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再说了,你儿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我们一家以前所有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啊。”老太太言语激动。
要怎么记起来自己没经历过的事怎么会记得第一次被发现失忆之后就被送到各种各样的精神科医院接受治疗,以至于现在都有原先服药后的后遗症。
“咱说说开心的事吧。”
“好,那过年回家妈就给你安排几次相亲,保证个个都是配得上你的女孩。”老太太破涕为笑,脑海里已经开始脑补以后抱孙子的画面了。
顾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好,太好了。这两辈子生平第一次接触女人啊。
老太太还没觉得过瘾,拿着枕头让顾明抱着,以此来营造更加真实的画面。好在孙钱的一个电话把顾明解救出来。
“喂,小孙子。”顾明一接电话就给自己涨了一个辈分。在老太太惊讶的目光下他接着道,“行行行,过两天就见面。好,好,再见。”
“谁啊”
“妈,财神爷在向我招手。”
仿佛金山银山屹立在他的面前,顾明的魂飘飘然的没了踪影。
由于丹妮古道尔的档期排得太紧,她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能参加拍摄,为此,乔治把她所有的戏份都安排在这一个月内拍完,其他的都放一边了。
这可就苦了顾明和程安,因为这中间就有一场被简诺德的母亲撞破的床戏
丹妮画完妆后端庄的坐在沙发上,手拿着剧本练习着待会要拍的戏。
顾明倚着门框站着,歪着头也在研究着手中的剧本,他时而皱紧眉头,时而露出笑容,像是在练习着表情动作。再看看程安,接完一个电话后就开始郁郁寡欢了。
“怎么了”王远注意到他的不开心。
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只是我爸把一个女人带回家了,我妈打电话来和我哭诉而已。”
也许是这个的原因,在接下来的拍摄,程安的反应异常激烈。
“唔唔”顾明眯着双眼半推半就的推搡着程安,这深喉热吻他还是第一次体验。乔治对着一个片段的要求是为了能一次性ass,所以要连续接吻五分钟。
红色的爵士服已经褪去一半,房间内的香炉点燃了熏香。镜头采用摇晃的拍摄手法,透过对镜子里反映出的画面拍摄,变得唯美且丝丝的微妙。
程安的舌头很柔软,着顾明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就像在挠痒痒,每一回触碰到上腔,顾明就打哆嗦,往里缩舌头。
找到这个致命点,程安掐住顾明的脸,舌头像利剑一样沿着他的上腔刺进。
“”
“咔”
拍摄结束,顾明擦着嘴边流下的口水,红着脸龇牙咧嘴。顾明,你再怎么掩饰也是遮盖不住你的害羞
“好,伙计们,为了我再吻一次吧”丹妮拍着手喊道。
程安脱下厚重的爵士服靠在沙发上,太阳穴酸疼得厉害。因为工作室已进入后期工作方毅已经回到国内帮忙处理一些事务。
陪伴在身边的人一个也没有,丹妮古道尔根本就是个靠不住的长辈。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及在粉丝面前肆无忌惮的摆出各种高难度oss拍照,程安简直连直面她的勇气都没有。
保镖推开想要进入休息室的影迷,可能因为语言不当而引发了不小的冲突。外面的吵闹声已经盖过室内的暖气声。
程安打开门直接撞到某人的脑袋。
“你来干嘛”
顾明来不及解释一股脑把程安推进休息室,将门反锁上。
“刚刚那是什么意思”顾明质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程安挑着眉毛反问。
“丹妮是你奶奶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噢,你是问这个。”程安失落的垂下眼睑。他还以为顾明会因为刚刚过分的热吻而来找他算账。“她就是祖母,然后就没了。”
揉着太阳穴,程安重新把自己扔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顾明碰碰他,关心的话他少说,一时嘴溜,“装病”
“”程安没有回复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真是睡着了。
盘山的一家咖啡厅里很是宁静,顾明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仔细挑选,在浏览过所有店里的高消费菜单后他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面带微笑的说“来一杯白开水。”
孙钱来到的时候带着墨镜和黑色压舌冒,,可还是一眼就被顾明认出来了。
“孙子,我在这。”
犹豫了一会,孙钱走了过去,他的目光定格在顾明现在这张俊朗的脸上。“你真是我那死去的哥们”
“没错没错,这事说起来狗血,不过我还记得你那屁股蛋上那恐龙胎记。”
孙钱红着脸“别说了,我信还不行吗还有,你这几年怎么都不跟我联系,拖到现在。”
服务员端来一杯白开水,顾明见状赶忙说道“你拿错了,我点的是两杯上等的拿铁。快点换回去,别让我朋友等久了。”
服务生疑惑的端走白开水,顾明笑得灿若桃花“我这几年怎么也找不到你,这种事情就不用多问了。对了,你小子赚了大钱也拉哥们一把呗。”
顾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原本还兢兢业业地担心合伙做生意这一说法会被回绝。
没想到一说出来和孙钱一拍即合“这主意不错,我最近正打算往影视界这方面发展,正愁着没合适的合伙人,现在好了,找到了。”孙钱摘下墨镜,凌厉的眼神给他增添了几分锐气。
两人对着今后美好的计划畅谈许久,在顾明的软磨硬泡下孙钱最终答应为他今后要开办的工作室做投资。
“但你得答应转的钱能在三年内超出我给你投资的数额。”无奸不商,看看这口气和满脸自信的笑容,顾明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这商业赚钱的活他可没干过。
“你不用担心,咱们可以把工作室的招聘工作提前进行。那程安的工作室不是快完成了吗你在他招聘那天打着你的名气去挖墙,我再给你找几个托角,保证成事。”
“这哪成”
孙钱摆摆手“得了得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
顾明哑口无言。
“我们合作这事没人知道,你放心。”
孙钱一再保证,赚钱有兄弟帮忙,财源滚滚进,这本是顾明今天来赴约的目的。可这心里怎么总是那么放心不下呢
回酒店的路上,他在一家药店前停下,等回过神时才想起程大少不是叫唤着头疼吗兴许良心发现,顾明走进药店买了几包头痛灵。这边卡才刚刷卡,那边程安就打来电话了。
“喂,你在哪”
“药店。”
“帮我买几包头痛灵,我不舒服。”
前台小姐把药打包好递到顾明的手上。
“”
作者有话要说喂喂,顾明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程大少了
正文22我想对黄牌说我去年买了个表
不过才一天的功夫顾明却觉得很漫长。回到房间后他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程安还没回来,看着放在桌上原封不动的头痛灵,顾明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被门夹了。看看都傻成什么样
顾明翻了个身,换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就算是普通的单人房一张床要挤两个大男人也是不可能的,看看地上打的地铺就明白了。所以看看这地上打着的地铺就清楚了。估计程大少也是因为打地铺而着凉头痛的。
幸而昨晚并未发生“意外”,对于那个晚上的事情顾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闹大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对于孙钱提出的建议他总算是全盘接收了。
什么良心上过不去,自己他妈正正经经开工作室,通过正规招聘来拉拢人才也没错啊。那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顾明闭上眼,想着想着不一会就发困了。
他做了一个梦,不是和周公下棋而是和程安在练习拳击。对方一个左勾拳直接抡在他的左脸上。
猛地睁开眼,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在脸上,程安探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明抹着脸上的水珠。
程安刚洗头,蓬松的的头发上还不停的低落着水珠,沿着颈脖留到睡袍敞开的胸口,直到隐藏到中间那一片的浓密中。
他掏掏耳朵“回来很久了,看你睡了我就先去洗个澡。药呢”
顾明看着他咕噜一下喉咙,半天说不出话了。眼光停留在睡袍敞开的胸膛上,他指指桌上的头痛灵。
程大少爷显然有点洁癖,看着顾明没换衣服坐在床上,他蹙起眉头说“洗澡去,不要带着一身汗味”
于是某人就拿着抓起睡袍咚咚地跑进卫生间。
刚关上门,顾明发现自己的老二已经笔管挺直了。禁欲太久导致一有点意淫的画面他就开始支持不住了。
颤抖地摸索出手机,看着被设为屏幕壁纸的程安照片,顾明把顾小弟掏出来后开始上下动作了。
也许声响太大,外面的程大少爷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敲着门问“你掉屎坑里啦”
“没”顾明颤颤巍巍地回答,声音已经变了调,犹如一只正在发春的猫一样
程安就更觉得不对了,但门反锁着他也进不去,于是他打算把服务员叫来。
“你等着啊,我叫人拿钥匙来。”
顾明慌了神了“别别,我我这不便秘拉不出屎来吗。”
洗了个热水澡人就轻松多了,全身还散发着热气的顾明走出来,电视正播放着国际新闻,程安在床上正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而地上已经躺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了。
顾明纳闷了,不是头痛吗,怎么还喝酒啊他检查了下,药片已经按照药量服下了。
“哎,别喝了。”他伸手去夺程安手里的酒瓶子。
“滚开”
程大少一把甩开顾明伸过来的手,“吧嗒”一声手机从裤袋里掉了出来。
顾明好奇地捡起来,满满的通话记录晃得他眼花。一个陌生的号码是最后一个打来的,看看时间,尼玛居然聊了半个钟。
“顾明”程安突然从背后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你你干嘛”顾明反射性的推开,没想到程安搂得更紧了,满嘴的酒气喷在脸上很是难闻。
“我们睡觉好不好”程大少像个孩子一样灿烂的笑着。
顾明只觉得雷声大作,先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开始发春了
“程老弟,你这童子鸡刚刚开荤,是不是有点吃上隐了”
程安没答话,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眨叭地看着他。
仔细一看,程安那撒娇的小表情倒还挺可爱的,微鼓着的双颊和嘟起的嘴,紧锁的眉头有时还动了动,和以前给顾明的印象完全不同。
顾明摆出一副兄长的样子,拍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程安甩开他的手“小恒都跟我说了。”
“小恒他说什么了”
程安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没他说,他说他要结婚了,他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顾明习惯地点点头,在明白过来后他哈哈大笑“看看看看,你这叫报应叫你抢老子上辈子的男人,该”敲着程安的脑袋,顾明觉得心里倍儿爽。
程大少被敲疼了,这几天的事情扎堆的发生,那边,母亲的抑郁症似乎因为第三者光明正大的进门而又再次发作,这边旧情人又给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撒上一把盐。
思及此处看着身边还在骂骂咧咧的顾明,他猛地扑上去,就着敞露出来的胸膛一口咬下去。
“我草”顾明大骂一声就着程小伙的小腹就一脚踹去。胸前那血淋淋的牙印很是刺眼。抓着多在角落里捂着小腹哼哼的程大少就往浴室里走去,“老子非给你醒酒不可”
暖暖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浓浓的雾气弥漫在周身,程安觉得身体闷热得很,于是便撤下套在身上的睡袍。再一回睁开眼时顾明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醒啦。”顾明拿着花撒站在浴池外面。
耳朵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等程大少把里面的异物掏出来后一看,直接甩顾明的脸上了,这上面还带一股骚味的。
原来把程大少拖进浴室后顾明就想起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用海绵泡尿塞耳朵里会醒酒的话,于是就依葫芦画瓢给程安也来那么两块带骚味的海绵。
“以后少喝酒,就你这德行酒后误事那是肯定的。”顾明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和裤衩遮住程小伙露在外面的关键部位。
“那我刚才做什么了”程安靠着浴池的边沿笑得灿若桃花。看着顾明为难的表情他实在欢喜。
“没做什么。”把睡袍披在程安的身上后顾明打算离开了。可刚站起一只爪子结结实实地按在他的屁股蛋上,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的好坏,程安问“刚刚听你说便秘了,现在屁股通了没,要不要去买盒果导片通通。”
这按理来说酒应该已经醒了,那程小伙此刻是什么意思。掰开那抓着自己屁股的爪子,顾明的笑容枯萎了“不用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这他妈哪跟哪啊,老子后门刚好利索,总不能又赔一次。
见顾明没那意思,程安对着那屁股蛋子一巴掌拍过去,程安打着哈哈“这不就要拍床戏吗,我怕到时导演要求来真的你会受不了。虽说上次咱们已经练习过一次了,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话里带刺,顾明听着肺都快气炸了“你以为拍gv呢,还来真的。就算要动真家伙你爷爷我还怕你到时硬不起来,要来两片伟哥。”说着手就探到程安的两腿间,“就你这,上次是你的第一次吧”
程大少爷就这样被挤兑了,他用力拉过那只停留在自己腿间的鸡爪子。顾明一个趔趄划倒在地上,他顺势压了上去,一口咬住顾明的唇。
接吻这种事在戏里没少干过,但却正如顾明所说的那样他还真没碰过男人。这说出去估计在gay圈没法混了。
程安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陈恒,在那之前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弯的,如果不是看对方身子弱自己也不会一直忍着没好下手。
顾明就不一样,那晚酒精的麻醉是一部分的原因,可天知道程安早就忍了很久。天知道他早就想把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男人的屁股操烂,撕碎
顾明并不知道这是程大少爷对自己的报复行为。他正琢磨着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程安被激怒了,想吓吓自己不算是啊,因为对方已经把舌头伸进来了。
程安呻吟了一声,顾明已经咬破他的舌头了。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
程大少一路金戈铁马,舌头像利剑一样穿梭在对方的嘴里。隔着衣裤,两人的部位撕磨在一起。
五分钟后松口的顾明喘着粗气,原本以为就这样然后结束了,没想到程安沿着他的颈脖一路向下。
“你,你怎么回事啊”顾明的双手被毛巾反绑着动弹不得,两条修长的腿直蹬着。
程安一个机灵回了神,他猛地抓着顾明的头发“那你们做这样的事时有想起我吗”
布满血丝的双眼怒目圆睁着。
顾明郁闷了“什么意思”
程安大笑起来“你当我傻逼啊,陈恒全都跟我说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包括你们上过多少次床,一起吃过多少顿饭都说出来了”
程安解开顾明的衣带,手不由自主的游离在他的腿间,然后握住那根挺拔的老二上下摩挲起来。
顾明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哼,身体的欲火再次被点燃,额头上的汗珠也一滴一滴的冒出。
自己真他妈不该在重生后再去趟这趟混水,本想着把小公子从程安身边抢回来好灭一灭对方的威风,没想到事与愿违。那也就算了,反正到头来这姓程的也失恋了。可陈恒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他妈的想结婚就把偷情的事全捅出来了留一屁股屎。
顾明挣扎着,而程安却更用力地压住他。
看到顾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程安突然按住中间那个小孔。
“呃”就像被挤压一样发出了声音,浴室内的热气还未散掉,沾满雾珠的身上泛着光泽。
程安凑到顾明的耳边“方毅都调查清楚了,原来是你在我脸上撒尿的。没关系,今晚当作补偿。”
说完便放开了手,顾明终于解放了,当他准备放松下来时就感觉到有一跟热棍抵在自己后门,紧接着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只剩下喘息声,凌乱的床上两个男人各自倒在一边,被打翻的台灯安静的躺在地上。
退落到脚边的睡衣还沾着粘液贴在腿上让顾明觉得难受。周身的疼痛使他更动弹不得了。
突然他被翻过身,他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脸哀求着说道“都三次了,老子真不行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看不清程安的脸,只是觉得那个被撕裂的地方被涂抹上什么东西,凉飕飕的。不一会他就带着困意睡去了。
顾明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飘出来。刚打开房门的顾爸爸被从眼前飘过的儿子吓了一跳。
“站住。”他叫住顾明。
“爸早。”顾明回过头来,嘴边的笑很牵强。
“早。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
“我,我去晨练。”顾明支支吾吾地说,而真正的原因是他可不想和昨晚操过自己的男人继续呆在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