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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 第19节

作者:小斋 字数:15381 更新:2021-12-30 23:38:48

    “你不走我走”江怀柔掀开棉被,奋力从床上坐起来,未曾想落地后双腿也软的没有力气支撑。

    膝盖眼瞅就要跪倒在刹那,南烛及时将他搂在怀里,道“刚醒就要乱跑,这是在逞什么强。”

    江怀柔垂着胳膊由他抱着,口中念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南烛全然不理,将其放到床上后,端起桌子上的粥碗,试了试温度后送到江怀柔嘴边,对着他恶狠狠的眼神道“想杀我也要等病好之后再说,何必拿自己身体赌气记着,这里是夜池,没人会心疼你。”

    僵持了会儿后,江怀柔似乎是想明白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不咀不嚼,直接含到嘴里吞咽。

    南烛有些心虚,想开口说两句却怕又怒火重燃,看着碗中已空便替他拭了下嘴边肉屑。

    江怀柔身体明显僵了住,愣怔片刻却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口中吱吱唔唔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往日晶亮有神的眼睛此刻红的像只兔子,因为含着粥没咽下所以脸颊撑得圆圆的,再加上翘鼻尖不时耸动着,看起来当真无辜可怜之极。

    那一刻,南烛感觉心脏仿佛被针尖扎了下,竟像着了魔似的将人抱住,手抚后背替他顺气道“别哭了,待病愈后我容你欺负回来就是。”

    55、似是故人

    依南烛为人做到这种地步无疑属罕见,江怀柔却并不领情,哽咽道“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滚滚开,别碰我”

    南烛怕他过于情绪激动,便松了手道“好好,我不碰你。”

    江怀柔扁着嘴躺到床上去,赌气将身体转向里面。

    南烛坐了会儿见他始终没有动静,凑过去一看,竟然又睡着了。

    他昏迷这几日并未吃多少东西,再加上方才这一闹腾,想必是累坏了,耷拉着眼皮睡得极香。

    南烛起身替他盖了薄毯,顺便抱了抱他,得意道“不让我碰,我偏碰。费这么大功夫将人骗来,不讨回来些便宜怎么行”

    此时已接近正午,南烛也有些饿了,本想留在永乐宫用膳却想起几日曾允过齐妃之事,走了几步便转了方向。

    南烛喜好美人,宫中嫔妃自然不少,自皇后病逝于六年前,位置便一直空悬至今。满朝文武皆知南烛脾性,不敢轻易插足这帝王私事,经太后再三督促无用后,也都随了他去。

    这齐妃乃是当朝大将军之女,相貌虽然漂亮却颇有其父风范行事彪悍,尤其善嫉。

    南烛将她纳入后宫本就是权宜之计笼络人心,一直对她不咸不淡,所以入宫两年也未怎么被宠幸过。

    他此次前去并非心血来潮,而是想起了那日她身边跟着的宫婢,虽然只有一面之缘,这几日却屡屡在他脑海中浮现,总感觉似曾相识一般。

    齐妃尚未用膳,听闻南烛前来自是欢天喜地,立刻让人另外去准备饭菜。

    南烛拉住她一双纤手道“不用麻烦,朕跟爱妃吃一样的便好。”

    齐妃羞涩道“这几日都未见圣上前来,还以为。”

    “以为朕食言了”

    “臣妾不敢。”

    南烛环视一周,问“那日跟你一起的婢女如今何在”

    齐妃脸色一变,搪塞道“哪日臣妾不大记得了。”

    南烛笑道“爱妃不用担心,朕只是觉得她有几分眼熟而已,故才有此一问。”

    齐妃露出思索的表情,半晌后道“臣妾记得了,是束青,现在想必在园中采花,皇上可以诏她一见”

    “姓束”南烛扬了扬下巴,“让她进来。”

    未过多久,粉衣宫婢自外面走了进来,身材比寻常女子略高,梳着普通双髻,头上只有一串绿珠装饰,打扮甚是清爽。

    眉毛生得黑且极浓,脸部轮廓也不似寻常女子柔婉,颇有英气线条却不显突兀生硬。

    被南烛盯着打量,神态虽然略显紧张,眼中却不见恐惧惊慌。

    齐妃小心翼翼道“皇上可看出什么问题”

    南烛点头,问束青,“你是哪里人,入宫几年,现在又多大”

    “回皇上,奴婢云阳章丘人,入宫七年,今年二十一。”

    齐妃一旁插话道“年龄着实不小了,待做满今年就会被放出宫去。”

    南烛沉吟片刻,笑同齐妃道“朕若讨了这名女子,爱妃会不会生气”

    齐妃笑容顿时僵住,却悠悠道“臣妾怎么敢。”

    “不敢就好,即日起束青调往永乐宫。”

    “永乐宫”齐妃错愕道“还是去做宫婢”

    南烛夹了一筷送至齐妃碗中,“自然是做宫婢,爱妃以为是做什么”

    齐妃红着脸道“皇上明知臣妾性子,还故意让人家误会。”

    下人见此暧昧情形,悄无声息的全都退了下去,果然不消片刻,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欢爱声响便从房中传出来。

    江怀柔歇息了两日,期间并没有看到南烛来打扰,是以虽郁闷倒还不至于动怒。

    待病医稳定住后,南烛立刻闻讯而至,江怀柔看到他便来火,“你来做什么”

    南烛道“别对我摆这幅晚娘脸,今日来,我是有件礼物要送你。”

    江怀柔斜着眼不屑道“我才不稀罕。”

    “待你见到了再说。”南烛击掌两下,一个粉衣宫婢便低着头走了进来。

    江怀柔狐疑的走过去,对那女子道“你抬起头来。”

    女子缓缓抬头,江怀柔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碧瑶不,不是。”

    “奴婢名为束青,今日起奉命侍候公子。”

    南烛对江怀柔道“如何”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恢复镇定后的江怀柔却摇头道“我不要,就算长的再像她也不是碧瑶。”

    嘴上虽然已经拒绝,目光却始终不曾从束青脸上移开,南烛道“当真不要”

    江怀柔欲言又止,却再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坐了会儿,南烛笑着问“这几日你都做什么”

    江怀柔没好气道“被你圈在这里能做什么。”

    “我并未让人限制你任何自由,只要你想,拆了这宫殿都没关系。”

    “那你让我杀一回。”

    “杀一回你当是剪羊毛呢”

    “你不是说自己是不死之身么,让我杀一次又何妨”

    原来是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南烛道“如果我真同意,你会用什么方法杀我”

    江怀柔眼睛刷的亮起来,“我会研制一种毒,让你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死去,不会有半点痛苦。”

    想想之前他对付旁人的那些手段,这种死法也多少算上是善终了吧

    南烛心头刚浮上一丝庆幸,却听江怀柔继续道“待你死后,就把五脏掏空再填充满香料,拿铁链悬挂在城楼上,裤子剥了,早晚鞭尸各一遍。”

    “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恶毒”

    “恶毒”江怀柔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南烛道“我从未这么说过,不过我与你不同,即便当这世界一切如游戏,也做不出鞭尸这种事。”

    沉默片刻后,江怀柔阴恻恻道“你不喜欢被鞭尸的话,我还有别的死法供你选择。”

    南烛摆手道“不必了,我怕听多了晚上会做噩梦。有个美好的童年果然很重要,我实在好奇你是如何长大,又是怎么把内心扭曲成这样子的。”

    江怀柔道“那你让不让我杀”

    “自然不能,虽然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死无全尸。”

    “那就滚”

    南烛道“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当心我。”

    待对上江怀柔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时,他自觉的将后半句咽了下去。只是打了几巴掌就将他气晕了四天,倘若再做出些别的事情那还了得

    江怀柔上来推他,“走走,我不想看到你。”

    南烛乐得有人投怀送抱,两人拉锯似的闹了会儿,看江怀柔额头渗出汗珠方道“好,好,我走,你先歇着吧。”

    他走之后,江怀柔深深吁了口气,目光扫到愣在一旁的束青脸色缓和了些,柔声道“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这夜,江怀柔梦里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碧瑶还是个假小子一样的姑娘,经常背着江怀柔在御花园疯跑。

    可是一转眼,情形便转换为战场,满身是箭的碧瑶嘴角淌着血,眼神倔强的带着微笑。

    “皇姐,皇姐。”他摸到身边一只柔软却略带粗糙的手,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待睁开眼时见到束青,江怀柔愣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怔怔道“原来是你啊。”

    束青躬身道“是奴婢,听到公子在梦呓就过来看看。”

    江怀柔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犹豫道“以后我可以叫你青姐么”

    “奴婢不敢。”

    “我本来有一个姐姐的,可是后来,”江怀柔说不下去了,垂下眼睑轻声道“是我对不起她。”

    时间匆匆过去了半月,江怀柔身体已经调理到正常,同束青关系也日渐亲密起来。

    他看得分明心里也清楚,她同碧瑶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处相似之处。碧瑶高傲,束青谦卑。碧瑶热情奔放,束青性子冷清。碧瑶说话妙语连珠又急又快,束青则语速缓慢言词贫瘠。

    可是对失去姐姐的江怀柔来说,一张酷似的脸便已弥足珍贵,他着实不敢再奢望更多。

    这日江怀柔见她在院中提着竹篮捡些凋零的残花,便问其何故。

    束青道“奴婢家中经营的是酿酒生意,自小也学了些手艺。这几日见公子脾虚体寒,便想试着制些花酒补补。”

    江怀柔惊喜道“原来是给我酿的么,那为什么不选枝头正开的那些呢,我去拿剪刀。”

    束青恬淡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宫里的花过于肥硕,入味后会压了酒香难以入喉。只有选这些饱经日晒的花瓣,色彩花香才不会太过浓艳。”

    江怀柔闻言便钻进花丛中,“我也帮着你一起捡。”

    束青耐心教他辨识挑选,两人在园中有说有笑,却不知有人自开始便站在外面看着。

    南烛此刻心情有些复杂,见江怀柔喜笑颜开的样子自己也跟着轻松起来,可是想到他绝不会给自己那样笑又有些郁闷,思索片刻最终决定出声打断两人,“江怀柔”

    花丛中探出一张清秀如玉脸,蹙着眉不满道“又是你,叫我做什么”

    南烛道“这几日京城庙会,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转转”

    江怀柔心动,口中却道“不去,我要陪青姐酿酒。”

    灿烂阳光照射下,南烛的眼中迅速聚焦起阴霾,束青在暗处看得心惊胆战,忙小声劝道“公子还是出去散散心吧,奴婢这次只是尝试,未必见得一定能酿成。”

    江怀柔捏着花瓣询问南烛,“青姐能跟着一起去么”

    南烛语气淡淡道“不能。”

    “那我也。”

    “已经够了,公子不用再捡了。”束青提着花篮匆匆从花中钻出来,经过南烛眼前时已然面如白纸,“奴婢告退。”

    时已接近正午,花丛中自是十分燥热,在里面并不好受。

    江怀柔也悻悻跟着走出来,脸颊泛着两片红晕,几缕细发贴伏在耳前,额头上还贴着一瓣粉白芍药。

    “你这人讨厌的很,总缠着我做什么”

    “邀你出去玩居然还被嫌弃,罢了,我自己去。”

    南烛转身便走,却听后面江怀柔急急叫道“喂喂,等我换身儿衣裳”

    南烛扬起嘴角,脚下却不肯停步。江怀柔三两步上前扯住他袖子,“等我等我不许走我马上就出来。”

    想必真的被憋坏了,南烛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得意道“这个时候还想杀我么”

    56、烟花柳巷

    出了宫门后,江怀柔就像刚出笼的鸟儿,看天天更蓝看水水更绿。

    夜池闹市比月华热闹,行人络绎不绝却井然有序,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

    只因在夜池住过一年,江怀柔对这里并不算陌生,只是觉得变化甚是巨大,几日不见街头便涣然一新似的。

    路边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小吃摊子,香气弥漫令人食欲大开,江怀柔想吃却不好意思开口,坐在穿行的人流中他更是拉下脸。

    南烛见他一步三回头,便道“我有些饿了,先吃些东西吧。”

    江怀柔道“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又没有人认识我们。”

    南烛拉他在家看起来较为干净的铺位前坐下,指着锅里花花绿绿的东西点了几样。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两只白碗便端了上来,里面有肉有菜鹌鹑蛋还有切片的蜡肠,附送两只小碟子,盛的是鲜红的油状物。

    江怀柔从未见过,拿筷子沾了些尝尝,脸骤然变色,“有毒。”

    好在南烛及时送了一杯冷茶过来,“毒什么毒,别搅黄别人的生意。这是辣椒,一种调味料而已。”

    江怀柔半信半疑喝了茶,却依旧感觉舌尖滚烫,仿佛在油中过了一遍似的,木然的尝不出任何味道。

    却见南烛挟了肉片在碟中两面染的鲜红,坦然自若放入口中,脸上表情居然还是享受。

    江怀柔对那东西敬而远之,捡碗中顺眼的东西挑几样来尝,味道竟然还都不错。

    两人正准备大吃时,身后一人拍江怀柔肩膀道“这位小兄弟,如果吃惯辣椒不妨将它给我这位朋友。”

    江怀柔甚是不喜陌生人近身,嫌恶的皱起眉毛对身后人道“凭什么给你”

    那人听他语气不善,便好声好气解释道“只因此物稀少,老板一人只给一碟,你不吃放着也是浪费。”

    江怀柔直接将碟子反倒扣在桌子上,“浪费了也不给你。”

    “你,”男子正要同他理论一番,却见南烛缓缓转过脸来,两人目光对视后皆一脸惊愕,然后迅速恢复至平静。

    江怀柔还欲开口,南烛却抓起他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人群中,摊位老板气的跳脚,“喂,你们两个还没给钱哪”

    隔壁中年男子扬手道“我待会儿一起付。”

    到了僻静无人处,江怀柔把南烛胳膊甩开,“你干什么”

    南烛道“你可知方才那人是谁”

    争质期间江怀柔从未回头,对那声音感觉也很是陌生,哪里会知道对方是谁。

    南烛扬眉道“他便是你一向推崇以水墨丹青闻名于世的李云贤,也是曾经的夜池内阁大学士、太子太傅也就是本人的恩师,你因一碟鬼辣椒跟他争吵,你说我们不走的话该有多尴尬”

    “此话当真”

    “废话,我骗你做什么”

    “他不是辞官云游去了么,怎么还会在此出现”

    “谁知道他是不是将地球转了一圈又回到了。”

    江怀柔狐疑道“,你见了恩师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走了”

    南烛叹气,“他离开时曾说过此生都不愿与我相见,再见亦是我死之日。”

    原来是师徒不和,江怀柔道“他功夫很厉害”

    南烛摇头,“不,他只是个文人,半点武功也不会。”

    江怀柔奚落他,“你不是说自己是不死之身么”

    南烛讪笑“我就是怕自己总死不了气到他老人家。”

    两人面面相觑,江怀柔懊恼道“一开始我就说不太好,你偏要在那种地方吃。”

    南烛道“都是我的错,你满意了吧走。”

    “去哪儿”

    “当然是去好玩的地方,而且绝不会再次碰到我那顽固的老师。”

    燕君楼,江怀柔看到个偌大刺眼的招牌后有些头皮发麻,他只曾进过一次青楼,还是在倚翠楼被迫歇业的时候。此时被带到这里,进与不进都是个问题。

    南烛见他犹豫不决,便问“你不敢进”

    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激将法,江怀柔明知是陷阱也一脚踏了进去,未曾留意身后南烛此刻笑得像只狡猾狐狸。

    老鸨似对南烛颇为熟悉,将两人带至上好的雅间后,送了茶跟点心之后便退了下去,半天后也没有人再前来招呼。

    一路走来并未看到什么恩客,偶有几个抱琴擦肩而过的公子也甚是得体,清静的全然不像传说肉林酒池的销金窟。

    到了房中后,有人奉上最好的明前新茶,配着甜糯入口即化的点心,淡绿纱账下欣赏廊外一览无疑的景色,倒也十分有趣。

    江怀柔饮着茶道“这里当真是烟花之地,怎么看起来比茶舍还要清雅。”

    南烛讳莫如深的笑笑,“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倘若能参透这房中玄机,定让你眼界大开。”

    江怀柔闻言便起身环视一周,目光被墙壁上巨大的牡丹秋菊画幅吸引了住。看似出自书法名家之手,细看并无落款日期,江怀柔道“这技法与寻常所见的不同,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东宁乐秋的那个府宅里,这些全都是你画的”

    南烛道“早知道你记忆力不错,没想到眼光也不差。”

    江怀柔摸了摸上面栩栩如生的花瓣,竟隐隐嗅到从画中散发出来的淡香,不由道“是错觉么,好生奇特。”

    南烛道“不奇特,取鲜花研香掺至颜料中,不但香气扑鼻还可以让色彩更鲜艳。”

    江怀柔问“我从未听说过如此绘法,你是如何想到的”

    南烛功成弗居,“我可没这份闲情,都是老祖宗们的想法。”

    江怀柔又开始听不懂他的话了,思考了会儿道“你是指你的恩师李云贤”

    南烛吃着点心模楞两可道“或许是他,或许不是,反正不是我。”

    江怀柔又观摩了会儿,又问“你说的玄机,便是指这几幅画”

    南烛高翘着腿道“秘密要自己发现才有趣,被人说破就不好玩了。”

    他这话倒真把江怀柔好奇心提了起来,徘徊两个来回后将画掀起来一看,背面果然大有文章却是形形色色的春宫图。

    与寻常所见的春宫不同,这些乃是用细毫绘制成的格子图,放眼看上去每幅似乎一样,两人身体相接处却略有不同,掀开合上的一刹那所有画都连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幅动了起来的画儿。

    江怀柔反复掀了四五次,画上两人反复做着抽、插、抽、插的事情,他觉得好玩又好笑,“这些也是你画的”

    一画两面并不鲜见,但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正经来掩饰下面的放浪形骸,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大手笔跟无聊透顶。

    南烛毫不避讳道“是啊。”

    江怀柔道“你将画挂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莫非这青楼也是你开的”

    南烛笑道“我对这种皮肉生意没什么兴趣,不过开在我夜池地盘上,自然要归本人管。所以这个雅间是单独为我辟出来的,你是第一个被我带来享乐的人,是否为此感到荣幸”

    江怀柔道“我不觉得上青楼有什么好荣幸的,更何况,我也没有享乐到什么。”

    “那是你还没有参透这房中玄机。”

    “还有好玩的”

    “多的是,只要你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江怀走到角落处,发现上面有块砖像是活动的,用手按上去,表面墙壁自动移开一块,露出一人来高的向个暗格来。

    暗格分为两部分,上面是书籍,各式各样讲述关于床事的,下面是工具,鞭子、钉子、铁链、金环还有几套型大小不一的玉石男形。

    他从未见过这些稀奇古怪东西,拿着该如何使用这些器具的小册子将东西全都摆弄上一遍,偏头问南烛“这些东西是你自己用的,还是给别人用的”

    南烛道“东西都是我亲手绘制让人打造出来的,目前只是放在这里赏玩还没有人用过。”

    江怀柔将东西放回去,按了方砖后墙壁恢复成原样,未经多久,又陆续发现隐藏在其它地方的机关。

    倘若擅自移开椅子,下面便会突然冒出一个棒槌似的东西,倘若不小心捅进屁股里着实让人心生恐惧。

    床也是活的,分成两半,不管你选择躺在哪一边都会有出来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来,而当人下了床后,两边便会自动沉下去,恢复成普通的床。

    用了半天时间,江怀柔才算将所有东西都玩了一遍,大到地板屋脊小到丝绳网线,处处玄机暗藏,每样东西都不简单。回到桌前再不敢轻易落坐,感慨道“你究竟是有多闲,竟连椅子都不放过。”

    南烛道“无聊总要找些事做,不然晚上睡不着觉。”

    “除了我发现的这些个,还有别的么”

    “最大的一个你没有发现。”

    “哪里”

    南烛指了指身后,江怀撩开纱账,竟在后面看到一面倾斜的镜子,更让人震惊的是,竟能看到并不在房间存在的香艳景象

    一个手脚被束缚住的少年,身上竟同时游走着四五双大手,正被奋力侵犯,嘴巴里也被迫塞着巨物吞吐,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而一旁的几人,则因镜面大小限制看不清面目,不过也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江怀柔看的口干舌燥,指着镜子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烛道“一点普通光学原理罢了,这房间至少还有六面这样的镜子,每张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哦。”

    江怀柔心跳如鼓,仿佛做了坏事一样迅速拉下纱帐遮住,忐忑不安道“这样偷窥不太好,让人发现估计会往死里打的。”

    南烛无赖道“谁敢出来嫖还怕被人看看了都是他们的荣幸。”

    江怀柔捂着胸口道“你,你是皇帝,还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万一被人发现,你还有何颜面立足朝堂之上”

    南烛含笑瞥他一眼,道“皇帝也是人,七情六欲一样不少,再说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是我从来没看过,怕长针眼。”

    看过活春宫后,身体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就连空气都似乎暧昧起来,江怀柔踹一脚南烛,“走啦,再呆下去天都黑了。”

    两人走出去后,立刻有人将这房间上了锁,只是江怀柔总觉得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抬头看人。

    两人回到宫中一起用膳,传上来的却全是些鹿肉、羊骨、猪腰、粟米补肾壮阳的食物,江怀柔只顾想着白天经历的事,未作它想。整天只用了一些茶点,着实感到有些饿,连着吃了两碗饭饭才算是彻底饱了。

    到了晚上江怀柔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只觉浑身燥热胸口跟烧火一样滚烫,耳朵里嗡嗡直响不说,就连鼻血都流不停,将束青一干奴婢吓的要死。

    南烛天亮时听到永乐宫消息传来,立刻吩咐让人去请太医,摸着下巴无奈自语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后还是慢着点补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回复不了留言,不能跟你们交流好郁闷

    有人好奇南烛身世,这个不急,后面会慢慢提到。

    感谢大家支持

    57、将计就计

    接下来几日,永乐宫的菜式翻来覆去不过那几样牡蛎、甲鱼、小牛肉只不过里面掺了不少药材中和。

    天天吃顿顿吃,饶是江怀柔反应迟钝也渐渐察觉出不对来,虽然并未再有流鼻血,可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任谁同他靠得太近都变得万分紧张。

    最终忍无可忍怒道“你们御膳房究竟是聋了还是死了厨子说过几次我不要吃这些鬼东西,撤了撤了”

    南烛得知他发火之事,平淡的对前来通报之人道“不吃就饿着,不必惯着他。”

    本想饿他一饿,好让他知道做客人的规矩,谁曾想这只金丝雀高傲得很,竟当真打算饿死不吃。

    过了一日半,永乐宫再次差人前来,道江怀柔已有两日不曾吃过东西,刚调理好的身体眼看又要虚弱下去,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南烛放下笔摇头,“唯女子与小人之难养也,孔老夫子果然说的对。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到了永乐宫,见下人皆满面愁容,全都生怕不小心被无辜牵连到。

    江怀柔衣衫不解躺在床上,神情焉焉的,拿眼角不屑瞟着南烛道“你想饿死我”

    南烛指着满桌饭菜道“我想饿你的话,这些又是什么这些食物普通百姓一辈子都未必能吃不上。”

    江怀柔道“谁爱吃谁吃,反正我不吃,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南烛知他懂通医理,也不相瞒,道“这些都是太医吩咐给你补身体的,莫说你看不出来。虽然你得的是心疾,但也应该知道肾为先天之本,主藏精,以气为用。肾强则筋骨壮,肾竭则人衰败。”

    他说的句句在理,无耐江怀柔却听不进去,转过脸道“又腥又臭,我才不吃。”

    南烛佯叹道“肾的重要性怕恐怕没有人告诉过你,有一句话我本不想说,但是不说又觉得对不住你。”

    江怀柔道“什么话你说,最讨厌人藏着掖着。”

    “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妻无子貌丑无人理会,但是绝不能肾虚。否则即使你富甲天下雄霸一方也会遭人耻笑私议。”

    江怀柔想起先前同符离、纪宁行床事每每力不从心,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心里如何评价自己,当下握紧拳头脸色白了又青。

    南烛笑道“我再问最后一句你吃不吃不吃的话就让人撤了,以后想吃什么随你自己的便。”

    沉默了会儿,江怀柔从床上爬起来,嘀咕道“我吃不吃管你什么事,讨厌的很。”说罢挪到桌子跟前,磨磨蹭蹭逼迫自己吃了些。

    南烛在一旁看着他,“吃完了我去逛庙会,你去不”

    “上次就说逛什么庙会,结果变成了青楼,这次不会还是去那种地步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千真万确的单纯逛庙会。”

    犹豫了下,江怀柔吱唔道“我要去”

    “最好多吃些,到时候走不动路我可不背你。”

    江怀柔低头将脸埋进碗里苦苦奋战,“我才不稀罕。”

    出永乐宫后,江怀柔又看到天上飘着苍鹰纸鹞,好奇问南烛“好像是宫里头的,究竟是谁总是在放风筝”

    南烛定晴看了会儿,道“无聊人吧。”

    江怀柔道“恐怕是讨厌这皇宫又出不去,才放个风筝安慰自己,改天我我也要做个放一放。”

    南烛笑了笑,目光看向天际却是若有所思。

    每年六月六都是夜池最热闹的时候,传说建国时皇帝因战乱流落街头,后有大批蚂蚁为其寻来食物奉上。

    皇帝得了江山后便将这天改为夜池独有的节目,每逢此时民间都会烙一种极薄的面饼,两面沾上芝麻后放到铁锅里炕熟或者油炸。

    因为和面时需掺加大量的鸡蛋所以薄饼极酥,咬下去会有许多碎屑掉落到地上,也借此还了蚂蚁当年的救命之恩。

    这传说江怀柔也曾有耳闻,见大街上人手一饼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形象,同南烛各买了一张拿在手里。

    面饼煎的两面金黄,嗅上去还有芝麻的焦香,一个咬不好面饼就会碎成渣渣。

    江怀柔吃相极其斯文,小心翼翼捧着面饼轻咬一小口,抿唇细嚼半天方才点头,“好吃。”

    南烛拉着他胳膊将人扯到一旁,“小心,别被马车撞到。”

    江怀柔面饼还没吃完,又瞄到五颜六色的糖人,伸手道“那个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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