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灏傻眼,军中的知识没有教导过他,怎样哄老婆“我忘了。”他是真的忘了,在他眼中钱财从来不重要,封衍没问,他也就没有想起这回事儿。
封衍怒了,宫灏肯定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
话说,你不是嫌弃人家吗,现在怎么又来计较。
封衍或许没发现,他其实早已经把宫灏当成了私有财产。
“要不全部交给你?”宫灏不傻,脑子灵光,他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见过别人谈恋爱,他只是从小被人教导成一个为国为民大公无私的大英雄,很少处理私人问题,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想当初封媛话里话外打探他的资产,他可是半点没有透露,公是公,私是私,如今嘛
他又不是帝国少将,公私不分又如何,能把老婆哄回来最重要,他以为,能用资产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谁要你的东西,我又不会管理。”封衍嘴上抱怨着,唇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宫灏再接再厉“并不需要管理,都是一些分红,你知道的,从前我公务繁忙,根本没时间打理资产,这些全部交给你保管。”
封衍笑了,斜他一眼,算你识相。
宫灏擦了一把冷汗,为毛他心里会升起一种上缴工资给老婆的感觉,不过,拿了他的钱,就是他的人,这辈子封衍别想跑!
封衍满意极了,两人又去了车行,购买了一辆代步车。
宫灏也很满意,男人拿钱给老婆,天经地义!
来到新的居所,时间已经是下午,新家各种设施齐全,只差日常用品。
两人分工合作,封衍在网上购买缺少的用品,宫灏则整理空间扭,有些设备,拆起来简单,装起来难,特别是训练室里的各种器材。
他们这边有条不紊地收拾房间,另一边
宫渤脸色气得发青“宫灏封衍———你们给我等着。”
宫涟忍着笑,怜悯地看着弟弟,机关算尽一场空,就连他都没有想到,宫灏会把屋里所有的设备全部带走,这有点不像他的作风,不过,说不定他现在落魄了,还妄想恢复体能呢,院子里设备全是大师定做,整个世界只有五套,否则弟弟也不会那么惦记,可惜了
到底是可惜弟弟盘算落空,还是可惜宝物蒙尘落在一个废物手中,恐怕就只他自己明白。
宫煜城怒火沸腾,昨日吃了一个大亏,今日又接到一座空房子,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宫灏———”
宫煜城大声怒吼,眼中冒着火光,心里已然恨到了极点,他倒是想看看,离开宫家的庇护,你还能自在多久,宫灏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到门上。
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的。
宫灏此时很悠闲,卸掉心中的枷锁,整理自己的房子,看着身边忙碌的人,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其实也很不错。
只可惜,他和封衍都是理智的人,树欲静而风不止,且不说他还有大仇未报,封衍又岂会甘心,经过一段日子相处,他对封衍的脾气大约有些了解,封衍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喜欢舒适的环境,他的心眼很小,睚眦必报,同时,他也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要不然,秦楠和齐睿也不会有今天的发展。
昨日莫名被人算计,一日没有查清事情真相,他们就一日处于危险之中。
小衍性子高傲,受不得委屈,受不得气,他又怎么忍心,让小衍陪他一起隐忍,当然,更重要的,他有一种直觉,真让小衍陪他忍,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肯定会跑得远远的,坚决不允许。
“喂!想什么呢,去把窗帘挂起来。”封衍理直气壮的吩咐。
宫灏认命的开始劳动,小衍那么细皮嫩肉,体力活当然都是他来干。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晚上,新居终于有了一个家的样子。
齐睿送的机器人,总算派上用场。
吃过饭,宫灏神色慎重“我的芯片。”
封衍眨眨眼,刚才他心里还在想,宫灏能忍到几时“给你。”
握紧芯片,宫灏指节发白,手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那一层薄薄的东西有千斤重。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事情肯定和皇宫有关,并且,幕后之人算计小衍,应当只是想逼迫他,逼迫他什么呢
宫灏百思不得其解,宫家的底牌只有历任家主才知道,他也是在三十岁那年确定了继承人的位置,父亲才详细告知,这件事情旁人绝对不知情,除此之外,幕后之人究竟在算计什么,逼迫什么?
宫灏脚步沉重的回到卧室,一双暗沉的眼睛冷若寒冰
他发现,自己从未如此冷静!
芯片插入光脑,识别基因,然后加载信息,读取内容5103899、100
嘀嘀,一声提示音过后。
宫灏瞳孔骤然紧缩,呼吸变得急促,极力隐忍他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芯片里的资料触目心惊。
皇家早已不满如今的状态,他们想掌政,想□□,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世家阀门。
芯片里虽然没有父亲的死因,但是,皇室的一步步阴谋,一步步暗算,除了宫家之外,封家、廖家、周家,全有皇室的影子。
“轰!”地一声巨响,屋里整齐的摆设东倒西歪,器具洒落一地,强大的气流翻滚,威压瞬间爆发。
“搞毛啊!”封衍又急又气,心里总算明白,宫灏为什么不在宫家看资料,这场面,要是还在宫家待着,保准会闹得人尽皆知。
急匆匆地跑上楼,封衍打开房门,强大的威压令他险些承受不住。
宫灏脸色铁青,眼中染上了鲜红的血色,额头青筋暴起,布满可怕的龟纹,竟有几分疯魔的样子
“喂!”封衍吓了一跳,迅速竖起一层屏障。
宫灏表情扭曲起来,仿佛正在承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封衍心急如焚,焦急得原地打转,屋里的气压太强烈,让他寸步难行,根本进不去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