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第一次见到盛怒的程裴,一时只觉得害怕,还带着一丝丝委屈,他挣扎了两下,就被程裴狠狠地拉开双腿,双腿也被分开着绑得不能动弹。
大腿内侧的肌rou被牵扯地有些痛,冬从未想到平日里温柔的雄主会因为自己生气成这样,他顺从地把腿分得更开一些,只是他还是不想让雄主误会,冬低声道“不是为了军功是为了您”
程裴似乎听到了这句,又好像没听到,他抛下冬径直离去。
惶恐,害怕,一时间许多种情绪萦绕在冬的心头,雄主这是不要自己了吗他忘记了动弹,至到程裴回来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程裴早就看到冬惧怕的神情和动作,既心疼又难受,他拿出了一根短小的皮鞭,顿了顿,一鞭,两鞭,还是抽打在冬的x,ue口附近,也抽打在冬的心上。
冬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继续说道“亲王殿下与皇帝陛下直接宣布开展,身为亲王殿下儿子的您不可能不受到影响的,我是您的,必须要为您铲除可能的伤害。”
冬的x,ue口附近被皮鞭抽打出一条条蚯蚓一样的鞭痕,火辣辣地疼,他却好像浑然没有感觉“我没什么出身,也没有很高的军衔,兵权、能力,我只是您未来众多雌侍中的一个,只能为您冲去前线,只愿您早日,早日”说到最后的,冬有些哽咽了,他强忍着抽泣,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听到开战的消息,他内心闪过的不是日后的艰难,不是疑惑为何会开战,而是雄主的处境和安危。
程裴挥鞭的手顿了一下,下一鞭还是照旧落下了,他沉声道“那你可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你可知道我有多离不开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每一个“你可知道”就有一鞭落在冬的x,ue口上,也落在他的心尖上。
雄主说的是爱他
扔掉皮鞭,程裴解开冬双脚的绳子,亲吻在冬红肿的后x,ue上,他的舌头慢慢舔过刚刚被皮鞭鞭打过的每个地方,shi热的舌头滑过每个鞭痕处,冬被刺激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断断续续地说“求您别那里脏”
程裴停下了动作,没有再做什么润滑,直直地捅入了后x,ue。
冬的x,ue内有些干涩,雌虫为交配而生的后x,ue并未出血,但他们都疼得不行。
程裴没有退出的意思,他缓慢的按摩着两虫的合处,道“第一次见你,是在战场上,那应该是你的第一次战斗,你的双手都是颤抖的,眼神却是那么坚定。”
“后来,你总是出现在我身边,也或许是我在不自觉的关注你。我看着你从少校一步步走到中将,从少年走到婚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什么匹配,是我去求雄父要娶你的,他自然知道你。”
倏然地,冬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再也收不住了。
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这么注意到他,他早就习惯单方面地为别人付出,原来竟会有虫在关注着他,而且这个虫是雄主。
真是越来越像小说了,像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美梦。
他伸手想去使劲地抱住雄主,奈何双手还被捆在床头,他只能主动吻上雄主的唇,喘息着,将舌头伸进雄主的口中,与雄主的舌头一起缠绵。
“我爱您。”所有的感情最终都化为了这三个沉甸甸的字。
程裴终于笑了,他抚摸着冬的侧脸,道“我不是不让你战斗,我只是怕你不知轻重,伤着你了,心疼的还是我。”
他将巨物向外抽出了一些,想检查一下冬的后x,ue有没有受伤,虽然刚刚盛怒之中他也留着分寸,但到底还是不放心。
以为雄主要离开,冬抬起臀部,又将那rou木奉吃了进去。
“您别走我想让您干我求您狠狠地干我。”两人刚刚互通了心思,此时冬只想承欢于雄主身下。
到底程裴还是没能如冬所愿,他抽出巨物,拿起床头柜上之前随手放置的药膏,缓慢涂抹在冬的x,ue口处,火辣辣的鞭痕处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还好,虽然红肿了些,没有实质xi,ng地受到什么伤害。
“现在,我要惩罚你。”涂好了药膏,程裴随即启动了机器管家,机器管家送来了一根假的物和几颗跳蛋。
冬的后x,ue还有些干涩,程裴先选择了一个小号的跳蛋。粉色的小玩具震动着在冬的x,ue口处滑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冬的后x,ue就开始变得软软的,黏黏的。
程裴戏谑道“知道我要惩罚你,才这么兴奋的吗”
冬默不作声,只是顺从地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雄主的玩弄。
因为是雄主所以才会这么有感觉。
粉色的跳蛋上渐渐沾满了冬分泌出的粘液,变得光滑透亮起来。冬眼神迷离地看向雄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他用后x,ue偷偷一夹,跳蛋顺从地滑入他的体内,撞击着x,uerou的内壁。
他舒服得呻吟出声,有意识地收缩着后x,ue,感受到跳蛋在x,uerou中不安分地震动着,不时向内部滑动着。
“哈好深好深啊”冬自觉晃动着臀rou,使得雄主更方便看到他后x,ue内正在吞吐着的东西。
程裴眼神一暗,又将跳蛋调高了一档,冬的呻吟中带上了哭腔。
后x,ue内含着不知疲倦的跳蛋,毫无规律地冲击着敏感的x,uerou,冬的roujg也早就挣扎着吐出些粘液来。
不够这还不够这与雄主进入时填得满满的时的感觉不同,后x,ue的快感带来得是更大的空虚。
“想让您进来求您”今晚的冬诚实的可爱,他的双手还被绑着,双腿不知何时搅在了一起。
冬的诚实显然取悦到了程裴,他伸手再次分开冬的双腿,让被跳蛋捣弄得热乎乎的后x,ue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小x,ue忍不得寒冷的刺激,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
“想要的话就先把那东西吐出来吧。”程裴并没有松开冬的手,他自己的手也只是在x,ue口附近抽cha着,并不进入。
“自己吐出来。”
冬觉得有些为难,但既然是要被惩罚,他也就尝试着收缩后x,ue,想把跳蛋挤出来。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并不容易。
粘腻的跳蛋在后x,ue的收缩下向着更深处滑去,到达了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地方,此时不再是快感了,是真真切切的疼痛。
深处的x,uerou从未受到过这种刺激,冬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小巧的东西。
“唔不行您放过我吧”冬呻吟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生理xi,ng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他真的怕了,怕雄主让这东西一直留在自己体内,也怕雄主真的生气了。
温柔地亲掉冬脸上的泪水,程裴道“乖,你可以的。”
冬别无他法,尝试着调整呼吸,变换角度,一点点地用x,uerou移动着那颗小小的跳蛋。
不听话的跳蛋一会儿向外跑,一会儿又钻进x,uerou中,带着粉嫩的x,ue一起颤动着。
冬尝试了不知道多少种角度与力度。
终于慢慢出来了
待程裴的手指可以触摸到后x,ue内的跳蛋时,冬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shi了,眼睛也哭的亮晶晶的,含着泪花。
拿出还在震动着的跳蛋,程裴叹了口气,问道“这东西在里面出不来的时候,怕吗”
冬先是没有说话,程裴带着怜惜的眼睛就注视着他。与雄主对视了片刻,最后,冬还是低下头,低声道“不怕的。”
解开束缚冬的绳子,程裴在捆绑处慢慢揉捏着。虽然特意选了柔软的绳子,还是把冬的手腕弄得红肿。
“会怕的,”程裴道“我知道这滋味肯定不好受,你刚才说要到前线去的时候,我心里比这难受一千倍一万倍,怕你受了什么伤,怕你跟演习的时候一样抛下我了,怕你就这么走了。”
明明刚刚那么难受,可是跟现在一比,冬就觉得刚刚不算什么了,雄主的深话像锋利的刀,狠狠地cha在他的心口出,他能感觉到心口汩汩流出的热血。反手紧紧环抱着雄主,冬才找到一丝真实感。
两人的吻渐渐火热起来。
程裴让冬分开腿跪在床上,他自己也半跪着从后面进入了冬,并把冬压在了墙角上。
咬着冬粉嫩的耳垂玩弄,眼睁睁看着rourou的耳垂慢慢红透了,程裴道“疼吗”
冬迅速回答道“不疼的”
这点疼,比起刚刚心脏中的悲伤当然要轻上许多,
伸手揉揉冬的股rou,程裴道“再分开些。”然后更深地进入了冬。
冬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种姿势,雄虫能进入更深的地方,是有些疼的。
“知道为什么用这种姿势弄你吗”程裴像是随意地问着,腰上的力道却并不放轻,两虫合处,能清晰地听到“啪啪”的声音。
不等冬回答,程裴就自己说道“这个姿势你跑不掉。”
听到这话,冬转过头来,将唇落在雄主的嘴唇上。
程裴很快掌握了主权,他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
两虫之间,没有隐瞒,没有花样,剩下的只有最单纯的律动。
冬还存着想要雄主消气的心,主动跟着雄主的抽cha收缩着后x,ue。奈何雄主体力太好,就算是冬这种常年作战的军雌,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他重重地喘息着,跟不上雄主的节奏了。
边抽送着,程裴边伸手爱抚着冬的前端。
摸摸因情欲而硬挺起的可爱的roujg,又按两下两颗圆圆的rou蛋,程裴满意地感觉到冬的roujg在自己手上跳动了两下,然后哭着喷出白浊的液体。
眼见着冬被他玩弄着高潮了一回,程裴心情也好了不少,rou木奉放缓了些许速度,重点照顾着冬后x,ue内的敏感点。
冬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这种后入的姿势按理说是看不到雄主的,但冬特意转过头来,正看到雄主上下滚动的喉结。
抬起脖子,冬尝试着伸出舌头去舔那凸出的喉结。
柔软的舌头刚刚触及雄主脖颈上的皮肤,雄主就默不作声地掰过冬的脸,吻上他的唇。
一整晚,冬被雄主压着换了无数姿势,直到被榨干了最后一点j,,g液。
只是两人都说开了心思,即使是睡着的时候,冬的脸上还是挂着藏不住的喜悦。
到底程裴还是不舍得让冬的后x,ue里cha入别的东西,机器管家拿来的几样东西除了最开始的跳蛋他都没给冬用。
即使如此,第二天早上醒来,冬的嗓子还是全哑透了,说不出话来。
一醒来,冬就发现自己被雄主死死地圈在怀里,他尝试着想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腰,刚动了一下,就被还在睡着的雄主按住,往怀里塞。
程裴睁开眼睛,哪有半分刚睡醒的迷离,明显是早就清醒了,见被折腾得一晚没睡的冬终于醒了,他低声道“昨晚一时激动挂了蒋森上将的通讯,你再跟他联系下吧。”
冬有些犹豫,不知道雄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低低地叹了口气,程裴道“我怎么会阻止你去做真正喜欢的事,我就是怕你什么都自己撑着,你也尝试着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行吗”
听到雄主的话,冬只觉得整个心脏都满满的,涨的发疼。
就在程裴的怀里,冬接通了蒋森的通讯。
“蒋森上将,这里是冬。”一接通,冬就不自觉地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倒是程裴,捏捏冬握紧的拳头,让他放松些,道“蒋森上将,好久不见。”
接到冬发起的通讯,蒋森还是被吓了一跳。昨晚的动静他是知道的,而冬身边的只可能是程裴殿下。蒋森以为以昨天那阵势,冬怕是要被惩罚得几天下不了床的,甚至直接被扫地出门都有可能。而刚刚冬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听起来ji,ng神状态很好,甚至程裴殿下还亲自与他打招呼
蒋森应声道“您好,程裴中将。”转而又对冬说“后方的补给就交给你了,马上去准备吧。”他没有提起昨天的事,也选择假装没有听到是谁挂掉了通讯。
蒋森话音刚落,就听到程裴道“让他到前线去吧,”他顿了顿,看着冬的眼睛,继续说道“那里适合他。”
听到这句话,蒋森也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冬是擅长前线作战的,他敢拼但不武断,本来是这次冲锋的合适虫选,之前顾忌着程裴这边,才想着退而求其次让他在后方,如今程裴亲自提出来,蒋森哪有拒绝的道理,爽快得答应了,心里也替冬高兴。
战争是不会因为谁,因为某件事停下脚步的。既然决定要走,冬就不能再停留多久了。
程裴二话不说,伸手摸向冬的roujg,几番套弄,昨夜累得不行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程裴用双手握住冬的roujg,道“你只管乖乖别动。”成功让正准备阻止他动作的冬收了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冬的那处。
冬的下体并没有什么浊臭的味道,roujg前端分泌的粘液也只是微微有些咸。想着是冬的东西,程裴一点也不排斥,尽数吞入口中,甚至用牙齿轻轻触碰冬前段最敏感的龟。
“您您别这样”冬被刺激得躬起腰,不自觉地伸手扶住雄主埋在他腿间的脑袋。
大多雄虫们只喜欢雌虫从后面到达高潮,很少会允许雌虫前面s,he出来,像程裴这样不见嫌弃地含住雌虫下体的,怕是只有程裴一个了。
冬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先前的快感虽然也有前端的作用,但多来自于后x,ue的刺激,如今仅仅靠着雄主的舔弄,他就忍不住想攀上高潮。从未想过雌虫前面也能有这么大的快感。
想到雄主只是含着自己,并没有怎么舒服到,冬就觉得有些不安,暗示xi,ng地抱住程裴的头,想让他cha进来。
程裴看着被爽得整个脚趾都蜷缩起来,甚至双腿还会不自觉得抽搐两下的冬时,只觉得内心无比满足。他不是真正的虫族雄虫,能取悦到自己的伴侣在他看来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不理会冬的暗示,程裴上下吞吐着冬的rou木奉,还时不时地吮吸一下,不一会儿,冬就忍不住s,he了出来,尽数s,he在程裴的嘴里。
程裴毫不嫌弃的咽下,冬倒是羞得受不住,不停地说道“您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太脏了”
摸着冬光洁的股rou,拧了一下,程裴道“这干不干净,我最知道。我碰的次数比你还多。”这句话程裴倒是没有说错,身为严于律己的雌虫,在被分配给雄虫之前,他是从来没有自渎过的,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泼自己一盆冷水;认识雄主之后,大多数也是雄主帮他用手弄出来,或者直接被c,aos,he了,冬真正摸到的次数少的可怕。
十分满意冬的反应,但转念一想冬很快就要启程了,程裴不想累到冬,以免提前消耗他作战的体力。
程裴并没有直接进入冬,只是用rou木奉在他的股间摩擦,不一会儿,冬就感觉股缝中已经变得黏腻了。
刚刚s,he过一回,冬只觉得浑身酸软,不想动弹。
程裴抱着冬的股瓣,在股缝间来回抽cha。
感觉到雄主并没有真正进入的意思,冬先是一惊,然后就明白了雄主的目的。
他的嗓子本来就哑了,如今带了几分哭意更是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有些艰难道“每时每刻都想着您,您放心。”
程裴什么都不怕,只怕冬不领情,见冬如此懂事,再也无法忍耐,复又抽cha了几十下,就s,he在冬的股缝间。
下午时,是程裴亲自帮冬收拾的东西。
小中将东西不多,只是一换上军装,程裴就有些忍耐不住。看着他如今一脸正气,再想到他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干到失神,流出泪水,反差如此之大幸好,冬的那种样子只有他能看到。
程裴的显示器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起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结束通讯,程裴看了下时间,才刚过下午三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们有充足的时间。
“还记得你的雌侍户籍表放在哪里吗找一找,一会儿走之前先跟我出去一趟。”
听到雄主这句话,冬就被吓到了。只有一种情况,是需要雌侍携带户籍表并由雄主和雌侍共同去民政系统的
冬很有自知之明,也想过一些以后如果雄主有了雌君该怎样过活。但他很快发现自己会抑制不住地伤心难过,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雌侍应该做的,雌侍应该真诚地爱戴并服侍雄主和雌君。
所以冬的潜意识里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他拿着雄主身体可能不太好当做借口来欺骗自己,总觉得雄主纳雌侍都这么晚,迎娶雌君一定也还要过很久,却没找到雄主暗地里的c,ao纵全局、轻而易举的把他这个常年上战场的虫c,ao得哭着求饶,哪里是一个身体不好的人能做的。
他也从未奢望着雌君的位置,冬很知足的。
而现在,如果冬没有猜错的话,雄主是要带他去将他升为雌君。
雌侍升为雌君的程序繁琐而冗杂,需要雄主提前半年提出申请,而这半年的时间内雄主是可以随时反悔的。
雄主纳他进门不过半年,原来雄主竟是从自己进门那时候就决定了要让自己做雌君的吗
冬悄悄向雄主看去,正对上雄主含情的眼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觉得雄主的眼睛真好看,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眼睛不时瞟向雄主那里。
事实上,从雌侍升为雌君的虫很少,大多数做雌侍的雌虫家境都一般,不值得雄主如此费心,况且雌虫那么多,再找个称心雌君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坐上飞行器,两虫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程裴抓起冬的手,握在手心,温热的感觉不断传来。
气氛格外的和谐,冬突然有的希望期间静止在此刻,好让他仔细感受雄主的温度。
可惜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而迅速的,原来飞行器速度太快也是一件坏事,他们很快就到了民政系统大厅。
或许是因为雄主的身份,也或许是早就预约过的关系,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战争的消息并未传到虫星内陆中来,皇帝和亲王都选择了暂时隐瞒消息,秘密作战,此时大厅内还是一片平和,没有丝毫被战争侵染的痕迹。
清一色的雌虫中站着一个雄虫,到哪里都会格外显眼,程裴跟冬坐着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不断有雌虫的目光扫到这里,带着几分羡慕。
就连常年办理民政事务的工作虫都被吓了一跳。
“程裴殿下和冬”
“是的。我之前提交过申请了,刚刚负责人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可以办了。”不等冬张嘴,程裴就早一步解释道。
工作虫恭敬地向程裴点点头,然后确认道“是的要把雌侍升为雌君”
“嗯。”程裴没有丝毫犹豫。
工作虫打印出一张长长的表格让冬填写。
冬接过表格,没有一丝卡顿,很快就填得差不多了。
程裴瞟了一眼表格的内容,笑道“我家小中将这么了解我吗”
明知道雄主是在打趣他,冬的脸还是微微一红。他正在填的是雄主的个人资料,普通的雌侍也肯定知道,更别说冬像藏宝贝似的把雄主的资料放在枕头下,雄主不在时就瞧着这入睡。
一来二去之间,冬倒是放松了不少,连带着填信息的速度也更快了起来。他知道,这就是雄主不想让自己太紧张而开的小玩笑。
闷闷的章声落下,他们拿到了两张红本子,当然,冬还有一本比雌侍手册薄一些的雌君手册。拿着这两样东西,冬的手指在止不住地抖动,他从未想到雄主会做到这一步。
这场终于可以被称之为“婚姻”的“婚姻”,有着雄主的很多付出,雄主是真的把他当爱虫的。
从今天起,冬就有了姓氏程,他叫程冬。
又坐回飞行器,程裴低头亲亲冬带着泪花的眼睑,道“这就感动哭了呀,以后对你好的事多着呢。”
冬用力地回抱住雄主,能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回去的路上,冬翻来覆去看看红色的小本本,又翻翻崭新的雌虫手册,他不断提醒自己已经是雌君了,要稳重大气些才好,只是依然抑制不住翘起嘴角。
“我跟您一样,姓程了。”冬终于忍不住,开心道。
揉揉他柔软的头发,程裴道“这是很早之前就决定的事,倒是在你走之前被批准了。”
冬将头微靠在雄主肩膀上,道“其实我觉得后方也挺好的”
不由分说,程裴堵上了冬的唇。
“我知道你爱的是哪里,尽管去吧。”
雄主真的是个很温柔的虫。
怜惜冬刚经历了一场艰辛的xi,ng事,又外出跑着折腾了一圈,在冬走之前的这个晚上,程裴是没打算要冬的,即使小中将穿着军服,一脸严肃的样子帅到不行。
冬没想那么多,xi,ng事对他而言是能让雄主舒服的事情,当然,他自己也很舒服。
所以,他想让雄主舒服,即使自己难受一些。
洗完澡,见雄主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温柔的搂着他,冬有些心急。
刚把他升为雌君,说明雄主对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于是,刚升为雌君的冬,做了一件胆大包天的事。
他的手慢慢下移,一边移动,他还一边观察着雄主的表情,确认雄主没有反感,他才终于抚住了雄主的rou木奉。
沉睡的rou木奉个头也不小,懒洋洋地趴在程裴腿间,触碰到冬略带着薄茧的手,很快就兴奋地抬起头,连带着还长大了不少。
程裴表面上没有一起变化,依然表情十分平常地搂住冬。
冬将手深入了雄主的内裤内,最后一层阻隔也消失了,炙热的温度就握在冬的手中。
有些惊异于雄主的rou木奉为何如此粗大且长,这么个东西,就在自己体内,捣弄着每一个敏感点,弄得他哭着说不要了。
冬心里一热,更加卖力地揉着雄主的rou木奉。
他本是有些经验的,但那大多都是理论的知识,真正的实践很少。
冬有些不得要领,但涨的满满的感情却准确地传达给了程裴。
他低低地说道“我爱您。”不像是用来许诺的情话,更像是刻在内心的独白。
伸手胡乱捣弄了几下自己的后x,ue,冬毫不犹豫坐在雄主扬起的巨物上。
雄主的那处太大了,涨的冬生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充实的快感。在这个时候,冬才最能感受到雄主的存在。
程裴任由冬在自己身上半跪着,只是在冬坐下去,被疼得被迫停止动作时揉揉他们的连接处。
他知道冬压抑太久了,自家小中将再软也需要发泄自己的情绪的。
只上下吞吐了两下,冬的眼睛就有些shi润了。
这并不是生理xi,ng的泪水。
冬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雄主的胸膛上。使力不方便,他只是毫无章法地晃动着臀部,远没有雄主c,ao弄时的快感。
这时候倒是还顾得上害羞,冬怕雄主看到自己哭红了眼睛的一面,他一边蹭着,一边呜咽着道“嗯您动一动”
程裴失笑。
自家小中将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诱人,明明没什么技巧,却让他的欲望高涨。
这是冬第一次主动上来求欢,程裴怎么可能为难他,依着他的话顶弄了几下还未完全被c,ao软的后x,ue。
冬的腰倒是一下子软了,哼唧唧地腻在雄主的怀里,又要让他慢些。
程裴有些好笑,又觉得满足,冬终于愿意对着他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像小动物顺服地翻出肚皮,仿佛他只要把手放上去轻轻挠弄两下,它就会开心地摇尾巴。
程裴无法抵抗冬的任何诱惑,他甚至来不及换姿势,就着冬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狠狠地c,ao弄,每一下都要顶到更深的位置。
他并不满足。
三两下扒掉冬身上残留的那点衣服,程裴的手指划过冬的腰,引得他的一阵战栗,来到冬温软的腹部,轻轻逗弄几下。
冬觉得腹部有些痒,只是此时被c,ao弄得无暇顾及,他伸手想去拉雄主的手,没想到程裴直接抓住他伸开的手,十指相扣。
慢慢地,彼此早就乱得不像样的心跳透过紧紧相扣的手指传来,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早就分不清这是谁的心跳了,也不需要分辨什么,他们早就融为一体了。
身下的巨物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着,冬渐渐有些吃不消了,刚经历过那么激烈的xi,ng事,后x,ue周边的红印还未完全褪下,实在是太刺激了。
顾不得什么害羞了,冬撑起身子,向雄主索吻。
如他所愿,程裴吻住他,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主动权。舌头一寸一寸地扫过冬的唇齿,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直到冬有些呼吸不过来,程裴才放开了他。
到底是考虑到冬明天就要走了。程裴做起来还是凶了一些,冬一会儿功夫就被c,aos,he了,前面正软嗒嗒地吐着水,他的眼睛也迷蒙着。
程裴还不满意,掐着冬的腰把他压在身下。
冬的后x,ue已经被彻底c,ao软了,热热的,即使前面刚刚泄过,也依然不满足似的,咬着雄主的巨物不愿松口。
没再客气,掰开冬的双腿,让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程裴狠狠地捅入内部。
换了一个更容易使力的姿势,冬只随着雄主的c,ao弄不断上下摇摆着,轻微地疼痛反而带来更多的刺激,后x,ue也快要达到高潮了。
虽然折腾的凶了些,程裴也没打算为难冬,毕竟他明天还要走。
冲刺了十几下,他照例s,he在冬平坦的小腹上。
冬的后x,ue也达到了高潮,痉挛着,收缩着,好像因为又没有吃到雄主的ji,ng华而有些不满。
望着失神的冬,程裴道“下回等你回来,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冬听清这句话了,只是喘息着,暂时说不出话来,他在心里默默想道“好。”
翌日天刚蒙蒙亮,冬就收拾东西要去军营了,到那里,还要进行空间跳跃,到达真正的战场。
只要是雄主在家的日子,冬最终总会睡在主卧的大床上,一来二去之间,倒也少了几分拘束,反而竟然渐渐习惯了。
醒来时,冬正在雄主怀里。
他只不过轻微动了动,雄主就睁开了眼睛。
那眼睛不像是刚睡醒的朦胧样子,倒像是清醒了许久。
见冬醒了,程裴开口道“准备走了我去送你。”
冬本想开口拒绝,怎么好意思麻烦雄主,而且雄主在的话,自己怕是要舍不得走了。
转念想到先前雄主所说,所做的种种,他心里一热,道“麻烦您了。”
程裴被冬有些别扭的道谢逗笑了,避开他依然有些肿的嘴唇,将一个吻印在了他的眉心。
不带一丝情欲,却又温暖得让人心动。
待二虫到达军营的时候,蒋森已经等候多时了。
冬是最后一位出发的中将了,蒋森自己因身份原因暂时还不能到前线去,他要在后方守着,以防敌人攻到他们的大本营来。
远远看到两只虫一起走来,蒋森一开始并未多想,估计又是哪个军雌的雌父不舍得他走,要来再送一程,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而且那军雌看起来比他的雌父看起来低了不少,小小的,倒像是刚成年。
走近时,蒋森就被吓到了。
这哪里是雌父来送自己的小儿子,分明是程裴殿下来送冬啊。这两人分明都高大健硕,只是程裴确实比冬高了不少而已。
虽然雌父和雄主都能算作家属吧,但是这xi,ng质完全不同
蒋森迎上去,摘下军帽,向程裴行了个礼。
程裴礼貌地回了一个礼,道“摆脱您了。”
他并未多说什么,但蒋森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笑,道“请您放心。”
而后蒋森拍拍冬的肩膀,道“准备出发吧。”
冬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没敢多跟雄主说话,只是在将走之时,转身抱了抱雄主,道“请您等我回来。”
程裴笑着回应“好。”
冬一步步顺着蒋森的引导走进空间跳跃装置,临走时,又忍不住看向雄主,此去少则两三月,多则不知归期,且前线危险,能通信的机会很少,他想再仔细一点地记住雄主的音容,以在这段时间内留个念想。
前线当真一点也不乐观。
不似军演时的随意,这一枪一炮背后,承载的都是生命。
冬自然也是万分小心。
他不怕死,也不代表着想随便死在哪里,更何况他还有雄主了。
虽然以现下的战况来看,看似是亲王这边略占些优势的,接连攻下了几个重要的港口城市。但皇帝到底在位多年,根基牢固,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可以动摇的。
这在虫星上作战不比太空中肆意,打起仗来总要有很多顾虑,大型的舰船很难有用武之地,不管再怎么样,双方都还要顾及民众的感受,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愿意先使用重型设备,失了民心。
一晃小半个月过去了,除去刚开战时夺来的几个据点,亲王这边到底还是不稳的。
后方留守的蒋森也有几分着急,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再怎么充足的准备也经不起经年累月的消耗啊。
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委派来委派去,率兵打头阵的任务倒是落在了明的头上。
不过凭借着军团长安排战略的功夫,冬有机会跟雄主视频通信了一次。
他们在前线积极应战的时候,后方并没有闲着,亲王和雄主自有一套方法,收买了不少原本在皇帝手下做事的官员,再加上亲王本就是天潢贵胄,一来二去之间,倒是也从朝政方面,给了皇帝不少的压力。
视频通信的时候,程裴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些许傍晚的寒气。
他的身影,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落在冬的眼底。
总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冬分明觉得并没有怎么分别,平日里有时更是忙得顾不上想雄主,可是一撞见雄主的面,怎么这些天所有的委屈,不愉快,隐匿在心底的眷念就一下子窜出来了呢。
他望着雄主的面,嘴唇翕动片刻,才道“您瘦了。”
程裴不甚介意地笑笑“是啊,吃不到某些可口的点心,自然要瘦的。”
冬一下子反应过来雄主这是在打趣他,满心的思念大半变成了害羞,腾地红了脸,但心情倒是好了些许。
雄主还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明知道自己在外作战,风尘仆仆,连洗澡都没有条件,在外形象肯定是不怎么好的,但当军团长说有机会跟雄主通讯时,冬却没怎么思索就同意了。
他怕雄主嫌弃他,但如今更无法忍受那些只能被压抑在每晚的睡梦中的情绪。
程裴伸手在光幕上虚抚两下,好似之前无数次那样用手磨蹭着冬的脸颊,只是冬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信号就中段了。
这并非人为因素。
战争早就让他们现在驻扎的这座城市的通讯瘫痪了。
依靠着军队内部的通讯设备,冬才有这次机会,只是军中设备自然要优先服务于军队,他们这种私下通话必然十分不稳定。
这个时候,即使是雄主的身份也不能免俗。
虽没说上什么话,两虫眼神的交流就让他们轻而易举地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我想您了。
我也是。
日子还在一天天地过着,他们越来越等不下去了。
终于,亲王亲自下令,使用重型武器,强攻。
这一天毫不出乎所有人的意外,虽然明知这个一场苦战,但他们期待已久了。
他们第一个选择进攻的地方,是边防处的一个小镇。
看似很不起眼,但很多证据表明,这里负责秘密加工生产光弹。
不知道敌方到底有了多少,冬掉以轻心,其他中将也是。
明率领另外九个身手很好的军雌充当先遣队。
以他们得到的消息显示,就在今晚,会有新一批的弹药出库。
“万事小心。”
他拍拍明的肩膀。
此行危险并不大,冬知道明也要到婚龄了,多点军功回去时总算是有点优势的,没怎么犹豫把这次机会让给他,自己在外部接应。
明大咧咧地笑笑,道“放心。”他虽然是个粗人,也好歹位至中将,这其中的曲曲道道他都懂,此下满心感激。
夜幕降临,明出发了。
小镇灯光星星点点的,但是靠得近些,还是能隐约听到机器的轰鸣声。
明带领军雌先绕到了小镇后方的山头,从这个角度,能较清晰地看到镇子中的情况。
果然,有几间连起的库房还亮着灯,里面人影匆忙,不时有一箱一箱的东西从其中运出来,装上飞行器,看那机器弄样式外形,是制军事设备的没错了。
明又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四下都是黑漆漆的,有鸟鸣ji叫声不时传来。
就是现在。
他们冲出去,三下五除二捉住了正在装箱的几个虫,那几个虫满脸惊慌,周围的虫也是四下逃散。
无暇顾及这些工虫,明掀开那些铁皮箱。
谁料想只开了一个小口,那箱子就似活了一般,一个接一个爆炸起来,一时间火光竟亮如白昼。
不好,有诈
明连忙查看所带军雌的情况,还好,只有一个军雌因抓着那些工虫,无暇躲避,受了些轻伤。
只是眼下偷袭不成,他们一下子暴露了目标。
又因全程保持通信,作为外部支援的冬也马上感觉到了事态不妙。
还是他们太轻敌,太着急了。细想起来其中有许多不对,为何要在边境建厂,为何这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了目标,为何明他们的潜入如此顺利
只是现下还不是反省的时间。
明他们的身旁很快聚集了大批兵力,明想要留着工虫当活口,回去或许还能套出什么,于是他们只能畏缩着应战。
看来,只能强攻了。
冬一边通讯告诉明先稳住,他们马上从外部突围,一边下达命令,启动等候多时的舰船。
舰船自然是火力充足,但明他们还在里面,冬也不敢轻举妄动,绕到上方,观察明被困的情况。
四周的兵力越来越多,饶是能隐约看到上方的战舰,先遣队的虫还是觉得内心打鼓。他们在等着明的指令。
明声音低沉,对着通讯器道“把几个工虫弄出去,我们再突围不是难事。”
冬赞同了他的看法,稳声道“一会儿我拉低飞行高度,派一队军雌直接带他们飞上来,你们先掩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