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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映影随 第2节

作者:秋至水 字数:33010 更新:2021-12-31 02:06:50

    何况拓跋轩影若能娶了苻晨毓,对他来说好处多多一来,拓跋轩影对自己却是绝对的忠诚,他若成为左丞相的乘龙快婿,那对自己无疑是如虎添翼。二来,父皇必会因为苻晨毓悔婚一事大怒,然苻图势力之大就连父皇也不敢轻易撼动,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却已埋下,苻图也必对父皇心有隔碍,更会希望自己早日取代父皇就算退一步讲,父皇不敢动苻图而杀了拓跋轩影勉强撮合成拓跋雨渊和苻晨毓,但是事情闹大了,苻图和拓跋雨渊之间的梁子必然结下,也不会真心合作,说不得来个窝里反这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他又岂容放过

    只是父皇那家伙居然亲自赐婚让拓跋雨渊娶苻晨毓,摆明了是要苻图帮着拓跋雨渊,难道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拓跋雨渊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捏紧了拳头,坚硬的拳头用力地捶在了一边的书桌之上。父皇这个老糊涂

    拓跋轩影静静地看着他,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他何尝不明白拓跋日轩的心思自己实在是太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有始至终都不过是手中一枚棋子,想要将他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从他一开始跟着他之时,他便一清二楚,然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只要能够守在他的身旁,他无怨无悔但是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纵然对于拓跋日轩来说不过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犹如在他早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新伤

    而他已受尽了情之苦,他又怎么忍心去欺骗自己待之犹如妹妹的苻晨毓,令她也承受这份苦楚,而当事实真相若是揭穿,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份感情的欺骗

    “王爷恕我难以从命”拓跋轩影难得忤逆地跪下身来说道,令拓跋日轩眼中的光芒一变,整张脸顿时变得y霾至极,“你要抗命”

    “是。”拓跋轩影一双明眸毫不畏惧地看着拓跋日轩,不禁令拓跋日轩分外气恼,亏他还以为他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自己连这点小事也要拂逆猛地黑下一张脸,震怒地说道“拓跋轩影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了吗”

    “我没有忘”若能忘,他宁可遗忘,但是那誓言代表着他对他的心,刻骨铭心,他忘不了所以他只能由着拓跋日轩在自己的旧伤之上再添新伤,却也始终无法离他而去“但是”

    “但是什么”拓跋日轩冷哼了一声,正想训斥,只是猛地一阵热潮自丹田里冲了上来,不禁令他整个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支撑在书案之上,几滴冷汗滴落而下。该死的

    那半生不熟的热潮毫无预警地袭向他,拓跋日轩十分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这该死的蛊毒还会一犯再犯一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女人一般对着拓跋轩影大开双腿,难以平息的愤恨便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之上,混蛋该死的腿跋轩影还有那对该死的林氏爷孙他必要他们死得凄惨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宣泄心中的仇恨,那一阵强于一阵的热潮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流的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落下,在红木书桌之上形成一摊汗渍,强迫自己站着的身子也越来越无力,重心不断地往下移。

    拓跋轩影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心痛,担忧地上前扶住他,关心地问“王爷,你”

    拓跋日轩伸手一把抵在拓跋轩影身上,本想推开他的手一旦碰触到那远低于自己的体温,燥热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靠了上去,借靠体温的传递来降低身上的高热。

    看着拓跋日轩面上不寻常的潮红,拓跋轩影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并没有迟疑多久,慌忙扶着拓跋日轩就朝门外走去,见门外没什么人,便横抱起拓跋日轩,箭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将拓跋日轩放在自己整洁的床铺之上。

    他平日一向喜静,故而房间也坐落在偏远之地,往常基本上无人来此,比起拓跋日轩的卧房他的房间反而更安全些。

    轻轻地关上房门,拓跋轩影叹息地看向床上烦躁不安的拓跋日轩,那因为蛊毒发作而不断扭动着的身体不住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尖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朦的水雾,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之上染上了一层犹如胭脂般的绯红,令平日看上去难以亲近的他有着意想不到的可爱,拓跋日轩这难得一见的一面不由地令他看的有些痴迷,若是永远能这般看着这样的他只怕是他一生的奢望了

    “王爷”尝试xi,ng地叫唤了一声,床上的拓跋日轩勉强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情的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了禁止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呻吟逃出口来,即使咬出血来他亦不松口

    忍不住轻摇了一下头,拓跋轩影心疼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嘴唇,这个人即便是对待自己也是这般的残酷,更不用说对别人了自己又如何能奢求他即便不爱自己,也能多少体谅到自己对他的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在刹那将心遗失在这个恶劣之人的身上,也许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吧

    微凉的双手温柔地帮拓跋日轩褪去身上的阻碍,再细细地描摹着他身上的肌理,看着倔强的拓跋日轩陡然僵直了身体,他在瞬间突然萌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嘻嘻地问“王爷,可要属下继续下去”一边问着,不老实的手还时轻时重地跳跃在他敏感的肌肤之上。

    已经无力反抗的拓跋日轩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来此一问,难以置信的眼睛瞪向笑容可掬的拓跋轩影,混帐居然问他这样的问题可恼的是自己的身体却背叛自己紧紧地贴上那双凉爽的手,前面的欲望早已一柱擎天地高高立在那里,不断分泌着渴望的液体,结实的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饥渴着不断张合的小x,ue。

    身体内的意识越来越薄弱,每一块肌rou都满满装载着情欲,此刻的他哪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四王爷他只想被爱抚只想被狠狠地贯穿偏偏这一直保持着迷人笑容的可恶之人似乎正执著地等待着他的回答,除了用手摸来摸去的隔靴搔痒之外就再无其它安慰

    明明愤怒得不想开口,但是那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每一寸肌肤的难受最终还是让他低下了高高的头颅,恨恨地瞪向拓跋轩影,好不容易凝聚的目光很快地又涣散开来,朦朦胧胧地映着似神仙般的拓跋轩影,令他变得更加虚幻,无法忍受煎熬地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拓跋轩影别太呜”

    拓跋轩影看着即便被蛊虫折磨至此始终不肯松口的拓跋日轩,不禁苦笑了一下,也许随着蛊虫的越来越深入拓跋日轩这张铁嘴会有一丝的松懈,但是他却无法等待,眼看着拓跋日轩下嘴唇上的咬印越来越深,唇色越来越暗,他便心疼得受不住。

    轻轻地低头吻住那从来便不曾对自己善言好语过的嘴,细细地舔着那上面的伤痕,一点一点像是在慢慢修复那咬开的皮。

    shi润的感觉立刻令拓跋日轩沉迷地伸手紧紧拉住拓跋轩影,有力的臂膀锁住拓跋轩影的头颅,不愿意他的离去,原本最后的一丝防线因为拓跋轩影的贴上而宣告崩溃,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受蛊虫控制只求欲望的rou体

    拓跋轩影皱着眉头,费力拉下他的手,拓跋日轩这般拉扯着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他的伤口,他不免有些痛楚。整个身体陡然离开拓跋日轩滚烫的身体,立刻引起了拓跋日轩的不满,他不安地扭捏着身体,急躁得甚至忘记了自称本王,低吼着“给我”

    接受到他不满的抗议之后,拓跋轩影轻轻地安抚着“我会马上给你的。”微微施展妖力,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拓跋轩影立刻再次回到了拓跋日轩的身上。

    他在拓跋日轩身下垫了块软枕,让他的臀部更加地高翘,着迷地看着拓跋日轩因为欲望而不断缩合着的花口,那艳红的媚rou不断翻吐着,连带着翻出大量妍泽的透液,将头埋入他浑圆的双股间,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如获至宝般地轻轻吮入嘴中。

    “啊”拓跋日轩被拓跋轩影滚烫销魂的舌头一舔,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早已沸腾的身体更加强烈地摇摆着,低沉的声音无法忍受地发出情欲的兽叫,令拓跋轩影在他的刺激下眼中的欲望也逐渐弥散开来。

    拓跋轩影迅速地直起身子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白玉般的身子,直接地与拓跋日轩rou与rou地紧紧贴在一起,双手扒住拓跋日轩结实饱满的臀瓣之上,不住地用力揉捏着,又一个低头,将润泽的舌头再次抵在那个不满地哭泣着的小嘴之上,微微一卷令柔软的舌头变得坚硬起来,模拟着xi,ng器往前一顶,突入拓跋日轩急躁的x,ue口,在x,ue口蠕缩的内壁上滑动,还不时把内壁里的rou轻轻勾出。

    “啊”拓跋日轩忍不住一声y 叫,双腿主动地分开,让拓跋轩影的舌头更深地刺入到他的x,ue口里,直舔得他呻吟不已,只是这短小的舌头虽然缓和了x,ue口周围的饥渴,却无法满足更深处的渴求,令他更加不满意地扭曲着身体,烦热地吼着“给我快点给我”他要更粗更长的完完全全的填充

    “知道了。”微笑着退出自己的舌头,双手各手指如鲜花绽放,按在拓跋日轩x,ue口各处,在舌津润滑之后,开始慢慢cha入手指,一只、两只、至到三只拓跋日轩身材修长,全身肌rou紧实,x,ue口虽然很紧但是却十分地有弹xi,ng,再加上因为欲望而不断分泌出黏液滋润着,三个手指的进入并不是太困难,拓跋轩影虽然下面早已肿胀,渴望着将拓跋日轩整个贯穿,但是还是强忍着,手指慢慢地来回按摩着拓跋日轩柔软的壁道,生怕伤着他。

    只是他体贴的温柔却让拓跋日轩极为不满,他紧紧夹住那埋在体内缓慢蠕动的手指,青筋突兀地吼道“不够”

    拓跋轩影看向拓跋日轩,那古铜色的皮肤早被染了个红透,ji,ng明的眼早已散去了算计蒙上厚厚的水雾,艳红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流出透彻的津液,在阳光之下泛着银色的泽光,十分地诱人,那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小嘴更是像是在邀请着自己一般,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索xi,ng两手勾住拓跋日轩的x,ue口,用力往两边分开,把拓跋日轩的x,ue口撑成个四方,火热的欲望抵了上去。

    “啊”拓跋日轩x,ue口被用力撑开,痛得浑身紧蹦,却因为丹田里不断涌出的热潮,激情翻腾欲望高涨,整个身体是又痛又爽,高立的男xi,ng顶端y 水狂飙。

    拓跋轩影见时机成熟,左手抠住拓跋日轩健实的小腹,右手抬起他的左腿,男xi,ng对着x,ue口就捅了进去。

    “啊”拓跋日轩只觉一个滚烫的巨物cha入到自己的身体,直到末端,失声大叫着,渴望已经的甬道终于被填得充实,终于得到了满足素来强健的他竟在瞬间有了一丝晕厥感

    “啊啊啊嗯给我我要”拓跋日轩觉得x,ue口里开始传来一阵别样的销魂感觉,男xi,ng已经硬得一塌糊涂,全身充斥着欲仙欲死的快活,整个人像飘到云端一般,晕乎乎地只能让人摆布。

    拓跋轩影把他结实的双腿压到胸部,整个人往前狠狠一压,让整个自己更深入,直接抵在了拓跋日轩的底端,猛烈撞击着他的最脆弱处,令他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电流强烈地猝击着他的心脏,整个人变得迷蒙飘忽起来,嘴里不住失声叫喊“啊啊啊、啊”

    “日轩我爱你啊日轩”拓跋轩影“啪啪啪啪”地抽撤着,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反反复复地叫着这个平时不能叫的名字,悲泣着诉说着心底的爱意,这一直被忽略的爱意

    清晨的阳光如期而至将拓跋轩影从美梦中唤醒,他扇了扇睫毛,迅速地睁开,将头一侧便看到拓跋日轩还在睡觉,即便是在睡梦里亦紧紧皱着的眉头,似乎还在算计着什么。

    他似有若无地叹息着,伸手轻轻描摹着拓跋日轩脸部的轮廓,那刚硬的线条硬直得不带一丝柔和,就算看不到那双深沉的眼睛,也能体会出拓跋日轩的不近人情,可偏偏自己就是爱上了这么一个人

    凝视着拓跋日轩强硬的睡脸,他淡淡地笑了,他该知足了,能够拥有这么一刻能够拥抱过他能够这般详摩着他的睡颜能够这么近距离地爱慕着他,他便已经觉得幸福了毕竟这对于以前的他来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日轩”轻声叫唤着还在睡眠之中的人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是蕴含着他最深的感情。

    突然一只手猛然抓住他还游走在拓跋日轩脸上的手,那双被遮盖的锐利的眼陡然睁大地瞪视着他,令拓跋轩影笑中添了一丝苦,果然幸福短暂得令人叹息,收敛起眼中的爱意,轻唤了一声“王爷”

    尽管太阳x,ue就像被紧紧捏住一般地作痛着,拓跋日轩眼中的尖锐却没有半丝半毫地减弱,他扫视着拓跋轩影身上自己所制造出来深深浅浅的红印,脑海之中不断地回旋着自己如何像个dang妇一般地缠绕着拓跋轩影,然后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地被他贯穿了甚至此刻自己的体内还流淌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混蛋总有一天他要将拓跋轩影剜心挖肝

    “你”声音沙哑得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也因为这份沙哑而少了不少往日的威严,他紧锁的眉头更是拧成了山峰,有些酸痛的手不顾一切地抬起来,“啪啪”便是两个耳光直接甩在了拓跋轩影白皙的脸上,立刻在那白得近似透明的肌肤之上刮出了一层厚实的鲜红。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拓跋轩影慌忙扶住他,温和地说“小心”

    然而这般关心的声音听在拓跋日轩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诠释,这拓跋轩影此刻必定是很得意吧他简直是在看笑话怒视的眼睛赤裸裸地发出憎恨的火焰,他冷冷地瞪着拓跋轩影,即便此刻的他狼狈得很,他亦摆出了那份王爷的尊威,冷然着说“谁许你把身上的伤治好的”

    “我”拓跋轩影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日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拓跋日轩他便擅自将身上的伤治好了,完全忘记了拓跋日轩的命令,半晌他略微摇了一下头,低头说,“是属下的过错。”

    “哼你现在马上就给本望去巨剑山拿解药,还有杀了那老头和女人”拓跋日轩隐忍着对拓跋轩影的怒气,恨恨地说着,先杀了那对爷孙再来处理拓跋轩影

    “这王爷身上的蛊没有解药杀了那神医也没有用处”那一天他对着林居远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撒谎骗自己,这世上恐怕是没有这蛊虫的解药了虽然他可以去请教他那个善于医术的二弟,只是他私心还是不愿意拓跋日轩解开这毒的然而要是这毒一直不解,再这么下去拓跋日轩身上的毒迟早有一天也会解开的因为他们山魅一族的胎儿可为母体解去一切毒素,包括这情蛊,但是要真到了拓跋日轩怀孕一天那后果应当比起今日更加严重

    迟疑而矛盾的目光低了下来,不愿意看向拓跋日轩,他心里的激烈矛盾更是拓跋日轩所不知的,而这样的态度不禁令拓跋日轩起了疑心,森冷地视着拓跋轩影,自己当初居然会这般相信这个妖人,实在是太过于疏忽了也许那老头会对自己下毒其中还有他作祟的份不是不知道拓跋轩影对着自己有着特殊的感情,而他也正是利用着这份感情才能够随心所欲地使唤着拓跋轩影而不必去防范于他,结果自己还是被他给算计了哼今日之辱他日他必会报的

    眼中算计的光芒不断地流转着,拓跋日轩强压着心头像要宣泄的愤恨,看来那个什么神医还需要他自己去解决,而拓跋轩影他会拿去对付拓跋雨渊,最好再借拓跋雨渊的手灭了拓跋轩影毕竟让他直接对付拓跋轩影多少有些吃力,他身上的妖力亦是他所忌惮的,让他和拓跋雨渊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岂不更加轻松些“好,你不去杀那老头也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搅了拓跋雨渊的婚事”

    “轩影大哥轩影大哥”

    走神之间忽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拓跋轩影猛然回头,就看到苻晨毓气呼呼地看着自己,望向眼前还是懵懵懂懂的苻晨毓,他在心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还是拗不过拓跋日轩,来刻意接近苻晨毓,心底怀着对苻晨毓无限的歉疚温和地笑着说“小毓,什么事”

    “什么嘛轩影大哥,你和我在一起根本心不在焉”苻晨毓嘟着嘴很不乐意地说着,难得拓跋轩影主动来找她,邀她一起出来泛舟,却没有想到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这般和他兴奋地说着,完全得不到他的回应,怎么不叫她气愤

    “抱歉抱歉,刚刚在想些事情,我保证再不跑神了,好小毓别生气了。”拓跋轩影宠溺着摸了摸苻晨毓的头,却引得苻晨毓更加地不满,她抗议地说“别再摸我的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咦你不是吗”拓跋轩影惊奇地反问,看着苻晨毓气愤地嘟囔着嘴,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我同你开玩笑呢,你瞧你,嘴上都能挂酱油瓶了。”

    难得看到拓跋轩影这么开怀大笑,苻晨毓不禁有些呆愣在那里,待到拓跋轩影停下笑声,不解地看向她,她慌忙脸红着低下头来,只是余光却还是偷瞄着拓跋轩影,不管看拓跋轩影多少次她都看得入迷,这张脸比那些画上的神仙还要脱俗许多更要飘逸一些令她无法移开视线

    拓跋轩影笑着摇了摇头,若说苻晨毓对自己有好感不假,但是却谈不上情,只怕她年纪尚小分不出情爱来,而自己真的要利用她这份纯真吗他犹豫地看向苻晨毓,那脸上的娇红显得她分外可爱,和他家那天真的四弟颇有几分相像,虽然自己当初曾经许下誓言一生一世追随拓跋日轩做他一生的影子,而这些年来自己跟着拓跋日轩也没有少杀多少人,双手早已沾满了血腥,心里也明白自己并非若传闻中一般有副菩萨心肠,然而叫他去欺骗一个尚未涉世的小姑娘着实叫他为难。

    且他深受情之苦,自然知道这感情上欺骗比起挨刀子来更为痛苦,他又怎么忍心去毁了一个像自己的妹妹一般的女孩呢他真的要将所有的原则所有的道义全都抛弃吗

    烦乱地叹息着,将目光从苻晨毓的身上移到了泛着点点磷光的湖面之上。那水色清澄,底下若隐若现着几尾游来荡去的湖鱼,一派清闲的模样,好不自在,自己若几时能做得这水中鱼倒也不错。

    只是他做得到吗从一开始他便知道拓跋日轩对他无情日后也不可能对他生情,明明知道待在身边对自己来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可是却始终舍不得离开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割舍掉这份不该的情,只是他做不到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无法放弃这份情,他现在也无奢求,只希望能永远默默地做着拓跋日轩的影子,然而一再违背拓跋日轩意愿的自己只怕连守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苦笑连连地拉回自己的思绪,好在苻晨毓也还未回过神来,要不然她大概又要为自己的走神而气恼了,看了看天色,对苻晨毓说“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这么早”苻晨毓有些不甘愿地问着,看向天空却是已经不早了,有些不舍地点点头,说,“好吧。”

    拓跋轩影将小舟划到岸边,只是还未上岸,他便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怪异,立刻警觉地把苻晨毓拉到自己的身边,戒备地看向四周,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几个黑衣人正与一着青蓝色裘装的青年打得不可开交。

    拓跋轩影蹙眉看着那青年,那青年长得和拓跋日轩有几分相似,但是却比拓跋日轩多了些温和感少了些戾气,这人他认得,正是拓跋日轩的七弟拓跋雨渊,也就是苻晨毓的未婚夫眼下他正和那些黑衣人打得你死我活,虽然他功夫底子不弱,那些个黑衣人一对一绝非是他的对手,但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拓跋雨渊虽然面色没有多大改变,然而逐渐处于下风,再这么下去只怕难逃一死

    他若死了拓跋日轩必定会很开心吧拓跋轩影犹豫了一下,手指微微一动,暗地里使了些妖力,将那些黑衣人全然震开,一手抱住苻晨毓,跳跃上前,另一手抱住拓跋雨渊便朝后急奔,差不多感觉那些黑衣人已经无法追上了,他这才放下拓跋雨渊和苻晨毓,看了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人,微微一叹,开口说“我先行回去了,苻姑娘就有劳七王爷送回去了。”

    “等等”拓跋雨渊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看着拓跋轩影倒有些错愕,他和拓跋轩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他实在没有想到四皇兄的贴身侍卫会对他出手相救,各兄弟间打得什么主意他心底自然是清楚得很,而自从父皇赐婚以后各兄弟的矛头都直指自己,方才的刺客没准就是其中哪个兄弟派来的而且有探子回报,眼前这拓跋轩影和他未过门的王妃苻晨毓往来密切,也不必探子他们俩现在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七王爷有何吩咐”拓跋轩影回头看向他,习惯xi,ng地便摆出了清雅的笑容,不由得令拓跋雨渊一震,有些发愣地看着他,难怪宫廷内有那么多男女暗恋于拓跋轩影,甚至连他府上都能听到下人们以爱慕的口吻提起这位神秘的侍卫虽然是个男子但是那容貌却令人分不出xi,ng别,只觉得美得不似凡间之物,加上那脸上和煦的笑容更令人觉得赏心悦目而移不开目光,不管男女都易迷失进去不知怎么的,他突然羡慕起拓跋日轩来,若是眼前这人能效力于自己,再大的代价他都愿意出

    “七王爷”拓跋轩影见拓跋雨渊不答,又上前唤了一声,这才令拓跋雨渊反应过来,拓跋雨渊健康的肤色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有些窘迫地不敢看向拓跋轩影,自己素来以沉稳而出名,却没有想到也有一天看着人看得失神了

    “轩影大哥,我们一起回去”苻晨毓摇晃了半天,始终没有摸清状况,不过她倒是听到了拓跋轩影的话,她才不要拓跋雨渊送自己回去厌恶地看了一眼拓跋雨渊,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难得她和拓跋轩影独处,好心情全然被他破坏了一干二净虽然说这家伙是她的未婚夫,但是她才不要嫁给他就算皇帝赐的婚又怎么样她的婚姻才不要别人左右就算掉脑袋,她也不会嫁给拓跋雨渊的

    “不急”见苻晨毓要拉着拓跋轩影离开,拓跋雨渊早就忘记谁才是他的未婚妻了,他急忙上前拉住拓跋轩影,恳切地盯着他,希望能再多和他相处一会。

    还没有等到拓跋轩影开口,苻晨毓急着上前,粗鲁地打掉他的手,瞪视着他,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也不知道他想对轩影大哥怎么样“你想对轩影大哥怎么样”

    “轩影救了我一命,我自当要好生感谢不如轩影兄弟到我府上一聚”拓跋雨渊和善地笑着,爽朗之中带着斯文,非常地具有亲和力,他当着拓跋轩影的面也不自称“本王”,主动地拉近自己和拓跋轩影的距离。

    拓跋轩影倒没在意,反而苻晨毓更加戒备地瞪着拓跋雨渊,,这家伙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他笑得越和善越是在使坏心眼而苻晨毓对拓跋轩影一副保护之姿却让拓跋雨渊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只觉得很不舒服,有些想要拉开苻晨毓,让她别再碍在自己和拓跋轩影的中间

    拓跋轩影好笑地看着这对以眼神对杀着的男女,好歹他们也是未婚夫妻吧,这态度也未免太过于赤裸裸,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天色确实不早了,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告辞”

    回身便疾步离去,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留下拓跋雨渊和苻晨毓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不由得两人各自叹了一口气,凝望着拓跋轩影离去的背景,目光都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拓跋轩影真想让他改名叫拓跋渊影

    拓跋轩影才刚一回到王爷府,便看到小八站在大门口焦急地跺来跺去,他眉毛一挑,心里有些紧张,莫不是拓跋日轩出什么事了吧赶紧上前拉住小八,问着“小八,怎么了”

    小八见他回来了,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略带着抱怨的口吻问道“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呢让我好等你都不知道王爷找你找得整个王府都快翻了个个”

    “出了什么事了王爷现在在哪”拓跋轩影完美的眉形因为担忧而有些变形,拓跋日轩应知道自己和苻晨毓出去了,却还这般着急地找自己,想必有什么要事

    “不知道,王爷正在自己的寝房内,还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八低声嘀咕着,只敢让拓跋轩影听到自己的声音,怕被一边的守门侍卫给听见了。

    “我这就是去参见王爷”拓跋轩影没有一刻的停顿,连忙朝拓跋日轩的寝房奔去,果然在拓跋日轩寝房的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那寝房的大门更是紧锁着,似乎在拒绝着任何人的进入。

    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在门口有规律地轻敲了三下,恭敬地问道“王爷找我”屋内却没有声响,他小心翼翼地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声响,只听到男人稀稀落落的重喘声,似乎在强烈地忍受着什么,他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便直接推门进入,就看到被纱帘遮盖住的床上躺着极力挣扎着的拓跋日轩,那不断翻滚着的身体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就连他进来了也都没有发现。

    知道是拓跋日轩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他慌忙将房门关上,省了许多礼节,便直接闯入帷帐之内。

    眼前模模糊糊地晃动着一个人影,拓跋日轩已经涣散开去的意识勉勉强强地凝聚起来,他迷乱的视线甚至无法看清来者何人,只知道是个男人他现在极度渴望的男人完全遗忘了所有,什么身份什么高傲全然抛在了欲望之后,自床上跳了起来,他猛地便扑了上来,一把将拓跋轩影压在地上,高大的身子直接坐在了拓跋轩影的身上,双手撑在他脑袋的两侧,含水地瞪视着拓跋轩影。

    “王爷”拓跋轩影尝试xi,ng地叫着拓跋日轩,只是拓跋日轩并没有理睬他,整个身体猛然撑起,身子微微向后一移,“嘶”地一声,没有任何言语和犹豫地直接把拓跋轩影的裤子撕破,手急急地向他的双腿之间探去,一把抓住他还没有起身的男xi,ng,赤红的眼里满是饥渴。

    “王爷别着急”拓跋日轩的动作过于粗鲁得令拓跋轩影有些吃痛,他尝试着让拓跋日轩停下来,但是拓跋日轩早已丧失了理智,完全不理睬他,倏地一低头含住了那根没有反应的男xi,ng,嘴巴紧紧地包裹住那巨大,温热的口腔shi漉着那敏感的表面。

    “王爷”实在无法想到拓跋日轩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不禁令拓跋轩影倒抽了一口气,然而看着心爱之人潮红着脸含着自己的男xi,ng,如此巨大的视觉冲击一下子便让他在拓跋日轩的口中陡然傲立起来,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起来,想要推开拓跋日轩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拓跋日轩胡乱地舔了一通,吐出嘴里已经完全bo起的硕大,胀大的顶端不停地滴出透液,如同点燃的火把一样炙热着,好想要这火把将自己全身燃尽

    他粗鲁地撕扯开自己的裤子,分开壮实的双腿跨坐在拓跋轩影的胯上,口吐着y 乱的热气,燥热的臀rou不断地摩擦着拓跋轩影跳动的男xi,ng之上,双手将自己紧实的臀瓣朝两边扒开,露出了那个鲜红滴水的嫩x,ue,不断蠕缩着的x,ue口如同一朵开了又合拢的玫瑰,带着点点露水,隐约还能看到娇红的内壁,闪着shi润的光泽,不断地颤抖着,分泌着渴望的津液。

    拓跋轩影微微错愕地凝视着拓跋日轩,突然明白他的企图,想要阻止他地说“王爷等等这样子你会受伤的”就算拓跋日轩的后x,ue被进入过多次,但是没有充足的前戏去柔化扩大那里,突然的进入很可能会导致那脆弱的x,ue口受伤

    但是现在的拓跋日轩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想要止住那火辣辣的瘙痒,满足充血的小x,ue打开拓跋轩影想要阻止自己的手,朝着那坚挺的火热便直直坐了上去,“扑哧”一声便将整个勃发的怒剑套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纵然被蛊虫所控制,但是硕大刹那的进入还是不可避免地引起了拓跋日轩的痛楚,入口之处有种撕裂的疼痛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是很快的深至骨骸的欲望令他又变得狂乱起来,不给拓跋轩影任何迟疑的机会,扭动着腰肢,来更多地满足自己y sao的小x,ue。

    拓跋轩影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完全全败在了拓跋日轩的狂扭舞转之中,最为脆弱的地方被火热的熔岩洞紧迫缠绕,没有一丝的空隙,让他的巨大想要不断地扩张带着这紧得不像话的甬道一起拉伸揉捏直至完全化为一体什么样的顾虑都被抛弃得一干二净,完全沉溺在了拓跋日轩的热情里,由着他将自己带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嗯啊、啊”拓跋日轩抽泣般地粗喘着,似乎有些难以承受这样既痛又有着无上快乐的快感,本能地不断蹲起又坐下,主动地用自己软shi的壁道套弄着拓跋轩影地坚挺,粗长坚硬的灼热如同烧红的铁木奉来回穿梭在他滑嫩的内壁之上,“吱吱”作响,将他壁rou内的油水不断地挤压出来,滋润着彼此的同时更加地火上浇油。

    那根胀得更大的木奉子在小x,ue里快速抽cha冲撞,不住地通天绞撤着,将他整个人都搅弄得天翻地覆,狂乱地舞动着身躯,扭转着臀部,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起来,被抽打得有些肿胀的壁道紧紧地吸附住柱身,挤推地将其吞入到更深处。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拓跋轩影越来越没有招架之力,拓跋日轩既柔软又紧实、即有弹xi,ng又十分紧绷的内部不停啃咬着他既脆弱又敏感的欲望根源,快乐的火苗烧入四肢百骨之中,将他整个人淹没在火焰之地,而他却不想解脱,只想在里面烧得一干二净双手扶住拓跋日轩xi,ng感的侧腰,隔着未脱去的布料不断地摩擦起电,全身泛着红光由下自上配合着拓跋日轩的曼舞而挺动着,浪打冲击着他的最深处。

    “啊快嗯啊”本身的活塞运动再加上拓跋轩影的冲刺,翻了倍的速度连带着快感也相乘相加,拓跋日轩简直要被这消魂至极的快感灭顶了

    ji,ng明的眼里哪里还看得到一丝的犀利,窝囊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滑出来,混合着情欲的汗水,闪耀着蛊惑的y 媚,极具磁xi,ng的xi,ng感男低音不间歇地发出激昂的浪叫,没有羞耻感地拼命扭动着,让已经完全绚丽绽放的红艳玫瑰叠叠层层地吸榨着埋在他体内做苦力的木奉槌,每当火热的硬木奉抽出时便拖出娇嫩的媚rou,那媚rou在空气中颤抖着又随着rou木奉的回马枪而重新塞了回去,y 糜至极。

    “啊啊啊嗯快好快”拓跋日轩疯狂地扭曼着,双手不断地在拓跋轩影身上磨蹭着,已经全然化身为y 乱的禽兽了

    rou与rou地撞击,不断地发出“嗞嗞”声,伴着喘息和呻吟,交汇成秽声秽色的y 乐。

    小x,ue里越来越多的汁水和拓跋轩影的柱身内大量分泌出来的ji,ng华搅拌在一起,在窄x,ue里被上下流滚着,挤压得无处可去,只有随着粗木奉的分身抽出时流出来,滋润了两人的活塞运动,更沾shi了他们的下体。

    “啊日轩”拓跋轩影用力抓住拓跋日轩结实的腰,在拓跋日轩坐下的时候猛然坐起身将男xi,ng往上用力一顶,一下子便顶到了幽谷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哈”剧烈的快感如高涨的潮水一般将他整个人淹没,整个人如同置身于深海又如同处身于熔岩之中,矛盾的快乐让他发出一阵高于一阵的高亢尖叫,小x,ue如同失氧的嘴激烈地抽搐收缩着,整个身体猛地一抖,一股又一股浓白的ru液便激s,he而出,洒在两人身上,骤然达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无力地倒趴在了拓跋轩影的身上,喘着粗气回味着刚刚的韵味。

    而收缩到极点的甬道夹得拓跋轩影再也坚持不住,灼热的种子源源不断地种洒在拓跋日轩的甬道深处,只是这却不是激情的结束,只是拉开了序曲

    拓跋日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脑子里空空荡荡得一片,这样完全没有警惕的状态令他颇感不舒服,摇晃了几下身子,臀部末梢立刻传来赤裸裸的刺痛,令他的剑眉骤然一拧,脑中顿时跳出昨日他的失态与y 乱双手不禁紧紧捏起拳头,身体紧绷起来,拉扯得身体更加酸痛,而这样的疼痛更令他咬牙切齿。

    “王爷,您醒了”拓跋轩影自外面端着水盆走进来,见拓跋日轩已经醒过来,笑着说。

    他很早便醒了,或者说他只是休息了片刻便一直睁着眼睛,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仔仔细细地看着拓跋日轩,用毫不遮掩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凝视着他,只是看着他那满身的疲惫与狼狈,令他心中不舍,便出去打了盆水,想要为他擦拭身子,却没有想到拓跋日轩已经醒过来了。

    拓跋日轩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脸上清朗的笑特别的刺眼,看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怪滋味,冷然地问“你昨天去哪里了”昨天他突然蛊毒发作,却找不到拓跋轩影,被那蛊虫折磨得差点便要不顾一切地出去找男人了他恨恨地握拳捶了一下床沿,将这笔帐算到了拓跋轩影的头上。

    “属下昨日去找苻姑娘了”拓跋轩影看着拓跋日轩,小心翼翼地说着。

    “哼你倒是好自在”拓跋日轩没来地一阵怒火,随手抡起床柜上的杯子便狠狠地砸了过去,拓跋轩影虽然有些吃痛,却不敢躲闪由着拓跋日轩发泄,而他的逆来顺受甚至连声呻吟都没有令拓跋日轩觉得更为窝火,不愿意再看向他地将头别了过去,口气不佳地说道“去把本王的衣服拿过来”

    拓跋轩影迟疑了一下,轻声地问道“王爷,要不要先将身子擦拭一把”

    拓跋日轩本想训斥他的顶嘴,但是昨夜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还混着自己的j,,g液,黏附的堵塞令身体怪异得不舒服,于是便沉默地点了点头,让拓跋轩影轻轻地洗擦着自己的身体。

    拓跋轩影恰到好处地用着力道,不是很轻也不是很重地一路摩擦下来,柔软的毛巾滑过他的胸他的背他的侧腰直至敏感的大腿,这样的舒适感令拓跋日轩有了片刻的放松,整个身体都沉浸在这舒爽感之中。

    “嗯”身体上的某一点被不经意地碰触到,拓跋日轩忍不住嘤唔了一声,身体微微朝上一拱,前面的欲望动弹了一下。

    猛地他像从什么之中清醒过来一样,意识到自己刚刚丢人的反应,整个身体陡然绷直起来,瞪着拓跋轩影搓擦着自己的手,他现在明明是十分的清醒,怎么会这个样子而伴随着拓跋轩影的动作,他的身体还越来越有反应混蛋恼羞成怒地一把打开拓跋轩影的手,朝着拓跋轩影吼道“出去”

    拓跋轩影也注意到了拓跋日轩的身体反应,其实方才他也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忍着欲念给他擦洗身子的,只是却没有想到原来拓跋日轩也会有反应。

    低下头来不敢抬头看向拓跋日轩,怕给他火上浇油,犹豫着杵在那里,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去就没有人伺候拓跋日轩了,以拓跋日轩此刻的模样他又怎么肯让别人来伺候他而他也不想他被别人伺候看到他此刻这般撩人的模样

    “还不滚”拓跋日轩怒视着低头站在那里的拓跋轩影,更令他火大的是自己心中莫名的躁动,心里的火焰越烧越烈。

    “王爷”他正怒着,却听到门外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叫唤着他,这个人无疑是撞到了枪口之上,他将所有的怒火都融入了语气之中,怒吼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显然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整个身影剧烈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到“王王爷方才太医来来给蓉妃看过,说说蓉妃有两个月的喜了”

    听到这消息令拓跋日轩眉毛一挑,面色沉静下来,似乎有些平静下来,拓跋轩影听到这消息却道不出心中的甜苦来,始终低着头地上前单膝跪道“恭喜王爷。”

    “哼有什么好恭喜的”若是到时候再给他生个没用的女儿,还不是来气他不过这消息多少让他有了些盼头,让他心情有些好转,斜睨了拓跋轩影一眼,冷淡地说“去把本王的衣服拿过来,到蓉妃那里看看。”

    “是。”

    蓉妃本名段清蓉原是段部族长的三女儿,四个月前段部臣服之时将她献给了当今鲜卑皇帝拓跋山水,而拓跋山水又将她钦赐给了拓跋日轩做侧妃,虽说是侧妃,但是地位却要比普通的侧妃高许多,就是正妃见了她也要礼让三分,而如今她又有喜了,地位更显尊贵,要是八月之后生下这王府的长子,只怕被扶为正妃也是大有可能的

    来贺喜的女人都是这般想的,自然连正妃潘景兰也不例外,潘景兰乃靖国公之女,出身自然也是十分高贵的,只是她已一连生了两个女儿,拓跋日轩的大女儿和三女儿都是她所出,难免拓跋日轩对她心存芥蒂,近日来似乎有疏远之意,而如今这对她最具威胁的段清蓉又有了身孕,她当然比谁都还焦急。

    “哎呀呀,真是恭喜妹妹勒,妹妹进府才四个月便有了身孕,还真是贵人贵相,要是这一胎是个男孩,还真要替王爷谢谢妹妹了。”潘景兰皮笑rou不笑地拉着段清蓉的手说着,一听到段清蓉有了身孕,她便立刻跑了过来以探虚实。

    “是呀是呀,恭喜妹妹姐姐了。”几个侧妃附和着说,只是她们心底却没有一个是希望段清蓉生儿子的。

    段清蓉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会不明白潘景兰的心思,她口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巴不得她什么也生不出来,毕竟自己若生了个儿子便直接威胁着她的地位在心中冷笑着,她这接下来的八个月只怕需要好好防着她的暗算才是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本王道谢了”段清蓉正思索着怎么开口,却听到拓跋日轩冷冷的声音,两个人朝门口看去,便看到拓跋日轩从门外走进来,而在看到他身后的拓跋轩影,她的目光有了一瞬的恍惚。一屋子的女人立刻起身,齐齐行礼叫道“王爷”

    拓跋日轩点了点头冷冷地看着潘景兰,令潘景兰有些局促不安起来,毕竟有多少人能受得住拓跋日轩这样的目光,忍不住低下头去,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半晌才开口说“王爷,您来的正好,正要给您报喜呢,蓉妹妹有喜了”

    跟在后面的拓跋轩影收起心中的酸涩,微微一笑,上前单膝跪贺着“恭喜蓉妃娘娘。”而他的声音他的笑却让段清蓉的眼神变得更为迷离起来,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拓跋日轩和潘景兰都有些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来。

    拓跋日轩皱眉看向段清蓉,又看向了拓跋轩影,只觉得他脸上的笑实在是令人不舒服,有些带火气地对拓跋轩影说“你先出去”

    拓跋轩影自然发现了拓跋日轩的火气,只是他这火气来得有些突然,还是说他还在为先前的事情恼火着他还以为他的心情已经转好了呢,似有若无地叹息着,行了礼便到门外候着了。

    余光看着拓跋轩影走出房间,又转目看向这一屋子的女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严厉地说“这么多人都挤在这里干什么吵吵嚷嚷地成什么样子统统给本王下去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闲杂人等不得来打扰蓉妃养胎。”

    “知道了,王爷。”既然拓跋日轩已经发话了,一帮子侧妃自动识趣地离开了,虽说她们并不希望段清蓉生个儿子出来,但是到底影响最大的还是潘景兰,她们两个斗来斗去的,她们这些底下的人自然是隔山看虎斗何乐不为何须将自身掺和进去

    “那臣妾也下去了。”潘景兰行了个礼便也打算跟着大部队离开,反正来日方长,她自会好好算计的却没有想到拓跋日轩叫住了自己,“你等等。”

    潘景兰微微一愣,对于拓跋日轩突如其来的一举有些不解“王爷有什么吩咐”

    “蓉妃怀孕期间,她的起居饮食就交由你负责了。”拓跋日轩冷不防地说了一句,令潘景兰一时难以反应地呆在了那里,什么叫由她负责她并不认为是因为拓跋日轩信任自己才会把这样的任务交给自己,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猛地恍然大悟过来,潘景兰吃惊地瞪着拓跋日轩,压着心底的火气,缓缓地说“这么重的担子,臣妾怎么担当得起”

    “你是这王府的主母,你担当不起还有谁担当得起若是你没这个能力担当,我看这正王妃的位子你也难当重任。”拓跋日轩冷笑着说,这些个女人自作聪明地都以为他不知道吗她们平时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但是若将他的儿子给闹没了,就休怪他无情了

    “臣妾明白了”拓跋日轩这话讲得明白,她也听得分清,狠狠地瞪视着蓉妃,她不甘不愿地点头答应着,有些气恼地便朝门外走去,突然她的脚步一顿,看着门口的拓跋轩影,又微微转头斜视了一眼段清蓉,她娟秀的脸上多了一丝y笑起来,别以为这样她就收拾不了这个贱人

    拓跋日轩在段清蓉这边寒暄了一会,便觉得腰有些发酸,昨夜激情了一夜他的身子到底还没有完全恢复,直挺挺地挺在那里实在有些累,便起身打算回去休息,才出了门,就看到小八急冲冲地跑过来,大喘着禀告道“王王爷七王爷来访。”

    “什么”拓跋雨渊他来做什么

    拓跋雨渊无聊地在大厅里不停地转悠着,他来了是没有多久,只是心里盼望着见到一个人,这等待的时间就变得特别的漫长,耳尖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立刻抬头喜面相迎,却只有看到拓跋日轩而没有看到拓跋轩影,立马失望地耷拉下手来,他还以为拓跋轩影会跟在后面呢

    拓跋雨渊不加以掩饰的反应令拓跋日轩挑了挑眉,不屑地笑着,不过是个将什么都写在脸上ru臭未干的小子,父皇真的有意将皇位传给这家伙吗

    论起皇储争夺战,当今皇帝拓跋山水共有十二个儿子,皇长子拓跋天音乃前任皇后之子,他的母亲因为生他难产而崩了,拓跋天音虽然勉强活下来,但是打小便体弱多病,还未成年便薨了,早早地便退出了这场争夺战。也正因为皇长子的早死才引得后面的几位兄弟都对王位虎视眈眈,其中争得最凶的便是他和拓跋风扬。拓跋风扬虽然y狠毒辣,但在他看来却也不过是条疯狗罢了,那拓跋风扬本来就出身卑微,骨子里有着汉人的血,又怎么可能和他这个皇贵妃之子相提并论呢

    而至于眼前这位皇七子,说起来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嫡长子,他对他多少有些忌惮,不过他们之间到底相差了八岁,他和拓跋风扬斗得不可开交之时,拓跋雨渊还不过是个孩童,他多少也有些瞧不起他的意思若不是这两年拓跋雨渊突然窜出来,自己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此刻看着他脸上一览无云的失望,他不禁笑了开来,在敌人面前怎能露出这样毫不遮掩的真xi,ng情来这小子到底不成事

    “七皇弟,看来想见的人并非本王。”拓跋日轩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安然地坐到了大厅的主位之上,接过奴婢送上来的茶,悠然地喝着。

    “本王来此确实不是为了见四皇兄的。”拓跋雨渊说得坦荡,没有一丝的遮遮掩掩,他自觉遮遮掩掩下去,也只会让自己更加见不到拓跋轩影。

    “哦不知道七皇弟要见的是哪一位”拓跋日轩对于拓跋雨渊如此的坦诚倒也有些惊讶,这小子就这么不设防

    “本王想见的是四皇兄你的贴身侍卫拓跋轩影。”拓跋雨渊笑着说,眼中满满的是期待。

    “他你为什么要见他”拓跋日轩微微一愣,有些意外拓跋雨渊居然想要见拓跋轩影,他们两个又什么时候撤上关系了

    “自然是要当面言谢了。”拓跋雨渊笑嘻嘻地说,“昨天要不是轩影大哥出手相救,本王早就没了xi,ng命,只是昨日别的太匆忙,本王还来不及好好谢谢轩影大哥,所以今日特意登门拜访。”

    拓跋雨渊左一个“轩影大哥”,右一个“轩影大哥”听得拓跋日轩十分刺耳,厌恶地注视着喋喋不休的拓跋雨渊,觉得他分外地讨人厌,冷冷地说“他不在。”

    “不在”拓跋雨渊微微一愣,可是探子明明说他在府上,怎么会不在呢他眼珠子一转,满脸失落像是喃喃自语地说着,“怎么会不在呢他昨天明明和我说好了的,说他今天有空能陪我去喝酒的,怎么又不在了”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然而一旁的拓跋日轩却字字句句听得分明,他半眯起眼睛谛视着拓跋雨渊,以极其危险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这拓跋轩影不但不像样地救了拓跋雨渊一命,暗地里还与他相约他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主子

    “没什么没什么那轩影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拓跋雨渊傻笑着搔了一下头,欲盖弥彰地说。

    “本王又岂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拓跋日轩冷哼着,心情似乎十分不好。

    “那”

    “本王累了要休息了来人啊,送客”拓跋日轩烦躁地不想再和拓跋雨渊说下去,不等他开口便下了逐客令,袖子一甩便往书房走去,他先前对拓跋轩影还有些气恼,便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却没有想到来了个拓跋雨渊,让自己对他气上加气,此刻的他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想将拓跋轩影吊起来狠狠地鞭策一顿“来人啊去把拓跋轩影给本王叫过来”

    也不知道先前拓跋日轩在对自己气什么也许什么都气,拓跋轩影有些无奈地正打算回自己的屋里去,就有人来传王爷叫他过去,令他有些惊讶,拓跋日轩心里的气消了吗他原本还以为至少要等上一天拓跋日轩才肯再见自己呢只是他肯召见自己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他嘴角微微一上扬,带着和煦的笑脸朝书房走去。

    只是拓跋轩影一进入书房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就看到拓跋日轩y沉着一张脸,薄唇下挂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似乎怒火中烧得厉害,怎么了谁又招惹他了

    “王爷,您找我”拓跋轩影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

    拓跋日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猛地将身子跃到了他的前面,从腰间抽出金蛇鞭来不由分说地就狠狠往拓跋轩影身上抽,一鞭紧接一鞭,每一鞭都用上了全力没有丝毫的手软,抽得拓跋轩影皮开rou绽、体无完肤,所跪之处形成一滩惊人的血水,面色更是苍白得吓人,直到拓跋日轩自己也再无力气,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狠狠地将皮鞭砸到拓跋轩影的面前,一语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座椅之上。

    而拓跋轩影自始至终也不曾呻吟一声,一如既往地默默承受着拓跋日轩加在他身上的伤害,纵然这一次伤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厉害可是如果rou体上的痛可以冲淡心上的痛楚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微微苦笑着,凝视着地上的鞭子,只是他跟了拓跋日轩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动了这么大的怒火,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摇晃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有些模糊的眼镜,强忍着火辣辣的灼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感,勉强开口问“王爷怎么了”

    而他这般镇定自若的态度对于拓跋日轩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猛地拍案而起,怒道“你还敢问本王怎么了本王问你昨天你去哪里了”

    “自然是去和苻姑娘见面了,这事属下已经汇报过了。”拓跋轩影有些不解地看向拓跋日轩,他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本王说实话真当本王拿你没有办法吗”拓跋日轩冷笑着说,脸色更为y沉起来。

    拓跋轩影的脑子已经运行得越来越慢了,只是他还是努力地去注意拓跋日轩在说些什么,他磨到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想要问些什么,最终眼前一片漆黑,“砰”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你还敢给本王装死”拓跋日轩没有料到拓跋轩影会突然倒地,他愣了一下,立刻以为拓跋轩影在故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他心中的怒火更炽,奔至前去就想再给拓跋轩影补上几鞭,狠狠一脚将拓跋轩影踹了个翻身,执起地上的皮鞭狠抽了两下,却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反常地发出了两声微弱的呻吟,而这两声呻吟令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拓跋轩影也会发出呻吟瞪着拓跋轩影全然没了血色的面颊,干裂的嘴唇亦白得像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气息更微弱得有些感觉不到了,他这才意识到拓跋轩影似乎真地晕过去了。

    错愕地凝视着拓跋轩影满身是血的身子,拓跋日轩有些不信邪地上前探了一下他的脉搏,确实微弱得有些吓人,可是怎么会他不是半妖吗这是不是他的另一种迷惑妖法,好让自己不再追问下去拓跋轩影跟了他五年了,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他更是在战场上看过他使用妖法从而刀枪不入的厉害,难道面对自己的惩罚之时他会傻到不用妖法护体,而由着自己去伤害他

    他紧抿着嘴唇盯着拓跋轩影,若是以前他自然相信他并没有欺骗自己,可是最近他实在觉得他越来越不可相信了,自己真的能够相信拓跋轩影吗凝视着拓跋轩影,此刻的他仿佛亦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猛一转身,大吼道“来人啊”

    “王爷”两个侍卫齐齐走进来,却触目惊心地看到他们的上司拓跋轩影不知是死是活地倒在血泊之中,两人胆战心惊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轩影大人不是最能安抚住王爷的吗怎么会遭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把拓拔轩影抬下去,顺便给他请个御医过来看看”拓跋日轩想了想,又改口说,“还是请民间的大夫吧,如果那大夫有任何的胡言乱语就杀了那大夫,知道吗”毕竟拓跋轩影不是凡人,若是被大夫看出什么端倪来,并把事情捅出去就不好了御医是有官职在身的,若是无缘无故消失了自然会惹来麻烦,民间的大夫处理起来当然方便许多。

    “属下明白”两个侍卫不敢多说一句地就将拓跋轩影往他的寝房抬去。

    拓拔日轩直到身后没有一丝声响,才慢慢地转过身来,静静地凝视着地上的那一滩血水,不禁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烦躁地朝外走去。

    “王爷您怎么了”段清蓉小心翼翼地问着拓跋日轩,他来她这好半天了,只是一直板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看得她心惊胆战的,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己有得罪他之处。

    “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多话”拓跋日轩立刻驳斥了她一句,那口气重得令段清蓉不敢再开口说话,看了看自己还平坦的肚子又哀叹地朝外看去,神情有些缥缈起来,她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年迈皇帝的妃子,却出人意料地嫁给四皇子做了侧妃,人人都说她命好,其实她倒宁可嫁给如风烛残年的老皇帝,其实嫁给自己不喜欢的,年纪大的和年纪小的又有什么区别,而嫁给老皇帝就不用遇上那一个人了

    拓跋日轩有些烦躁地心神不宁,只觉得最近做什么都是那么的不顺心,令他心烦意乱,先前狠打了拓跋轩影一顿本以为能出些气,却没有想到心情更加凌乱,更显烦躁

    他正心烦着,突然看到外面有个人影闪闪烁烁的,便大声呵斥“干什么”

    “王王爷轩影大人”那侍卫正是被拓跋日轩唤去照顾拓跋轩影的,他刚请了大夫给拓跋轩影看过,处理了伤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向拓跋日轩回报,只是拓跋日轩似乎并不是很高兴,而且拓跋轩影还是他所伤

    “他现在如何”拓跋日轩难得地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而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

    “大夫说他伤得颇重加上又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好在他年纪轻筋骨强恢复能力又好,好好休养些日子就没有事了。”侍卫一五一十地汇报着,眼珠子还不时地偷转向拓跋日轩,揣度着他的心思。

    “是吗”拓跋日轩似有若无地舒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反问了一句,“他真的伤势很重”

    “是大夫说若非轩影大人筋骨异常,若换作普通人早就没了xi,ng命”侍卫实在不明白拓跋日轩,是他亲自下的手,怎么还要问拓跋轩影的伤重不重王爷有多少力道他们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上次一个侍卫不过吃了王爷几鞭,便落下了个终身残废,而这一次轩影大人身上的鞭痕重重叠叠,血rou模糊得都有些分不清了,少不得有百来鞭,若不是轩影大人基底好只怕早就没了xi,ng命了一想到这,他多少有些心寒,想轩影大人平时如此温和一人,做事也是最得王爷欢心的,居然也莫名其妙地受了如此大的惩罚,险些掉了xi,ng命,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在王爷身边呆得下去

    “这么严重”拓跋日轩倒没有想到如此后果,一来他当时正在气头之上,二来拓跋轩影又是半妖之躯,他自然用尽了全力,没有半毫的留情,却没有想到拓跋轩影也是挨不起打的。只是筋骨异常那大夫发现了什么了吗他目光闪烁了几下,转头对段清蓉说“你先进屋去你在紧张些什么”

    “没没什么”段清蓉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只是一直锁着的眉头却深深将她出卖,欲言的嘴动了几下,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行了个礼,有些失魂落魄地便往屋内去了。

    拓跋日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有些踉跄的步履,心中不禁多了个疙瘩,深沉地收回目光,低声问那个侍卫“大夫还有说什么吗可有说到拓跋轩影怎么个异常法”

    “这倒没有,大夫只说轩影大人筋脉有些奇异,他从来不曾见过,而且受了如此的重伤不但还活着还筋脉完好,实在是奇人。”侍卫努力回想着那大夫的话,几乎一字不差地报给了拓跋日轩。

    “嗯你去杀了那大夫,手脚利落点。”拓跋日轩点了点头,似乎很随意地吩咐了一句。

    侍卫不明白地抬头看向拓跋日轩,然而一但接触到拓跋日轩那可怕的目光,他便迅速胆颤地低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拓跋日轩冷冷地看着那侍卫离去的背影,眼眸变得更为深沉起来,为了安全起见,这两个侍卫也不能留了

    突然听到背后有细微的声响,他立刻起身一跃而上,一脚踢开了内门,便看到段清蓉慌慌张张地正要躲开,他一把抓住她,狭长的眼突然瞪大,问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听到”段清蓉害怕地瑟缩着,但是她说的却是真话,她是想偷听,可是她又害怕被拓跋日轩发现,加上拓跋日轩的声音又压得很低,她实在没办法听到。

    “是吗”拓跋日轩狐疑地冷笑着,猛地将她推了开去,“本王告诉你,别让本王发现你有异心,否则本王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段清蓉一个人不住地颤抖着,她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十几度,冷得令她瑟缩地将自己紧紧抱住

    夜色渐深,王府纵然防备森严,在这么漆黑一片里,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个矫健的黑影就借着这个时机翻墙而入,他谨慎地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估计了一下侍卫的站位,避开他们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说来奇怪,这黑衣既不是朝拓跋日轩的寝房去的,也不是朝书房去的,更不是朝着库房去的,却朝着偏院去了。

    他潜行至拓跋轩影的房门前,推了一推,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从门缝里望进去,里面除了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昏还是睡的拓跋轩影就没有其他人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推开房门便进去了,走到床头便看到拓跋轩影脸色苍白地闭着双目。

    拓跋轩影原本就不似凡人的脸因为没有血色而显得更加透明,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人间一般,不禁令他伸出手去抚摸拓跋轩影以感受他的真实存在,但是那从他指腹传来的冰凉感又着实令他心惊,看向拓跋轩影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起来。

    突然,他听到门外一阵沉重的呼吸,他连忙收回手指,顺手打开后面的窗户,便跳了出去,他前脚才跳出去便看到一人急冲冲地闯进来,急躁地将房门一锁,也没有四处勘探一下,便冲忙跳到了床上。那黑影从窗外仔细琢磨着那个后来者,不禁大吃一惊,拓跋日轩怎么是他

    拓跋日轩站在床上,恨恨地怒视着拓跋轩影,这个该死的混蛋,明知道他有蛊毒在身,却在床上躺了五天了还不转醒

    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瞪视着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拓跋轩影,努力压制着想要朝自己瘙痒的x,ue口探去的双手,他觉得这几天的自己非常奇怪,以前不发毒的时候他并无异样,只在毒发之时会觉得浑身燥热不安,而那后x,ue如果无法得到满足便会有万蚁噬心之痛,然而这两天却截然不同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阵瘙痒着,渴望着渴望着巨大的火热来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闷痒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还是说是因为这蛊毒自身会有这等变化只是这样一点一点渗透的煎熬却比原先那瞬发的毒更加地令人难受

    他这几日一直强忍着,可是这瘙痒却越来越厉害,令他有些无法忍受,偏偏拓跋轩影又躺在床上装死方才他本打算去潘景兰那里消消火,谁知道消不了火反而让这一身的欲火烧得更旺他气闷地从潘景兰那里出来,一时鬼迷心窍便跑到了拓跋轩影这里

    他犹豫地看向床上的拓跋轩影,又不安地剧烈收缩了一下x,ue口,一阵阵的瘙痒感如热浪一般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肌rou每一块骨头,令他再难把持猛地一闭眼,将心一横,便掀开了拓跋轩影身上的被子,用力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双手便握住了此刻十分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硕大。

    拓跋日轩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瞪着手中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男xi,ng,对于这东西他并不陌生,但是像现在这般半清醒的状态下凝视着,他却还是第一次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颤抖着上下抚弄着拓跋轩影的男xi,ng,看着那如它的主人一般洁白的男xi,ng在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他将目光凝聚在了拓跋轩影的脸上,期待着他下一刻会跟着他的欲望一起醒过来。

    只是拓跋轩影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快要被欲火焚身的他一样,令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拓跋轩影你真的以为本王不能没有你吗

    拓跋日轩真想就此罢手离去,而他也确实打算放弃地站起身来,然而那y 靡小x,ue却不争气地分泌着大量的津液,随着他夹紧臀部的动作而自体内挤出来,已将他整个亵裤都染了个shi,而shi透的布料反过来摩擦着他后x,ue周边的褶皱,令他更觉得瘙热

    混账他在心底愤怒地大骂了一声,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拓跋轩影还是骂不中用的自己,不管是他的后面还是前面都在流泪着哭诉心底的渴望,而最终使他不得不屈服在了这最原始的需求之下。

    拓跋日轩将心一狠,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裸露出自己早已傲立在那里的男xi,ng和结实高翘的臀部,他压下心底的犹豫,跨坐到拓跋轩影的身上,扶住他立在那里的男xi,ng抵在自己的臀股之间。

    不断蠕缩着的后x,ue一旦碰触到那火热的实在便立刻渴求地扑了上去,如同一张饥饿的小嘴不断地啮咬着圆滑的顶端,内部流出来的汁液和顶端开始慢慢渗透出来的透液胶合融会在一起滋润着彼此,也将彼此的欲望联系在了一起。然而只在入口处的慰藉完全不能满足拓跋日轩,他一手扶着拓跋轩影的男xi,ng,一手撑开自己的x,ue口,直接便坐了上去

    “扑哧”一声,整个热x,ue完全将柱体套在了其中,一阵战栗自脑袋传开来漫延至全身,拓跋日轩整个腰身微微一软,有些无力地摇摆着,健美的腰身本能地扭转着。纵然心中不乐意,但是一旦得到了充实,拓跋日轩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在了一边,身体完全屈从于欲望之下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发痒的rou壁上上下下磨擦着那火热的男xi,ng,乐此不疲地摩擦而使得整个内壁都充血地发胀,里面的媚rou膨胀地扑了出来,跟着rou木奉不住地拖出体外,在x,ue口激荡战栗了许久才慢慢地缩回去。

    “呜啊啊啊”拓跋日轩起先还有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然而随着他不断地蹲上坐下,主动让拓跋轩影的火热不断地抽打着自己糜溃的小x,ue,一阵强于一阵的快感将他淹没得难以呼吸,他只能如同失水的鱼一般,双眼迷乱仰着头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由着浪荡的呻吟从口中不断地发出而在空气中扩散。而完全沉迷在情欲之中的他完全失去了平时的警惕,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响。

    原本打算离去的黑影觉得拓跋日轩有些古怪便多停留了半刻,他从窗户缝中朝屋内看去,居然看到拓跋日轩如同dang妇一般地跨坐到拓跋轩影的身上,然后居然用那羞耻的地方吞没了拓跋轩影的整个男xi,ng而开始不断地摇晃着身子

    黑影不禁倒抽了一口气,猛然朝后大退了一步,怎么可能骄傲如拓跋日轩怎么可能如同一个女人一般地被男人贯穿

    他惊讶地甚至忘记了移开眼睛,就看着拓跋轩影漂亮的男xi,ng在拓跋日轩血色的x,ue口里不断进进出出的,缠绵在柱身上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闪着艳丽的色泽,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黑影难以置信而恐慌地从这场并不属于他的男欢男爱之中惊醒过来,猛地转开了头,一向沉稳的呼吸有些紊乱,步伐更是有些踉跄,浑浑噩噩地转头离去,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

    而屋内的拓跋日轩全然不知自己y 乱的一面被他人看了个透彻,他投入地在拓跋轩影的身上不断摇摆着,甚至不满于这只有自己律动的速度,他长臂一伸,抓住拓跋轩影的胯部不断地朝上击打着自己的臀部,利用着自己抬臂和下坐的力度而让整个硕大进入得更彻底些完全y 化的rou壁愉悦地激出大量的水花,在“哗哗”的水声之中缠着火热的木奉子而旋转蠕动。

    “啊啊啊快本王要快”拓跋日轩无意识地呻吟着,修长的身体激烈地摇晃着,扭转着臀部而加大了手抬上抬下的幅度,此刻的他有种错觉,感觉自己像是后x,ue之中cha着巨剑而骑在不驯的野马上奔驰一般,他无法控制住身下的野马,只能由着它将自己带向未知的方向,然而他却沉迷在这既痛苦又快乐的恍惚里无法自拔

    终于,他只觉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前段,飙水的男xi,ng在空气中乱舞了一阵,抽搐着便将内部的ji,ng华全然洒在了空气之中,顿时一股子淡淡的情色的腥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拓跋日轩脑中一片空白地扑到在拓跋轩影的身上,夹着异物的突兀令他挪动了几下,便感觉到几股子水柱冲在了他的敏感之处,令他战栗了几下,又有了一些欲望。

    “王爷”他喘息着不安地下滑了一下,就听到拓跋轩影一声迟疑的叫声,他错愕地一抬头便对上了拓跋轩影迷蒙的眼睛,该死的他早不醒晚不醒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

    拓跋轩影错愕地凝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拓跋日轩,他的男xi,ng还含在拓跋日轩的后x,ue之中,那滑滑的感觉证实他刚刚半睡半醒之中的春梦是真实的,他转念一想,看来是拓跋日轩蛊毒发作了被逼无奈才来他这里的,否则只怕自己就是被他打死了他也懒得多看自己一眼吧想到这些,他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

    拓跋日轩立刻将他脸上那抹苦笑看作是对自己的嘲讽,他恼羞成怒不由分说便一巴掌上去,“唰”的一下,便将拓跋轩影的左脸打了个通红,他刚刚因为呻吟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怒吼着“你嘲笑本王”

    “属下岂敢。”拓跋轩影挨了一巴掌反而菀然一笑,此刻拓跋日轩正坐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男xi,ng还埋在拓跋日轩的体内,只是他们却进行着这样的对话,他又觉无奈又觉好笑得摇了摇头,看得拓跋日轩越发地生气,连着又是两巴掌,令拓跋轩影苍白的脸上多了两块不自然的红肿,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怜惜,可偏偏拓跋日轩是个铁石心肠,纵然心里有些微微的触动还是死活压了下去。

    他恨恨地从拓跋轩影的身上爬了起来,将拓跋轩影的男xi,ng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只是那还充血的rou壁一失去的支柱,立刻便哀鸣地蠕缩起来,自身的汁水夹杂着拓跋轩影ru白的液体从尚未完全关上门的x,ue口里扑出来,顺着大腿缓缓地流下来,经过拓跋日轩敏感的大腿内侧,令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不禁抬高了几分,让拓跋日轩更觉难堪,怒气满面地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披。

    “王爷你要回去吗”拓跋轩影见拓跋日轩披了衣服就往外去,似乎并不打算在他这里过夜,他慌忙撑起自己的身子,想也不想地上前拉住拓跋日轩,然而当他接触到拓跋日轩有些惊讶的目光之时,他才像想起什么地收回手来,低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在床上躺糊涂了,居然胆大地拉住拓跋日轩,想要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人便是如此,有了一点甜头便想要更大的甜头,贪婪的欲念在他的心里险些控制不住了他叹息了一声,单膝跪地地请罪道“属下该死”

    拓跋日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会主动拉住自己,有些发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拓跋轩影,苍白的脸色却因为他方才的几巴掌而带着胭脂红,看上去有些病态的透明,半遮半敞的衣服露着诱人的肌肤,竟让他觉得心中有些sao动起来,惊地转过头去,有些烦躁地说“你确实该死”

    “那王爷要属下死吗”拓跋轩影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日的他似乎特别地大胆。

    “你”没料到拓跋轩影会反问自己,拓跋日轩不禁一震,双目又瞪向拓跋轩影,对上他那双比草原的蓝天还要清澈的眼睛,却让他有些慌乱地收回眼神,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一定是那该死的蛊毒作祟,令自己变得古里古怪的

    “你快点好起来,本王要得不是只会躺在床上休息的废物”他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拓跋轩影凝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傻傻地笑了,也许他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拓跋轩影的伤虽然很重,但是他已经醒过来便可以用妖力自我疗伤,没有两天便好得差不多了,他本来还以为拓跋日轩晚上还会来自己这里,只是却始终没有盼到拓跋日轩,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也令他分外想要快些回到拓跋日轩的身边。

    醒来的第三日,他便打算回拓跋日轩身边做事,只是他才出了房门,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居然翻墙而入,直接跳到他这个四王爷的贴身侍卫面前,而这两个人他却也认识,正是拓跋雨渊和苻晨毓。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两个也都算得上地位显赫了,怎么会爬墙而入也不怕被人当作刺客给抓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得紧,看着他们两个明明一起翻墙进来,却还推来推去地一路吵着走到他面前,他不禁好笑地摇摇头,笑着说“你们两个还真是配。”

    “谁和他她配了”拓跋雨渊和苻晨毓异口同声地说,又相互孩子气地瞪视着,指着对方说“你不要学我说话”

    “呵呵,”拓跋轩影被他们两个逗弄地忍不住笑出声来,“还说你们两个不配,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他脸上那样的笑容却让两个人看得痴傻,而忘记了争吵。

    拓跋轩影见他们两个安静下来,想起拓跋雨渊的身份,上前行礼说道“参见七王爷,只是七王爷为何要翻墙而入,实在是不合礼数,万一底下的人不认识二位,要是误伤了怎么办”

    拓跋雨渊慌忙上前扶起拓跋轩影,爽朗地笑着说“轩影大哥,你不必这么多礼,叫我雨渊就可以了,我会爬墙也是事出无奈。”

    “对呀”苻晨毓难得地附和着拓跋雨渊,抱怨地说,“要不是我给底下的人塞了红包,我都不知道你被打成重伤了,那个死王爷还骗我说你不在”

    “正是”拓跋雨渊点点头,赞同地说,“你受伤的事四皇兄一直瞒着我,我几次来访都推脱说你不在,要不是我觉得四皇兄言辞有些闪烁,十分怪异,我才打算从后门溜进来探个究竟,又刚巧碰到苻姑娘,才知道你受伤了你的伤可好了”

    拓跋雨渊上前关心地搀扶着拓跋轩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拓跋轩影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淡笑着说“多谢七王爷和小毓关心了,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已经好了,只是你们私自闯入到底于理不合,还是快些离开吧。”

    听到拓跋轩影对于自己和苻晨毓的差别称呼,敏锐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生疏与客套,拓跋雨渊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眼神,垂头丧气地说“轩影大哥怎么还是叫我七王爷,而且我一来你就赶我走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叫你轩影大哥吗还是你厌恶我”

    拓跋轩影微微一愣,没有想到这位皇室的宠儿在自己的面前会如此的低声下气,虽然拓跋雨渊一再地和他套近乎,但是他毕竟是拓跋日轩的人,实在不宜和拓跋雨渊走的太近,只是他如今这样子在自己面前,倒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了

    微微地叹息了一下,拓跋轩影客套地说“岂敢,七王爷叫我一声轩影大哥,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然而主仆有别,毕竟您是主子我是仆,不敢乱了身份”

    拓跋雨渊无奈地看着他,落寞地笑着说“你是怕我四皇兄对你有所误会吧”

    拓跋轩影沉默地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一句“七王爷还是少与我们这些下等人来往的好。”

    拓跋雨渊突然激动地上前攥住拓跋轩影说“轩影大哥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作是下等人你知道吗我”

    “七王爷”拓跋轩影有些错愕地看着突然变得激动的拓跋雨渊,惊地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慌忙推开了拓跋雨渊,猛一回头,便看到拓跋日轩冷冷地站在远处,而即便隔得如此遥远他亦看得到拓跋日轩眼中猛烈的怒火心里不禁大叫了一声不妙

    拓跋雨渊似乎也注意到了拓跋日轩的存在,但是他并不在意,收敛起自己的激动,朗声说道“轩影大哥,那今天就这么算了,改日我再来看望你”

    “你早点走吧早就叫你这怕事的家伙不要跟着我来了”苻晨毓顺着拓跋轩影的目光也看到了拓跋日轩,见拓跋雨渊似乎害怕地就要走,便不客气地嘲笑了一声,拓跋日轩来了怎么样她才不怕,就不信他会不看自己老爹的面子把自己怎么样

    “等等,”拓跋日轩叫住拓跋雨渊,冷笑着说,“七皇弟和七弟媳来了怎么也不和本王打声招呼万一哪个狗奴才不认识七皇弟你们,伤了你们可如何是好不过有只好狗给你们挡着,你们自然是不怕了”

    说到“好狗”二字,拓跋日轩咬牙切齿了一下,不必指明大家心里都明白指的是拓跋轩影,拓跋轩影当下便跪了下来,反而引得拓跋日轩笑得更冷,他y阳怪气地哼了两声,说“你可是我七皇弟的轩影大哥怎么突然给本王下跪了这不是要折煞本王吗”

    拓跋轩影低头苦笑了一下,他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唯有一双明目毫无保留地直视着拓跋日轩,然而拓跋日轩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视着他的眼睛,却将头一甩,不愿看向他。

    “轩影大哥你跪什么他都不要你跪了”苻晨毓在一边实在看不过去,这个拓跋日轩有什么好拽的以轩影大哥的才华才不用依附于他他能有轩影大哥的扶持还是他的福气她气不过来狠狠瞪了一眼拓跋日轩。

    拓跋雨渊也难得皱起了眉头,不管是谁看到拓跋轩影这样真挚的目光都硬不起心肠来吧,这四皇兄的心肠未免太硬了还是说连这么真诚的眼睛他也无法去相信,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四皇兄,希望你不要误会本王和轩影大哥之间的关系”

    “有什么好误会的”拓跋日轩厌恶地看着拓跋雨渊,目光之中含着一丝杀机,拓跋雨渊突然低下头来笑了笑,说“确实没有什么好误会的,本王也不打扰四皇兄了,就此别过,苻姑娘走吧。”

    拓跋雨渊不等苻晨毓抗议,暗点了她身上的x,ue道,便拉着她往外走,这个傻姑娘留在这里只会害得拓跋轩影更惨

    “不送”拓跋日轩隐忍着怒意挤出了两个字,等到两个人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他一双满满是怒火的眼睛y森地瞪着拓跋轩影,牙齿紧紧地碰在一起发出愤怒的声音。

    拓跋日轩森冷地望着拓跋轩影,他并非有意来此的,只是他这几日心中特别烦躁,不仅仅是因为rou体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更是心里头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堵闷,这种堵闷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恐慌,令他更为烦心

    本来方才正得了空闲,他便想在院中走走,散些闷气,却不知不觉走到了这边,更是看到了令自己更为恼怒的场面思及先前所见,他的表情更添了几分y沉,先前拓跋轩影瞒着他救了拓跋雨渊,现在竟公然当着自己的面和他拉拉扯扯暧昧不清,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没来得他心中的烦倦更加憋闷得难受,狠狠地一甩袖闷声不吭地就离去了。

    一直等待着他的责罚的拓跋轩影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惊地抬头望向拓跋日轩离去的背影,实在没有料到拓跋日轩会就这么沉默地离去,而如此让他看不出心思的拓跋日轩竟让他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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