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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第10节

作者:冥月鬼姬 字数:15196 更新:2021-12-30 23:21:05

    若望城有名的花魁姑娘,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若望城数得上的败家公子,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族中任何一位长辈提起徐伯重,都只有摇头的力气,懒得教训他。

    他也全不在意,就只盼著有一天,自己的父母亲大人能够良心发现,赶快认识到自己的儿子实在配不上人家的事实。退了这门亲事,才是功德一件。

    谁知,这麽许多年过去了。

    他早已经是若望城有名的纨败家子,却始终未能如愿的等到退婚。等来的,反而是皇帝要

    来亲自主婚的消息。

    他心烦意乱,一头扎进翠重楼,整日躲在翠袖姑娘的房里买醉。

    不敢猜测楚淮裳此刻心里会有多恨自己。

    明日不对,子时已经过了,该是今日。

    今日便是婚期。

    这要让他拿什麽脸去面对楚淮裳呢

    下

    这日的一大早,从忠穆侯府到西林街圣上御赐的那处府宅,处处张灯结彩挂满了喜庆的红绸幔帐。

    由於楚家在若望城没有府宅,所以娶亲的过程也不过就是徐伯重把楚淮裳从忠穆侯府接到西林街那处宅子而已。

    皇上到时也是直接去那里,赐一些珍宝再让百官跪拜一番,徐楚两家谢恩一番,便算是主婚了。

    这天,徐小侯也果然没有迟到,早早的就回了侯府里。

    可人虽然回来了,却又不肯听下人的安排去他自己的房间里乖乖沐浴换婚服,而是徘徊在楚

    淮裳住处的院门外,走来走去,似有什麽要紧事情一般,急得团团转,想进去,又偏犹豫

    著。

    此时的楚淮裳,却是被服侍著沐浴净身之後,只披了件袍子坐在床榻上,手里拿著本闲书,

    一边看一边等著。

    过不上片刻功夫,

    一名医官与两名司礼官被引领了进来。

    “楚大人,恭喜了。”

    那三人的官阶都没有楚淮裳高,见了他自然是先要施礼道喜,然後才说别的话。

    “下官是”

    “几位大人不必多礼,下边的事我都知道,时辰差不多了,就直接开始吧。”

    这司礼官是专管发放婚书的,在诡月,将要嫁人的男子需得在大婚之日,於下腹处落下一个

    司礼衙门的烙印,之後才能在婚书上盖上大印。

    而这个被烫上烙印的男子,日後是再不得与女子婚配传宗接代的。

    两名司礼官正是来干这个活的,而医官大人则是一会儿查看烫伤情况给开方子煎药的。

    他们见楚淮裳是个明白人,也就不需要多作解释,直接摆上了事前准备好的小炭炉,里边一

    个刻著篆字的小方烙铁正烧得通红滚烫。

    其中一名礼官拿出那烙铁,在水里放了一放便拿出来,走近楚淮裳,

    小心翼翼的道“楚大

    人,

    您看是不是要我们伺候著您躺到床上”

    医官则双手递上一个白色巾帕“大人,您咬著点这个,免得一会儿痛极了伤著舌头。”

    “不用。”楚淮裳还不把个小烙铁放在眼里。

    他站起身来大方的撩开披在肩头的袍子。那下面什麽也没穿,便用下裳稍微遮掩了一下。

    “烫吧,没关系。”

    那礼官心道,毕竟是统帅千军的兵马司大人,果然不一样,换做是自己,早吓到腿软了。当

    下也再不言语,直接找准了位置就要烫下去

    “给我住手”

    谁知,这个时候,楚淮裳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那礼官吓了一跳,差点就烙错了位置──这要再偏上那麽半寸,耽误了楚三公子的性福,他

    铁定是要给拉出去直接杀头的。

    当下是想也不想,赶紧撒手,把烙铁丢在地上。

    定睛一看,进来的人却是今日主角之一,新郎官徐小侯爷。

    话说这徐伯重一大早回了府,

    就在楚淮裳院子外头乱转,心里想的都是烙印这件事。印子一

    烫上,这就是板上订钉无可挽回了可是偏偏干著急却想不出个办法来。

    直到见著那司礼官走进楚淮裳的内室,这才按捺不住,不顾楚淮裳门外守著的下人拦阻,自

    顾自硬冲了进去。

    那礼官看著满目邪火的徐伯重,不明所以道“小侯爷您这是”

    那徐伯重见到了一边冒著烟的炭火炉,再看见地上烧得热热的烙铁,早气得火冒三丈,哪里

    还有心情与他废话,直走上前来,抬起脚就要踢翻那小炉子。

    “使不得使不得,小侯爷,烫著了您下官可吃罪不起啊”医官礼官赶紧上来拦阻。门外的下人见状,也赶紧跑进来帮著劝。

    可徐伯重就是生气。

    “使不得什麽你们审犯人呐还上刑具”踢炉子不成,改踢烙铁一脚来泄愤。顺便又

    再踹了那礼官两下子。

    “小侯爷,下官可不敢、不敢呐这、这都是按著规矩办事的您这样我们可怎麽交差呀”

    司礼官给闹得满头大汗,心道这小侯爷是心疼夫人呢他们可怎麽应付得来眼见著那拳头

    就要砸到门面上,礼官吓得直接闭了眼。

    这时,

    徐伯重的手腕却被楚淮裳一把抓住。

    “你嚷什麽一会儿人都给你招来了”

    “淮、淮裳”

    “少在这给我耽误事,丢人现眼的”

    “你”

    “什麽”

    “没、没有。”

    司礼官叹为观止。

    这方才还欢蹦乱跳的徐小侯爷,一看见这楚三公子,立即变得比那霜打的茄子还蔫。

    话说,徐伯重也很郁闷。

    本来也是鼓足的尽力冲进来的,想著这次说什麽也得把这事给拦下来,谁知,一见著楚淮

    裳,他好容易鼓足了的劲力瞬间就蒸发了。

    此时他再一转头,余光看见这楚三公子除去肩头披著袍子外,里头是什麽也没穿,下半身虽然遮掩了一下,但是方才这麽一拉扯,便是一览无遗了

    当下心脏差点停跳,脑袋便当场不会思考了。

    眼看著楚淮裳把自己拉到了门口,房门就要在眼前合上。

    “淮裳淮裳”

    徐小侯抢著又双手把住那道门缝。

    “还有什麽事”

    “你”徐伯重压低了声音,冲口而出“你别嫁给我,你走吧”

    “到这个时候居然说这种话”楚淮裳停了手上关门动作,看著徐伯重“你真的就那麽讨厌我”

    “我不是讨厌你”徐伯重急了,

    讲话也不磕巴了。有时候回想起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日

    怎就那麽有勇气。只听他说“我是觉得,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恩,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楚三公子听了那话,却淡淡的笑了笑“没事,

    赶快去准备你

    自己的。好歹是我一辈子的大事,不想误了吉时。”

    他那个神情,徐伯重一辈子也忘不了。

    也许因为楚淮裳不怎麽爱笑、极少笑,或者即使笑了,也很冷淡,所以他忽然温和的笑那麽一下的时候,让徐小侯觉得,此时此刻,全天下的花都忽然在眼前盛开了一般。美得简直都

    要升天了

    於是,他就这样,傻呆呆就回房去准备沐浴更衣当他的新郎官去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都如灵魂脱壳了一般,神游天外,任人摆布。

    在婚宴上拜天地时只看著楚淮裳,

    几乎扯不住花球。更不用说迎亲的时候几次险些从马上栽

    下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迎的亲如何拜的堂或者皇上都金口玉言说了些什麽。是人要跪他就跪,要他拜他便拜,要他喝酒他仰头灌

    总之,稀里糊涂就到了要洞房花烛的时刻。

    比起徐伯重,楚淮裳倒是清闲,拜堂完了,就可以在内室休息,喝茶吃点心,顺带靠在床榻

    之上看点话本打发时间,待到深夜宾客散去之时,他早就有些困了,遣退服侍著的丫鬟小厮,自己一个人懒洋洋的等著。

    徐小侯也站在燃著红烛的新房外,却迟迟不进去。

    他起先是绕著门口的花树徘徊,再是隔著门缝偷瞄见著楚淮裳穿一身和自己差不多的大

    红衣袍歪在榻上,衣带已经全都解开了,长发也垂散著,这般随意自然的样子,越看越是好

    看。

    徐小侯当下心如擂鼓,身上忽冷忽热,不知是个什麽感觉。

    他前思後想,还是不敢进去,预备要找间客房先窝一宿。

    猛的转身,正与一人撞个满怀。

    “哎呦,我说小爷,深更半夜,您不进洞房在这转悠什麽呢我家公子等您都快等睡著了。”

    说话的正是楚淮裳的贴身小厮,名叫端午。

    徐小侯一见被人发现了,当下赶紧扯谎。

    “那个我正要进去呢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徐伯重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端午啪啦一下推开了房门,还同时扯开嗓门大声嚷嚷“公子

    公子,小侯爷来了”

    这下,却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徐小侯爷硬著头皮往内室走去,绕过屏风,被桌上那成排的烛台耀花了眼,头晕目眩。

    桌上一只托盘里摆著对玉杯,楚淮裳拿起一只,朝徐伯重举杯。

    徐小侯晕乎乎的过去,

    也拿起来,

    却被桌脚被绊了一跤。交杯酒没喝著全洒了在楚淮裳婚服

    上。

    “哎呀那个你还是先找人来换衣裳吧,我先走了”徐伯重看著大红衣袍上的酒渍,吓得转头就要往外跑。

    “给我站住”

    楚淮裳啪的一拍桌子。

    他从一大早开始,忍到现在,已经忍了一整天了。冷声问道“新婚之夜,小侯爷是打算要回翠重楼过夜吗”

    徐伯重一听,吓得赶紧转身解释“没有绝对没有”

    之後便再不说话,但也不敢再逃跑,愣愣的站在那。

    楚淮裳无奈,叹了口气“我就那麽招你讨厌吗”

    “没、我没讨厌你啊”

    “那你老躲著我干什麽”

    “我”

    “你要是真心喜欢翠重楼的那个姑娘,你就把她赎身接回来吧”

    徐伯重一听这个,当下来了火气,脱口说道“谁说我喜欢她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嚷嚷完了,才发现自己都说了些什麽,悔得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掉。

    “那个我刚才”

    正不知道怎麽解释好,楚淮裳却走近了过来,直到两人之间都没了空隙。

    “除了我,谁也不要你可不能骗我。”

    要命啊,楚三公子他又笑了。

    怎麽就那麽好看呐

    两人离得那麽近,红烛的火光跃动,气氛实在太过旖旎暧昧。

    徐伯重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乱,甚至把持不住心神。

    他见过那麽多倾城绝色的美人,可最终,果然还是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让他乱了阵脚,彻底

    投降。他果然还是只有面对楚淮裳的时候,才会连话都不会说,彻底忘了自己是谁。

    一时之间,这麽多年的内心挣扎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也不想再去理会这一切对楚淮裳究竟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

    “淮裳”

    他此刻,只想遵从自己心底最真的愿望。

    於是一把搂住眼前之人,亲吻那个看上去十分漂亮的嘴唇。

    其实,这麽多年。

    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大红的衣裳被解开,凌乱的丢在地上。

    两人躺到挂了红色幔帐床铺之上,徐伯重心急的在楚淮裳身上乱摸。

    “嗯”

    楚淮裳被碰到痛处,往後躲了一下。

    徐小侯这才想起他身上有烫烙的伤,欲望顿时退了大半,赶紧坐起身来“让我看看。”

    “不要紧,医官留了药膏,涂两天就没事了。”

    楚淮裳却拉著他躺回床上,慢慢脱了衣裳,十分大方的让徐伯重看自己下腹的烙印。

    徐小侯原本非常单纯的就是要看看伤处,结果一不留神,难免看偏了地方。

    这回,实在一发不可收拾,直扑了过去,翻云覆雨的好一番折腾。还好他还算留了一分理智

    看家,小心翼翼的避开那处烫伤。

    “淮裳淮裳”徐小侯爷做到情动之时,反复反复,不停的念著这个名字。就如他的爱抚一般,温柔而神情。“淮裳我喜欢你。”

    淮裳,我只喜欢你。

    楚三公子躺在床上,淡淡的回应。

    “嗯,知道了。”

    “那你呢”

    “我也是。”

    第二日一大早,伺候梳洗的下人在新房的门外徘徊,

    不知道这个时辰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正在犯愁,

    一抬眼却撞见了楚淮裳。

    “公子”

    楚淮裳正晨起练武归来,神清气爽的。见到下人们手里端著的东西,说道“小侯爷累了,正睡著,把东西放在厅里就好,不用进去打扰。”

    下人低著头近了中厅,把东西挨排放好,匆匆退了出去。

    不日之後,府中下人之间总是在探讨著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事件这小侯爷与三公子,新婚之夜,究竟是谁压了谁

    绝色江山原名君上之玄鸟第二部作者冥月鬼姬

    28初入皇门

    这日天气正是清朗,将军府很热闹。

    呼延靳惜的房间里,箱箱柜柜都给翻得底朝了天。

    将军大人搬了个小墩子坐在门口挡道,生著气,一言不发,偏偏还就是不肯走。

    将军夫人在几个箱子之间来回转悠,支使丫鬟收拾东西。

    丫鬟则是屋里屋外的忙活著,几次搬东西走动的时候被老将军的腿给绊得摔了跤,却又不敢吱声,爬起来继续忙活。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不能带了。哦,

    这个短刀,不能带。这些兵器小弩什麽

    的也都不带。不然进不了宫门的。”将军夫人在预备带进宫去的衣物箱子里挑挑拣拣“这些外袍衣裤之类的,料子不算太好,也别带了。娘前写日子请了灵工织坊拿贡缎给你新做的那几套,让天香给你送过来的,你都放哪儿了”

    “说皇上万岁快说呀皇上万岁,万岁”

    此时的呼延靳惜正蹲在桌子上,对著挂在窗户上的鸟笼,

    不遗余力的教一只羽毛鲜亮好看的

    大鹦鹉学说话。

    听了呼延夫人的问话,

    歪著头努力思索老半天“嗯啊娘啊,我想不起来了。反正

    就在那几个柜子里,你自己翻吧”转身又对著鹦鹉使劲的教“说嘛说嘛,皇上万岁皇上万

    岁。就这麽一句,教好几天了都还没学会你笨死了”

    就在这时,鹦鹉不乐意了,圆眼睛眨眨,开口说了来到将军府後的第一句

    话“滚”

    噗

    满屋子的人都给逗乐了,连一直板著张老脸的呼延将军都没能坚持得住。

    将军夫人更是忍俊不禁,摸著儿子的脑袋问道“你上哪儿弄来的这麽只宝鸟”

    小呼延气得一把将那只鸟拎过来,拽它头上上的红色冠毛“徐家大表兄送的,他说一起进宫的人多,为了让我引起皇上的注意,

    就须得借助外力。让鹦鹉学会说好听话,等看见皇上逛

    花园的时候,就让它飞过去,把皇上引来。”

    “伯重那点精神头,都用在这些事情上了。我看这鸟可没他说的那麽顶用。别惹祸就不错

    了”夫人东西收拾得差不多,领著丫鬟往外走,回头一把扯了呼延将军的袖子“老爷别

    坐这儿生气了,

    您下午还要赴宴呢,快去换衣裳罢”

    呼延将军被夫人拉著走,偏又发作不得,边走边对著夫人叹气嚷嚷“我好好一个儿子,都

    被你们给教坏了”

    大丫鬟绯衣又清点了一次各个箱子里的东西,最後终於收拾好了一切,回头一看,呼延靳惜

    还在欺负那只不成器的鸟。

    “哎呦我说少爷,您别拔了,那是只红葵鹦鹉,好歹已经开了口会说话的,慢慢教导,总会

    有起色。它身价可贵著呢,全仗著那冠毛上的一撮红添彩。回头一不小心给拔掉了,那不就

    跟乌鸡没两样了。”

    呼延靳惜想想,也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随即点了点头,

    放过了那只不争气的傻鸟。

    “说起来大表兄还说会在我进宫之前过来看看,到今天也没见他人。”

    “恐怕他是来不了了。昨天二表少爷过来府里给夫人送东西,我跟他闲话几句,

    听说咱大表

    少爷前天在城东新开的那间风月楼定了雅间喝花酒,还请了许多人,连宁王都在内的。谁知不凑巧的,那日整好南相刚斥责了御史府的官员办事不力,说近日官员在朝堂上精神萎靡,

    私下放纵行事,要御史府大力督察百官风纪,用力的肃整一番。御史府的人不敢耽搁,当日

    傍晚监察大人就决定速查若望城的花街柳巷,但凡官员做了有碍风纪之事,一并拿下法办。於是当晚下了调令,要卫尉大人拨调人手过去给他搜捕用。”

    “卫尉”呼延靳惜一听,立即说道“那不就是淮裳哥哥吗

    “可不就正是”绯衣点头“结果调拨的人手过去了,正好就把咱家小侯爷给搜出来了那些人都是楚大人的部下,消息自然立即就过去了。”

    “捉奸在床”

    “呃那倒没有,不过就是喝酒下棋。所以才只是罚奉三个月。”

    “还好嘛”

    “但是楚大人心里不痛快,搬到卫尉衙门去住了,小侯爷现在挖空了心思哄人回家,可惜楚

    大人连面都不见他。所以他自然没空来找你。”

    呼延靳惜看著这只刚开口说话就是个“滚”字的傻鸟,说起来,

    它是跟谁学的这一句呢

    绯衣放好了东西,自己也打算走了,忽然想起件事情来,回头又拉住呼延少将军问道“少

    爷,我问你,那天我们去宗正寺待选,结果你中途跑了去茶楼上和小侯爷喝茶看景,耽误了时辰,最後一个才进去的,我看那里头的官都要回家了又硬被你给拉回来,

    脸色那叫一个不

    好看可是後来,人家怎麽就选上你,让你过了关呢”

    说起这个,呼延靳惜嘿嘿笑了几声“这个啊也是大表兄教我的。他让我晚点回去,说早了那就人多眼杂,等别人都走干净了,

    我就进去。然後给看我画像问我学问的那三个

    人,一人五百两银子。他们就让我选上了。”

    其实,重点也在於,他诸多的条件都很符合,

    给银子,是为了确保万全嘛。

    绯衣听了,十分的无奈“少爷,您可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大表兄背著淮裳哥哥偷藏私房钱,被我发现了,所以,这一千五百两,是他贿赂的。不花白不花”

    且说这呼延少将军因为使了贿银,於是宗正寺的保荐名单顺顺当当的报了上去,毫无悬念。

    审核之後,宫里定下日子,各家的公子们都准备好了贴身衣物以及惯用的物品,在统一的时

    间里,被各式的车轿送进了宫门。

    到了这个时候,剩下待选的就不那麽多了,只有一百,编作五组,每二十人分住一处宫苑。

    暂时住上十天,习惯一下环境,

    每日先练习一下宫中规矩,

    约略熟悉一下宫廷生活的禁忌。

    之後才由负责三选的医官宫监之类的前来,选上的留下,选不上的自然是送回去。

    剩下个三分之一,再由南相过目一回,最後的最後,才送皇上跟前去。

    听起来实在是麻烦的很,但是在呼延靳惜心中,只要进了宫,他就离皇妃的梦仅有一步之遥

    了。

    乐得心里都开了花,完全无视自己父亲的一脸阴霾之色,搂著鹦鹉笼子欢天喜地的跳上了车轿,带著家丁丫鬟一起,浩浩荡荡向著皇宫出发了。

    家丁以及丫鬟自然是不许进宫的,带著他们主要是为了进宫之前检查物品时候搬箱子以及上下打点跑腿。等到呼延靳惜完全进了宫门,自己身边用惯了的下人,是一个都不许带进去

    的。

    他听著绯衣在他跟前叨叨不休的叮咛嘱咐,最後还塞给了他好些银票,说是夫人交待给他的,见著了不好说话的人,就拿银子办事。总之是让他再三保证了绝不惹事生非,这才不甚放心的离去了。

    刚一进宫,呼延靳惜就转了向,说起来,

    在北漠落陵关外的战场上,都没有迷过路,进了皇

    宫门槛,倒是被那些十分相似的飞檐楼阁双雀高桥弄晕了头。

    他所在的这一组二十人,被分在了莫邪宫,也不知道是个什麽地方,只觉得是路过一座又一

    座的宫殿,穿过了一处又一处的回廊,绕过了花园之後还途经一处水阁。走路走得肚子都饿

    了,却还是没走到那个莫邪宫。

    幸好是有宫监引领著,又是和一群人在一起走,不然,就一定丢了。

    呼延靳惜正饿得眼晕,那位上了年纪的公公却特别的话多,个性也烦人,唧唧唧歪歪歪,

    是

    一路走一路说,就没停下来歇过一会儿。

    这简直比绯衣还要罗嗦

    呼延靳惜实在听不下去,接连著往後撤,想著躲的远点,听见的声音也就不那麽吵了。

    这时,却忽然听他怀里的红葵鹦鹉又开口了“烦死了烦死了”

    这讲的,还真就一众二十个人的心里话。

    只是,人家公公不乐意了。

    “谁说的这话谁说的”顿时夸下了一张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老脸。

    公公身後的一种公子少爷们全体摇头往别人身上看。

    呼延靳惜坠在队尾,吓得赶紧把惹祸的大鹦鹉往背後藏。

    “说到底是谁”公公不依不饶,一路的从前往後走,边走边看这一个一个的年轻小公子。直走到了最後,来到了呼延靳惜身边。

    小呼延急得不行,可是那鹦鹉却在他身後使劲挣扎扑棱翅膀。

    “公公,是我说的。”这时,一个长得十分好看清雅的少年公子站到呼延靳惜身前,先一步认了错“可能是我今天穿的这身衣裳颜色鲜亮些,总有蜜蜂小虫之类的在我身边嗡嗡的绕,

    赶了两回偏又飞来不少,气得急了,才说了句烦。公公不要见怪。”

    那少年公子笑起来极是好看有人缘,一番解释下来,公公也就点了点头,不再追究,转身继

    续往前走,边走边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大家族的公子,骄傲、任性惯了的,但是,

    进了宫,还是要守规矩的嘛

    皇上说”

    另一番折磨人精神的叨念开始,呼延靳惜看见危机解除了,才悄悄的把大鹦鹉拿到身前来。

    又再凑近了到那位好看的少年公子身边,悄悄的道“方才,真是多谢了啊”

    那人冲他笑笑。

    “我叫呼延靳惜,你名字是什麽”

    “参商,陆参商。”

    29狩猎游戏

    累的呼哧带喘,那莫邪宫终於是到了。

    这座宫殿,地处颇偏,也不甚华丽,甚至有点古拙的沧桑感,但有一个好处,屋子多。八成就是专供选妃用的。很注重实用价值。

    二十个人住,两人一处院子,还挺显宽敞的。

    小呼延觉得,方才那位陆姓兄台十分的合了眼缘,人很爱笑又不讨厌,看著便十分的好相

    处,於是便提议与他合住一个院子。

    那陆参商果然也极是和气,欣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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