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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4节

作者:听而 字数:9678 更新:2021-12-31 01:39:40

    少年躺平。

    男人粗壮,即使少年身量拔高,在他面前,仍如弱鸡。男人全身的体重压上来,少年快成肉饼,哪里有冲动思缠绵,手脚推拒,男人根本无动於衷,握著少年的下巴,直侵入他口腔。

    因为缺氧,翻搅的恶心感令少年。

    男人却越吻越深入,舌头几乎触到了少年的舌根,少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哀鸣,今晚惨了。

    八,莽牛吃嫩草

    凡事都有第一次。

    憋久了的炮筒,准备发射,当然势不可挡。

    卢小童被吻得晕眩,男人仁慈地挪开了下身体,他仍保持著初始扑倒少年的姿势,口舌带著浓郁的酒气磨蹭上少年线条优美的脖颈。

    牛大一条腿半跪插进少年的腿间,另一条腿站在床边支撑体重。大手掀起少年的衣摆,直接摸後穴,果然,衣服里面光溜溜没穿,窄门里插著的木栓正半掉不掉。

    牛大意会过来,其实木栓根本没全插进去,儿子扯谎了。

    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何况对方著意色诱,牛大没理由停下。他站起身,把少年拖拽到床边翻转,掀开少年的大红衣摆,可以看见少年微微收缩蠕动的粉穴。

    少年紧闭双目,趴伏床上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在被打量,牛大的目光快烧到他了。

    “哈,爹爹会疼儿子,让儿子有个忘不了的第一次。”牛大这麽说的时候,眸中纯粹不是善意,他对少年怜惜温柔,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兽的嗜血贪虐。这点隐藏的本能,在朝夕的相处中,渐渐显山露水,少年身上几乎长期携带著他在贪欢时使坏留下的伤痕。

    牛大摸过拎来的半坛子酒,从头到尾浇在了少年的身上,特别是屁股。

    少年衣服未脱,湿嗒嗒和长发黏在身体上,十分不舒服。想坐起来,却被牛大按住脊背。

    牛大解开腰上裆绳,踩掉裤子,摸出擎天柱子,比比少年的嫩穴,下一刻,手指抽出穴内的半截子木栓,换把真物堵进去。

    那木栓是牛大彼时按照自己平时软物时候状态为儿子做的,怎有此时状态全加的威武。何况,那木头连一半都没进去,被可怜兮兮夹著,哪里别得上此时硬棍霸道,一口气顶进大半。

    少年大叫,疼

    牛大笑“现在知道爹爹会怎麽疼你了吧很疼很疼”

    少年泪目时候,牛大愉悦地抱了少年站起,少年惊慌得身体後仰。牛大趁机稳稳坐下,就著相连的姿势,把少年往下按,那口就狠狠吞进了那物,血噗得流了出来。

    少年没命地尖叫,被牛大拿裤子堵了他的嘴。

    “儿子以前不哭不闹多乖,现在怎麽这麽淘气”牛大嘴巴里说著,手下已经把住少年的腿,以把尿的架势,抽动起来,吞吐顶纳,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少年眼泪汹涌,他後悔了,不该把之前八年的慢火温存当了全部真相,其实戏还没拉开帷幕。

    牛大耐力强,少年坐他身上,脚著不了地,全部重量撞在相接的一点上,入得深深。如此这般戳顶後,牛大转过少年,少年跟他保持了面对面的姿势,手脚全部缠绕上来。

    牛大就势忽然把著少年两腿站起来。

    少年害怕,紧紧抱住牛大。後穴收缩极紧。牛大抱著少年在室内走动,血沫顺著两个人的私处滴答落下,少年萎靡得如同没了生气的病猫,两股颤颤,浑身冰冷,与他火热烫人、力大无穷的爹爹成了鲜明对比。

    血滴得快了,近乎流下来,牵出长长痕迹。男人走回床边,把少年按在床沿,有力地继续侵犯,血沫打在少年的臀部,红色的蝴蝶胎记在血渍上妖豔得像有了生命,颤颤动著将要飞起。

    攀上高峰时,男人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臀部,静止了一刹那。

    被折腾得快晕的少年接收到了体内的热浪,一波波的激流拍打在至深处。少年觉得,自己这才算真被吃干抹净,彻底成了爹爹的盘中餐。

    牛大满意地抱了少年坐起,仍旧没有退出紧热的後庭,扯了儿子嘴里的裤子,吻吻儿子的嘴角问“如何爹爹对你可好你想要,爹爹怎麽会不给你,喜欢不喜欢”

    “疼。”干涩的嘴巴发声都困难,眉头紧纠。

    “说,儿子是爹的婆娘了,儿子爱爹爹疼。”

    少年闭著嘴巴不肯出声,他真的疼怕了。此时,忍不住赌气。

    牛大不急,底下狠狠一顶,精神地开始第二局入肉,扑倒儿子。

    少年刚开始极力忍耐,咬破嘴唇,快咬碎牙齿,像一只小舟,无力地徜徉海上找不到方向。被搂定他腰背的巨汉吞噬。

    疼啊

    少年哭得眼睛里都掉不出泪花。

    男人差不多了,抽出巨物,抛下空虚的後庭,拖过少年,把腥臭染血的器物直接塞进少年嘴巴。

    少年口技不低,但是这时候没力气没心情伺候王八爹爹,生生想咬下去。

    不料,王霸的爹捏了儿子的後颈,利器直顶入深喉,把浓稠的液体彻底释放在儿子脆弱的喉道里。

    热液尽释,霸爹停顿片刻,退出宝物,不忘拿宝物拍拍儿子的脸,在上面乱滑个遍,直涂个湿润亮泽,才满意收回。

    当爹的低头,对奄奄一息的儿子说“不想再来一次,就把话给爹听听。”

    做儿子的翻白眼皮,趴在床上,半晌终於开口“爹爹爱疼儿子,儿子爱爹爹疼。儿子是爹爹的,爹爹你不能再娶媳妇。”

    牛大香了少年一记,哈哈笑“我怎麽会娶媳妇娶也娶你。”

    儿子苍白的脸,这才浮上血色。

    爹搂了儿子,并头躺下,爹对儿说“知道疼,以後还想不想要”

    “不要。”儿子斩钉截铁。

    牛大咧嘴“我要,你不要,怎麽过日子你不是不让我找别人”

    儿子抱住爹的粗膀子,掉泪“真疼。”

    “次数多了就不会了。”牛大诱哄,“既然开了荤,儿子是爹的了,我们天天做,做做就惯了。你以前,那处连小指粗的都吞不进去。”

    儿子闷声“爹。”

    “嗯,乖。”牛大摸他的头,“我给你烧水洗身体,上个药。不然这几天下不了地。”

    “陪我躺躺。”儿子不放人。

    这一抱,没一会儿,少年累得睡过去了。

    等儿子睡沈了,牛大才起身,吻了吻小孩的鼻尖,心满意足地负责善後。

    即使及时清理了身体,用了好药,卢小童依旧七天未能下地。这就是牛大给予他的难忘第一次了。

    不过,牛大没有如他所说日日宠幸儿子。少年的身体太脆弱,未长成,不宜频频使用。所以,父子相处,依旧是前几年的模式。

    卢小童见他爹没提起要多做的事,巴不得装聋作哑,再不敢色诱了。只在用嘴巴的时候,分外讨好卖力,身下依旧日日吸著木杵子,并在牛大按照买来的小黄书调教下,开始保养起窄穴的香嫩紧致及控制力。

    卢小童终日室内,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如同他们不知道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单身汉子竟然搂著个奶娃子过了八九年的夫夫生活,且如鱼得水,滋润到不行。

    又两年,卢小童十四有余,身娇体嫩,腰肢绵软,後有宝穴。牛大才真正准备给他里外开花注蜜,好生享用了。

    九,好花需攀折

    数数指头,卢小童在牛大身边已经十个年头。

    十个年头,足矣让树苗长成大树,让皇庭的龙椅换了人坐。小童依旧是小童,只不过由娃儿变了少年,从牛大的膝下高到了牛大的腰边。

    这次的除夕夜,父子俩面对著面坐著,吃了很久。

    卢小童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闷头细嚼慢咽,一声不吭。

    牛大眯著眼睛喝酒,他酒量愈来越好,脚底下已经放了五个空坛子,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不时落在儿子打旋的头顶上。

    卢小童不擅打理头发,牛大也不管,任他拿布条子草草束在後面。只是头发很少剪,长得像个姑娘家,足披到了腰下。

    这小子平时喜穿宽袍大袖的白衣,打扮任意随性,若不是一张脸太过明豔端丽,长大後说不定真能成个风流名士。

    牛大胡思乱想,边想边给儿子夹菜“多吃点,不够胖。”

    卢小童从小就不胖。牛大偏喜欢儿子珠圆玉润些,抱起来软软香香暖暖。

    “嗯。”卢小童依旧眼睛看鼻子,鼻子对著饭碗。

    牛大失笑“怕”

    卢小童垂眸抬头“爹爹买了春药”

    “你怎麽知道”牛大奇,他是买了这东西,但是卢小童一不与外界接触,二他没与说过什麽,怎麽就知道了

    “你把瓶子和花膏子放在妆台上,我以为什麽蜜露仙水,闲了拿来涂手。”卢小童绷著嘴角,“隔壁的黑猫爬进院子,舔了我的手,我就看它难受地在那树桩子洞里磨蹭了一下午。”

    牛大点头,说“这药内服,不可外敷。”

    卢小童抬眸“爹爹嫌儿子不够听话吗”

    牛大握住他的手心,捏了捏“不是,我怕伤了阿卢。所以买药助兴,药的剂量若用适合,并无害处。”

    这话说得跟下饲料似的,卢小童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著眨著,脸也泛红,咬著嘴唇不吭声。

    从小比别的孩子细弱,这些年蜗居室内,没个文化知识学习和武术值锻炼,不见太阳不见月,身子骨没变强韧,脑袋没变灵光,就一身细瓷肌肤被喂养得白嫩水秀,一掐素一个印子。

    牛大是唯一卢小童能见到的活人,卢小童直接把牛大划入了“亲人”范畴,但凡牛大的话,卢小童无有不应。没牛大在,他呆呆傻傻,牛大一来,他满脸放光,以寻求认可、夸奖和宠爱为目标,乖得不得了。

    这样的孩子,怎麽不招人疼

    牛大很满意。他养的果然是他的。

    已然吃饱喝足。牛大蹲到卢小童面前,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轻松地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肩上。

    少年惊呼一声,两只手抱住了牛大的脑袋,以防掉落。

    两条小短腿在眼前晃,牛大撸起孩子的裤管,大声地啵了一个。

    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麽,少年连脖子都通红,身体又飘又痒,内心又怕又欢喜。

    牛大到了房间,并不上床,把少年搁桌上,把桌子上的油灯放到墙壁角落,吩咐儿子“转过去,趴下。”

    少年听话地背转身,翘起屁股。牛大扯下少年的裤子放一旁,摸了把臀肉,先拿过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是桃红色的药膏,有种甜腻的味道。牛大用右手指尖挑了,掰开少年的屁眼,探进去,把膏药涂在里面肉壁,细细揉匀。

    口子外侧碰到了药膏,颜色像涂了层透明的胭脂,有桃子的豔泽。

    牛大看著,忍不住又挑了些,用大掌化开,抹在少年耸起的屁股上。於是,那肉熟了般,颤颤热动。

    上好後,牛大把有药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说声“舔干净了”,便有柔软的舌头来服务,替掌心掌背清洁,一根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著吮吸。

    少年干活的时候,牛大已悠悠然解开了少年的衣物,连少年头发上的系带也扯了。潋滟美色,稚龄小儿,真个雌雄莫辩。

    牛大用系带反绑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湿润在少年瑟瑟发抖的身上擦了擦,这才摸过少年所说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里倒了几滴。

    这东西,花了牛大不少铜板。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爹去收拾下,再来。”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和牙齿,沾了唾液,又被吮干。

    儿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头,表示赞许。

    少年像个小火球,把块冷铁熨贴成了热铁。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脸与牛大舌头接触舌头,嘴唇碰著嘴唇,脸颊厮磨脸颊,交颈缠绵。

    牛大见少年跪得膝盖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发地跨开双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顶进自己因药而致焦躁空虚的内穴。

    内穴紧致,随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极乐,等到差不多完全纳入,再坐下,少年满足地眯了双眼,靠上牛大胸前,软软叫了声“爹爹,阿卢都吃进去了。”

    “嗯,试著动动。”牛大吻了下少年头顶的发旋。

    十,深山戏鸳鸯

    药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药就内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缠了牛大一夜。

    牛大体格百中无一,能力也是顶尖人才,戮战一宿,仍精神奕奕,浑身是劲,不得不说有他心满意足了的原因。

    虽说欢爱时间费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随泄七次这样无稽,左右不过三四遭,最後一遭还是清早喂了卢小童上面那张嘴。长久锻炼下的持久力是一个,天赋异禀是一个,换了各种狎戏法子是一个。

    卢小童就比较惨了,药效退去时候,他全身虚脱,神智恍惚不清,腰断了样,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拜药所赐,後穴除了擦伤,没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项是,他儿子在天明时分,平常最多颤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茎终於吐露出精了,虽然只有稀薄一小滩,不够牛大嚼了吸,但是儿子终於长大,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样简单相处,同样丰富多彩。

    做父亲的多了项爱好,光吃儿子的玉液不够,还逼著儿子吃老子的。小黄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红,幸分寸下,没被玩废,艰难地茁壮著。

    开了後门,前门走得相对少了。牛大常兴致一来,摸过儿子就做。那些药,很快用完,又补上。

    直到卢小童十五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才有了微妙的变化。这还得从上山度假开始说。

    同样是每年一次的巡山找材,和帮忙看屋子。

    因为牛大的猎户朋友回家去看生第三胎的妻子。

    这次来是春夏之交,山上生机勃勃,多野花野果,也多野味。卢小童喜欢,牛大便陪著多住了半个月。

    白天,卢小童跑出去玩,牛大会坐在屋前做木活。

    这日,卢小童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回来,牛大看著脏兮兮的儿子,捉了卢小童的背襟,跟老鹰捉小鸡样,提了儿子扔进了附近的水洼。

    卢小童只会几下狗爬式,牛大少不得下水帮儿子一起洗。

    这一通劳动下来,少不得加上颠鸾倒凤鸳鸯浴一番。

    话说,那猎户孙蒿提前回来了,在家娃子老哭,老婆虚弱著不能碰,他便把麻烦都丢给了老父老母,自己跑回山里。原想著可以跟牛大喝酒聚饮。

    这几年虽然两个人不少照面,但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到了木屋,里外都没有人,孙蒿狐疑。瞅著屋前放著的大木桶看了看,他记得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来帮忙守屋子的牛大每次来都会推个木桶,木桶从小变到大,孙蒿问过,牛大只说拿来堆做木活的工具。

    如今,孙蒿有机会看桶内了,果真只散落些杂物。只是,放杂物,需要这麽大一个桶吗

    孙蒿忽然发现门口的凳子旁不仅搁著做到一半的活计,还扔著几件衣服。孙蒿知道牛大节省,衣服不穿破补满洞都舍不得扔,这肯定是他兄弟的衣物。

    去洗澡了孙蒿等了等,无聊地去找。

    牛大扔了衣服,确实是因为不想弄脏,洗洗麻烦。给儿子洗澡,从来都附加体力教训。

    而且,牛大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室内待久了,在外面做,儿子的身体格外兴奋和敏感。他喜欢。

    大山里没人,他们每次来,溪边、草坡、石後,和大树边,处处有留下了欢乐的身影,浑没想到,这次会有人围观。

    好在孙蒿对大山熟门熟路,没有大声叫喊,惊了一对鸳鸯。

    这孙蒿实心,没有去想牛大玩的是男童。只以为是个女娃子,身量小,年纪轻,在牛大怀里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住呻吟求饶,像只被巨熊逼迫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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