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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第36节

作者:冥月鬼姬 字数:12814 更新:2021-12-30 23:21:35

    於是楚麟用那一个时辰的时间,把自己的罪状也了出来。

    故事编得并不复杂,不过就是皇上下旨封楚麟为神官,而自己明明不是,却偏要贪图荣华富贵,冒名顶替,结果惹恼神明,降下罪责,又害得皇上祈寿不成,犯下大错,却又畏罪潜逃,让人误抓了孪生兄弟去替罪。

    总之,无论情理上通与不通,他这篇罪状,当然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最後的纸端末尾,添上了南楚麒的名字。

    “这样的理由,亏得你能编出来。”萧觞看著那薄薄几页纸,轻声笑了笑。“若真细究起来,不必大理寺那些心思缜密的人来查,就只说寻常人的逻辑,你只说畏罪潜逃,那样重兵把守的情况之下,说逃便逃,有谁会信呢”

    “反正王爷不过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至於编的好还是编的不好,您也不必太过在意。我不擅说谎,多担待吧”楚麟把笔搁下,问道,“朱砂印呢我是不是画了押就可以了”

    “你急什麽”

    “急著死。”楚麟说。

    “你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倒跟他的确是有点像的。终究孪生兄弟,血缘是不骗人的。”萧觞说,“只是你这麽做了,他却未必会愿意。”

    楚麟说“他去做神官的时候,我也不愿意。”

    有些事情,总得有一个人去做。而另一个人,必定不舍得,不愿意。

    而楚麟觉得,这一次,那个离开的人,必须是自己。

    萧觞把朱砂印盒递给他,还不忘提醒一句,“你要知道,这个罪,若认了,便是腰斩之刑。”

    “嗯,我知道。”

    楚麟端著朱砂盒子,抬手,在南楚麒那个名字上面,盖了自己的指印。

    如果

    如果下辈子投胎若做不了人,就做一株桃花树吧

    作家的话

    事情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楚麟也是个写了好久的人物了,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会死,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忽然有点舍不得。

    12鲜币君上 99生杀取舍

    楚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不能安。

    萧觞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说你不信的话,不妨再等一天。

    可是,楚麒没耐性等完这一天。更漏每滴一下,他的焦虑就更多一分。

    只盼时间过慢一点,他担忧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可又希望时间过快一点,平平安安,不要发生任何事。

    只是,就连楚麒自己也不相信会一切平安顺遂。

    萧觞那样自尊心强又执著好胜的人,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如果不会实现,那他又何必要说

    而正是因为太过了解这一点,所以楚麒更加忧心。

    这个时候,房间里想起脚步声。

    他以为是萧觞,於是冷著脸转身,结果,意外的,并不是。

    只看见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提著食盒走了进来。

    楚麒习惯看人时候注意对方身体衣著的一些细节,於是打眼一扫便看出这位女性的不同之处。

    她一身仆妇的打扮,但衣服料子很好,双手皮肤虽然显出老态,但也有经过保养,不像是惯常做粗重工作的下人。她行动步履有些像是宫里头出来的,能来此处送餐,那应该是萧觞身边的亲信。

    楚麒看著她把食盒里的精致食物一样一样摆在八仙桌上,然後看著自己。

    楚麒虽然对萧觞处处防备,从不给个好脸色,但是对於陌生外人,即使是萧觞手下的人,也不会太过失礼。

    所以,他朝这人点了点头,表示了谢意。虽然眼睛里表露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却也只源於他自身与生俱来的特质。并不是刻意为之。

    他点头道谢之後,便仍旧站在窗边,往外看去,并不说话。

    片刻之後,那妇人却并不离开。

    “还有事情吗”楚麒看她。

    “啊──啊──”

    妇女是个哑巴,用手指著桌上吃食,示意楚麒进餐。

    她面容和善看上去不像坏人,楚麒也并不讨厌她。不过仍是看也不看那些食物,只说道,“多谢好意,不过我没有胃口。”

    话说到此,楚麒觉得已经没有别的了。可是这妇人依旧不走,像有什麽话想说。

    楚麒想了想,只好对她说,“您有什麽话不妨直说。唇语的话,别说太快,我想我可以试著读懂的。”

    於是,这位中年女性和善的笑了笑,无声的开口说话我只是想来看看,王爷喜欢的人,长什麽样子。

    楚麒听了,倒是觉得好笑,“你们家的王爷,对每一个喜欢的人,都要这样机关算尽,煞费苦心吗”

    那个女人则摇了摇头,对楚麒说王爷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的。他也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担心。

    楚麒也摇头,“我不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要伤害他,原本也不必伤害他南楚麒这个人。

    想了一想,楚麒觉得眼前这位女性如此说话行事,大约在安王那里也并非一般的下人。心里打定注意,於是便开口对她说,“麻烦您一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安王殿下来我这里一趟,我忽然有些话想当面跟他说。”

    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随即笑了笑,点头。然後,转身出门去。

    楚麒在这个房间里,行动并不特别受限。

    门外没有侍卫看守,房门也全都不上锁的。但是他知道,既然萧觞敢这样放任,必然早就准备妥当,所以,他也不懒得到处走动尝试些什麽。

    果然也过了没有多久,萧觞就推门进来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麒公子会主动开口找我,真是难得。”

    楚麒看著他走近,不言不语。

    萧觞在他面前停住,问道“有什麽事,说吧”

    “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麽”楚麒轻轻开口,问道。

    萧觞看著他,而後摇头,“你这样说话,让我有些不能明白了。”

    “既然这样王爷不明白,那我就有话直说。”楚麒看著萧觞,忽然就冷冷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南楚麒不是一个凡事坐以待毙的人。您想要什麽,已经表述得十分清楚明白了。可是你会做什麽,我从昨天到现在,站在这个地方来来回回想了几遍。与其等著你把你的筹码拿到我面前,我再迫於形势不得不去妥协屈从这样的戏码,对你来说,未免乏味。对我来说,浪费时间。倒不如一次把事情说个清楚。你是做了怎麽样的算计,明白告诉我吧如果是交易,只要值得,我愿意换。各取所需,比坐在这里等著时间慢慢过去,要有用许多。”

    像这种时候,但凡与南楚麒这个人面对面的说话,萧觞常是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身份上是皇子和一个普通的伴读,或者是王爷和一个司农寺的小官吏,又或者像此刻,他们之间,一个是胜券在握之人,一个则可算是阶下之囚。可是无论身份上怎样变化,在面对面站著说话的时候,南楚麒这个人就永远可以给他一种针锋相对的错觉来。

    无论言辞语锋还是神情意态,气势不输分毫。

    而举止行动、所作所为,往往又很是独特,比如方才他说的那一番话,既意料之外,细想之下,的确是南楚麒的做事风格。

    有时候萧觞也很迷惑,自己会被他吸引,喜欢的究竟是他这个人本身,还是喜欢就这样面对著面,与他针锋相对的那种快意的感觉

    萧觞听完了楚麒的话,并不急著掀开底牌,反而坐了下来,看著桌上菜肴。

    “兰姨很久不下厨了,不如你也坐过来尝一尝她的手艺。”

    楚麒并不为所动,“你是怕我听完了你的话之後,更加没有食欲胃口,吃不下去吗”

    “人太精明,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萧觞叹气,笑得很有一点无奈。

    他从不这样笑,所以连他自己也似乎有点不习惯。

    “说吧”楚麒问他,“皇上已经不在,你要做的都是些什麽”

    “我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能每件都说给你。只捡一部分,你想知道的吧”

    萧觞说著,探手入怀,拿出叠好的一张纸来,递给楚麒看。

    楚麒结果,展开。

    那是一张罪状,名字署的是南楚麒,手印却不是他的,笔迹也不是

    楚麒打眼看了,二话不说,抬手便要撕毁。

    “别冲动。”萧觞却按住他一只手,凑近过去,对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有没有这一张纸,其实关系不大。他可以死,当然也可以不死。”

    楚麒对於他的亲近,不躲不闪,开口问他,“用我来换我弟弟吗随时都可以。”

    “如果事情没有这麽简单呢”萧觞说。

    楚麒问他,“那还有什麽”

    “行刑时间是明天一早。萧祈只怕已经得到密报,正在玩命的过来。你觉得他来得及吗如果来了,面对的是天罗地网呢”萧觞说著,笑问楚麒,“还有就是,我很想知道。如果你只能用你自己换他们中的一个。你弟弟和萧祈,必须有一个人死的话。楚麒,他们两人,你会选择哪一个”

    作家的话

    写这篇文的时候,我常会觉得我很自虐,明明写得痛苦不已,却又很享受这种感觉。我这是怎麽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章我又把自己写到内伤了,感觉就是想吐血。

    於是,很想问问大家,你们看的时候,有没有也觉得很虐呢

    s顺便别忘记给俺投了个票票吧

    20鲜币君上 100春到荼靡上

    选哪一个

    楚麒看著面前的这个人,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的那个问题。

    又或者是他听见了,却没有可能想出那个答案。

    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不是说出他的选择,而是生平第一次叫了安王殿下的名字。

    “萧觞。”楚麒看著他,目光里透著彻骨的冷。“你以为我会怎麽选别把自己放在一个高高在上宛如神明般的位置,然後再去捉弄别人。”

    “真的不选吗”萧觞笑著开口,“你不後悔万一死的那个人萧祈对你来说,是不是,宁愿拿你的亲弟弟去换他的性命呢”

    “你住口”楚麒难得动怒,却也只是轻轻把自己与萧觞间的距离推开半分,明明白白的对他说,“我的想法和心思永远都不会变,他们两个人对我来说,一样重要,你休想跟我谈条件。我不会选的。如果你想要的是我,那我现在就在这里,随便你想怎样。但这是我能拿来选择跟你交换的东西,我都要他们两人同样平安的离开。如果你做不到,就不用废话了。他们哪一个有事,但凡我活著,永远不会让你好过。”

    “这麽容易就真的生气了真不像你。”萧觞听了楚麒的话,反倒是笑了。

    楚麒虽然为人处事多是冷淡不易亲近,但若说这样生气的时候,到真是少见。

    “没有不像,我本来就是这样。”楚麒说,“人都有逆鳞,不能碰的。王爷难道没有听说过”

    “不过一个玩笑,想看看你的反应会是怎样而已”萧觞说著,抬手便把楚麒头上用来束发的白玉发簪抽出去,那一头长发便顺势垂散下来。

    萧觞用手轻拢著他的头发,慢慢的说道,“若你愿意留下来,跟我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只要碍不著我的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会过问。”

    楚麒对他暧昧的行为,并不拒绝,认真的打量他许久,像是在判断萧觞所说的话里头,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许久之後,终於收回犹疑不定的目光。

    想了想,仍旧放心不下,於是便又说道“让我见楚麟一面。”

    萧觞摇头拒绝,“恐怕不行。你们两个人,现在不见面比较好。你也知道,殷相那边的人,虽然与我合作,但总要防著一些。你在这个时候出去走动,我不能放心。”

    楚麒不知道萧觞所谓的不放心究竟指什麽事情,但此刻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争辩太多。於是,只好说道,“楚麟他从小身体不好,容易生病,睡在囚牢会著凉。你什麽时候能放他出去”

    “结案之後,我自然放人。只要萧祈回来就会带他走的,还需要你来担心他们”

    楚麒沈默,心里也觉得自己不去见楚麟反而比较好。见了面,又要怎麽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如果自己说要留下来和萧觞在一起楚麟当然不会答应。他向来固执,到时一定会闹著不肯走。

    那到不如,就让他一直找不到自己,看不见自己,就当自己凭空消失了一切反而顺其自然。

    虽然这样做,也并不一定能够顺利。

    他心事颇多,但也不再多说什麽,就像是默许了这场交易。於是任由萧觞搂抱亲近,只把手握紧成拳,放在背後。

    “你很紧张”

    萧觞抱起他,迈步走进卧室。这个精致的房间,原本萧觞就是为了这一刻预备的,从小件器皿的摆设,到床上铺盖之物,没有一件不是最好的。

    目之所及,自然赏心悦目。配得上他此刻的心情。

    而此刻的楚麒,心中却又完全是另外一番滋味。

    他躺在床上,看著萧觞,说道,“不该紧张吗”

    这种事情,平常再如何冷淡的人,也不可能从容不迫吧又不是神仙佛陀,没有七情六欲。

    “没什麽可紧张的。”萧觞说著,便俯下身去,吻他嘴唇,“你天生就该是我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楚麒身上的外袍,一件一件,帮他脱掉衣裳。脱到一丝不挂,却又停住了动作。

    “楚麒,你还欠著我一句话呢”萧觞俯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好歹是个赌,差这一句,难免失了趣味。”

    楚麒盯著他看。在这种时候,倒也能够心领神会。知道萧觞要的那一句话是什麽。

    事情到此,其实他也没什麽可以拘泥的。便别开脸去,侧头躺在床褥之中,轻声说了句,“是我求你。”

    春宵一度,果然是他自己求来。到此刻,心里并没有什麽特别不情不愿的感受。反而有些觉得想笑。

    就像他先前主动开口叫来萧觞时候的心情一样,已经盘算清楚利弊,明白其中得失。

    仿佛下棋,黑白之道,有弃子,有输赢。怪只怪他曾经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天真得过分

    而此刻,他想让萧祈和弟弟能够过他们希望的生活,至於自己在三个人之中,原本就不是非存在不可的那一个。

    所以要有个人去当神官的时候,他可以去,现在,当然也可以。

    萧觞听见楚麒的话,也算是如愿以偿,不过他却也并没有显出几分得意神色来。

    事实上,他平静非常,与往日没有丝毫不同。

    揽著楚麒的身子,把他搂在怀中,倒是很有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只可惜南楚麒没那麽好的心情与兴致去享受这般宠爱。他满脑子想著的,却是萧祈万一回来,真的遇上萧觞所说的什麽天罗地网的埋伏他会怎麽办

    萧祈是奉皇上诏命回来,披星戴月旅途劳顿,身边不可能带许多人。

    而回来之後──如今皇上已经不在了,权柄落在萧觞和殷相爷的手里,如果萧觞不肯承认那份诏命,硬说萧祈是私自从军营里抽身回来的。治他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也看上去合乎情理。

    想到此处,他抓住萧觞衣袖,一脸郑重的问道,“你会信守诺言的是吧”

    “当然。”

    “那萧祈回来,你预备怎麽对他”

    “怎麽对他父皇驾崩,依皇家惯例,他为人臣子自然要留下守灵。时间一到,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当然不关我的事情。”萧觞说得满不在意,只问楚麒,“我反而比较想知道你的想法。其实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我可以不碰你。”

    “你把楚麟还给他,让他们安全离开。我答应你跟你在一起,就决不食言。”

    萧觞听完便是笑了,抬手放下床帐。

    “我就是喜欢你现在的这个表情,好看极了。”他一边说一边压在楚麒身上,细细的在他脖子以及锁骨上留下斑驳的红印,又贴在他耳边轻声的问,“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想了有多久”

    “不知道。”这个时候,即便楚麒,也难免气息不稳,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多久”

    “就在你第一次为了你弟弟而顶撞太子身边那位徐太傅的时候吧很久了。我那时候就想,当年去太常寺玉井园看桃花的那个人,怎麽就偏偏是萧祈、不是我呢”

    接下来,便再没有时间去说话,萧觞的手在楚麒身体上游走抚摸,碰到下身,却也能激起他身上难得一见的热情来。

    不识情欲滋味的身体,反应相当生涩。即便萧觞给他涂抹了润滑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感觉依然相当疼痛。

    “啊──”

    楚麒抓著床褥,别开头去,重重喘著气。被那一下一下用力的冲撞顶得难受,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萧觞一只手臂缠在他的腰上,搂著他身子不断迎合著自己下身的动作。身体交缠结合,与他来说,滋味自当美妙的。

    他把楚麒搂进怀里,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他。可我比他适合你,更比他了解你。你早晚会明白的”

    楚麒闭上眼睛,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麽。只巴望著这疼痛快点过去。更巴望著弟弟以後能聪明一点,再也不要干啥事,让他这麽的操心。连在这种时候,都还要分出一份心思,百般的挂念

    今年的春天,来得快,去得也像匆忙。仿佛是个顽皮的游戏。

    比如说庭前的那一树春花,前一日忽然全都开了,远著看去,鲜亮极了。可一觉醒来,却又全都落光。叶子还没全长出来,便只剩了光秃秃的枝桠,看上去又很是奇怪。

    殷洛宁坐在庭院里,为著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伤透了脑筋。

    “宁儿,你怎麽在这儿”

    才回了鸿胪寺府衙的殷洛承,一近了後院,便看见弟弟坐在一株桃花树下发呆。他身边的矮凳附近,堆满了频频落下的粉红花瓣,身上肩上都是,就连头顶也有那麽一片两片,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要被花瓣埋住了一般。

    殷洛承走过去,宠爱的拂去了弟弟头发上的落花,问道,“找我有事”

    “嗯有点。”殷洛宁站起身来,也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我从大理寺府衙那边过来的。”

    “说吧是又想要什麽东西了想让大哥给你弄来”

    殷洛承这个人,身上总是带著那麽点阴冷气息,即便对亲族家人,也并不和善。但唯独十分疼爱这个异母弟弟,这一点,从殷家上下到他的亲朋故交,无人不知。

    故而,殷洛宁虽然是相府里并不得宠的三公子,但因为这位大哥的关系,他在府中却又是地位超然的,就连相爷都不太管束他。

    自从进了大理寺,他天天翻阅案件卷宗,倒也如鱼得水。玩得高兴。

    “不是的。不是想找你要东西的。”

    听见大哥问话,他却摇头,然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大哥,你看看这个。”

    “是什麽东西,神神叨叨的”

    殷洛承一边说一边抖开那张纸,上面什麽也没写,只是一串又一串的人名。足有一百多个。

    “宁儿,这东西你是哪里弄来的”殷洛承蹙眉,看著弟弟。“这是处决名单,重要的公文。你在大理寺不过是挂著一份闲职,没什麽差事,连这个也能拿到手”

    “给上司洪大人倒茶的时候,趁他不在,我偷偷誊写了抄下来的。”殷洛宁说。

    “你简直胡闹抄这东西要干什麽”殷洛承把那份名单直接没收,“这是关乎先帝驾崩的案子,上面处决的人都是太常寺的神官。可不是随便能给你拿来玩的。”

    “我没有玩啊”宁儿不满,看著大哥,“我只是觉得这案子定罪定的蹊跷。大哥不觉得奇怪吗因为一个神官不是童子之身,那长明灯就会熄灭,我觉得这不可能,理由太牵强了。或许是有人阴谋陷害也说不定,怎麽大理寺那边都没有调查就直接下了处决名单的而且还有那个主祭司,我觉得他”

    “好了”殷洛承没有听完话就直接打断他,“宁儿,大哥知道你喜欢看话本喜欢破案,但是大哥跟你说,这件事不是你该管的。不能再胡闹了,懂吗”

    “可我”

    “大哥让人送你回府,这几天也不要再去大理寺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甜奶酥吗大哥让人给你捎了两盒回来,走吧跟我进屋去拿。”

    殷洛宁捧著甜奶酥被哥哥一直送到马车上,不由分说,打发回家去了。

    他一路却只觉得心情难以舒畅。高兴不起来。

    他喜欢待在大理寺,是因为那是他想象中,可以除恶扬善伸张正义的地方。

    可是他又知道,殷家人,他的父亲,甚至包括他的各个以及许多的族人,在别人的眼里,只能是个奸诈权臣的形象。

    尽管如此,就算他也是殷家的人。可他还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比如冤案就是冤案,没有罪的人,就应该想办法去查清楚案子,帮助他们

    作家的话

    其实,萧觞还是很喜欢楚麒的这一点倒是真的。

    不过我没有想到君上的第一百章居然刚好是卡在这个剧情的部分。原本我还打算第一百章的时候一定要撒花给自己庆祝一下。可是我写的太痛苦了,这章一口气足足写了四千字。写完之後,我已经没有力气给自己庆祝了t t

    10鲜币君上 101春到荼靡中

    殷洛宁虽然被他大哥差人送回的家中,但他显然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转了个身,便又从相府里头溜了出来。

    其实他的兄长殷洛承当然也有派人仔细盯著他。

    不过哪里盯得住

    殷家的这位三公子,有个极厉害的本事。

    他自幼天资聪颖,因为看了传奇话本故事,了解到了一些关於江湖术数,奇门遁甲方面的知识。一时看得入迷,便央求大哥殷洛承,像求得一个老师来,非说想学。

    相府公子,学那些江湖人三教九流的玩意儿,若是殷相爷知道了,必定大怒,少不得要家法伺候。

    无奈殷洛承极宠这个弟弟,便瞒著众人偷偷使银子托朋友,当真给弟弟请来了一位江湖上颇有来历的厉害师傅。

    那师傅只当是相府的公子哥儿想要换个花样玩乐,原也没指望这类的纨子弟能认真学自己的这些本事。无奈殷大人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他又不敢不应承著。於是,少不得便悄悄收了这个徒弟。

    对相府上下,殷洛承只说是给三弟请了一位教习术数的老师,每隔二三日便来上课。

    而相府上下素来知道,大公子最疼爱这个弟弟,自然没人敢有异议。

    只是想不到殷洛宁却当真对奇门遁甲之术,具有非同寻常的领悟能力,甚至那位师傅都惊叹不已,愿意倾囊相授。在学了足足六年之後,他不但可以把一些经典的阵法做到完美,还可以不断的根据自己的需求,排布出全新的阵型。而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连他的师傅都已是无法破解开来

    殷洛宁利用自己院子里的一些固定的东西,与自己的书房处,开了一个环形阵,让大哥的人根本监视不到自己。进而悄悄的溜走。

    然後,继续去研究那个他想要查明的案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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