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牛大伸手拉他,被卢君见触电一样甩开。
“先吃饭。”
“不”卢君见往外走。
“你去哪里”
卢君见喃喃道“你怎麽可以在这里我去跟爹说。”
牛大不傻了“你要跟他说什麽我们晚上做的那些事吗”
卢君见僵住。
“他一定很想知道。”
“你威胁我”卢君见叫了起来。
“你不是怕被人知道吗轻声点。”牛大靠近,试图再伸手去拉他。卢君见兔子一样敏捷地躲开,扑到一边桌上抢过一把剪刀。
“你做什麽”牛大依旧靠近。
卢君见後退,他简直被逼怕了,抖抖瑟瑟,无处可逃,他低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剪子,笑道“你希望我刺下去吗”
牛大不做声。
“不准再过来”
卢君见恨道“我讨厌你,你总是毁了我的生活,如果不是你,我四岁的时候,说不定大娘就把我捡回去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地当著卢家的大公子,不必看你脸色”
牛大怜惜地看著儿子“当年若不是我,你被扔在妓院门外,会比望月好多少你如今仍旧好好的是大公子,不必看谁脸色,你想留下来,我已经陪你留下来,你”
“你不是我爹”卢君见的小小地叫了声。
“我们成过亲,是夫妻,你忘了我的儿子”牛大靠近。
卢君见眼中闪现绝望,锋利的剪刀尖刺入了脖子,渗出一弯鲜血。
牛大没想到卢君见真的敢,这孩子最怕疼,每每在他身下总是掉泪。他手底一翻,一股锐气夹带著劲风,直接撞上卢君见的腕部,剪刀掉到了地上。
一枚铜板滚落在剪刀旁,正是牛大方才的暗器。
卢君见已经缩到角落里,抵著墙了。牛大靠近他,他被罩入阴影中。
牛大低头,舔干净卢君见脖子上的血,只是一星破皮,来回舔了几下已经没事。卢君见身体微微抖著,伸手去推压迫他的人,却被牛大握住了手腕。
牛大的力气多大啊,卢君见被那力气烘得发热,牛大的手不留情地摸进他的裆内,抓著卢君见的屁股。
卢君见发狠地踢闹,发狠地咬,牛大的手指噗地戳入他的後穴,卢君见被顶得跌到牛大身上。
牛大干脆放开卢君见的手腕,抽出手按揉卢君见的裆部前面,另一只手继续用手指侵犯,一进一出,一上一下。
卢君见的身体多麽敏感,等到牛大往上端著他的下面,近乎大力地把他提得两脚离地,後面更是进去了四根手指。前後几乎都湿了。
咬在牛大身上的牙齿松了力气,卢君见抓著他,哽咽地道“门没关紧,门”
牛大回头忘了一眼,问“现在,你要不要出去了”
卢君见摇头。
“吃不吃饭了”
点头。
“是不是我儿子”
“”
手指撤了出来,再猛得戳进去。
“啊”
“舒服吗”
“不”
“叫爹。”
“不”
“那我抱著你出去嗯”
“不”
“我们是不是成过亲阿卢”
“是。”
“所以我们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很应该”
“不是”
“可是,你明明喜欢得很,都快热得化成水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给爹降降火”牛大含住卢君见的半边耳朵,“我们把门锁上”
“会被知道”
“那你等一下。”牛大抱了儿子放在桌上,推门走了出去。
半褪著裤子坐在书桌上,卢君见愧得抱住了双膝,埋进脑袋,自己的身体,坏透了。
五十四,爱怜意相随
约莫过了一刻锺,卢君见的身体都冷下去,牛大推门进来,手里端著一个碗,道“我说你要歇息了,早关了院门。桌上菜冷了,给你端了热粥。”
卢君见爱静,服侍他的丫环六个,只每晚两个轮值留在院内。卢君见怕劳动姑娘家,经常打发她们同外院玩去,不必留在跟前。
何况,近日牛大走得勤,卢君见更放她们在外院了。就怕给听见声响,撞见动静,百口莫辩。牛大欲强耐久,两个颠鸾倒凤之际,即使想著隐忍不出声,频频总有细碎声音关不住。
这牛大说关了院门,便是大小院门都落了锁,他说著放好了粥,转身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
卢君见看他一样样动作,只是手抓著裤子抓得更紧了。
牛大手按到他腰上的时候,他几乎惊恐地一弹。牛大却只是给他先系好了裤带。
卢君见的目光落到牛大支著的帐篷上,愣。他方才出去,别人都没瞧见吗
“衣服挡著。”牛大似乎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麽,便道,“她们姑娘家,谁会你这样盯著细瞧”
卢君见面红耳赤。
牛大抱起儿子,走向饭桌,把他放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另一边,说“吃。”
卢君见握著筷子,无从下口。
牛大不客气地大口要肉,大碗喝汤。
“你不是说吃过了”卢君见啜了一口米粥。
牛大看了看桌上两素两荤的小菜,说“你这边的好吃。”说著,给卢君见多夹了几块。
“多吃点,爹喜欢看你胖。”
卢君见差点呛到。
卢君见想起,卢弼时曾抱他在怀里喂过饭,不由恍惚。现在,爹爹待他越来越像儿子,他却觉得有一丝失落了,仿佛有了多大的距离。
该大的距离。
不可逾越的距离。
卢君见心里非常明白,卢弼时是他亲爹,牛大只是个捡了他的男人,最多算养父,两个爹爹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堕入畜生道,那麽若一样的事,跟卢弼时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
乱伦。
卢君见为自己的罪孽心惊。
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怎麽不吃了改天爹给你烧馄饨。”牛大拍了拍卢君见。
卢君见看了牛大一眼,他觉得这次回来,牛大变了很多。以前懦弱胆小,现在胆子大了,也自信了,学过武功的原因吗
好吧,却是很强。
可惜,举石狮子的劲头和力气都花在他的身上了。这个男人,没想著出去闯荡一番吗
你为什麽要在这里
卢君见很明白答案。
“你为什麽要留在这里”卢君见问。
“因为儿子你在这里啊。”牛大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没想过出去闯荡吗跟三弟一样你不是学了武有师傅你师傅他不叫你回去”卢君见问。
牛大想了想说“你想四处走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我不去。”卢君见嫌弃地皱眉。
“除非把你一起带走。”牛大忽然道。
卢君见闷头吃饭。
牛大帮忙一起吃。
两个人把所有饭菜都解决了,饱得不能再饱。
牛大从柜子里拉出被面,扑在远离桌子的一边地上,抱了卢君见上去打滚,他们一向这麽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间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卢君见的嘴巴,就吻。
卢君见拼命扭开头“你没漱口。”
牛大可不管,张嘴就伸舌头,去卢君见嘴里找卢君见的舌头,把儿子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进去。
直吻得两人口水分泌过多,口唇银丝相连。
牛大舔了舔“现在漱了。”
卢君见恶心,但是他是下面那个,口水都呛进了喉咙,被牛大压得动弹不得。
牛大舔干净了儿子的脸,接著去舔儿子的脖子,乐在其中。
卢君见就被这麽剥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锦蓝的缎面上,像条晃眼的白鱼。牛大低下头膜拜,咬住了鱼的命根,鱼的喜乐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挤进卢君见身体里的时候,牛大说“学了武功不好,有筋肉,身体不中看。我师兄就一张脸秀气,身体结实得跟我一样。”
“身体”卢君见声音不悦。
“阿卢这样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儿子,“小的时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卢君见心里洁癖作祟“你跟你师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师傅说,大师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觉得熊更健壮威武,阿卢喜欢吗”
“别深”
“抱紧。”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进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黄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扬的也受了伤。幸亏我师兄把人都杀了,救了他们。”
“师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师兄说,我养了你十几年,叫童养媳,是可以带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师兄,跟你一样,混蛋”
“我刚来找你的时候,师兄去把那个姬扬引开,我每次都听他叫混蛋哈”牛大满足地说。
“爹伤得很重”
“救回来了,没事。”
“你轻点”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声,我就轻点。”
“”
“不叫吗我们站起来做”
“不”
“别咬得这麽紧,别怕,别怕,爹轻点哈抬抬腰”
这一晚上,牛大兴致很好,直哄得卢君见抱著他求他泄,他才停止换体姿,慢慢放进了液体。只丢一次,也足翻覆玩了大半夜。两个人搂著睡去。
天未亮,牛大整了床铺,清洁过儿子的身体,帮儿子穿上干净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房间。
卢君见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即使不十分清醒,他也知道是牛大在替他拾掇,隐秘的交往,像在偷情。虽是被迫,却从中迷乱,不失激情的回应和挽留。正是这样的双方,才使得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发生。
卢君见怕自己的身体,怕以後都要离不开了,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对牛大的恨意和脾气,很大一部分是他对自身的不齿和厌恶转过去的,迁怒。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牛大的错为什麽是无法拒抗,难道是自己心里在这麽渴望吗这样肮脏罪恶的自己
卢君见睡得不踏实。
只要一想到以後除了晚上,白天也活要在牛大的目光中。睡梦里,卢君见全身都紧绷起来,脚趾磨著,屁股缩起来,想躲掉不见。
出门去,没人的地方,他会不会对自己这样那样,每次这麽长,怎麽办身体好酸自己会武功就好了,不用怕他了。以前为什麽没好好学
五十五,谁掌富与贵
卢君见重新掌权。
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桌子的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