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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重生] 第1节

作者:罄靥 字数:20639 更新:2021-12-31 00:08:29

    文案

    楚长安觉得自己上辈子活的贼窝囊。

    为国征战了一世,到头来的结果就是连个像样的坟都没有。

    气的他九泉之下棺材板儿都快压不住了。

    好不容易重生回来了吧,发现自己心爱的人好像又把他给忘了。

    重生很好很好,这一次妥妥的人生赢家啊为国立功,攻略皇上,一气呵成,想想都爽。

    楚长安咦,等等,怎么是我在下面剧本不对啊

    主c萧寂帝王攻x楚长安对方都是攻了还能是啥啊。绝望jg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长安萧从一,萧寂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新皇登基的那一日,整个汴京城不但没有半点儿欢庆的声音,反倒是大街小巷挂满了白色的纸花,哪怕再是富贵的人家也换上了白裳素衣。

    谋权篡位这种事儿,历朝历代都避免不了,轻则手足相残,重则杀母弑父,然而这一次似乎轻重都占了。

    说来也是,新登基的小皇帝打小父母不疼兄长不爱的,自懂事起就发配到了北方,要不是姓萧,别人当真都以为他是捡破烂的。然而这么多年非但没灭了他心里头的野心,反倒是适得其反,这可不,趁着先皇病中之时,便卷土重来了。

    先是杀了那个被封为太子的兄长,再是把这个生他不养他的父母一并剔除。毕竟是在帝王家,为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干出来什么事儿都见怪不怪了。

    萧寂这名字起得倒也应景,年纪不过刚及弱冠,却是一副冷漠到骨子里头的样儿,哪怕是三伏盛夏,往他身边儿一站都能凉快上几分。

    京中的百姓们本以为他会是个暴君,连哭爹喊娘卖惨卖穷的戏码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新规一下来在皇城门口上演。结果现实总是出乎意料,萧寂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免了农民两年赋税,这可让百姓们都乖乖的闭嘴了,既然是得了便宜,也没人敢再去传些有的没的了。

    然而登基之后并没有如期而至的登基大典,而是举行了国丧。

    死的不是别人,而是一路追随着新皇的一个将士,萧从一。

    萧从一原本也不姓萧的,就是打小被新皇捡了回去,在身边留着用,时间长了,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兄弟,便以为他也姓萧了。至于从一这个名字,是萧寂给他起的。君为臣纲,讲究从一而终。

    萧从一这个名字起得更是应景。

    一路追随过来的将士都知道,萧从一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唯独对他这个主忠心耿耿。

    偏偏就是这么一条疯狗,还识书认字,能文能武,表面上一副儒雅风流的样子,其实手上已经不知道烂了多少条冤魂了。

    这些个冤魂之中,还包括先皇和那个还未登基便躺在土里头的太子的。毕竟为了主子开辟江山的道路上,怎么可能总是风平浪静的。

    就当众人以为萧寂君临天下以后,萧从一必能享尽荣华富贵的时候,事态却是偏偏唱起了反调。

    因为有备而来,一路上猖狂无阻,每一道城池没有两日之内攻不下来的。然而在入京最后一道关的时候却是出了岔子。那个时候先皇和太子已经死了,但是这些个驻守在京中的将士也是忠贞,哪怕是主子已经西归了,还是血拼到底不肯投降。

    最后突破重围的时候,是萧从一以血rou之躯为盾,挡在萧寂身上一路驭马而出的。最后哪怕是背后的铁甲都被s,he成筛子了,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愣是看着自己的君彻底平安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萧从一从小就是被萧寂捡回去的,无父无母,草芥一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当时不过是萧寂肯给他一口能果腹的饭食和一件能御寒的裘衣,结果便有了后来这么多年纠葛。

    萧从一跟这个世间唯一熟悉的人就是这个以命相护的了,如今既然是要走了,本应是无所牵挂的,但却依旧是有些不甘和担忧。

    担忧是担忧君王以后道阻且长,不甘不甘在黄泉之下看着他怀拥佳人,坐拥江山,多年以后可能连自己这号人都忘了。

    临死之前萧从一把随身带着的那块儿玉佩死死的按在了萧寂手里,这块儿玉佩是从一遇见萧寂之前就一直带在身上的,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但却是贴身带了二十余载了。玉佩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血雾,刻着些什么已然分辨不清。说起来这么多年从一从未提起过他本名叫什么,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已不可考究,但是这块儿玉佩怕也是能证明他存在过的唯一信物。

    因着一张口,鲜血便止不住的往外淌,所以从一也来不及交代些什么,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眼前的人的眉目一遍遍描摹入骨,哪怕到了黄泉之下也不会忘却似得。最后临走之前还是柔声唤了声眼前人的名字,还没听到回应便撒手归西了。

    哪怕是死了,从一的眼睛依旧是瞪得老大,不知是对世间的眷恋,还是没看够眼前的人。

    毕竟死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有些情愫瞒了一辈子也未能出口,现下怕是只能随着冰冷的尸骨一同掩埋在黄土之下了。

    这么一来,以国丧的规格去葬一个没有名分的将士,也并非说不过去。

    本来是刚入秋的天,白日里头还热得很,再是冰凉的井水往地上一浇也能立马化成了一缕轻烟,大多数人身上都只穿了件麻布单衣还能把袖子 的老高。今儿个却是突然转凉了,哪怕是把棉被裹在身上,都难抵御寒冷的万一。再加上乌云万里,疾风哀嚎,满空飘散的纸冥币,更是平白添了几分y冷。

    萧寂还是那副无喜无悲的神色,脸色甚至比平日还冷上几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棺材里头躺的是他哪个仇家。

    萧寂在人群之后默默送着棺材到了陵地,直到最后一捧土盖了上去以后才转身回程。

    说是弄了个棺材,其实不过就是个衣冠冢,里头连人都没躺。

    当时情况紧急,萧从一真正的尸首并未带出去,本是想着一切平定之后再回来寻。结果平定之后却发现这些战死的人早就在战火中烧成了灰烬,哪儿还找得到。

    萧寂回到了皇城,独自拴上门之后,内心的绝望才算是一点点的泛了上来。

    他想要的江山,得到了。但是想要的人,走了。这一路上,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了太多了。

    这么多年来他和从一,在外人面前是与君臣相称,但是关上了门,却是比同胞兄弟还要亲密许多。从小到大,萧寂唯一信过的一个人便是从一了,然而如今这么一个人也离他而去了。

    从小萧寂想要什么,从一都会尽可能的帮他去得到,不管什么世俗常理的,只知道用尽一切手段的去帮他实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最开始萧寂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救过他一命。

    哪怕是最后,萧寂想要江山,从一便一步步帮他谋划,亲自帮他领兵,一路攻入中原,杀兄弑父。

    这么一个人,若是活着,必定是一代忠臣,然而或许是前半生的戾气太重了些,唯一遗憾的便是命短。

    萧寂倚着内殿的柱子缓缓的坐了下来,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是满面潸然。既然是四下无人,渐渐地心里的回忆混合着强烈的情绪便再也压制不住了。从一开始不过偶尔发出来几个音节的隐忍抽泣,到最后伏在地上跟孩提一般失声痛哭,连着身上的白衣素纱都蹭上了一层灰。

    当年被父母扔到那个荒无人迹的地方萧寂也不过是觉得命中注定,心里怨恨归怨恨,但从未掉过半分眼泪,然而今日似乎是真的失去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要把这么多年没流过的泪都在今天流尽了一般。

    外人口中说的冷漠无情,其实多半是太过重情义了一些,又碍于不善于用言语去表达,才会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是啊,萧从一对他而言从来不仅仅是一个将士,一个棋子。一路而来,能真心待他的,也只有萧从一一个。哪怕以后身侧再是得了良人得了忠臣,怕是也难及从一的万一。但是这种感情,即便说得出口,怕是也只能让两个人之间平白生出些隔阂。

    萧寂原本是打算待着九州安定之后,将从一留在身边,慢慢求,慢慢磨,总归是有希望的。杀兄弑父谋权夺位这种事儿他都干得出来,还怕世人的议论

    然而上天却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哭到最后大抵也是没了力气,萧寂只能躺在地上无力的喘着气。方才还是那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男子,现下却是这幅不堪至极的模样。

    萧寂又一次从怀里摸出了那块从一临死之前塞给他的玉佩,上面的血迹干涸已久,有的血迹甚至渗了进去,怎么去抹都抹不掉。

    “您君临天下以后,若是还能记得往昔臣对您的情谊,九泉之下臣也好安眠了。”

    这是从一临死之前留给萧寂的最后一句话。

    怎么可能忘却。

    萧寂将手中的玉佩又攥的紧了一些,端详了半晌才重新收回怀中。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好了衣冠,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再三对着镜子确认了眼角已经没了红晕和泪痕,又一次推门出去了。

    好像方才那个哭的肝肠寸断的人不是他似得,不过须臾,又换上了一副极尽漠然,看破世间红尘的样儿。

    “走了也好从一,下辈子投胎个安稳人家,别再跟着朕漂泊一世平白受苦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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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重生这种事儿搁以前萧从一打死都不信,毕竟人生在世二十余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种不信苍生信鬼神的事儿压根就是无稽之谈,然而如今却是偏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这可不,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雕花楠木床柱,还有几层轻纱垂下,隔着纱外面的袅袅檀香若隐若现。

    一系列摆设物什,想必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

    萧从一扶额起身,背后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似乎还尚有残存,他还没迷瞪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便看见屏风后面冒出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手里还端着些什么,缓缓向他走来。

    萧从一一见有人来了,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就差没抱着她大腿,问我是谁我在哪儿这种问题了。

    然而刚想开口,只能发出一串低声的呜咽,嗓子还平白吃了好些痛。

    “您躺好别动了。大夫好不容易把你从阎王爷那儿救回来了,您可惜点儿命吧,别再去那种风月之地放纵自个儿了。”那姑娘容貌虽然是清秀,表面上倒是温婉可人,但一开口,骨子里的泼辣劲儿就藏不住了,“这次是您命好,下次奴婢就不给您喊郎中了,直接喊仵工给您抬走算了。”

    那姑娘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一脸的迷茫,方才那股子泼辣劲儿顿时没了,“您没事儿吧您还记得奴婢是谁吗”

    萧从一没接话。从一心想你还知道自己是做奴婢的,也亏得原来这身体的主人脾气好。思量着要是以前自己敢这么和萧寂吆喝,怕是腿都得被打折了。

    “您还记得您自己叫什么吗”

    “我叫什么”这回从一知道压着点儿嗓子说话了,虽然喉咙不免还是有些疼,但至少能发出声了,“今夕是何年”

    “完了,傻了。”

    从一“”

    “您叫楚长安,奴婢名冬果,今年是安德元年。想起来了吗”

    安德,先皇给萧寂的封号,如今便顺着成了年号。既然是元年,如此看来,那场腥风血雨还没过去多久。

    楚长安这个名字从一听说过。

    楚家算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的将门,这一代就一个独子,本以为他能有所作为,结果却成了京城里头出了名的大纨绔,不但身上的锦衣华裳换的勤,身边儿的美人换的更勤。因着带着点儿胡人血统,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是几近妖孽。仗着这幅好皮囊,哪怕再是风流薄情,也有着无数美人愿意前赴后继。

    可惜命不好,在萧寂攻京之前,早就传他在那温柔乡里头染了不干净的病,人怕是活不长了。

    萧从一此次还阳,也应是借了这个大纨绔的身体。

    “现在皇位上坐着的可是萧寂”以前私下里两个人直呼其名都是常有的事情,时间长了也便习惯了。

    这名字刚说出口,旁边儿的冬果可就变了脸色,“嘘快别说了,直呼天子名讳是要掉脑袋的。不过您记xi,ng到是不错,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皇上名字到记得清清楚楚。”

    说了这么多,从一也大概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前些日子自己死也是真死了,现在活也是真活了,虽然皮囊不是自己的了,但好歹也算是活了。当时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怕是这辈子也说不出来了。即便是现在有幸还阳了又能怎样,最好的结果还不是两个人形同陌路,看着对方各自安稳也就罢了。

    “对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皇上”虽然说着各自安稳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从一怎么可能甘心。既然是能活着,肯定是要把心里头的执念给解决了。哪怕最后没有什么好结果,至少问心无愧,也算不白活一趟了。

    “面圣您可终于想通了”冬果见着自家主子这幅样子顿时大喜,“您看您,之前都摸到殿试的门槛儿了,愣是因为楼里的那个什么小翠姑娘不肯入宫面圣,结果好了,姑娘跟别人跑了您还染了病,一家上下都快急死了。您这一觉醒转,居然是想通了”

    “是啊,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儿,可不就想通了吗。”

    从一心想果然这身子的原主不是什么正经人

    从一对这个新的身份倒是接受的很快,毕竟比起上一世的无依无靠,这一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出挑的容貌,傲人的家世,哪怕下半辈子躺着都能过的很好。相比起来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简直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什么时候殿试,我也好准备一下。”

    “殿试应该是在半月之后,老爷他也不求您能拿个状元,您尽力就好,只要有这个心肯上进就很满足了。”

    冬果思量着以前长者说过,阎王面前走一遭,说不定就会大彻大悟。这可不是说的楚长安吗以前这个大纨绔哪儿把人家皇帝老儿放在眼里过,一心全在美人儿美酒上,也亏得家底丰厚,经得起挥霍,这么多年来也没惹什么大岔子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瞧着自己新换的这幅身子骨,的确是块儿习武的料,但是再好的天赋也耐不住后天的不上进。

    不过现在这幅皮囊的主人是他,不是从前那个不学无术的大纨绔了,楚长安自然是要好好的物尽其用。

    楚长安记得自己死的时候还不过刚入秋,白日里头还热得很,只有到了夜间,温度才能稍稍降下来一些。

    然而再一次推开门的时候,外面却已是银装素裹,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场雪了。

    虽然不过数月,但是在他心里却已经过了无数个春秋了。

    也不知道龙椅上面坐着的那位,是否还安好。是否还是像以前一样夜不成寐辗转反侧,得有人在身边儿同他讲着呢喃细碎才能入眠。

    楚府的水榭楼阁已然有了些年头了,但是并不影响其纷华靡丽的气派。毕竟楚家往上数几代也算得上开国元勋,光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家业都够后面数十代衣食无忧了。

    然而这一场大雪,便让这一切的奢靡喧嚣尽数归于了沉寂。

    远看的时候以为房檐上挂着的是融雪结的冰溜子,但是近看却发现,分明是殡葬用的白纸花。应该是还未来得及取下来,便冻到房檐上了。

    “这些纸花”

    楚长安刚想开口问,一旁的冬果赶忙抢先道,“不是给您准备的,您可别误会。”

    楚长安心想自己还真不愿意往这方面自作多情,奈何嗓子不利索,在寒风之中能少说两句就少说两句。不然搁平常,准个儿得怼的人家姑娘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前您还没醒,新皇登基的时候让满城挂满了白纸花,举行了国丧,说是要纪念个什么人来着好像是个什么一直跟在他身边小将士。您说这没事儿干大动干戈的为了一个无名小卒,皇上他图什么啊。”

    “他也就是图个心安吧。”

    人死后不久还残存着对外界的感知。楚长安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情况紧急,自己的尸体并未被带出去,只是被萧寂硬生生用手掰上了双目,放在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

    然而那个地方不久以后就被大火烧尽了。

    至于国丧,楚长安自然知道是为了谁。毕竟萧寂这么多年来身边儿唯一亲近的人就是他自己了,这点儿楚长安还是有自信的。

    之前若说萧寂这个人是重情重义,他多半是不信的。毕竟这个人可是冷漠到骨子里头的,虽然还不至于是人命如草芥,但是也差不到哪儿去。

    毕竟从边塞到京城的这一路,可当真是鲜血淋漓,不能留的人连半个都没留着,能杀的绝对不让其苟活。

    虽然这一路他自己的手也不比萧寂干净到哪儿去。

    如今楚长安还真的没想到这个绝情的主竟然还真的会为自己做这么大个场面。

    后来的交谈之中,楚长安也渐渐从冬果口中得知,当今圣上并非残暴无情,登基后先就免了农民的两年赋税,通商的官道也多开了几条,受旱灾严重的地方也都建了粥棚。

    是啊,萧寂不是心里头没有家国百姓,而是得自己先做到这个位子上,才能提什么爱国爱民,否则一切都是空的。

    想要盛世太平,必得先手染鲜血。

    “国丧啊,是为了皇上身边儿那个小将士吗就也姓萧那个,叫萧从一来着”虽然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楚长安总归是问出来才心安。

    “哇,这您都能知道”冬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您连自己叫什么自己是谁这种问题都能忘了,怎么这种事情却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莫不是梦见的”

    “对,梦见的。不瞒你说,这一次从梦里我还知道我了上辈子是个给人算命的道士,结果瞎胡编造被人打死了,死后阎王看我长得好看让我投胎到了个富贵人家。然后”

    大抵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楚长安一洗方才的沉闷,也不管嗓子好没好,就着寒风可劲儿的叨叨,要不是冬果给他塞了好些点心堵着了嘴说不出来了,他非得自顾自的讲一段儿单口相声才算是善罢甘休。

    重生一世,为国立功,攻略皇上

    哪怕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光是想想都令人期待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两个人相遇:3ゝ

    没存稿,写哪儿发哪儿,万一重新更新就是挑错字的:3ゝ或者是二半夜爬起来蹭玄学的

    、第三章

    过了两日雪虽然是停了,但这天可没暖和半分。

    都说化雪的时候比下雪冷,这可不是吗。不过汴京到底还是处于中原地段儿,再冷也冷不到哪儿去。不过对于楚长安而言,比起以前那个不毛之地,连呼出口气都得在脸上蒙上一层冰雾,这点儿寒冷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雪还没化完,便有人按耐不住了。

    天还未亮,便有人敲响了楚府的门。这雪都没过膝盖了,愣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过来了的。

    来着身形高挑,容貌虽然算不上多出挑,但至少五官算得上周正,收拾的也干净。明明看衣着也不像是个苦寒人家出来了,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自个儿。

    门口的侍卫见着是常客,也没拦着便放他进来了。方才走路还走的像模像样的,一进楚府可算是撒开缰绳了,二话不说朝着着楚长安的住所奔去。

    楚长安醒得早,见着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便起身在庭院之中连起了剑。

    这么久没碰剑,手法也生疏了许多。不过到底是练了那么多年了,稍微熟悉一会儿感觉也便回来了。

    正练得投入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呐喊,“楚兄”

    再一转眼眼前便多了个大活人,吓得楚长安差点儿没把剑直接戳到对方心口里。

    楚长安看对方这幅模样,大概也猜出来了几分对方的身份。应是这身子原主的酒rou朋友,虽然是酒rou朋友,但也是从小一道长大的那种,虽然在一块儿不干正事儿,但情义还是不浅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进出比自家还随意。

    “今日楚兄好兴致,上次见你你还说着对殿试毫不在意的,怎么这会儿知道起来偷偷练剑了该不会连你也想为朝廷效命吧怎么跟我那个弟弟一个样儿”

    “小翠姑娘都跟别人跑了,还不许我练剑解解闷”这两日里头楚长安也没闲着,用尽各种手段把这幅皮囊的原主的xi,ng格以及各种关系套的七七八八。本来他还担心顶上的二老发现这个儿子不是他们亲生的,结果后来才知道,楚老爷常年在外跑生意不沾家,楚夫人更是一早就撒手西去了。也难怪以前这个大纨绔也没人管得了他。“你倒也是,大早上不多睡会儿,往我这儿跑做什么”

    “前些日子听闻你染了病,棺材都备好了,可吓死我了。本来想着你一醒就过来看看,结果这不是正逢着天气不好吗。今日看着雪停了,早上饭都来不及吃便赶来了。”

    楚长安见着他一脸笑吟吟的样儿就知道肯定还有下半句,所以也没接话,干脆冷这张脸等着他自己继续往下说。

    “也没别的事儿,就就你看我之前看上的那个佳人,打听过了她就喜欢那种文人墨客给她写首诗写首词的,楚兄帮帮我呗,您看您,什么都会,光是您往哪儿一站,多少姑娘得围着你转的,哪儿跟我这”说到这儿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哪儿有空手求人办事的,赶忙又补充道,“嘿,楚兄这不是一路拼到殿试了吗,前些日子我这儿得了一把好剑,待会儿让人给您送来,保证您在殿试上大现风采”

    “东西就不必了。言明,多学学稳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别看眼前这人这般不着调儿的,倒也是京中世家的后裔。不过别人家都是长子更受宠着些,到了他这儿却偏偏相反。打小苏家的老爷就没正眼看过苏言明一眼,以至于这么多年光长身体不长脑子,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正经的本事一样没长。

    倒是苏言明的弟弟苏世元,从小都是在各种名士武将的培养之下长大的,武学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两人站在一处反倒不像兄弟,更像是哪家的少爷带着小厮。

    最后楚长安诗也帮他写了,大冷天的还陪着他一道出门买了些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

    苏言明虽然肚子里头没什么墨水,但是对这种事儿倒是上心的很,可见这次怕是真的用了心思的。

    其实楚长安一直不理解这种行为,娼妓这种职业图的就是钱,目的明确的很。跟这种人谈感情,可不是自讨苦吃吗。

    晚上的时候等楼里开张了,楚长安实在是拗不过他,便跟着一道去了。说是一道去了,楚长安倒是对这些莺莺燕燕也没什么感想,毕竟大老远就能闻见那股呛人的脂粉味儿,再是长得好看也没心情欣赏了。

    然而楚长安前脚刚踏进这楼里的大门,可就有个姑娘迎了上来。

    容貌姣好,身材窈窕,在众美色之中也是极为显眼的,一面笑着一面迈着小步子向楚长安走来,然而刚一走近反手就是给了楚长安一巴掌。

    “你他妈没死啊还有脸往这儿来”方才那个温婉明媚的姑娘一瞬间就变了脸,恨不得把楚长安八辈祖宗都问候了遍,从父母到兄弟姐妹的全身上下,连着他家门前看门的狗都没放过。骂了大半天之后大抵是骂累了,自己一个人又掩面哭了起来,一面说着什么自己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的被卖进这个鬼地方,一面说着好不容易瞧上个郎君以为能就此脱离苦海,说好了一世一双人,结果又在外面沾花惹草。

    总而言之就是哭自己命苦,哭楚长安始乱终弃。哭到最后见着楚长安也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虽然还是动手打了几下,但打到身上不疼不痒的,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楚长安刚一转身,便看见把那个把自己领进这是非之地的人正搂着美人儿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戏。觉得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求多福好些。

    姑娘这么一哭,看戏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有的还喝着小酒嗑着瓜子,生怕两个人闹得动静不够大似得。但看戏的人再多也没个上来多管闲事的,毕竟京城上下,谁人不知道楚家这个风流薄情到骨子里的大纨绔。

    楚长安心想着身子的原主果真是一屁股的风流债,今天遇见这个姑娘,保不齐明日楚府门口就能躺个孩子说是他的骨rou。

    平白无故被扇了一巴掌又挨了那么多下,搁以前敢这么对待楚长安的估计坟前草都有人那么高了。但是这次看着对面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又不得不把满腹的怒火硬生生咽了回去。

    “姑naai,您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闹吗。”方才挨打的时候楚长安倒是没想起来躲,但是在对方倚向自己的时候却蹙着眉向后退了半步,无奈的说道,“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别招惹谁,您打也打过了,骂也骂完了,往后各自安好行不”

    这身风流债要是遇见个小鸟依人的倒还好,但遇见这个这般泼辣刚烈的,楚长安是真的不想接这个盘。

    这不,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走之前楚长安还不忘瞅了一眼和自己一道儿来的那个主,结果对方早已经沉溺在温柔乡里不知归路了。

    “楚长安今r,i你要敢出这个门,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这还没走到门口,背后刺耳的声音又想了起来。

    楚长安心想这种套路自己见的多了,而且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之前一路走来,手上的冤魂可是不少,再多一条也便多了,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善人。

    那女子也是一脸委屈,最后竟然又带了几分哭腔,“你要是忍心一尸两命,你就走吧。反正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就死了,只可惜肚子里个小的还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眼”

    此话一出,看戏的群众彻底炸了。

    还没走到门槛儿边的楚长安立马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明明自己也是半斤八两的,却是把楚长安说的跟个天理难容的大恶人似得。

    苏言明见此也看不过去了,赶忙放下怀里的美人儿,出面劝道。

    然而光是这一个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很快就被群众淹没了下去。甚至还有一部分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连着苏言明一块儿骂。

    “楚公子,您这可是半只脚踏入金殿的门了啊,您觉得今天这事儿,要是捅到圣上面前,您这再是有一身才学怕是也无用武之地了吧。”

    这句话可是比什么都管用。楚长安本是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听到这句话便收回了让出门槛儿的脚。

    虽然这些个边缘职业的姑娘捅出去了朝廷官衙也多半不会管,但是自己却是后半生都得背负莫须有的骂名。

    而且此次殿试楚长安是要奔着萧寂身边去的,若是这个污点让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未免太可惜了些。

    拿什么冒险,楚长安都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冒险。

    楚长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见着那姑娘已经走到楼上落地窗的边上了,赶忙追了上去,“姑娘,咱先冷静一下,有话好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那姑娘真的开始往窗外爬。

    楚长安疾步上前想要拉住她,没想到她纵身一跃,反倒是把楚长安给带了下去。

    这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摔死人也够,但是勉强,但是摔个半身不遂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落的时候楚长安还听见了苏言明那声撕心裂肺的“楚兄”,然而这声楚兄很快就被人群的唏嘘给压了下去。

    这一世还没活两天,怕是又得见阎王去了。也不知道这回阎王爷看他眼熟了,能不能免几年的地狱之苦。

    楚长安本以为自己会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然后粉身碎骨,然而事实却着实出乎意料。

    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惨烈,而是稳稳的落在了另外一个男子的怀里。

    趁着夜色楚长安第一眼没看清对方的容貌,连什么感谢您大恩大德这一系列的话都准备好了。然而看清之后,却是一句话哽在喉里,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曾经熟悉到不行的面容和轮廓,不管过了多久,都能在人群之中一眼认出。

    楚长安一时间除了惊讶脑子里一片空白,重逢的方式在心中模拟过千万遍,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方式再一次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3ゝ出来吧朕的玄学

    、第四章

    “萧”

    楚长安还没来得及将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说出口,紧接着便感觉背后吃了痛,整个人仰面摔在了地上。

    “对不住对不住,本来是想去接那个姑娘的。衬着夜色也没看清,失礼了。”

    声音倒真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只是比上一次听起来多了几分沙哑和沉稳,虽然依旧是好听的很,但是楚长安心里头也当真是窝火。

    现在既然已经改头换面了,对方理应是认不出来了,但是心里头还是止不住的失落。

    这幅身躯倒是没以前的那副经摔,楚长安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从地上爬起来。

    熟悉的人影并未走远,只是背对着他,伫立在夜色之中,过了良久才开口道,“方才兄台唤的那个名字”

    “哈,看着您挺像楚某一个故人的,不小心看岔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您大名改日楚某必定登门拜谢。”恍惚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楚长安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道,完全看不出来方才也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圈儿的人。

    “拜谢就不不必了,下次小心着些,别再那么冒失了。还有,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这一次的声音则是多了几分温柔,上辈子楚长安活了一世可都没听到过这个人对自己这么说过话,从来都是简言意骇。除了最后一次征伐的时候嘱咐过一句多加小心,没想到还一语成谶了。

    楚长安本想着再跟他贫两句,刚想开口却是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楚长安过了好半晌才算是反应过来不太对劲儿。

    萧寂如今已经登基为皇,按说是不可能出入宫门这么随意的,哪怕是微服私访,也不应会来这种地方。

    这几日来楚长安也并未听闻当今圣上有曾婚娶,想必夜晚身侧也是空无一人想到这儿楚长安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方才若说是有些失落,现在可谓是痛心疾首。也是,这么多年来虽然见着萧寂无欲无求的样子,但是说到底还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

    “楚兄”

    来不及感伤春秋,那个莽莽撞撞的少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楚长安一转身,正好看见了这个把他领到这个是非之地的罪魁祸首。楚长安没说话,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打量着他,一副你把老子整成这样儿你说怎么办吧。

    “楚你您没事儿吧。”苏言明看见楚长安这副样子心里头顿时有些发毛,“也是哈,这么高的楼,居然毫发无损,英明,英明,实在是英明啊”

    楚长安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真缺根筋儿还是真缺根筋儿,“可省省吧,你爷爷我摔惨了,过几天殿试怕是得垫底了。”

    这话也就是说说,楚长安对自己的身手还算得上是有信心的,京城中这些世家公子的实力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管再怎么高明,多半也是不如自己。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之人,怎么可能习好武。

    “对了楚兄,那姑娘已经救下来了,你不去看看吗”

    “去看她做什么”本来楚长安是怕事情闹大了,才身手去拽她一把的。结果倒好,龙椅上坐着的那个都已经知道了,还装样子给谁看。

    “郎中方才来瞧过了,好像是肚子里头真的有了。楚兄,这说出去影响你的名声啊。”

    “名声我名声何曾好过而且她肚子里的,还指不定是谁的。”

    “这那姑娘也怪可怜的,您要是不帮帮她,她万一再想不开”苏言明怜香惜玉也是出了名的,人怂归怂,但就看不得姑娘掉眼泪,尤其是好看的姑娘。这可不是,连自家兄弟都卖出来了。

    “你这么心疼她你怎么不帮”

    说到这儿楚长安隐隐已经有了些不悦。这一路上要是可怜的妇孺病弱都同情个遍,那现在皇位上坐着的也不会是萧寂了。而且最开始的时候,楚长安也就是个流落街头的草芥,最难熬的一个冬天一个人倚在路边,病魔缠身,一度昏厥不起,差点儿就去见阎王了。那个时候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最后竟然浑浑噩噩的活下来了。

    后来雪停了,温度似乎也回暖了些,偶然间遇见了被发配到边疆的小王爷,才算是不用为了温饱c,ao心。

    那个时候萧寂也是看他骨骼惊奇,有用武之地,而且肯为了他效忠才捡了回去的。后来楚长安的确是没辜负他的希望,一路打到京城,为他夺取皇位,只是因为当年那点儿微不足道却能救命的施舍。

    然而如今,一个素不相识衣着华贵的人主动要求楚长安为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负责,还闹得这般难堪,楚长安自然是不会答应。

    毕竟当时自己的情况比这惨百倍千倍,却是没有一个人来帮他,一个人也没有。

    苏言明印象之中以往要是遇见这种风流债,楚长安多半是会妥善解决,最不济的也是给姑娘一笔银子,要是连银子都不想给的话,也得好哄着给人骗过去。

    但是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还真是没见过。

    然而苏言明也是个心大的主,打小也没信过鬼神什么的,而且方才那一下估摸着楚长安也摔得不轻,要是还能跟以前一样不愠不怒的那才是有了鬼。

    楚长安则是心绪久久难以平复。

    毕竟是久别重逢,而且还是在那种地方。说不上来是惊喜还是什么,总之整个人一直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哪怕是回到了府邸躺到了床上,也久久不能入眠。

    相遇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戏剧xi,ng了些,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巧合。从小到大楚长安就不是一个被上天眷顾的人,幼年流离失所,长成后英年早逝,一辈子活在刀枪兵马之中,就没安宁过。这一次的重逢,怕是补上了上辈子欠下的所有运气了吧。

    回到皇城之后已然过了下钥的时间。

    但是萧寂可是以前在边疆懒散惯了,哪怕是当了皇帝,也就表面上把礼数做了周全,私下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放荡不羁。

    按着最后选入殿试的名单,萧寂挨着个儿打听到他们最常去的地方,每日处理完政务换上便衣出宫去想着办法跟他们制造偶遇。

    毕竟再往前数几年萧寂也是个里表不一的人,人前一套背后恨不得十套的。自然知道这些个人在君王面前伪装的天衣无缝,但是私底下可就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儿了。

    有些个外面都传着谦和有礼风度翩翩的文人,结果真遇上了却是个能当街对自家妻儿大打出手的人。也有些个武人,外面传的是心怀正义忧国忧民,结果真见到了,却是竟做些偷ji摸狗的事情。

    结果这么寻访下来,还真是挑出来了几个代表xi,ng人物。可能这些个世家子弟还没踏进金殿的门槛儿,就神不知神不觉的失去了入朝为官的资格。

    要数印象最深的,还是今天见着的这俩。

    一个是苏家的次子苏世元,一个是楚家的独苗楚长安。

    苏世元倒是如外界传言,虽然是个武人,但是待人却非粗鲁之辈。待人有礼,就是xi,ng子清冷,话不多,言语举止注意分寸。相遇的时候萧寂扮作了一个穷苦书生,苏世元便主动请他喝了杯茶吃了些东西,见着萧寂要往国事上说,连忙以着草民不得议政的理由推脱。

    能看得出为人谨慎,做事稳妥,若是最后殿试不出意外,想必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再一个就是楚长安了。

    也是如外界传言不假,是个大纨绔。

    一路上跟着他进了那风月之地,刚进去可就看着这个大纨绔吃了巴掌。

    萧寂都替他脸疼。

    萧寂觉得他估计也是在风月之地混惯了的人吧,对姑娘除了忍就是忍,萧寂觉得要是他能把这种能忍辱负重的xi,ng子放在正经的地方,想必也是个不世之材。

    然而后面的事态就有些不受控制了,看着两个人站在窗口边的时候萧寂赶紧喊上身边带着的暗卫去楼下准备着以防万一。

    结果大家的关注点似乎都在那个寻死觅活的姑娘身上了,没想到另外一个也被带了下来,最后大概也只有萧寂反应快些,上前去接了一把。

    毕竟是个成年男子的身躯,平时扛着还嫌沉,更何况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萧寂本来就没接稳,再一个是趁着夜色看不清楚,在迎上那双瞳眸的时候萧寂还是不禁愣了一下。

    太相似了。和那个之前一直伴在身边的人,如出一辙。

    这么一愣,就把人摔在地上了。

    然而不过须臾萧寂也就回过神儿来了。

    他的从一,早就在那个时候死过了。

    “皇上,皇上,太医来了。”

    萧寂纠结在今日发生的怪事里头走不出来的时候,老太监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

    “让他进来。”

    方才伸手去接楚长安的那一下可是砸的不轻,过了好久左臂还是没有知觉,现在虽然是能动了,但是每动一下钻心剜骨的感觉就令人恨不得没了这条胳膊才清净。

    “皇上,您这胳膊怕是断了。”太医摸索了好久才确认下来怕是真的断了,颤颤巍巍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萧寂为了接住媳妇儿qaq但是真的好疼啊

    、第五章

    一晃就是小半个月,又一场降雪来临的时候终于迎来了这些学子们期待已久的殿试。萧寂刚登基的时候便知道国不可无栋梁,科举更是早早的就举行了。如今九州之内各地榜上有名的学士皆聚于此,尤其是出身贫寒的,更是希望能为自己谋一个好一点的官职好留在京中。

    文试到还好,室内火炉烧的旺,根本感受不到一点儿外界的寒冷。特别是皇上还担心这些个学士们冻着手不方便写字,更是给他们每人备了个汤婆子,生怕有半点儿磕着冻着。

    然而同样是祖国的花朵,另一批人的待遇择完全不同。

    从入宫开始便要求将厚重的斗篷脱掉,只留最里层的单衣,站在这冰天雪地的校场里头等待着消息。这一站就是两个多时辰,刚开始还能听得见有几声抱怨,后来这一行人栽倒了一个又一个,别说抱怨了,仅有的那么点儿体力能站稳都不错了。

    汴京虽然是没有当初在边塞那般冷冽,但是只着单衣还是勉强了些。楚长安本是以为萧寂这个人不爱走寻常路,结果没想到这一次连路都不屑于走了直接飞檐走壁了。

    大约等着天色有些暗的时候,远处才走来了一个身着暗色裘衣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排低头猫腰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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