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催回来了,卢君见发火了。
有辱斯文卢君恩记得他是这麽教训自己。温文地要账吗卢君恩冷笑。
卢君见越气恼,卢君恩就越坚持。
卢君见可不知道他看似冷酷无情的弟弟,心里会转出那麽多小疙瘩。他是一刻都不想在内宅待了。
真是太过分了
除了家产,爹爹还有一样传给了他。
书房里的暗箱子,只有他知道的机关。里面除了卢弼时贴身的一些宝贝物件,还有个盒子,里面有七色的古朴令牌,足足有几十枚。
召集暗卫的令牌,烟火弹,还有联络各人的方法。
卢君见没有动用。
卢君恩跟他争,是为了卢家;卢君恩做的事,甚至看他不顺眼,都是因为卢家。他作为卢家的一份子,有何理由对家人动手
一次“错误”已经足够。
爹爹和望月,都是他的心结若对牛大,他没有多开了一丝心门,再辣手无情些,估计牛大现在不仅仅是暂时失去武功了。
八十,心魔生业报
床第间。
卢君见问牛大“我是真的想过你死,你为什麽不恨我”
“你不是回来找我了”
“如果我没去找你呢”
“师兄不是来救我了吗我稍微能动後,自然去找你。”
“可是,我是真的想过,你死了就好了,我就没这麽多烦恼了。”
牛大想了想,摸摸卢君见的头说“我把你从小当媳妇待,你恨不恨我”
“那时候小,不知道。”卢君见闷声说,“後来,大了,就拼命想掉忘,恨吗当然恨。”
“那你为什麽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不是你逼的吗”
“现在开始,我不逼你呢”
“”卢君见皱眉,“你说真的”
见小孩快生气了,牛大忙搂住人“师兄说,我好好弄了人家的娃儿来养,还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你还愿意看我一眼,都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了。你对我做什麽,都是应该的。”
卢君见有些愣。
“你为什麽愿意理我呢”牛大继续问。
卢君见别开脸“你为什麽不一开始就把我当儿子待呢”
牛大诚实地回答“因为我想要儿子,也想要媳妇。”
“为什麽是我呢”卢君见问出口,就觉得这是个傻问题,臊得脖子都红了。
牛大亲了亲他“不是你,会是谁”
卢君见笑,重复“不是你,会是谁”
一切的发展如同开始,莫名其妙,无可奈何,又理所当然。如同落了锁的楔子,稳当当地不动分毫。
一开始是,现在是,怕以後也是。逃不开。
进入身体,是完整的位置。
承接撞击,是热切的需索。
吸附吐纳,是无尽的渴求。
“痛吗”牛大扶著卢君见快折断的腰肢,“怎麽又瘦了”
“别摸,痒。”卢君见按住他的手,睁了睁被汗迷蒙的眼,“笨蛋,你没见都是肉吗哪里瘦了”
“我摸摸,哪里肉多”
“喂你属狼啊,别咬,疼”
“你下面也咬著我,我也疼。”
“混账。”
“咬紧点,咬得越疼,爹越喜欢。真乖,含得爹都快成仙了。”
“闭嘴。”
“来,亲个。”
“不要,你口水太多了。”
“帮爹吮吮。爹要儿子上面的口也含著。嗯儿子是香的”
下面缓慢地动著,上面交换口水之间的亲吻倒越来越剧烈,像另一场交合,有些窒息,但是嘴唇含著嘴唇,没有空隙。
卢君见扭动得厉害,被牛大死死按住。所有咽呜都吞进了彼此的口中。
牛大知道儿子的心慢慢对他敞开,偶尔顺从的配合,都教他兴奋得想掐断儿子的腰了。
“呜作死啊。”卢君见好不容易躲开些。
牛大哈哈一笑,握著卢君见的双臀往自己身上一按,开始戮力开垦。
“有有你这麽当爹的吗”
埋怨的语气加著恼怒的眼风,颇有几分娇嗔的意味。
“做爹的,当然要喂饱儿子了。”牛大更卖力了。
卢君见抖得像大海上的一叶浮萍,只顺从牛大的节奏,尽量放松身体,抱著枕头,任後面的人蛮干,直被顶得快呕心吐肺。
“舒服吗”牛大见儿子痉挛著已经缴械,後穴更是饥渴地绞住自己不放,乐呵呵地伏到卢君见背上。
牛大的体重足有卢大公子的两倍,一时压得卢大公子动弹不得,气要喘上两口才能出个声。
“你减肥”
“哈哈哈”牛大大力操弄两下,直把儿子弄得出气多进气少,气得没力气斗嘴了,才顶著儿子说,“增肥才是,那样压起来,更带劲。”
“滚”
牛大跪起身,抓了儿子两条腿,架在肩上,握著细软的腰肢进入冲刺,欢快地在深处浇灌。
卢君见已经被弄得神志不清。
被抱起来的时候,眼皮都睁不开了。
“好吃吗”牛大问。
“嗯。”没有意识的回答。
“喜欢吗”
“嗯。”
“还要吗”
“嗯不唬我”
“儿子”
“嗯。”
“我是你爹。”
“嗯。”
“你是我媳妇。”
“嗯谁说是了滚”
“亲亲”
“喂”
“是不是我媳妇”
“”
“你刚才说还要”
“混蛋你都对我做这些了,我还能娶什麽媳妇了吗”
“什麽这些”
“喂你,要不要这麽饥渴啊”
“那次解春药之後就没做过了啊,而且,晚上才做了一次,儿子还饿著吧”
“狗屁的饿饱死了快出去我做你媳妇还不成吗”
“做媳妇就要做这些那些事啊。”
“我是你儿子”
“我儿子,我更喜欢抱他了。来,爹爹亲亲。”
“唔”
“爹爹知道儿子喜欢,儿子缠得爹好紧,咱们夜夜洞房,嗯”
“”
卢君见知道,跟牛大讨论什麽的都是没用的,特别是在床上,根本是白瞎。
好像记忆里,两个人就属在房间里待得最多了,有床的房间
卢君见双脚绕到牛大腰际,仰著脸微喘了口气。
此时,卢君恩的手里送来了属下的一份报告。
调查来得很简单。
因为眉黛说的主人家,有名有姓有住处,何宅。
只不过,以前的主人叫何进程,是个落第的落魄秀才。主人家两夫妻去世後,只眉黛和卫伯守著主人家的宅子,等著别个亲戚来收回屋子。谁知道,没等来一夥亲戚,却等来天大的厄运。
当年,何宅被下人们卷财,基本空了,只这处院子值点钱。
卫伯和眉黛都是个老实的,再没钱,也没打房子的主意。
但是,卢君恩出去查的人,回来说,房子易主了。
果然,有人在幕後操作。
“既然这麽多年都没人来收回,说明何家没有什麽亲戚。何家夫妇死得忽然房契地契都去了谁的手里”卢君恩道,“如今房子易手,可不是当年的人回来了”
眉黛颤抖著嘴唇说“不可能。”
“哦”卢君恩想,这小丫头果然知道点什麽。
眉黛寻思道“卫伯死之前,与我说,小公子还活著,这何家的财产跟了小公子走,即使如今没等到小主子回来,他也问心无愧,走得安心了。”
“何氏夫妇有孩子吗”卢君恩问。
眉黛摇了摇头,又道“老爷他跟眉兰有个孩子,那时候还没出生,如今该有五六岁了。”
八十一,牛大下牢狱
“眉兰又是谁”卢君恩敲了敲桌子,真是个老套到俗掉的故事。
主子和丫环有私
“是我的姐姐。”
“亲姐姐”
“不是,比我先进府。”眉黛闭上嘴巴,不想讲了,但是触及到卢君恩冷冰冰的眼神,只好吓得结结巴巴继续张口,“卫伯放走了兰姐姐和何先生。何家的地契和房契都在兰姐姐那,卫伯救了他们,他们怎麽会害卫伯”
呵,正是因为你们放了人,所以这人才回来害人。
卢君恩懒得跟小丫头解释,只捡有用的问“这何先生又是什麽人”
“是兰姐姐喜欢的人,何家以前的管事先生何何寒。”眉黛吞吞吐吐道。
“有喜欢的人了,还与主人不干不净,她怀上的孩子,你们怎麽敢笃定是你们的小主人”卢君恩讽笑,“若她真怀的是你家主人的孩子,就不会这麽漏夜逃跑,更用不上你们帮忙。留下来分家产,岂非更好”
眉黛呆了。
卢君恩继续说“怕是他们真的生了害人之心,这谋财害命四个字即使不能坐实,也不冤枉。”
“怎怎麽可能”
“若不是他们回来,房契怎麽会流通出来”卢君恩说著,甩了甩手里的发黄纸张。
眉黛几乎跳了起来“你买了”
卢君恩不以为意“他们想套钱,我想见人,自然两厢合契。”
眉黛哭了“真是兰姐姐回来了我不相信她怎麽可以这麽对我和卫伯”
因为,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小丫头在这边闹,那边卢君恩不耐烦地挥手叫人把她带出去了。
卢君恩的心情也不好,费了这麽多力气,看似都可以帮府衙破上一桩陈年旧案了,但是没有看到一点和他们卢家有什麽相关。
如果当年卢弼时召令暗卫是为了这样两条人命,未免太小题大做。杀人灭口吗卢家有什麽值价的秘密在他们手上
和卢君见相关
卢君恩一点都不急,他不仅拿到了房契,还拿到了两个逃犯,他可以在把他们交给官府前,把他想要知道的秘密榨出来。
至於小安巷的牛大卢君恩已经直接派人去协助官府抓人了。
罪名,涉嫌谋杀卢家的老爷,卢弼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牛大与卢老爷的小倌有染,受家法後逃脱,当天晚上,卢老爷死於非命。可不是天大的报复
县老爷和林家的关系不错,林家当然会帮助未来的女婿。所以,卢弼时没了,卢家与官场上打交道的线,已经由卢君恩接手。
他大哥即使在生意的经营上有一套,但若论圆滑地处理人情关系,三四年的修为怎麽够
卢君见的大部分时间,都与世无争。他再天才,骨子却向往安逸和自由,若非著意去做,他基本保持了“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的“无害”属性。
哥哥,看你这一次,怎麽应对
卢君恩跃跃欲试,非常期待看到卢君见阴云密布的脸。
哥哥若什麽都没有了,做弟弟的不会赶尽杀绝,好歹会养你一世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