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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 第10节

作者:程陌 字数:8151 更新:2021-12-31 01:38:42

    经此雷厉风行的一番折腾,明眼人自然也就站出来“前些日子臣走访了些小镇,今年年初的一场大旱倒是没留下什么大的影响,臣这一路上听的都是些老百姓歌功颂德的感激之词,如此一来,想这春节也确实是举国同乐了。”

    旋即就有人附和“吾皇圣明,真是天下百姓之福。”

    大殿上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南宫胤楚摆摆手,原本跪着的琴师退下去,专职的宫人换上一把新琴,奏乐起舞,其乐融融。

    萧王落座,自是一言不发,这一场宴席直至子夜,待到皇帝一句“朕有些倦了,诸位爱卿自便吧”退席以后,三三两两的也就散尽了。

    入夜以后的出尘殿,琉璃殿顶散射着殿里夜明珠的夺目光华,远远看过去,成排的大红宫灯烈焰一般星罗棋布燃遍了整座静谧的皇宫,却独独只有出尘殿,偏居一隅,白的淡漠,白的特别。

    御辇还在慢悠悠的行着,时不时有巡城的护卫脚步严谨的来了又去,冬日的夜,冷得不见一丝温度,楚兮云轻轻闭目,回想着岚瑟殿门外,南宫胤萧那一番有些可笑的冷嘲热讽。

    “楚兮云,你不过是皇兄圈在后宫里的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等到哪一天,主人玩腻了,或是觉得你不忠心了,你以为,第一个把你扫地出门的人,会是谁?”凌厉的语声,霸道如同七月里流火的烈阳,即使不看不听,只是那样无法忽视的温度,侵骨入髓,就足够灼人。

    当时他是怎么答的?“若鸿的身后事自会有人安排,不劳萧王费心。”不劳费心么?若是他当真坐以待毙的等到那么一天,他的身后事,还会有谁来安排?

    “真是可笑,你以为,凭你的身份,是进帝王皇陵,还是进后妃官墓?”是啊,他算什么?

    楚兮云却突然笑了,那笑容凄美如同纯白色的大片鸢尾,忽然有风,墨发流云,发丝不安的缠上他的腰身,他的肩线,他只是笑“既是这样的若鸿,萧王也容不下么?”

    御辇还是这般闲适的行着,楚兮云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襄国就是这般最让人承受不住——极北之地,即使盛夏,连风也是冷的。

    “冷了吗?”南宫胤楚问着,却不等他答就俯身靠过来。楚兮云下意识的又缩了缩,却被那人的胳膊缠的更紧。他索性就任由他抱着,只听他又问他“刚才萧王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还会有什么?

    楚兮云忽的回身轻轻抱住他“哥哥,我要出宫去。”

    那人的手臂明显的一滞,却还是带笑“元宵节的花灯还没有摆出来,这时候出宫,是去看人,还是,让人来看你?”

    楚兮云摇头“我出宫,就不想回来了。”

    “不回来了?”南宫胤楚略略迟疑,扳起他的脸,却还是笑,“难道你还要逃走不成?”

    他还是固执的不去看他“不出宫也好,或者我干脆就这么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短暂的沉默,静谧的夜色,偶尔还有几个因为守岁而没有入睡的调皮孩子,点几个鞭炮,远远的爆竹声像是隔了几度轮回一般恍不可察的传过来。除此之外,万籁无声。

    南宫胤楚还是抱着他“朕没有要你死,谁敢要你死?就是你自己不要命了,也要问过朕的意思。”就像是猛兽对于猎物的独占欲么?——你的命,由我,不由天。

    楚兮云这才抬眸看着他,压抑不住的颤抖,是因为冷,还是其他?

    南宫胤楚忽而低头蹭着他的鼻尖“朕前几日问过太医,他告诉朕,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说着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楚兮云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哥哥……还没全呜……”“好”字差一点出口,舌尖来不及收就被人狠狠的攫住,沉寂了半个月的身子像是一触即发,恍惚间他又回想起服了媚药的那一夜,手臂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脖子,带动着原本就靠在一起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着他的。

    御辇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当值的太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听着辇车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压抑着传出来,原本静谧的夜,由此也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南宫胤楚满意的笑起来,翻身压住他“兮云真是越来越热情……”话没有说完,身下的人就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他旋即俯身,唇齿勾勒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耳垂,又再向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他的颈项和锁骨,恍惚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吩咐一声“摆驾坤乾殿。”而后渐渐停下动作,凝神看着身下的人,意味不明的笑道“兮云身子弱,在这里怕是会得风寒。”

    “我没有那么弱。”

    “那也要等到坤乾殿以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写给城下同学,以及向所有追文到现在却依然没有透露名字的同学鞠躬,谢谢乃们。

    ☆、圣恩隆宠

    一夜缱绻,第二日的晨光自赤红的楠木窗棂上闲散的洒下来,恰有那么不安分的一缕轻柔的拂在楚兮云微颤的睫毛上,雪颜,玉骨,挺拔的鼻尖因着这缕光投射出大片的阴影,他似是未觉,固执的不肯睁开眸子,只余密影里微颤的睫毛,一晃一晃——风拂醉柳,岸踏流波,人世间至美的化境,有谁就可以断言,比不上这人一刻安然的睡颜,比不上这人,一刻蹙眉的神思亦或是一刻无意的笑语?

    “醒了么?”南宫胤楚一手懒懒的揉着太阳穴,一手暗暗施力把不远处那个温热的身子拉至身前,旋即像是清醒了,微微皱眉像是责问他,“怎么又把朕的被子卷走了?”

    楚兮云不应,抬手拍在他的胸膛上“我要睡觉,不要吵我。”

    南宫胤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样不善的语气,别说自己是帝王,而他只是个连官位品阶都没有的普通百姓,即便是以他原本的燕国六皇子的身份,亦或是未来的燕国王爷或是燕国国君,在自己面前,只怕都不敢这般造次吧。

    楚兮云还在那人怀里不安的挣扎,即使是神志尚不清醒,但只要是那人的味道萦绕在他身边,他便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熟的,昨夜他饮了酒,虽说是有些醉了,到底还是没有糊涂,那人没有把他送回出尘殿,反倒是送到坤乾殿来了——那时的群臣朝宴,都还没有散尽吧,其实撒些银子买通几个宫人是不难的,若是有心,恐怕有的宫人还会迫不及待的把这样震撼人心的消息主动送出去吧——楚兮云夜宿坤乾殿,一个连妃子都没有资格进得一步的帝王寝殿,襄国政治权利的至上中心,怎么就允许他一个敌国余孽进来了?更何况……楚兮云不安的蜷缩了身子,除了襄王自己,怕是只有襄国的一国之母,那个早已经空缺了十几年的皇后才有资格进来的吧。

    自从当年南宫胤楚的父皇沙场亲征,再加上积劳成疾战死在灭亡燕国的宏图霸业上,五岁的他作为嫡长子登基为帝,即使是过了二十弱冠之年,也一直不曾有过立后的念头。那时内有权臣当道,外有敌国大患,更不必说还有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天灾人祸百姓流离这些作为一个明君决不能任其发生的事时时刻刻搅扰着他的心思,更何况,一国皇后,又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成的吗?后族权势若是大了,外戚欺主,何谈君权,而后族权势若是不够,朝野上下,谁能臣服?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他可以从一个任人鱼肉的幼主成长为一个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家族势力影响到的有为之君的时候,二十一岁,他遇见了十三岁的楚兮云。

    后位空悬,因着除了皇上刻意表现的圣恩隆宠,后妃侍寝多是招去紫金殿的,由不得偌大的坤乾殿里,进进出出,除了服侍伺候的宫人和襄王自己,竟是未曾有过他人。

    那么昨夜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群臣面前做出这样有违礼法的事,他该知道平白的给那些儒臣学士一个祸水误君的口实,于人于己都断然没有好处。

    或者,他是想要告诉那些暗地里勾心斗角争得你死我活的后妃和她们背后的朝臣,皇后之位不是随便什么人使些心计,耍些手段就可以扰乱圣听的,还是,他如此急切的表态,只是要借这个用不了几日就会传的纷纷扬扬的事实向那些还在抱有几许复国希望燕地臣民宣告燕国皇族已经格杀殆尽,今天你们所谓的燕国少帝不过是朕有心收在身边的一个玩物,一个男宠,朕可以给他无尚荣光,也可以把他推进地狱,既是这样,你们还不快缴械投降么?

    看他连睡梦中也是这般蹙眉不解,南宫胤楚的语气不由温和了些“兮云,这几日因着过年连早朝都歇了,不如今日朕就带你出宫去可好?”

    出宫?身为帝王,只一人便肩负着天下兴亡的责任,且不说时局尚不清明,就是真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万一有了什么闪失,一国无主,真到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只怕是谁也无法说得清吧,所以,一时兴起就微服出巡的故事只能出现在戏文里,不论愿意与否,作了帝王,此身此心就注定是要牢牢禁锢在这重重宫闱之中了,尽管前些日子闲聊时也曾信口说过些出宫一类赌气的话,可毕竟,那是当不得真的。

    楚兮云微微睁开眸子,那人的气息这么近,近的就像是贴着他的耳际,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凉,却可以因着这样微薄的温热,而让人觉得,似乎是有些暖了。

    “哥哥怎么想起这些来了?”懒懒的问句,像是最后一个字吐出口,说话的人就能生生睡着一般。

    南宫胤楚笑了笑“怎么,兮云倒是不想出宫了?”

    楚兮云没有答话,只是不耐的翻身想要躲开耳边这样恼人的声音,可那人像是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一手死死的禁锢着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他看着他。楚兮云也不依不饶,勉力挣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见他伸了三根手指还要继续探过来,不由得略一蹙眉就咬了下去。

    南宫胤楚吃痛,旋即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兮云的性子真是越发的讨人喜欢了。”说着一翻身把那个还在闹别扭的人压在身下,也不急着做什么,只是带着些兴致看他因着大片的阳光猛的被人挡住而略略蹙起的眉和恍惚间一晃一晃的漂亮睫毛。

    楚兮云是真的气恼了,明晃晃的天日,因着一夜未眠带来的倦意直抵四肢百骸最深处去,怎么眼前这个人,精力好到都不会觉得累么?

    可是他不知道,正是这种又羞又怯的模样,才是最能激起他的渴望。

    作者有话要说向大家鞠躬,我踏着国庆节的五彩祥云终于杀回来了!!!另外想说的是,关于这篇文的结局,嘿嘿,这是个秘密,关于这个秘密的答案,嘿嘿,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那么以上两句废话的目的呢,是要告诉你们,文案什么的都是浮云,我顶着跑题大王的美誉活到今时今日,这点跑题的实力还是有的,嘿嘿。那么结局到底是什么呢,敬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骤然而逝

    日上三竿,丰德这个太监总管还在坤乾殿的外殿里踌躇不前——早膳注定是耽搁了,这午膳,可定是不能再往后推了。

    其实坤乾殿作为帝王寝殿也是极大的,最外殿雍容大气,平日里召见极亲近的朝臣也没有丝毫当不得的,像是梁王萧王这几位王爷自是不避嫌的常客。而再往里走,中间三大连殿前后贯通,回廊立柱自是不必多说,倒是真正的寝殿,层层叠叠之后,却是隐蔽的极深了。

    此刻丰德徘徊在外殿,小心的安排着鱼贯而入的宫人在偏殿偌大的御桌上摆弄着大大小小精致美味的新鲜膳食。但久也不见内殿里有什么吩咐传过来,自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正是这时,殿外伶俐的小太监麻利的一礼旋即低声通禀丰总管,萧王说是即刻就要见驾,正在殿外候着呢。

    丰德一怔,那日朝宴上,萧王一句倾城倾国倾天下可是着实惹了皇上的兴致,这一次匆忙前来,莫不是收了什么消息又要兴师问罪不成?丰德毕竟是久居深宫,心里这般透彻的想着,却也不敢耽搁,一路轻手轻脚的快步行进去,掀了连殿层层珠帘,绕过回廊立柱,还未走近,只听得一句笑语遥遥传过来“不是那里,难道是这里?”

    旋即似是楚兮云笑了“哥哥,痒,痒啊。”

    而后笑声像是大得多了,南宫胤楚犹自不停“兮云还是这么怕痒么,那这里呢?”

    丰德脚步顿了顿,轻轻的一咳,小心的提醒内殿里的主子“皇上,萧王正在殿外求见呢。”

    话音刚落,殿里静了片刻。却也只是片刻,南宫胤楚沉声应了,又再吩咐“叫他先在外殿候着吧。”

    丰德领了命也就赶紧退下,直到外面的人走得远了,楚兮云才浑若未觉的扯了被子自顾自的裹在身上“我饿了。”

    “嗯?”南宫胤楚侧首笑了笑,“那朕就去看看他们的午膳准备的怎么样了。”说着便真的披了衣服起身径自出殿去了。

    楚兮云看着那人疾步匆匆的背影,竟也像是笑了,难道连午膳这样的小事也要堂堂一国之君亲自过问么,真是,拙劣的借口。

    外殿的午膳早就摆好,萧王正在一尊燎玉瓷瓶前静静立着,仿佛也并不曾等候什么人,只是恍惚间忆起了什么久远之事,时而眉头深锁,时而又略带些怅然之色。

    当年先皇骤然而逝,内有权臣干政,外有战乱祸国,那时的他,作为先皇的遗腹子,没有倚仗,没有凭恃,不过是个自出生起便被遗忘在深宫内院里的可怜人罢了。可是那时,是谁固执的带着他拜同样的老师,习同样的经义策论甚至是为君之道呢,又是谁目光宁定的告诉他“萧儿,父皇和母后都不在了,朝野上下,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

    思绪有些微的飘远了,直到身后有谁像是叹气一般问了一句“等得久了吧?”才略略回了神,笑一笑道“臣弟拜见皇兄。”

    南宫胤楚一挥手“都是些虚礼罢了,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做这些么?”

    萧王像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旋即像是小孩子一般笑起来“刚才听了宫外百姓家的孩子在放鞭炮,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不知道皇兄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

    南宫胤楚也笑“那时候你点了爆竹又笨拙的跑不开,有一次还差点炸伤了右眼吧?”

    萧王却没有笑“那时候过年,甚至只是平时的每一天,我看着别的王兄都有母妃在疼护,总是觉得……”他顿了顿,还是接着道“皇兄,你会怪我吗?”会怪我吧,那时候母后难产而死,是我,夺走了你的母亲。

    南宫胤楚却还是笑“母后思念父皇,本就不愿独活于世,因着你,她才亲眼见着我登基为帝,即使是那时候,也不过是放心的去了吧。”他轻轻的拍了拍萧王的肩,不由语带轻松“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想不开的要钻牛角尖?”

    萧王却是正色“我只是努力的把以前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楚,皇兄,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曾经说过怎样的话吗?你告诉我,襄国是百姓的襄国,不是哪个手握重权的文臣或是哪个手握重兵的武将就可以左右的,你说,襄国是南宫氏的襄国,是你的襄国。”

    “我的襄国……”南宫胤楚略略沉吟,连同思绪也像是回到了哪个久远到已经无迹可寻的小时候,但也只是极短的沉思,旋即又是了然,“萧儿,你要说的话,我都知道。即使是久居深宫,我也并不是睁眼的瞎子,那些市井流言,民心军心,我,都知道。”

    都知道么?即使是朝堂上内臣的软硬兼施,即使是军队里将士的痛心疾首,却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皇兄,你该知道,你留在身边的,是什么人!”不是哪一国的联姻公主,不是哪一国的降亡姬妾,甚至竟然不是一个女人——他是燕国的少帝!

    “萧儿,这一次是我失了分寸,但日后,”南宫胤楚顿了顿,目光不自觉的有了深远之意,连带着语气也有了些许森严,“朕自有安排。”

    萧王叹气“无论如何,你不该带他来这里。”坤乾殿,到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留宿的。

    “我只是私心里不想被朝臣烦着立后,只是,”南宫胤楚似是笑了,“像是今天这样的事,以后怕是也没有机会发生了吧。”

    听着这样的语气像是有异,萧王想要问些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到底是摇头笑笑“皇兄既然心里有算计,我就放心了。”说着也不愿久留,自顾自的告辞去了。

    南宫胤楚兀自怔了怔,也不再多想,回身吩咐丰德伺候内殿的主子更衣,这会儿才觉得,倒真是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弱弱的说一句,听说有一种结局,叫开放式结局。。哇咔咔诸位同学淡定,我就是这么一说,嘿嘿嘿。

    ☆、阳光恹恹

    如是午膳,冬日里的午后,阳光恹恹,南宫胤楚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吩咐丰德把前日留下来的那个舞女叫来助兴,这次再看时,她已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旋即舞起,轻颦浅笑的女子眸中似是带愁,轻缓的琴音似有若无,她也即倏忽间长袖起,倏忽间敛眉回首更添一段新愁。再细看时,她手里分明还握了一个白玉杯子,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那分明,是醉了酒的嫦娥,是偷了仙药跃入月宫的清廖寂寞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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