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子之尊的扶苏竟没有生气,
来。
他再度伸出了手。
纤长的手指,温厚的手掌,再度发出邀请,
我只是想帮助你,作为──朋友。
朋友
惊人的相似,他同高渐离说过的话,几乎是一样的。
华阳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俊美曜目的脸庞,挥洒著犹如初春阳光般温柔的笑容,高贵与平凡两种孑然不同的气质融洽的共存在他的身上。
一个人,竟然可以既是高贵的,
也是平凡的。
在华阳品评著扶苏的同时,扶苏也在欣赏著华阳。
虽然,这是王宫。
虽然自己从小看到的都是全国最美的女子,
虽然很多女子都曾令他心动,令他赞美,
但是,绝没有一个女子如她一般,
美,而豔,
纯,而媚。
不仅如此,她有著别的女子没有的生动色彩,在她那粲然若星的眼睛里流动。
她和所有王宫中的女人都不同
这王宫之内的女人,虽然美丽,却缺乏光彩。
可是她──不同,她充满活力,充满希望,即使现在的她是狼狈的,可是同时她又是坚韧的,熠熠生辉。
一瞬间,他,已经被他征服了。
你,──叫什麽来著华阳看著他,刚刚那个人,会不会是他呢
扶苏。
扶苏
瞬间,有关扶苏的情报如流水般涌现在华阳心头,
秦始皇长子,其母郑妃是郑国人,尤爱音乐,因有孕之时喜欢吟唱当时流行的情歌山有扶苏,始皇便将两人之子取名“扶苏”。
刹那之间,华阳做出了重要的决定。
他伸手,
握住。
扶苏不就是树叶华阳笑。
温软细滑的小手,就在自己的掌心之中,扶苏禁不住内心激荡,华阳的揶揄和讥笑,只是让他觉得她更加的纯真可爱,看著她凌乱的衣衫,又内心恼怒,是谁欺负了她
是谁
华阳低头,
我,不知道。
他,是谁
竟然对自己怀著如此热烈赤裸的欲望,居然第一次让自己感到害怕,这个人,是谁
丢失了华阳踪影的内侍,也如实的向秦王报告著。
赢政,面沈似水。如果严密的监视,他的身份秘密就会被旁人知道,看来,不能够跟得太紧,刺探太深,的确十分麻烦,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好,一个计划在他的脑子里慢慢形成。
另一面,皇後与那个神秘的公子也在商谈。
他的滋味,真的是很美呢。
你碰她
是啊,怎麽
她後面可全是,──你啊,怎麽这样散漫,万一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放心吧,赢政不会盯他很紧的,相反,必须要松,才行。
怎麽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说来,大王他连我派人也不放心,他,是要隐藏什麽,你──,知道。
知道。他回答,漫不经心。
他,居然,全部知道
他,不是公主。
他,是男人。
但是,他连皇後也不打算告诉,心机──深沈
那麽,计划──,
如常,不必更改。神秘的公子眯了眯双眼,y狠而毒辣,今天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应该知道怎麽做的,顺便,也帮你除去个眼中钉,──郑妃。
郑妃,你这是,──
放心啦,他打断皇後,
一切都会顺利的,
母後。
注“扶苏”是古人对树木枝叶茂盛的形容,所以华阳讥笑他是树叶。
十七
什麽将来,
什麽会走,
得到什麽,
然後,又会失去什麽
太後宫内,华阳坐在台阶上,静静的,残阳,在他的脸上勾勒著优美的金色轮廓。
桃子注视著华阳的侧脸,知道,他在忧郁,悄悄躲开。
高高低低的植物,羞涩的扭摆著光突突的枝桠,突兀高耸的秋千架,随风,微摆。
风,永远是自由的,畅快的,也──,是孤单的。
可是,我不再孤单,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然而,我,能够得到吗
可以拥有吗
为什麽无法像以前一样自信,
为什麽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
也因为,不再是一个人。
华阳站了起来,慢慢的坐上秋千架,无意识的越荡越高,宫墙之外,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世界,ji,ng彩吗可以容忍我们的存在吗
渐离,我们,要开始了,──最後一搏。
他,依然英俊不凡,
依然从容淡定,
温柔地注视著秋千上恍若仙子的华阳。
他知道他的深切担忧,知道他的迷茫彷徨,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给他全部的爱和力量。
他曾经想过放弃,为他而放弃,可是,自己的生命早在与荆轲相知的瞬间不属於自己,他不能背叛感情
友情和爱情,都不能
所以,他要努力的让自己可以活下去,活得久一点,
为他。
突然,他看见了他,从还很高的秋千上一下子蹦下来,他迅速的来到下面,用双臂迎接他。
扑倒。
吻,炙热而缠绵。
甜蜜到发苦。
展转吮吸的四片唇瓣根本无法放松和分离,彼此深深的眷恋,直到,再也无法不呼吸空气。
终於,放开。
不要紧吗他注视著他,
没关系的,那群尾巴知道什麽可以报告,而什麽不能,这是,──生存的本能。
华阳,──他深沈而磁xi,ng的声音在华阳耳边低喃,其中更增添了一些浓烈的情欲味道,异常xi,ng感,我们,──要开始了吗
恩。华阳轻轻点头,紧紧的用双臂楼住高渐离,不让彼此之间有一丝空隙。
以下敏感或感冒者可以绕道,直接看以後的下就可以。
无须语言,彼此纠缠相拥的身体传达著内心最深层的激烈渴望,高渐离修长的手指cha进华阳柔软漆黑的发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胞都渴望著与他有更深入的纠缠和牵绊,浓烈的情欲充斥其间,两个人维持著这样的亲密姿态移动到室内,身体和ji,ng神都再也不能忍受任何东西的阻隔,在不断加深彼此深吻的同时,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
高渐离修长的大手在华阳光裸细致的肌肤上游走,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华阳禁不住阵阵轻颤,他用他神奇美妙的手在华阳绝美的身体上弹奏著世间最美丽的乐章。
终於,纤长的手指停留在那最为敏感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粉嫩的红蕊,刹那间挺立,小巧而美好的形态,娇豔的颜色,无一不强烈的刺激著高渐离的感官,他加大了力度,嘴唇依然留连在他红唇,眉间,发梢,和敏感漂亮的耳朵。
阵阵窜过的些微疼痛和无法抗拒的酥麻,让华阳终究忍耐不住,抛弃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流露出最为真实的自己,微微皱起的眉,y 靡而诱人的姿态,再也无法忍耐的舒服感觉终於让他的喉间逸出轻喘与呻吟。
啊,渐离,恩,啊,渐离,渐离。
致命的诱惑,嘴唇微肿,娇豔欲滴。高渐离将重点转移,一路吻下,描绘单薄而xi,ng感的锁骨,随著心脏鼓动,还有被折磨得豔红的ru珠,留下shishi的水痕。
舌尖,在最为敏感的两点停留,舔噬,转动,再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轻时重。
恩啊──
在如此激烈直接的刺激只下,华阳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自我,躬起身体以寻求更为强烈的刺激,
看著动情的华阳,高渐离内心不断窜升的火焰几乎将自己燃烧殆尽,所有的理智,道德,伦理,羞耻,完全失去了效力。已经抑制得快要发疯了,想要,想要,身体,心,他的所有的一切。
双手将所有的衣物退去,扶上他光裸优美的脊背,一路向下,在美丽紧俏的臀部流连,勾勒著那美好的弧度,感受著最为滑嫩细致的触感。
啊,恩别,不要
如此私密和重要的部位被高渐离的大手爱抚,华阳内心不断涌上羞耻感,低声央求。
这才是致命的诱惑,高渐离深深吸气,尽量的控制自己翻腾的欲望,将手指滑向股间
啊,不,求你,恩不,不要
极度的不安,让华阳一面贪恋著前面的刺激,一面又恐惧退缩。
不要紧,不要怕,嘴里安抚著华阳,高渐离趁势将唇舌的重点一路移下,穿过平滑的小腹,茂密的丛林,一下子将华阳蓬勃的欲望中心纳入口中。
啊
华阳在瞬间躬起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的瘫软在地,娇喘连连,迷离的双眼充斥著情色的味道,无意识的呻吟不断,表达著内心最原始的愉悦和冲动,只想得到更多,彻底的抛开自我,只想被爱抚,被添弄,被吞噬。
一边用舌头刺激著华阳,一边用手指在股沟附近按压,探索华阳最为隐秘的部位,然後,在花蕊的中心,猛然间伸了进去。
啊,
骤然侵入的外物带来了疼痛与极度的不适,华阳本能的扭摆著臀部想要躲开,此时的他被情欲的热浪侵袭得连求饶也无法做到了,
恩啊啊
高渐离在前端一个重重的吮吸,刹那间华阳脑中一片空白,绷直了身体,内心和身体都不断的叫嚣著,再快点,还不够,再来,再来
再,恩,啊再一次,再,求你
高渐离适时的抽动著後面的手指,不停的转动,摩擦著娇嫩敏感的内壁,
啊,
这是最动人的音乐。
泪水在华阳的长长睫毛上打颤,前後两边同时的激烈刺激,让他兴奋到了极点,身体犹如秋风中的树叶左右摇摆。
一根,两根,三根,
啊──
华阳再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热液喷洒而出。
高渐离嘴巴瞬间添满了华阳的j,,g液,有些来不及吞咽,顺著嘴角流淌下来,滴落。他将手指伸到嘴巴里,沾满了j,,g液,动作神态色情至极,引得华阳,一阵呼吸急促,体温再度攀升。期待,又有点不安的等待著。
高渐离将手指伸向那秘密的幽谷,粉嫩的小x,ue经过刚刚的扩充微微的开启著,隐约可见深红色的内壁,异常y 靡。
这样可以使你的疼痛减轻些,高渐离的声音低沈诱人,被情欲熏染,微微沙哑。
将华阳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抚摩著他已经软下去的欲望,直到再度挺立,嘴唇也温柔的在华阳身上留下道道shi痕,就在华阳失神的瞬间,一个挺身,cha了进去。
啊华阳痛苦的闭上双眼,撕裂般的痛楚遍席全身。
好痛,痛离,痛
高渐离没有继续动作,极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断的亲吻著华阳,用手给与胸前的两点刺激,借此消减他的疼痛。
华阳再度陷入情欲的热潮之中,高渐离试著缓缓抽动。
啊恩啊,啊
仍然很疼,可是,被摩擦的甬道,涌起阵阵强烈的快感,华阳禁不住扭动腰,以期望得到更多,高渐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烈的律动,震撼著两人。快感如火焰般灼烧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段神经,内心与身体激烈的渴求,
被他攻陷,
被他贯穿,
被他占有。
啊要,还要再再猛烈再深再深
求你求你
啊
这是两人最後的完美合奏。播洒著爱ye,深深的s,he到他的体内,口唇之中,
从此,不分彼此,
你、我,
完美的结合。
渐离,
恩
这一次,换我。
啊高渐离有些吃惊,
怎麽你不愿意为我所拥有吗
好,我当然愿意,我们永远是对等的。
一室春光。
窗外,夕阳挣扎著,可是仍然避免不了一点点的下坠,直至光芒完全消失,
夜,降临。
漫漫,而幽长。
桃子,依旧在门口忠实的守护著,目中含泪,他,──失恋了。
夜,渐浓。
两个人,
十指纠缠,相互依偎。
其实,──两个人同时开口看著对方,等待。
我,想到一个办法,华阳先开口。
的确,可以十分接近他的只有妃子,
可是──
如果反过来想的话,就是──只要是他宠信的妃子就都可以接近他。
高渐离一下子脸色难看,
我男扮女装会很──糟糕。
华阳笑了,谁让你去──,
不是你刚刚说的──
如果,他的妃子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不是就可以到他的身边了
而且会──很自然。高渐离若有所思的接口,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包括他自己,因为不是我接近的他,而是,──他,主动接近我。
没错。
可是,我怎样接近他的妃子还有接近谁比较合适
我已经想好了,
谁
扶苏的母亲──郑妃。
你认识
恩,一个偶然的机会。
华阳一带而过,对於自己遭到袭击的事情他凭直觉选择了隐藏。而高渐离虽然疑惑也体贴的并没有再深问。
郑妃十分喜爱音乐,近乎痴狂,而且她本人也极善音律,她很渴望聆听你的音乐,况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最得宠。
你怎麽知道这麽清楚
我在宫中的耳目也不少啊,而且,在所有妃嫔之中,她和我的母亲,最像。
过几天,扶苏也许就会来求你,他母亲身体不太好,千万记得,绝对不要答应他。
好,也就是说你打算在让她和大王第一次欣赏音乐的时候行动,是吗
对。
第一,他绝对想不到我们在如此不利的形势下会立刻就出手,
第二,他也绝对不会认为郑妃会跟著我们一起背叛甚至敢於行刺。
可是,我们必须要在这几天之内就找到合适的武器,否则,这个机会就会错失,只好以後再说,时机就远不如现在了。
我刚刚就是想告诉你,武器,我想好了。
什麽
虽然宫廷之内的机关算计我远不如你,可是,你的渐离并不是笨蛋。
华阳一把抓过高渐离的手指看似凶狠实则轻柔的咬了一口,
厚脸皮,说重点
我认真的考虑过,其实再厉害的武器,一对一的话,我也并不是赢政的对手,即使武器由徐夫人所造,拿在我手里,也依然胜不了他,更逞论杀他,况且,徐夫人也不在人世了。
与其寻求最锐利的武器,对我来说不如创造一个决佳的机会来得有效,刚刚你的想法正适合我。
武器可以杀人,
但是,
并不是只有武器可以杀人。
不错,华阳笑咪咪的等待下文,
我需要的是,一个不是武器但可以杀人,且让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东西,用它,来行刺。
你说,我带什麽最不引人注意高渐离微笑著注视华阳,
筑。
对。
可是,筑根本不能伤人。
对。
如果,用它藏短小的刀剑一类,──不也不可能,虽然筑内中空,可是,藏了武器,怎麽拿出来它一但被封闭起来,就不能再打开了。
是的,
我在各国游历的时候,曾看到一种新奇的金属,──铅。
铅
这种金属世上还几乎没有人知道或是认识它,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它不同於其他金属的特点就是──沈重。
异常的沈重,同样大小的铁在重量上简直不能和他相比。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把它灌注到筑里,这样,它可以轻易的砸断一个人的脖子。
真的可是,咸阳城,有这种金属吗
当然,只是没有人认识罢了,这种矿石附近山上就有,我已经查看过了。
太好了,你画出图形写出详细的介绍,我派人制作这特别的──筑。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他们,──绝、对、不、可、能、成、功。
胡亥,你,到底在做什麽我看你根本什麽也没有做──计划计划,你根本一点也没有计划,你就不怕事情控制不了
母後──,胡亥懒洋洋的拖著尾音,我不是说了嘛,他们成功不了,而且,我根本什麽也没有计划啊。
什、什麽
那你所说的计划──
已经实施完啦。
完,完了你,你,我看你是什麽也没有做啊。
这样最好。
最好
母後,胡亥不耐的挥挥手,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适当的人见面,这就足够了。
最完美的计划就是──,最自然的发展。
什麽意思
父王,──可不是傻瓜,他可以十三岁即位,可以打败吕不韦,车裂嫪毐,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统一六国在他面前,我们,──最好什麽也别做。
我明白了,你是说,只要他们在一起,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根本不用我们──
嘘,母後,这一切都是──命运,
相遇,是──上天的安排。
不错。皇後,轻轻点头,
这就是──命运。
十八
秦王政二十六年,在王宫之内局势日趋激烈的同时,六国中已有五国变成了秦国的郡县,仅余齐王建,秦国派出使者要求投降,而他与群臣商议的结果,则是发兵防守边界,拒接秦使。
秦王政,震怒。
也该──顺便稍微整治一下後宫了,秦王自语。
在王宫内的南书房,秦王与王後召见王贲和蒙恬两位将军。
一进门,王贲和蒙恬,呆住。
她是谁
优雅而高贵,
美豔又纯真,
皮肤,脸蛋,身体,
甚至是一根发丝,一个眼神。
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
她的美,
几乎,连人的呼吸也夺走。
在威严的大王与王後的面前,
王贲和蒙恬两个统治千军万马,横扫五国的大将军,居然──失态了,
他,──是华阳。
秦王并没有责怪,反而──笑了,在赵高的反复暗示之下,两个人终於如梦初醒,行礼後跪坐两旁,接受了王後亲自奉茶的殊荣。
二位将军听说齐国的反映了吗
秦王注视著王贲和蒙恬两位爱将,
灰尘留在席案上,拂去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不去拂它,灰尘依然不会自动消失。
华阳默默的跪在赢政的下手,面无表情,然而内心却无法平静,
商议国事,居然,叫我。
为什麽叫我
大王之言甚对王贲与蒙恬异口同声。
不过,──为了提高两位攻齐的兴趣,寡人有一个提议,
赢政顿了顿,目光飘向华阳。
仅仅是一瞬,
然而──华阳,捕捉到了,忽然觉得一阵脊背发冷。
王将军从燕南进军,蒙将军自楚北进军,谁先到临淄就可以号令全齐,并代寡人镇守齐地。并且,──
秦王将目光转向华阳,
可以得到寡人最为疼爱的,
华阳公主。
什麽
他,疯了吗
将我嫁给臣子,
明明知道我不是公主,
明明知道我是男人,
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妻子,更何况是臣子的
他怎麽可能如此愚蠢
赢政,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秦王满意的看著华阳一闪而过的狼狈与震惊,在内心深处,满意的笑著,
王贲与蒙恬同时将灼热的目光投向华阳,在秦王政面前立下了军令状,告辞而出。
华阳将目光转向秦王,
怎麽──怕了
王後,你先退下,寡人有话要和我即将出嫁的公主说。
什麽意思
华阳,看著前面,不带一丝情绪。
寡人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公主到了适婚的年龄自然要出嫁,忽然语调突变,目光也开始变得y毒,
不要以为你和那个高渐离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
既然你可以同一个男人寻欢作乐,嫁人又有什麽不行
至少,你已经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了。
怎麽样,被人疼爱的滋味,
还,不错吧。
赢政用力的捏住华阳的下巴,
你还真行啊,
连男人也可以上手,挺有本事嘛,还真让我,──
意外,
兼,恶心。
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如此优秀的两个男人,
你,应该感谢父王。
华阳直视赢政,坦荡无畏,
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