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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第14节

作者:有绯 字数:15335 更新:2021-12-31 01:23:24

    他贿赂过早年的权宦刘瑾,甚至策反了后来的宠臣钱宁,就连杨廷和也收过他的钱财,但他却没能够收买江彬。

    因为宁王跟江彬的死对头钱宁走的很近。

    这本来没什么,如果宁王的目的不是为了造反的话。

    江彬原先也不知道宁王想造反,但他在与钱宁勾心斗角的时候顺口泼了一盆谋逆的“脏水”给宁王,好拖钱宁这个所谓的“帮凶”下水。

    只是之前朱厚照没信他的话罢了。

    江彬这也算是歪打正着,恰巧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了出来。

    元让并不是马不停蹄在赶路,而是相当于游山玩水一般地拉着沈砚四处溜达晃悠。

    可就在路过两淮之地时,他意外的撞见了卖私盐的。

    贩卖私盐在历朝历代都是重罪,因为若是私盐泛滥,不但使户部的税收锐减,这私盐的质量也得不到保证。

    但还是有很多人冒着杀头的危险饭卖私盐无他,利润回报极其丰厚。

    私盐的质量虽保障不了,却比官盐便宜太多。成本还低,卖出去至少翻了几十番甚至更高。

    可朱厚照这次的动作,很大程度上就是针对朝政的税收去的。毕竟无论他要干什么,都得让国库有钱才行。

    于是这次税收方面的改革,朱厚照就想要专攻这几百年来的“灰色地带”了。

    这一下就恍如沸腾的油里面jian了冰凉的水珠子,炸开了锅。

    在没有触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那些人还能冷眼旁观,甚至把别人的倒霉事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可一旦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了,谁能高兴的起来呢

    更何况元让发现的这群人还不是一般人基本都是乡绅级别,跟一些朝廷官员有着沾亲带故的密切关系。

    他们不敢顶着自己的名头卖私盐,多是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做,可利润却到底还是归他们的。

    这次出来,朱厚照还给元让造了个低调却能横行霸道的假身份,到了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元让耐心等他们散去之后,上去找了个浑身上下似乎都写满了“我是土豪”气息的人搭讪。

    沈砚在一旁微笑着看元让任他玩,若是玩得过火、玩出事情来了反正还有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虽然元让很少有玩脱的这种情况就是了。

    正要归家的穆穗乍一看这两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顿时有些警惕。

    方才才刚做完心虚的事情,又看见两张生面孔,任谁都是警惕的。

    况且这人还生的一表人才,看上去并不太像是路人甲路人乙的角色。

    于是穆穗就问元让你这是要干啥呀。

    元让亮出那个假身份,然后神神秘秘地告诉穆穗我这儿有一堆私底下弄的盐,想请你帮忙卖掉。

    这个假身份说起来还是很有分量的,也没跟朱厚照扯上什么关系。

    穆穗有点心动。

    送上门来的钱,不要白不要么。

    但他却在利润方面和元让产生了些分歧。争论一番后,穆穗邀请元让去他家详谈事宜。

    元让一笑“好。”

    这家伙真好骗

    穆穗也回了一个显得十分真诚的笑容“请。”

    这小子真好骗

    原本四六分已经是穆穗赚了,可这小子不但提出了五五分,还有些忐忑地问他是不是不合理。

    一看就是第一回 卖私盐的

    酒过三巡,穆穗的胆子有些壮了。

    元让瞅见他的面色,适时地对他表达了对新政的不满。

    穆穗并没有立刻上当,而是把新政狠狠夸赞一通,直道帝王的英明之后,故作疑惑地问“兄台可是哪里有不满”

    元让其实这会儿已经有点虚了毕竟自己不擅长当间谍一类的人。

    见元让愣住了,沈砚“从善如流”地一笑,意味深长道“这政令怕是罔顾民意啊。”

    沈砚的语调自然而然放得悠长,声音犹如春风附耳,却丝毫不显弱气。

    元让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轻咳一声改革税制那部分貌似是先生拟的吧。

    自己说自己坏话什么的反正元让是没办法像他那样做到一点情绪都不外露,仿佛真的置身事外一般。

    穆穗一拍大腿“兄台此话可当真”

    沈砚的食指轻轻一点银杯,淡淡道“自然是句句出自真心。”

    他的坐姿并不像元让一样洒脱,而是透着一股闲适的雅致。君子端方这四个字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从容坦荡的神色又使得沈砚看上去极其令人信服。

    不管元让信不信,反正穆穗是信了。

    穆穗朝他们神秘一笑,把声音压到最低,却依旧难掩激动“当今血脉不纯,偏信小人,暴政施民,我等当替天行道,揭穿皇室血脉已乱的真相”

    元让勉强维持着一脸赞同的表情,实际上他心里面已经笑开了花。

    大兄弟,你这智商要是能成功上位还不如指望朱厚照主动下诏禅位给你呢。

    也不怪穆穗相信他们相信得太轻易,事实上元让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从搭话起,沈砚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引导和暗示穆穗的一举一动。

    鉴于朱厚照在某方面的种种神助攻,沈砚不介意帮他解决一些轻而易举的小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认真脸“我对妻子极好。”

    沈砚登时被他逗乐了“该唤夫君。”

    元让叉腰“不信你去问问杨廷和,让他来判断谁攻谁受”

    几天前还被杨廷和微妙眼神扫过的沈砚“”

    第59章 试探心意

    元让对穆穗说自己有大批私盐是随口胡诌的,他自然不可能凭空变出一堆盐来。

    于是这回必须速战速决。却又不能太快,以免抓人不成,反倒打草惊蛇。

    好在能调动锦衣卫的信物还在,元让一面令快马加鞭报给地方官,一面暗自调动锦衣卫包围附近贩卖私盐的据点。

    私盐贩子十分狡猾,皆是狡兔三窟之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手握武装私军。

    名义上是家丁,实际上是能上战场打仗的。

    并且依照卖私盐的利润,这打造的所谓私军战斗力定然不差。

    不过在往日,这些军队多是用来威胁地方官和黑吃黑,而并不是作死去造反。

    可谁让这里头出了穆穗这个仿佛脑子进水了的猪队友呢。

    元让再神也不可能把他们抓的干干净净,可穆穗这种贪生怕死的却必定会把能供出来的都供出来,能拖下水的都拖下水。

    沈砚悠然地往棋盘上落下一子“不出半日,便能抓人了。”

    此地的人已经勾结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甚至地方官和中央的户部都参与其中,脱不了干系。

    这时候就要用血来镇压了。

    “嗯。”元让凝眉,托腮专注地盯着棋盘,另一只手悬在半空中,丝毫不知该往何处落下。

    局势已定,似乎往哪里下都挽救不回来了。

    半晌,他泄气地往沈砚身上一瘫“不下了不下了,每次都输给你。”

    沈砚的胸膛被他压着,指端不经意划过元让的鬓角,望向他的目光有些玩味“好。”

    还是算了白日宣y 可不好。

    此事一出,朝野震动,朝廷上下牵连了将近三分之二的官员,皆被下狱秋后待斩。

    现今京城人人闭门不出,生怕哪天自己就会被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厂卫抓走。

    已经赶到两淮之地的朱厚照握着手中内阁请示他批复的奏疏,气得满脸通红“我原以为尸位素餐已经该罢官处置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干得出这等事”

    每年要被他们谋私多少钱啊

    朱厚照愤愤明朝皇帝拿自己的私库补贴国库是常事,他晚饭里都不敢多加几根ji腿好嘛

    江彬谄媚地上去拍着他的脊背给朱厚照顺气“陛下英明,陛下莫气,莫气,您看您这不是抄了他们的家产充公去建长城了嘛。”

    朱厚照眯着眼睛点头“嗯,他们还传播朕血脉不纯,是太后私生子的谣言。”

    他明明是他爸比亲生的

    江彬非常给面子的一跺脚“这群瘪三太过分了”

    朱厚照一拍手,心里十分畅快“对,瘪三”

    一旁的江彬点头如捣蒜。

    私养军队,意图谋反,倒卖私盐,把控漕运,勾结朝廷要员桩桩都是要命的死罪。

    依照惯例,主谋是要抄家夷族的,至于夷几族还要视罪而定。

    穆穗那一伙人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其余藕断丝连的也被后来赶到的朱厚照广撒渔网顺藤摸瓜地找到。

    两淮横行了多年,根深蒂固的国之蛀虫被拔了起来。

    厚厚的账册,数目堪比国库的银两,都让见过的人吃惊无比惊讶于他们的暴利。

    元让皱眉望着被押送进京的长队,有些犹豫道“先生”

    “何事”

    “这儿有许多他们的族属都是不知情的无辜之人。”

    有些关系血脉已经很远了,跟本家几乎没什么联系,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甚至还有襁褓中的婴儿,都要杀掉吗

    沈砚还没来得及答话,朱厚照却讶异于元让的反应,冷不丁cha了句嘴“无辜她们的荣华地位都是无数的黑心钱换来的。若他们无辜了,什么才算不无辜”

    那些族人受了穆家的庇佑,怎么就不能承担穆家倒台的后果了

    元让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朱厚照,却隐隐不太同意这样的观点。

    沈砚冷静道“没有一次变革是不流血的。”

    古有卫鞅变法,死的人还少吗

    不说千年前的古代,就拿本朝太祖废除丞相制度一说罢,当年的丞相谋反失败后,还不是几乎牵连血洗了半个朝堂

    元让垂眸不答话。

    江彬两手交叠托着自己的后脑勺,叹了口气这小子咋这么天真,唧唧歪歪的,还有些无谓的妇人之仁。

    春日的湖边总是秀丽的,就连那风扑在脸上都使人心里头暖呼呼的。

    元让两指间夹根柳枝,正一下一下无聊地掰着叶子,显然心情不是太好。

    “让儿。”

    “嗯。”元让恹恹地应了一声。

    “那些人没有全处斩。该死的死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不知情的我向朱寿提议把他们送去海边建长城了。”沈砚宽慰他。

    元让呐呐道“其实这种事情我看的很多,早就习惯了。可若这些血沾到了自己手上,心里头就不太好受。”

    他一向不愿意手里沾上无辜之人的鲜血。

    沈砚默然。

    湖边很安静,没什么人。

    元让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忽而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先生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先生可以告诉我吗”

    沈砚淡淡道“这样的事情,你不用知道的太多。”

    “可这是先生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

    元让把手里的柳枝往地上一cha,认真说道。

    地上的土并不甚松软,有些潮shi。

    须臾,他时高时低的智商霎那间起了作用,骤然灵光一闪“那三分之二的官员其实没那么多是不是”

    沈砚挑眉,不置可否“他们的位置太重要。”

    元让深吸一口气,问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沈砚瞧着他的神情,忽然间起了试探之意。

    人永远是贪心的,这些日子的情深意重令沈砚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贪心。

    或许元让能够接受他的本质也说不定。

    既是相恋戴着面具又如何算得上相恋呢。

    元让恋慕的是那个形如君子的沈砚,而根本不是那个手段狠辣甚至有些y毒的沈砚。

    戴一辈子的面具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终归是缺憾了些许。

    沈砚扯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有。”

    元让错愕“那为何”

    “不过是省事罢了。”

    果然,沈砚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了元让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的神情。

    而此时,他的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丝奇妙的快意。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表示呵呵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下去啊。

    心机砚

    第60章 寻而不得

    元让在那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望着眼前之人愈发沉静淡漠的目光,他又有些迟疑。

    元让抬头,微微睁大的眼里满是犹豫“先生”你在说什么

    他从未如此期盼过是他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但沈砚这回注定不能如他的愿。

    只见生的极为俊秀的白衣人抬手在元让的眼前晃了晃,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在光照之下显得愈发白皙,放轻了嗓音低声道“你猜,它有多脏”

    他眯起的眸子里满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恶意,又仿佛是令人沉溺的爱欲。

    元让的心脏像是骤然被一只巨掌碾压过,极为酸涩的痛意蔓延开来,浑身的气力似乎都散了去。

    他想要握拳,可手指只能缓慢地蜷缩起来,且依旧在不断颤抖着。

    他像是第一回 见到沈砚似的,踉跄着后退两步,口中却还在无意识地呢喃“不,我不猜”

    声音颤的厉害。

    见他这般反应,沈砚好似忽然间清醒了一般,伸手想要去扯他的衣袖,却被那人瞬间挣脱了开。

    “先生,您教我圣贤书、教我为人的道理,

    也教过我待人以诚,待人以实,尤之益也。

    更教过我居上不骄,为下不乱,在丑不争。”

    元让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你为什么总是什么都瞒着我”

    语气激烈,尾音还带着满满的愤怒。

    沈砚心里一紧,脑内再混乱也明白自己做了件蠢事,用力扳过他的双肩,垂了眼帘微低下一些头,使自己能够平视元让“是为师错了。”

    元让偏头避开他的目光,紧抿着唇不言语。

    “让儿,别生我的气”沈砚蹙眉,转到他偏头的那个方向。

    元让咬牙闭上眼睛,好似并不想让自己的眼中映着他的身影。

    “让儿,”沈砚无措地立在他身前,轻声道“看我。”

    他的语气满是恳求,软和到甚至有些低声下气。

    回答他的除了元让颤抖的愈发厉害的肩膀,就是无声的沉默了。

    分明是带着丝丝暖意的春日,如今却比寒风更料峭。

    见他如此,沈砚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淡的弧度“我本就是这种满心毒辣不择手段的人,更不是什么君子。”

    他顿了顿,继续哂道“你是不是觉得被我骗了,或是觉得卑鄙恶心”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往常的温柔,可这一字一句却是毫无温度,甚至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元让闻言呼吸一窒,死死地攥着刀柄,眼角却渗出了shi润。咬紧牙关,口中猛然尝到一股铁锈味。

    他的身子依旧颤抖,恍惚置身于万里霜雪,又或是百年的冰窟之中,用尽了浑身力气都无法回暖。

    可就算犹是如此,元让也没有睁开眼,或是回答哪怕一句话。

    不知何时,等他睁开眼,却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

    微风停留在杨柳枝头,虽然掀不起多大的弧度,但却使垂落的枝条划破了湖面的宁静。

    元让握住刀柄的手向下滑落,用力抓住被他弃了刀鞘毫无遮挡的刀刃。

    没有内力护体,锋利的刀很轻松地就割破了他的右掌入了rou,伤口翻卷,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飞jian在草地上,把一片青绿都染上了血红。

    钻心的疼。

    可即使是这样钻心的痛意,也丝毫遮掩不了脑内席卷涌上的强烈眩晕之感。

    他跑到驿馆去寻。

    他跑到亭子去寻。

    无果。

    元让终于想到了什么,去了朱厚照那里,托付他一同寻找。

    江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元让摇头。

    朱厚照虽然比江彬淡定一点,但也很是惊讶“你们俩都能吵架”

    在小皇帝的认知里,这两个人要是都能吵起来,那天底下就没几对不吵的了。

    元让叹道“不是吵架,是我自己的问题。”

    朱厚照哎了一声“我尽量吧。”不过依着沈砚的xi,ng子,如果他有意要躲,那怕是等到他手底下的人累死都是找不到的。

    见元让要走,朱厚照还好死不死地添了一句“我跟你说,那群文人把面子看的比天高,无论什么事儿他们都不会对你服软的,所以说文人就是麻烦”

    江彬赶紧把他的嘴巴捂住拖走别刺激人家了陛下你看看元明允的表情啊

    元让抿唇,却顺着朱厚照的话猛然忆起了那句低声下气的恳求。

    那时候,先生会不会也是如同他现在的这般心绪。

    绝望,又带着一丝希望。

    但他当着先生的面,亲手把这一丝希望给掐断了。

    所以如今的这般结果,也是他自己求来的。

    元让寻遍了两淮,寻遍了江南。

    他寻遍了所有能去的地方。

    可是无论哪里都再没了那道熟悉入骨的身影,好似他要找的人并不在人间,抑或是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元让头一次尝到了铺天盖地的恐惧。

    他漫无目的地晃着,冷着脸,周身的气息冻如霜雪,却难掩失魂落魄。周身的路人见他一脸要杀人的样子,纷纷闪避,生怕他得了传说中的疯癫之症,更有甚者还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元让并没有理会那群人。

    他继续着他那可笑却毫无曙光的寻找。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他的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远处嗓音犹如出谷莺啼的歌伎清唱的一曲长恨歌。

    “

    排云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歌伎的嗓音极为灵秀动人,却终究少了几分愁绪感情,多了几分调笑狎昵,仿佛是在讽刺他的可悲。

    元让愣神,仰起头来望着天边飘卷的流云

    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我,你说过即使我讨厌你也不会走。

    你还说过你最喜欢我。

    骗子。

    总是骗我。

    随着他朝相反方向的走远,歌伎的吟唱之声逐渐淡了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不知走到了哪里,路人的身影也渐渐远去,直至所见之处空无一人。

    元让终是再也支持不住,猛然抽刀撑住自己的身体,俯下身子,任凭泪水肆意滑落。

    先生,我不闹脾气了。

    你回来别躲我了。

    元让蜷起身子,把脑袋埋在臂弯里,用尽浑身力气压抑着。

    就在他几近崩溃绝望之即,忽然有一人自背后而来,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再后来感受到他并没有排斥之后,便加重了力道,把元让紧紧扣在怀中。

    “回家吧,跟我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我是能用be桥段打出he结局的人。

    黑化版小剧场

    就在元让几近崩溃绝望的时候,一股异香直冲鼻端,使他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刹那间他的后颈一痛,眼皮沉重地阖上,背后的来人一手刀便把他敲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元让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无尽的暗。

    他的双手被特殊的链子反绑着,莫说挣脱逃跑了,就是松动都别想松动一下。

    元让扭身试图挣扎,却并不能挣开哪怕一道缝隙。随着他的动作,细细的链子磨在地上拖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你逃不掉的。”

    灼热的气息扑在元让耳畔,而后耳垂触到了一阵shi热被温软的唇舌包围。那人不但用力吸吮着,甚至一边用右手不安分的轻掐着他的脖颈。

    元让仰头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伸长脖子,努力忍耐住敏感处被挑拨的反应。

    沈砚见他还欲挣扎,轻笑一声,忽而化吻为咬,牙尖划破薄薄的肌肤嵌入内里,唇上满是嫣红的血。

    血腥味弥散。

    拉灯和谐

    第61章 结局之痛

    回家

    家,这是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元让认知里的词。

    白衣人的声音习惯xi,ng地带着熟悉的暖意,就如同他的面具一样。

    但元让无法否认,沈砚待他永远是这样温柔。

    而这似乎也并不完全是他的面具,或许是他更深的内里也说不定。

    那种真正的、只对着他一个人掏心掏肺的温柔。

    “沈砚。”元让忽然道。

    这是他第一次叫先生的名字。

    “我在。”

    “沈砚。”

    “嗯”

    元让试探xi,ng地唤了两声,也没了下文。

    半晌,他猛地挣开沈砚的怀抱,赌气般捏紧拳头以极快的速度朝他腹部挥去。

    这一拳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却在触到衣料的那一瞬就收了手,元让气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搞得他都不能理直气壮地发脾气了

    沈砚被他一下子推开,又继续上前揽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只要你不再气我,怎么打都行。”

    他顿了顿,侧脸靠近贴住他的右颊,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别打脸,若是打丑了,你就更不想要我了。”

    元让被他逗笑了,睫毛小幅度地颤动了一瞬“欺师灭祖的事情我可不干。”

    “不是欺师灭祖,是谋杀亲夫。”沈砚纠正道,状似认真。

    他敏锐的觉察出元让对他的态度似乎改变了更放得开,也更随意了。

    而在从前,元让对他还是显得太过乖巧,也太过拘谨了些许。

    这其实是件好事。

    元让顺势蹭蹭他的脸,好奇问道“你方才说的回家是什么意思”

    “有妻,则为家。”沈砚的眸光微闪,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弧度“你是我的妻,我们也该成家了。”

    元让一愣,压根儿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可随即而来的便是心头涌上的一阵狂喜,并且马上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喜悦把沈砚一把横抱起就往天上抛。

    沈砚“”要命嘞。

    好在他反应也够快,提起真气潇洒地一翻身,稳稳落地。紧接着就是一个眼神默默扫了过去。

    元让心虚地朝右边挪了两步,朝他赔笑。眼神飘飘飘忽忽,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刚刚好像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过了一会,他见沈砚的面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便溜溜达达跑过去凑到他眼前“那我们去成亲吧。”

    沈砚郑重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走罢。”

    夕阳拉长了两人并肩的身影。

    此生,幸甚有你。

    我必不负焉。

    江彬最近不是很开心。

    先前还一脸万念俱灰、要死要活的元让,在跟他们道了别之后就头也不回地拉着自家刚找回来的“媳妇”跑了,说是要去别的世界去拜父母入祠堂成亲。

    瞧瞧,人家这都要成亲了,可他姓江的都快二十五了,媳妇还没个影儿。

    不,影儿还是有的,在他梦里头。

    反正梦里什么都有。

    自从上回差点被毒箭一发穿心之后,朱厚照就严肃地警告他要护好自家的小命,并且为此还又挑了一群亲兵守在他身侧以示决心。

    不管江彬心里怎么想,面上也只能诺诺答应。

    正德十五年。

    八月的清江浦虽有些暑意,但景色却是极好的。

    清水淙淙,鱼虾浅底,时不时还有大鱼扬起尾巴往水面上甩。这一甩就勾得朱厚照心痒痒。

    “江彬啊,随我一同下水钓鱼如何”

    江彬的第一反应就是犹豫朱厚照生在北方,是个典型的旱鸭子,而他虽然会水,却不怎么ji,ng于此道。

    见江彬犹豫,朱厚照不悦道“你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

    江彬的眼里满是恳切“陛下,就在这岸上钓罢”

    朱厚照一甩袖子“岸上有什么好玩的张永,你去备船。”

    张永一礼,应声而去。

    见他执意如此,江彬在心里头叹了口气,去另一旁喊会水的亲卫随行,免得发生意外。

    而即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分明是清澈见底的流水,可落在江彬的眼里就如同万丈深渊,直教他脊背发寒,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张永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便拖来了一艘小船,虽然不甚华丽,却透着一股能叫文人把玩一般的ji,ng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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