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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第12节

作者:冥月鬼姬 字数:15097 更新:2021-12-30 23:21:07

    “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吧敏儿,如今我对那些,已经不执著了。”赫锦佟的笑,显得有些疲倦。

    敏儿却并不同意他的看法“那怎麽行教主令是只有教主才能掌握的东西,是非天教主代代相传的宝物。怎麽可以给那个背叛教主的逆贼得到”

    “我想”赫锦佟听了,目光遥遥,望向窗外云天,淡淡说道“或者对她来说,我,才

    是那个叛教的逆贼。”

    话说,小呼延与诸位难兄难弟一起罚跪,十二个时辰虽是难耐,但对他来说,也还算不得酷

    刑。

    想当初他随著老爹驻守边关,每每因为起床迟了延误了操练而挨罚,那才真是

    不但罚跪,而且是先挨个一百军棍,再去操练场跪著。

    如今,他早都被折磨成了百炼精钢,跪著就跪著,保持那姿势不变,中间还可以睡上几觉,补补眠。

    也之所以,

    当管事的公公传令说让公子们可以起来了的时候,小呼延根本就没有听见。

    旁边一位好心的推推他“唉你不起来呀还没跪够是怎麽著”

    小呼延被吓了一跳,从美梦中惊醒,大叫了一声“皇上”

    诸位公子听了,都笑个不停“哪来的皇上,你还真是白日做梦。快回去吃点东西,洗洗睡吧”、

    呼延靳惜左右看看,真是做梦,於是迷糊著爬起来,腿已经麻了,扶著院墙边上,活动好半

    天,这才回了自己住处。

    桂圆是个好孩子,见他进了院门,赶紧迎上来。

    “公子,桂圆给您准备了热水,您先泡泡,舒活一下筋骨,再吃点东西饿坏了吧”

    “嗯,还行,饿过劲儿了,到也没什麽感觉。就是困。”小呼延一边揉腿一边往屋子里面

    走,这时,想起来与自己同住的另外一人,便问道“陆公子呢”

    “陆公子”桂圆被问得一愣,答道“没回来呀”

    “没回来”呼延靳惜纳闷,那人方才明明就跪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这会儿应该也是浑身酸疼得厉害,不赶快的回来歇著,急巴巴跑哪儿玩去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见一声长长的鸟鸣。

    这一抬眼,正看见屋顶上落著一只黑色翅膀,拖著美丽羽翎的大鸟。

    这时又听见院墙之外有马蹄声以及众人跑动的声音,有一个人开口道“到底是谁弄伤了你,找到人没有”

    小呼延心下暗叫不好,难道是找他来报仇的麽

    这时的玄鸟却非常高傲,睁著暗红色的眼睛,十分鄙视的看著呼延靳惜。

    小呼延仰头望过去,只觉得它在白日里看著,

    更是美丽,漆黑的羽毛在阳光下折射成几乎炫

    目的光芒,让人丝毫不怀疑有人会把它视作神鸟来崇拜。

    这时候,院子的大门处闪出一个人来。

    确切的说,是一人一马。

    那人穿著飘逸墨色长袍,马是名贵的踏雪无痕。

    呼延靳惜仔细一看,正是不久之前在靖陵侯府门外,张扬跋扈的西玄王。

    那位王爷驱动胯下坐骑进了院子,瞄了小呼延一眼,

    问那玄鸟“是他”

    小呼延吓了一跳,正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才好,他屋里那只多时不见的小红葵却扑棱扑棱飞了出来。

    在院子里慢悠悠绕了一圈,最後,谄媚的落在那玄鸟的旁边,睁著圆溜溜的眼睛,模样看上去十分无辜。然而张口,却说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它对著玄鸟,认真的说

    “小姐真漂亮”

    “”

    小呼延无语。

    西玄王无语。

    桂圆无语。

    漂亮的玄鸟也无语。

    不知那被鹦鹉调戏了的神鸟是出於一种怎样的心态。好半天之後,居然甩甩翎毛,展开翼翅,

    在西玄王的身边盘绕一圈,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西玄王见鸟走了,便也不再多说,策马追了出去。

    小红葵似乎很高兴,一下子飞回来,落上小呼延的肩头。

    呼延靳惜想了半天,才找到一句可说的话,问那小鹦鹉“你怎麽知道那玄鸟是个女的”

    32栩栩如生

    夙曦殿是皇宫的正殿之一。

    往里走是皇帝寝宫。往外去,又是接见朝臣办公议事的所在。

    过午的这个时辰,皇上小憩,无论任何人,一概不许打扰,这是宫中规矩。

    然而,规矩的存在,似乎总是为了给人打破的。

    所以,就在著皇上午睡歇息,连天上的飞鸟都不敢乱扑棱翅膀的安静时刻,一匹通体墨黑四

    蹄纯白的美丽神驹却非常胆大包天的踢踏而来。

    跑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城之中,竟也无人敢上前拦阻。

    这匹踏雪无痕,张扬非常的自皇宫正门一路奔跑进来,直到了夙曦殿的正殿门前,马上之人

    才一收缰绳,停驻了下来。

    马上一人,身穿玄色长袍,手执一条马鞭,也不看任何人,

    翻身下来,

    就要推门进去。

    侍卫见了,

    赶忙上前拦阻,颇有些为难的开口

    “王爷”

    人虽然是拦了,但是心里多少有点胆怯。

    西玄王的为人,总结起来,六个字难伺候,不好惹

    “什麽”被人阻挡,羽墨栩果然不悦,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著那侍卫。

    “王爷,皇上正在歇息,宫里规矩,这个时辰,任何人不得打扰。您不如,

    过了午时再

    来”

    侍卫的话说的已经极是客气,陪著小心,可惜羽墨栩听了,却不高兴。

    “任何人”冷笑一声“本王是任何人吗”

    “可是、王爷”

    “狗东西让开”

    羽墨栩挥鞭子就要打人,这个时候,

    面前寝宫的宫门悄悄的开了,总管陈景公公露了个头出

    来,

    赶紧对著羽墨栩说道“王爷息怒皇上口谕,召您进去呢”

    羽墨栩听了,这才收起手中马鞭,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进去。

    寝宫之中,帘幕轻垂而下,焚著淡淡的梅花冷香。

    羽墨栩径直往里走,绕过玉龙屏风,萧祈半靠在床榻之上,手里还正拿著一份摊开的奏折。

    “才几日没见著你,这脾气就又长了不少是个人你就能得罪。”萧祈似乎急著想把手中的奏折看完,虽然是在同羽墨栩说著话,头却不抬,目光也始终专注於眼前的国事。

    说出口的话虽是责备,语气之中,

    却多少带著纵容的意味。

    “哼”羽墨栩心里不痛快,人虽然进来了,却不肯走过去,也不跪拜问安。自己找了张椅

    子,一屁股坐下。生气

    萧祈知道他那性子,

    也不再理会他,安安静静把手里的奏折看完,又拿过小案几上的朱笔细

    细做了一番批示,放下。

    之後,抬起头来,看向羽墨栩,

    笑道“栩栩,过来,让朕看看你。”

    羽墨栩却没听见一样,更用力的把脸往另外一边转了转。

    “栩栩,过来。”

    同样的话又再说了一遍。

    萧祈声音不变,神情也不变,语气稍微加重了那麽一分。

    羽墨栩似乎是很想坚持一下,不去理睬他,奈何意志就是不坚定,忍不住的就起身,

    走过

    去。

    虽然仍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最终还是坐在萧祈的身边。

    皇帝陛下温柔的笑了一下,目光里分明透著宠爱,伸开手臂搂住他。

    羽墨栩那一身带著刺的骄傲外壳就都瞬间不见了踪影,

    俯下身,

    把脸埋进萧祈的怀中,像个

    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单纯的渴望被保护著。

    皇帝陛下却在此时缓缓的把手探入到他的内裳之中,感受他皮肤细腻的触感,逗弄道“栩栩,这个时辰里急冲冲的跑过来,是赶著来侍寝的”

    明显是捉弄的语气,羽墨栩听了,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却偏是爱逞强,索性更紧的贴合

    上去,语气中带著些许任性的说道“是啊,就是来侍寝的,皇上要是不要”

    玄色的长袍被剥落到地上,要是不要,

    自然须得用行动来表明。

    栩栩的身体,细腻又敏感,稍微轻轻碰触,他就浑身战栗,

    忍不住便要呻吟出声。萧祈爱极

    了他那反应,便越发尽兴的去反复轻轻抚摸,从脊背向下,直到大腿根。起先是轻轻的触碰,接著再是一连串细碎的亲吻。

    “栩栩的身上真是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用那麽一点力,就会出现一个浅色的印子。

    “皇上别、好痒”

    外袍剥落,内裳半褪,羽墨栩裸露著脊背趴在床榻之上,被萧祈的亲吻弄得浑身打颤,伸手

    抓住床帐想要爬起来。

    那姿态极是美丽。

    骄傲与脆弱,勾勒而成的,

    极致妩媚。

    “栩栩乖”萧祈先一步按压住他的身体“别乱动。”

    “别碰那”

    “那栩栩自己说,想朕碰你哪儿”萧祈那只邪恶的手又换了个更要命的地方,一把握住“是这儿还是”

    “不、不是啊”

    羽墨栩浑身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得认命,听凭摆布。

    带著甜淡玫瑰香味的软膏细细涂抹在体内,萧祈进入他身体时,很温柔。

    但他总觉得很疼。

    不是身体觉得疼,而是精神上。

    这种欢爱的方式,让他不禁会回想起一些宛如梦魇般的存在。

    想要忘记,

    却无法忘记的东西。鬼魅一般,

    附体噬魂。

    他抵挡不住,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

    下一刻,却整个人被拥抱住。

    温暖的胸膛,绵密的亲吻,爱怜的抚摸。

    “栩栩,不怕。是朕”

    萧祈的声音,轻轻的,带著诱哄。

    颤抖的身体变得平静下来,疼痛也忽然不见了。

    於是整个人被快感与温暖笼罩。

    是了,就是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像有魔力不,一定是最神奇的巫术。总能穿透他的躯壳,刺痛灵魂。让他从

    恐怖的噩梦里醒过来。

    带他离开那个冰冷无爱的地狱。

    皇上

    萧祈

    是你的话,羽墨栩一定不害怕。

    你在的话,去到哪里,也不畏惧。

    待得萧祈尽兴,羽墨栩早已经化成一滩水般,懒懒的瘫软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再动。

    萧祈以为他睡了,便将锦被拉开盖在他身上。才要起身,却被羽墨栩的一双手臂缠上来紧紧抱住。

    “别走,再多陪我一会儿。”

    萧祈回身揉揉他头发“不走,只把那边的几本奏折拿过来看,你乖乖的睡,朕陪著你。”

    羽墨栩却不肯松手,反而把脸贴进萧祈怀中。沈默片刻,他忽然问道“你都不生我气

    麽”

    “生你什麽气”萧祈抱著他,轻声问“难道栩栩做了什麽会让朕生气的事”

    “我打伤了他。”羽墨栩不屑的冷哼一声。

    “打伤了谁”皇帝陛下笑著补充一个名字“宁儿”

    “我才打了他,下一刻就会有人报给你知道,又何必装糊涂”羽墨栩不满的嘀咕,说出口

    的话却带著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就是他,你的心肝宝贝。殷洛宁。”

    “你也是朕的宝贝。栩栩,说了多少次,怎麽你就是不明白”

    “我明白。”羽墨栩轻声回应道“南楚麟还有赫锦佟,我都能明白。但是他但是,殷洛宁就他不行我恨他,恨他的这个姓,恨殷家所有的人。死了的,

    活著的,都不例

    外。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是不能忘记。”

    萧祈听了,却也不忍责备他,叹声道“栩栩,那不是宁儿的错。他没有伤害过你,

    也没有

    伤害过任何人。”

    “你想说错的是我吗”羽墨栩从萧祈的怀中抬起头来“你袒护他从来如此。你们全都护著他上一次,南楚麟那麽凑巧的赶到,是你授意的对不对”

    “栩栩”

    “你们合起来帮著殷洛宁欺负我还打死我的家奴,为他出气。你”

    “栩栩,别闹,朕说给你听”萧祈见他越说越激动,知道他那偏激的性子又上来了,便一

    把将他搂回怀中“杖毙你的家奴,不是在为宁儿出气,而是帮你解决祸端。宁儿是有爵位的人,你私纵家奴陷害他,被有心人拿捏住了把柄,闹出来,对你不好,朕也不能公开的偏

    袒。楚麟那样做,不过是想死无对证。你这麽个性子,处处得罪人,却不知道防范。你可想

    过没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等著抓你的错处朕怎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岂止抓我的错处,他们是巴不得我立刻就失宠,好把我除之而後快”羽墨栩满不在乎的

    冷哼“还有那个人他更想要我失去依仗,想让我彻底消失,再不能威胁到他的皇位。”

    羽墨栩看著萧祈,眼神虽然骄傲,但那倔强里,分明透著脆弱。

    萧祈明白,他的张扬跋扈,不过是一层脆而薄的壳,里面的一切,胆怯而青涩,单纯却伤痕

    累累。需要保护。

    “不会有那麽一天的,不要怕。”萧祈拥著他,像从前的千次万次那样,护著他。

    羽墨栩趴在萧祈怀中,像是在对自己催眠一般“我才不怕,

    我不怕反正,羽墨皇族注定

    绝後,我死或不死,对他都没有威胁我又不会再和他争什麽。也永远不回西煌。”

    “栩栩,你不要怕他。无论如何,朕再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一丝一毫,都不会。”

    33动若参商

    羽墨栩没多一会儿便睡著了。

    他睡觉时有个小习惯,总爱侧著脸贴在萧祈怀里。贴得也不是那种让人觉得紧紧的不舒服,而只是轻轻的挨碰,看上去特别乖。

    皇帝陛下许久都没有闲暇陪他,偶尔见他这样,竟然舍不得起身去忙别的事情,便吩咐了公公陈景让外边等著请旨的大臣先都回去,晚些再来。幸好他手边还有好几叠奏折,便逐一拿来翻看批示,时不时低头轻吻一下怀中之人,一时心情格外的好。

    整个下午的时间倒是难得的就这麽悠闲的过去了。

    可以的话,萧祈情愿就这麽陪他一直躺著,只是晚上却要去接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南里国使

    节,这个时辰,已经是拖了又拖,再不起来,就来不及了。

    贴身的小太监已经小心翼翼探头在屏风後边看了好几回了,只是没敢进来打扰。萧祈叹了口

    气,抬手,无声的召他过来伺候。

    於是那小太监身後跟著的四五个宫女便捧著事先准备妥当的盥洗用品以及袍服冠帽低著头悄悄走了进来。

    皇上身边服侍的宫女太监,自然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伶俐人物,

    知道萧祈是不愿意他们发出

    响动,进来时也都分外注意,整个服侍擦脸梳头穿衣的过程也都静悄悄的。

    羽墨栩睡眠不是特别浅,萧祈起身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独自睡的香甜。翻了个身,原本盖在身上的锦被便有一角掉落在地上。

    一个侍女正在整理皇上换下来的衣裳,顺手便俯身拾起被子轻轻帮羽墨栩重新盖回去,无意

    之中,指腹却碰著了他的手臂。

    “别动他”萧祈余光看见,回头便低声说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见原本还睡的很甜的羽墨栩在那侍女的手指刚碰到自己的瞬间,一下子醒了过来,抓住被子往後边躲,

    直锁成了一个团,迷梦中睁开的眼睛还透著受到惊吓的惶恐。

    “别碰我别”

    宫女被羽墨栩这突然而来的激动反应吓傻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萧祈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却也没有多说什麽,

    挥手让屋子里的人全都出去,之後才走到床

    榻边上。

    “栩栩”他小心拉开羽墨栩的被子“你睡魇著了,

    过来看看,是朕。没有别的人碰到

    你。”

    羽墨栩被萧祈抱住,睁眼睛仔细盯著他看了好一会儿功夫,这才清醒平静了下来。

    “好些了麽”

    羽墨栩那绷紧的弦像是忽然松了一般的,整个身体由先前的僵硬变成了虚软,

    头枕在萧祈肩

    上,默默点了点头,他身上什麽都没有穿,萧祈拾起被子裹住他身体。

    “那就再睡会儿,朕还有些事情要出去,晚些回来,只是现在不能陪你。”可能的话,萧祈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留下他一个人。

    “那就不睡了,我想要回去。”没有萧祈的地方,哪里都没有分别。何况,

    他从来就不喜欢

    待在皇宫里。

    “也好。等朕有时间,陪你到别处去散心。”

    “可你什麽时候才有时间,就说不准了。上次把踏雪无痕送给我的时候说旬休的话就会带我

    去溜马,结果次次都有别的事情。到现在,马都已经和我很熟了,

    你却还一次都没带我出去

    过”

    羽墨栩用这个来指责的话,萧祈还当真是无可辩言,为人君者一诺千金,可对心爱之人,他

    却总是失约,答应过的事情每每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耽搁。

    对於往日失信,他也无法做解释,只淡淡的承诺一句“这次一定带你去。”

    羽墨栩听他这样说,却开心起来,浅浅笑了。

    他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只要萧祈肯给承诺,他就愿意相信。

    就算骗他,也无所谓。

    丞相南楚麟实在是个能者多劳的人。

    徐伯重徐小侯爷在被窝里对自家夫人闲八卦著说,这整个诡月国,再找不出南楚麟这麽勤勉

    的官来,搞不好,他比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都还要忙碌。

    话说,皇帝还有个闲心能陪陪妃子,南相爷身边又从来不养娈童侍妾,想来,

    八成连个喝花

    酒的时间都腾不出来。

    他这麽说完,抬眼却见著楚淮裳瞬间冷下了一张脸,心里咯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

    了话。

    果不其然,楚三公子接著一句便说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就只有花酒”

    说完,一转身,扯过被子独自睡去了,任徐小侯怎麽哄也没哄回来。

    只恨自己嘴边没个把门的,这闹了许久的别扭,好容易才刚肯回家睡觉,结果又让自己的一

    句话给搞砸了

    春宵苦短,可怜他都憋了半个月了

    其实,徐小侯说的倒也不是半点道理都没有。

    南相与皇上之间有那麽点“什麽”,这人人都知道,但却无论如何也没人会把他与魅主或者

    纵欲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去想事情。

    一则是不敢,再有,也是南楚麟足够厉害能干,让人甚至来不及去寻思他是不是有什麽可以

    让人诟病的地方。

    所谓能者多劳,太完美太厉害的人,

    通常都总是不得闲。

    忙完了国事,还要为著皇上,忙家事

    “这个,不是呼延家的少将军麽怎把他给选进了宫里”

    好容易处理完了灵州饥荒拨掉钱粮的头等要事,南相爷终於得了空闲,便命人专门去宗正寺取来了入选到宫中的一百位公子们的画像,逐一翻看。

    “这想来,是呼延家商定的结果,报上来的时候,就是有他的名字的。”

    宗正寺的少卿亲自送来了画像,却也没敢立刻就走,

    在一旁小心的察言观色伺候著。

    南楚麟一卷卷的看著身边侍女展开在眼前的画像,时不时品评著说上点什麽,那少卿便顺著他的话陪著回应上两句。有问有答的,倒也不冷场。

    他看著南楚麟若有所思的目光,便大胆的揣摩著这位相爷的心思,於是说道“如果南相您觉得不合适,现在换了也来得及,皇上选妃的日子还有好些天呢他是武将世家出身,行事

    说话定然率性些,

    又一直从军,

    对於礼仪上的教育定然不够,进宫伺候皇上确实欠妥”

    南楚麟听他说著,不置可否的笑了那麽一下,却并未点头或者摇头,只示意眼前的侍女继续打开下一副卷轴。

    “陆参商”南楚麟低声念了画卷上的名字“参商,参商,动如参商,永不相逢。陆之衡

    的小儿子,怎麽取了这麽个不吉利的名字。”

    韩少卿心理暗自庆幸,这个典故他还正好知道,於是紧接著说“陆夫人当日难产,生了这

    小公子之後就亡故了,想来,陆大人是念著夫妻之前於此便长久别离,再不得相见,才给这

    小儿子取名参商。”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南相觉得这名字不够吉祥,不若帮他改个字”

    南楚麟看了韩少卿一眼“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给他改什麽字。”

    韩少卿也觉得自己谄媚的有点多余,便立即缄口不再多言。

    直到那一百轴画像全都看完,南相爷才起了身。

    “韩大人请回吧,这一趟,辛苦了。”

    “不不,为皇上办事,鞠躬尽瘁是应该的。”韩少卿谦虚两句,便有些紧张的凑了过去低声

    请示道“相爷,您看这人选”

    “左边那些,就都遣回,右边那些卷轴中的,都是不错。姑且这样,皇上应该会满意。”

    得了南楚麟这样一句话,韩少卿紧张的心情顿时松了下来。相爷都说皇上会满意,

    那麽此次

    这份差事,就算办得无过了。

    至於有没有功,倒是不敢多想的。

    韩少卿走後,南楚麟在中厅里看书。偶见如宣在不远处院子里的月亮门边上和两个小丫鬟玩游戏。他无声的走过去,才看得清楚,原来,他们是在玩一种很幼稚的东西。

    斗兽棋。

    “大人”如喧看见南楚麟,

    赶快的直起腰来,身边的小丫鬟也俯身施礼。

    “大人,我们吵到您了”如喧是南楚麟几年之前在外巡游时候捡回来的,因为念过些书,

    个性也开朗讨人喜欢,便留在身边帮著打理琐事。时间久了,感觉到有些像是他的半个妹

    妹。

    南楚麟摇头,目光落在那简陋的小游戏上“在玩棋”

    “是啊”如宣有些惊讶“大人,您也认得这个”

    “许多年以前”南楚麟的目光里难得的竟多了一丝温暖的人气“玩过一次。”

    时间,总能赋予一些寻常东西以不寻常的意义,此刻看见一盘斗兽棋,竟会是这般的怀念,

    而又疼痛。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便起身径自走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如喧。

    在相府的後花园中,找了一处没什麽人气的地方,南楚麟独自安静待著,只看天,一坐便是

    几个时辰过去。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星星隐隐现出来,他抬眼,一颗颗的看过去,一颗颗的寻找。

    生死之别,犹如参商,永不相逢。

    不知楚麟,是变成了天上的哪颗星星。

    若能找到,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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