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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映影随 第14节

作者:秋至水 字数:10886 更新:2021-12-31 02:06:58

    拓跋日轩待到他出去之后,却是紧握起拳头来,劫粮固然能够解决眼下的危机,但是却绝比不上拓跋轩影的提议!拓跋轩影以妖力护住城池便真能成为鲜卑人的神了,不但能威慑匈奴军,他更能无形之中成为有神庇护的真命天子,可是他却不想用这一招!一想到拓跋轩影不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万人瞩目的神,那种隔阂便让他心生排斥!

    不!拓跋日轩猛然在心中大声地驳斥自己,他只是不容许拓跋轩影的背叛!时候到了,他一定要杀了拓跋轩影,然而他一定成为神祇自己便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仅此而已!

    匈奴军在城外不断叫嚣,甚至开口辱骂拓跋日轩。

    拓跋日轩只是和车莫铎站在城墙之上,冷冷地怒视着匈奴军,左手紧紧按在自己的弯刀之上,强忍着怒气,他必须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匈奴就叫嚣吧,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他们尸骨无存!

    匈奴军一直在城外徘徊到天黑,终有些忍耐不住,见拓跋日轩迟迟不来迎战,那领头的匈奴将军便欲强攻,突然一个匈奴兵急急忙忙地穿越过大军,来到了匈奴将军的面前,瑟瑟抖抖地汇报着,只见那匈奴将军听的是脸色发青,底下的坐骑也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杀气而不安地嘶叫起来,他一个紧紧地拉住马缰,将马一个掉头,怒吼道“撤退!”

    “元帅,匈奴退兵了!”车莫铎有些惊奇地叫道。

    拓跋日轩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松了一口气,若匈奴强行攻城,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未必有胜算,不过还好……看来拓跋轩影已经得手了,他的速度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含糊!想到拓跋轩影,拓跋日轩又有些心神不宁地恍惚了一下,略带烦躁地甩了一下头,吩咐车莫铎“虽然匈奴退了兵,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传本王的军令,今夜多加一倍的哨兵来守夜!”

    “遵命!”车莫铎应了一声,虽然拓跋日轩叫他加深戒备,但是看着拓跋日轩那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再加上匈奴军突然的撤军,他便知道拓跋日轩早已有了对策,心中不禁欢喜,领了军令,脚步轻松地下去了。

    但是相比于他的轻松,拓跋日轩则要沉重许多,眼前的难关虽然暂时缓过去了,但是棘手的问题还在后面,这场仗一时半会恐怕是结束不了了……

    烦躁地捶了一下头,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营帐,在那里等待拓跋轩影的归来,果然不久就见拓跋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拓跋轩影简单地行了一个礼,道“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拓跋日轩斜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方问道“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他本不想问,可是那染了血的衣服却说明拓跋轩影的伤口尚在流血,那伤是他亲自处理的,他自然明白那伤有多重,换成一般人是早没了xi,ng命,而拓跋轩影还被他负以重任。劫粮的事,他虽然说得轻巧,但是做起来的难度他也明白,也正因明白其中的难度,他才不假于他人手而交到了拓跋轩影的手中。

    拓跋轩影听到他的问句不由地一愣,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这伤他无法自疗是因为以伤及心脏内的晶体,而晶体上的伤自然是难以修复的——除非他现在立刻回到黑山,向长老们求助,只是现在的他又如何能够离开拓跋日轩?不过这伤却十分的值得,不但救下了拓跋日轩的xi,ng命还换得他对自己的关心,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扬,笑道“谢王爷关心,属下没什么大碍了!”

    “没什么大碍就好,本王可不想留个废人在身边!”面对他喜悦的笑容,拓跋日轩却有了一丝窘迫,当下板下脸地冷声说着以遮掩自己的异样。

    早已习惯了的拓跋轩影却也不在意拓跋日轩的恶言,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般,而被纷乱战事烦恼的拓跋日轩面对为自己卖命的拓跋轩影却一时之间也少了一些芥蒂,决定将他再留在身边一阵以观后望。

    而这场战事确实如拓跋日轩所预期的那样长,甚至要更长一些!

    虽然将这刻不容缓的军情三百里加急地送回京城,但是边疆与京城实在相距甚远,从急报到京城再到拓跋山水怒而整顿兵部并将新制的武器急送到边疆,再加上匈奴人的不断sao扰,这中间少不得要花上些时间,一晃便已过了两个多月。

    比起费心费力的战事来,更令拓跋日轩不安和惊慌的是,自己日益变化的身体!一开始他并没有感觉什么,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那渐渐胀大的腹部让他原本将信将疑的心彻底地沉入了谷底——他是真的怀了妖胎了!而更令他难堪的是,他身后的小x,ue如同那时毒发一般地瘙痒起来,虽然不至于那般严重,但是却是连续地不间断,比起中毒更要煎熬一些!

    其实在边关呆上两个多月倒算不上长,拓跋日轩以往甚至有过二、三年不回京一次的,然而这一次却是分外地煎熬,每一日都如同度年一般,心中的积郁便是杀敌也难以宣泄,而这种失控的感觉着实让他心生害怕!于是破天荒的,在战事密集的关键时刻,他却做出了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召军妓!

    召军妓在军中本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毕竟军旅日子清苦又都是血xi,ng男儿,难免有欲望难忍之时,但是拓跋日轩自十三岁参军至今已有十三多个年头了,他在军中素来严以律己更不曾招过什么军妓,更何况如今正在紧要关头,这样的举动也确实有些不得体……

    拓跋轩影自然明白拓跋日轩突兀的举动,虽知道症结所在但却也一筹莫展,听着那刺耳的相互交替的男女喘息之声,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苦笑地守在拓跋日轩的帐外。

    “轩影大人……”车莫铎已在远处徘徊了许久,沉吟了许久才决定上前来问个清楚。拓跋轩影虽然只是拓跋日轩的贴身侍卫,在军中无任何官衔,他却也愿意唤他一声“大人”,并不是他随大流,而是拓跋轩影确实在军中贡献颇大,若说拓跋日轩是个了不起的将帅,但是许多事情若少了拓跋轩影的帮助,实施起来却也是有些困难的。

    其实他在心里挺为拓跋轩影叫屈的,他立下的军功足以让他成为独当一面的将军了,偏偏就因为他是拓跋日轩的贴身侍卫而至今无半点奖励!而就算没有半点奖赏,拓跋轩影却也一直为拓跋日轩尽心尽力,这才是他最为敬重拓跋轩影之处,心甘情愿唤他一声“大人”!

    “车将军,天色已晚,怎么还不休息?明日之战举足轻重,可容不得闪失。”拓跋轩影看到车莫铎,只是淡淡一笑,言语之中却有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知道……只是元帅他……没事吧?”车莫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跟着拓跋日轩多年,总觉得最近的拓跋日轩很不对劲!

    “车将军多虑了,王爷他自然没事。”拓跋轩影虽然依旧笑着,语气里却也多了一份叹息。

    “可是……我跟随元帅多年,从来不曾见他召妓,更何况明日一役事关重要……元帅素来掌握分寸,怎么这会……”车莫铎实在是觉得蹊跷,忍不住多言了几句,语气之中有些疑惑也有些抱怨,“元帅这些日子似乎有些不对劲,脾气暴躁了许多,底下的将领都有些不安,士气也被影响了不少……”

    “车将军,”拓跋轩影打断车莫铎,正声道“前些日子战事吃紧,王爷有些脾气也是正常。你也知道这一次战事是何等凶险,而明日之战非比寻常,王爷自然多了一些压力,想要舒缓一下也无可厚非。底下的将士不能体谅王爷,难道连你也不能吗?”

    “惭愧……”作为一军的统帅,拓跋日轩所承受的压力自然比他们要大一些,更何况几乎无往不利的拓跋日轩在这一次的对决之中却多次吃亏,也难免脾气大些。倒是他跟了拓跋日轩多年,反而不能理解拓跋日轩,实是羞愧!

    拓跋轩影笑了笑,说“车将军,我一向佩服你的识大体与沉稳,这军中除了王爷,便数你说话最有分量,这阵子大家都辛苦了,底下的将士有些怨言也是难免,只是还劳你多加开导。”

    “这个是自然,轩影大人这话说得客气了。”车莫铎笑答道,被拓跋轩影这么一说他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不但不安抚底下的将士还跟着起哄,枉他还跟着拓跋日轩时间最久!他叹道“元帅的安危就有劳轩影大人了,我先下去了。”

    拓跋轩影笑着点点头,目送车莫铎的离去,再回头看了那灭了灯火却不时传出声音的营帐,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

    “滚——给本王滚!”突然帐内传出一阵咆哮,只听得一阵噼哩啪啦响,像是摔东西的声音,又是女人的求饶声与抽泣声,紧接着便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子匆匆忙忙地从帐中跑出来,和他正好撞了个正身。

    他微微一愣,不禁扶了那女子一把,那女子却不敢多加停留地甩开拓跋轩影便慌忙离去,军妓的身份本就低微,方才她又莫名惹得元帅大怒,深怕再多留片刻就没了xi,ng命!

    那女子逃命地离去,拓跋轩影自然也不会将她拉住,只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帐布和拓跋日轩对着,那来自帐中的带着欲望带着压抑的喘息最终换得他一声长叹,在没有得到任何许可的情况之下,闯入了拓跋日轩的帐营之中。

    帐内一片漆黑,他那双眼睛却显得特别的明亮,直直地对上拓跋日轩染了欲望的眼,让拓跋日轩恼羞成怒地怒吼道“滚——统统给我滚——”

    拓跋轩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却难得地不听拓跋日轩的命令,走上前去,跪在拓跋日轩的双膝之间,拉下拓跋日轩还穿着的裤子一个低头便含住了他高昂的男xi,ng——

    炙热的火炬突然被温润地含住,拓跋日轩的心脏急促地顿了一下,他猛然伸手一把推开拓跋轩影,怒道“放肆!还不滚出去!”

    拓跋轩影却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声气,轻声说“王爷,明日大战关系重大,还是让属下帮您……以免影响到明日一战。”

    他自然明白拓跋日轩为何xi,ng欲高涨的缘故,但是这个原因他不敢告诉拓跋日轩,这些日子来拓跋日轩的不安与煎熬,他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心中的心疼与自责——还说什么要保护他,然而他此刻所受的痛苦正是自己带来的!

    他走上前,温柔地抱住拓跋日轩,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抚上他灼热的身体,让拓跋日轩舒服地战栗了起来。拓跋日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在黑暗之中,与拓跋轩影对峙着,有些混浊的眼睛对上拓跋轩影的明眸,却有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泄恨还是欲火难忍,那抓住拓跋轩影的手骤然用力,在刹那似乎要将拓跋轩影的手拧碎一般!

    “王爷?”

    咨询地问着,然而却被回以沉默,黑暗之中的喘息又加剧了几分,突然,拓跋日轩将拓跋轩影整个人都一拉,粗鲁地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间——其间的意思已经分外明显了。

    拓跋轩影的头只是晃动了一下,便顺从地贴了上去,主动地含住那如同随时都回喷发的火山的热木奉,细致的嘴加上灵动的舌头如同狡猾的蛇一般缠绕在柱身之上,有些凉意的shi舌慢慢地盘旋往下来到鼓起的阳袋之上,圆鼓的袋体如同饱涨的水袋,看来是积蓄众多,也让拓跋轩影明白拓跋日轩的欲望有多深。

    拓跋轩影怜惜至极地慢慢舔舐着,并伸出手来不时地在一旁煽风点火,轻轻拿捏着那沉甸甸的袋子,微微一用力便让拓跋日轩浑身一紧,柱体内的汁液承受不住地从顶端的小口上溢出来,细水长流地不断滴落而出,shi润了整个男xi,ng,在夜光之下闪着点点银光,显得分外的暧昧。

    伴着拓跋日轩渐渐加重的喘息声,拓跋轩影浅浅一笑,骤然又将嘴凑到了顶端之上,柔软的嘴壁猛然包裹住敏感的顶端,用力地往内一吸,软rou和硬牙齐齐压迫在喷口之上,就听到拓跋日轩的喘息越来越重,忍不住双手紧紧压在拓跋轩影的头部,挺动着臀部,不断地在拓跋轩影的口中抽撤着。

    拓跋轩影强忍着被顶到咽喉的难受,将手绕到拓跋日轩的后面,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抵在拓跋日轩蠕动的x,ue口之上,试探xi,ng地微微往内轻轻一按。

    拓跋日轩的身子微微一僵,但立刻继续自己的抽撤,伴随着他的抽撤,那隐蔽的口子对着拓跋轩影的手指半开半合着,轻轻地咬挤着,像是在邀请拓跋轩影一般,令拓跋轩影心头一热,便将整根指头戳了进去,那许久未被进入的涩x,ue在手指进入的瞬间猛烈地跳动了一下,但是手指的搅动让难受许久的那股子瘙痒得到了缓解,又令小x,ue喜悦地迎扑而上,滚动的媚rou缠绕到手指之上,不断地上下摩擦着以平息那股子狠痒,而修长的手指配合地律动着,恰到好处地敲打着拓跋日轩的rou壁,又适当地添了一指,双指并驱地翻搅着炙热的甬道,时不时地夹住那肿胀的壁rou,挤兑出热腾的嫩汁来。

    前后不断地夹击让拓跋日轩的理智全然地散开,他“啊——”地狂吼了一声,陡然加剧了自己的力度,猛然将全根送入了拓跋轩影的口中,一阵剧烈地拨动,便将一股喷热的ji,ng华s,he入拓跋轩影的口中!

    “咳——”拓跋轩影大咳了一声将拓跋日轩的巨大吐了出来,唇角挂着一丝ru白地抬头望向剧烈起伏的拓跋日轩。

    “呼呼——”拓跋日轩虽然已经s,he过,但是男xi,ng依旧硬挺在那里,最深沉的瘙痒还在身后的x,ue道之中乱窜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微微低头地看向拓跋轩影,虽然黑暗之中看得不甚清楚,但是却也能看个大概,而也正是这种黑暗半遮半掩的魅惑,令他竟觉得此刻的拓跋轩影有着说不出的妖媚,明明是一张如仙的面容,然而一旦染上了欲望却比妖还要艳上三分,更能蛊惑人心!

    他竟受不住诱惑地低头吻住了拓跋轩影的唇,霸道的舌头直直闯入那半开的嘴中,着实让拓跋轩影发愣。

    他是在做梦吗?!拓跋日轩居然主动吻了自己!

    他浑身的热血陡然沸腾了起来,就算是做梦那也实在是最大的美梦!迅速地拔出手指,将拓跋日轩压在了床上,一直温润的身体也多了一丝热度,粘上拓跋日轩如阳光一般炽热的身体!

    拓跋日轩聚神凝望向素来冷静的拓跋轩影因为自己而开始狂热,多少有些惊异,他望着那张一直带着悲悯微笑的脸也如同凡人一样被欲望所困,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被开了一个口子——但是他没有时间摸清这种感觉,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屈辱地架开,一个硕大的矛体直闯入自己的身体内!

    “你——混账!”他怒声大骂,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拓跋轩影的脸上,然而这却不是让他最愤怒的!更令他愤怒的是,自己的saox,ue被热木奉进入之后便开始沸腾起来,胀痛的 y  rou恬不知耻地狂扑在木奉身上,紧紧地咬住那狂热的长矛,深怕它离开似的!

    他知道他该推开拓跋轩影的,但是那久违的充实感和难以止息的瘙痒感却让他被欲望冲淡的理智变得更加模糊起来——现在的他更想拓跋轩影用那长矛来抽打自己!这个意识实在是让他恼怒地又伸手重重地赏了拓跋轩影一巴掌!

    “王爷……”这两巴掌让头脑发热的拓跋轩影陡然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他有些自责,停顿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属下……”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拓跋日轩恼怒地吼道“闭嘴!”

    虽然是极其愤怒的低吼,但是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恼羞,x,ue口激烈地缩蠕着,企图将rou木奉吃到更里面来。

    拓跋轩影尽管挨了巴掌,却是痴痴一笑,拓跋日轩说的是“闭嘴”却不是“滚”,也就是说自己还可以继续,他带着浓浓的笑意,尝试xi,ng地挺动了几下,引得拓跋日轩两声闷哼,身体虽然有些紧绷却并没有抗拒之意——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鼓励!

    他心潮澎湃地高捧起拓跋日轩结实的臀部,早已做好准备的怒剑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重重地打在拓跋日轩的阳心之上,让拓跋日轩忍着的闷哼渐渐转化成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

    如此的呻吟听在拓跋轩影的耳里无疑是最美的天籁,他所有的沉稳早在碰上拓跋日轩的那一刻便化为了乌有!狂猛的剑身如同找到了归宿,热烈地与rou壁不断地撕磨着,不断地摩擦出剧烈的火花,沸滚着纠缠的两具rou体,让他们的血rou燃烧着融为一体!

    男人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带着情欲的 y  靡,在这漫漫边疆之夜紧张的气氛之中本是不该,但是蔓延的高温弥漫着他们早已让他们没了退路……

    夜色朦胧,拓跋轩影却是了无睡意,身边传来拓跋日轩疲倦的微鼾声,他浅浅一笑,细微地帮他拉好被子,目光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了拓跋日轩尽管有被子遮掩依旧能看出来的肚子。

    已经是四个月的身孕了,拓跋日轩的肚子十分的明显,只是平日里穿着盔甲倒也难看出来,可拓跋日轩心里有多在意这肚子,他心中也有个数,拓跋日轩的烦躁并不仅仅是因为欲望的难以满足还有这日益胀大的肚子!

    他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若非这场战争这孩子只怕早已落掉了,而今这孩子却是意外地长到了四个月,四个月的孩子……

    他能感受到那来自拓跋日轩腹中生命的跳动,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是多么希望拓跋日轩能够留下这一胎,这腹中的生命已经如此之大,甚至已经开始不时地运动!

    他的手颤抖着轻轻伸向那凸起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那内部的生命,他甚至在想若这战争再拖上两三个月甚至更久,那么到时就算拓跋日轩想要打掉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你干什么!”突然他放在拓跋日轩腹部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拓跋日轩原本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严厉地瞪视着拓跋轩影。

    “没……王爷,您怎么醒了?离天亮约莫还有一个时辰,这一战事关重大,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吧。”拓跋轩影却只是淡淡地笑着,他自是不敢当着拓跋日轩的面提及孩子的事情。

    “嗯……”拓跋日轩缓缓地松开他的手,点了点头,正欲再休息一会,却整个身子骤然一僵,他猛地低头瞪向自己的肚子,方才那一下!

    拓跋轩影也跟着微微一愣,方才那一下生命的运动是如此之剧烈,拓跋日轩也深刻地感觉到了吧!他随即偷偷瞄向拓跋日轩,见他脸上的表情怪异却也看不出个究竟来,他到底有些沉不住气,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王爷,这……孩子……”

    拓跋日轩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厉声道“你也知道今日一战重要,就不要拿旁的事来烦本王!去!给本王打盆冷水过来洗脸!”

    “属下知错!王爷不再睡一会吗?”拓跋轩影连忙起身,漂亮的裸身一下子呈现在拓跋日轩的面前,令拓跋日轩更加烦躁地转过了头去,冷哼道“被你这么一折腾还睡得着吗?不睡了!你顺便把车莫铎给我叫过来!”

    虽然他早已将战局布置好,但是马上就要面对大敌,还是再确认一下为妙——这场战只需胜不需败!

    “属下这就去。”拓跋轩影叹着应道,虽然这战争让拓跋日轩暂时留下了孩子,但是怀着孕的他在这个战场上拼斗却是分外的艰辛,若非这腹中胎儿具有山魅血统的关系,怕是早掉了……

    待到拓跋轩影出去之后,拓跋日轩这才起了床,迅速地穿上衣服,肚内突然又传来了明显地跳动,他眉头一皱,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自己凸起的腹部,就算他再怎么想无视,这腹中的孽胎是确实存在的!就如此放任“他”的存在吗?

    他突然紧紧抿住了嘴唇,狠狠地拿过一边的盔甲,用力地便挤压在了自己凸出的腹部之上,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尽早回京才是!

    而拓跋日轩也确实如愿地在半个月之内便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在取得了关键的一战之后,又传来了拓跋雨渊在西南战线上的捷报,尽管对于拓跋雨渊的胜利令他心里多少有些疙瘩,倒也帮他这边减了不少负担,在他与拓跋雨渊的南北夹击之下,匈奴军连连溃败,他原本打算直取匈奴京城,却在关键时刻被拓跋山水召回——匈奴议和,汉人则出面充当好人,如此一来他和拓跋雨渊不得不暂时住手,留了部分军队在前方便班师回京了。

    虽有些惋惜,但是至少他也得到了喘息,也许他也不想喘息,一旦不再打仗他便要思考这妖胎之事以及拓跋轩影……

    然而他才刚刚回到京中,还没来得及思考和犹豫,他的原配潘景兰却向他禀告了一件令他极为震惊之事!

    拓跋日轩马不停蹄地自西境回来,又参加了拓跋山水为他和拓跋雨渊的庆功宴,回到王府已经是深夜,却见到潘景兰领着大女儿拓跋楚若和一群妻妾都候在门口等着自己。

    他微微皱了走眉头,下了马,随手便脱下身上的斗篷递给了一边的拓跋轩影,不善地问“这是干什么?本王不是传过信了,不必等本王回来各自休息的吗?”

    “王爷虽有吩咐,只是王爷凯旋,臣妾们高兴也睡不着,便是连若儿也想念她的父王了,若儿你说是不是?”

    潘景兰轻轻推了一把拓跋楚若,八岁的拓跋楚若不卑不亢地上前行了一个礼“父王。”

    拓跋日轩点了点头,大女儿虽是女儿身但是天资聪慧,小小年纪便颇为懂事,他倒也不讨厌,只是可惜了是个女儿,若是个男孩便好了!他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而腹内的活物适时地动弹了一下,突然间脑中竟跳出了当日拓跋轩影对自己所说山魅一族的孩子多为男儿一事,他陡然一惊,忙甩了一下头,扫视了一圈见已经有五个月身孕的段清蓉并不在迎接自己的行列之中,回头便问道“蓉妃已经休息了?”

    “蓉妃她……臣妾正有关于蓉妃的重要之事要禀告!”潘景兰瞥了一边的拓跋轩影一眼,虽然她有把握,但是段清蓉到底有些背景,而这个拓跋轩影又来历不明,她怕夜长梦多……

    “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吗?”拓跋日轩已经有些累了本不想对潘景兰多加理会,但见她神色有异,又偷偷瞄着拓跋轩影,当下便改了口道,“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晚上本王便到王妃那休息了。”

    “王爷……”拓跋轩影犹豫地叫了,拓跋日轩毕竟肚子已经不小,去潘景兰那里他多多少少有些担心,这几日他小心伺候着拓跋日轩都不见他提及堕胎一事,深怕万一他被潘景兰问及肚子一事又起了堕胎的念头——他私心到底希望拓跋日轩留下孩子!

    “这没你什么事了。”拓跋日轩却是冷然回了一句,便和潘景兰离去,拓跋轩影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拓跋日轩和潘景兰进了房间,才遣了下人独留他二人,那潘景兰便附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一个震惊,直瞪着潘景兰,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王爷明察,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臣妾便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堕蓉妃的胎,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放错了药,却没有想到是蓉妃她自己……”潘景兰说得激动又突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拓跋日轩的脸色。

    拓跋日轩的脸y森至极,看着颇有些吓人,不禁令潘景兰大咽了一口口水,不过如今可是扳倒那个贱人千载难逢的机会,再说了是那贱人先想陷害她,而若非为了自保,她又怎么会在偶然间发现那贱人的秘密?这一切都是那贱人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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