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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26节

作者:听而 字数:9028 更新:2021-12-31 01:39:55

    “是。爹,那儿子下去了。”卢君见他爹不理他了,告退。想到有鱼,心情略好。

    五十七,纸包不住火

    望月在卢君见出来前,就闪身避开了。

    有些念头一旦产生,会盘根错节,驻留不去。望月就是这麽个情况。虽然,这晚,卢弼时来了陪他,但是,望月睁开眼睛,想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闭上眼睛,见的是七糟八乱的场景。

    一宿,望月都没睡好。耳边隐约出现情动的声音,幻听吗如果不是卢弼时酣睡在侧,望月都要认为卢弼时跑隔壁去了。

    隔壁,确实有声响。

    跟了卢君见,卢君见左右就只有牛大了。

    回来後,水岚她们送来了饭菜,备好了热浴的水,铺好了床上的被子。

    卢君见不想在牛大眼前洗澡。

    但是,牛大冲他招手,唤小孩一样叫他过去的时候,他木然得有些恍惚。小时候也是这般,那时候的木桶没现在的精致,但是比现在的还在,能容两个人。

    牛大帮他脱衣服,牛大挽起他的长发,牛大抱他进桶,和小时候一样,站著就可以。

    粗糙的手抹著毛巾沾水擦拭卢君见的背部,卢君见趴在浴桶边问“以前的房子还在吗”

    牛大想了想说“没回去看过。”

    “不是你的家吗”

    “家里没人。”

    卢君见沈默了。感情牛大是真不在意什麽家不家,一回岭溪就直奔他来了。

    牛大的手法跟给小孩子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事无巨细,连脚趾缝都揉过了。卢君见从小不是个脏孩子,长大之後更香喷喷,牛大把卢君见捞出水,抱娃一样搂在怀里。

    卢君见的身量不小,重量不轻,只不过,这点分量对牛大来说,完全不计较。

    卢君见出水的时候轻呼了声,看了牛大一眼後,马上闭上了双目。

    这澡是给卢君见洗的,牛大却不知什麽时候衣服都脱光了,赤条条的下身,黑粗体竖著头,跃跃欲动,之前贴著桶壁磨呢,抱了人出来後,当然毫不掩饰想进洞了。

    “别,你还没洗呢。”卢君见艰难地道,他的手扶在牛大肩上,感觉手下的皮肤是烫的是湿的,不知道他的手湿,还是牛大的汗湿。

    牛大见儿子耳朵都红了,眼睛闭著,睫毛直颤,心痒难耐,忙坐到床边,就著儿时把尿的姿势,掰开儿子的臀瓣,就冲了进去。

    卢君见无所依凭,往後靠著牛大的胸膛,一下比一下坐得深,眼角沁出了泪,他想离开中心相连的部位,身体都被钉在那儿了,但是往前挣,被牛大一按,反而跌坐,他捉著牛大的手臂,进退不能。

    牛大就著儿子的腿根,抬起儿子的两条腿,逼他扭动著配合,撞击得更紧密。

    卢君见弹跳得如同火锅里的鱼。

    “如何,舒服吗”牛大见儿子前面顶直了,後面汩汩有水了,继续卖力地讨好。

    卢君见仰起头,眼角红红,水泽的双眸迷茫失神,怔怔瞧著牛大。

    “怎麽,不认识爹了转过来,自己动动。”牛大捉住儿子的腰,把儿子一百八十度拧了过来。

    卢君见双脚绕过牛大的身体,跨坐在他两侧。此时双脚可以抵著床,便没适才的无力和惊恐,两连处因为方在的动作,火辣辣地烧,似穴里的肉都绞成麻,死死困住了金刚物。

    牛大摸摸儿子抵在胸前的头,说“坐起来,再坐下去,会舒服些。太紧了,怎麽动”

    “没力气”卢君见闷声。

    声音软得滴水,牛大下面发紧,张嘴咬住卢君见的脖子,就著双手把他扯起来。

    卢君见搂住牛大的脖子,低叫,低叫,短促地低叫。

    由牛大来,这货没个分寸。卢君见只好委屈地自己浅浅动,控制著受不了的感觉。

    牛大不急,下面一边顶,上面品尝著儿子的香泽柔肌。

    水乳交融,甚至有一派和谐的短暂风光了。

    门口忽然重物坠地。

    卢君见眉头清皱,似还没反应过来。牛大先抬起了头,盯住了房门。

    “大哥”外面有人叫。

    这回,卢君见身体一抖,惊出一身冷汗,马上从九霄云上直坠十八层地狱了。有人是哪个弟弟都够糟的

    卢君见惊吓得全身僵硬,哪里还能有什麽反应。

    牛大倒冷静了,吻了儿子额头一下,说“你叫他等一下。”

    卢君见惊慌失措的精神在牛大的眼里找到支撑的力气,这是他的爹爹,从小会保护他的爹爹。心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意识安稳了下他逃逸的思绪。

    “啊等,等一下”卢君见忙乱地道。

    就这会儿,牛大把未释放的凶器拔出卢君见的身体。然後捉了被子,胡乱擦干卢君见的湿屁股,替他穿上裤子,披上中衣,自己团了衣服,嗖地躲床底下去了。

    卢君见目瞪口呆地看著牛大钻进并不宽敞的床底,床帏荡了荡,遮住了里面的人,遮不住卢君见飘忽的目光,一瞬间,他竟也想钻进去。

    门口的人显然不擅长等待,敲了敲门“哥”

    “好好了,来了。”卢君见趿著拖鞋,跑到门边,定了定心,打开门。

    门口是卢君行。

    卢君见很奇怪,三弟什麽时候回来的

    两兄弟面面相觑,卢君行很奇怪地往里面看“哥,你这麽早就睡了”

    “啊,是,刚洗澡。”

    卢君行见大哥头发乱,衣服也乱,带子都系错了,脸红红,神情跟刚被打乱了什麽了不得的事一样,里面浴桶旁一地的湿,便深以为然“怎麽洗澡,不点灯”

    卢君见深吸气,掩人耳目啊,弟弟,叫他怎麽答得出来

    卢君行没有深究,指指地上捆著的一堆东西说“他说有人想害你,我跟王旦捉了他来,你有什麽便问他。”

    嗯卢君见这才瞧见地上的是个人,可是他不认识。卢君见摇头“没人要害我啊。”

    “王旦说有。”卢君行抓了抓头发。

    “王兄呢”卢君见问。

    “我拎著人,他轻功比我好,应该早到了啊,你没看见他吗”卢君行四处张望。

    卢君见稍稍平复的心马上又悬了起来,连声音都紧巴巴了“你说,他早来了”

    “应该啊,他说好久没见你,要来吓你一吓。”卢君行奇怪,“人哪里去了”

    卢君见脑袋涨了水,发重。

    “我叫他一叫,肯定在附近。”卢君行真要喊,被卢君见拉住了。

    卢君见说“爹在隔壁,你别惊动了家里的人。”

    “好吧。”卢君行一听爹什麽的,悚了。

    卢君见慢慢说“这个人,我不认识。”

    “他说认识你啊。他说他师弟在我们家做工。”卢君行疑惑道,“爹出事了,我听说了,我跟王兄赶过去,爹已经离开了,结果我们看见这人捉了姬扬,我们就捉了他,放了姬扬。这才回来。”

    姬扬师弟做工卢君见的脑袋里飞快转过几个词,并且马上指向了某个人,他房间里的某个人,床底下的某个人。若说还有人欺负他害他,便是这个人时时刻刻欺负他夜夜害他卢君见倒吸了一口气。

    五十八,三人行审贼

    地上的人手脚被捆,狼狈得很,嘴巴里塞著布块,说不出话,但是眼睛明亮,里面没有一丝落魄,甚至有几分促狭的打量,上上下下扫著卢君见。

    卢君见手脚冰冷,神情麻木。

    卢君行瞧出他大哥的不对劲“哥。”

    “我们先把他关著,明日再问话吧。”卢君见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的脑袋在高负荷地运转。

    “关哪里”卢君行苦恼了,“我不想被爹发现我回来了。我和王旦这次不住家里。”

    “那你们”

    “我们在外面客栈歇,总归不过一两日。”卢君行满不在乎地说。

    卢君见这次没有挽留,他停了停,点头,走在前面“隔壁吧,一直空著。”

    卢君行忽然想到什麽“我听二哥说爹指了个厉害的力士跟著你,就住在大哥院里,怎麽我们进来这麽半会儿,他一点动静没有”

    “哦。”卢君见推门的手一顿,这本来是牛大的房间,他给忘了,因为牛大都睡在他屋里比较多,偶尔早上才溜回去。房间里当然有牛大的东西。

    卢君见只装不在意地说“他晚上有事,回家了一趟,不在。这里刚好空著。”

    “一直空著”和“刚好空著”当然意思完全不一样,幸好卢君行不是这麽个细碎的计较人物,他根本一点都没往歪道上想。只是看著他大哥一身单薄衣裳,站在风口。马上拎著人跟进房间,踢进角落。

    卢君见不说话。

    卢君行想到了什麽“把他放你隔壁,万一他晚上对你不利,怎麽办”

    “你不是绑了他吗”卢君见根本没空担心什麽强人问题,“要不,你把他再绑一遍”

    卢君见随口说说,卢君行认真了,马上扯了帐子上的长系带,跑去继续绑人。

    卢君见袖手站著,面无表情。

    话说,屋里这三人各有心事,根本没注意半掩的门外,院子的一株老樟上跳下一个人,落在阴影里,看了眼他们所在的房间,利落地往另一间闪身。闯进了卢君见的睡卧。

    门没有落锁。

    床底下的牛大见人都往隔壁去了呢,刚准备溜出来,谁知道又进来一个人。他思衬著如何逃开。

    进来的人相貌堂堂,灰扑扑的衣服掩不住的跳脱邪气,不是王旦是谁

    房间里熏著香。

    王旦是什麽人,怎麽闻不出静滞空气里此前停留的欢情氛围。

    他慢慢转著脚步,盯住黑暗处,想搜出暗中的人。卢君行说的没错,他来的早,没到门口就听见了卢君见的低哑叫声,只是这叫唤中的压低的呻吟,不似强迫,倒有几分愉悦的苦楚,焦促和满足隐隐动人。

    王旦没有闯门,知道卢君行马上到,他躲进了树冠里,瞧热闹。王旦确定,他没有看到任何人从卢君见的房间里出来。

    卢君见的情人是谁

    数日不见,这麽如胶似膝了

    王旦此刻慢慢踱著方步搜人出来,心里却没有紧逼的意思。这实在是卢君见的私事,若卢君见自己愿意,和任何人无关。

    王旦只是好奇,当日被奸人害得那麽惨的君见公子,咬牙切齿尚不肯说出口的辛秘,可是今日深藏在室的房内人真情愿,还是胁迫王旦嗅到了不那麽简单的味道。

    公然在自己家里蓄宠,可不是端方警慎的卢家大公子所为。

    王旦微笑,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阵风在背後闪过。王旦以为有人偷袭,往侧一跳,内力汇聚丹田,挥掌击去

    却只见帐子飞飘半空,房间里哪里有什麽人,只一扇窗打开著,嘎吱嘎吱响。

    动作挺快嘛

    王旦收劲,盯著大开的窗户。

    没有去追。走到一边桌旁,拿了火石,点了灯。

    一夜直接,访客连连,牛大气恼。他儿子被吓坏了,他偏偏不能吼人出去,下面的火还没解决呢,心里的火旺得很,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被人发现,不然儿子会很生气很生气。

    儿子愿意被他搞,条件就是不能被人发现啊。牛大笨,但是撸得清轻重。他飞快地躲到墙根处,穿衣穿裤子,不能给儿子丢脸。

    卢君行绑好了人,卢君见说要休息去了,两个人正准备走,门被推开了。

    一个熟人,手里举著油灯,腕里搁著袍子,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王旦”卢君见的神情像见了鬼。

    王旦的笑纹更深,回身把门关紧,把灯放在桌上,对卢家兄弟说“夜长梦多,我觉得我们还是连夜把犯人审一审,比较方便。”

    卢君见咬著牙不说话。

    “哥哥困了,而且我们吵到人也不好。”卢君行觉得大哥的话有几分道理。

    “白天,人来人往,岂不是更容易吵到人你不想被家里知道你回来了吧我们此次中途回来,把事情解决了,也好尽快赶路。江湖上被你舅舅闹得天翻地覆了,我们不去凑热闹,在这里做什麽”王旦的话,卢君行听在耳朵里,觉得更有道理了。

    他舅舅是个独孤求败,三十岁之前次次败,次次找人决斗,三十岁之後次次决斗,次次胜,现在斗气正盛,干脆开起论剑大会了,他这个外甥当然要去掠阵

    卢君行望向他哥。卢君见一句话说不出,瞪著不怀好意笑著的王旦。

    王旦不怕啊,他放下了灯,说动了卢君行,然後抖开手里带出的外袍,走到卢君见面前,替卢君见披上。

    “我刚从你房里出来。就知道你这麽急匆匆,肯定衣服都没穿好,阿行不知趣,肯定恼了你。你这麽不知道照顾自己,我们走得也不放心。”

    摆明了的话中有话。

    卢君见的指尖微颤,他在忍耐。

    王旦的声音低,但是夜深人静,卢君行怎麽听不见,他只是听不懂“你说什麽乱七八糟的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见卢君见急得抓住了他的袖子,王旦吐了一口气,近乎叹息地道“呃我路上去方便了一下。”

    卢君行很不屑。

    “人有三急啊,出恭急,洞房急,生子急”王旦慢吞吞打嘴仗。

    卢君见听到“洞房”两字,呼吸一窒。他现在听什麽都敏感。

    “切,你又不会生孩子。”卢君行的关注面显然不一样。

    卢君见披著衣服,颓力地在凳子上坐下,他神色疲倦,不过一刻时间,已觉心力憔悴。

    王旦走到角落里的包子面前,蹲下道“等一下我们问话,你要乖乖答,你也知道,我们卢小爷脾气不好,一路上,你没少了拳打脚踢。等一下,他不开心了,你会死得很惨。”

    见包子不够紧张,王旦继续说“你不用想著大喊大叫,别人会救你。你既然会毒,当然知道自己为什麽现在一分力气使不出来。王爷我别的药没有,这散功粉多得是,吃一次,是聚不了内力,吃两次是走不了路,常人都不如,吃三次你就废了。我说,你明白轻重吧不想继续吃吧”

    “哦,我跟你废话什麽。这药本来就是你的,姬扬都交给了我们。确实好用得很。”王旦笑得很邪恶。

    五十九,乐师兄遭罪

    “真罗嗦。”卢君行不耐烦,踢了王旦的屁股一脚。

    王旦没有在意。看到包子呆滞的表情,他很满意,扯了人嘴里的布,王旦哼哼道“这药,据说没有解药”

    捆成包子的人啐一口,恶狠狠道“王八蛋”

    “果然没有解药。”王旦乐。

    包子状的人心里泪流满面,他当初是没研制解药啊,这药按著量用,用得轻,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消失症状,用多了,废都废了,跟毒药差不多,害人的东西要什麽解药啊

    他哪里想到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啊他爷爷的

    “你叫什麽名字”王旦已经老爷样地找个位置,开始审问。

    “他说过的”卢君行皱了皱眉头。

    “你记得他叫什麽”王旦没印象了。

    卢君行想了想“不记得了。喂,你叫什麽”

    地上的多麽愤恨啊,他无法无天惯了,一时疏忽,虎落平阳,没想到被两只猫狗欺负,偏还落在下风不能动

    “老子姓乐,大名守钦,江湖人称花豹子。”地上的人眼露精光。其实他长得不错,就是一说话,眼睛一瞥,一种流氓的痞气贼气猥琐气神奇地掩盖了相貌上的优势。

    “哦,包子。”这是卢君行的反应。

    “哈,果然禽兽,久仰,久仰。”这是王旦的坏笑。

    卢君行仍紧闭著嘴唇,面无表情。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没有生气的脸像纸糊一样,丢了活泛。眨眼看去,仿佛一个重病的人,随时会倒下去。

    这弱,比四肢捆绑的包子更处境悲戚。从他身上,地上的包子不知怎麽找回了湮灭的信心,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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