子发软,赵燃一个反手他就趴在了树上。赵燃手指沾了些唾液,深入揽月的x,ue口里慢慢拓张。揽月的身子早已习惯了c,ao弄,赵燃的手指只是缓缓按住敏感处,轻轻揉捻,揽月便有y 水涌动,两指进去稍一扩张,揽月就叫赵燃进去了。

    赵燃乖乖的进去了,却只周围撩拨,不攻击重点。揽月抱着树,不耐烦的扭扭腰,扭头对赵燃说“你捅哪里”赵燃则伏在揽月耳侧,轻声道“你叫我什么”揽月心里翻着白眼,手却紧紧抱住树,嘟囔道“请相公用力捅我。”揽月话音还未落,赵燃一个深刺,揽月登时变了个调儿。赵燃给了个甜头,又退到外围,给磨着x,ue口给揽月挠痒痒。揽月x,ue里又酸又痒还涨,恨不得那根rou木奉狠狠的贯穿自己给个痛快,这次揽月学乖了,扭着屁股连声叫着相公c,ao我,赵燃这才满意,扶着揽月的腰,顶得又深又快。揽月觉得体内仿佛有个皮球,那皮球迅速的充气又突然的炸开,喷薄而出的酥麻的快感,简直要冲破头皮直冲到天上去,揽月失神的叫着“要飞起来了,要飞起来了,捅我,啊啊深一点儿相公”揽月后面的y 水汩汩的往下淌,前面也挺起,需要赵燃的抚弄才能释放。“相公相公”揽月似哭似叫,赵燃握住揽月的男根,身子却没停下来继续抽送,揽月前后都被伺候舒服,几乎前后一起高潮了。高潮后的揽月站也站不住,赵燃托着他,直到自己也s,he了,才从揽月的体内出来。揽月被赵燃背回了驻扎地,薛老给揽月清理后x,ue的时候顺便给他灌了肠,揽月身子还没缓过来,坐也坐不住,被赵燃抱着泄了一回,晚上赵燃伺候吃了两只蟹,揽月才不哼哼说难受,乖乖的上床,让下人给按摩,这才睡去。

    揽月走了一路也吃了一路,薛老明知揽月身子恐难承受,却也不多做阻拦,他本以为赵燃和揽月二人情投意合,如今看来不是这样,揽月此行确实凶多吉少,若本人想及时享受,薛老也就行他方便。揽月满足的吃了湖蟹,河虾,上等的牛rou,时令的鲜蔬,还有特色的小食点心。如今他下身包着尿布,时不时的泄,泄的时候疼得他浑身发颤,即使这样也不能耽误他嘴里嚼着酥糖,手里拿着豆沙糕。赵燃也看出揽月的心思,揽月有吃药,泄得也不是特别严重,就顺着他,等到了连城服下生子药再养养就好了。

    连城跟一般的城镇不同,四周城墙高耸,进出只有一个门,无论进还是出,都只能人进,东西家当全部留在城外。揽月被赵燃抱进了城门,他们进城还好,出城的那队又是狗又是搜身,特别的严格。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连城这个地方特产一种花,这种花食之可以让男子有孕,而且此花只有此处有,别处再无踪迹。男女本是y阳两级,男子主阳,女子生子主y,y阳调和万事安好,这花却乱了y阳。可自古就有男男相恋,也希望沿息子嗣,于是历代朝廷就圈了这个城,但凡有男男过来求子,便在这城里食花产子,但绝对不能把花带出城去,乱了y阳伦常。

    赵燃一行人进了城,直奔求子衙门,这特别之花自然由朝廷管辖,求子夫夫必须双方都同意食花产子,尤其是产子的那一方。女人生子尚且九死一生,更何况不适生产的男子。若本人不同意,官人是不予花的。于是赵燃抱着揽月进了衙门,官人照理问揽月可否同意产子,揽月自然不想,于是赵燃从怀里掏出户籍单,交给官人道“他是贱籍,讲话不作数。”那官人皱了皱眉,摸了摸揽月的脉,又对赵燃道“这位公子身子太弱,不适宜产子。”赵燃陪着笑脸又抖了抖户籍单,道“他是贱籍,凡事由我做主。”

    章节彩蛋

    赵燃初见揽月是在管馆。他随舅父从江南到京城来做生意。

    赵燃七岁的时候父母和弟妹死于家中失火。父母死后,他舅父以为他守住家业为名,鲸吞他家财产,那时赵燃便怀疑他舅父便是害死他父母兄妹的凶手。于是赵燃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表弟推进了湖里淹死了,又装神弄鬼的让他舅母以为这是他父母过来索命,表弟死了,舅母疯了,这才让他舅舅暂时收了手。可七岁的赵燃并不知如何才能掌控这份家业,他一面在舅舅面前扮弱小给舅舅留下抢占他家业的希望,一边埋头苦读学习生意之道。只过了不到四年的时间,赵燃便摸清了门道握住了手里的家业,也是那时,赵燃开始琢磨着怎么复仇了。

    十六岁那年赵燃等来了机会,京城的生意便是他给舅父设下的陷阱。那次京城之行,如愿除去了舅父反吞了舅父的家产,赵燃大仇得报,心中难免空荡荡,想着要放纵

    一把,思来想去便去小倌楼里找乐子,而揽月那时才入馆不足月,刚刚签下清倌的契书,正使着浑身的解数给老鸨赚钱。揽月是馆里的焦点,自然也吸引了赵燃的注意。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人儿,又一次点燃了赵燃。

    第6章 钱是万能的

    不管求子衙的官人心里怎么想,求子花还是要给赵燃的,毕竟作为贱籍的揽月就是奴仆般的存在,他所想所言全都不作数。求子衙的官人一边写公文一边对赵燃说“住处到隔壁街找,整条街都是。客栈里有助产公,一般来说不用费心去找,看你的心思挑一家客栈便可。”赵燃谢过了官人,拿过批准公文,随口问“请问官人南街八巷怎么走”听到南街八巷官人愣住了,这城里的民房很少,大部分都是供给产夫夫居住的客栈,因大家都是来生产的,客栈里都有助产公还有各种设施。既然是客栈当然就分三六九等了,最上等的一处就在南街八巷。

    “南街八巷出门右转直走到尽头就是。不过那里你可有提前预定”官人尽心的给赵燃介绍。“半年前就定下了南院。”赵燃道。这可吓了官人一跳,南街八巷是达官贵人们来生产必住的地方,分东南西北四院,尤以南院最佳。这官人此前听人闲谈,说是尚书家的小公子嫁给了男子要过来求子,本来想住在八巷南院的,但是南院之前被江南的一位富商包下了,八巷主人于是修书给富商商量能不能把南院让给尚书家的小公子,转而住东院,费用减半。结果富商回信直接附了一打银票,说,出双倍价钱就住南院。

    传说中的富商就在眼前,官人脑子里有点儿乱,那南院一月租金能赶上他一年的俸禄,这人双倍价钱包了一年,这钱那官人又指了指揽月,问“你不是说他是贱籍么”揽月不悦,心道难道贱籍都不配住好房子么赵燃则开心的搂着揽月,笑得双目弯弯,道“贱籍也是内人啊”直到赵燃离开,官人的脑子里还有些晕,这两个人信息量有点大。

    八巷南院里的大多都是产翁,意思是年纪大经验丰富的老产公。赵燃找的这位可是老产翁中的金牌产翁。产翁姓范,本身就是个老大夫还能做产翁。范老检查了揽月的身子,又跟赵燃确认了下确实要生,才让徒弟去把产花弄了给揽月服下。不出一个月揽月就如期怀上孩子了。时间刚好是秋末冬初,揽月身子弱,每到换季的时候特别容易生病,这次换了地方还怀了孩子,自然是要病的。范老薛老之前就做了准备,好在揽月的症状不是很严重,每天就窝在赵燃怀里听赵燃给他读话本,吃吃睡睡的日子过得飞快。

    揽月的孕期进入第二个月害喜开始了,加上揽月肠胃不好,胃一受刺激,肠就跟着挛,这上吐下泄肚子疼折腾好几天,本来刚刚好转的身子就又不行了。赵燃这边给揽月揉腹揉到手酸,才哄着揽月睡下,就被两个老大夫叫到一边,范老说,揽月这么下去留不住孩子,现在就已经有了滑胎之兆。赵燃必须再一次决定,到底还要不要孩子。若是要孩子,这大人就难保了。此间薛老一直沉默,赵燃这个人他实在看不透。赵燃听了范老的话,皱起他那对硬气的眉毛,口气不善的道“我大人和孩子都要,不然也不会重金请您过来。内人这种情况,孩子怎么留,大人要怎么救,会有什么危险,您跟我讲清楚,本人自会分辨。您情况不讲清楚,就质问我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看在钱的份上,范老压下心中的一团火,道“公子胃肠病已久,肠脏易激,如今孩子尚小,等过几个月孩子大了,在腹中踢打,必会触到肠脏,若一直泄下去,气血两虚,孩子必是留不住,若改变肠脏易激症就只能让它止住。可一旦止住就再难动起来,尤其是揽月公子的身体。”

    “肠脏不动,那可如何排泄日日灌肠”赵燃问。

    “正是但灌肠不是长久之计啊肠子易破。”薛老答。

    范老看了看赵燃又瞅了瞅薛老,双手cha在袖子里,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赵老板既然能包下这南院想必是家财殷实。我这有个方子倒是可以日日灌肠不至于破肠,只不过这方子中的药材价值不菲啊,每日一帖都要十两银子,若是一般人家十两可是一年吃食。”

    赵燃就知道钱能解决问题,十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赵燃瞬间就换回了他那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的脸,拍着范老的肩道“您看,您说清楚了不就没问题了么这大人孩子不都保住了么”

    范老面露难色,他接着说“赵老板听我说完,这肠子不动了,人肯定是难受的,这为其一。另外这个药还有个致命的副作用,您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这药最开始是cui情之药,连城是产子城,一些助兴的药物不登大雅,各家确都有。这个药便是其中的圣品,不得多用,会多用会上瘾。上瘾之后,x,ue里时时都想被人脔弄,这人也就活不了了。后来发现这药还是绝佳的灌肠药,您知道的,男人产子孩子长在肠脏旁,尤其是中后期很多产夫都有肠子问题,情况不好的就此留下病根的也不在少数。很多产公都有研究过这个药,大家研究来研究去,就成了现在这个方子,并不是去除了毒xi,ng,而是减弱了,可长期使用,还是会上瘾的。最终的死法,如我刚才所说,可是万般痛苦了。”

    “就真的没有解除此物毒xi,ng的东西据赵某所知万物相生相克,不会有解除不了的。”赵燃就是不信这个邪,在赵燃看来这世间就没有办不来的事,只有好办和不好办之分。

    结果范老真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天山雪莲可以解除毒xi,ng,但是天山雪莲十五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都是要直接送去皇宫进贡的,民间根本接触不到啊。”

    赵燃抱臂想了想道“从用药到最后毒发要多久”

    “这毒发也是慢慢进展的过程,很少有人一直用这种药,不过据药量推测从开始到最后无力承受大约五至十年。”

    “范老可知道,天山雪莲下次开花是什么时候”

    “距上次开花已有八年。”

    赵燃让范老给揽月用上此药,并告诉他们不要跟揽月提及副作用。做用药的决定不难,难的是后面如何拿到雪莲。赵燃坐在椅子上,不吃不喝不动,心里一直盘算,等揽月一觉醒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模样。

    第7章 过犹不及

    揽月知道赵燃给他用了药,他终日肚子闷涨却不再疼痛难忍腹泻不止了,又因日日都要灌肠,他也猜到他这肠子算是没救了。猜是猜到了,揽月才懒得去追究,他天天胃里翻腾吐个不停,哪里有力气去跟赵燃对峙,即使对峙了,能有他想要的结果能换回健康的身体揽月想反正时日无多,随赵燃去吧。随是随赵燃去,可他受罪的时候可不能赵燃逍遥。“我难受,给我顺顺气”揽月刚又吐完,赖在赵燃身上动都懒得动。赵燃给他顺气,碰到他胸的时候,揽月又闹疼,不让赵燃碰,赵燃躲开他的胸从胃口给他往下顺,揽月又说胸口闷,要揉揉胸口,可一碰他的胸他又闹疼。赵燃被揽月闹得头疼,抱着揽月问他“月月,你到底要为夫的怎么伺候你”揽月瞪着赵燃,他不高兴了,气呼呼的道“当然是按我说的伺候我”赵燃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怀里的揽月道“我的宝贝啊,别为难你相公了。”

    每日睡觉前,赵燃都得拿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怀孕之后揽月的胸会像女人那样发育,ru房从小到大再到涨ru,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发育得快,痛苦也甚,胀痛和刺痛都是免不了的。揽月现在月份小,疼得还不明显,睡之前给他敷敷,揽月能舒服些,睡得还快些。不久之后,揽月的孕期进入了第四个月份,也是双ru最疼的月份,双ru鼓鼓的涨着跟揣了个小馒头似的,而且双ru白里透着粉,粉里还透着红,一对儿ru头特别有力的挺立着,甚是诱人。上次赵燃给揽月热敷换帕子的时候,忍不住吻了吻,疼得揽月嗷嗷叫手还一个劲儿的乱抓,赵燃的脸差点儿被揽月给抓破了。自此赵燃可不敢轻易唐突揽月了,换热帕子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就这揽月还总是恶狠狠的瞪他。可揽月每天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他自己浑身酸痛不说,范老也有好几次都提醒揽月要多动动。赵燃哄揽月说院子里很漂亮,出去走走,揽月嫌穿衣会蹭着胸口,疼,不去

    “月儿,为夫扶你起来走走好不好,咱不出去,就在屋里走走,咱不穿衣服,你看为夫给你烧了地龙。”赵燃握着揽月的手,细声细气的哄着,昨儿范老威胁赵燃这么下去可是会一尸两命,今日赵燃必须得让揽月离开床铺。

    “不去,走路也疼,一动就疼。”揽月扶着赵燃坐起来,道“给我捏捏背,酸着呢哎别碰我胸用点力嗯,上面点嗯再往下”揽月头枕在赵燃肩头,使唤他可顺手了。

    赵燃这边为了让揽月起床果断使出杀手锏了。“城里有个连春楼,里面的松鼠鱼和溜腰花很是好吃”

    “走几圈,你说吧”不需多说,揽月从赵燃怀里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赵燃,赵燃的套路,他清楚极了。

    揽月身子软绵绵的,赵燃揽着他的腰,稳稳的扶住他,揽月这才放心迈开步子,他一走动,胸就颤,果然一阵钻心的疼,揽月叫着疼,扶着赵燃直喘气。赵燃对着揽月的胸给他吹气,边吹边道“连春楼的松鼠鱼可是桂鱼做的月月要忍耐些才是。”揽月勉强走了两圈,赵燃从下人那边接过热帕子给揽月敷胸,揽月疼得有点麻,现在不想敷,赵燃把帕子还给下人,又说“月月,还有五圈,加油”揽月摇了摇牙,道“再走八圈,给我加一道糖醋里脊”赵燃笑眯眯的看着揽月,豪迈的吻了吻揽月的唇,道“成交”赵燃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骗揽月,揽月运动完毕又泡了个澡出来,几道菜就摆在桌子上了。揽月兴冲冲的走过去,闻了闻香甜的菜味,恶心之感瞬间从腹底翻起巨浪,一弯腰他又吐了。赵燃赶快叫人收拾了饭菜,扶着揽月坐下,揽月不甘心的用力拍打赵燃,竟是不争气的哭了。“月月不哭,等害喜过了,为夫天天买给你吃好不好”反正揽月力气小,打就打了,赵燃蹲下身子,抱着揽月轻声安慰。

    “没有几次了,真的没有几次了呜呜呜”揽月的身子可禁不得这么激动,又吐了一次不说,跟着头晕心也慌。赵燃把揽月抱回床,叫范老和薛老过来给揽月诊治。范老说怀孕之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尤其是揽月害喜还没停,肠胃又不好。另外范老还诊出了脉象有异。范老让薛老过来诊脉,其实薛老两日之前就发现了,只不过揽月是他第一个男产夫,他拿不准是不是跟女子一样。两个人一合计,看了看揽月又齐齐的摇头。赵燃最看不惯大夫们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霎时间冷了脸,道“有什么问题,说”

    薛老说“依脉象看,揽月公子怀的是双胎。”范老又继续说“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艰辛,风险也高。怀双胎的话就更是赵老板和公子要做好准备。”

    揽月闻言看向赵燃,那人的脸上要么笑吟吟要么冷飕飕,这日竟然慌了赵燃,那个做什么事儿都跟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的赵燃,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揽月觉得为了赵燃脸上这个表情,他值了怀双胎之事,揽月心里没啥波动,反正是一死,现在就是死得更痛苦些。赵燃则不然,他从来没想过要揽月死,他是想了很多,查看了很多男生子的书,做了周密的计划才让揽月怀孕的。双胎无疑打破了赵燃的计划。赵燃笑得哭似的握了握揽月的手,说去去就来,揽月看着那张五官快要纠在一起的脸,心情竟然好了起来。

    赵燃面沉如冰的带着两位老大夫到了另外一间房,开门见山的问“双胎负担到底有多重生产时的危险比单胎在哪里”两位老大夫惊讶的看着赵燃,没想到他问得如此具体。赵燃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过去他不在乎,也不愿解释,现在则不然。“我从没想过揽月会因生产而亡,难产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揽月会没事的。”

    “赵老板凭什么说揽月公子会平安”薛老忍不住问,这个赵燃,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赵燃走到一口大箱子边,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盒子,转身展开对两位老大夫说“这个千年的人参足够给揽月吊半个月的命,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即使嘴对嘴也会喂他把药吃下去。而这药”赵燃让开身子,两位老大夫过来瞧,即使行医了半辈子的老大夫也被这景象惊住了。所有产夫需要的药材,里面应有尽有,多珍贵的都有,比起皇宫的御药房也不遑多让。薛老拿起一个灵芝,上上下下的看,道“这灵芝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范老也拿起个田七,对薛老道“这是田七这田七还能长到这么大”两个老头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药材,就像孩子们看到新鲜的玩具,两个人爱不释手的看了好久,赵燃才又说“这些不够这边还有一箱。”

    两位老大夫服了,这有钱就是任xi,ng,这么一来,这揽月公子也许还真是死不了。范老捧着一大块通体乌黑透明光亮的极品阿胶道“双胎到后期对产夫的负担会大大超过一胎,揽月公子身子弱,本就无力负担,双胎就更甚了,不过这些药材,大有用处。另外就是生产时,双胎中定有一胎胎位不正,一胎产下再给第二个顺胎,这肯定是要老参吊命才成,但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赵燃指了指这两箱的药材道“这些是我准备给揽月保命的,如果现在就需要,那么尽情的用,不够还有。需要什么其他药材这里没有的,不要管多难搞,告诉我,我也会给揽月搞到。你们就尽全力把揽月和孩子呃孩子们给我保住。”赵燃说着又看向范老,道“你说的那个雪莲我也定会给揽月弄到,您就告诉我在拿到雪莲之前如何保住揽月的命即可。”

    第8章 房事要积极

    蔓延三个月的孕吐终于结束了,揽月的肚子和胸都已经高高隆起,肚子里的孩子都能动了。如今床是怎么躺都不舒服了,揽月换到了产床上休息睡觉。产床上有按着他肚子形状放置好的软垫,躺下的时候能撑住他的腰和肚子,还能调节背靠的角度,无论坐着躺着都能撑住他,比床要舒服。于是揽月指着产床对赵燃说,这个咱们带走。揽月知道自己大概死不了了,因为薛老又像从前那般唠叨了。鱼要清蒸,清淡。ji蛋要吃煮的,好消化。菜要多吃,水果要多吃,rou可不能多吃揽月此行好容易开了荤,一下子又变成了以前的寡淡口,揽月气得想掀桌。

    揽月怀的是双胎,肚子一日之内都能两个样,孩子长得快揽月就得多吃,赵燃已然为揽月准备了最ji,ng致的食物,每日六餐,每餐都是小小的一碗,一日之内谷,蛋,菜,rou,海鲜,山菌全齐,营养丰富。若是常人定然不算负担,可人揽月的胃不好,他还是受不了。一日餐后揽月歪在榻上哼哼说难受,赵燃问他哪里难受揽月答哪里都难受,身子要炸了般的难受。赵燃听了哪敢怠慢,马上叫了大夫过来,范老摸了摸揽月的胸,胃和肚子,跟揽月说“公子忍着些吧,怀孩子就这样,哪里都涨。等孩子生了就好了。”揽月现在才五个月,按怀胎十月,他还得忍五个月揽月皱着脸,不愿意搭理身边赵燃,拍开他要帮忙的手,自己艰难的转身。赵燃却不要脸的亲了亲揽月的发顶,道“范老,可有缓解的法子”听赵燃这么问,揽月也竖着耳朵听。

    “那就行行房吧”范老说得波澜不惊,揽月听了汗毛都炸起来了,赵燃则站在一边嗤嗤的笑。果然范老一走,赵燃就爬上了揽月的产床,扶着揽月正身躺好,双腿固定住揽月的身子,笑得春风得意,他说“宝贝啊,相公这就让你松快松快”

    “是你让范大夫这么说的”揽月才不相信行房能缓解这等破事,肯定是赵燃跟范大夫串通好的。

    赵燃把眉毛挑得老高,故意提高语调,道“哪有,这可是你冤枉为夫。”赵燃说完也不等揽月回应,就把揽月的屁股垫起来,一会儿方便他进出。双手又固定住揽月的双臂,揽月的胸他垂涎好久了,今天一定要吃到嘴里。准备工作完毕,赵燃直奔揽月的双ru,如今小馒头像发面一样涨了起来,变成了大馒头,赵燃恨不得把它一口吃掉。赵燃唇舌吞吐轻轻咬着揽月的ru房和ru头,揽月疼想要挣扎却被固得死死的动不了。这就是赵燃的秉xi,ng,他想要的岂是揽月能拦住的“疼你慢点着急什么慢慢吸”而放弃抵抗则是揽月的秉xi,ng,“嗳,那里,给我舔舔,就是那里,舔,再舔嗯舒服”要是发现被弄得舒服了,就使唤赵燃,这也是揽月的秉xi,ng。

    用药之后这是赵燃第一次进入揽月体内,果然变得更热更柔软了,c,ao起来更舒服了呢,要不说叫圣药。揽月则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以为自己许久不做,身子变敏感了呢。前几下赵燃没用力,就在揽月的x,ue里磨着,揽月嗯嗯的呻吟很是舒服的样子。“月月,要快一点儿吗”

    “你慢这点儿变快,顶那里”赵燃已然放开揽月的胳膊,揽月顺手搂住赵燃的身体,他们zuo爱的时候揽月喜欢抱着赵燃。

    “宝贝喜欢吗”赵燃一边加快,一边吻着揽月隆起的肚子。

    “嗯喜欢你再快一点,用力,顶我”赵燃的分身进进退退,揽月x,ue里麻酥的快感蔓延不断,却也需要那一锤定音送他上高潮。

    揽月的x,ueshi得很快,赵燃感慨揽月这x,ue又热又紧又shi润,捅弄起来特别的顺畅,他的宝贝身子好,那个药也是好的。赵燃挺直腰发力的抽cha了两下,揽月竟然呻吟了一声s,he了。揽月s,he过之后,却紧紧夹住双腿,不耐的叫着“继续,你继续,不要停,捅我,往里,快”赵燃看着他的揽月情潮汹涌求欢的模样,rou木奉涨得都要爆了,这好日子在后头啊,赵燃加了把劲儿,奋力的顶送。揽月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还在不停的要赵燃当然给他。揽月叫得越欢赵燃给的就越用力,抽cha得越快,揽月x,ue里突然迸出一股y 水,揽月啊"的叫了一声,身子瞬间就软了,赵燃也跟着s,he了。前后相继“s,he”了,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

    欢爱之后,揽月美美的睡了一觉。事后揽月才明白,这房事哪里是缓解,分明就是转移他注意力而已,不过揽月喜欢。在尝到甜头后,揽月跟赵燃可就停不下来了,赵燃对付揽月就多了一招。连城靠南,天气回暖得很快,中午太阳好的时候,揽月会去外面散散步,揽月现在六个月了,胸部长起来需要穿肚兜,肚子则站起来就看不到脚了。范老说,揽月肚子的大小快要赶上单胎八个月了,而揽月只有六个月。挺着这么个大肚子,揽月身懒力乏,本不愿动。可赵燃威胁他,不动晚上就不爱爱他。有时候,赵燃更是坏心眼,就用手在揽月x,ue口和分身附近按摩,把他撩拨起来却不给他泻火,让揽月不得不听他的。

    揽月现在走起来也可威风了,左手扶着小厮,右手挽着赵燃,挺着肚子,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跟大官下乡巡视似的。一会儿晒了,给撑伞;一会儿累了,给揉揉腰,一会儿,渴了得喝口水,一会儿又想尿了,快把尿壶端过来。架子之大,令人咋舌。到了晚上,洗完澡,再四方步迈上床,跪着趴好,赵燃就得掏出他的小宝贝,给他的大宝贝松身子。揽月肚子大到了正面躺着压着他自己难受的地步,就这么跪趴在床上,再撅起屁股的姿势最舒服。这样肚子下面能垫着软枕,赵燃给他的时候,还得帮他抱着肚子。原先揽月绝对不要这种姿势被赵燃上,感觉耻辱如今大着肚子,怎么舒服怎么来最重要,什么耻辱不耻辱的,早就被他丢在脑后。

    赵燃握着分身进到揽月体内,问他说“月儿啊,今天要快点儿还是慢点儿”

    揽月侧脸趴在产床上,道“今日乏得厉害,慢点儿吧,多给我磨磨”

    “得令”赵燃拍了拍揽月的屁股,慢慢的动起来。揽月觉得适用,吩咐道“嗯,就这样,揉我肚子,轻轻的。”现在揽月的大肚子都成了他的敏感点了。“嗯就这么磨着我乏的慌别撞我摸我肚子嗯舒服啊”揽月身子放松,更是支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全靠赵燃搂着他。揽月闭着眼还没享受多久,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就不安生了”嗯孩子动了,哎呦疼,你哄哄孩子”美事儿被打搅,揽月烦心得很。赵燃只得退了出来,扶揽月侧身躺好,抚摸着他的肚子。赵燃现在可以清楚的摸到,一共四只小脚在揽月的肚子里,赵燃高兴,这种开心是发自内心不加任何条件的喜悦,赵燃情不自禁的,低头亲了亲揽月的肚子,万分温柔。

    孩子安抚好了,赵燃坐在产床边,问他还要再磨磨么揽月摇头,道“太累了,不要了,你给我揉揉胸把,胀死了。”赵燃用热帕子包着揽月的ru房,一手稳稳的托住,一手给他揉,揽月现在涨nai,nai路还没通,赵燃揉得差不多就低头去嘬一嘬,要是nai路通了,揽月就不这么涨了。赵燃稍稍一用力,揽月那边就叫唤“别了,疼,就揉揉,累死我了,别弄了。”赵燃把揽月双ru都揉软和了,就拍着他的背哄他睡了。等揽月睡着赵燃唤来值夜的下人,让他伺候揽月夜里翻身如厕,若是胎动得厉害了抑或身体不舒服了再叫他过来。赵燃现在要照顾揽月还要忙着清理江南的产业,新家那边也要开始置业,范老说揽月生产后,身子就更不耐寒了。最好去温暖的地方修养,赵燃已然着手在一处温暖的地方修建府宅,等揽月产后能上路了就带他过去,江南就不回去了。

    第9章 我们不回去了

    赵燃每天都要收到几十封来自自家商号掌柜们的信,一日之内赵燃也要回信给他们。赵燃的生意主要是药材,丝绸,瓷器和茶叶,今后这些生意赵燃都想保留,只是把重点从产要转到销上。赵燃准备把家搬去闽南,将来做海上生意。除了揽月离不开的药材,其余的几个行业,如果有掌柜愿意把生意买下,赵燃愿意卖,不愿意买的,要么入股自负盈亏,要么转卖他人,毕竟日后赵燃照顾不到那边。闽南这边,赵燃准备开设船厂,近来搜罗到不少造船方面的书,赵燃都要看。而这些大多都在揽月睡觉的时候进行,若是揽月醒着赵燃可是得不到半刻安宁。

    天色转明的时候赵燃才睡了一会儿,下人们慌慌张张的过来叫他,说公子摔倒了。赵燃赶到的时候,揽月抱着肚子坐在地上靠在下人肩头正喘粗气。赵燃跟随后赶来的老大夫们一起把揽月抬回床上。薛老抱着揽月的脚看,范老则摸着揽月的肚子看是否动了胎气。这么一折腾揽月出了一身的汗,赵燃拿着帕子给他擦,给他揉胸口顺气。结果揽月只是崴了脚,腹中的孩子安好。大家安心下来,大夫们去配药,下人们去打水给揽月擦身,赵燃就陪在揽月身边,刚刚揽月惊到了要赵燃搂着才安心。

    “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了最近我睡醒都看不到你,是不是等我睡着你就逃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丢给下人”揽月双手抓着赵燃,抬着头忿忿的质问他。

    赵燃抚摸着揽月那略微苍白的脸,道“怎么会嫌你烦呢喜欢你还不够”赵燃手向下又摸了摸揽月的肚子,道“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逃”赵燃没说谎,最近他真的很开心,就要做爸爸了。

    揽月才不买花言巧语的帐,“你得陪我,哪都不能去”这是揽月要的。赵燃一口答应下来,大夫们也背着药箱回来了。薛老要给揽月治疗脚,揽月嫌疼不让碰,赵燃问他“要为夫陪着还不听话”揽月无奈,委屈的伸出脚,撅着嘴不理赵燃。这种情况赵燃也只能哄着,装模作样的给他吹吹,说吹吹就不疼了。等脚包扎好了,揽月就累了,想躺会儿,这时候范老就过来准备给揽月灌肠了。揽月这会儿浑身都难受,又累又烦,犯了脾气,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叫着让人都走开。赵燃才不听他的话,揭开被子,用手固定住揽月笨重的身子,直接吩咐范老继续。灌肠必须形成习惯,攸关xi,ng命,这个不能任揽月胡闹。

    灌肠的软管缓缓的进入揽月的后x,ue,揽月x,ue里咬着软管竟然呻吟出声了,刚刚耍的“威风”一下子就没了。赵燃呵呵的笑着,在揽月耳边吹气戏弄他说“月月乖,一会儿为夫好好伺候你啊。”揽月红着脸缩在床上没声了。灌肠很难受,尤其是肠子绞的时候伴着胎动,揽月每日灌肠都得难受好一阵,加上今天又伤到脚,等范老灌完肠,揽月就动不了了。范老上上下下给揽月按摩了好一会儿,揽月才又有力气哼哼,赵燃给揽月喂了些蜂蜜水,哄着他睡觉养养ji,ng神。揽月这次醒来,果然看到了赵燃在他身边,他的产床上还摊放着好几张图纸。“这是什么”揽月哑着嗓子问赵燃。

    赵燃托起揽月的头,又喂了点儿水给揽月,道“乖乖吃饭,然后为夫告诉你。”嘴里说着吃不下,揽月还是乖乖的张嘴吃饭,他不吃孩子总要吃,吃了饭范老会给他扎针按摩,治疗后揽月能舒服点儿,至少不会觉得自己要涨破了。按摩的时候,揽月倚着赵燃,看赵燃正在看图,揽月也伸头过去一起看。赵燃吻了下揽月的发顶,道“月儿看得懂这是什么吗”揽月挺直背,赵燃顺手给他拍,等揽月打了个嗝,舒服了些,才撇撇嘴道“这不就是房子么,有什么看不懂的。”

    “这以后是我们的新家。”赵燃指着一个亭子样的建筑对揽月说“这个叫听海楼,将来就建在咱们寝室的上面,以后月月可以躺在床上看大海呢”范老说要按摩下揽月的背,于是赵燃换了个姿势,放下图纸,让揽月趴在他肩上,再帮他托住便便的大腹。揽月抱着赵燃的脖子,被按得正舒服,肚子也有人给他抱着,腰难得的轻松。揽月脑子里一阵阵的迷糊,打着哈欠闭着眼道“江南哪有大海看”

    赵燃拿指腹抚弄着揽月的肚子,轻声道“咱们不回江南了,为夫带你去温暖的地方养身体。”

    “我们要去哪里”揽月身子发紧,抱着赵燃也用力了些。范老揉着揽月的身子叫他放松,赵燃也轻拍着揽月道“我们去闽南,去看大海,月月可曾见过大海”

    “不曾”

    “那为夫就带月月去看看大海。”

    范老给揽月按摩完,让他在床上躺好,揽月舒服的动了动身子,抓着赵燃的手道“你当真要去闽南你的产业要怎么办今后我们要怎么生活”揽月乏了,现在一动都不想动,脑子更不想动,可他以后不是一个人了,他要有孩子了,问了这三个问题,揽月已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

    赵燃给揽月揉着ru房,那里范老不便按摩。“咱们当真要去闽南,将来怎么生活为夫现在正在安排,你睡觉的时候,为夫不能陪你,就是安排这些事儿去了,以后为夫不走了,就在月月身边守着,就在月月身边做事儿。”揽月听了,嗯了一声,又睡过去了。只是一个早上,小小的摔了一下,揽月就疲成了这样,两个老大夫,都一个劲儿的摇脑袋,等到生的时候,这该如何是好。

    日子再怎么担心也要过,转眼间就到了连城最热的时候,揽月自从脚受伤就没再站起来过,如今又是一动就出汗的季节,他更是整日躺在产床上,早晚都有人给他打扇。揽月现在的肚子大得吓人,笨重的身子动一动都得靠好几个人帮忙。赵燃缓缓的推着揽月的背,两个下人给揽月托着摇摇欲坠的肚子,揽月呲着牙咧着嘴坐起身来,他现在一动浑身酸麻。赵燃已经抱不动他的宝贝了,只能雇个膀大腰圆的大力士来抱。大力士把揽月放进浴桶里,赵燃迅速吩咐下人们倒水。连城中午太热,揽月受不住,就只能泡在澡盆里。

    揽月褪去外衫,双腿张开抱着肚子坐在澡盆里,他已经七个半月了,日子天天就是熬着,但能看到头了。揽月坐在浴盆里避暑,赵燃则拿热水把自己浇透,该做的事儿一件都不能落下,揽月靠在浴盆上,看着赵燃目光炯炯的盯着造船图看,还圈圈点点,心道,这那里是他需要到温暖的地方养身子,这分明是赵燃日子过倦怠了,想要生个孩子出来玩玩,现在连孩子都满足不了他了,需要新产业给他刺激。当初听赵燃说为了他的身子,什么都不要了,要带他到温暖的地方去,揽月心里暖了两天,也曾执着赵燃的手,想问他当初为什么要毒他没几日之后,天气燥热了起来,赵燃命人把冰抬进屋,揽月突然想到,这江南冷的日子没几天,多烧地龙就可以了,像之前那样,入冬就给他烧上地龙,一样暖呵呵的,哪里需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那时候揽月就明白了,赵燃搬家不是因为他。

    晚上天气凉一些了,揽月又缠上赵燃,他nai路还是没通,涨得难受,要赵燃给他揉给他吸。“相公,你吸我涨啊,慢点儿,后面太大了。”赵燃嘴里含着揽月的ru头,手里还拿着玉势捣鼓着揽月的后x,ue,这玉势比他分身大了两圈,为了孩子能顺利的出来,揽月的x,ue得足够松软。

    揽月胸大得能让赵燃把脸埋进去,赵燃稀罕得捧在手里吻,只是他的宝贝不稀罕他的吻,要他吸。“宝贝,我给你松松身子,你含住了,为夫就给你吸。”赵燃把玉势一捅到底,揽月嘴里喊疼,埋怨太大了。等赵燃握着玉势在揽月x,ue里转的时候,揽月又觉得舒服了,叫着让赵燃磨着他那处。赵燃依着他,耐心的给他磨,揽月前面忍不住了,直挺挺的站了一会热,就喷出来了。揽月嘟着嘴,道“燃,我的胸也想喷,你让我胸也喷。”

    赵燃让揽月夹住玉势,又回过头给他吸,这次他倒是感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渗出,赵燃手上搓揉着揽月的ru房,嘴上用力,揽月爽得嗷嗷叫“相公,吸,用力吸疼疼不要停,吸我”赵燃怕他疼,可不给他把ru通了,看他成天喊涨更是难受。赵燃双手捧住揽月的ru房,向内猛挤,嘴用力一嘬,揽月抓着被子,又是喊疼又是喊吸我,赵燃来来回回的挤了好几次,就在揽月疼得想放弃的时候,他的ru道通了。赵燃直起身子,看着揽月从胸口上流出的ru白,下身一下子就硬了。

    第10章 龙凤成双本章完

    “嗯嗯嗯”揽月的哼哼声一声接着一声,神色萎靡的窝在床上。赵燃给他换了敷额的帕子,吩咐下人接着给揽月揉腰捏腿。这几日揽月有早产之兆,肚子一阵阵的发紧发疼,薛老配了安胎的药方,揽月吃了也没什么效果。前两日还能勉强吃下些东西,今天吃了就吐,已然是无力克化了。薛老给揽月摸了摸腹,又探了探他的后x,ue,吩咐赵燃再给揽月换大一号的玉势,至少要有四指的宽度,他和薛老再去研究下药方,如今看来,揽月已然撑不住,那就让他尽快生产吧。

    “相公相公孩子疼”揽月的声音颤抖着,伸出的手也颤抖着去找赵燃。赵燃握住揽月的手,极尽温柔的说“为夫的给你揉揉腰吧,大夫不让我碰你肚子了,月月再坚持下,咱们一会儿吃了药就生了。”赵燃用力按摩着揽月肿胀的腰背,揽月现在全身都是肿的,大夫们说这样很不好。“月月,跟着相公一起吸气对再呼气”赵燃顺着揽月的背,按薛老说的帮揽月调整呼吸。

    “嗯呼嗯嗯呼呼”揽月听话的跟着赵燃的节奏呼吸,等腹痛缓和的时候,问赵燃“才八个多月,能生的出来吗”

    “双胎都早产的,月月不要担心,交给大夫你就跟为夫的一起呼吸,吸呼”赵燃安抚着揽月,从后面接过粗大的玉势,还有扩张的药油,赵燃轻轻的掀开揽月的被子,缓缓的抽出含在揽月x,ue里的玉势。玉势被抽出的时候,揽月还觉得舒服,毕竟一个死物撑在那里,他难过的很。谁知才舒服了一下,一个更大的东西就往他体内钻。“不要了不要了呜别捅我了啊啊”揽月身子一僵,孩子就闹得更厉害,赵燃才推了一半,只能狠心的把整根一次xi,ng推进去,再去哄揽月。“月月,x,ue张不大孩子出不来,你忍忍,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你就知道孩子,我啊啊啊啊啊”揽月腹中一阵剧痛,叫疼的声音突然断了。

    “月月,你放松,跟着为夫呼吸,月月月月,大夫”赵燃也是慌了神儿,这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两位老大夫捧着催产药而来,这还没给产夫灌下,产夫就已经昏过去了。老大夫让赵燃把所有的药材都拿过来摊开,随手能用,煎药也得在门外,快些。赵燃嘴对嘴的喂揽月喝了些极品蜂王浆兑的水,那千年的老参也切了片让揽月含着了。等揽月悠悠的转醒,赵燃握着他的手就坐在他身边,薛老跟范老给他推揉肚子。“嗯难受别”揽月的声音弱到赵燃得贴耳过去才听清楚。赵燃吻着揽月的眉心,道“月月忍一忍,让大夫给你推腹,一会儿能生得便宜些”

    揽月疼得厉害,肚子坠着疼又涨着疼,还一阵一阵的拧着疼,疼得他恨不得把胸部底下的部分直接切下去以求解脱。几个人扶着揽月坐起来,揽月根本坐不稳,趴在赵燃胸前,被赵燃圈在怀里。“肚子要掉了”揽月身子抖个不停,在赵燃耳边低声道。

    “肚子掉了,孩子就出来了,月月放松,跟着相公一起呼吸”按着薛老教的,赵燃有节奏的顺着腰背给揽月按摩。

    揽月疼得不厉害的时候还能跟着赵燃一起一伏的胸膛呼吸,疼得厉害的时候就连气都喘不上,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后来揽月意识昏沉,身子重到赵燃都抱不住,只得放他躺下,孩子下来的速度更是慢了。赵燃又喂了一小碗催产药,揽月肚子动得更甚,终于破了水,揽月自己却不怎么动了。薛老摸了摸揽月的脉,脉象微弱但确在跳动,不得不说那千年的老参真是难得的宝贝。范老带着徒弟轮流给揽月推腹,揽月疼得死过去又疼得醒过来。赵燃握着揽月的手,不停的亲吻他,揽月昏昏沉沉却还能痛到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病了这些年,肚子没少疼过,但从来没这么疼,还疼了这么久都无法解脱。揽月那炽烈的求生欲都被磨光了,眼神涣散一个劲儿叫着“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揽月的声音弱如蚊蝇,只有他身边的赵燃能听见。

    范老把长子从揽月肚子里拽出来的时候,揽月突然一挺身昏死过去了,这次没在疼醒过来。薛老按摩着揽月的胸,又换了片沾满了蜂王浆的参片给揽月含着,施针护住揽月心脉。范老动作利落的推着揽月的肚子,半个时辰后,赵燃的长女也出来了。薛老那边也稳住了揽月的心脉,虽然揽月淌着血还一动不动但他还是活下来了。赵燃听见揽月暂时稳定了,孩子们也都出来了,直接累瘫在床上。等下人们告诉赵燃,现在已经九月初六了,赵燃才知道揽月生了整整一天。赵燃稍微休息了一下,下人们便把清洗好的孩子抱过来给赵燃看。

    两个孩子都很小,头只有赵燃拳头大小,小身子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掉,红红的小脸还邹邹巴巴的像是得了什么骇人的病。范老说孩子除了小点儿没毛病,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两天就水灵了。范老问赵燃要不要抱抱,赵燃哪敢碰孩子,就直勾勾的看着,看着看着,眼睛竟然又热又涨了起来。赵燃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眼泪从七岁那年的大火之后,赵燃就再没哭过,心头也没再热过,这次自从揽月怀了孩子,他的心口就总是热乎乎的,干什么都高兴。赵燃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脑子里转来转去的竟都是他弟弟妹妹的样子,起火那年他弟弟还在襁褓,妹妹也只有几岁。揽月怀双胎实属罕见,莫不是他弟弟妹妹兜兜转转又投胎回到他身边了赵燃百感交集,默默的看着孩子,又是不吃不动,直到孩子们哭了,赵燃才醒过来,吩咐nai妈过来照顾孩子。

    揽月那边只是比死人多了口气,就像之前赵燃说的,他一口一口的把药和补品喂给揽月吊着揽月的命。薛老跟范老之前准备的“蒸笼”也用上了,把揽月放进去“蒸”,那些珍贵的药材还能多吸收些。十日后,揽月醒了,孩子们也褪去的红皮变得水灵可爱了。揽月看了看孩子,又见眉开眼笑的赵燃,有点气闷,他九死一生,赵燃竟然啥事没有,不甘心的眼睛一闭又昏睡过去了,再睁眼就又过了一天。揽月现在吃喝拉撒都由赵燃伺候着,却依然看不惯赵燃,只要一有ji,ng神的时候找个缘由闹上一闹,给赵燃找点儿麻烦。揽月哼哼着要尿,赵燃拿了尿壶给揽月接,揽月又不尿了,赵燃刚把尿壶放下,揽月又急哼哼着要尿。又如涨nai了要赵燃给吸,吸重了也闹,吸轻了也闹。几次下来ji,ng明如赵燃自然发现不对了,这段日子他也疲累得很,刚想训斥揽月两句,揽月就装晕,赵燃打算冷冷揽月,结果揽月就真晕过去了。急呵呵的找来大夫,等揽月转醒,被训斥的还是赵燃。“公子现在必须静养,不能生一点儿气,老爷若觉得委屈了,就交给下人来做吧。”赵燃低头听着薛老训话,除了干生气也说不得什么,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他自找的不是

    薛老把赵燃支走,悄悄在揽月耳边道“公子做戏可以,真伤身就不好了,身子才渐缓。”薛老说得揽月脸通红,直想往被子里钻。赵燃生气归生气,该怎么照顾揽月还是得怎么照顾。午后太阳好,老大夫们说,晒太阳对揽月身子好,他便抱着揽月去晒太阳。之前揽月还不懂为啥要去南方养身,现在他稍微冷一点儿就从骨缝里冒凉气,真是半点儿寒都受不得。如今稳稳的靠着赵燃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睁眼就能看到两个小宝贝躺在他身边的小床上,揽月抬起脚轻轻一碰小床,小床摇摇晃晃起来,孩子玩得开心,甜甜的冲着他笑。揽月也舒心的冲着孩子们笑。看着这三个人笑,赵燃也跟着笑,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对赵燃来说比整个世间都重要。失而复得的家庭就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晃动摇椅,让揽月跟孩子一样,也摇晃起来。揽月抬头去看赵燃,赵燃目光伴着阳光暖得烫在心口,转头再去看孩子,揽月自己心里也柔得要出水了。揽月合上眼睛,舒服的枕着赵燃,在心里劝自己,别想太多,就这么塌心过吧。但是心里那一点隐忧却怎么也除不去。连揽月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之前总是怕赵燃再害他,而现在他在害怕赵燃若变了心可如何是好

    卷二面朝大海

    第1章 出发向新家

    赵燃一家在八巷南院过了年,他们得一路往南,怕天气热起来伤到揽月和孩子,没等出正月一家人就启程了。薛老前日来跟揽月辞行,说是要回江南去了,而产翁范老则跟着他们去闽南。揽月问范老,赵燃答应他什么了让他连产翁都不做了跟着他们走范老说,他们连城附近的人大多都从事产公和药材的生意,他家儿子也是做药材生意的。赵燃手里有上等药材的路子,只要他肯跟着去照顾揽月,他儿子就能跟着赵燃做上等药材的生意。揽月问“赵燃说有路子你们就信不怕赵燃骗你们”

    范老反问揽月“公子可知赵老爷带了两大箱药品过来给您保命”揽月点头,薛老跟他说过。范老接着说“公子可知,那两箱药品,无论单独拿出哪一件都是绝佳之品。”范老拱手向东拜了拜又说道“老夫说句不当说的话,那两箱药材比皇帝的御药房也不逊色,要说没门路是不可能的。您xi,ng命保住之后,八巷的老板亲自来访,想要重金买下剩下的药材,还想继续跟赵老爷通商。”

    “赵燃他卖了”

    “可不是,据说还卖了个好价钱呢当时若是八巷老板不买下,连城里的各大客栈都争相要买呢,更何况还涉及以后的生意。”

    这赵燃又是车队又是卖药的,忙活得紧啊揽月咬着牙恨恨的说“这个赵燃,拿我当了吆喝的铜锣,最后还把我的救命药都给卖了。他干得好啊”

    范老听了连连摆手道“公子,非也啊赵老爷说了,这些药不算什么,他还有的是。赵老爷心疼您大家都看在眼里,他若是没有持续的采收路子,断不会卖了那些药材的。”

    揽月听了笑得可开怀了,心道,那是你还不了解赵燃赵燃花钱包下这个院子目的就是通商卖药吧,让他舒服只是顺便而已。不知这次生子之旅,让赵燃赚了多少真金白银

    从连城再往南,人烟渐渐的少了,闽南自古就是蛮荒之地,耕地不足,瘴气盛行,和繁华的江南相比逊色了不知多少。赵燃一行,要避开流民,躲开瘴气,孩子太小,揽月体弱,慢悠悠的走两天停三天,一直走了两个多月,终于在天燥热起来之前到了目的地。听见外面有人说看到海了,赵燃把窗子推开,揽月透过窗子第一次看见了大海。眼前一片辽阔,碧汪汪的水一直连到了天边。马车从天明走到日落,竟然还看不到边界,揽月忍不住感慨,这大海果真无边呐

    夜里揽月搂着赵燃依然睡得不踏实,他说外面的海浪声听着害怕,总觉得海水会拍进屋来。揽月抓着赵燃的衣裳,喃喃的道“我可不会水。”赵燃被揽月逗得哈哈大笑,咬了咬他的鼻尖道“没事儿,为夫会,你抓住为夫就好了。”第二日他们进城,车队一路往山上走,走到半山坡才停下来。揽月被赵燃扶下车,面前立着一座气派又崭新的宅院,还挂着大大的赵字。赵燃拉着揽月的手道“本来可以坐马车进去,直接送咱们的院子。看你今日ji,ng神不错,咱们从大门口开始,逛逛新家如何”

    赵燃正说着,正门打开了,本该在江南的管家从门里出来,依旧是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后面还跟着一众过去江南家里的下人仆役,大家恭恭敬敬的给赵燃和揽月行了个礼,齐声欢迎他们回家。赵燃风度翩翩的谢过了大家,感谢大家愿意远道从江南跟来,又跟管家说后面车里有给大家的礼物,让管家看着给大家分了。众人谢过了赵燃和揽月,有人去抱小主子们,有人去给赵燃他们烧水洗尘,有人去准备饭菜,一切跟江南家中一样,大家兢兢业业有条不紊。

    揽月和赵燃被管家领着,逛逛他们的新家。这里的图纸是赵燃亲自过目同意的,各种亭台楼阁跟图纸上差不多,绝大部分都建好了,有些细节的地方还空着。管家指着一些廊上的雕花道“我让工人们依着这边的花样雕刻了一些,若是老爷跟公子有喜欢的图样,在下再请工人过来。”赵燃看了看揽月,道“等公子缓一缓身子,有ji,ng神了再说这等事。”这个宅子比他们江南的家还要大些,最前面是赵燃日后会客办公用的会客室,后面有赵燃的书房,再后面就是花园了。走到这里揽月已然额上冒汗,气喘吁吁了。赵燃搂着揽月在一处亭子里坐下,看他胸口微shi,便接过了小厮捧在手中的水壶,挥退了管家和小厮,等四下无人便翻开揽月的外衣,解了里面的肚兜,揉了揉揽月涨硬的ru房,揽月舒服的在赵燃怀里动了动,道“你慢点儿,衣服磨得我疼。”赵燃把揽月的ru头含在嘴里舔了舔,才慢慢的给他吸ru,揽月舒服的喘着气,差不多了,就让赵燃换一边。他一直吃药,不敢给孩子们喂nai,涨nai的时候都是赵燃给吸。

    赵燃吸了ru,又抱着揽月歇了会儿,水也喂揽月喝了。赵燃问他“你是再逛逛还是叫人直接把你抬回主屋去”

    “这园子挺好看的,坐坐再走。”揽月指着这前面的假山道“这也是你让造的”

    “倒没说得那么多,就是交代管家,大体上按着江南的宅院建,再稍微大一些气派一些,毕竟咱们在这里是客家人,面子总是要充的。还有园子一定要有山有水,你不是喜欢么水里还得养些鱼,花得四季均开,你说对不对”

    揽月环视下四处种得别致开得繁盛的花,点点头,道“你费心了”鱼和花都是他的爱好。揽月歇了会儿,身上有些力气了,就接着往里走。再往里就是他们内宅的客厅和揽月的书房,旁边还有个小厨房。跨过了这个院子,最后面就是主院,也就是他和赵燃的住处了。主院比江南那个大了不少,两侧的厢房是孩子们和nai妈的住处,赵燃说,等他们再大些,就让他们到旁边的跨院去住,今日就走个主线,旁边的日后再说。将来这个院子就是揽月的,关上门后在里面翻天都行,当然揽月现在没听懂“翻天”的意思,以后他就懂了。

    揽月没在意赵燃说的话,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个院子里。院里种了好多竹子,揽月喜欢竹,喜欢竹子中通外直宁折不弯,而这两点恰恰是他十分想要却做不到的。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种着莲花,漂亮的锦鲤就在叶下游弋。池塘边立有个亭子,大约是日后休息乘凉用的。各种花卉摆的错落,比花园里ji,ng致不少。赵燃说,这院子还空着不少地方,将来揽月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进了主屋,墙上挂的画都是揽月喜欢的,直接从江南家里搬来的。他们的大床是全新的还摆在屋中间,床幔直接从屋顶垂下来,揽月很是喜欢。闽南夏天炎热又慢长,四处都能通风这点很好。

    赵燃催促着揽月去推屋子后面的窗子,揽月推开后,窗外竟然是大海,赵燃从后面拥着揽月,亲昵的在揽月耳边蹭着说“为夫说了,让月儿在床上就能看到海。”咸shi温暖的海风吹在脸上,再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景色,揽月承认,非常的心旷神怡。“月儿啊,这还没完呢,你看那边还有楼梯是不是为夫抱你上去可好你可还记得为夫对你说的望海楼”语罢,赵燃不由分说的打横抱起揽月,噔噔噔的爬上了楼。楼上,纱帘被海风吹起,随风飞扬,大海就在眼前。跟平地的海不同,这里的海蔚蓝蔚蓝的,跟天空一个颜色,屋后的平台上绿植茵茵花开红嫣,与海天呼应,真是好不漂亮。揽月终于哇的叫了出来,抱着赵燃叫着太美了。

    望海楼,顾名思义,看海的地方。赵燃把它建在最高的主屋上面,如亭子一般,看似没有围墙,实则柚木制成的围墙折叠着缩在亭子的四根柱子旁,需要围上哪边就展开,遮风又挡雨。亭子处于最高处,四处没有遮挡一览无遗,两面望海,两面望山,有山有水实在是妙。赵燃的鼻子贴在揽月的脸上,问他“喜欢吗”揽月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自内心的答了声“喜欢”

    作家有话说

    赵燃为啥毒揽月后面揽月会自己问的。彩蛋跟正文无关,看不看都行,就是写些段子而已。

    章节彩蛋

    揽月十分稀罕这个望海楼,兴奋的让人把姑娘和少爷也抱来看海。夫夫两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正高兴着,揽月忽然问赵燃“孩子马上会爬了。这都没有墙,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赵燃愣住了,他设计这个亭子的时候只考虑揽月了,怕他吹风才设计了折叠的围墙,风大的时候,三面围上就不会招风,但从没想过孩子的问题。“要不咱们把围墙合上看看是什么效果”赵燃试探着问。

    揽月点头说好,等围墙都围上,四下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只有些许的光亮从围墙的缝隙间漏过来,孩于们吓得哇哇大哭。“这把围墙都合上了不就是个盒子么你当初怎么想的建了这么个东西,以后让孩于们怎么上来玩”揽月朝着赵燃一通埋怨,明明一刻钟前还甜甜的说他喜欢呢。赵燃哪里敢说,他建这个楼是为了跟揽月行房用的。只能陪着笑脸道“要不腰上绑跟绳子,拴在柱子上”

    “等孩子掉下去,再把他们拉上来吗你脑子里进水了吗”赵燃那儿戏的态度,这下真的激怒了揽月。

    两个孩子只有八九个月大,却也习惯了爹爹训斥父亲,两个人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无奈的父亲,咿咿呀呀的叫着,大约是表示同情。

    见情况不好,赵燃马上赔不是“月月息怒,你容为夫想想”

    揽月放下孩子,在楼里走了走,最后道“算了,该里太高,怎么搞都不放心孩子们在这里玩,你回来找个其他地方弄一弄,也要这样的效果”

    赵燃巡握着儿子的手,摆了个作揖的姿势,低眉顺眼道了声“得令”

    第2章 别留活口

    换了新家,揽月兴奋也不适应,晚上迟迟睡不着,翻来覆去闹浑身疼。赵燃命人点了安神香,又抱着揽月坐到摇椅里,摇着摇椅哄揽月入睡。这摇椅也是新的,但赵燃还是那个赵燃,揽月听着赵燃的心跳,也是闹无可闹之后,心神定下来,慢慢的睡过去了。第二日揽月醒得晚些,醒来的时候赵燃不在身边说是已经出门了。揽月不想起身也不要灌肠,抓着被子躺在床上让人别理他。下人们都懂这是又想他家老爷了,见揽月并无不适,给他掖掖也就随他去了。赵燃回来的时候揽月又迷糊一觉刚醒,睁眼就看到赵燃满身是灰的进了门。赵燃站在揽月床前,道“月儿,为夫去洗个澡,一会儿就过来伺候你。”揽月皱着脸拧着眉想耍耍脾气,无奈胸口涨得难受,只得叫赵燃速去速来。

    赵燃迅速的冲了冲身上的尘土,把头发挽到头顶,披上外衣就回来了。揽月产后添了个早上头晕的毛病,抱揽月起身前,要轻轻抬起揽月的头喂他喝两口蜂蜜水。起身后还得吸nai和灌肠,这都得赵燃陪着,难怪揽月早上看不到赵燃心情不好。撤了灌肠的工具,赵燃给揽月揉腹,揽月气弱的靠着赵燃,道“你早上去哪里了弄得满身土以后早上还去吗”

    “去看工人们建船坞了,咱们船厂的船坞。现在还没有个模样,到处乱糟糟,等完成了就带月月去看。以后早上都伺候好了你再去,不这样了啊放心”赵燃搂着揽月耐心的哄着。

    “哼我管得了你吗大不了就涨着,破了就破了嗯可难受死我了”揽月这亦真亦假委屈又难受的样子,也是把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赵燃哄了又哄,揽月才肯吃东西。下午赵燃一直陪着揽月,两个人在望海楼坐坐,又抱着孩子玩会儿,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晚饭后,两个孩子趴在他们的大床上,揽月摇着波浪鼓,逗着孩子学爬,赵燃趁机又溜出府干活去。跟孩子们玩累了,揽月转头去寻赵燃,竟又不见了。范老晚上过来给他诊脉,让他别累着,多多静养。nai妈们识得眼色,没等范老开口便抱着孩子悄悄的走了。

    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揽月一个人坐在床上,环视四周,竟觉得这个寝室突然大了不少,空旷得有些骇人,揽月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赵燃又去了哪里呢近侍端了药来,揽月问他老爷呢近侍答,说去了船坞。这次揽月痛快的喝了药,下人问他要不要捶捶腰背再睡揽月摇头,让下人把床纱放下来就下去。放下床纱,视线变得朦胧,四周就不那么空得骇人了。赵燃回家就看到了纱帘里隐隐约约枯坐的揽月,赵燃心口忽的一紧,急忙走到床边,拉开床纱,叫了声“月月”

    揽月缓缓的抬起头,平静的道“你回来了,抱抱我吧。”

    赵燃托着揽月的腰扶他慢慢躺倒,嘴巴吸吮着揽月的耳朵,脖颈静谧的夜,揽月的喘气声显得格外的响。“相公,嗯相公”揽月抱着赵燃的头,赵燃的唇舌在他的嘴里,胸上点点开花,揽月体内的火也起来了,渴望着赵燃的抚摸安慰。“相公,摸我相公啊”赵燃的手在揽月的背上摩挲了一通,终于轮到了他硕大的胸脯,那里涨涨的又敏感,要赵燃细细的侍候。赵燃吻了揽月的胸,又在他白嫩饱满的胸上轻轻吸吮,就是不肯去嘬他的ru头,给他吸nai。揽月不满,扭着身子让赵燃给他吸,赵燃偏不。赵燃双指探入揽月后x,ue,稍一捻弄,揽月便软了身子,也不要赵燃给他吸nai了。“啊燃你进来啊,我要你别逗我了啊啊啊”揽月用那药一年有余,需求越发浓了,赵燃稍稍拨弄,他就shi了x,ue,想要含rou木奉了。

    赵燃卖力给了揽月高潮,后x,ue潮喷的时候,揽月真的爽得都快抽筋了。赵燃双手在他胸脯上又用力的一捏,揽月高声叫着,浑身抖着竟是s,henai了,而他的下体也泄了。赵燃居高临下,坏心眼的笑他“我的宝儿啊,你这身子让为夫真是如痴如醉,宝儿,咱们再来一次好吗”

    揽月气还喘不匀,低头看着身上几处白浊横流的样子,实在是没脸,气鼓鼓的说“再来就给我收尸了。”

    赵燃佯装大惊,连连叫着“万万不可,宝贝可是为夫的命啊”

    事后赵燃抱着揽月清洗这自不必说,第二日也如约的伺候好了揽月才出府。等赵燃中午回来,早上还好好的揽月又病了。范老说,揽月还没适应新环境这两日又累了些,常人无事,揽月就不行了,需要吃药和静养。怕把病气过给孩子,揽月也不敢叫孩子们过来,这日日都是赵燃陪着他,端水端药,翻身把尿的赵燃都亲力亲为,即使这样揽月稍微舒服点儿了还要闹上一闹,要赵燃哄着,求着才开心。揽月才退烧,身上刚舒爽些,就要洗澡洗头发。范老说最好不要,赵燃却架不住揽月犯脾气,只能带他去洗,洗好了再包严实了抱出来。赵燃抱着揽月,下人过来给揽月擦头发。揽月又闹开了,偏要赵燃给擦头发才行。赵燃接过干布巾,问揽月“那你自己坐着”闻言,揽月好像听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嗷嗷叫着说“我哪里有力气”这也倒是,刚刚要不是有赵燃托着,揽月差点淹在浴缸里。

    擦个头发都要想姿势的日子,赵老板也只能认了。最后揽月双腿盘在赵燃背上,坐在赵燃怀里,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擦发。赵燃给揽月擦头发的时候,顺手还给他揉捏下腰背,这都是揽月怀孕时留下的习惯。揽月下巴支在赵燃肩上,被伺候得舒心心里止不住的乱想。自从他怀孕生子以来,赵燃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了,脾气也好得不得了。过去赵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跟变脸似的。现在总是暖洋洋的,熨帖得让人欲罢不能。总有人说为人父母之后,人总是会变的。难道赵燃也变了变得跟这闽南的天气一样,终年无冬,四季温暖吗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得好高了,揽月也枕着赵燃的胳膊昏昏欲睡了,这一屋的温馨宁静却被一阵扣门声惊扰了。赵燃应了一声,管家缓步走近,双手交叠在身前,稍稍向前倾身,低声问“老爷,船坞那贼抓到了。”赵燃刚给揽月吸了ru,单手给揽月整了整衣服,波澜不惊的开口道“放狗吧,别留活口,明日抬着穿过集市报官。”

    “是”一丝不苟的管家答得平淡无波。

    揽月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心口纠着疼了一阵,却一声都没吭。这人怎会改变呢揽月在心里告诉自己。

    第3章 想要断nai不容易

    闽南的夏天果真是难熬,赵府的人大多都是从江南过来的,江南也热可到了这边还是接连有下人中暑。赵老爷体恤下人,吩咐午间的两个时辰,能不做工就不做,绿豆汤酸梅汤也随便喝。赵府主院,赵燃在寝室里摆了些冰转瞬就化成水了,作用也不大。揽月身上披了件丝袍,里面只穿了肚兜,赵燃干脆就光着上身。午间赵老爷允许下人们都休息了,那打扇的当然就是赵老爷自己了,还好主屋四面通透,倒不是那么热。揽月闲懒的躺在床上,风凉一阵接着一阵都是赵老爷在努力,他闲着享受嘴里还抱怨那些绿豆汤酸梅汤都不让他喝。赵燃气闷,问他“酸梅汤没让你喝”揽月干脆翻身,给了赵燃个后背,道“每日就给一碗还不让加冰”

    揽月闲得发闷,动一动又嫌热,想着去洗澡,赵燃告诉他,下人们都歇了,没有热水。揽月嘬着腮帮要闹,正巧nai妈们抱着孩子笑呵呵的进来给揽月和赵燃道喜,说小公子会爬了。揽月瞬间就忘记了要给赵燃找麻烦,开心的让nai妈把儿子放在床前的草席上。赵燃从床上站起,放下扇子拿着玩具,跪在儿子身前,在他眼前摇摇玩具,儿子果然扭着胖乎乎的小屁股,爬着往赵燃身边去,然而他爬得并不熟练,没两下就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揽月哈哈大笑,张着手让赵燃把孩子给自己抱来。从孩子出生开始,揽月就抱不动他们,都是别人送到他怀里,他圈在怀里搂着抱。揽月搂着儿子软软的小身体,给他擦了擦口水,欢喜得都要把儿子小小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儿子闻到了揽月身上的nai香,张嘴就要吃。揽月只得颇为无奈的推开孩子,柔声说“爹爹吃药,nai水你不能喝。”

    每次孩子要吃nai,揽月都得伤心一会儿,赵燃见状赶忙转移话题,抱着女儿颠了颠,道“闺女,你也爬个试试。”揽月果然把目光移向女儿,也不感怀了,跃跃欲试的看着女儿。赵燃给女儿摆好姿势,同样拿起玩具晃,女儿反应倒是很直接,趴在原地啊啊的叫着想要玩具,赵燃叫她爬过来,父亲给你。可女儿偏不,见他父亲不把玩具送过来给她,干脆翻身就哭,直到赵燃抱起她,把玩具塞进她怀里,才破涕为笑。赵燃抱着女儿,看向揽月,道“随你”揽月啐他,还翻了翻白眼“女儿金贵,学得慢些。”

    赵燃笑了笑,盘腿坐好,对揽月说“月月,孩子的小名我给起了,大名你来起吧。”

    揽月奇怪,问他“煜煜和灿灿不是大名”

    “那是我过世的弟弟妹妹的名字”

    揽月一惊,他在赵府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赵燃提起家里的事儿,也没见过赵燃的家人,突然就听说赵燃有弟妹,还都去世了揽月等着赵燃往下说,然而赵燃却没有这个打算。揽月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赵燃不语,于是道“为什么不用你弟妹的名做大名”赵燃现在脑中都是他弟妹惨死时浑身焦黑的画面,听揽月问了,答道“他们已经过世了。”揽月叹了叹气,知道赵燃不会再说了,告诉赵燃他要想想。赵燃抬头朝揽月笑了笑,那笑容看得揽月身子发紧,赵燃那表情难道是悲伤

    吃过了晚饭,揽月让侍从拿来纸笔,在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两个字“鸿”“洁”。赵燃看了拍手说好,孩子的大名就算定了。揽月拿笔指着名字,问赵燃“你就不担心孩子们跟你水火不容吗”

    “月光如水,跟你合就行”赵燃以为自己拍了马屁,正等着揽月夸他,谁知揽月竟不吭声了,许久才说“嗯,跟我合才是最好”赵燃这才回过味儿来,揽月是花名,真名是什么赵燃并不知晓。赵燃问不出你真名叫什么的话,相处了这么久,他竟然从来没在意过。眼见着气氛冷了下来,赵燃赶紧换话题“明日我让金店的人送个金锁的图册来,既然有名字了,该给孩子们打造金锁了。”揽月想了想,道“金的俗气,用玉吧”

    晚上,范老照例过来诊脉,揽月突然跟范老说想断nai。范老讲,男子断nai很痛苦,很多男子产子后一生都不断,他劝揽月再等等,现在身子还太弱。范老又问赵燃的态度,赵燃说,揽月想怎样都好。揽月听赵燃同意,心里不免有些怅然,他断nai之后,赵燃不用定时给他吸nai,一天不回家都没事。而赵燃心里则想,就他家月月那点儿小志气,想断nai是不可能的,与其拦着不让他试试,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断了念想。揽月那对儿浑圆饱满的ru房,赵燃可是喜欢得紧,才舍不得他们缩回去。

    转日,赵燃临出门前,揽月跟他说“午间晚回来会儿可以,晚上不要出去了,断nai疼,你陪我。”赵燃吻着揽月的头,应承下来。午饭后,揽月就涨得难受了,天气又热,下午胸口敷了一下午热帕子,弄得他浑身是汗,身上粘得难受。到了傍晚,揽月涨得不停哼哼,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送到嘴边的餐饭也不肯吃了。赵燃不做声,揽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范老说这样下去又得起热,揽月烦躁的摆了摆手,说想静静。揽月坚持了一日,夜里果然就受不住了,求着赵燃给他吹吹揉揉。赵燃抱着闹腾的揽月,道“不能揉,揉就断不了了,为夫给你吹,月月再坚持半个月,这nai就能断了。”赵燃低头去吹,可吹哪里管用。揽月泪汪汪的看着赵燃,想让赵燃告诉他算了吧,谁知赵燃竟然给揽月整了整被汗水浸shi的乱发,道“月月,要坚强”

    揽月憋着火,拿手去拧赵燃的腿,赵燃依旧和风细雨的跟揽月说“月月耐受就掐为夫,不碍的,为夫跟月儿一起难受。”揽月终于还是闹腾累了,侧身躺着,胸口那两团跟石头一样硬着,疼得他睡也睡不下,赵燃就坐在他身后给他按摩腰背,这姿势这情景,揽月就回想起他怀孕时的日子。那段日子,揽月根本不愿意去回想,从怀孕七个月开始,他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从头到脚没有一刻不涨疼,简直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挨到生产,他以为自中毒之后,肚子总是肠穿肚烂的疼,多少也应该适应了,但真到生的时候,那疼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真是要把他碾碎似的,甚至碎了都得接着碾成渣,昏过去醒过来根本无法超脱。那种日子揽月绝对不要再来一次,这nai他不断了。“赵燃,你给我揉,给我吸,我不断了。”

    赵燃心道,这才一日,他家月月呀“宝贝,再坚持一下,为夫给你顺背。”又是生产时赵燃跟他说的话,揽月听了瞬间就头皮发麻。“我说了不断了就不断了,呜呜呜你给我揉揉”揽月转过身子,双ru挺立,呜咽着让赵燃给他吸。“我的宝儿啊,不是相公不帮你,相公只要给你揉了吸了,咱今天的罪就白受了,你要是明天还想断,就得从头再来了。你可想好了。”

    揽月搬着赵燃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急不可耐的说“想好了,不断了,你以后日日给我吸,万不可断,今日涨死了以后不要了。”

    “果真放弃了”赵燃的手按在揽月胸上一动不动,再次问他。

    揽月含着泪点头,这罪他可不受了。赵燃低头去吸ru,这ru涨了一天有些堵了。揽月疼得打哆嗦,吸着鼻子皱着脸小声叫着相公。

    赵燃抱着揽月坐起,让他忍着点儿,慢慢给他弄。赵燃像揉面似的揉着揽月的胸,揽月挂着泪,疼得哼哼,急着叫赵燃给吸吸。赵燃去吸,揽月疼得更甚,又改口让赵燃去揉。赵燃笑看着他的月月,亲昵的说他是个磨人的小妖ji,ng。赵燃一直忙到后半夜,揽月的ru道才恢复正常,随后就ji,ng疲力竭的睡过去。早上揽月醒来,头上敷着热帕子,浑身都酸痛。范老跟揽月说,这么快就放弃了,那可要一辈子都挺着这两团了。揽月心情十分复杂,他断nai主要原因是为上次看见自己浑身三处流水的y 荡模样,实在没脸才想断的,可是断nai太疼了,他情愿y 荡着。

    第4章 啊,台风

    外面雨急风骤,揽月穿着厚袍子坐在床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姜糖参茶,喝了几口,慢悠悠的道“这两天前还热得恨不得扒皮,现在就又冷得发抖了。”侍从一边给揽月理着靠背,一边道“听老爷说可能要来台风了,从昨日开始管家就带人加固门窗整理东西了。今早老爷去了船厂那边,也是因为台风。”揽月过去从书里读到过台风,说是瞬间可以卷起房屋,揽月长在京城,后来到了江南没几年就来了闽南,还从没见过台风。“这雨下得我浑身发寒,我还是躺一会儿吧。”揽月受不得凉,躲进被子里暖着。侍从服侍揽月躺下整好被子,转身去点了火盆,其实侍从一点儿都没觉得冷,但范老昨天就嘱咐过他们,揽月的身体不似旁人,怀孩子时落下的毛病最受不得shi寒,下大雨时要给他点上火盆。

    赵燃shi溻溻的进屋时,揽月裹得如蚕蛹般就露了个头,支起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揽月还没开口,赵燃就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赵燃短衣短裤还浑身是水,揽月还没笑他呢,他倒先笑起自己来了。“你还笑,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这身狼狈。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打伞。”揽月拽着被子嗔他一点儿样子都没有。“外面的雨这么大,伞早就飞了,挡不住雨的,为夫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揽月又躺回去,还不忘揶揄赵燃两句“你这不是在外面用雨水洗完了吗怎么还洗”

    赵燃高声答“这不是怕一会儿抱你冻到你嘛你看你裹得跟蚕似的,怕你一冷就不吐丝了。”

    揽月想歪了,红着脸不做声,心里骂赵燃个不正经的,这种事儿岂是能大声说出来的。赵燃洗好了澡,浑身都是热气的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放下来,就shi着盘在头顶。赵燃剥开被子,把揽月挖出来,抱他坐起,又给他披在身上,揽月自己扒开上衣挺挺胸脯,把酥胸送到赵燃身前,道“先揉揉再吸,慢点儿。”赵燃一手抱着揽月一手给他揉胸,问他舒坦么揽月舒服的哼着,让他多给揉会儿,舒坦着呢。赵燃低头又给揽月舔了舔ru头,吸了些nai出来,又接着给他揉,这么弄他最是舒服,果然不出一会儿,揽月的身子就像化了一样,软塌塌的窝进赵燃的怀里。“月儿啊,一会儿为夫把你伺候舒服了,就不陪你睡午觉了。下午还得跟管家在宅子里转一圈,看看哪里还有毛病,台风要来了,咱们宅里的人大多都没见过台风,出了事儿总是不好。”赵燃吻着揽月,揽月这餍足的模样真是喜欢死他了,恨不得就这么搂在怀里给他揉上一辈子。

    “嗯嗯”赵燃身上暖暖的,靠在他怀里可舒服了,赵燃最会伺候他,比谁伺候得都好,揽月也想就这么靠下去,到天荒地老才好。“那你去之前,都抱着我嗯”揽月打了个哈欠,又往赵燃心口拱了拱。赵燃下午要出门,揽月就撒娇抱着赵燃不撒手,要赵燃喂饭才行。赵燃喂饱了揽月,又哄着他入睡,这才去干正事。揽月睡醒果然不见赵燃,身子又开始发冷,一个劲儿的打哆嗦,小厮给他穿上厚袍子,被子围着肚子都盖严实了,揽月还觉得冷。整个下午,揽月无聊的摆着棋盘,读了几本书也觉得没意思,眼睛总往门口瞟,嘴上不说,其实就是在等着赵燃回来。晚上,外面风雨更甚,屋里,揽月双腿大开,高声呻吟,赵燃伏在他身上,不住的冲撞,直到夜深才停歇。

    转日,揽月迷糊中听见风声呼啸,仿佛就在耳边,他头脑晕沉,以为自己置身荒野。揽月慌了神,瞬间惊醒过来,慌忙的伸手去找赵燃,揽月一动,赵燃就醒了。他迅速抓住揽月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轻声问他“宝贝,别怕,我夫在这呢,又做噩梦了么”揽月靠在赵燃怀里,心里稳当了些,气弱的道“相公,我怕是又病了,头脑沉得很,还耳鸣,身子也发冷。”外面刮着台风,他们屋里就有一个人伺候,赵燃转身去拿蜂蜜水,却只拿到了蜂蜜没见热水。小厮低声说热水在火盆上温着,马上就来。赵燃让揽月含了点蜂蜜,又抬手给他按揉头上的x,ue位,问他说“月月如何耳鸣呢”

    “风声好大的风声,我在哪儿”揽月头晕着,也不敢睁眼。

    赵燃噗嗤笑出声,道“月月,你就在家里的床上,为夫就在你身边。你那不是耳鸣,是风声就是这么大为夫的给你按按头,一会儿就不晕了。”

    揽月喝了蜂蜜水,赵燃垫起他的头,给他按摩了头上的几个x,ue位,缓缓的揽月人清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突然又是一阵大风卷着号子掠过,真如书里说的,能把房子卷起来。揽月吓得一个激灵,又扑进赵燃的怀里。“这风怎么这么大天亮了么”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拢了拢被子,道“亮了,外面下雨,天色暗。”

    “这就是台风也太吓人了啊,快把孩子们抱来”揽月支起身子,紧张的看着赵燃。

    赵燃又把揽月按回到怀里,给他顺着背,道“孩子们都安排好了,厢房的门窗都加固了,安全极了,你宽心吧。今日大家都不出门,在屋里生了火,nai妈们给孩子们做饭吃。”

    “那你也不出门”

    “嗯,在屋子里陪着你,别怕,为夫哪儿都不去。咱们先把肠灌了,为夫再给你吸nai。”赵燃笑盈盈的看着揽月。

    揽月抱着赵燃叹气“刮台风大家都不出门了,灌肠就不能停一日么”

    “月月,听话。这不是儿戏的事儿。”

    赵燃把软管cha入揽月x,ue里,揽月下半身被垫起,好让灌肠液流进他体内。塞上gang塞后,有人给他揉腹,揽月又疼又憋又冷就只能忍着,最近他只让赵燃给他揉,别人都不让近身。到了时辰后,还得坐在恭桶上把灌肠液都排出去,靠揽月自己不行,还要有人给他按摩才行,这个也得是赵燃。排液的时候,揽月都是靠着赵燃,他用力的时候赵燃就替他按肚子,他缓缓的时候,赵燃就替他揉,要是连续两日都没排出便来,就得来第二次,更是受罪。每次坐完恭桶,揽月都颤悠悠的问赵燃“有么”要是赵燃说没有,揽月都能当场哭出来。比如说今日,他没排出来,哭丧着脸被赵燃抱回床上。赵燃给他揉着肚子,安慰他说,昨日排出来了,明日要能排出来就行。

    等揽月被赵燃哄得脸色渐好了,小厮才过来问两位主子想吃些什么,今日厨房歇了,都在屋子里随便吃一些。赵燃让小厮去煎药,揽月的药不能耽误,他来煮饭就行。揽月环着赵燃的脖子,惊讶的问赵燃“你还会做饭啊”

    赵燃笑嘻嘻的看着揽月“煮个面条还是会的。”

    “那这一日咱们都吃煮面条了”揽月日日饮食ji,ng致,突然三顿面条让他情何以堪。

    赵燃装着发怒,轻轻的拍着揽月的屁股,恶狠狠的道“为夫都给你煮饭了,月月就不要挑剔了。”

    揽月想要跟赵燃再讲讲条件,忽然又是一阵风声大作,揽月瞬间抱紧赵燃,心想,吃什么不重要了,陪在他身边就好。

    第5章 锁ji,ng帽

    揽月很是好奇这个台风究竟是怎么吹的,他站在窗口往外面望了望,漏进来的风劲道十足,隐约只能看到外面的竹子摇得跟草似的。揽月突然想起头顶上的望海楼,转头跟赵燃说“莫非是因为台风,才把围墙设计成折叠的”赵燃点头,告诉揽月,当初他问过给他们建宅的师傅,师傅建议用折叠的。即使这样今天这风过后都不知道屋顶还在不在。揽月喜欢那个楼,尤其是傍晚的时候,天空和大海色彩斑斓特别的好看。揽月经常跟赵燃一起上楼吃饭。揽月让赵燃无论如何也要把望海楼给他修好,赵燃当然答应他。

    这种大风天他们谁都不出门,赵燃陪着揽月下了盘棋,赵燃棋艺一般反正也下不过揽月就当陪他开心了。午饭的时候,赵燃煮了清汤面,面条煮得稀烂。赵燃把面条喂到揽月嘴边,道“怕不熟煮得过了些,吃着比较放心。”揽月嘴紧闭着不愿意张开,闭着嘴告诉赵燃他还不饿。赵燃明知道揽月的心思,却还故意说“吃了饭,为夫给你揉腹,涨不了,放心”揽月慢慢的往后缩着身子,依然很是拒绝。那边赵燃却摆出十分伤心的样子,捧着碗低头嘟囔“这可是为夫亲手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嫌弃。”

    “就吃两口”揽月也是见不得赵燃那可怜样,他想了又想,终于伸出两根手指同意了。揽月两口下去,除了面条跟面糊糊一样,倒是没有想象的难吃。赵燃笑着亲了亲揽月的脸颊,一口就把剩余的面条全吃了。赵燃起身拿出昨日准备好的点心,让揽月吃了垫垫肚子,晚上若风停了就开饭,风不停让小厮去煮菜粥,再不吃他做的饭了。吃饱喝足,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黏在了一起,赵燃伺候起揽月来熟练得很,又是揉胸又是吸nai又是按摩腰背,一通下来,揽月舒服得哼哼着直接就睡过去了。

    午睡结束,揽月依然窝在赵燃怀里不愿意起身,被子暖暖的,赵燃暖暖的,赵燃揉着他胸口也暖暖的。赵燃的手也是不老实,揉了酥胸就去揉腰,揉了腰就往揽月x,ue里探。吃饱睡足之后也就只有这事儿可做了。揽月依然枕着赵燃的胳膊,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腿,让赵燃手指进去更顺畅些。扫清障碍后,赵燃的手指却在揽月x,ue口的褶皱处逗弄,他问揽月,这里也要给揉揉么揽月脸色发烫,他都移开腿了,当然是要了,怎么还问。可赵燃就是明知故问,进去也浅尝辄止,揽月只得娇媚的长长的嗯了一声,又往赵燃那边拱拱身子,赵燃这才把中指伸进去,抽cha按揉,只一根手指如何满足得了揽月,趴在赵燃怀里的揽月,轻啃着赵燃的胸口,绵长的喘息,动情的叫他进来。

    “宝贝又想为夫了”赵燃却还不着急的逗弄着揽月。

    “想相公了,要相公进来啊相公”揽月ji,ao床的声音就像猫爪一样挠着赵燃的心。赵燃拉开床头的抽屉,拿了个ji,ng致的小银帽,银帽下面有个不长的针形吸管。赵燃把银帽盖在揽月半硬的分身上。揽月本来舒服得身子都软了,现在受了惊,身子僵直了不说,下体还不舒服。揽月伸手要把ji,ng帽摘了,赵燃抓着揽月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范老日前提醒我了,你最近肾气泄得太多,不利于身子,一会儿为夫让你x,ue里喷出来,咱们前面不s,he了好不好”

    揽月着急的想要摆开赵燃的手去摘ji,ng帽“不要,我不舒服我不做了。”赵燃闻言二话不说的摘了他的ji,ng帽,给揽月整了整衣服,亲了亲他的脸颊,真的不打算做了。揽月被赵燃撩拨起来的欲望憋在体内难受,看赵燃把ji,ng帽放回抽屉里,心头一阵烦闷,拿起枕头往赵燃头上扔。赵燃头被砸了,回头怒视揽月,那对儿眸子冷得像刀子一般。揽月见了瞬间就怂了。揽月脸涨得红红的,眼睛盯着赵燃,还蒙了一阵雾气。赵燃本来就是吓吓揽月,看他那样又心疼,赶紧搂进怀里。揽月气得捶打赵燃,瓮声瓮气的说“不做你干嘛撩我,撩出火又不做了。不让我泄肾气你干嘛撩我。”

    赵燃揉着他的宝贝,哄他说“范老说,三日才能泄一次,你说咱们最近亲密些,你也喜欢我也欢喜。为夫的让你后面喷,咱们前面就不要了好不好”

    “前面不s,he那还是不是呜呜呜”揽月本想说前面不让s,he还是不是男子了,可看看自己这付模样,哪里还算个男子,这么想着心里更是一阵悲凉。

    赵燃摇着怀里呜呜哭泣的揽月,柔声哄着“咱们试一次,前面不s,he用后面喷,你看看舒不舒服好不好”

    揽月摇头说不要,可他越说不要,x,ue里越空虚,越想要赵燃给捅捅。最后还是禁不住赵燃的诱惑,带上了ji,ng帽。这次赵燃更是格外的温柔,由慢而快由浅入深,等揽月抖着身子快要高潮的时候,更是次次都直达揽月敏感处,揽月x,ue里泄了个痛快,正享受者高潮的余韵,可前面泄不出去堵着难受。“不舒服,不舒服,你给我摘掉”揽月蹬着腿,奈何手被赵燃抓着,根本够不到下身。赵燃嘘嘘的安抚着揽月,松开一只手握住了揽月的分身,揽月一只手自由了也想去握,想解开ji,ng帽再 出来。奈何赵燃抢先了一步,用手一捏揽月下体,揽月嗷的叫了声痛,接着就软了。赵燃给揽月摘下ji,ng帽,又给他揉了揉分身,揽月拍开赵燃的手,嘟着嘴巴翻了个身不理赵燃。

    赵燃见状,只得爬过去趴在揽月身上哄“宝贝别气,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咱们三日做一次就好了,不到三日为夫绝不逗弄你好不好”揽月不止气赵燃,更气自己,这不是三日不三日的事儿,这涉及到尊严,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还有那份东西吗难道不是早就没了碎了,随风飘走了若还有尊严,他岂能日日窝在仇人的怀里,恨不得一刻都不分开。揽月闭着眼睛抓着枕头,任赵燃怎么哄都一动不动,赵燃知道揽月这不是在跟他撒娇了,是真难过了。赵燃默默的从揽月身上起来,拉来被子给揽月盖好,起身前吻了吻揽月的发顶,下床去了。

    第6章 你阉了我吧

    台风过后留下一片狼藉。赵燃急着要去船厂看看,可揽月这郁郁寡欢的模样让他急也急不得。今儿服侍揽月的时候赵燃格外的耐心。两团nai子都是放在手里揉了又揉,昨日灌肠未成,今日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揉了好久的肚子,才给他用药。即使这样,赵燃在出门的时候,揽月也没让他早些回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赵燃走后,揽月又要躺下,身边的小厮看出不妥,问揽月,外面天气正好,就是有些乱糟糟,要不要出门走走。揽月想了想,还是起了身,扶着小厮溜达出门了。

    院子里的竹子倒了一片,他一路从江南而来,路上见了不少水车甚是喜欢,让人在院子里也给他装了个小的,现在新装上的小水车也倒了,地上还都是树枝树叶。在屋子里闷了几日的孩子们也被nai妈抱着出门透气。揽月在亭子里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让nai妈把闺女放进他怀里,搂着孩子的小身子,擦去她嘴边的口水,揽月还是笑了,他闺女也笑了,小胖手抓着他爹爹的胳膊笑得可开心了。揽月原是不想生下他们的,可既然有了他也喜欢得不行。听nai妈们说也不知花园里毁成什么养了,揽月突然想起,他们宅子里还有个花园,从入住到现在,揽月似乎只去过两次。于是揽月说也想去花园看看,nai妈们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跟在揽月后面往花园走。揽月扶着小厮,走到花园的时候腿竟然有些软了。小厮扶着揽月找个干净的地方歇脚,nai妈们抱着孩子四处转转。

    花园里乱得比他那小院子里更甚,假山被吹得石头滚落,还有树被连根拔起,更不用说地上的各种残枝败叶,这一片凌乱的样子倒是合了揽月现在的心境。自从跟了赵燃他的世界就变成了四面是墙的院子。如今搬到了这里,这花园对他来说,可以算是世界的尽头了。站在望海楼上他能看到大海和天空的边界,但那边界跟他一丝关系都没有。他如深宅妇人般活着,甚至有了孩子还有了两个硕大的胸脯,每天想着的无非是要相公的疼爱。他已然变成这样了,却还在纠结前面s,he不s,he,还是不是男子他进望月楼的时候,还想着有朝一日能从新做回清清白白的那位男子,不求功名利禄但求能靠自己的双手安于世日子安乐。之前揽月不愿意去想,就这样麻木的过,如今是他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他做不成那个男子了,他甚至从心底不愿去做那位男子了。赵燃果真如他名字那般,烧了一切,却在残骸之上给他建了座花园。

    “公子,日头晒了,咱们起来走走好不好nai妈带着少爷小姐往西边的花圃去了,要不咱们也去转转”小厮怕揽月坐在烈日下受不住,小声的提醒他。

    揽月的胸又有些涨了,他扶着小厮的手站起来,道“罢了,不去了,回了。”胸脯一涨,揽月走起路来就有些难受了,回去的时候还有些喘就停在了书房,说要到里面坐坐。书房里有床榻,揽月进屋想都没想就躺了上去,小厮问,可是累了揽月点点头,小厮便给他按摩腿脚。揽月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又按着胸脯给自己顺气,自嘲着想,去趟花园就跟出趟远门似的,都这样了就别想太多了。赵燃中午回来得晚些,在书房找到揽月,揽月躺在榻上,小厮在他旁边打扇。小厮说,公子今日到花园转了转,回来就累了,歇在这里了。赵燃接过扇子,让小厮退下,揽月自己就掀开了衣服,露出一对儿白花花的胸脯,噘嘴对赵燃道“都硬了”

    赵燃跪在榻边,双手按揉着揽月的双峰,道“一会儿就不硬了,不是有相公我嘛”

    赵燃弄得揽月舒服,揽月没有像平常那样闭眼享受,眼睛一直盯着赵燃,赵燃感觉到揽月盯着他,停住了吸吮的嘴,问他“月月可是有事儿要跟为夫的说”

    “涨,你吸着,慢点儿,等你弄完了我再跟你说。”

    赵燃伺候好了揽月,又把人家从榻上扶起来坐好。两个人就面对面的坐着,揽月对赵燃说“你把我阉了吧”

    赵燃一时没反应过来,揽月又说了一遍“赵燃,你阉了我吧。”

    赵燃紧紧握住揽月的双手,难得正经的说“月月,你可都想好了。”

    “想好,想不好,又有什么区别无非你又用什么乞巧的东西来琢磨我。”揽月装得很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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