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低头,答“大牛。”
望月隔著帘子打量,问“大牛,你还会什麽”
来人一五一十地答“小人庄户出身,什麽都做过,什麽都会。挑水砍柴,烧水做饭,犹善木活。”
望月点头,这个过了。
有了这最好的,对次余的人,望月就不怎麽关心了。
一个石狮子都抬不起来,还闪了腰,嘿,不要。
嗯这个说练过功夫,怎麽反被石头压了脚
管家来报,石狮子实在太重了,运来的时候五六匹马拉车,要不换个石凳什麽
左右再选定了四个人。
这出闹剧算停止。
望月带了大牛回院子,嘱咐“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要不离左右保护我。不能让别人欺负到我,听见没”
大牛的眉头皱了皱,这话好别扭,他是他儿子的人,他要保护的是他的儿子,他不准任何人欺负他儿子,但是望月正等著他的回答,大牛点头“听见了。”
听见了而已。
望月吩咐下面的人给大牛安排住的地方,院子里好,离得近。晚上老爷去了褚姨娘房里,望月左右无事,便叫了大牛说说话,问些家长里短。
之前说话都隔著纱帘子,直到回了内院,望月才露出脸。
大牛盯著望月的肚子发呆。
“你是女的”大牛问。
望月呵呵笑,不答。
大牛困惑,明明声音是男的啊,有喉结。虽然他儿子在这个年纪,穿上女装跟女娃娃也差不多,但是他儿子从来没有大过肚子。
“你是男的。”大牛确定。
望月觉得这个莽汉好玩,板起脸道“我是老爷的人,我能替他传宗接代,便是他的夫人。你是不能这麽看我的。”
大牛的奇怪没有人给他解答。
望月问他是什麽地方人。
大牛说,岭溪本地人,他想找儿子。
“儿子”望月问。
大牛点头道,他回娘家了。
真是狗屁不通的回答啊,但是望月曲解了“你成亲了”
大牛答“是。老婆跟人跑了。”
望月一瞬间觉得这个人真是太惨了,老婆带著儿子跟别的男人跑了。
五十,晴日扶花开
望月一瞬间觉得这个人真是太惨了,老婆带著儿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哪里想到这个男人要找的儿子,就是一墙之隔的大公子。
男人的老婆是跑了,但是男人自己给自己捡回个小老婆。
望月又问“你身上的疤痕怎麽回事”
“找儿子的时候摔下了山,伤的。”大牛咧开嘴,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谎话。
这晚入夜,卢君见的心惴惴不安。直睁眼快到天明。
牛大没有来。
第二夜,牛大没有来。
第三夜,牛大没有来。
卢君见舒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忐忑。牛大对他说过他不会离开,即使选不上壮丁进不了卢家,应该也不会走远。怎麽真个不来了呢难道出了别的事
不管什麽别的事,卢君见希望这事最好越来越长,最好永远结束不了,他就能永远不用见到那个天外飞来的“爹爹”了。
牛大在做什麽呢
牛大只不过被望月给缠住了。
卢弼时事情多,没有空闲日日坐在内庭陪姬妾,这阵子出趟差,直接带著手下离开了岭溪。
望月没事情干,就琢磨新人。
看牛大打水劈柴,叫牛大做些小玩意儿来玩,烧烧拿手菜给尝尝。
牛大的手艺好,做出的螳螂像螳螂,蟋蟀像蟋蟀,木头鸟儿还会开合嘴巴。望月小孩子心性,喜欢得不得了。
至於牛大的拿手菜,馄饨面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吃腻了山珍海味的望月好上了这口,日日开起了小灶,一副离不开牛大的样子。
入夜了,还要听牛大讲外面的故事。讲完了,干脆叫他在外堂搭铺子,顺便替他守夜。
牛大是一刻也不能脱身。
何况,牛大虽然有了卢君见,一门心思扎了进去。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毕竟是个对小孩子有格外好感的人,只要望月笑著央求他,他便拒绝不了。
故此,连抽时间去看儿子都耽搁下。
他师兄说了,做人要人忍耐,进了别人的家门,不能大意,露出马脚就待不住了。先取得信任,以後行走起来方便,依他的身手,和他儿子不敢声张的性格,完全可以随时采花撷露,顺心如愿。
牛大对著墙外方向,忍了。
话说,没有任何人打扰,卢君见的作息正常化,身体日渐康复,开始偶尔出门去店里看看。
卢君恩现在管著大部分事,不愿卢君见插手,碰到了,免不了冷嘲热讽。劝他好好休息,别勉强自己。
卢弼时不在,卢君见对卢君恩能避则避,不想招事。
话说,这天心情舒畅的公子爷闲来无事,一走两走,又走到了园子里。老远就听见望月的笑。
卢君见不明白了,卢弼时在的时候,望月老是嚷著胎儿怎麽不适,卢弼时一离家,他倒小孩子心性,哪里都待不住了。
水岚道,他们在玩劈柴。
劈柴也能玩的
见卢君见狐疑,水岚解释道,不是新招了几个大力士吗望月公子喜欢看他们用手劈柴他实在是闲得无聊罢。
卢君见朝夥房的後院走去,那里一方树荫下,正坐著大肚子的望月。
院子正中,站著五个力士,脚下都是一堆堆柴。
其中一两个已经面现苦相,虎口流出一滴滴的血。只是望月瞧著开心,不允许他们停下。
那最厉害的一个,劈得虎虎生风,一双肉爪堪比刀斧,一掌下去,掌风到处,木柴四分五裂。
卢君见没想到望月真招进了能人异士,不由停住了脚步。
不料,那汉子见又有人来,一抬头,虎目撞上卢君见瞧过来的目光,手下一抖,力道没掌控好,劈得狠了,连圆木下的垫石都被砸成碎片,往周遭飞溅。
丫鬟小厮们尖叫著跑,不少人的衣服划破了,脸也划破了,一时鸡飞狗跳。
那望月幸好有丫环在前面挡著,没受什麽损伤,只是表情有点呆。
卢君见瞧了瞧飞溅到脚边的碎石片,抬头,却看见劈柴的大汉冲自己咧嘴笑。卢君见觉得那笑莫名熟悉,心里一凛,带了水岚,转身就走。
话说,这天後,望月就没有再有这癖好了。
也没有嘱大牛日日留在跟前。
却说那卢君见往回走,嘴巴里问水岚“这个人叫什麽名字”
水岚不假思索地说“大牛。”
卢君见一个趔趄,勾到门槛,差点脸著地倒下去。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卢君见的声音漂浮。
“大牛啊。我没记错。”水岚说,“因为他的力气跟牛一样大,所以大家都夸他的名字很贴切。虽然跟著望月公子,但是却是个实诚人,常帮里帮外做些苦力活。跟家里的人相处得挺好。”
後面的话,卢君见听不见了,他已经被前面几个字击溃。
是牛大吗
他还是进来了
为何长相不一样
江湖上,有一种术法叫易容术。
卢君见顿觉魂飞魄散,一路浑浑噩噩,恨不得把前尘往事全部擦干净,没有自己这个人都好。
可惜,他明白。
发生的,改不了。
要发生的,阻止不了。
他唯有走下去。
因为他在乎他现在的生活。
心里一片空荡荡。
卢君见回到院子後,把所有人都赶走,关好了院门,大白天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
他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敏感易惊,动不动心跳过度。
仿佛抱著个炸弹,随时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牛大就是这个引子。
卢君见坐在门前的石阶上,靠著廊柱发呆。
越想什麽,什麽越来。
劈柴事件一闹,望月要回房安惊,谁也顾不上始作俑者了,至少望月目前是不会希望看到这个人了。牛大瞅了空子,往这几日思来想去夜夜梦见的地方跑。
里外都被锁了。
牛大翻墙进。
一进小院,便见自家心肝儿正痴痴傻傻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牛大这几日憋的劲,在看见卢君见的方才便冒了头。此刻院中无人,正好和他心意。
三两步走到卢君见面前,揽过腰捉起人,就去褪儿子的裤子。
卢君见拳打脚踢。
“滚”
“儿子,儿子乖。”牛大一抹脸,一张蝉翼般薄的人皮面具落了下来,被他搁到一边。
陌生的脸变的熟悉的脸。
大牛变了牛大。
心中的猜测坐实,卢君见心里漾起满满的绝望,脚虽然还在踢腾,但是力道弱了很多,像垂死挣扎的青蛙。
牛大呼呼一笑,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屁股,解开自己的裤裆,叫儿子抱住廊柱,提了一柱擎天就往蜜穴里挤。
几日未疏通,通道不免发紧。牛大吐了几口唾沫到手里,按著指尖戳进去捅了捅。
这卢君见本有一口被从小调养的好穴,紧,实,软,香,热,前阶段重受操弄,身体的知觉迅速复苏。牛大不过这麽几根手指按压推搡的功夫,自有肠水由内分泌,含著手指不放了。
牛大听著儿子不情愿的咽咽呜呜,抽出手,孽根一顶到底,直把卢君见撞得跟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五十一,昏昏然交密
不过原始的律动。
只是看过了牛大在後院劈木裂石的活计,卢君见觉得承纳得尤其疼,就怕蛮汉子再使劲,他的屁股要开花了。
每一下都是入到极处的亲密。
退出的时候,甚至扯著自己的身体往後带。
速度也是。
牛大一边弄,一边问儿子“喜不喜欢水越来越多了。”
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著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
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
身体痛。
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
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肉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
牛大低吼著,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
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
直到快把肉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
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
牛大意犹未尽,肉杵堵著暖穴,抱著卢君见在廊下坐。
“这几日没时间来看儿,想死爹了。”牛大说著想,下面那物忍不住动了动。
卢君见大腿直颤,敞开架在牛大腿上,收也收不回。只随著牛大言语和动作上的挑拨,不时受惊地发抖。
牛大爱煞。手探进儿子衣内,摸了摸儿子平坦的腹部,捉住儿子胸前的茱萸把玩。
“隔壁院的明明是男人,怎麽会怀孕”牛大说出几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卢君见不回答,牛大呼著起靠近他脖子,张口就咬,卢君见的脖子最敏感,颤得直躲,下面收纳更紧,那物突突大了几分。
卢君见怕牛大兴来连休息也不与他,忙松了口“他非男非女,是男人,也是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你呢”牛大问。
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
牛大喷气。
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
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
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穴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肏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
“轻,轻点”
两人白日宣淫,直填得卢君见的小穴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
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
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