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程安那撒娇的小表情倒还挺可爱的,微鼓着的双颊和嘟起的嘴,紧锁的眉头有时还动了动,和以前给顾明的印象完全不同。
顾明摆出一副兄长的样子,拍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程安甩开他的手“小恒都跟我说了。”
“小恒?他说什么了?”
程安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没他说,他说他要结婚了,他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顾明习惯地点点头,在明白过来后他哈哈大笑“看看看看,你这叫报应!叫你抢老子上辈子的男人,该!”敲着程安的脑袋,顾明觉得心里倍儿爽。
程大少被敲疼了,这几天的事情扎堆的发生,那边,母亲的抑郁症似乎因为第三者光明正大的进门而又再次发作,这边旧情人又给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撒上一把盐。
思及此处看着身边还在骂骂咧咧的顾明,他猛地扑上去,就着敞露出来的胸膛一口咬下去。
“我草!”顾明大骂一声就着程小伙的小腹就一脚踹去。胸前那血淋淋的牙印很是刺眼。抓着多在角落里捂着小腹哼哼的程大少就往浴室里走去,“老子非给你醒酒不可!”
暖暖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周身,程安觉得身体闷热得很,于是便撤下套在身上的睡袍。再一回睁开眼时顾明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醒啦。”顾明拿着花撒站在浴池外面。
耳朵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等程大少把里面的异物掏出来后一看,直接甩顾明的脸上了,这上面还带一股骚味的。
原来把程大少拖进浴室后顾明就想起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用海绵泡尿塞耳朵里会醒酒的话,于是就依葫芦画瓢给程安也来那么两块带骚味的海绵。
“以后少喝酒,就你这德行酒后误事那是肯定的。”顾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和裤衩遮住程小伙露在外面的关键部位。
“那我刚才做什么了?”程安靠着浴池的边沿笑得灿若桃花。看着顾明为难的表情他实在欢喜。
“没做什么。”把睡袍披在程安的身上后顾明打算离开了。可刚站起一只爪子结结实实地按在他的屁股蛋上,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的好坏,程安问“刚刚听你说便秘了,现在屁股通了没,要不要去买盒果导片通通。”
这按理来说酒应该已经醒了,那程小伙此刻是什么意思。掰开那抓着自己屁股的爪子,顾明的笑容枯萎了“不用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这他妈哪跟哪啊,老子后门刚好利索,总不能又赔一次。
见顾明没那意思,程安对着那屁股蛋子一巴掌拍过去,程安打着哈哈“这不就要拍床戏吗,我怕到时导演要求来真的你会受不了。虽说上次咱们已经练习过一次了,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话里带刺,顾明听着肺都快气炸了“你以为拍gv呢,还来真的。就算要动真家伙你爷爷我还怕你到时硬不起来,要来两片伟哥。”说着手就探到程安的两腿间,“就你这,上次是你的第一次吧?”
程大少爷就这样被挤兑了,他用力拉过那只停留在自己腿间的鸡爪子。顾明一个趔趄划倒在地上,他顺势压了上去,一口咬住顾明的唇。
接吻这种事在戏里没少干过,但却正如顾明所说的那样他还真没碰过男人。这说出去估计在gay圈没法混了。
程安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陈恒,在那之前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弯的,如果不是看对方身子弱自己也不会一直忍着没好下手。
顾明就不一样,那晚酒精的麻醉是一部分的原因,可天知道程安早就忍了很久。天知道他早就想把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男人的屁股操烂,撕碎!
顾明并不知道这是程大少爷对自己的报复行为。他正琢磨着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程安被激怒了,想吓吓自己?不算是啊,因为对方已经把舌头伸进来了。
程安呻吟了一声,顾明已经咬破他的舌头了。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
程大少一路金戈铁马,舌头像利剑一样穿梭在对方的嘴里。隔着衣裤,两人的部位撕磨在一起。
五分钟后松口的顾明喘着粗气,原本以为就这样然后结束了,没想到程安沿着他的颈脖一路向下。
“你,你怎么回事啊?”顾明的双手被毛巾反绑着动弹不得,两条修长的腿直蹬着。
程安一个机灵回了神,他猛地抓着顾明的头发“那你们做这样的事时有想起我吗?!”
布满血丝的双眼怒目圆睁着。
顾明郁闷了“什么意思?”
程安大笑起来“你当我傻逼啊,陈恒全都跟我说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包括你们上过多少次床,一起吃过多少顿饭都说出来了!”
程安解开顾明的衣带,手不由自主的游离在他的腿间,然后握住那根挺拔的老二上下摩挲起来。
顾明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哼,身体的欲火再次被点燃,额头上的汗珠也一滴一滴的冒出。
自己真他妈不该在重生后再去趟这趟混水,本想着把小公子从程安身边抢回来好灭一灭对方的威风,没想到事与愿违。那也就算了,反正到头来这姓程的也失恋了。可陈恒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他妈的想结婚就把偷情的事全捅出来了!留一屁股屎。
顾明挣扎着,而程安却更用力地压住他。
看到顾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程安突然按住中间那个小孔。
“呃”就像被挤压一样发出了声音,浴室内的热气还未散掉,沾满雾珠的身上泛着光泽。
程安凑到顾明的耳边“方毅都调查清楚了,原来是你在我脸上撒尿的。没关系,今晚当作补偿。”
说完便放开了手,顾明终于解放了,当他准备放松下来时就感觉到有一跟热棍抵在自己后门,紧接着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只剩下喘息声,凌乱的床上两个男人各自倒在一边,被打翻的台灯安静的躺在地上。
退落到脚边的睡衣还沾着粘液贴在腿上让顾明觉得难受。周身的疼痛使他更动弹不得了。
突然他被翻过身,他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哀求着说道“都三次了,老子真不行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看不清程安的脸,只是觉得那个被撕裂的地方被涂抹上什么东西,凉飕飕的。不一会他就带着困意睡去了。
顾明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飘出来。刚打开房门的顾爸爸被从眼前飘过的儿子吓了一跳。
“站住。”他叫住顾明。
“爸早。”顾明回过头来,嘴边的笑很牵强。
“早。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
“我,我去晨练。”顾明支支吾吾地说,而真正的原因是他可不想和昨晚操过自己的男人继续呆在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