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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清欢 第21节

作者:凤无夕 字数:19313 更新:2021-12-31 00:47:06

    、五一章 幼齿搭档

    在到菩来镇之前,尤清洄已是风餐露宿了许多天,好一阵子没能睡过个踏实觉。

    客栈房间的床铺很软,没多久,尤清洄便陷入深眠。

    黑幕层层逼压而下,夜更深了。

    忽而,窗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一个黑影轻巧跃入。

    尤清洄依旧毫无所觉的沉睡。

    黑影来到床边,凝视着尤清洄的睡颜,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他却能在心底一寸寸将之补充完整。

    殷傲遗轻叹一口,犹豫了片刻,手慢慢抚上尤清洄的脸,轻抚了几下,却难解相思。他俯身,轻轻碰上尤清洄的唇,压抑多日的欲念霎时爆发,叫嚣着翻滚在胸腔,殷傲遗难以自持的加深了这个吻。

    “嗯。”鼻腔发出一声低吟,尤清洄不舒服的挣了挣。殷傲遗僵住了身体,幸而尤清洄只是避过了他的唇,并未转醒。

    殷傲遗暗松一口气,心底尚未被填补的空缺愈加空虚,不甘心的再次擒住尤清洄的唇。

    殷傲遗正吻得投入,身体却卒然被大力的推了一把,猝不及防下,殷傲遗急退了几步才跄踉着稳住身体。

    顾松知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盯着尤清洄的嘴唇,皱眉道“都是你口水。”转而向下,舔舐着尤清洄脖颈,一解相思。

    尤清洄猜对了有人跟着他,却没能想到跟着他的压根不是什么殷顾二人指派的手下,却是他俩本人。

    俩人占了点小便宜,也不敢在屋里多呆,当然不是不愿与清洄相处,而是怕再呆下去他们会抵不住“天雷勾地火”的诱惑,到时只怕是真的再不能赢得尤清洄的原谅了。

    不能和清洄同处一室,坐在他房间的屋檐上也算一种慰藉。

    晚上不睡和情敌坐在房上聊天的感觉很微妙,因而聊天便不能称之为聊天,是能说是相互之间的唇枪舌剑。

    “你确定你还要跟着么”顾松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弄死了自己的小孩,清洄早就不愿理你了,你这样跟着不但于事无补,让清洄知道了反而惹他厌弃。”

    说是劝告,更像讽刺。

    殷傲遗淡淡道“你若出现清洄便不会拒绝了么。”

    的确,自清洄的第三个也出事后,清洄对他也愈发冷淡,顾松知将之理解为触景生情,责屋及乌总之,殷傲遗一语戳中他的痛处。也让他忆起些不好的事,譬如他那个无缘见一面的孩子。

    “我再如何,也比不上你做的那些事。”顾松知深似潭水的眸子冰封了杀机,“我若是清洄,早将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猪。”

    殷傲遗也不恼,只垂下眼帘,掩去眼中情绪,“你若是清洄,此时我便应当在傲因宫中。”

    顾松知愣了愣,一时没能明白,只听殷傲遗道“别说看上你,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言下之意便是,你要是尤清洄,本宫主怎么会看上你又怎可能跟着你奔波劳碌你在哪儿关本宫主屁事,你就算在茅坑里吃屎跟他也没半毛钱关系

    顾松知静了半晌,竟似妥协道“我跟你的问题先放一边,目前最紧要的当属一致对外。你跟那个黑神明之前可有过交集”

    殷傲遗顿了顿,淡淡道“攘外必先安内。”

    “你非要和我吵是么”顾松知皱眉,“而且谁跟你是内。”

    殷傲遗看了他一眼,“是你说的一致对外。”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松知闭了闭眼 ,率先转了话题,“我不认识那家伙。”顿了顿,又嫌弃道“叫黑神明这种名字简直傻透了。”

    “只闻其名,今日第一次目睹真人。”

    又沉寂了半晌,殷傲遗先道“他看起来不安好心。”

    想到白日里所发生的事,两人不由都觉气闷,“清洄品味还不致差到这种地步,会看上他吧。”想了想,又道“不过未必,他都看上你这种因为吃醋就故意削断椅子的幼稚鬼。”

    殷傲遗依旧是沉到化不开一切的表情,“你觉得你刻意用石头打翻托盘的行为能高尚到哪去。”

    “那家伙若是再敢对清洄动手动脚”顾松知看向殷傲遗,“喂,你跟我联手打他一个应当绰绰有余吧。”

    “单打独斗足矣。”殷傲遗淡淡道“但你想过没有,若是被清洄知道了”

    顾松知抬头望向无数黑暗拚筑的夜空,深深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而不是去揍他一顿的原因。”

    说好同行,尤清洄与黑神明白日里也果真时时厮混在一起。

    不时晃在那文雅男子眼前,企图激起他的妒火,当然,尤清洄只是配合而已。

    因为黑神明告诉他,那男子名叫宁轻合,在顾松知之前的上任武林盟主。不得不说,尤清洄方得知时,无比惊讶。按理说,照年龄算,宁轻合至少得三十几,但他本人确实看起来只有二十多。

    杀手首领暗恋前武林盟主无疑勾起了尤清洄的兴趣。

    两人这番,却是叫暗中跟踪的殷顾两人恨碎了牙,也自然没少使绊子。

    “自和你认识,我身边的意外骤然多了起来啊。”黑神明意味深长道。

    尤清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顿了顿,黑神明蓦然勾起抹流气的笑,“信不信若我现在亲你一口,我身边这树能突然倒下来”

    尤清洄看了看黑神明旁边那棵根基稳固的大树,默然不语。

    前方忽然现出个清逸的身影,正是宁轻合。

    尤清洄勾起抹邪恶的笑,歪着头,认真道“现在你可以亲我了。”

    黑神明“”

    原来已是离客栈很近了,此时正逢宁轻合从客栈走出,向他们迎面走来。

    尤清洄认真打量一番,再次确认,宁轻合看上去就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宁盟主与他们擦身而过,视线只淡淡的掠过,没有停留,又转向他方,平淡的好似他们不过是街边普通的路人。

    尤清洄目送着宁轻合挺拔的背影走远,这才看向目光依旧留恋舍不得转开的黑神明,疑惑道“你确定他知道你暗恋他或者说,你确定他认识你”

    “你的茶叶不想要了么”黑神明凉凉道。

    今日黑神明陪同尤清洄去了菩来镇最大的茶庄采购了一大批茶叶,尤清洄尽数丢给黑神明拎着。闻言立马改口,“宁盟主方才那一眼分明暗含幽怨,隐露醋意,说明他也在乎你。”

    黑神明“”

    两人回到客栈,正是用午膳的时间,便坐了下来,叫了点吃的。

    “咱俩也算熟了,你跟我说说呗,你和宁盟主是如何相识的”尤清洄难能好奇一回。

    黑神明夹了个虾仁送进口中,觉得有些咸了,便又渡了两口酒,这才道“那时接到个委托,要杀轻合。”

    “于是你便在杀他的过程中爱上他了”

    黑神明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尤清洄,淡淡道“是我继续陈述事实还是你接着编故事。”

    尤清洄吐了吐舌头,“你接着编故事,啊,不,陈述事实。”

    黑神明“”

    黑神明突然将手伸向尤清洄发顶,尤清洄没防备下让他得了手,柔顺的墨发被揉得微乱,然而这样的尤清洄却有着与平日里不同的一份可爱,让黑神明也有些闪神。

    二人这番在外界看来很亲昵的打打闹闹,着实刺痛了某几个人的眼。

    尤清洄瞪了黑神明一眼,竟是没说什么,乖乖的自己理顺了发。

    瓷白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粉,润泽的红唇轻抿着,黑亮的眸子里似乎一无所有,又似沉淀了诸多情绪,吸着人的魂,纤巧白皙的手指轻柔的穿过乌黑的发丝,如此乖巧的尤清洄看起来很是惹人喜爱,让人心底不自觉柔软了一片。若不是黑神明已心有所属,只怕也会动心。

    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其实与你说的所差无几,我的确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倾心于他,便开始追求他,他虽反应不热络,也没有现在这般冷淡。”

    尤清洄配合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使得你们的关系至此地步。”

    黑神明仰头喝尽杯中酒,神情有些许不自然,“认识轻合前,我的私生活很乱。”

    尤清洄作恍然大悟状,后宫三千外加阅人无数,风流艳史能写得比我国历史还厚。

    “你被他捉奸在床,所以他不理你了”

    黑神明摇头,“当然不是,确定对轻合的心意后我便没碰过别人。我的前科只是个导火索,真正让轻合不理我的原因你知道,我是个杀手,是不论是非正邪的,只管谁给的银子多便帮谁办事。轻合觉得我滥杀无辜,让我莫要再接生意。但杀人的买卖是我最重要的收入来源,偌大一个教派都要靠它养活我们因此有了分歧争执,在我杀了个轻合所认为的正派人之后,他便不肯再理我了。”

    尤清洄沉吟道“这是个很大的问题,若不能解决好,你们便不可能毫无嫌隙。”

    黑神明唇边抿起个微微苦涩的弧度,“我已逐渐将人力放至情报与经商上,鲜少再接单了。”

    这便是所谓的漂白,“那他还不肯原谅你”

    “本想待所有事务步入正轨再同轻合说,在这之前便遇上了你,头脑一热,便想气气轻合,看他到底喜不喜欢有多喜欢我”

    尤清洄“”自取其辱了吧,人家压根一点儿都不在乎

    “你最好还是早一些和他说清楚。”尤清洄诚恳的建议道“鸿沟从来都是越久越深。”

    黑神明闷声应了。

    两人又吃了会儿东西,尤清洄忽然放下筷子,惹来了黑神明略微不解的眼神。

    尤清洄认真的看着黑神明,“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黑神明“”

    黑神明还没说上话,只听得客栈门口一阵喧哗,两人都被转移了注意。

    门口进了个衣着光鲜却俗气的人,二十出头,相貌普通,体型不肥却很壮实,大摇大摆走进门,身后还跟着几个仆役,一看就是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的官宦或富家子弟。

    掌柜点头哈腰的迎上去,那富家子昂着下巴鼻孔朝天跟掌柜不知说了什么,掌柜更显殷勤。

    尤清洄听见邻桌的百姓在讨论

    “又是那个赵员外的儿子啊。叫什么来的”

    “赵是空啊。”

    “对,赵是空,这赵是空仗着自己爹是员外,到处为非作歹,鱼肉乡里。听说他前些日子玩弄了个二八年纪的女子,那名女子不堪受辱第二日便悬梁自尽了。女孩子的爹娘闹到了官府,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这状怎么可能告得赢赵员外是这镇上最大的官,那赵是空又是他老来得来的独子,怎能不宠。而且啊,听说他们家在朝廷里有人”

    “唉”

    尤清洄于是更准确的找到了对这赵员外独子的定位,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有恃无恐的官二代。

    却说那赵是空吩咐了掌柜准备些好酒好菜,视线便在大堂中转开,看见尤清洄时,眼前霎时一亮,心道,看来今夜不会寂寞了

    尤清洄抬头却见那赵是空向他走来,一副急色的模样,暗道不好,拉着黑神明欲起身离开,谁知他方起身,赵是空已到了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乃们没看错,zz肥来鸟鼓掌g

    有个不幸的消息,本来想到净网结束恢复更新,但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jj看起来是永禁嗯劈了,所以zz只能改成双结局t

    表打zz,zz也不想的

    、五二章 我有神助

    “你好,请问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尤清洄“”剧情不是这样的啊,他不应开口便是小美人今晚陪大爷好好耍耍么,这么文质彬彬的搭讪叫他如何接下去

    尤清洄还未说话,黑神明已先道“这位少爷,我与家弟初到贵地,停留不过几日,你想必是认错了。”

    “家弟”那赵是空显是一愣,继而将尤清洄上上下下仔细审视了一番,若有所思道“是比寻常女子要高上许多。”转头对黑神明道“令弟长得倒是比女子还要白嫩。”

    尤清洄“”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把他认成女的,再想到这赵是空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尤清洄心中来气,不禁道“及不上你,长得比汉子还糙,这位,姑娘。”

    尤清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周围一圈人听见,众人闻言顿时哄笑出声。

    赵是空狠狠的瞪了眼周围人群,脸上红白相交,伸手就想抓尤清洄。

    还没碰到,手上却似被什么重重弹到,赵是空惨叫一声,拼命的甩着手,手背已是红肿一片。赵是空当即跳脚,快速的向四处转着脑袋,表情狰狞,“谁谁敢打老子”

    人群纷纷怯弱的退了几步。

    赵是空遍寻不得暗袭之人,便重新将目光放至尤清洄身上,凶相毕露,“好啊,老子听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还好弄,一直不信,今天就拿你试验试验啊”一声大叫,赵是空的头狠狠偏向一边,因养尊处优看起来还算嫩的脸也迅速红涨了起来。

    赵是空暴怒,气的哇哇大叫,“娘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有种就出来单打独斗”又瞪向云淡风轻事无关己的尤清洄,“是不是你”

    尤清洄无辜道“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动都没动。”

    “奶奶的,那你一定是会什么妖法。”赵是空骂骂咧咧,半边脸高肿的模样看起来却甚是滑稽,周围又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赵是空瞪向人群,“谁他妈笑了”

    人群垂头静默。

    真是无趣至极,赵是空啐了一口,高喊道“来人啊来人”

    立即有几人屁滚尿流的不知从哪儿跑出来,跑到赵是空跟前谄媚道“少爷,少爷,小的们来了。”

    赵是空闻言又狠瞪了他们一眼,“这会儿知道喊少爷了,早干吗去了”

    手下人谄笑道“这不少爷您让守着门口咱们便专心守着了,这会儿才听到您喊小的们嘛。哎哟喂,少爷,”手下夸张的叫道“你这脸是怎的了哎哟。”

    不说还好,一说都是气,赵是空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骂道“滚你奶奶的,少说屁话。”又指着尤清洄道“还不快点,把他给老子抓起来。”

    “是是是。”手下忙应道。

    几人立马便朝尤清洄扑过去,只是扑到一半,却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纷纷倒了地,惨叫一片。

    赵是空退了几步,梗着脖子张望几下,眼中露出惊惧,却还故作声势,指着尤清洄鼻子骂道“你,你给老子等着。”言罢,不管还满地哀嚎的手下,火急火燎的跑了。

    尤清洄“”我等着

    午后,宁轻合于床榻闭目打坐潜心修炼。

    忽闻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倏忽睁眼,想予以反击,却为时已晚,一道黑影扑上来死死的将他压制在床上。

    看清来人面容后,宁轻合停止了挣动,眼中余怒未散,却有加重之势,宁轻合瞪着压在他身上之人,“你干什么”

    黑神明眨眨眼,惨兮兮道“我想你了,便来找你了。你都不想我,还凶我。”

    碰上黑神明这个泼皮,宁轻合什么温润谦和的风度都没了,“我们不是小打小闹闹别扭的小情侣,不是你随便服些软赖上来说点甜言蜜语就能完事的,我们之间有原则上的分歧,有一条很大的鸿沟,你明白么你有点跟我正处在僵持期的自觉好么季铭,季大教主”

    “我明白。”黑神明,也就是季铭认真的看着宁轻合,眨眨眼,“我便是来告诉你,给钱杀人的勾当我已经不干了,如今只收集些情报,及做些船只酒楼的买卖养家活口。”

    宁轻合怔住了,黑衣教是杀手组织,培养的都是江湖一流的杀人者,如今竟转行做起了生意,这就好比拿着印章当镇纸,分明是才不对业。不,远远不止,黑衣教本凭着高超的杀人技巧声名万里,在江湖占有分量很重的一席之地,此时突然不干了,就像一家财万贯的富商散尽家产,跑去练武,不仅得重新来过,而且也为时已晚,其中艰辛自不必为人所道。

    季铭竟肯为他做到这番地步么

    看宁轻合怔愣许久不见缓和的模样,黑神明不禁有些得意,看轻合给他感动了吧,下一步是否就是双眼含泪以身相许,然后他便顺势的拥美人在怀

    黑神明正想得美好,哪知宁轻合下一刻便给他泼了盆冷水,“你这般说我便要相信么”只见他表情已趋于平静,哪有半分感动神色,就连方才的愣神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神明听罢,敛起了上扬的嘴角,眸色也因认真而变得更为深沉,“此事若是作假,时间长了你自然能看出来,到时只怕真的不愿再理我半分,我又不傻,缘何要骗你”

    这话说的诚恳又甚有道理,宁轻合确有些被打动。刚想开口,却觉身上愈发沉重,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给季铭压着说了那么久的话,当下蹙眉道“你先下去,重死了。”

    黑神明在意宁轻合,自能从他举动中读出其所透露的信息,这番表现便说明宁轻合的态度有所缓和,复合的机会很大。当下蹬鼻子上脸了,不退反进,伸手搂住身下之人,嗅着他散发淡香的脖颈,侧过头,唇便贴在了他耳际,轻声道“我想这样抱着你很久了,久得快疯了,让我抱抱好不好”

    言语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宁轻合耳下脖侧,宁轻合不自在的动了动,哼道“疯你不是正和那个漂亮公子打得火热么,你去找他啊,他看起来,更能激发你的保护欲不是么”

    宁轻合身上有股清新宁静的味道,让黑神明很着迷,此刻与他靠得极近,能充分的享受这股他喜爱的味道,黑神明不禁眯起眼,表情沉迷,对话也只是下意识从口中说出,“他只是在配合我演戏,而我只想看到你对我有一点的在乎。我承认这样做很幼稚,但我无法忍受你总对我不理不睬。”

    宁轻合表情不见松动,“那个公子不是真的,那么你的后宫三千呢也是假的么”

    “那都是过去了,自从碰到你,我再没碰过他们。你也知道我爱你爱得要死了等等,”黑神明蓦然醒悟,“你莫非在吃醋”

    “”宁轻合转过头。

    黑神明眼神发亮,凑上去不依不饶道“轻合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同意和我在一起对吗”

    宁轻合闻言瞪向他,“你是从哪里扭曲出来的”

    黑神明邪笑,手滑向下方,捏了捏宁轻合某个地方,“从这里。”

    宁轻合睁大眼,满脸通红。

    午间被那赵是空一搅和,尤清洄和黑神明便各自回了房。

    到了晚膳的点,尤清洄才出门。

    眼神无意间掠过对门,想起那屋子里住的便是宁轻合。

    而此时他屋中房门却没有关实,只是轻掩着,尤清洄不禁微微疑惑,不管宁轻合在不在房内,都不应当不关门吧。

    心中如是想着,脚下已是向那处走了过去。

    方走近,耳边便捕捉到了暧昧的声响。

    尤清洄顿住了脚步,心底还在犹豫,手上却已先一步将露出缝隙的门又推开了些,门内景象霎时间映入眼帘。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两人侧脸,但尤清洄一眼便认出,处在上位的是黑神明,而被压在下方的是,宁轻合。

    正处激烈中的两人均没注意到尤清洄,宁轻合白花花的大腿晃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黑神明忽而转头,朝他递了个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宁轻合微闭着眼,叫的很销魂。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黑“你觉得尤清洄怎么样”

    宁“他给人的感觉很特别,要是没你,我就去追他了。”

    黑“喂喂喂,你在乱想什么,两只受搅和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宁“你能专业一点么,咱们这是古代文,怎么出现攻受这种现代词汇呢”

    黑“没事,咱俩只是副c,还是出场很晚,戏份很少的那种,私底下说说不要紧。”

    宁“”

    作者阴森森飘过我听到了

    黑“作者,求加戏。”

    作者“”

    、五三章 发现踪迹

    翠萍醒来,觉得身子还有些乏,昨晚的恩客折腾的实有些狠了。

    翠萍在这家菩来镇最大的青楼里,样貌算不得顶好的,身段较之其他姑娘也显得很一般,就连床技也不过尔尔,因而昨夜那员外家的公子选中她时,惊讶之余,她又不免暗喜,若是将这赵公子伺候舒爽了,怕是免不了她的好处

    翠萍上了床方知自己想得天真,这赵公子当真不好伺候,一晚上换了几十种姿势一直折腾到天亮,这便罢了,翠萍还能庆幸这赵公子没什么特殊癖好。谁知他爽完了便倒头就睡,就同刚进门时那般,搂了她便脱衣服,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与她说过。也不知这赵公子是否平日里便是这样阴沉沉的。

    其实赵是空不过是在尤清洄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不舒坦,想来青楼发泄一番。

    而翠萍其他没什么,唯独一张嘴和尤清洄长得很是相似,赵是空看着来气,便想狠狠折腾一下子。

    翠萍懒散着身子骨不愿动弹,只将手伸出了些许,游移着摸了摸,没摸到任何肢体肌肤,想来人已是走了。

    翠萍没趣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想继续补一会儿眠。

    一转头却对上了张放大的脸,一张她不甚熟悉的脸,这脸的主人方与她缠绵床榻一整夜。

    然此刻,这赵是空眼裂增大,双目圆睁,嘴角却大大扬起,显得诡异非常。而且翠萍惊恐的往下移了几分,那纨绔子弟已然身首分离,头安安静静的摆在她枕边,身体却不翼而飞。

    翠萍再也忍不住,“啊”“啊”尖叫接连不断,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一夜,黑神明和宁轻合的关系便突飞猛进,于是他们三人的相处方式就由原来的“二人诚意不佳假作戏,一人云淡风轻不关己”成了“二人无时无地秀恩爱,一人用完被甩成阻碍”。

    可怜的尤清洄

    此时,尤清洄正与那如胶似漆的两人共进晚餐,却听大堂又是一阵喧哗,一群衙役衣着的人进到菩来客栈,为首的于大堂环视一周,召来了掌柜,问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掌柜便点头哈腰的指了指尤清洄他们这方向,那人听罢,便就直直的朝尤清洄这桌走来。

    为首那个,捕快模样,应是那群人中最大的,脸上是历经年久的抓捕生涯后勾勒出的不耐,“你们,谁是尤清洄”

    尤清洄放下筷子,不疾不徐道“我便是。敢问有何指教”

    捕快上上下下将他审视一番,“你起来,跟我去衙门一趟。”

    尤清洄还未答,黑神明已先道“官差大人抓人总得给个理由吧。”神色懒洋洋的,语气更是没有半分恭敬。

    “让你走便走,问那么多做什么,难道还想抗令不成”捕快很是不悦,觉得有人挑战了他的权威,再看这一桌人个个衣冠楚楚静泊淡然的模样,更觉气闷,“见了官爷也不知行礼,果是一群刁民。来啊”捕快神色倨傲,带着狗眼看人低的自得,待手下应声后,便又道“将这三人尽数押到衙门,听候县令大人的发落。”

    尤清洄三人没做反抗,反正也闲来无事,不如跟着去看个热闹。

    尤清洄也很想知道,到底所谓何事

    “你们,谁是尤清洄”县令是个有些瘦削的中年人,看着堂下三人,目光还算平和。

    尤清洄上前,拱了拱手,“草民便是。”

    “大胆刁民”县令突然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恼怒道“你等见到本官竟不下跪,还不速速跪下”

    尤清洄一众也没想到,那捕快不仅将他们带到了衙门,还直接带到了公堂之上,门外更是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尤清洄再次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大人,并非我等不尊敬您,实在是您手下找上草民时,却没说清楚所谓何事,便将草民拉来公堂,草民如今也一头雾水。还要烦请大人告知,草民到底所犯何事。”

    门外百姓霎时议论纷纷,县令大人如何不分青红皂白便抓了人

    “肃静”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恶狠狠的瞪了尤清洄一眼,道“既如此,本官便让你知个明白。传证人上来。”

    随后衙役将一个瘦小的成年男子带到了堂上,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参见青天大老爷。”他一直不曾抬头,也不知是不敢看县令,还是不敢看尤清洄。

    “说说吧,”县令又摆出了副他独大的优越姿态,“你昨日都看到了什么”

    那人唯唯诺诺的应了,“是是,小的昨日便看到这人与赵公子吵得厉害,最后还将赵公子的手下都打伤了。”

    县令问道“事出为何”

    那人迟疑道“像是赵公子将他当成了女子,便就出言说了几句。”那人不敢直说调戏,便说的委婉,但在场清楚赵是空为人的都心知肚明,“两人一言不和,便吵了起来。”

    尤清洄微微蹙眉,听这话中之意,怕是那赵是空出了什么事,能闹到公堂上的,绝非什么小事

    “如何啊,尤清洄,”县太爷得意的哼哼,“你因与赵家公子赵是空发生争执,打伤赵府的下人在先,后又因心中愤郁难平,一怒之下便痛下杀手,杀了赵是空,你说是也不是”县令一拍惊堂木,矛头直指尤清洄。

    竟是死了尤清洄略微错愕后,在心中叹了口气。

    想不到这次却是宁轻合先开了口,“启禀大人。的确,昨日之事菩来客栈的许多人都看到了,但并不能单凭此就说尤清洄杀了人。况且证人也只说看到尤清洄和赵公子争吵,而没有直接目睹杀人经过,并不能就因此断定尤清洄谋害了赵公子。若说与赵公子起争执之人就是嫌疑犯的话,那在下想,这样的人可就多了。大人缘何不认为他们杀了赵公子,却偏要说是尤清洄呢难道就因为尤清洄是与他争吵最晚的人么那样也未免太过武断,全不能轻易判一人罪行,还请大人明察。”宁轻合声音悦耳动听,此时徐徐道来也有一股让人笃信的力量。

    “放肆”县令再次拍下惊堂木,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是何人说的是什么胡话本官允你胡说八道了吗”

    “在下只是实话实说。若百姓连为自己辩护大人您都不准,那么民何以为民,官又何以为官大人能审判罪人,却没有诬人清白的权力。”

    此一番话,赢得堂外诸多百姓的赞同。也让县令气得更为厉害,指着宁轻合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刁民”

    “大人,草民有话要说。”久未出声的黑神明忽然抱拳站出来。

    县令也算找到了个台阶下,虽面色依旧不佳,好在不再铁青,“说。”

    “其实,昨夜清洄一直与我在一起。至于做什么,”黑神明蓦然顿住,勾起唇,“清洄方才害羞没说,咱们可是一直大战到天亮呢。”黑神明笑得暧昧。

    “那到底是在干什么呢”人群中有不明所以的纯情小少年问道。

    黑神明笑得愈发欠揍,“当然是少儿不宜的事喽。”

    “”尤清洄刚想反驳,却被宁轻合拉住了,暗中对他摇了摇头。尤清洄只得作罢,但总觉得如鲠在喉。

    县令一时也被这豪迈的言词镇住了。

    却听黑神明又道“大人,其实有一事我说了慌,其实昨夜咱们是三人行,是吧,宁儿。”

    尤清洄“”

    却听宁轻合淡定道“没错,三个人,激战到天亮。”尤清洄蓦的瞪大眼。

    场中懂的人脑中不免浮现些旖旎画面,很是激烈。

    “”尤清洄脸上烧红,被那些或恍然或探究或嫌恶的眼神看的恨不能没出生。

    “大胆”县令涨红着脸,“公堂之上岂容你说这等露骨下流之话”

    黑神明很无辜,“公堂之上又怎能说假话,草民说出了大实话莫非也有错”

    “这”县令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便轻咳了一声,道“那你早些时候怎么不说,却等到此时才说。”

    黑神明更是无辜,“早些时候大人您没允我说话,草民自当不好说。”

    县令被黑神明拿他自己说出的话回击的噎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重重一拍惊堂木,骂道“大胆刁民竟敢辱骂本官。”

    “大人冤枉啊,草民岂敢辱骂朝廷命官。况且草民方才所说,无论拆开来还是合起来,全没有辱骂您的意思啊。”黑神明说得惶恐,神色却平静的很。

    “你”

    “莫要争了。”话语方落,一男子从堂内应声而出,看面貌已不年轻,因保养得当却不显老,眉目间依稀能瞧出与赵是空相似的影子,应当就是赵是空那倒霉爹。他不在公堂上却在堂内暗中听堂审,却是不合规矩。再看那县令自赵员外出来就毕恭毕敬的样子,只怕二人已是勾结了起来。

    赵员外坐到县令特地为他加置的软椅上,面容憔悴,将目光转向尤清洄他们,“我儿死得惨,赵某又仅此一子,诸位想必能理解我一老匹夫想为儿子雪恨的急迫心情。不过方才那位小兄弟说的对,再着急却不能错怪好人,无凭无据就将几位抓来审问确实太过冒昧唐突,得罪之处还请几位见谅。”

    一番话进退得当,足见这赵员外定不是昏聩奸佞之人,却不知为何教出的儿子却是这般糟糕,想来也是老来得子,溺爱过头了吧。

    “员外大人,在下想冒昧问一句,令郎究竟出了何事”

    赵员外叹了口气,“这些还是下堂再说吧。”说罢,示意县令退堂。

    县令不敢推脱耽搁,当下宣布退堂,一行人转移到了府衙内室。

    尤清洄等人这才知赵是空不仅被人杀了,还惨遭砍头,头颅在一风尘女子床上被发现 ,身体却不知所踪,至今未能寻回。

    末了,赵员外神色悲戚的叹道“若非小儿顽劣,也不至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唉,养不教父之过啊。”

    “赵员外,恕在下无礼,不知令公子面首现在何处”尤清洄主动请缨,“是这样的,尤某略通一些医术,不若让尤某诊察一番,兴许能发现一二。”

    赵员外迟疑了少许,便准了,命人将儿子的头拿了过来。

    赵是空的头底下衬着块白布,端正的摆在桌上。

    他死了至少有六个时辰以上,幸而天不热,否则只怕要发臭了。

    暂且不论赵是空诡异的表情,单看脖颈处的切口,端整平滑,手法利落,武功定当高超。

    尤清洄绕着细细看一圈,指着切口问黑神明道“若是你,能做到将伤口切的这般平整么”

    黑神明道“若是尽力,可以。”

    尤清洄沉吟道“也就是说,此人武功与你相当或在你之上。”

    再继续看,“被整个切去头颅却流血极少,可见凶手砍头时赵公子已经断了气。”

    一旁的赵员外点头,“与仵作说的一致。”

    “面色隐隐泛青,唇部发绀,口中溢出血沫,是为中毒之征。”忽然,尤清洄像是发现什么,动手将赵是空的头侧了过来,仔细观察了一番。

    赵员外语气带上一丝急切,“尤少侠可是发现了什么”

    尤清洄垂眸,“抱歉,没有发现。”

    他虽表情仍旧平静,但黑神明却觉得,尤清洄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他定是发现了什么

    赵员外叹了口气,隐隐带上失望。

    宁轻合见状道“员外不必忧心,有需要的地方,我等定当全力协助,争取早日抓到凶手。”

    “有劳三位少侠了。”

    从府衙出来后,气氛就变得异常沉闷,尤清洄不说话,却不似平日那般显露的安静,总觉得他像是压抑了什么。

    黑神明与宁轻合对视一眼,宁轻合正想开口询问,却听尤清洄先开口道“黑神明,依你所见,自你遇到我后碰上的那些意外,都是何人所为我的意思是,这人功力如何”

    黑神明看了眼看似冷静实则酝酿着狂怒的尤清洄,老实道“至少,我无法察觉他的气息。”

    尤清洄敛下眼眸,脸色又难看了一分,“两位再逛一会儿夜市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客栈了。”

    宁轻合担忧道“清洄没事吧”

    尤清洄道“无碍。”察觉到自己口气冷硬了些,又放缓了语气,摇摇头,“我只是有点累。”

    被强迫逛夜市的两人目送着尤清洄背影,宁轻合道“他到底怎么了”

    黑神明一脸高深莫测,“也许是终于发现了点什么吧。”也不待宁轻合再问什么,拉起他的手道“走吧,既清洄让咱俩逛街,就莫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回到客栈,尤清洄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良久,尤清洄才低声开口,“出来。”表情没有半分松动。

    满室毫无动静。

    尤清洄冷冷的加了句,“我只说一遍。”

    稍许,两条身影跃入房间,悄无声息的落地,正是殷傲遗与顾松知。

    “嗬,”尤清洄冷笑,“竟还两个都来了。”

    顾松知眼中带上一点可怜,“清洄,我们只是不放心你。”

    思及他一直以为跟着他的只是暗卫,被蒙在鼓里许久,尤清洄心中更气,“耍我很好玩是么看我被你们玩弄在掌心你们很开心是么”

    “清洄怎可如此说。”顾松知委屈道“这段日子,我们都睡在树上。”

    尤清洄睁大眼,也万分意外,“为什么”

    顾松知摸摸鼻子,“那个,不是怕你发现么。”

    “”尤清洄面无表情,“白痴。”

    忽而想起自己该表现的更生气些,故而板起脸,眼波一瞪,怒意横生,“不许再跟着我。”

    “不行。”眼前一暗,大片光亮被遮挡,殷傲遗极具压迫性的俊脸便落在他脸前,不过几公分的距离,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肩上的力量分明不重却令人不容忽视,“我与他已经抵挡了几波刺客,留你一人太危险。”

    尤清洄看着殷傲遗近在咫尺的深邃五官,下意识的有些畏惧,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尤清洄咬了咬下唇,微微撇过头,哼道“有刺客也定是找你们的,若你们走了,刺客自然也会尾随离开。”

    顾松知推开殷傲遗,取代他的位置,“清洄不可,你已暴露在刺客的视野中,离了我们你只会更危险,刺客万一抓了你来威胁我们又该如何”

    “那便让其他人来,非得你们么你们一个盟主一个宫主很闲么”

    一跟他好声好气说话,顾松知就开始得瑟,“没办法,盟主也没工钱拿,穷得紧,请不起人。”

    尤清洄“”

    脑中忽而一动,方才被顾松知插科打诨带跑了,这会儿才想到正事。

    目光转向殷傲遗,眸光泠然,“那个赵是空是不是你杀的”

    殷傲遗顿了顿,视着尤清洄,眼底微含被尤清洄不信任的隐痛与苦涩,“不是。”

    殷傲遗不太明显的怔愣不似作伪,但尤清洄仍是不信,因而眼神难免带着怀疑,更是刺伤了殷傲遗,“真的可是我发现那赵是空中的毒,与那时你被紫蜈蚣咬伤时所中之毒一模一样。而那毒法,所知之人,只有你我。”

    殷傲遗眸光微动,似有千语万言要说,最终也只是含化成隐忍的伤痛难过,到了嘴边,便只剩一句平淡的,“不是我。”

    尤清洄却也冷淡,“我凭什么信你”

    殷傲遗凝视着他,目露无悔深情,“信与不信,全在你,而我只是说出事实,不是我。”

    殷傲遗眼中灼热的温度烫得尤清洄下意识想移开眼,却又被黏着着移不开视线。

    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听殷傲遗沉声道“小心。”话方落,尤清洄便已被殷傲遗揽进怀里,而顾松知已经对上了骤然出现在房中的数条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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