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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第14节

作者:冥月鬼姬 字数:14941 更新:2021-12-30 23:21:09

    春祭再加上狩猎,

    别人

    都已经知道,唯独对他,却连提都没有提上一句。

    想到此处,羽墨栩心情不好,抬脚就要走了。却到底还记得帮著小呼延解围的事情,於是对著李公公道“你去,把我的踏雪无痕牵过来。”

    牵马这样的小事,随便个什麽人去做自然都是可以的,李公公倒也不是不乐意,以西玄王的

    地位,让他牵马还是抬举了。只是他拿起手中的箭矢说道“老奴正忙著查”

    “查什麽查”羽墨栩不悦的打断他“难不成你要叫你手底下这几个笨手拙脚的去给我牵马把我的神驹惊著了,你一百个狗头也换不回来”

    李公公挨了一顿骂,垂头丧气的牵马去了。

    羽墨栩回头对著那几个看著也不怎麽讨人喜欢的小太监说“你们也赶紧散了吧,自己找地方偷懒睡觉去。别站我旁边碍眼。”

    小太监更不敢得罪这刺蝟似的王爷,闻言,

    立即做了鸟兽散。

    待得李公公牵了踏雪无痕回来,又亲自恭送著西玄王出了莫邪宫之後,回过头来,根本就忘

    记了还有先前那弩箭的事情。

    到了晚上掌灯,

    才有人迎著面遇上他,问了一句“公公您鼻梁上的这道子红印真别致,是

    怎麽弄的呀”

    莫邪宫的每一处院落里都有一个浴房,建的自然比皇妃们用的要简单许多,但是总的来讲,也还差强人意。

    话说羽墨栩走出去了之後,小呼延一头钻进了浴房里的一张梨花木的卧榻底下,屏息凝神,

    生怕有人发现了他。

    过了好半天,外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来,那位西玄王还真是很够意思

    他正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推门进来。

    听著脚步声,是一前一後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走到屏风处,脚步略微顿了一顿。

    “陆公子,桂圆伺候您沐浴吧”

    “不了,我习惯一个人洗。你随便去忙别的吧”

    这说话的,正是陆参商与桂圆二人。

    呼延靳惜原本已经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忽而又放了下来。

    卧榻原本离地面就不高,之上还铺了宫缎,上边坠著绿丝垂绦,他隐隐的能见著别人,

    别人

    要想看见他,却还很不容易。再说他是习武之人,敛了气息之後,等闲什麽人,也还发现不了他。

    桂圆是个小孩子,而陆参商,是个世家公子,他与小呼延闲聊天的时候自己说过的,从小只

    是埋头读书,武功之类,半点不通,唯有弹弓射得还准些

    说起前些日子夜晚里在宫里抓珍禽异兽,也的确只有陆参商一个人空手而归。亏那个馊主意还是他提出来的

    小呼延躲在这里,估计他们也发现不了。他打算就这麽闷头不出声了,有陆公子在这里沐浴,外头那些人是更不敢随便进来的。

    想来,也很安全。

    他放下了一颗心,人也轻松了起来。

    桂圆很快把沐浴的热水倒进浴桶,又准备了换用的衣裳和一应器具,之後,绕过屏风合上大门出去了。

    陆参商褪下了衣袍,进了木桶中去泡浴。

    其实,呼延靳惜也觉得,这样躲起来偷窥人洗澡还是很有一些猥琐的感觉。

    但是,他也不是故意的。

    那个闭上眼睛会困,睡著了可就糟糕了。睁著眼睛的话,卧榻下面只有那麽一点点大的地方,乱动难免会有声音,窝在那里不动,也就整好对著陆公子的裸背肩膀。

    然而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正好看见了陆公子的侧身。

    他两边的琵琶骨上,各有一抹异於常人的粉色痕迹。

    整个锁骨的突起处,像是被什麽灼热的东西烫著了一般,微微泛著淡红,仿佛涂上一点清凉

    化瘀的药膏便很快就会消失。

    然而呼延靳惜猜想的不错的话,那个东西,可不会那麽容易就消失不见。

    对於习武之人而言,琵琶骨往往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这里如果受到重伤,

    武功基本也就废

    了。所以

    陆参商这个地方的痕迹有些奇怪。如若不是自己练了什麽特殊的武功,那麽就是曾经有人袭击他那个要害的位置,却被他避开了。

    然而,若他真的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怎麽会有人去伤他的琵琶骨

    如果陆参商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并不善於武功,那麽,这样的痕迹,应当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小呼延的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左手手腕的腕饰之处,可惜那里的暗器已经被皇上给没收了。这个距离,不算近,但说远,也称不上。如果陆参商的武功不弱,绝不可能会不知道自

    己藏在此处

    小呼延正这样想著,那陆公子便有了动作。忽然从水里站了起来,扯了件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裹上了身。

    小呼延稍微正想著应对的招式,然而,陆参商走近了卧榻,却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

    捡起了上面的布巾擦拭头发。之後,很快的转身,走了。

    “陆公子您怎麽又出来了”桂圆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水太热了,不想多待。”

    绝色江山37伤如之何

    桃花开了的时候,萧祈只要一得空闲,便会想去那片林子里,尽可能的多待一会儿。

    这天也是一样,遣退左右,独自出了御书房,正缓缓的往前走。抬头,却见著羽墨栩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玄鸟盘桓在天空之上,踏雪无痕也悠闲的在不远处来回的走。

    那匹马是万里挑一的贡品,萧祈见到的第一眼,就知道栩栩一定喜欢。於是,立刻就送了给

    他。让他可以骑著这匹马在任何地方恣意驰骋。

    他喜欢看他骄傲的样子,神采飞扬的。

    此刻,羽墨栩站在他眼前,背後衬著柔丝般的垂柳,墨色的衣裳在风里轻颺,没有重彩的景

    致,

    却很让人觉得那画面,

    非常豔丽。

    萧祈朝他走过去,唇边淡淡笑著,心下却分明清楚,自己会被他闹得头疼。

    就知道,没那麽容易瞒过他。

    先前是忘记了去安抚他,而後,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抚。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安安静静站在这等我,真不像是栩栩会做的事情。”

    萧祈伸手,想要抱他一抱。却被羽墨栩忽然伸手挡开。

    负气说道“我不等又如何,反正皇上左拥右抱忙得很,没那份闲情理睬我。”

    萧祈再如何也是皇上,听见这话,多少还是有些不悦,语调也冷了下来。

    “越来越放肆。”

    若是换了别人,见著皇上不悦,

    自然吓得跪地请罪。

    羽墨栩却是被萧祈宠惯坏了的,莫说只是有些不悦,即便发了比这更大的火,

    他也不见得就

    害怕。

    反而越是这样,他自己的心火也就被点得越发的炽烈。

    性子急躁起来,不管不顾的。直接拿手里握著的马鞭用力丢向萧祈。

    “我就是放肆,你不愿意看见我,就去找别人我以後都不来了”

    说著,便转身就走。

    萧祈反手接住了马鞭,只得上前一把将他搂住了。

    栩栩真是被他宠得都没边了。居然敢对著他丢东西,幸亏没有别的什麽人看见。

    叹声说道“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无论什麽事情,总也得心平气和的跟朕说说,这麽不

    分轻重的乱发脾气,能有什麽用处。就只知道你气性大,怎麽如今还学会了乱扔东西。”

    这已经是皇帝陛下低声下气哄人的极限了,然而羽墨栩却是不肯买账,

    自打被搂住了开始,

    就不停的挣扎“我不用你装模作样的哄我不要你管。放手”

    “栩栩,你乖一点。”

    “我就不。你放开我”

    “你”

    “不要你管”

    “你再这样,可真的不管你了。”

    萧祈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得有了些许火气。

    “不管就不管。你放手。”羽墨栩把连别到一边,看也不肯看他一眼。

    “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至於你闹成这样吗”

    皇帝陛下十分的不明白,不过就是狩猎而已,原本也知道,不带著他,他一定闹,但是,却也没想到,会这样难哄。

    然而羽墨栩听他这样说,恼火很快的就变成了满心的委屈。索性,什麽话也不想再多说一句,转身,

    扯住踏雪无痕,跨坐上去。

    没有了马鞭,只用力拉住了缰绳。神驹自然通得晓人意,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奔踏而去。

    萧祈居然连阻拦的话也来不及说上一句。转眼间,人已不见了踪影。

    羽墨栩那急惊风似的脾气性格,这样生气著跑出去,让他怎麽能放心得下。

    正打算也换身百姓常服追出去寻他,迎面却见著御书房伺候的管事公公莫常。

    莫公公见到萧祈,赶紧奏报“皇上,落陵关紧急军务奏报。”

    萧祈听了,淡淡应了。

    回头,看看羽墨栩策马而去的方向,又遥遥的看了看御书房门前徘徊著准备议事的几位武将

    文官。

    不容多想,抬腿便朝著御书房走去。

    羽墨栩一人纵马在街上狂奔,仗著神驹的灵性以及他自幼磨练出来的精湛骑术,

    虽然横穿过

    了人最多的集市,倒也没出什麽意外。

    然而,在相对人少的路中间,却忽然跑出来一个追著花布球的小姑娘。

    羽墨栩眼前一花,急著拉住缰绳,然而还是有些晚了,小姑娘被吓得不敢动弹,眼看就要被

    马踏著。

    这时,忽然闪过来一道白色的影子,就那麽抱著小女孩,擦著地面闪躲,

    险险的避过了马

    蹄。

    羽墨栩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下了马。待得看清楚那人,原本想要道歉的心思却又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真是冤家路窄,那人居然正是殷洛宁。

    殷洛宁也不看羽墨栩,只检查著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是否有被伤到,小姑娘被吓得有点傻眼,

    过了好半天才知道哭。抓著殷洛宁的袖子嚎啕不已。她的家人显然不在附近,任她这样

    大声的哭闹也没有出来什麽人领她回去。

    殷洛宁不会哄小孩,只帮著擦了两下眼泪,就束手无策了。

    “真难得,原来殷家的人也会做善事。”

    羽墨栩只要见著殷洛宁,就照例的没有一句好话。

    殷洛宁也并不明白他为什麽处处针对自己,只淡淡说道“王爷该要庆幸殷家也有人会做善

    事。不然,今天这个孩子就要无辜枉死在您的马蹄之下了。”

    说完,也不再管别的,一个人转身就那麽走了。

    羽墨栩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良久,默不作声。

    小女孩儿哭累了,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继续的抽抽噎噎。

    过了一会儿,羽墨栩把刚买好用油纸包裹著的热点心拿到她跟前,拉拉那羊角髻边垂下来的小辫子。

    “刚刚吓到你了,对不起。”

    有了之前差点伤人的经历,羽墨栩就是再如何胆大,也不敢随便在街上纵马狂奔了。

    他从小便觉得,人活著,无论如何,就该求一个痛快。

    然而,他无论做什麽,都很难有个痛快的感觉。

    永远都是那样,半死不活。不死不活。

    纵马的痛快既然得不到,若能喝酒喝个痛快,到也值了。

    他索性进了一间酒肆,叫了满桌子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仰头灌进了喉咙。

    诡月国的酒比西璜国的,烈上许多,喝起来,尤为辛辣,羽墨栩酒量不错,喝到了傍晚,

    醉

    得却并不很深。只是仍是没有停杯的打算,执起酒壶,再要倒,朦胧之中,却见著似乎有只小虫正从手背上爬了过去

    “啊”

    他大惊,吓得酒壶就这样脱了手,摔在地上,粉碎。整个人也起身後退,直到离得桌子远

    远,脊背抵住了墙壁。

    “您您没事吧”

    酒店小跑堂正好自他身边经过,以为他是喝醉了才会有这样奇怪的行为,又见他身子有些颤抖,便伸手要去扶。

    “别碰我”

    羽墨栩不喜欢别人碰触,挥手挡开他,自己扶著墙壁站直了身体,这才从怀里掏出银子付了酒钱,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天色已经晚了,街面上或明或暗,亮起灯火。

    羽墨栩一人走著,很有些形单影只的感觉。些许醉意让他比平时更为脆弱一些。先是一路的走,而後,忽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什麽,又往回找。

    找了许久,人疲乏了,眼前一花,险些绊倒。忽然就被一双手臂抱住,

    拥进怀里。

    “栩栩”

    萧祈的声音,对他还是最有震撼力的,被这麽低沈且温柔的唤了一声,似乎连酒都跟著醒了几分。

    羽墨栩不自禁的就把眼下最著急的事脱口而出“踏雪无痕,忘在方才喝酒的地方了。可我不记得是哪间酒馆了”

    萧祈笑了“丢不了,一会儿就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说完了最紧要的事情,羽墨栩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正在与眼前的这人生著气,

    当下双手用力

    一挣,踉跄著脱出了他的怀抱。

    “都说了不要你管,还来找我干什麽”

    萧祈无奈,只叹道“栩栩,为了那一场狩猎,也至於气成这样吗”

    羽墨栩听他一说,倒是一愣。

    原以为他只是忘记跟自己说,如今一看,却是他明知道为了什麽,就只存心的不告诉他,不

    想带他去。

    这样一想,却更是委屈,冷冷的抿著嘴唇,说道“那我问你,南楚麟,

    他去不去”

    萧祈静静的看著他,最後点头。

    “他是丞相大司马,

    不可以不去。”

    “赫锦佟呢”

    “他是一品皇妃,必须去。”

    “那你新选进宫的那些呢”

    “他们也会去,只是这个因由,暂时无法跟你说,日後,

    你会明白。”

    “”

    “栩栩,你不要胡思乱想。”

    “那,殷洛宁,他也会去,对不对”

    “对。”

    沈默了片刻,羽墨栩淡淡笑道“我就知道。”

    然後,转身就走。

    双肩却被萧祈抓住,重新抱进怀里。

    “你放手”

    “栩栩,大街上,不要闹。有话回去你府里再说。”

    “我不”

    羽墨栩到底喝多了酒,整个人虚软无力,挣了几下,

    挣不开,反而一阵,忽然觉得恶心,

    半

    蹲下来,吐了个天昏地暗。

    他没吃什麽东西,胃里,只有酒水。

    折腾了一通,人更疲乏了,索性也就由著萧祈抱住,不再挣扎。

    只是觉得伤了心,不肯去理他。

    “栩栩,不带著你去,未必就是对你不好”

    “我知道。反正,你总是这样。把他们都带在身边,唯独我,可以丢开不管。从来如此,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就只丢下我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呕吐的关系,

    羽墨栩的眼睛里,

    氤氲著蒙蒙的水雾。

    “你怎会这麽想”

    “原本就是这样的。”

    萧祈怜惜的抱紧了他“不是,不是这样的。”

    傻栩栩,带著你去了,你是会後悔的。

    绝色江山38无法回头

    春祭前的狩猎,正是在守奉山的皇家围场。那地方离著北郊皇陵最近,半山上又建有温泉行宫,是个绝顶的好地方。

    前有礼乐仪仗,後有百官随行,萧祈在帝王的车辇之中半靠在软垫上喝茶,帘幕遮挡之下,窗口隐隐透著些微光,他身边铺了白裘褥子,上面睡著的,正是那个先前与他吵闹不休的羽

    墨栩。

    无论理智再如何的告诫自己,不该带上他,然而这份理智,还是在羽墨栩那受伤的眼神之

    下,全完瓦解。

    天亮之前,他思量再三,仍是把这醉酒酣眠、熟睡未醒之人,悄悄抱上了车架。

    也正因此,当南楚麟走上车辇来的时候,见著了正在沈睡中的羽墨栩,

    微微一愣。

    “皇上”他话已经到了嘴边,但到底从来没有对萧祈的做法提过异议,所以,最终,还

    是收住了,没有说。

    萧祈知道他是对自己做法有些不赞同,又不好告诉他自己是实在被闹得心神不宁,便只低声说道“没关系,与其放他在看不见的地方,不如就待在朕的身边,还要安全些、省心

    些。”

    南楚麟听他这样说,也就不再多言,只捡著正事说道“守奉山要到了,

    皇上,先入行宫歇

    息,休整一日,明日再进围场狩猎可好”

    言谈之间,目光略有深意的看向萧祈,

    於是皇帝陛下了然,

    淡淡的应声准了。

    南楚麟才出去没有多大功夫,羽墨栩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先前只记得自己和萧祈吵闹了一番,後来似乎又吐了,再後来,只记得自己闹累了大

    约也就那麽睡著了,总之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如今醒来,也不知身在何处,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已经被换过,猛的坐起身来,头痛脖子痛,

    浑身全疼,不自禁的便仰躺回去,呻吟出声。

    萧祈见状,把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慢慢扶著他重新坐起来,靠进自己怀里,拿过一碗早备好

    了的汤汁递到他唇边。

    淡淡的语气之中,带著宠爱“让你由著性子胡闹,这回吃苦了吧”

    羽墨栩终於发觉自己身在何处,

    知道萧祈最终还是肯带上他了,心理暗自有些欢喜,面上却

    仍是别扭著,便别开眼睛不去看他,但还是很听话的把解酒的汤药喝完了。

    “都已经如了你的意,怎麽还是不高兴”

    萧祈见著羽墨栩喝完了醒酒汤,又再一头扎回去躺著,甚至还背对著自己,真是有些好气又

    好笑。不知道该怎样哄了。

    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有让他头疼的地方,栩栩,却是最孩子气的一个。

    总像长不大似的,骄傲,又最容易受伤害。不知道哪句话说得不注意,就会伤著了他。

    所以,那力道,最难掌握,紧不得也松不得,

    稍有不甚就会

    萧祈伸手,在羽墨栩後颈处的几个穴位之前轻轻按压,

    帮他缓解头痛“你再这样,朕就唤人

    进来,把你送回王府去了”

    羽墨栩听了,果然著急,便忽然转身用力的搂住他。由於太过用力也太过突然,

    毫无防备

    的,萧祈被往後冲了一下,手臂撞到了茶桌,发出了好大一声碰响。

    “皇上”

    车架两旁随侍的太监宫女立时出声询问。

    萧祈看了看贴紧在自己怀里的羽墨栩,出声对车外说道“没事。不必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才语带笑意说道“肯转过来看著朕了”

    羽墨栩绷了半天,实在吃不住劲力,终於开口说道“我要跟你一起,不回去。”

    萧祈见他那个模样神情,忍不住就想逗他,於是说道“不送你回去倒也可以,只是昨天那

    样无礼,是不是该罚一罚”

    羽墨栩皱了皱眉,答得有些不甘不愿“还要罚啊罚什麽我不过只是呜呜”

    话未说完,

    人就已经被吻住,

    衣裳稀里糊涂被剥了去。

    他原本睡著,换穿的都是内裳没有外袍,这样脱去之後,也就不剩什麽了。

    整个人被掌控在萧祈在怀里,动弹不得,後颈皮肤最细薄敏感的地方被亲吻得一阵阵战栗,

    又是在车架之上,羽墨栩实在不敢放纵自己呻吟出声来,只得咬住了嘴唇忍著,挣扎了一会儿,待得萧祈的钳制稍有松懈,他便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走。

    “上哪去”

    皇帝陛下心肠歹毒,抓著他的脚踝把人重新又给拖了回来,继续蹂躏。甚至俯下身来,

    嘴唇

    不断在羽墨栩细白的大腿内侧制造酥痒的感觉,羽墨栩就是再如何忍耐,也压抑不住的发出

    了些让自己听了都面红耳热的声音。

    若是平日里,他才不在乎,

    只是如今在皇辇之中,想到车架外面随侍著那麽多的人,他的声

    音必然都被听得一清二楚,他实在有些负气,忍不住骂了萧祈一句“小气鬼”

    不过用鞭子丢了他一下,就这麽欺负人。

    “还敢出言不逊”萧祈索性把他整个人翻过去,将那褪了一半亵裤完全剥下,下半身便完

    全暴露在空气中

    羽墨栩大惊,赶紧说道“没有出言不逊你听错了”

    “是吗”萧祈面上不动声色,下手却不留情。手指找到那个浅色的入口之处,慢慢探了进去。

    “啊唔”

    羽墨栩大骇,脱口叫出了声音,却又即刻忍住,把脸埋进身下柔软的靠枕中。

    皇帝陛下邪恶非常,手指专门按压他体内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羽墨栩禁不住那折磨,

    只得开

    口求饶“我错了,皇上我错了。”

    “还有呢”

    “还有”实在受不住了,水蒙蒙的眼睛把靠枕也沾湿了一点点。

    “没有了吗”手指不轻不重的又是一按。

    “啊”刚抬起一点的头又哀呼著埋回了靠枕之中“有。还有”

    “有就说。”

    “不该拿鞭子丢皇上。不该不该任性乱发脾气。还有、还有不该不听话纵马乱跑,还、还喝那麽多酒”

    “以後还敢不敢”

    羽墨栩有坡赶紧就乖乖的下,喘息著说道“不敢了,饶我一次吧”

    不成想,萧祈却还是不肯放手,只绕到前面来,握住那个要命的地方,缓缓动作起来。

    羽墨栩後面被那一阵蹂躏过後,难免有了些欲念,再被这样一握,感觉更是强烈。便半是挣扎半是顺从,也就那样在萧祈怀里舒服得发泄了一回。

    原以为这样终於可以解脱,然而,混乱的喘息尚未平复,萧祈却又做了件更为邪恶可恶的事

    情。摘了腰间一件白玉挂饰,就著他手掌沾染上的那些滑腻的体液,在羽墨栩身体的入口之

    处,一下子塞了进去。

    那挂饰是一只不大不小的镂雕小球,这样放进去,冰凉凉的。羽墨栩的身体才刚经过激情折

    磨,

    身体本就非常敏感,

    这样一弄,吓得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

    “不要快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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