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乌溜溜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变得细软柔弱,“别用手指……那里,好痒……要那你里……”
南烛托着他的腰,将自己的雄伟慢慢送入他身体,“叫老公。”
“老公……”
“老公叫什么?”
“死南烛……”
“再说叫什么?”南烛猛力撞击他一下。
“啊……南烛,叫南烛……。”江怀柔感觉自己意识被撞的七零八散,身体前面也激动的冒出透明水滴。
南烛极富技巧的把玩着他的前端,“你只能有一个老公,那就是我,不准再对符离有乱七八糟的念头,知道了么?”
每次都在紧要的关头给他灌输这些奇怪想法,但是不听又不行,江怀柔委屈的想哭,“阿离从来不会这么对我。”
南烛用牙齿磨咬他后颈,“他当然不会,因为能这么对你的,只有我一个,记住了没?”
平常脾气倔强的像头毛驴,让他往东偏要往西,也只有在两人欢爱时,才会大脑发昏失去些理智变乖巧一点,此时不借机套牢他又待何时?
江怀柔被半逼迫着微微点头。
南烛却不轻易饶他,加快动作□,“把老公方才说的话背一遍。”
“啊……痛……你……混蛋……嗯……”
“嗯?”
“不……我说错了……我老公是南烛……嗯……只能跟他一个做这种事……不行了啊……啊……呜呜……”
待江怀柔释放后,南烛还将自己留在他身体里,吻着他汗湿涔涔的额头道“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63、自作自受
江怀柔记忆力很好,尤其擅长记仇,哪怕时间隔的再久,他都会清楚记得某人某天某时某地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虽然跟南烛表面没有再产生摩擦,也心甘情愿有第二次亲密接触,却并不代表他忘记了先前的仇。
次日一整天他都在处心积虑的想着如何展开报复,以至于食不知味,连午休都取消了。
第二日依旧如此,纪宁看他闷闷不乐,便问其故。
江怀柔道“钟离荣紫说不定明天就要被送回东宁,我们得赶在他走之前做点什么。”
“公子想杀了他?”
“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纪宁点头,犹豫道“公子觉得皇上是喜欢您多一些,还是喜欢他多一些?”
江怀柔眼睛挑成柳叶状,“你说呢?”
纪宁也知他一向自负,好的坏的只要能胜过常人的帽子都喜欢自个儿头上戴,忙道“呸,我说错话了,他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公子比。皇上已经连着两天住在路们永乐宫啦,听说之前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钟离荣紫他不是一向很喜欢皇上么,听说又是个醋坛子,就连齐妃都曾吃过他的苦头。”
江怀柔敲他额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纪宁故意卖关子,冲他挤眉弄眼道“公子这么聪明,应该懂得怎么做才能让他更难过。”
他不把话说的太明,故意让江怀柔自己去理解行动,以免将来形势不对推卸责任。
江怀柔虽然聪明但缺乏对人性的认知,纪宁先前同他讲述过的宫外经历皆是真事,却有意隐瞒了一些东西辟如南烛让人给他指路,又许诺了他一些东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曾吃过南烛的亏,如今已是不举之身,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但除了色之外,他还喜欢财,喜欢依伏权势的那种狐假虎威感觉。虽然信誓旦旦保证再不会背叛江怀柔,但也曾在之前对南烛立下过效忠誓言。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下这情形在他看来,摆明是南烛喜欢上了江怀柔,所以才不允许自己再存半点非份之想。在纪宁看来,两人长相出身无一不般配,个性虽有天壤之别却能相处融洽。如果能凑到一起,对他们对自己来说都不失为一件美事。
江怀柔琢磨了片刻走出去,纪宁连忙跟上,却被他劝住,“你不必跟着。”
“公子……万一过去动起手来没人帮着你哪!”
江怀柔毫不客气的拒绝他,“你连我都打不过,跟着能帮什么忙?老实在这儿呆着禁足!”
明明是自己出的主意,却没法跟着看热闹,这让纪宁感到委屈又失望。
南烛说了要禁足三月,宫门口自然要守上几名侍卫。
江怀柔大摇大摆走出去,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昨晚半夜南烛抱着他回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再说这人动不动就有心病,真真假假的,谁嫌命长敢惹他?
夜池宫殿布局跟月华大不相同,江怀柔迷糊转了半天才走到正殿,平常整天闲着,几圈下来膝盖竟然累得有些发软。
门口老太监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陪笑招呼道“江公子,您怎么来了,可是皇上诏见的?”
江怀柔扶着腰摇头,大喘息道“南烛现在做什么?”
“批折子,正在发脾气呢,说是谁都不见,这不把奴才都给撵出来了。”
江怀柔伸头探望,“为什么事啊?”
“这个,奴才可说不准,您是要喝杯茶歇歇脚还是等晚会再过来?”
“不,我现在就进去。”
老太监为难的看着他笑,“诶,那您自个儿进去?”
“嗯。”
江怀柔撩开下摆迈进殿中,此时南烛正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飞快的翻着奏折,眉头紧紧皱成川字。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认真,江怀柔放轻了脚步想吓他一下,却不想南烛看到气时,直接将硬皮折子丢了出来,不偏不倚击在江怀柔脑门上。
“唉呀!”
南烛抬头,语带困惑,“怎么是你?”
江怀柔捂着捂头惨叫,“咝~你这死人不长眼睛么,想要杀我不成?痛死了!”
南烛起身走过来,将他手拉开,“让我看看伤着没。”
“肯定伤着了,流血了没?有没有破相?明天肿个包的话我该怎么见人呢?快点拿药……请太医……”
“哪有那么严重,嗯,红了一点,呼……好点没?”
江怀柔被他吹的耳朵发热,一脚将奏折踢开,“不要你假好心!”
南烛被他逼退半步,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进来之前怎么不先招呼一声?”
江怀柔这才想起正事,捂着额头道“你现在还忙不?我们出去转……吡……转。”
南烛不解道“我们?去哪儿?”
江怀柔心虚道“钟离荣紫应该是明天走吧,我有些话想跟他说。”
南烛挑眉,“什么话?”
“你不用问了,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么,”江怀柔拽起他胳膊,“走啦,走啦。”
江怀柔拖着南烛走出正殿,穿过御花园时却不小心踩到卵石跌了一跤,膝盖重重在地上磕了下,腿抖个不停,这下连路都走不稳了。
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气恼道“我早就说过,一碰上你我就倒霉,昨天被人咬了一口,今天又被你差点砸破脑袋,现在连块石头都欺负小爷!该死的……”
南烛感觉冤枉的不得了,嘴上却明智的不作辩解,去拉他被屡次推开,怎么劝都不肯再走了。
南烛摇了摇头,在他跟前蹲□,江怀柔戳着他背道“你这是在干嘛?”
“背你啊……要不要?”
“真的背我么?”江怀柔开始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又抽了,这家伙应该还记得自己身份吧?他可是皇帝啊!
记忆中好像只有一个碧瑶背过他,除此之外再无旁人了,童年的记忆好像很不错……
南烛道“愣什么,我数一二三,不上来我就自己走了啊,让你一条腿蹦回去。”
江怀柔这才起来爬上他背,两手圈住他脖子,笑哈哈道“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不关我的事!”
“嗯,我自找罪受。”
“我很重吗?”他背比自己宽多了,江怀柔感觉新鲜的不得了,已然忘记呻吟喊痛。
南烛道“还没有头山猪重。”
江怀柔僵住,“山猪?!”
南烛见他反应也忍不住笑起来,“是的,很久之前我在山里曾捉到一只山猪,将它在身上背了五天。”
“你背山猪做什么?”对江怀柔来说,他整个人都像谜一样神奇,时不时冒出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要不就说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难以想象的往事。
南烛道“那时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没有人你食物跟水,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找,野菜、草菇、鱼、青蛙、蛇……甚至老鼠,所有可以吃的东西生的都可以往嘴里送,甚至连这些东西都找不到,所以只能将山猪背在身上一路带着。”
江怀柔听得新奇又惊讶,“你为什么会过那么苦的生活?”
“苦么?”南烛嘴角扬了扬,仿佛陷到某种回忆里去,声音也比平常温柔许多,“那是我最怀念的时光。”
江怀柔偏头打量他,自语道“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南烛问“你确定要去见荣紫,不怕被他反过来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