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已经有了极大野心,企图保存实力以拥兵自重的袁绍。
曹c,ao先前准备对他说的那些话,是基于袁绍还有报国之志的前提上的,而现在
袁绍在关外冷静的看着董卓与汉室相互消耗,等他们消耗完了,就是他袁本初起兵的时候。
袁绍很聪明,也很有远见,但这样的想法却是曹c,ao所不能接受的。
“本初”
“孟德啊。”袁绍打断了曹c,ao的话头,站起身来,“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念在你我之交情,我便提醒你一句现今多数诸侯皆是闻风而动,伺机得利,包括现在与你一道的张孟卓也是如此。而光凭你与那孙文台二人孤军深入,可能成功”
这句话倒算是袁绍好心提醒了,但如今一心只想诛董的曹c,ao却注定领不了他的情。
道不同,不相为谋。
曹c,ao在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后,面无表情地拂袖离开了。
方才袁绍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还有孙坚。
孙坚也是想要诛董的。
袁绍望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负着手摇了摇头。
却说在洛阳作威作福的董卓已不复先前的横冲直撞,变得极其爱惜羽毛。听闻关东各地诸侯起兵反他,只是派出了小部分军队试探一番。
此时的他已毒杀被废为弘农王的前少帝刘辩,防止那关东联军以迎废帝让弘农王复位做名头。
而董卓却未曾想到,在两军交战之时,他的义子吕布反了。
局势骤然逆转,洛阳城门被打开,仿佛早就约好了似的,那逆子与攻入洛阳的叛军极其有默契一个打开牢狱放走被董卓监禁着想杀又不敢杀的忠烈名士,与朝中虽是蛰伏起来但却依旧忠于汉室的臣子联合反叛,另一个在被人大开方便之门的情况下势如破竹的开始突击董卓的兵马。
董卓此时又惊又怒又害怕,刚想起身唤李儒前来商量对策,却忽觉后心一痛,一柄细长的金属破开了层层护甲扎进了他的身子。
临死之前,董卓看到的却是惊惶失措、鬓发散乱,仿佛见鬼了一般的侍婢,他努力试图转头看清杀他的人,却只见后头急速离开的一道影子,而两边的侍卫也早已倒在血泊之中。
董卓死了,扎破他心脏的是侍女一柄普通的银钗,他死的极其窝囊,不明不白。
任务完成,目的却还没达成。
元让趁着现在的洛阳是最混乱的时候,把轻功运转到最极致,形若鬼魅,避开宫室里的层层守卫,找玉玺找的心焦。
眼看天色渐暗,元让一咬牙,面巾一扯,直接冲进了皇帝寝宫。
方才听闻吕布反叛,盟军攻入洛阳而正惊喜掺杂着的刘协眼前一闪便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周围服侍他的侍女尖叫着四处逃散,而那人却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故意用恶狠狠的语气问他“玉玺在哪儿”
闻声进来的守卫看见皇帝被一个不速之客挟持,架起弓弩,却因为顾忌皇帝而并不敢轻举妄动。
刘协本就在董卓的y 威之下茶不思饭不想,时时刻刻担忧着自己的小命,而现在他骤然间看到了闪着寒芒的利刃离自己的脖子如此之近,以为对方要杀了自己,竟两腿一蹬,直接吓晕了过去。
元让嘴角一抽他好像还没干嘛吧。
这小皇帝一晕便没了用处,元让以极快的速度松手一丢,把他放开,又如来时一样影子一闪便出去了。
而那迎面而来的漫天箭雨自是伤不了他,甚至还为他借力了一番。
于是皇宫禁军们就看见那不速之客实际上什么都没干,悄无声息的潜入皇宫,把小皇帝吓晕之后又大摇大摆的飞出了皇宫,嚣张至极。
禁军们好气哦。
冒险潜入皇宫却一无所获,正当元让失望之时,忽然有所感应的抬起头来。
只见南面冒出了冲天霞光,他直觉xi,ng的朝那地方掠去,望见了一口缭绕着五色之气的深井。
这儿灵气冲天和氏璧定然在那底下。
系统霍然开口。
元让轻咳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天有异象可不是寻常事,四处已经开始有人赶来了。
元让不敢耽搁,屏息潜入井内,瞅见了一个被泡的发胀,面目狰狞的小黄门尸体。
那尸体手里头还抱着块东西,而元让直觉他要找的就在这里。
元让忍着恶心,伸手一捞,把尸体给拎出了井口,找了个隐蔽之处放下,伸手把尸体僵硬的手臂小心掰开那东西正是传国玉玺。
有传说曾言岁星之ji,ng,坠于荆山,化而为玉,侧而视之色碧,正而视之色白。
乍然一看,传国玉玺确实不同凡响,约摸有四寸有余,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纽交五龙,却缺了一角以金补上,仿佛散发着微光似的,柔和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攻入洛阳的时候找到传国玉玺的是孙坚,天有异象什么的。:3ゝ
被晋江和谐的词我都用“”给隔开了。
下章三国篇完结啦
谢谢 荒帝往事不堪回首 的地雷
第36章 无责任番外之元宵
这个番外并不算剧情,是脱离整篇小说之外的,时间线定在了确定关系之后。
大齐的正月十五,元宵。
这一日夜间,街上看灯会的人熙熙攘攘,就连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也半掩面孔,施施然加入了其中。这是一场举国的欢欣。
四处灯笼高挂,亮如白昼,夺目的花灯极为繁复,恍如漫天的星。
元让拉着沈砚挤过人群,来到了一处灯谜前。
边上的灯笼闪着莹莹的光,元让扯着纸片凑近端详。
“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求必应”他睁大双眼,认真的把谜面念了出来。
沈砚则是鼓励地看着他。
元让皱眉思考了一阵,随即恍然大悟“砚”
耳边传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娇俏女声“答对了。”
那出谜的姑娘见二人十指相扣,气度不似寻常人,便会意一笑,递上了一对同心结,翘着眉毛小声对他们祝福道“百年之好。”
二人俱是相视一笑,对着姑娘道谢后便继续逛着灯会。
人流极其纷杂,而两人的手则是紧紧交握着,并未被冲散。
元让忽然壮着胆子凑近沈砚,贼兮兮的冲他喊了一声“砚。”
沈砚用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笑着应了。
元让咧嘴,反过来蹭了蹭他的掌心。
灯会上有着不少手牵手的爱侣,是以这师徒二人在立其中并不显突兀,而是十足的和谐。
万家灯火阑珊。
元宵节自然是要吃元宵的。
回府后,一向远离烟火的沈砚捋着袖子开始煮了起来。
虽然从未进过厨房,但在缜密的计算之下,尽管生涩至极,却竟也像模像样的煮了两碗。
元让的眼神亮晶晶的,宝贝似的捧住瓷碗,愣愣的看着沈砚已吞下了一个,有些不知所措。
先生亲手做予他,可元让绝对是不舍得吃的。
须臾,他眼前出现了一柄勺子。
那勺子托着元宵,白白软软的,闪着晶莹的水光,在元让眼前晃着晃着,缓缓凑到他嘴边,勾的他心痒痒。
元让听话的往前一咬,却咬了个空,抬眼一看,勺子已经被沈砚狡猾的移到了一尺外。
正当他不解之时,耳垂上传来一阵被牙齿轻咬而微微酥痒的颤栗。
元让下意识一缩。
原来是刚才凑近勺子时,他无意中把自己的耳垂送到了沈砚的唇边。
沈砚丝毫不客气地往前一叼,咬住了白皙莹润的耳垂,牙尖轻轻厮磨着这方柔软。
耳垂可算是元让最敏感的地儿,那一阵酥麻带来的后果便是他整个耳朵rou眼可见的泛着微粉。
就在他愣神之时,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微张的薄唇上也受到了某人蜻蜓点水的一吻,似是引燃了导火线一般,漾开一阵烈火。
二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元让的脑内开始混沌,霍然间恶向胆边生,伸手猛地扣住了沈砚的后脑勺,制住了他往回退的动作,恶狠狠地反亲了回去。
而因着吻技实在太差的缘故,这并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狼犬发现了颇合自己心意的骨头似的乱啃。
沈砚内心顿觉好笑,耐心的等他乱啃一通、颇觉挫败之时,缓缓探出了那温软的舌侵入其中,辗转厮磨,破开牙关侵略着元让的每一寸。
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仿佛要与他抵死缠绵。
元让被吻了个天昏地暗,待他从那晕晕乎乎的感觉中脱离出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沈砚一把抱起,送到了软榻上。
而沈砚正注视着他,目光专注而温柔。
见元让清醒过来,沈砚笑了,问道“如何”
依照元让如此乖顺的反应,也不枉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千遍万遍,生怕在这方面输给了自己的爱侣。
虽已经在内心模拟过多次,却远远比不上这一次来的真实,来的缠绵。令他沉迷眷恋,乃至疯魔如此,恨不能吻到天荒地老,死生不离。
可此时的他却发现元让低着头,颇有些委屈的样子。
沈砚关切问道“怎么了”
元让扁扁嘴,轻轻扯了扯沈砚的袖子,微弱着声音“徒儿听闻大齐的世家子弟十余岁时便要定亲了先生如此娴熟,是为何故”
沈砚一口气好险没喘上来这可真是千古奇冤了。
他这个傻徒弟还真是意外的可爱。
尽管沈砚因为元让的醋意而微有些欢喜,但这种极其冤枉的误会还是有必要澄清的。
“亲人故去之时我不过十岁,又何来亲事之说。”
元让闻言内心十足的愧疚,头更低了。
他待人一向随心,可唯独面对先生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他分毫。
沈砚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迫使元让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目光。
元让的眼睛很好看,而本该是侵略xi,ng极强的丹凤眼,却因为动情而迷蒙,显得颇有一种诱人的狎昵之感。
沈砚勾起一抹轻笑,微微弯下腰,凑在他的耳畔低声道“本是不会的遇到了你,我便可无师自通。”
这一下子,元让不仅耳根泛红,而且整张脸都变得滚烫了。
沈砚一字一句,端的是极其认真
“那姑娘祝福我们百年之好,而我不止想与你百年,还想与你千年,万年,乃至生生世世。
若有一r,i你厌了我,我也绝不会允你离开我一丝一毫。”
古人深知身在情长在,而若身不在,吾之情思依旧永存。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的出处是红楼梦。
各位读者老爷们元宵快乐今天去参加了走三桥的活动,好热闹
谢谢 もし我说ない當初 的地雷
明天双更
第37章 三国篇完
元让心中蓦然一喜。
人每到将要得偿所愿之时,总是欣喜的,元让也不例外。
但当他方才想伸手取那传国玉玺时,便凭空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
那是刻意阻止他靠近的阻力。
四周无人,只余寒风吹过枝桠的呜声。
元让皱眉,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怎么回事
他再次尝试靠近传国玉玺,却在半空中感受到了极致的滞涩感正在坚地阻止他继续向前触碰传国玉玺。
元让冷笑一声,心下不甘,运转内力想要破开这样的阻障。
不要硬来
系统的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元让已经动手了。
而他这一运力,指尖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疼,迅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输出的内力被千百倍的反弹了回来,直接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下猛击好似要硬生生的捏碎他的心脏。
元让本就有内伤在身,且还未愈合,乍然受到如此重创,终于耐不住咬紧牙关,伸手一捂,努力不让自己的指缝间漏出任何类似表达疼痛的声音。
月白色的衣襟染上鲜红,而元让嘴角的血还在不断滴落。
仿佛整个身子将要被震碎一般。
在刀法小成之后,元让再也没有体会过这种被逼至绝境的感觉了。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使他过于自负,使他忘却了稚龄时被推入崖底的隐忍,淡忘了当年练武时时刻刻对自己的警醒。
好在醒悟的不算晚。
喉结滑动,元让迅速吞下喉咙口即将涌出的鲜血,抽出刀刃撑起自己沉重到摇摇欲坠的身躯,咬破指尖在尸体边上画下一张花纹繁杂的血阵,而阵成之后,里面的鲜血却开始缓缓流动,仿若活体,十足十的诡异。
夺灵之阵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派的阵法。
系统曾经三令五申对他强调慎用此阵,但元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排斥自己。
虽然这方世界的意志极其薄弱,但是元让要动的这个至宝还是触碰了世界意志的底线。
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这方天地的世界意识终归是太弱小从元让分明是外来之人却能不受阻碍的使用内力便能看得出来。
和氏璧在阵法的运转之下渐渐暗淡,灵气迅速流失,直至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元让发动这逆天血阵也付出了代价他的眼前愈发暗淡,直至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这种黑暗带来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
一个练刀的人没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缓缓流失,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目眩也愈发强烈。
元让不敢耽搁,使尽全力,持刀顺势借着世界意志排斥他的力量,再一次劈开了空间。
这一刀收敛了他曾经所有的磅礴气势,看起来十分寻常,仿若初学刀法的十岁稚儿随手一挥。
但只有直面元让刀意的这个世界意志才知道其中的可怕这一刀比浊y地厚重,比清阳天宽阔。
也带着一种道。
元让的刀意再一次突破了。
到了他这个境界,每次突破都十分艰难,但每次突破之间的区别也是巨大明显到rou眼可见。
系统目睹这一切,顿时失语。
上一次劈开空间的时候元让还需要他的指点与帮助,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己借势劈开空间了。
若是再突破进步一些,便可不用借势就来去自如。
不愧是他在虚拟世界蛰伏多年,挑选出来的佼佼者。
即使这样的突破可遇不可求,无数人甚至终其一生都只能止步于某个境界,在无法突破之下抱憾而逝。
事实上,在习武的天资之中,悟xi,ng才是最重要的。
若身体经脉生来畅通,乃是先天之体,硬件素质极好,但脑子却十分愚笨,毫无悟xi,ng可言,那也走不了多远。
唯有集资质、悟xi,ng于一身才能不断突破,触到一种名为道的东西。
系统本身是超脑所化,若只靠他自己一人,只能在虚拟世界有实体,甚至无法脱离那个虚拟的地方。
而也正是因为他曾经是超脑,系统拥有浩瀚如海的知识,甚至涉及了许多世界法则。
于是找人合作便成了他深思熟虑之下的选择,而现在的事实证明系统的选择是正确的。
系统老怀欣慰,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然而,元让的刀又因为承受不住而断了。
听到金属断裂清脆声音的元让
他觉得他之前不该去当金刀门的客卿,而该去断刀宗,那里也许比较适合他。
算了,反正这把也是他随手从曹c,ao的侍卫那取的。
然而此时的元让再也维持不住站立的姿势,缓缓倒下,可他却并没有感受到坠地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温软带着淡淡竹香的怀抱,霎时如同落在了云间,浑身一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篇还有一篇番外就完结啦今天晚上放噢
第38章 无责任番外之后续
元让的不告而别在曹c,ao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本就是天外之人神秘的出现,神秘的本事,唯独那嬉笑怒骂皆出自真心xi,ng子倒是颇为鲜活。
仿佛一团燃烧着的烈火,每个靠近他的人都忍不住受到他情绪的感染。
元让的学识并不低,甚至还算广有涉猎,显然是被ji,ng心培养过的,可他自己却不太会运用,或者说实践经验几乎为零。
也是难得了。
曹c,ao与孙坚一同攻入洛阳后,凭借积累的名声一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慢慢向着他历史上的样子靠近,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
至少在官渡之战的时候,曹c,ao的实力竟还压了袁绍一头。
吕布最后还是去了曹c,ao的部下,此时的他已经脱去了某些单纯,双眼透着历经沉沉浮浮世事后的些许坚毅。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没人说得清。
至少曹c,ao是怀念他与吕布初逢时那个嚣张武将的样子的。
那时的吕布骑着骏马赤兔,约摸有九尺高的身子本就傲视众人,表情鲜活,神色飞扬,在旁人看来再得意不过。
而在曹c,ao的眼里,他浑身上下皆是透着一股颇为熟悉的傻气。
像极了某个少年。
曹c,ao看得嘴角抽抽原来这便是元让密信里提到的那个董卓假子。
果然什么人有什么朋友。
可惜后来事情经历的多了,吕布的xi,ng子渐渐沉稳,不复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了。
只是因着元让牵线搭桥的缘故,曹c,ao对待他总是多了那么一份仿若长辈的包容。
而吕布最后也并没有辜负了这份信任,为曹c,ao后来的统一汉土立下了汗马功劳。
偶有午夜梦回,曹c,ao总是忆起在他起兵初期那个嘲笑他黑眼圈的少年。
相处的时间尚算短暂,却在那群已算大魏元老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也无法磨灭的痕迹。
现在曹c,ao倒是没有黑眼圈了,却再也找不回当初那样的感觉若是换了现在,他可不会再去做出类似于搬堆公文扔给元让处理、以示报复的幼稚行径了。
人,总是会变的。
偶尔唤了夏侯惇夏侯渊俩族兄弟一块,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小酌几口,玩玩忆当年的戏码,再高歌一曲,也不赖。
后世。
汉末魏初是个很传奇的时代,无限英豪,人才辈出。
其中有一个极其特殊的人,如同昙花一现,做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却在扬名天下后不知所踪。
而这个人也被列为“汉末最神秘人物”的首位。
“为什么说最神秘呢”站在演讲台上的教授故意卖了个关子。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
教授挑眉,伸出一根手指“传国玉玺最后就落在这个人手里,可惜他人后来不见了。”
底下一阵唏嘘。
教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这个人不但刺杀了董卓,还策反了他的义子吕布,放出了在当时影响堪比现在那些明星的士人。不费一分一毫的代价就为曹c,ao获得了极大的好处,使他后来完全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可谓是曹c,ao起家的最大助力。”
台子底下有学生开始飞快查起了那个神秘人的资料。
教授顿了顿,伸出了第三根手指“这个人还会飞,据说在他刚和曹c,ao认识的时候还被人当成了妖怪。当然,妖怪不妖怪这个真实xi,ng先不说,毕竟建国以前还是允许成ji,ng的。”
讲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先别忙着笑,这可是汉书和魏书那种官方正史里头都有记载的。”
教授维持着神秘的笑容,见到下面的人都颇感兴趣的样子,慢慢开口“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让那些名士都为曹c,ao和吕布说话的,这种能够空手套白狼的说话本事可是少见啊。”
这倒是史学界千古以来一直没有揭开的谜团。
因此,这个神秘人也被誉为汉末第一大忽悠。
很久之后,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元让
去你妹的汉末第一大忽悠啊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其实答案很简单。
若是曹c,ao听见了他们的疑问,定会朗声大笑,随即捋着胡须缓缓道出这千古谜团的真相
依某人的xi,ng子,在对待不熟之人的时候一向秉持能动手就绝不跟你多废话的原则。
而当年的那些名士经历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篇正式完结
那时候很流行啸歌,聊着聊着就唱起来hhh
明天开明朝的坑。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
这就是大明
给接档言情文打个广告听说我长得像吕布三国,戳开作者专栏就能看到哦
以下是小剧场
当元元划破虚空带着心机砚一起穿到某世界
元让看见前面立着个身披甲胄,手持画戟的青年,分明是从未见过,可他的眉眼却异常的熟悉。
元让摸下巴“吕布”
突然看见凭空出现两个大活人的吕宁姝“”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把她认成吕布的人了‵′""┻━┻
第39章 以身相许
元让是被苦醒的。
此时他嘴里泛着一股极其熟悉的苦味。
他敢打赌先生的这碗药里面肯定放了黄连
而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却依稀有了些光感。五脏六腑的内伤也愈合了不少。
见元让睁眼,正端着碗给他灌药的沈砚动作停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喝药后必吃蜜饯早已成为了元让的习惯,沈砚与他相处多年,自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其实是因为沈砚开的药方一直都特别苦,若光是苦也就罢了,关键是味道还各种奇怪。
曾经元让还被喂过一碗掺和着各种酸甜苦辣涩咸,并且表面上看起来还非常正经,味道也闻不出什么问题的汤药。
然而喝到口中的时候简直就是令人不想回忆的噩梦。
如果那药方不是沈砚开的,元让想吐了的心情都有。
即使每次的效果都好得出奇,但元让还是对沈砚端给他的药生出了本能的躲避之意。
喝别人煎的药元让才没有那么娇气呢
蜜饯上的甜味化开,不仅口中甜丝丝的,心里更是冒着蜜水一般。
元让胡乱想着,习惯xi,ng的往沈砚的肩膀上一埋,深吸一口气。
令人安心的竹香。
他是恐惧这样的无边黑暗的,但若是先生在他身边,便安心了许多。
虽然眼睛暂时是瞎了,但习武之人的感官极其敏锐,他还不至于连位置都判断不出来。
沈砚的手指移到他的手腕上,做出了个标准的把脉动作,关切问道“如何了”
元让老老实实回答“尚有光感,内伤半愈。”
沈砚“嗯”了一声,却若有所思,没了后语。
元让忽然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被发现了。
正当他刚要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清雅如清风附耳的声音突然间传了过来,带着少见的犹豫“你取和氏璧,是因为我”
沈砚明明记得他已经死了。
前些日子的事情他虽有些记忆,可当时却还是属于迷沌状态,所以才被元让如此轻易的蒙混了过去。
想要偷偷的对他好,却不想被他发现
这孩子怎的如此可爱,可爱至极。
被如此在意的对待,这样的感觉已经是恍若隔世。
元让见事情瞒不住了,只能点头“先生予我恩重如山,徒儿自当竭力报答。”
沈砚敛眸,默默记下了这份情义,忽而抬头玩笑道“救命之恩,我又当如何报答”
元让跟夏侯惇调侃惯了,下意识地接话“以身相许”
沈砚闻言,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险些被呛到。
话甫一出口,宛如惊天霹雳,元让瞬间便升起了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完了。
口花花学的太顺口,调戏了自己的师父该如何补救
救命,他一点都不想被师父扔掉啊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完蛋的时候,却听沈砚十分自然的应了一声“可。”
元让这下受到的打击更大了
师父被我气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而他却刻意忽略了自己心中那一瞬间萌生的欣喜之意。
十天之前。
大明正德十二年,宁王府。
暗戳戳筹备着造反大业的宁王朱宸濠正在写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密信。
忽然间,他抬头看见了书房内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不,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
来人一袭白色衣袍,袖边云纹流转,流露出一丝清秀通雅之意,头束玉冠,却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端的是眉目如画,气度斐然。
此人凭空出现,定是来助我成事的。
或许是脑子里缺根筋的朱宸濠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庇佑他造反成功的预示。
朱家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定会把一百年前的仇给报了。
宁王一脉的债,他定会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很愉快
其实是因为一整天都在查正德年间的资料qaq。
正德帝朱厚照的名字在明朝官方的明武宗实录里面,最后一个字并不是“照”。
应该是写作上面一个“昭”,下面一个“火”,上下结构,不过那个字现在打不出来。
也有人认为他叫朱厚燳,不过这俩都可以,因为“燳”是“照”的异体字。
其实明朝皇帝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很多都是生僻字,而且是从五行循环的。
关于朱宸濠,好奇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搜一下关键词“宁王之乱”。
第40章 宁王旧事
至于宁王对皇室的意见为什么这么大,这还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现在的大明皇室并非明太祖立下的太子一脉,而是太祖的第四子燕王朱棣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