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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第12节

作者:有绯 字数:16422 更新:2021-12-31 01:23:23

    京城,被元让惦记着的沈砚搁下了手中的毛笔。

    一边的杨廷和见他拟好了章程,惋惜道“阁下大才,为何不愿出仕”

    沈砚回以浅笑“非某之志尔。”

    杨廷和抚着长须,摇摇头“可惜了,大明若得阁下一人,胜那朝野上下远甚。”

    沈砚闻言淡淡道“阁老谬赞,砚不过是侥幸罢了。况且某虽不出仕,不还是被那小皇帝扔到这里来同阁老一块摆弄什么新法”

    杨廷和见他还有兴致开玩笑,也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兹事体大,只有寥寥数人得知,若是泄露出去,怕是会动摇国本。”

    朱厚照这次密谋的可是大手笔了若是由他推行这样的新法,怕是半个朝廷都想着要掐断他杨介夫的脖子。

    话音刚落,便有小厮急急来报“阁老,府门口围了一群人,正嚷着要进来呢”

    杨廷和皱眉,顿觉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杨乌鸦嘴廷和

    杨介夫介夫是杨廷和的字。

    历史在这一章正式崩掉hhhh

    今天的作者菌是不是比之前粗长一点了

    第49章 来找茬的

    拟定新制的工作量极其繁杂,费神又无比重要,须要心思缜密顾虑周全的人才能办到。

    平日里这样的事儿基本上是推给内阁去干的,但由于朱厚照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的缘故,这种新制在问世之前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就算内阁也并不是风平浪静的地方。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更是不比其他地方少,而且谁知道你这条制度里头有没有掺和自己的私心

    朱厚照只是提出了一个设想,而短时间内就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并制定一套完整规则的人选就十分艰难了既要皇帝极其信任的人,又得才学惊艳,沉稳慎重。

    杨廷和不但是大明文官之首的内阁首辅,而且他还有另一层身份帝师。小皇帝对他十分尊重,他本人的能力也对得起这个职位。

    可这还不够,杨廷和再神,那也只是血rou之躯,一个人是决计完不成的。

    但是皇帝信任的人并不多,杨廷和算一个,元让也算一个。

    朱厚照在经过了元让各种夸赞各种洗脑之后,沈砚作为元让的师父也算一个。

    沈砚本不欲掺和这种事情,但架不住元让听了朱厚照的想法后,望向他那期待的眼神。

    他可以不顾小皇帝的想法,但却不能不顾元让的想法。

    既然元让高兴,那他便也乐得去做,哪怕是要自己去弑君,沈砚也不会皱半分眉头。

    虽然元让绝对不会让沈砚去弑君就是了。

    这会儿,听了小厮的报信,满腹狐疑的杨廷和沉默了。

    有句老话,在京城这个地方,若是有一块牌匾砸下来,砸死的五个人当中有四个人都是职位不低的官儿。

    而敢直接围到他府上的那些人更应当不是什么小虾米。

    无事不登三宝殿,杨廷和放下手中镶边的瓷杯,镇定道“请他们进来。”

    待得小厮通报后,那群围在门口的人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了,若是让不明真相的人见了,或许还能以为他们是来打架的。

    杨廷和定睛一看豁哟,还有好几个熟面孔呢。

    打头的那人官职最高,是六部尚书之一,而立在最后面的人,也是这群人中官职最低的,则也混上了翰林院编修,这人曾经还向杨廷和请教过,算是门生故吏。

    而他或许也觉得理亏,刻意地又往后头站了站,好让前面的人挡住他的身形。

    沈砚丝毫没有受到来人的影响,继续提笔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就在此时,领头的尚书礼也不见,直接毫不客气地开口了“阁老已是身居高位,就算不去推行甚么新法也是万人敬仰,又何必与我们这些人乃至整个朝堂的人作对”

    杨廷和也不生气,右眉一挑故作疑惑,笑眯眯道“什么新法,没听说过。”

    那尚书早料到他会咬着不承认,也不气馁,而是继续劝道“阁老说笑了,此事是我亲耳得知,怎会有假某今日是好心提醒,在这里还是奉劝杨阁老一句您可莫要晚节不保才是。”

    姑且不说这句话的语气有多恶劣、又隐含了多少威胁,单单是他这样毫无礼节的做法就已经打定主意与杨廷和撕破脸了。

    而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底气的,恰恰相反,这尚书出身名门,依附于他的党羽数不胜数,是党争中咬人极其厉害的那一拨。

    在隋唐推行了科举制之后,世家门阀对大局的掌控力度虽然小了很多,但却并不能证明他们就式微了。

    权贵官绅一直存在,传承越久也就越根深蒂固,每年都有新的家族不断崛起,也有很多旧的世家不断衰落,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牢牢扎在大明的命脉上,吸着喝着这个王朝的血。

    等到血被吸干的那一天,就是大明崩溃的时候。

    朱厚照深知这一点,在深思熟虑许久、又与元让探讨一番后,他决定动手了。

    无他,光是每年八百万两的税银就至少被他们贪去了一半。

    朱厚照并不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而是给更多的人机会。

    但是那些人并不领情,他们的眼中无父无君,只有利益。

    聪明一些的权贵家族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太妙的趋势,并不打算冒出头,而是保存实力,能少被削弱一点是一点。毕竟枪打出头鸟,不是么

    还有另一种则是选择抵抗不要觉得奇怪,这事实上在大明很常见。

    明朝是个比较特殊的朝代,这源于它的官制。

    大明没有丞相,只有内阁。但内阁的权力是远远大于丞相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皇帝下达的旨意,如果内阁不同意是可以选择驳回的。

    没错,作为传说中站在权利最顶端的皇帝,他的意见可以被驳回。事实上这种现象只有在明朝的中后期才有,在历朝皇帝当中都是极其罕见的。

    如果你生在明中后期,是一位雄才大略想要一展宏图的皇帝抱歉,不论你做出什么改变,都将会有一堆人反对你,不是左边的这一堆,就是右边的那一堆。

    如果你不做什么,那他们更加不会放过你,直接一顶“帝王怠政”的帽子给你扣在脑袋上,并且还会把你在位时发生的那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都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皇权旁落,文官掌权,于是在这样的冲突之下,就产生了一种人权宦。

    这也是为什么明朝的“阉党”闹得这么厉害的缘故,这事实上并不是宦官和文官的斗争,而是皇权和文官的斗争。

    许多人只看到了宦官张永的嚣张,却看不透在他背后那双帝王的眼睛。

    杨廷和深知这一点,他虽出身不低,却也有意改变这样的局势。对他来说,大义有,但私心也有。

    但他即便心里有着再多的想法,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群跟催命鬼似的的官员打发走。

    领头的尚书则是表示你不把你那方才拟出一些新制撕毁,我们就不走。

    这时,方才坐在一旁,装做屋中摆设的沈砚却嗤笑一声。

    那尚书本以为端坐在一旁的沈砚是杨廷和提拔的子侄辈,但他这会显然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正想开口,却被沈砚抬起头来的那抹不屑的眼神给刺激了到。

    他刚想发飙,却只见沈砚偏头对着看似空空如也的屏风道“可听到了”

    那群本欲找茬的官员一愣。

    只见沈砚偏头的那个方向,冲出来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作者有话要说

    明代的大臣特别彪悍还会打群架的说

    最严重的一次,正统十五年,王振的党羽跟其他文官朝堂斗殴,咬脸扯头发上演各种全武行,把几个人给当场打死了。

    当时把未来的景泰帝朱祁钰都吓懵了,简直彪悍呐彪悍。

    第50章 暗流涌动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掌管诏狱,同时又能巡查缉捕,刺探敌情,而现在掌管锦衣卫的,便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宁。

    钱宁是皇帝的亲信,朱厚照在豹房的时候曾与他形影不离,醉酒后更是时常枕着他睡觉。

    但几年前的一件事使得钱宁逐渐被朱厚照所冷淡,虽然说要完全被江彬取代还有些距离,但也差得不远了。

    这会儿,朱厚照还把指挥锦衣卫的权利交到了两个即将推行新制的文人手中,更是让钱宁心生恐慌。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他暗中投靠了宁王朱宸濠。

    那些上门找茬的官员们瞧见忽然窜出来的锦衣卫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唯独空出的一条道却通往大门口,顿时紧张起来。

    锦衣卫的名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若平日里无端看见锦衣卫找上门,那一准没个好事。

    沈砚冷声道“锦衣卫诏狱或是离开,任君选一个。”

    为首的那人见这回实在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甚至还可能有牢狱之灾的时候,哼了一声,袖子猛地一甩,带着众人愤愤离去。

    待锦衣卫也退去,此地重新恢复了平静。

    杨廷和皱眉道“老夫绝对没有泄密,就连方才我府中的随从都是一字不识。除非是陛下的身边出现了不轨之人,所以才走漏了消息。”

    而走漏消息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宁王。”沈砚的食指轻轻摩挲着笔杆子,肯定道。

    杨廷和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陛下身边有宁王的线人”

    宁王若是好端端的,那他要线人做什么

    他低头思索了一番,又道“他不过一地藩王,如今却收买朝廷命官,甚至故意放出朝政机密这是要谋反啊”

    “反,让他反,闹得越大越好。”沈砚轻笑。

    杨廷和会意,继而抚须长叹“老夫明白了。”

    这便是要借题发挥了,宁王的声势越大,他们清洗朝廷的动作就能越大。

    但要真正推行新制,还得等陛下带着远征漠北的大军回来才行。

    所以,宁王的叛乱时间还得想办法拖上一拖至少得一年之后。

    沈砚按着纸张,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封密信。

    此时,朱厚照这儿却遇到了难题两军混战,又处于平地,无法居高临下地打击敌军后方,三大营之一神机营规模较大的炮弹在这次战斗中便基本上成了废物。

    若是直接投个几铅弹下去,不但能把敌军炸了,就连自己人都能一并炸成尸块。

    元让转身看着列在那的一排威远炮“要是能再打远一点就好了。”

    朱厚照的指端划过炮筒,轻声道“等新法一出,工部便能辟出一块专门的地方招收专人前来钻研了。”

    明朝的火器种类极多,并且威力十足,历代的帝王也乐于改进,也有专门的匠人去改制,但却始终没有开辟专门的官署专攻这一块儿。

    元让点头“火器虽便利,却威力有限,不可过度依赖。”毕竟时代所限,距离冷兵器时代结束还要不少时间,这会儿的火器还远远不及后世。

    朱厚照颔首,溜溜达达跑到另一边去询问后勤的情况了。

    这回他们是要深入大漠,一举绝除后患的,后勤比任何问题都要重要。

    兵家有句老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朱厚照对这场远征筹谋已久,虽然自认为是准备得十分稳妥,但也得时刻关注。

    毕竟只有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打仗呀。

    江彬的脑袋向前一凑,问元让“哎,你怎么对陛下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对皇权有点畏惧的吧。

    元让觉得他实在是很奇怪,歪头反问“他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么”

    江彬摇头。

    “那我能对他造成威胁么”

    江彬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怕他呀,难道不应该是他担心我把他干掉么”元让摊手。

    江彬继续晕晕乎乎地点头,仿佛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望着元让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江彬莫名想摔网巾有道理个屁啊

    在准备充分而又有元让开挂的情况之下,远征进行地十分顺利。

    朱厚照有个很崇拜的人,那就是他的祖宗明太宗朱棣。

    朱棣是有名的马上皇帝,他在位期间不但吏治清明,励ji,ng图治,而且宽严并济,从不听信谗言。又迁都北京,留下了“天子守国门”的威名。

    从朱厚照能够轻而易举到达边境就能看出,京城离那些如狼似虎的异族是很近很近的。

    他在位期间,命人编修永乐大典,收拢了当时上至先秦下至明初的八千多种重要典籍,集经史子集,戏曲文学,农业工艺,医道卜算于一身,可谓是旷世绝书。

    后又命人下西洋,建司置卫,五征蒙古,扬国威,开疆土,开创了青史之间颇富盛名的永乐盛世,直至他死在最后一次北征大捷回京的路途之上。

    朱厚照不但崇拜他,还十分羡慕他。

    于是他也想做大事,也想北征毕竟边境的鞑靼部落在他老爹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气焰嚣张了。

    但朝臣被土木之变弄怕了,对皇帝亲征这个想法百般阻挠,于是他就带着几个人直接乔装打扮,避开御史溜了出来。

    朱厚照在心底里头也是想要独属于他的正德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朱棣我不太好评价,但是历史对他多有抹黑是真的。

    朱棣在嘉靖之前的庙号都是太宗,一直到嘉靖大礼议事件之后才改庙号为成祖。

    他是个很有特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那撇飞扬的小胡子喂

    我记得萧忆情有首歌是唱明武宗朱厚照的,叫拜无忧

    有段歌词特别喜欢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以及我发现我的画风好像在往的强国文方向靠啊摔

    蠢作者得赶紧把已经七扭八歪的大纲给扯回来qaq

    第51章 久别重逢

    正德十三年,深入大漠远征蒙古的军队终于班师回朝,彼时京城已从最初的sao乱里平静了下来。

    朱厚照本来想给元让封官,却被他一口回绝了。

    “封了官我就是你下属了,不要不要。”元让嫌弃道。

    朱厚照望天“那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总不能什么都不要吧。”

    “我帮你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你这也太生分了。况且,在大局已定后我便会离开。”

    朱厚照叹了口气“离开啊不如给你封个爵吧,反正也是虚职。你和尊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淡泊名利做什么,若是朝臣都像你们这样,那大明绝对是天下太平千秋万代啊。”

    元让嘴角一抽“随便你吧。”

    封了爵位大概可以载入史册的那他的夫人不知道能不能记进去啊。

    江彬在一旁听得直摇头,一开始他还真不服气元让这人,但看到他立下如此功劳后什么好处权利之类的都不想要,这会儿倒是有些敬佩他了。

    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啊。

    元让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几个月前还有过一场激战的大同,挑眉“这次去京城是要动手了”

    朱厚照点头“先前收到你师父来信,里头说宁王即将起兵谋反,不过他已经布好了局,就等最后一把火了。”

    说着说着他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一转头看见元让的两只招子都在发亮。

    他一个毛栗子敲上去“醒醒,这是白天,想你夫君晚上想去。”

    元让捂脑袋“那是夫人”

    朱厚照折扇一甩,遮住半张脸摇了摇“这可不一定。”

    他早在刚碰上那两人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俩相处的气氛根本不是一般师徒能有的,等后来那两个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更是高调的天天黏在一块儿,殊不知这撒狗粮的行为早就使得干瞪眼站在一旁的人都开始想念自家的内子了。

    至于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可以参照朱厚照和杨廷和,他对自家的师傅那叫一个尊敬畏惧。

    哪像那两个人,师徒之间亲近的都亲近到床上

    等等,如果元让还在纠结上下这种问题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们还没有

    朱厚照贼兮兮地凑过去,比了个在元让看来很奇怪的手势“你们还没有亲近过”

    元让奇怪地瞧他“我跟先生一直都很亲近呀”

    朱厚照眼皮子狠狠一抽,无语。

    “我是说寻常夫妻做的事。”

    元让实在是不知道朱厚照在打什么哑谜,这回是他跟朱厚照的脑回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没对上。

    “寻常夫妻能做什么”

    朱厚照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摆摆手“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调转马头跑到江彬那,凑近他耳朵悄声吩咐了一番,果不其然收获了江彬震惊的眼神一枚。

    陛下这是终于断袖子了

    江彬心里头油然而生一丝窃喜。

    可还没等他开心完,朱厚照又开口吩咐他直接把那册子与画卷交给元让。

    江彬

    很好,陛下的袖子看来还是完整的。

    在意识到自己白高兴了一番后,江彬垂头丧气地跑到附近的城镇去寻找买那个甚么“宝贝”的地方了。

    或许是个直男的朱厚照觉得江彬的反应不太对劲,但他却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这很像皇后有一次亲眼看见他带了个伎子回宫的反应。但又不像,至少江彬完全没有皇后那种幽怨的表情。

    朱厚照脑洞瞬间大开,试着把江彬的脸代入那种幽怨的表情,结果就是感到背上腾起来一阵恶寒这根本不是江彬会做的事儿。

    一旦小皇帝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不玩乐而是正儿八经的赶路了,那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没几日,元让便终于与他日思夜想的先生碰见了。

    杨廷和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来准备起身的沈砚被一个几乎是飞过来的少年扑倒在地。

    是的,这次元让又用力过猛来了一次地咚。

    杨廷和指腹摩挲着自己保养得异常仙风道骨的胡须,眯眼没想到沈砚看着半点不肯吃亏的样子,却是在下面的打住,不能想,这是不尊重的。

    到底还是老了,不能像年轻人一样玩了。

    于是杨廷和乐呵呵地目送师徒二人远去。

    夜间,元让回了他与先生的新住处。掏出江彬神神秘秘塞给他的册子,打开一看,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里面详细地描写了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姿势,而且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个个都不带重样儿。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元让,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男子之间还可以这样

    虽然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元让还是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

    就在元让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进了来。

    青丝刚过了水,沈砚的长发擦得半干,就这么搭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白皙秀雅的脖颈,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绣着云纹的银白色袍子,虽然穿的不多,但却裹得严丝密缝的。

    他见元让看一本册子看得极其认真,柔声道“看什么呢”

    难不成是乖徒弟终于知道要好好学习了

    元让猛地抬头看见以这样形象示人的沈砚,瞳孔霎时一缩。

    屋内的灯光点得极亮堂,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砚平日里戴着的玉冠早已被取下放在一边,发梢滴着的水落在中衣上晕开,氤氲着一丝水汽。此时的他嘴角噙着一抹习惯xi,ng的笑意,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勾得元让心痒痒。

    美色当前,不扑那是傻子。

    但是元让却又没这个胆子万一先生不喜欢这种事情,要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我确实是在好好“学习”,至于实践晋江不让实践啊摔

    第52章 重色轻友

    沈砚见元让久久不说话,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疑惑的地方,便凑近上前想要教他。

    元让一看若是让先生看到了还得了

    他的耳根子蹭一下就红了,忙不迭掩耳盗铃地把那本春宫图册往身后一藏,微微张口,企图蒙混过关“先生”

    沈砚并不打算立即揭穿他,而是配合地扯开话题。

    “等你及冠,为师也要过而立了。”

    元让的手指头勾着沈砚的发梢,指尖一弹一弹“朱寿说,他们大明的男子三十岁便要蓄须了,先生要蓄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生都好看,就算是一脸胡子也养眼。

    沈砚下意识地划了划光洁的下巴“不蓄了,蓄须显老。”

    元让瞧着他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温雅面庞,嘴角一抽“哪里老了。”

    明明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啊而且以后他的样子也不会变了。

    沈砚点了点元让的额头,挑眉道“你长得太年轻,我可不就显老了。”

    元让双唇微抿,有些沉默。

    说起来,他是不是活的时间比先生还要久一些

    在现代他活了十八年,穿到网游世界后他过了十七年,再加上东汉末年和明朝的时间他这是要奔四的节奏。

    如果先生知道他活了这么久会不会嫌弃他老牛吃嫩草

    所以这件事还是让他死死捂着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先生是不会知道的。

    “话说回来,你方才看的是什么书,为什么反应如此之大”

    在元让看来与催命无异的话语炸裂在他耳畔。

    元让猛地站起身,用双唇往他嘴上一凑,堵住了沈砚接下来的话这招是他在朱厚照塞给他的那些话本上看来的,每次那些妖神鬼怪想要质问书生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听说包管用

    遗憾的是,这招对沈砚来说并不管用。

    他在看到元让反应的时候就把那本书的内容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就是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瞒着他的。理论再好,那也比不上找他实践。

    在族学的时候,有些想要偷懒的学子便把这种书掩在袖口里,偷偷地互相传阅来看了。

    虽然两个人都是菜鸟,但沈砚自认为还是比堵嘴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元让好些的。

    于是他伸出右臂一揽,向前一推,使二人是身子抵在了床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目光分外真挚,也分外温柔。

    随着唇舌的深入,元让的情欲也渐渐被挑起。

    如此衣衫不整的沈砚只有他才见过,也唯有他能见到。

    元让的心里头渐渐腾升起一簇火苗,越来越明显,几乎要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就在此时,沈砚缓缓松开他,退开了几步远。

    元让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待你及冠才可以。”

    元让一听急了“我早已及冠”

    “此话怎讲”沈砚这次是真没想到了。

    元让眼光开始闪烁不定“我,我已三十有六”

    “是为师记岔了时间不成”

    “不是,我我在遇到先生之前便到了及冠的年纪。”

    元让这会儿已经心若擂鼓了。

    “既然如此,那为师便不算他们说的什么老牛吃嫩草了罢。”

    见元让坦白,沈砚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停下,我还在的好吗。

    就在此时,已经沉寂了仿佛一个世界的系统极其煞风景的开口了。

    元让惊讶“我还以为你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没办法,我被这儿的世界意志坑了,先前搞得全无意识,只能沉睡在里面。

    沈砚见他握着玉章发愣,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元让不经意抬头瞧见了他的表情,顿时心里一紧,忙不迭扒开窗户把系统往窗外一丢。

    反正这府上除了必要的看守,就只有他和先生两个人,也不怕系统被人捡去。

    系统悲愤地躺在青石小路上,心情郁郁。

    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等他化出实体,定要把这臭小子揍不,他即使化出了实体好像也揍不过元让。

    “你既然早已及冠,那成亲之日就可早些。”

    元让笑得眉眼弯弯“是。”

    话音刚落,便觉天旋地转,身子被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元让怔愣片刻,忽然生起一股危机感来。

    这样的发展好像跟想象当中的剧本不太一样。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见沈砚已经准备欺身上前了,元让便一把扯住他披在外头的袍子,往地上一甩。

    沈砚眯眼,运起内力钳住他的手腕。

    元让使劲儿用胸膛往前一撞,下意识就想反抗,理智却使他在发力的最后关头犹豫了。

    他敢上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元让不敢。

    有这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见元让放弃抵抗,沈砚珍之重之的捧起他的脸,撬开牙关轻轻衔住他的下唇,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温热的触感使得元让瞬间卸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道。

    “我来吧。”沈砚扣住他的手腕,低声道。

    他此刻的声音依旧温柔,却有些慵懒沙哑,带着一丝奇特的尾音,把元让心里头那股火重新给勾了起来,并且烧成了燎原之势。

    一束青竹压红云。

    衣衫尽落,巫山云雨。

    锦帐微掩,一夜旖旎。

    有贼心没贼胆的,注定被压一辈子。

    翌日一早,元让便如同往常那般雷打不动地起身练武了。

    瞧元让那活蹦乱跳的架势,仿佛昨晚被翻来覆去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沈砚一般。

    沈砚扶着额头缓缓坐起,望着元让持刀的背影,不禁对自己的能力起了深深的质疑。

    明明半个晚上了啊。

    他抿唇,杏眸微眯,莫名的有些怀疑人生。

    如果次次都是这样的话,说明智商在这方面对他没有任何帮助,而习武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不是该把武功重新拾起来迟早有一日要弄得那人第二天下不来床。

    对于男人的尊严问题,沈砚考虑的甚是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看的大概是聊斋志异一类的话本

    第53章 帝王之尊

    正德十四年,远在江西的宁王朱宸濠,纠集了号称十万的人马欲取南京,发布檄文,揭竿而反。

    次日,早已被杨廷和与沈砚摸清楚底细的内贼钱宁正收拾包袱准备逃出京城。

    文渊阁内,参与密立新法的一干人等正端坐于此,镇定自若地等候着消息。

    就在这时,从外归来的江彬命人打开了殿门,押着一个双手被反剪、嘴巴被一块抹布塞住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朱厚照向前一步,伸出手,一把扯去了男子嘴里头塞着的那团污秽东西。

    才刚撤去了东西,钱宁便哭喊着开口了“陛下明察,臣的忠心天地可鉴,绝无任何反意啊”

    还没等朱厚照说什么,江彬就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你本是阉宦家奴出身,陛下待你恩重如山,又有何处对你不起,值得你如此出卖”

    这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被押着跪倒在地的钱宁闻言通红着眼抬头,死死地盯住江彬的脸,却因为顾忌朱厚照而不敢发声。

    朱厚照的语调慢悠悠的,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钱宁,你既决定背叛了朕,也不必多解释什么,押下去按大明律处置吧。”

    明朝的皇帝如果不是在极其正式的场合是不会用“朕”这个自称的,而是会用“我”“吾”,以示对自己的自信和对旁人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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