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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月和他哥哥傅九功的人生故事 第8节

作者:蛋疼君 字数:6338 更新:2021-12-31 01:41:26

    我那天真不知道他会去找我,徐师傅还在讲大学,他在外边喊说,徐大哥我给你带了小兔子,学生都转头去看他,只徐师傅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说他的课,我动也不动,只盯着徐师傅看。

    他在那叫了一会,看我不理他,就也不出声,我以为他是回去了,下了课学生都结伴回去,我在那等徐师傅,和徐师傅出去就看见他蹲在那,手里抓着一直小兔子,他看见我就突然朝我笑出来,高兴说,徐大哥我娘给我的,他长的漂亮,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会突然想起类似泉水和花露,很清新,就这么直直的朝你过来,盛大美好。

    我那天有徐师傅在跟前,没有和他说话,只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就回去了,我也担心他是不是就记我,从此也不理我,后来一想也不会,他是最好说话的,给他带点点心说两句好话就好。

    我从来承认卑鄙,我不怕人说我不择手段,可我不敢想我究竟是为什么不敢让人知道我认识他,他是皇后的孩子,他是傻子,我是徐家三郎,父亲和徐师傅都是喜欢我的,我有怎么能和一个傻子在一起。

    我和二郎是不一样,他若是想要什么东西,撒泼打滚,求太太,求父亲,太太只说他缠人,拧着他耳朵也带着喜爱,我却不敢,我要是想要什么就不敢说出来,我怕太太不喜欢,也怕人说我小家子气。

    我喜欢小傻子,他就像是个神仙给的宝贝,我连父亲都要防着,却不用防着他,他很美,我不是说精神或者肉体,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我也知道我和他绝没有可能。

    他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可以杀了他,可不许人辱他,我可以娶妾,可以玩戏子,可我和一个傻子又算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一个笑话。我作不到为他不顾一切,我有今天,我努力了二十年,我放不下。

    那年重阳登高,我和他去西山,我记得他穿了一身湖绿色的袍子,山间有风,西山种的都是枫树,那个时候还没有全红,只有一些颜色,他说他冷,我把外头的袍子给他,他也不说谢,就等我给他穿上,我问他冷不冷了,他笑着朝我摇头,我捡起一枝落在道旁的山花,给他插在发间,他带着一朵花看我,眼睛睁大的,也不知道拿下去,我问他,你喜欢我好不好,他抿着嘴笑,朝我点头,说好的,我笑看他,扭过头看山间,我当时就想,我这辈子这点心思,就只在今天让这山间的月色知道。

    傅九功口述

    那天卢世宛来说成鸣从马上摔下来了,医生看他时候还是清醒的,还喝了汤药,晚上就过去了,我说谁在管他的事,他说是他王国的丞相,我让那丞相把成鸣迁回昭陵。

    我晚上去看万妃,她在偏殿,低下头在灯火跟前缝袍子,他知道我进来,抬头看我,就低下头缝她的,我看她坐在那,也不见就如何衰老了,还是当年那个样子。

    她低着头,手上不停下,她说,“你把我的儿子安置在哪了。”

    我说,“在昭陵,我想着陛下也舍不得他一个人在这么远。”

    我说完,她好像就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我,很认真的问我说,“在昭陵的哪里,离东边的山上远不远。”

    我看她的神色也没有格外的怨恨,就好像是平常说些琐事,神色也平常,我说,“在东边,离陛下的陵不远。”

    她看着我说,“那就好。”

    我和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天生就是为敌的,她恨我娘,恨我,我也恨他,可我和她甚至没有说过什么话,就像今天这样,我说,“我问你,你可以不说,却不可以说一句假话。”

    她也不说话,就在那缝袍子,我问她说,“我娘到底是怎么去的。”

    她低下头,手底下线头缝紧,她说,“毒死的,谭于考出的主意,我找人下药。”

    她说,“先皇后和我并没有仇怨,我也没有下些狠毒的,她去的该是不苦的。”

    我在一个小桌前坐下,同她说,“说完了,可想想,还有没有了。”

    她说,“说完了,我知道你急,也不急这一刻,等我把袍子缝完。”

    我说,“你缝。”

    “你还会缝什么,我听说成鸣摔下来,脚还挂在镫子上,拖出去好远,不找人缝着也不好给人看见。”

    我看见她这时候就像吓着了似的哆嗦,手里的针线对不上,我过去拿着,在灯跟前给她穿上,她接过来,顺着袍子的一边缝,我说,“你别急,成鸣一时半会也到不了昭陵。”

    她突然按着嘴,好像是要哭,也没有哭出来,抬头看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她拉着我的手,“我早就知道有这一天,我不去见先帝,也是想看他有个结局,他如今算是有了个结局,我也放心了。”

    我看着她,她大概在经历这世上最难以忍受的非刑,脸上肌肉痉挛,额头上的冷汗沾着头发,我说,“你自己来,我给你个体面。”

    她拉着我不松手,往她那边拉,“我求你了,把这件袍子给他,天冷了,他也是不知道有什么厚衣服穿,你让人给他穿上,你就算可怜一个作娘的。”

    我那天出来手上拿着一件袍子,我让梁欢拿着,从偏殿走回通政殿也不远,我扭过头问他,梅树是不是开花了,他说还没有,要等到腊月,我说,你想着,到时候让人从长春殿折一枝梅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完结,这篇似乎到最后都是1,这正是阳的立意,阳想写得是真实,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大公无私的好人,我的故事里坏人不要到最后狞笑几声,把好人一剑捅了,好人也不会作了好事都写在日记上,一切人物的设定都是在人性这个大前提的设定范围内,我不是故意让人物走向1,刚开始写的时候甚至没有设定,跟着剧情走,剧情跟着人性走,我不是每一个故事都写真实,这个故事写了,希望把他写好,谢谢耐心看文的朋友支持

    番外

    徐应龙口述

    那年陛下叫我进宫,天气很冷的,我进去就看见在炭盆跟前,炭盆里的炭都快烧干了,也没人进来添点,我说,陛下且等着臣仆找奴婢进来添炭。他说不用,你来了说正事。

    湖南湖北今年冬天一滴雨也没下,地里的庄家都旱死了,国库里得赈灾,又要挪银子,陛下也没辙,横竖就这点钱,陛下说我就应,看着今年开春又要开大户。

    事情说完了,我就要告退,他说,你先坐下,让梁欢交个轿子过来,这时候就有奴婢拿过来温好的酒,他也不说话,喝酒,看书。我们这陛下不是多话的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他不说,只作,年前办陈妃家里就是在半夜,兵士把陈家围了水泄不通,一个都没跑出来。

    他是我看见的最奇怪的人,除了管理这个国家,你看不出来他有任何一点爱好,他亲近的女人,没有过分宠爱的,也喝酒,不喝烈酒,当年陛下的元后还在时,这宫里过年还有个热闹,这大兴宫现在就越来越没有烟火气。

    我看着窗外,这个时候正是冷,脑袋里就想这些刚才和陛下说的。

    “你也过来喝一点,卢世宛让他儿子拿进宫的,喝着暖和,不辣喉。”

    我转过头,笑说,臣仆成陛下的情了。

    他低头看说,也不抬眼看我,他说,“你这几年是上了岁数了,总是作好事,都说你是说好话的,有了事都找你。”

    我把杯里的酒喝完,笑说,“哪里有的事,臣仆从年轻就一直作好事的,为了陛下为了天下庶黎。”

    他也笑,他说,“我看你年轻时是坏事多,好事少。”

    他把空杯递过来,我帮他斟上,他不让我放满,他说,“你也是作了好事的,当年要不是那张便信,后来我也不会去找你。”

    我说,“哪一年的事,臣仆都不记得了。”

    他看我说,“那年八月十五,你给我的便信让我事宜从速。”

    我想了一想,说,“没有的事,陛下记错了,臣仆是从不留便信的,字落在纸上总是个把柄。”

    他好像也显出了一点惊奇的样子,也不靠在椅背上,探过身来跟我说,“八月十五那天不是你?”

    我说,“不是。”

    我看他坐在那,手里举着杯子,好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眉头皱了一下,突然就躲开眼看别处,他说,“那就是记错了。”

    我就问他说,“要是要紧的事,臣仆这就让人查。”

    他说,“不用查,多少年的事了。”他把杯子举着去喝杯里的酒,我看见那杯子是空的,他就举着空杯喝,他自己也觉着不对,把被子放下,笑了一声。

    “不说这些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子跟前往外看,他说,“你这几年,是不是特别怕我办了徐家。”

    他转过身来,看我说,“畏首畏尾的,哪像是当年的徐家三郎。”

    我笑,我同他说,“我是岁数大了,想给自己修个来世。”

    他抬眼看我说,“你信这世上有来世?”

    我说,“怎么没有。”想了想又说,“肯定是有的。”

    他笑说,“你这辈子是位极人臣,还不知足,下辈子想和换到这来坐。”

    我给自己到了酒,拿着酒杯,也不喝,我说,“要是有下辈子,我就找个山里头的村子,我不去看别人,也不怕人看,我带着他,我们俩过日子。”

    他问我说,“他是谁。”

    我说,“谁也不是。”

    后来好长时间也不说话,人这一辈子,谁没有点放不下扔不开的事,他可能是喝多了,说出来的话不清楚,带着鼻音,他说,“要是有下辈子,只求这辈子遇见的人一个也别让我遇上,我不欠人,人也不要欠我。”

    后来梁欢带着人等着,我说,轿子来了,臣仆就告退了,他也没说话,就坐在那。

    那天进宫以后,两个月,西北就来了信,说陆家的大官人走了,伤寒,本来是不重,过年多喝了点酒,病的就不行了。我看信上的日子是正月初七走的,正好是那天我进宫同陛下喝酒的那天。

    皇后口述

    我这一辈子,过的怎么样,好还是不好,都随人家怎么说,过去的事我也不多想,多想并没有用处。

    我嫁给他那年十六岁,他都三十一了,我娘舍不得我嫁给一个将兵的,她扭不过我爹,我出嫁她就在花轿跟前拉着我不让我上去,一边哭一边跟我说,我的罕云,你要是有了委屈,可回来跟你的娘讲。

    嫁了就是嫁了,他对我好,他对我不好,我都跟他过一辈子,我知道他喜欢万宁,恨不得把这世上的好的,顺眼的都给她,我是他的妻子,我是他的正宫,他嫌我碍事了。

    他怎么对我我都忍的了,可他不该动我的孩子,我这辈子什么都不争,可谁要是动我的孩子,我就和谁拼命。

    那年医生给我医病,他告诉我没什么大病,是得了风邪,后来晚上陛下来了,他说我这是治不了,就在这几天,我当时就眼前蒙了,我说,什么几天,他也不说话,我知道事情不好了,没想过这么快,我后来求他说,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拖几天不发丧。

    我知道大郎大婚,我数着日子等那一天,我看着院子角落露出来的那一枝梅花,看着露出花苞,看着花开,我心里想,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花谢的那一天。

    我也不是怕死,从大郎巫蛊案出我就知道早晚有不好的那一天,我天天都担心,怕有人告诉我哪个儿子的丧报,我有时候想大郎,有时候想稚奴,想稚奴的时候多,这个孩子从小就比别人笨,我是豁出命了护着他,就怕他受别人欺负,可眼看就护不住了。

    当年我哥哥要除了万宁,最后有陛下护着,也还是没有能成事,他们都说万宁怎么不好,我却是懂她,我知道一个作娘的,眼看着刚出生的小娃娃,你看他吃,看他穿,看他长大,会跑会跳担心他磕了碰了,长大了担心别的娃娃欺负他,看着他读书识字知道道理了,看着他娶妻生子,就是到快死了都想着,你死了,他们可怎么办。万宁也是为了成鸣,她这一辈子的恩宠富裕都有了,她也是怕陛下有护不住成鸣的那一天。

    大郎来的那天穿了吉服,大红的,看了喜庆,我看着他,其实还是个孩子样,我从小偏着稚奴多,他懂事,也不和弟弟争,我知道他在陛下那受委屈,知道他好强,我也没多护着他,管他也比别的孩子严厉。

    那几天他就陪着我,都说人有回光返照,那几天眼看着就是不行了,就那天晚上突然就有精神,我坐在那,就怕我突然一下去了他受不了,我就说,你去给我看看那梅花还开着,给我摘一枝来。我当时想,我要是就那时候去了,也算是我护着他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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