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看着这样的蒋宽有点心疼。
两个人已经回来小半年了,因为没了家里人的支持,蒋宽开始的创业并不顺利。虽然是哈佛毕业,可是到底还是缺少一些实践的经验。办一个公司,要从头开始,事事亲力亲为,没有合伙人也没有帮手。真是把蒋宽累的够呛。
而白陆看着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做都只能帮蒋宽查查文件,跑跑腿却出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建议。而白陆自己的歌手事业,没有了经纪公司的打点,就算已经回国了,通告少之又少,发唱片更是没有任何机会和可能。
白陆把手放在蒋宽的头上,轻轻的帮他按摩着太阳穴,想要缓解一下蒋宽的疲劳。
“哎”蒋宽闭着眼睛,脸上是明显的疲惫。
“好不容易把咱们手里有的几片地招标好,开始建设,但资金流转上却出了问题,我最近看上的那几片,想要拿下,却老是有人出来阻挡,我查过来,这些挡我路的居然还不是一个公司。”
“会不会是老爸”白陆没把话说完。
“天知道。”蒋宽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想想也是,既然不是一个公司在阻挡蒋宽的路,那就只有三种可能。一是行业内部的不正当竞争,所有已经有点市场的公司就会不自觉的合伙一起打压刚刚出现的新公司,为的就是为将来免除后患。二就是蒋宽的确得罪了这么多的人,人人都来报仇。而第三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公司在背后操控,收买了这些公司。利用这种迷惑的假象达到目的。
蒋宽刚回国,和蒋爸爸不联系的事情,还几乎没人知道,那些小公司看在蒋爸爸的面子上也不敢对蒋宽这么联合的打压。而第二种,更是不太可能,蒋宽为人正直仗义,自然是不会得罪这么多的人。那第三种可能就自然会让人想到蒋爸爸了。
“不说这些了,都会好的,至少我们手里现在有的地,都开始建设了,不是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白陆安慰道。
幸亏当初凭借着重生的优势,白陆提前买了几块升值潜力极大的土地,现在拿出来建设,将来建好了,也算是有了第一桶金。
“哦对了,吃饭了吗”白陆抬头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还没,一会还要出去。”蒋宽从白陆的腿上起来,坐直了身体。
“这么晚了还不吃饭,你胃不要了”白陆责怪道。
“一会就吃,我一会要rne见面,一起商量点事情,顺便吃个饭。”蒋宽边说着边往浴室里走,“我先冲个澡啊。你帮我拿好换的衣服。”
“不是你干嘛不在家里吃饭,商量事情不能不见面吗这rne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啊”白陆有些生气,冲着蒋宽的背影喊。
蒋宽停了了一下脚步,什么也没说,走进了浴室。
白陆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白陆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却还是不想蒋宽和那人再有什么联系,他们俩联系总会让自己感到不安。
“我出门了。”蒋宽站在玄关处,对着客厅里坐着的白陆说。
“少喝点酒,早点回来,我等着你。”白陆也看着蒋宽说。
蒋宽看着白陆有点委屈却很乖顺的表情,心里一乐。把已经穿好的鞋子又脱了下来,光着脚走回到白陆身边,伸出食指勾住白陆的下巴,“啾”,的亲吻了一下。
“乖乖在家等着,老公回来不会太晚的。”
“我回来了。”蒋宽进门,习惯性的往客厅沙发看去。却听见水声从厨房传过来。
“我回来了。”蒋宽推开厨房的门,对着里面做饭的白陆又喊了一遍。
“哎,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呢。等一下啊,我再多添一道菜。”白陆里面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毛绒的家居服,外面围着柠檬黄色的小围裙,专心的切着手上颜色鲜艳的蔬菜,让人一看便食指大动。
蒋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上去就从背后抱住了白陆。
“哎,你干嘛啊不要闹我,再切了手”白陆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刀放下。
蒋宽把下巴搁在白陆的头顶,从白陆的腰侧环抱着他,把刀子拿的更远了一些。
“唔,老婆好香啊。”蒋宽声音低低的撒娇。
“你喝酒了”被抱住的白陆索性放弃了,乖乖地依在了蒋宽的怀里,最近两个人太忙,根本就没有时间温存。
“嗯,喝了一点,本rne还想和我一起再去酒吧,我一想到家里还有香香的老婆在等我,我就回来了。”蒋宽偏过头,蹭着白陆的耳朵说。
“亏你还没被那个小妖精勾了魂去。”白陆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说。
“哪能啊,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小妖精,什么好东西都只为给你。”蒋宽说着,却实在是听不出是只为给你,还是“只喂给你”。但是蒋宽手上的动作却明显是第二个意思,色色的爪子已经摸上了白陆围裙下的小小陆。
“别帅流氓,大白天的。”白陆还在负隅顽抗。
“就只对你耍,我们做到黑天不就好了。”蒋宽手上的动作加剧,勾的白陆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可是饭,嗯呃哈”
“别管他rne帮你带了法国焗蜗牛,一会热一下好了。”蒋宽急色,却不小心说出了白陆的雷点。
可奇怪的是,白陆并没有生气,眼神一变反而回过了身来,抱着蒋宽就是一通热吻,彻底点燃了欲火。
春色一室。
凌晨一点,折折腾腾的两个人终于睡下了。
餐桌上摆着的饭菜全都凉了,一口没动。
明明已经熟睡的白陆却忽的睁开了眼睛。
蹑手蹑脚的下床,生怕惊动了身边睡着的蒋宽。隐秘的地方传来甜蜜的微痛,丝丝浓白色的浊液因为地心的引力从隐秘的地方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哼,谅你也不敢偷吃。
扶着腰的白陆看着自己腿上的浊液,心里有点小得意的想。
白陆蹑手蹑脚的从卧室出去,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蒋宽带回来的所谓rne带来的法国焗蜗牛。
精致的包装盒,这菜显然价格不菲。白陆却随意的拿在手上,自言自语的说“哼,小爷我会吃不起明天就坐飞机去法国专门去吃都行,谁稀罕啊。就不吃你送的”
说完便推开了客厅的窗户,将手里的食物在夜空中画出了一到傲娇的抛物线。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小鹿可是有心计的小妖精,金发美rne是战胜不了他的
通过爱爱来检查有没有偷吃,好萌啊有木有。
可是大家不要学小鹿乱丢垃圾啊提出批评
评论吧评论吧
喜欢啊,吐槽啊都说出来吧爱你们
、有毒
“我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蒋宽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哼哼唧唧半梦半醒的人,宠溺的说。
“恩恩,去吧去吧。早回来。”白陆还有一大半的精神在梦里,随口回了两句,翻了个身又睡了。昨天晚上可把他累得不轻快。
“饭我做好了,想吃的时候热一下。”蒋宽继续嘱咐道。边说着,边拎起白陆露在被子外面的小细腿,给他塞进了被子里。手还顺便从小腿上摸了一把,顺便吃了个豆腐。
白陆被摸了一把腿,条件反射似的蹬了一下腿,像个小动物要逃离大灰狼的魔爪一样。
蒋宽看着白陆不自觉的动作,咧嘴一乐。也不再跟白陆闹腾,重新拉了拉窗帘,将早晨的阳光挡在外面,不去影响白陆的睡眠,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等白陆一睁眼醒过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虽然睡了这么长时间,白陆还是觉得晕乎乎的,身上也酸软软。白陆无奈的想,这男人果然不能憋太久了,憋太久的后果就是隔天自己的起床困难啊。
可是为什么明明憋得是他,受罪的是自己啊好吧,自己也有点享受啦,只有一点点绝对没有很多很多
睡的太久还迷迷糊糊的白陆一起床就跟自己交上了劲。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脸。
白陆又在床上多躺了一会才从温暖的被窝里半坐了起来,挠了挠睡成鸡窝状的一头软毛毛,套上睡衣,拖拉着拖鞋来到了餐厅。来到餐桌旁,随手拨拉了一下桌子上的盘子,一碗清粥,两根油条,一碟小菜,倒是很合白陆的胃口。
随便吃了两口,算是早上饭加上了中午饭。
吃完饭白陆就暖暖活活的拿着毯子窝在了沙发上,拿起了书看了起来。反正自己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网路上的粉丝都还以为自己还在国外度假。每天都有留言让自己赶紧回来,可是失去了经纪公司的支持,自己突然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只会让自己的演艺事业走下坡路,起不到任何的好最用。时机什么的,还是很重要的。再加上蒋宽现在失业未定,就算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白陆也希望自己能随叫随到,帮到一点是一点。
当然rne一直围在蒋宽身边也是原因之一。
索性白陆还有一些存款,有车有房。加上还有上一世的记忆,知道最近几年里都不会出现挑战他地位的明星,白陆便放心的呆在家里当米虫了。
正看书看到兴头上,却听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的急促显示出来人的不耐烦。
“来了来了谁啊”白陆蹬掉身上的绒绒毯子,拖拉着拖鞋连蹦带跳的去开门。
一开门,原来门口站着的是猫猫。
“嗨,我还当说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啊。干嘛这么急啊。”白陆笑着将猫猫迎进门。
“自己换鞋。喝点什么橙汁还是牛奶好吧,我知道了肯定是牛奶。”蒋宽一遍自顾自的说着,一边走到厨房帮小孩倒牛奶喝。
蒋宽拖着一杯果汁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却看见猫猫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完全没了平时见到自己是亲昵可爱的样子。
“怎么了谁惹我们猫猫不高兴了说出来,哥给你报仇去来,别不高兴了,笑一个。”蒋宽心里暗暗笑道,这小猫性子就是自然,什么不高兴的都挂在脸上,获得还真是轻松的让人羡慕啊。
“你还有脸说”白陆万万没想到毛毛竟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了,指着他的鼻子凶他。也许猫猫是想站的高点增加点气势,可惜一张完全萌呆的脸搞得他更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了。
白陆了解猫猫的性格,知道他要是真的生气,就是毅然决然的不搭理人了,肯定不会再来找自己了,所以白陆便放下身段,去哄小孩坐下来慢慢说。
“怎么了我哪里办错事情让我们可爱无敌的猫儿不高兴了吗”白陆像是都弄一只真的在生气的猫一样,想要呼啦猫猫细软的头发,顺顺他的脾气,却被一顶帽子阻挡了。
“咋在家里还带着帽子啊”白陆奇怪,伸手就把猫猫的帽子摘了下来。
“咦”白陆惊讶,帽子下竟是两只支棱着的毛绒绒的耳朵
虽然知道猫猫是猫灵,但是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神奇的样子,还是让白陆感到十分的新奇好玩。
白陆脑经一转,上一世看过的各种文章设定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白陆满满的脑补啊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顾严不知道节制,让你吸收了太多的阳气。现了原形吧”白陆坏笑着,一脸色迷迷的表情,脑内yy眼前可爱的猫儿弟弟和他那这辈子被吃的死死的弟婿。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不要说顾严和我上一世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世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的啊。”白陆自然的认为眼前这个傲娇的小猫是吃自己上辈子醋了
“别胡说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啊,明明是你”猫猫生气了,拿着白陆家的沙发磨爪子。
“哎哟,小祖宗,你倒是说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拿我家沙发出气啊”这沙发可是白陆喜欢的不得了的啊,多舒服啊,软硬适中,角度良好,足够宽大,适合各种“活动”。
“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丢了一袋法国焗蜗牛在楼下”猫猫等着清澈纯净的净蓝色猫眼,质问白陆。
“啊,为这事啊好吧好吧,哥错了,不该乱丢垃圾,破坏城市卫生了。”白陆赶忙承认错误,果然要遵纪守法的活着啊,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定是会被人看见的。
“切,我才不管什么城市卫生呢你们人类那一天不是在破坏这个星球的环境啊,我是说,你丢的法国焗蜗牛有毒”猫猫一脸愤愤的说
“什么”白陆惊了一跳。
“我们族里昨天有一个低级的猫灵昨天在你家附近觅食,结果正好你丢的法国焗蜗牛落在了他的面前,他还觉得是天降幸运,美美的吃了一顿,结果今天早上就不行了,差点死掉”猫猫生气的站起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牛奶一口气喝了大半,接着说。
“要不是我耗费了很多灵气,将他救回,你今天就要接受我们猫灵族的审判了你倒是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猫猫掐着腰质问道。
白陆才不关心什么审判,令他害怕的是那句“有毒”
“你怎么能说那菜里有毒说不定是因为放的时间长变质了呢。”白陆自顾自的找着借口,想要打消心中不好的设想。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吗普通的食物中毒怎么可能花费我大半的灵力去治疗还让我无法维持人形”猫猫依旧炸毛中。
白陆感到一阵脱离,头无力的后仰在了沙发背上,良久,慢慢的说出了一句“那菜,rne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啊,亲爱的们你们到底怎么样会出来啊t
水水这里天冷的伸不出手啊,水水还在乖乖的更文,难道你们忍心不出来表扬我几句吗
就不怕我断更吗哼
好吧弱弱地说,伦家不敢啦 噗自己都瞧不起
、冲动
“什么”猫猫被白陆的话吓了一跳,凑近了白陆问。
“没错,昨天晚上蒋宽回来的时候还专门说了这事。说rne带来的。”白陆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浑身脱力,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猫猫心性单纯,立马就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话怎么说”白陆敏感的觉察出了这句听似撒气一样的话里另有玄机。毕竟猫猫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猫灵。
“小陆哥,我给你说,我们猫灵是纯净的生物,能够感知善恶。一般的普通人都是混沌的,善恶相交,这样的我们是没有太多的感知的。”猫猫觉察出了事态的严重,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开始给白陆解释。“但是那天,我一见rne就觉得他身上带着很厚的恶,或者说是煞气。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只出现在两种可能之下,一是这个人从生下来就干了不少的坏事,恶越积越多,就会显现出来。这其二就是这个人刚伤害过别人,所做下的恶还没有散去。”
白陆接口说道“可是如rne昨天送我的法国焗蜗牛,是想害我的话,那他怎么保证蒋宽不吃吗如果蒋宽和我一起吃了,那不就连蒋宽都一起害了他不是喜欢”
白陆没有说完声音越来越小,自己停了下来,愣愣的盯着猫猫。白陆忽然觉得自己背后冒起了一层冷汗。
rne也许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样,单纯的喜欢蒋宽。
也许,在他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等一下,我去给蒋宽去打个电话。”白陆只想快点求证,最好能打消自己的各种不好的猜测。如果这些猜测成了真的话,rne就不仅仅是自己的情敌,还有可能会威胁自己和蒋宽的生命
“铃铃铃玲铃铃铃”手机那头的电话铃急促的响着,就像是电话这头蒋宽急促的心。
“喂,宝贝,起床了想我了”电话那头蒋宽的声音沉稳的传过来,低低沉沉的扣人心弦,震的人心里痒痒的。
可是此时的白陆没有半点心情去享受这样的声音,但是白陆又不想让蒋宽听出自己怀疑rne,在说自己不够爷们。只好稳下心神,旁敲侧击的问。
“宽,干嘛呢”
“没干嘛,挣钱呢,养老婆啊。”蒋宽老神在在的逗白陆。
白陆根本没心思理蒋宽“对了,昨天的法国焗蜗牛rne给我带回来的”
“是啊,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吗”
“恩恩,那当时他给你,让你给我带回来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就说拿回来给你啊。哦,对了,他还是为那次的事情道歉来着,说那次他口误好像对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让你一直到现在都不原谅他。不过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是吗,都是大老爷们,心胸不能这么小,再说了,没有上次的事,咱俩能进展这么快吗”蒋宽在电话那边徐徐的说着,只有在白陆这里他才会变成一个大话唠。
“别扯这些没用的,他就没再给你的时候说些什么比如不让你吃之类的”白陆失去了耐心。
“没有啊,怎么了小鹿,你今天不对劲啊”蒋宽还想说些什么,却停下了话头,白陆却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开门声。
“别的我不管,你今天一定不能rne,具体的我回来再”白陆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的蒋宽却同时说“我回去再跟你讲rne来找我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电话挂的干脆。
白陆攥着电话,怔怔地站在那里,脑子里面一片混乱,直到小猫问他,他才说rne送蒋宽焗蜗牛的时候没说不让蒋宽吃,而他刚刚去找蒋宽了,蒋宽才挂了我电话。”
“小陆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宽哥啊要rne真想害你和宽哥,咱们现在赶过去,多少能有点用啊”
白陆开着车和小猫一阵狂飙来到了蒋宽小公司的所在的大楼下。两个人停下车又一阵狂奔冲进了蒋宽的办公室。
“砰”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被巨大的响声吓了一跳,但很快蒋宽就回过身来,笑的一脸甜蜜蜜。
“小鹿,你来了啊”蒋宽坐在大大的皮椅上冲白陆招手。
猫猫跟着进来,走到rne身后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白陆快走了两步,到了蒋宽身边。可是除了蒋宽坐的椅子,也没有地方可以坐了。就在白陆想要再找个椅子去坐下的时候,蒋宽一揽他,就把他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白陆也不端着,挪了挪屁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蒋宽看怀里的人儿乖顺,也顾不得想到底白陆是为什么来的,就揽着他的腰,高兴的说“小鹿啊,你来得正好,今天有一个大喜事”
“哦,什么喜事啊”白陆没心情听什么喜事,随口应承着,眼睛却盯rne,想要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是rne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表现什么惊讶之类的。
白陆有些疑惑了。
“小鹿,小鹿,你听没听我说啊”蒋宽拍拍白陆的大腿,问道。
“啊,你说什么”
“我是说rne帮我们送来了一大块地”蒋宽因为友人的帮助而兴奋。
“就是这块地,你看”蒋宽说着就在电脑里调出了资料。“你看这地方,有山有水的。”
rne说他已经帮我们基本定下了这块地,这地的主人不准备公开拍卖了,基本就拿在咱们手里了。这块地我觉得很有价值,等会咱们第一期的款到了,我就准备把它买下了。”
蒋宽显然是被幸运的降临冲昏了头脑,竟然这么冲动。
白陆一生气,激动的回过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卡住了
大家有点什么意见吗
我想写个什么商业阴谋之类的,等我再编编哈
么么哒我还是很爱你们的
、分手
“蒋宽你疯了么你是个商人,又不是风投连地都不去现场勘察,就要买地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你到到底知不知道这又有多么险”白陆完全不能就理解,平时那么理智严谨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的这么冲动。
“这有什么我相rne。他介绍给我的,肯定没问题,再说,卖给我这块地的人rne认识的人,今天晚上我们还要一起吃饭呢。”蒋宽一脸的满不在乎。
“你四年的大学白读了这么大风险的事情你也敢干”白陆站起来,指着蒋宽说。
“是啊,我是读了四年大学,你呢,你个高中毕业连大学都没上的人知道什么。”蒋宽话一出口,自己先变了脸色,这话已经不仅仅是在说事情,已经上升到个人了。
白陆活了两世,早就对这些虚浮的事情不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上,但蒋宽这一句话还是堵的白陆说不出话来。
“行啊,合着你这是嫌弃我了是,我是学历低,你瞧不上我了,现在又能和你学历相称的人了是吧行啊,有种分手啊”白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人。
“说什么呢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瞧不上你了我要是瞧不上你,我这么拼命挣钱为了什么”蒋宽因为白陆一句分手也生气了,声音里含着怒气。
“谁知道你为了养哪个。”白陆因为蒋宽的武断而生气,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过大脑的思考了。
“你你胡闹我不和你理论不过我告诉你这块地我买定了”蒋宽站起身来,生气的推了白陆的肩膀一下,将他推开自己的身边,自己径直往门口走去。
“你要是敢买咱俩就分手”白陆冲着蒋宽的背影吼道
蒋宽脚步一顿,却还是甩了一下胳膊头也不回。
rne咱们走”
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况的白陆定定地站在那里,肩膀上传来顿顿的痛,眼见rne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微笑着、优雅的起身,随着蒋宽的脚步离开了办公室。
“小陆哥,小陆哥,你没事吧”猫猫摇了摇白陆的胳膊,问道。
“没事”白陆轻声的回答,仿佛在思考什么。
“小陆哥,你傻了,还追吗”猫猫一脸纯粹的气愤表情,rne的行为气得不轻快。
“追什么啊像个泼妇一样,追上去又打又骂好歹是个爷们,有什么好闹的。”白陆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淡定的要命,甚至一脸的成竹在胸。
“真搞不懂你们,算了算了,白陆哥,你还是要多多提防着那rne哦。”猫猫晃着脑袋说。
“放心,他们没几天好蹦达的了。”
“我回来了。”一阵钥匙捅门的声音之后,蒋宽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小心地探了探脑袋。
家里没开灯,一片寂静,没有了平日里温馨的。
将宽有点慌了,今天下午的话的确说的有点重了,可是白陆也不至于就这样真的走了吧
“小鹿,小鹿,老婆”蒋宽在房间里找,客厅里没有,卧室里也没有。拉开卧室里的大衣橱,发现衣服还是整齐的排着,并没有少了白陆的那一半,蒋宽才放下心来。
隐隐约约听到白陆的舞蹈房里传出声响,蒋宽微微一笑,迈步走到了舞蹈室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
舞蹈室里也没有开灯,只有明亮的月亮透过玻璃洒了一室的光华。白陆一身素衣,乌黑的头发全部后梳,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白陆没有发现来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没有任何的伴舞或是附加效果。月光下的白陆独自跳一曲只属于他灵魂的舞蹈。
没有任何华丽装饰的白陆仿佛到流进了时间,隔绝了一切的尘世。而站在一旁的蒋宽恍惚见仿佛看到了那个还是少年的白陆,那个初见时便惊艳了自己,惊艳了时光的纯净人儿。那个奋力追求梦想,成熟到令人心疼的孩子。
两个人都痴了,一个痴迷于了身体的舒展灵动,一个痴迷于了那个跳舞的人。
处在同一个空间,却又好像相互隔绝。没有任何的交流,却一个找到了当初的梦想,一个重拾了当初的悸动。
忽然“啪”的一声,那本就无声的音乐仿佛瞬间凝固,白陆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小鹿”蒋宽一声惊呼,从那如梦似幻的梦境里挣脱出来,扑到了白陆的身边。
“没事吧”蒋宽看白陆双手捂着左脚踝,急忙把手也贴了上去,检查伤情。
却不想白陆使着大力,挥开了蒋宽的手。
“不用你管”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