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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 第14节

作者:米洛 字数:21144 更新:2021-12-31 01:24:47

    “臣弟明白了,是景霆瑞做的吧。”炎俊眉一挑,说道,“他查的案子,然后,他要皇上您抓的人”

    “大致如此吧。”爱卿望着不知是喜是怒的弟弟,“但就如你所说,这是为朝廷办了一桩大好事且纠正了朕的错处。”

    瑞瑞要是把这事摊开来说,那么他的愚笨就天下人皆知了

    在不知内幕的人看来,是皇帝一心栽培的他们,同时也是皇上当机立断识破、缉拿的他们,从今往后,就不会再有人认为皇帝老实可欺,胆敢糊弄了。

    “他这是越俎代庖”炎不悦极了,浓眉紧蹙,“就算他做的是正经事,但这案子难道不该由皇兄您来审问,您来发落”

    “你先别生气啊,表面上看,是朕发落的没错。”这会儿,爱卿掉转头来,劝慰着弟弟,倒把自己的懊恼给忘掉了。

    “皇兄,您心里一定很难过,很不甘心吧”炎和往日不同,没有顾得上君臣之礼,走到爱卿面前,抬手温柔地排抚着爱卿的肩。

    “炎儿”

    该说到底是亲兄弟,所以分外能明白这种无法言明的情感吗爱卿站起来,拥抱住炎,似撒娇又似疼爱地道,“朕没事,朕不会有事的。”

    “皇兄”被突然抱住的炎开心极了,更用力地拥紧爱卿,“无论发生什么事,臣地都会守候在您身边的。”

    “恕奴才冒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不如亲王殿下与皇上一同用膳吧”小德子则趁机提醒,并想,果然得让永和亲王来,这事儿才能过去。

    因为皇上最怕别人替他劳神,尤其是皇弟皇妹们,平时就疼爱得不得了,又怎么舍得弟弟为他担忧呢

    “好就传膳吧。”

    爱卿欣然同意,还道,“小德子你也饿了,还有彩云,就别伺候朕了,不是有膳食太监吗你们都下去吃饭、歇息吧。”

    “皇上,这怎么行”一直默默奉茶的彩云,轻轻一欠身道,“还是让奴婢伺候您吧。”

    “你留在这儿,小德子也不会愿意走。”爱卿笑了笑,“都退下吧,没事,朕赏赐你们一餐好的。”

    这肯定少不了好酒好rou,小德子立刻拉住彩云,笑嘻嘻地说,“咱们就谢皇上的恩典吧。”

    “那奴婢就退下了,多谢皇上的赏赐。”

    彩云欠身说道,便跟着小德子一同出去了。可她在踏出朱红镂雕的殿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

    皇上和永和亲王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似乎在说体己的话,那画面别提多亲热了,她微微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出去了。

    第三章

    “启禀皇上,景将军求见。”

    明天是休沐之日,爱卿下了朝,回到长春宫后,打算去看望皇妹珂柔,还要与她堆雪人玩。

    “朕有事呢,让他回去吧,晚点再传。”爱卿转头说,“彩云,去把朕那一套轻便点的便袍取来。”

    彩云领命,进去内间,在寝宫的西侧有一处库房,存放的全是皇上平常要更换的风雪衣帽、常服以及靴袜等。

    这与寝殿不过隔开着两道门,方便宫女来来回回的替皇上置换衣袍。

    “皇上,可是这件”

    彩云回来,手里捧着一套缂丝面羊绒里的云锦袍,上头绣着五彩福寿花卉,即灵芝、水仙、天竹和寿桃,以及缠绕着金红彩带的蝙蝠纹饰,这寓意着皇上“福寿万代”。

    锦袍上还缀着东珠和珊瑚珠,雍容华贵,不管何时看到,都会叫人眼前一亮。

    “不,朕要打雪仗,要是弄丢了上头的那些珠子可就罪过。”爱卿温和地笑着,“都怪朕没说清楚,是宝蓝色的那件,罢了,朕自个儿去瞧瞧。”

    “咦,皇上景将军还在外头候着呢,说是有要紧的事求见”小德子连忙对皇上禀报道。

    自上次皇上与景将军在大蓬船上不欢而散,皇上似乎总躲着景将军。

    不,要说躲,上朝的时候,皇上对景将军的态度很自然,即便在平时,两人也会互相寒暄几句。

    但每当景将军私下求见时,皇上就当听不见似的。

    “才下的朝,哪来的急务要见小德子,你没看到朕很忙吗而且,陪珂柔妹妹比较重要啦。”爱卿不耐烦地挥挥手,一副朕不管了的样子,就冲着右侧的内门疾步而去。

    “皇上,您这话就不能小点声说。”小德子嗫喏着道,这殿门又没关,景将军就在廊里候着,不都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请往这边走。”彩云在前头领路,穿过一段殿内的走廊,再跨过两个门槛,便到了库房。

    “真的很近呢”爱卿有些惊讶,“这样近,放的又都是朕平时穿戴惯的衣物,朕却从来没有走进来瞧过。”

    面前的库房空间不算大也不算小,各色木箱、衣柜等家具摆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有几扇窗子打开着通风,外头是一处栽种着香樟树的小院子,可以看到朱红宫墙。

    “皇上,这本就是奴婢们的事儿,哪能让您来呢。”彩云似乎是笑了,但很快收敛,毕恭毕敬地欠身。

    “哇,好大的箱子”

    爱卿的注意力被一只巨型金丝楠木衣箱给吸引住,它表面没有一丝雕刻,光滑得跟冰面似的,上头自然产生的木质纹理好比麦穗的浪花,一层层涟漪沿着箱面荡漾开去,金得耀眼。

    “可真好看,这是哪来的”爱卿走上前,好奇地问。

    “这是东鳞国为庆贺太上皇三十三岁的寿辰,进贡来的。”彩云柔声地答道,“用它来存放冬季的皮袄,最不易生虫。”

    “那有些年头了,还是这样金灿灿的呢。”

    爱卿喜爱地摸了摸它,再看别处,有一个特别高的樟木竖柜,分为上下两层,顶柜尤其之高,都快碰到描金雕龙的天花板了。

    柜子前放着一张黄花梨梯凳,大概是方便宫女或者太监,踩上去存放衣物吧,四条凳腿都是木梁铆钉结构,看起来特别结实。

    爱卿又一回头,看到一大块蓝色锦缎遮盖住的家具,看那屏风似的形状猜测是大衣架,爱卿伸手将布扯下,却一下子看呆了

    那是一面极为透彻,平整,边缘雕有龙凤呈祥花案的金丝楠木框穿衣铜镜。

    它几乎照见了整个库房,爱卿仰起头,露出万分惊叹的神情。

    “这也是东鳞国进贡的吗朕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么大的铜镜呢”爱卿笑着询问彩云,却没有得到回答。

    “彩云”爱卿纳闷着,却从镜子的一角,看到了景霆瑞高大的身影

    “啊”爱卿立刻回转身来,彩云也好,还是小德子都不在库房里,只有景霆瑞如同门神一般站在那儿。

    “末将给皇上请安。”

    景霆瑞似乎并不介意爱卿那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朕、那个,朕不是”爱卿想说,不是说了不见的吗

    “这里是内殿,侍卫不能进入,小德子公公不放心您一人在这,便让末将来伴驾。”景霆瑞回话道。

    “朕不是一个人,刚才彩云还在呢。”爱卿有些不自在地左右看了看,“你不是有事要禀告,那就出去说吧。”

    刚还觉得很有意思的库房,不知为何让爱卿感到窘迫,他想朝门边去,可是景霆瑞就跪在那儿。

    “皇上要还是生末将的气,末将就不能起。”景霆瑞的表情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哎景将军”爱卿拔高了音量,“朕没有生你的气”

    景霆瑞闻言抬头,那明睿犀利的眼眸毫不避讳地直视着爱卿,爱卿登时就红了脸,他撒谎的功夫一向很差劲。

    此刻那满面通红的样子,更是欲盖弥彰。

    “请恕末将失礼”景霆瑞站起来,伸手推上了库房的门,“暂时不想让您离开这里。”

    “你、你这是违抗圣旨吗”爱卿结结巴巴地说,还很没出息地倒退了一步。

    “是。末将违抗您的口谕,甘愿领罚,但是”景霆瑞一步步走向爱卿,在他面前停下,“不是现在。”

    “你别胡说抗旨是大罪,哪里有之后才领罚的”

    爱卿的身后便是铜镜,已经无路可退,他只有往旁边不着痕迹地慢慢蹭过去。

    “既然这样,皇上为何不现在发落末将呢”景霆瑞长臂一伸,“啪”一下就撑在墙壁上,爱卿正想往那边闪呢,结果就被景霆瑞拦个正着。

    “你”爱卿困窘至极,只能抬头看着景霆瑞,气呼呼地说,“你真讨厌”

    “皇上讨厌末将哪里末将都会改。”景霆瑞低头,嘴唇几乎碰到爱卿的额头,“改到您喜欢为止。”

    “你你从头到脚都讨厌”爱卿这下连耳朵都烧红了,“你明知道朕根本不会罚你还那样说”

    “好吧,您不会处罚末将,可是,您却会生末将的气。”

    “朕没生气。”爱卿扭开脸,再次说道,“没有”

    “这是怎么了皇上您明明是很坦诚的人,还说过,比起枕头,果然还是末将抱起来更舒服,以及都快想死末将了,之类的话呢。”

    “你怎么还记着快点忘掉那时朕以为自己在做梦那些都是梦话”

    爱卿的心怦怦急跳着,也许是心跳得太快了,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浑身都涌着一股不自然的热力。

    “和末将说话,都会有感觉吗”

    爱卿身体里的反应如实地表现在脸孔上,连耳根都是火红的,景霆瑞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欺负他,说不定会让他哭的。再怎么说,惹哭皇帝都是不太好的。

    可是,他没办法阻止自己这么做,他想要看到爱卿惊慌失措的模样,想让爱卿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自己。

    爱卿是皇帝,过着日理万机的生活,景霆瑞帮着他处理政务,一来,是想让他多点时间休息。二则,是不想让两人的交际永远发生在朝政上,他是爱卿的臣子,更是他的恋人。

    只有政务处理完了,他们才有可能私会。

    当彩云密报说,皇上与永和亲王之间的来往十分频繁且亲密时,景霆瑞以为自己并不会介意,因为不管炎怎么看待爱卿,爱卿对他始终都只有手足之情。

    但事实上,刚才在殿门外,听到爱卿亲口说,珂柔比自己重要时,那醋意根本是翻江倒海的

    所以,除了繁复的政务之外,爱卿的“家人”也是与他争宠的存在。让他一激之下,明目张胆地抗旨入殿,还打发小德子和彩云去门外候着。

    景霆瑞自己都惊讶为何如此小气,连小公主都要嫉妒,可之前处理贪腐案时,他与爱卿就发生了不愉快,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与爱卿独处的机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好好的,什么感觉也没有”明明慌得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爱卿却依然坚持道,“让开啦,我要出去了。”

    景霆瑞没有拆穿他,只是问道,“您真没有生末将的气”

    “我说没有就没有”爱卿用力地点头,可是眼睛压根没敢看面前的景霆瑞。

    “那好。”

    景霆瑞撑在墙上的手往下一滑,直接勾上爱卿的脊背,“来做上次的事吧。”

    “咦”被那强壮的胳膊紧搂着,爱卿的背部滚过一阵颤慄,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

    “就是在末将的书房内,您亲口答应过的,下次会照着做的事。”景霆瑞低哑中略带诱惑的嗓音,成功地加深了爱卿脸上的红晕。

    “那、那个是”爱卿面红耳赤地摇着头,“这里不行,而且,朕不是说了吗已经不生你的气了,真的”

    本来,瑞瑞就没有做错什么啊,是自己太笨,没能察觉到对方使诈,爱卿一直是那样想的。

    “末将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有句话叫做身体力行,皇上不应该只是嘴上说不生气,还得用身体来表示一下为好。”

    “身体力行才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爱卿羞耻万分地反驳回去。

    景霆瑞只是笑了笑,若换作别人可能会趁机跳掉,但爱卿不会,他太老实了,即便抱怨着,也还是会留下来。

    不过,景霆瑞也不认为自己会对其他人,有如此的执着

    “”

    爱卿果然乖乖地留在原地,景霆瑞抬手轻抚他滚烫发热的面颊,接着,脱去他明黄绣龙的罩衣,爱卿的肩膀微微发抖,但是忍住了没动。

    像是奖励他一般,景霆瑞低头轻啄了一下爱卿轻抿着的红唇,尔后,又是一下。嘴唇轻盈的碰触,果然是无法满足占有欲的,更何况他早已过了两小无猜的年纪。

    景霆瑞忽然俯身,完全地吻上了爱卿柔软的唇瓣,恣意地吮吸着它,用舌头挑开贝齿,深入进去舔舐更美好、也更隐秘的部分。

    “唔嗯”

    爱卿起初还能站立着,随着眼前开始浮起水雾一般的东西,他的膝盖开始发软,想闪躲般地往后靠了靠,却一发不可收地后退,脊背一下子碰到墙壁,景霆瑞却没有结束亲吻,反而纠缠得更加浓烈。

    唇舌交融在一起,简直像密不可分一样,且发出“咕滋”的水润声音,景霆瑞不但深入地吻着爱卿,双手也没空闲,扯开龙袍的腰带、绣扣、亵衣的绑带等物,从以前他就伺候着爱卿穿衣,现在完全都不用管,就轻松地解开所有碍事的衣物。

    这宽衣解带的动作让他们的亲吻,更增添了一层火热的氛围。

    “会冷吗”

    当景霆瑞这么问的时候,爱卿只顾着喘息,他身上就跟着了火一样,都没发觉自己已经被脱了个ji,ng光。

    “”爱卿愣了又愣,才发觉景霆瑞在问什么,他抿了抿过分潮shi的嘴唇,用又甜又哑,还透露着不满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没脱”

    上次在将军府里,景霆瑞也是没怎么脱衣裳,就他一个人在害臊,所以爱卿相当不满。

    “您说得对。”

    但景霆瑞还是怕爱卿着凉,走过去把窗子都关严实了,“末将只是想先伺候您脱衣。”

    为了证明这句话,景霆瑞走回来后,就开始解下佩剑、兵符、腰带,然后从腕甲的系带开始,一件件有条不紊地脱着。

    没多久,景霆瑞便也是一丝不挂。爱卿本以为,瑞瑞也脱光的话,那他就不会那样害羞了。可事实是,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已经无路可退的,更羞窘的境地中。

    他不过是来这里挑选一条方便行动的外袍,却演变成和瑞瑞两人在御衣房幽会的局面。

    “皇上,站着发呆的话,您会着凉的。”

    当景霆瑞的声音再度响起时,爱卿的手腕也被捉住,拉向那脱掉铠甲之后,越发显得ji,ng壮、勇猛的躯体。

    “你、你不也是站着”

    爱卿看着景霆瑞修长的脖颈、锁骨乃至宽肩,常年的练武,又外出打仗,让他的躯体分外强壮,那小麦色的肌rou紧致匀称,漂亮得都不像是真的。

    不知为何,爱卿很想在那宽阔的肩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那末将坐下便是。”景霆瑞坐在一旁的长凳上,大腿岔开着,那姿势很是霸气,倒是爱卿不好意思地往旁边看了看。

    “还是看这里吧。”景霆瑞伸手转过爱卿的下巴,一手环上那细瘦又白皙如雪的腰。

    “嗯”爱卿站在景霆瑞的面前,轻轻吐息后,主动吻上景霆瑞那充满男子气概的嘴唇。

    “皇上今天很客气呢。”一个浅浅的、略显笨拙的亲吻结束后,景霆瑞的黑眸里漾着笑意,“竟然主动招待末将。”

    “才不是”爱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这是对了,是回礼只是一个回礼知道吗哇啊”

    话音还没落,爱卿就发出一个诡异的叫声。

    景霆瑞的手在摸他的屁股,只是摸也就罢了,手指意图明显地滑下去,cha入到股缝当中。那显得粗糙却不会让人反感的指腹,毫不客气地就揉上那里。

    于是,爱卿的声音跑了调子。

    “不先用手指松软的话,您之后会难过的。”景霆瑞倒是没被他吓到,很有耐心地用指尖反复揉搓着窄x,ue,也会刺探般地cha进去一点。

    没有用来润滑的东西,干燥的指头才进去,x,ue口就抽缩得更紧。

    “”爱卿也许是羞于刚才的叫声,这会儿倒是紧抿着嘴,很沉得住气,只是他的双手不觉搭上了景霆瑞的肩头,微微地握成拳头。

    景霆瑞抬头,轻易就吻到爱卿通红的脸颊。他就像蹲在炭火盆边,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想到爱卿如此的可爱反应,都是因为自己,景霆瑞对他的疼爱就越发地不可收拾了。

    在吻住爱卿的嘴唇时,手指开始往里面拓展。只是刚刚没过一个指节,爱卿的身体就有些微微发抖,正缠吮在一起的双唇里,也慢慢的洩露出一点压抑的闷喘声。

    但那并不是疼痛,或是觉得不舒服,景霆瑞知道这一点。在深吻变为调情似的啄吻,好让爱卿能换气的时候,手指也缓慢地推挤进去。

    “唔”爱卿秀眉皱起,手指开始抓挠景霆瑞的肩头肌rou,但那指尖却是没有用力。

    景霆瑞依然吻着爱卿的脸孔,眉头、眼角、鼻尖、嘴唇,没有一处遗漏。再来是耳朵后边,在这些如同细雨一般绵绵不绝的亲吻中,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露骨。

    中指关节弯曲,重复做着进入和退出,用指腹搔动着里面的蜜rou,可以感觉里头抽缩得厉害,但入口处因为手指有意地扩张,而慢慢地变得柔软。

    当然,要进入,一根手指是远远不够的,景霆瑞伸直指关节后,把中指推送到几乎没到指根,徐徐转动,再抽出,又一次地深推。

    不用两三次,就感觉到里面不但热得厉害,还渗出了些许“清露”,让后x,ue里变得shi润起来。这和北斗御医写的巫雀秘要中相符,巫雀族的少年在情动、合之时,不仅分身,连身体里的深处也会分泌出y 液,这也是少年非常愉悦的标志之一。

    不知道北斗给了甘龙和红琉多大的好处,才让他们愿意配合着做出这些比春宫图还要过火的实案调查,但这对景霆瑞来说,确实有裨益之处。

    因为这除了说明巫雀族的少年即使没有ru膏类的润滑,只要有足够的爱抚的话,依然可以做下去。

    还有便是,确实让对方产生了快感。

    在前几次与爱卿的亲热中,景霆瑞就发现到这一点,但还是想要确认一次,再也没有比完全了解爱卿的身体,然后给予他最完美的快感更好的事情了。

    不可否认的,景霆瑞是想要讨得爱卿的欢喜,不仅仅是心灵上的喜欢,还有身体的,所以,他每次都要感受到那堪比“凌迟”一样的痛苦,明明已经非常勃发,却必须得强忍住欲望,先取悦爱卿。

    “瑞”

    以前都是抱着拥吻,这次,爱卿是站在景霆瑞的面前。随着手指已经由一根变为两根,且不停地出出入入,在后x,ue深处揉按拨弄,爱卿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又黑又浓的睫毛往下垂。他并不是有意望见的,却还是因为看到那耸立着的,涨着粗筋的雄根而倒吸了口气

    “现在还不会进去的。”景霆瑞承诺般地说,“您先防松身体。”

    爱卿咬了咬嘴唇,用略微颤抖的手指抓紧了景霆瑞的肩,然后努力站直身体,在景霆瑞的耳边,用喘着气的声音道,“进来好了。”

    那股甜甜的热息吹拂在景霆瑞的耳廓上,不仅让他一怔,就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但很快,景霆瑞强迫自己镇定,用喑哑的声音说着,“再等等。”

    “不等”爱卿用力一抱景霆瑞脖子,显得极为大胆地说,“你进来”

    再强韧的意志力,也顶不住爱卿如此煽情的挑逗,当然,爱卿本人根本没有察觉到这点,所以才会显得格外诱惑。

    “既然如此,皇上您自己来吧。”景霆瑞也不再坚持,决定回应爱卿的一腔热情,他的神经再粗,也承受不起爱卿这般的坦率,欲望简直快要爆炸开。

    “什么”

    “您不是答应过末将吗会照着做。”景霆瑞的左手调情般地轻揉了下爱卿柔嫩的耳垂。

    爱卿的脑袋不比景霆瑞的清醒多少,但还是能回想起那晚,他和瑞瑞坐在一把扶手椅里他面朝景霆瑞而坐,基本没有用别的姿势,就这样紧密地“坐”了一晚上。

    只要回想起来,身体里就涌过一阵甜蜜的酥麻让爱卿的脸孔更加红了。

    “坐、坐着吗”不过,爱卿还是有点不太确定,所以向景霆瑞询问。

    “嗯,您想要末将进去,其实只要您自己坐下来就好。”景霆瑞的手指浅浅抽cha了几下后,完全抽出,“您办得到吧”

    “唔。”不知是不是手指离开,产生了异样的空虚感,爱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道,“应该可以吧。”

    “您放心,末将会稳稳地抱着您,不会让您摔着的。”景霆瑞用言语疼爱着爱卿。

    “又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怕摔”爱卿却有些气鼓鼓的,可是,因为景霆瑞双腿分开着,爱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跨坐上去是不是应该先叫瑞瑞把腿合拢

    “转过身来也可以。”景霆瑞看着动作迟疑的爱卿,主动伸手帮他一把,便是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啊”

    这不转还好,一转身,爱卿就清楚地看到自己就站在大铜镜跟前,他满面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连肩膀上的胎纹都非常之耀眼,相比之下,皮肤就显得特别白,总觉得整个人都单薄、羸弱。

    而身后,是景霆瑞修长壮实的身体轮廓,强健的手臂,瘦削的腰、雕刻般的肌rou线条极富魄力,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股无名的,却狂热的火猛地扑向爱卿,他的脸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身体上也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镜子”爱卿像是忍无可忍般地叫道,“这里有镜子”他怎么就把镜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一直都有啊。”景霆瑞说,爱卿一直背对镜子,所以才会忘记吧。

    “这样好奇怪”爱卿有些不太乐意了,“我们回寝宫再”

    “您不想看的话,把眼睛闭上,或者把视线转开就好。”景霆瑞拉住爱卿的手臂,“别管它。”

    “你说得轻巧”这么大的一面,怎么可能装作看不到爱卿虽然那样说,却还是配合景霆瑞把他拉过去的动作,下肢慢慢地靠近景霆瑞的怀抱。

    灼热的硬物挤进莹润白皙的臀缝间,有景霆瑞的指引,爱卿还算成功地纳入巨物的顶端,虽然在吞入的一霎那间,他还是克制不住地猛吸了一口气

    膝盖一下子就抖了起来,明明想着慢慢来就好,却因为两天腿都无法凝聚力量,腰不小心往下一沉。

    “呀”

    “唔”

    爱卿的叫声和景霆瑞的闷哼几乎同时响起,后庭一下子被侵入不少,肠道被硬物强行推挤开的感受,让爱卿的额头上都渗出汗珠,嘴唇是咬了又咬。

    景霆瑞亦不好受,显然这种痛苦比之前光是忍着,还要难熬上千百倍,而前端被紧紧夹住的快感,又让他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加硬挺。

    爱卿自然感受到景霆瑞那里的变化,心里有些慌张。他想照顾到景霆瑞,让他别卡一半的这么难受,可是,他越是想好好吞入,手脚就越不听使唤,努力了几次,都只是让自己更加狼狈而已。

    “我没有力气动了”爱卿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急得都快哭了,“对不起瑞瑞。”

    “笨蛋,不用为这个道歉。”景霆瑞温柔地说,“腰部再放松点,把您交给末将就好。”

    这次,爱卿很听话,他尽量松弛腰部的肌rou,景霆瑞握着他的腰,将他的身体一点点地压向自己。

    “瑞瑞啊不行”爱卿反手抓着景霆瑞的手腕,“太大”

    “马上就全部进去了。”景霆瑞并没有停下,而是瞄准时机,重重上挺,一口气地贯穿到底。

    “啊啊”爱卿发出极为沙哑的呻吟,眼神失去了焦距,而脚趾头全都蜷紧了,背靠着景霆瑞宽厚的胸膛,微微地发抖。

    在镜子的映照下,景霆瑞清楚看到爱卿的分身已经溢出一层薄薄的阳液。

    “进入就有感觉”景霆瑞的嘴唇贴着爱卿的耳后,明知故问地道。

    “”爱卿摇了摇头,也许是不想发出刚才那种羞耻的声音,他坚持着不开口。

    “呵呵。”景霆瑞低声笑了,双手离开爱卿的瘦腰,托住他的大腿内侧。

    “瑞瑞”察觉到景霆瑞想要做什么,爱卿顿时有些紧张,指尖扳紧着景霆瑞的手腕。

    “没关系的,您放松。”景霆瑞说,将他的双腿往上抬起,离开地面。

    “唔”

    下肢突然悬空的爱卿,臀部更深地压向景霆瑞的胯部。那粗长的rou棍进入得更深了,结结实实地侵占着肠道,爱卿不安地扭动腰肢,却引得内部一阵风驰电掣的痉挛,而哀鸣了一声。

    “卿儿”景霆瑞深情地呢喃着爱卿的名字,吻着他汗shi的颈背,慢慢地开始抽送。

    景霆瑞这积蓄已久的欲火,直到这一刻才骤然迸发,仿佛决堤的狂澜,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拦住它宣洩,在爱卿体内翻搅起最激烈的浪花

    重重顶入、摩擦、撤出、再度贯穿

    柔弱无力的内襞承受着猛烈的挞伐,每一次的推送,那硬根都像要把里面的蜜rou给顶翻似的激烈。那被悍然侵占的身体里,很快就发出y 靡的响声,“咕滋、咕滋”那是比舌吻还要响亮shi润的声音。

    而每次撤出大半的rou刃,亦裹着一层淡淡的,仿佛月色般的shi润光泽。

    “啊啊啊不这”

    身处在狂风骤雨中心的爱卿,身体不住地颠动着,发出甜得发腻的娇喘,“不一样瑞瑞”

    “什么不一样”景霆瑞问归问,却一点都没有减弱攻势,还放下爱卿的左腿,伸手扳过爱卿的下巴,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嗯唔啊嗯啊。”在亲吻的间隙,爱卿不断地发出娇吟,白肤染上情欲的红色,更加秀色可餐。

    景霆瑞放开他的唇,爱卿才得以继续说道,“啊上次、没有啊啊这样激烈呜唔”

    他话语的尾音,被喉咙间的哽咽声给吞没,晶莹的泪珠滚下眼角,下巴都shi了。

    上一次,景霆瑞多少顾及到会有人来书房,必然有所克制,但这次,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不说,还有小德子和彩云守在走廊里,自然能放开了做。

    “有吗微臣不觉得啊。”景霆瑞明知如此,却还是坏心眼地说道,“是您太敏感了吧。”

    “才没有啊”爱卿大口地喘息着,有些苦恼地道,“我会坏掉啦”

    “您上次也这么说,可是哪里会坏掉”景霆瑞啃咬着爱卿通红的耳垂,“不信的话,您可以自己看啊,这不是一目了然”

    “啊呼嗯”

    爱卿深深地吸着气,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加上景霆瑞的“存在”已经占去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正面对着镜子的事实。

    当景霆瑞这般提醒,他才紧紧地闭了一下眼,让视线变得清楚一些后,偌大的铜镜中,两人相拥着结合在一起的画面,霎时清晰地投s,he在他大睁着的,泛着水波的眼眸里。

    “”

    景霆瑞的左臂横抱住他的腰,右臂则弯曲着,把他的右腿往上高抬着,因为他的双腿分得很开,所以那翘立着的分身,还会随着景霆瑞激烈地抽送,上下晃动个不停

    臀部细白,却吞着尺寸相当不得了的东西,不过,这场xi,ng事的节奏,显然都掌握在景霆瑞的手里,他向上提腰,爱卿就会叫,他胯部后撤,爱卿也会哼哼。

    他的节奏一会儿快而猛,如同激烈的擂鼓,一会儿慢而深,在里面钻动,爱卿不仅用双眼看着这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他的身体更是真切地体会着。当那rou根快速埋入时,他的x,ue口发软,大腿根部颤抖着,仿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当那rou根撤出大半时,他面红耳赤,眉心紧蹙,红润的双唇急促翕动,仿佛很不满景霆瑞离开一样。

    爱卿从起初的震惊到说不出话,慢慢地脑子里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啊唔啊啊啊瑞瑞啊”

    他眼里一片迷蒙,似酩酊欲醉,在景霆瑞激烈的抽干下,腰腹一紧,还未回神,便宣洩了出来。

    长凳前的青石地板上,滴落着点点的白浊。见爱卿s,he了,景霆瑞并没有停下,而是稍稍换了个姿势,左右手各自紧抓着爱卿的膝弯下方,将他突然地抱起,又猛地压下

    “啊啊啊啊啊”

    爱卿已经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声音,他的视线也无可逃避地盯着镜子里面。

    当他的臀部被抬高之后,那浮着rou筋的巨刃也退出一些来,可随着他身体的坠落,粗壮的rou根又完全没入进去,狠顶着他体内极致酥麻的地方。

    激烈交的胯间一片shi润,要不是亲眼目睹,爱卿真的不敢相信,他和景霆瑞是如此激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被反复贯穿的好像不只是身体的深处,还有魂灵,有什么一直被蒙盖住的东西被无情撬开,爱卿无法抵御地沉溺进去,让自己的全副身心都落入焚烧一切的快感当中。

    甚至有种会因此而灭亡的恐惧,但就算如此,爱卿依然想要牢牢攀附住它

    “瑞啊啊啊啊啊”

    下巴仰起,视线再度因泪水的充盈而模糊,爱卿的双膝颤抖得厉害,在景霆瑞的攻势中再次释放自己的热情,虽然他想要回应给瑞瑞,自己内心灼热的情感,但是架不住情欲的煎熬,除了大口喘息之外,其他什么也做不到。

    赤裸的身体就像骑马奔驰般摇晃、震荡,脊背被屡屡啃咬,亲吻,胸前的蓓蕾也被捏紧时,爱卿亦感受到了景霆瑞极致的欲火,他不由得挣动了一下手脚,却被牢牢地按住。那几下骤然加速的抽送,使得y 靡的摩擦声越发响亮,那备受蹂躏的娇嫩黏膜痉挛般颤慄,本以为会迎来那灼热的浇注,可在最后的一刻,景霆瑞却整个地、毫不留恋地撤出了。

    “嗯”

    热液直接喷jian在了爱卿的腰间,滚烫、shi润、黏腻的感受一下子充斥在爱卿的大腿内侧,他还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就因为身体和感知都过于疲累,而累得几乎失去意识。

    “下次再继续吧。”

    景霆瑞的那里似乎还硬着,爱卿的屁股感觉到了,可是,景霆瑞却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已shi透的浏海,“卿儿,今天太可爱了。”

    听到景霆瑞这样的称赞,爱卿才终于放心地在那宽厚的怀抱里,倒头睡去。

    第四章

    密密匝匝,如同鹅绒蝶翅的飞雪,覆盖住永和亲王的府邸。

    下人们都留在屋内,唯独亲王本人,手持一副长达六尺八寸、重十八斤,共二十一节的虎尾银鞭,在四方院里练武。

    他自幼苦学由父皇亲自传授的无双剑诀,对于使剑就堪比使唤自己手脚那般自如,而鞭子却甚少用到。

    它位于十八般兵器谱的第十一位,与长剑相比,鞭子沉重不够利落,在近身战中处于劣势,若使得不好,哪怕是电光火石,转瞬而灭的破绽,都能招来杀身之祸。

    将使用者置于死地都能引来灭顶之灾。

    因此,会耍此兵器的人不少,但真正拿它来御敌的不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火越发地酷爱耍弄兵器,尤其是杀伤力强的那些。王府内也专门开辟出一个兵械库,给亲王存放由门客进献来的武器,这银鞭便是他近期的藏品之一。

    从流星锤、巨斧、西凉弯刀到战戟、铁弩,各路兵器看起来大不相同,可是连无双剑诀都能练下来的炎,对于从来没有摸到过的兵器,亦能很快上手,让它们发挥出让人惊叹的威力

    银鞭从他手中呼啸地甩起,时而直上满是飘雪的苍穹,时而如蛟龙扑向地面,发出雷鸣般的飒飒震响。

    鞭子所到之处,劲气一路破开,雪花简直是被飞弹开去,但很快又重新聚拢在银鞭飞速行走时形成的气流中。

    这细细的鞭子,包裹上一层厚厚的雪甲,宛如化身一条白龙,在炎的身体四周上下翻飞银光频频炸开

    突然,炎身形一动,骤然发力跳向高空,继而翻身袭向院角。

    那里立着一尊半人高的、青铜浇铸的狮雕。事实上,院子里的四个角落均蹲坐着这样一头镇宅辟邪的“狮子”。右上的张嘴,右下的伸抓,左上的踩球,左下的咬球,栩栩如生。

    这是院子里的一个景观之处。

    在鞭子的包围下,炎消失不见,仿佛是化身为一团暴风雪,猛地袭向“狮子”,紧接着是另外一处,不过是眨两下眼睛的功夫,炎已经飞回到中间。

    银鞭甩下,鞭身上的风雪圈呼啦一下散开,细碎的雪花纷纷落下,把他淡黄色的衣袍都染白了。

    这时,四座青铜狮子才发出喀喇巨响,狮头滚落,狮身断成两半滑下基座,砰地一大声砸在泥地上,扬起积雪不说,还落下一个大坑。

    “真是好家伙”

    炎看了看青铜狮的惨状,非常满意手里的银鞭,暗想着,“攻击力不比剑差,如果我再练得熟一点,在防御上也能做到万无一失。”

    在炎思索着如何ji,ng进自己的武艺时,院落的月门外,家仆萨哈是看得目瞪口呆,作为西凉人,能成为永和亲王的贴身侍从,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而正因为他心无旁骛,极尽所能地伺候着主人,才能获得亲王殿下的信任,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亲王都会交给他去办。

    虽说有许多的江湖侠客慕名而来,想与亲王切磋武艺,还愿意投靠在他的门下,当仆从、侍卫,但萨哈相信,武功不怎么高强的自己,却是亲王殿下唯一的亲信。

    记得有一次,萨哈曾经好奇地问过殿下,这里明明有这么多的猛士,为何偏偏选他为王府的第一侍从

    殿下是那样回答的,“你办事牢靠,为何不能居第一论武功,我自己就足够好了,没必要靠你来保护,再者你不是本国人,如此甚好。”

    这第二句话,萨哈一直没有想透,不过,办事牢靠这一点,不止是炎欣赏他,还有别人。

    尽管萨哈非常愿意为炎殿下效劳,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一名细作,他除了要办炎交代的事,还有别的使命有待完成,只是这个,他是万万不能暴露给炎殿下知道的

    “萨哈,你回来了。”永和亲王的召唤声,让萨哈猛然回神,他抖落掉身上的雪,走向那位年轻至极,却光芒万丈的主人。

    “对不起,属下回来晚了,工匠那边还差一道工序,所以多等了会。”萨哈单膝跪地,行礼的同时,也解释自己为何晚归。

    “这是本王的错,突然让他提前交货,风雪这么大,路上可好走”

    炎微微地笑着,展现出一张与太上皇极为酷似的脸,当年的淳于夜是大燕帝国,乃至全天下最为俊美的男子,同时,也是最冷酷无情的统治者

    炎长得像他,却并没有在那种兄弟相残、拼死争权的环境下长大,所以,他的笑容可要比夜多得多,脾xi,ng亦温和得多。

    在上个月,炎从萨哈那里得知,有一位西闵国的珠宝匠来大燕皇城谋生,在城北开了一家小作坊,炎便将一块上好的白玉原料、外加一些珠饰交给萨哈,让他去委托工匠,打造一副给小女孩的玉镯子。

    这小女孩即是永馨公主,宫里的首饰虽多,但西凉国工匠的手艺比较特别,尤其在镂刻和镶嵌上,纹理花样与大燕迥异,充满着异国风情。

    皇妹喜欢新鲜稀罕的事物,所以炎才想要送给刀子,但比预定的时间足足提早了五天。

    “回主人,外头风雪虽然大,但罕见路人,行马倒也方便。”萨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ji,ng致的檀香木首饰匣子,上头雕刻着工匠的名字“乌拉”。

    炎把银鞭交在萨哈的手里,萨哈双手接住,裹着牛皮的把手沉甸甸的,还很热。

    “珂柔毕竟是女孩儿,就是喜欢这些玩意。”炎嘴上这样说,手里的动作却分外轻柔,挑开木盒上的黄铜合页,打开匣盖,一双由红布垫着的,特别ji,ng巧的白玉镯子就展现在他眼前。

    这镯子的样式果然与大燕宫内银作局里出的首饰,有着不小的差别,大燕极为讲究细致入微,颜色以深沉、淡雅为主,哪怕是黄金的饰物,也要做到耀眼中透出厚重,显现出首饰主人那尊贵的身份。

    而西凉国的首饰则是天马行这人,极尽华丽姿态,喜好镶嵌五颜六色的宝石,还有各种炎说不出名堂来的复杂雕刻工艺。这样眼花缭乱的饰物,若是大燕做出来,就会变得特别笨重,那是一种仿佛要把全副身家都戴在身上的庸俗。

    可是眼前的这副镯子,做得是五彩缤纷,白玉的手镯全部用扭纹雕刻,用金线包了一圈,还做出一双翩翩起舞的蝴蝶,蝶翅是绿松石,花朵是红珊瑚,花蕾是金子。

    感觉炎给的宝石,还有炎没有给的宝石,全都用上去了,怎么就偏偏这样的好看、灵动仿佛蝴蝶会飞起来一样,丝毫不觉得浮夸。

    “真不愧是西凉的工匠,也只有他们能造出这样的镯子。”炎仔细地看着,频频点头称赞。

    “工匠师傅说,若不是您要得急,这蝴蝶还得再加一道工序,就是这里,嵌上一节扭起来 的铜丝儿,蝴蝶就晃动、拍翅。”萨哈指着手镯的某处说道。

    “果真如此,当然更好,但现在必须先让永馨开心起来,下一回,再做会动的吧。”炎笑着说。

    “公主殿下为何事如此生气”萨哈好奇地问道,“很少见您这么着急。”

    “倒不是生我的气,”炎依然注视着镯子,说起事情的原由,“前日,皇兄说好陪皇妹一同堆雪人,但忙于政务给忘了,皇妹等了大半日,空欢喜一场,就生气不理皇兄了。”

    “原来是这样。”萨哈点头,“公主殿下特别黏皇上,所以也就更失望吧。”

    “嗯,但这事也不能全怪皇兄,能让他把皇妹的邀约都忘记,可见是非常棘手的政务。”炎十分体谅爱卿,甚至是感到心疼,“他从小就爱玩游戏,现在却只能伏在御案前批阅奏本,太辛苦了。”

    “所以,您想把这件首饰交给公主,说是皇上送的吗”

    “是啊,皇妹很容易哄,只要说这是皇兄送给她的礼物,她一定消气。”炎说着,想把手镯放回盒子里,手指却碰到一个硬物。

    “这是什么”炎把手镯交给萨哈,拉出盒内垫着的一块红绸布,这盒子的底部,放着一个折叠成豆腐干状的纸条。

    萨哈看到它的一瞬间,脸色都变了,好在这儿冷,他肤色又白,炎殿下并没有注意到。

    炎小心地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让人无法看懂的符文,这些字体就像是小蝌蚪,有着弯曲的线条,和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圆圈,通篇都是。

    “哦主人,这是属下写给工匠师傅的信笺,写的是一些制作时需要注意的事情。”萨哈的手指戳在纸面上,“这里,就写着白玉镯。”

    “原来这就是西凉国的文字。”

    炎好奇地盯着看,“真是神奇,完全看不出那写的是镯子。”

    “西凉国也是古国,据说,那是古代神仙用的符文,一代代传下来的。”

    “难怪我觉得,这看着像道士画的符。”炎笑了笑,“改日得闲,你也教教我吧,这看起来很有意思。”

    “是”萨哈收下炎手里的纸条,捏紧在自己指间,手心里不觉渗出了汗。

    “你去传顶轿子,事不宜迟,我要去一趟宫里,给公主送这份和解之礼。”炎把镯子收好在匣内,“也好早日了却皇兄的心事。”

    “属下这就去。”萨哈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来到月门外,这又是一处被风雪覆盖住的院子,连通着前门。

    “等等萨哈”炎却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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