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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第14节

作者:白莲米 字数:21122 更新:2021-12-31 02:30:59

    “我叫包大户,弟弟叫包小土。”小队长攥紧缰绳,挥舞着马鞭,嘴里答着话。

    “大包,小包。如何”晚知笑了,这名字取得真有意思,亏得只有俩个娃。“诶大包,你还有没有弟弟妹妹的”

    “有啊,还有个小妹,今年刚十四。”新名字叫大包的,爽朗说道。

    “十四好年华啊,豆蔻佳人。嗯,大小都有了,那该是叫包微什么的吧”晚知抖掉袍子上的碎屑,随意闲扯。

    “大人果然厉害,是叫微儿呢。”大包迎着风的声音,吹到晚知耳边却变了味道。

    微儿还是薇儿晚知突地想起小蒜妹来,自己不止一次听过苏夫子和夫人叫她薇儿,也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可如今,却因的陷在僵局中逃不开。如此一念,再也轻松不起来,讪讪地说了句就躺到塌上睁着眼胡思乱想。

    棋子见聊得欢,怎忽转场,忙问道“公子,可是身子不适”

    “嗯,是不大舒服,买的参片拿来,我含上就好。”晚知随口顺着,身子是自己的,没人心疼还是得自己来顾着。

    “哦哦哦。”棋子捧开小纸包,野生参被切成薄片,整齐地码好。

    晚知取过,含在嘴里甘苦味浓,直透喉间。“我是不是个很自私的人。”

    棋子写但生。“公子是大好人呢。”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不惹毛脾气才好。

    “哦,是吗。”晚知闭上眼,轻叹了声。

    “晚知哥哥待我真好,晚知哥哥你真好。”苏安薇的声音似在身侧,这般近的回荡着。晚知想起那直率可爱的小姑娘,自己真的是罪人了,到了封地那边,定要找个好人家,诶辰维好像还没成亲呢,在这四个闲散王爷里,最受自己亲爹待见的就是他了,据说是大将之才,有祖上遗风,文韬武略都是一顶一的,不如自己做回月老,拉根红线如何不管怎么说,总比跟着自己守活寡要好上一万倍

    这般想着,自己的内疚感也能减少一些,如此浮想联翩,无趣时与棋子大包打些嘴官司,漫漫旅途倒也不难熬。

    终到了屿西,城东王家粮号。

    “哎呦公子,您这个点儿来,我们家没多少存粮了,只够家眷们吃的。”面上堆着笑的中年人客气说着,做成大买卖心中高兴,并时不时打量着晚知。

    “啊什么人买的什么时候的事儿买了多少”晚知慌了,自己还是来晚了么

    “这这位公子,您问的问题恕在下无法言明”中年人不买账,又不跟他做生意,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大包上”晚知憋着气,指使大包要做下歹事。

    “说不说我家大人问你的,老老实实交待了”大包也是奉晚知的话,无所不从,鸡毛当做令箭,冲上前去扣住中年人脖颈。

    “我说我说”又不是什么机密,刚来了一群土匪,不曾想又撞上一波“来买的人没留,我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晓得是兵痞子,他们前脚出,您这就来了啊。”

    “哦兵痞子”哈哈哈皇帝姐夫的正规军定然不会这个吊儿郎当的做派,那就只能是王爷亲兵了晚知激动地眼眶地红了,示意大包放人,抖着声问“你这里还能拿到粮食么”

    “公子诶,真没骗您,北边的大雪都多长时日了,除了秋里收上来的,现在就是神仙也交不出粮来啊。”中年人哭丧着脸,自己就是做老实生意的,看来得备上几个看家护院的,时不时来这么一吓,老命都快没了。

    “哈哈哈”晚知终于笑出声,抑制不住地欢喜。“那就放你一马,饶你不死咱们走”

    “呵呵。”中年人扶着柜台站好,今日还是早早关门吧,这是碰上脑子不好使的了,没买着粮还这么高兴。

    出了店铺,晚知指挥道“小包和棋子往西边的粮店去,棋子你也认得咱们的人,不管有没有找到,一个时辰后还到这里聚”

    “好”棋子看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公子这般笑颜,定是好事,拉着小包驾车西行。

    “大包,咱们往这边走”晚知也不进车内,在外面搭板上坐下,反正此地离京城甚远,没人能认得自己。

    果然在一家粮店外,一伙人吵吵嚷嚷的。

    “我家爷说了,这些全都包了”

    “哎呦大爷,这可不成,城里若是哪家缺了的,还要来称上一些的,店里留米这都是老规矩啊,可不能全卖喽”

    “怎么着给你银子还不成么诶我说你这老头,放着生意不招呼,你是想砸了铺子还是怎么地”

    “善哉善哉,君子乐善好施,勿要强人所难啊。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说的对,城中居民还要过活的,留上一些也有道理啊。”

    “可是”

    “别可是了,留便留吧,店家既然说了是卖给街坊邻居的,那便无妨。弃尘,都听你的。”15370461

    “你你你,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一场闹剧很快就散了,晚知从来没有如此乐意凑热闹,几步跑过去,站在那里几乎说不出话来。

    “咦顾侍郎真的是你啊诶诶诶,弃尘,我眼没花吧”清益也颇感意外,揉了几把眼眶。

    “啊”弃尘小师父在亲卫哄笑中泛红的脸还没恢复,抬头看了,抿唇笑道“小施主,你终于来了。”

    “诶弃尘,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终于你早就知道顾侍郎要来么”清益还是老样子,心直口快,没个心眼儿地拉着弃尘的手问个没完。

    晚知久别逢故友,又历经生离死别,自然另有一番感怀。

    “清益,我就那么一说,你看你沉不住气的。我的意思是祁沐封在这里,晚知肯定要来的啊,他们是一起的嘛。”弃尘握住清益的手,轻声解释道。

    晚知歪着头,看他俩打情骂俏,心中温暖一片。

    “不是啊,我是想沐封他唉”清益明显的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便不言语了。

    “什么意思祁沐封他”晚知捏了拳头,浑身瞬间冰冷了。

    “顾侍郎,你别多想,就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弃尘为难地盯着晚知,眼神中带着不明原因的担忧。

    “弃尘小师父,你只告诉我,他还活着么”晚知觉得气息不够用了,手捂着胸口摇摇欲坠,心疯狂跳动着,身子也似没了知觉。

    弃尘忙过来扶住,大包张开双臂远远地护着,大气不敢出。

    “哪的话沐封好着呢,逍遥自在的很。”清益看晚知误会,赶紧出言澄清。

    “哦。”晚知松了衣襟,不提防自己刚用力竟咬破下唇,血腥味蔓延。

    “什么逍遥自在,别乱说话啊。”弃尘细心拍着晚知肩背,眼神示意清益勿要再多言,多说多错。

    “只要只要没死就好。”晚知强撑住,压抑住翻涌之气,不在去计较二人话中分明透出的遮掩躲闪。

    “嘿嘿,怎么会,大家都好好的呢。走,顾侍郎,咱回去吧。”弃尘笑的很腼腆,与晚知不熟,但也知是祁沐封整日心心念念的人。

    “弃尘小师父”晚知平静了些,轻微咳出声。

    “别这么客气了,叫我弃尘就好。顾侍郎呃,我也叫你晚知,好么”弃尘易与人亲近,仿佛带着佛光。

    “嗯,好。”晚知报以微笑,这就是找到归属的感觉吧。

    “晚知是身子不好么回去后,叫人给看看。这世道不太平,小心些。清益,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买完后也早些回来。”弃尘跟个小媳妇样,详细地嘱咐好。

    “成,你们几个扛了粮包,好生护着余下的,咱们去下一家”清益大手一挥,带着痞子们跑步前进。

    第九十八话 谁人现 暮晓晚知相宜面

    更新时间:2013617 0:31:43 本章字数:3450

    晚知带着弃尘回到与棋子约好的粮店门前,三人都抑制不住喜悦,快马加鞭地往城外营地里赶。殢殩獍午

    “晚知,咱先见了辰维,他颁了牌子再送你去封地。”弃尘头上围着布巾,遮住光秃秃的脑袋,不过严寒冬日本就护得严实,倒也不算怪异。

    “嗯,怎么封地出什么乱子了么”营地在城外,这也正常,防人外围突进,瓮中捉鳖。但,是辰维亲自坐镇,有些奇怪。

    “没什么,只是抽不出人,你家那位在封地城里,清益又是个呃,他那个人你是知晓的,需要人随时提点着,所以啊,辰维这个做大哥的忙的很。”这态势,俨然一大家子的感觉,弃尘从与清益从护国寺逃出,想来也是历经磨难,早已将身份摒除,剩下的就是知己,是好友,是一辈子能无限信任的,是能将性命依托的人。

    晚知很羡慕,自己错过的那么多,没有携手同进退,惋惜。

    “小师父,你真的是护国寺的高僧么”刚小声问了公子,一直好奇着。棋子看着弃尘,高高瘦瘦,温润和善,自己虽不认得,但公子能信得过,定是好人。

    “是啊,呵呵,不过那是曾经了,枉如前世般。我动了凡心,再不清净故有负师父厚望,还俗了。”弃尘想起那个呆瓜,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一根直肠子,说话做事不会绕弯,却偏能套住自己的心,所以为他就算背负骂名,遭人不解甚至指责辱骂,也并不后悔。

    “人生在世,就是要能活得畅快,别的哪管那么多。”晚知能懂他的心事,相视一笑,甚为投缘。

    刚通过哨防,还未接近主营帐篷,便见了辰维远远地迎了上来,竟是行了大礼,跪拜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为祁沐封而来,你算是他大哥,那我也该叫上你大哥了。”晚知不想讲求那些虚礼,直截了当的拉近二人关系。

    “叫我大哥自然是好,但你必须受的我这一拜。若不是你设法搭救,我们不会有这今日,恐怕早已被困京城之中,死的不明不白了。大恩不言谢,我辰维定是不忘的”辰维严肃认真地说着,不顾来来回回列队巡逻的兵士,恭敬地一拜。

    晚知无奈,颇有些尴尬道“这只要大家能在一起,好好的就行。”

    “是了,沐封在城里,有些不打紧的小伤,我这就派人送你过去。”辰维洒脱一挥手,两队人停下,待整候命。

    晚知见他能屈能伸,面上收放自如,确实是个人才。听了他的话,小声念叨“受伤了么”

    “刀剑无眼,遭人暗算。不过,养了大半个月,也该好了。”辰维随口一提,遂取出信物,交予晚知。

    晚知收下,知是进城所用,转念道“这个是棋子,本就跟在祁沐封身边的,想来你也脸熟。这仨是我来时带的车夫和护卫,若是不放心,就留了在营地里。”至于怎么处置,正是缺人手之时,能归为所用,也可。

    “我知道了,你急切想见沐封吧,那便走吧。”辰维见晚知不时看向远处,封地视线尚不能及,自是相思甚苦。

    晚知拱手告辞,急急地坐上亲卫牵来的膘肥 臀圆战马,就要扬鞭。

    “辰维,我有些放心不下,跟着去成么”弃尘眉头皱着,担忧道。

    “也好,出什么事都帮忙劝着点,别闹出误会来。”辰维点头许可,沐封这事办的极不稳妥,几个兄弟看了倒无妨,就是怕晚知乱想。

    “弃尘,快些吧。”晚知先行一步,转瞬甩出老远。

    “晚知小心些,我这就来。”弃尘连忙上马,追过去紧跟着。

    距城二十里地,晚知却觉得跑的太慢,走过漫长的思念,蚀骨滋味尝遍,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祁沐封,你是瘦了还是胖了,军中生活好不好,习惯不习惯,累不累,苦不苦,还有你想不想我。知带他见去。

    在弃尘指引下,晚知跳下马,大跨步往府中后院去,不顾弃尘在身后唤着。与厢房只有一箭之地了,晚知的心激动地都要跳出来

    “沐封,你伤还没好,怎么又看这图纸了。”这是谁好像是个少年,声音完全没有听过,绝不是某一个贴身小侍。

    “呵呵,不碍事的。”温柔的声音好熟悉,晚知鼻尖一酸,好像扑入只属于自己的怀抱。

    “整天都看这么一个,别看了嘛,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沐封,好不好嘛。”少年撒起娇来,声音柔弱地让人听了就生起怜爱。

    不过,传到晚知耳边里,便是另一种味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晚知一脚踹开门,盯着屋内的两人默不作声。

    祁沐封早探知房外有人,但府上来来回回的小侍多了去便没作想,自己朝朝暮暮盼望的人儿居然就在眼前,大喜过望,率先回过神来,瞬间掠身而过,揽住晚知腰身。“晚知我的晚知”

    “放开”晚知挣脱了,没用力气,与祁沐封离的稍远了些。“他是谁”

    晚知不问那少年,只冲着祁沐封。不暴怒甚至不生气,平静之极。

    “晚知,等我和你慢慢细讲。”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祁沐封不想让晚知有任何不舒服,等得了空自然是会说的。

    “喂,你是谁啊凭什么问我我还没问你呢。”那少年腾地坐起,按捺着火气,顶嘴道。

    “哦你认不得我也没关系,正好,我也不想认识你。”晚知推开祁沐封,斜眼看那少年,愣住了

    这少年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秾纤得衷指如青葱,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丹唇皓齿骨像应图,却是绝色啊晚知摒除对他敌意叹道,但隐隐觉得怪异。

    那少年也同样对晚知细细打量着,露出惊艳表情来。不过,俩人很快发现,这眉眼神色,这身量体长,都是跟自己很相似啊15424658

    “你你你你不会也是那个老王八蛋的私生子吧”那少年长相虽好,但口不择言,有些粗鄙。

    “哦虽不知你口中的那位是谁,但我敢肯定,咱俩没关系。”晚知不想多余好奇,淡然道。

    祁沐封有些急了,牵着晚知的手不放,轻声道“晚知,这事我会详尽说予你听的。先别生气,伤了自己身子了。”

    “我不生气,你活的好好的,我看到了。这就行了,没事我先走一步。”晚知撇了祁沐封一眼,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有些失望,原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个人,还是和自己颜面相似的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嬉闹着,就算没有真的动心,与自己形单影只相较,也是极不公平的。

    “晚知,别走,求你了。”祁沐封不顾几人在场,放下身段说起软话来哄。

    “滚开,我现在没什么想和你说的,累了。”晚知冲他胸口捶了一拳,看着气势很强,实则不痛。

    “我有话和你说,很多很多。晚知,我好想你,我是该打,别疼着你的手了,我自己来。”祁沐封抓了晚知的手,啄米般细吻着。

    “那行,既然知道错了,自己领罚吧。”晚知憋着气,语气冰凉冷淡。

    “喂,你这个人沐封受着伤,你怎么这么狠心呐”那少年不乐意了,冲到二人跟前,并不敢去捏祁沐封的手,只攥了衣角拉扯着。

    “我自己的男人,我愿意,怎么了”晚知按着祁沐封的手,啪的一声拍到脸上。“看见没你的沐封也愿意。”

    “您你你”那少年就没见过祁沐封这般柔情模样,不知该说什么,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晚知,咱换个清净地儿,你也好歇歇。”祁沐封多想横抱着晚知,紧紧地不撒手。

    “这地儿挺好的,说清楚吧。”晚知是有些累了,一路着急跑着,屿西比京城暖一些,但毕竟是冬日。呛了些冷风入腹,捂嘴咳了几声。

    “怎么了乖可又是病了”祁沐封知这事逃不过,早说早了,半抱半搂地将晚知放在腿上坐好,顺便盖上小薄毯。

    “死不了。咳咳咳,这哪位啊”晚知越是生气越是面上不显山露水的,以往拳打脚踢甚至爆粗口辱骂,那都是明面上的,其实心里就等着祁沐封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再塞几口亲昵的吻。

    祁沐封深知这一点,故而不敢唬弄,老实答道“这位是暮晓,我从京城回屿西的时候,遇上的。”

    “是你取的名字”晚知十分不乐意了,在紧实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呃”祁沐封吸了口气,后背沁出些冷汗来。

    “是,哼那又怎么样沐封说这是大有寓意的”唤作暮晓的少年仰着脸,吃味地看着搂抱的两人,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沐晓知晓你祁沐封才取的么呵呵,不是只有我才知你懂你么这个少年你们才识得几日,就知心知意了

    还是暮晓这名字总觉得与自己有些关系。

    晚知委屈的不得了,又不想在人前示出脆弱一面,勉强压抑着,咬牙切齿道“祁沐封,你取的一手好名字啊。”

    第九十九话 冰释求 自责悔恨上心头

    更新时间:2013619 18:31:46 本章字数:3400

    “呵呵,弃尘也来了,让你见笑了。殢殩獍午”晚知不停在祁沐封腿上扭动,意图摆脱。祁沐封单手按住,紧箍住那细腰,见弃尘暗灰袍子闪进屋内,求助道。

    弃尘讲沐屋。“无妨,暮晓。今日我与你讲一个故事,如何是可歌可泣,让人心生羡慕的一对儿。”弃尘面带微笑,柔和地对着暮晓。

    “哼,你不是和尚么干嘛讲那些六根不净的,我才不要听。”暮晓的脾气也不小,嘴里没个把门的,挑人痛处说。

    晚知斜撇了他一眼,料定祁沐封不会被那皮相所惑,虽与自己面颜七八分相似,性子也烈,但内里却是相差甚远,骄纵不堪。

    弃尘何等度量,岂会为恶语生气。仍是那副好说话的模样,牵着暮晓的衣袖道“我便是因坠入红尘,不忍再污了我佛才入世。故事中的人你也识得,危难之中才能寻见真情。你还小,但却比我想的更能切中精髓些,所以我向你请教一番,可好”

    暮晓原以为他会恼怒,意外地多看了弃尘几眼,那谦虚的态度不像作假,再观祁沐封并不看自己,一双眼睛只恨不得黏在怀中那人身上,跺脚道“那我想知道的你都会告诉我么”

    “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是我知晓的会告知,其余随缘。”弃尘不理会他的无礼,淡然笑着。

    “那沐封,我晚些再来看你,可以吗”暮晓咬着下唇,居然有卑谦的味道。

    “呵呵,我与他长话短说,这位暮晓公子,你稍等片刻便可来。”晚知掐了祁沐封一把,站起身来要送。

    “暮晓,你在院中休养几天吧,若是想回去了,再来找我。”祁沐封牵着晚知的手,对暮晓颇为冷淡。

    “哼”祁沐封虽平日对暮晓不上心,但在人前也维持着谦谦君子不亲近却亲和之态,哪有这般狠话。嘟着嘴摔了袖子,将阖扇木门踢得更开些,而去。

    “咳咳咳。”晚知本着礼仪,将暮晓送到门口,却不提防他动作之快,门外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涌入,呛了满口,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暮晓本和弃尘都走到院子了,听得晚知声嘶力竭地咳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弃尘忙折回,担忧道“沐封,我们来时晚知就是这样,先唤了人来瞧吧,有什么事等歇了再说。”

    暮晓远远地看着,怔怔地看着祁沐封抱住晚知,抚顺着他胸口,焦急地喊随军大夫,依稀能猜出这二人所经所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真情,让人好生羡慕。

    “祁王爷,敢问这位公子是从何时开始咳的厉害不”大夫扣了脉,示意祁沐封去轻拍晚知后背。

    “这我并不知晓。”祁沐封懊悔又心疼,自己欠了晚知太多太多。

    “没多长时间,也喝了汤药的,快好了。”晚知强压下口中腥甜之气,反握住祁沐封的手,安抚着。

    “您这是伤了肺气,是受了极寒所致,加之操劳未好生调理,有些棘手啊。”大夫摸着小山羊胡须,看了眼两人相执的手,道。

    “是长途跋涉了,我知道,晚知苦的很。陈伯,可有法子治”祁沐封心如刀割般,非常自责。

    晚知感受到他的情绪,仰面往后靠在祁沐封怀里,轻声道“我说了没事的,不打紧。”

    “祁王爷勿须担心,可有治的。只是咱们军中药材稀少,费些时候的。这位公子,你是如何伤的。”大夫在脑中思索着药方子,看他咳的凶猛,不仅要止,还要防着毁喉头疼甚至昏迷之症。

    “是落了水。”晚知小声说了,靠着的祁沐封猛地一震,手臂收的更紧。“祁沐封,你松开些,我又不会跑。”

    “哦,想来当时是极其凶险了。”大夫琢磨着,鲜枇杷叶加之竹茹陈皮,该是最缓和之策,但这个季节,实在难去,再者冬日治这种病症,难好。

    “是了,多亏陈太医及时出手,我醒来时全靠他救治。”晚知仔细看这大夫,听得祁沐封唤他陈伯,与陈太医有几分相似,故意试探道。

    “陈太医哈哈,那是我同胞三弟,不错不错。公子,他定是不止开了几付,怎么会不全好”大夫果然对晚知温和了些,问着。

    “我还有些事,便没管那么许多了。”再多一次选择,晚知也会毫不犹豫地做同样的决定。

    “那成,我看你咳中无痰,用些下气平喘之物便好。公子请放宽心,我与胞弟师出同门,他能治得,我也不差。对了,可曾咳过血沫”大夫笔尖捻了毫墨,在方子上书写。

    “呃从未。”晚知见祁沐封搁在床沿的手已青筋爆出,不敢再说了。

    “哦,还好,那我就开方子了。”大夫执笔写着,天竺黄五钱,天麻一钱,白附子、防风、半夏、胆星,再加辰砂。

    晚知探头过去瞅了眼,又怕自己落了病根,迟滞半天道“可能有时候咳了我并不知晓。”

    “我就说嘛,脉象上气血上涌,怎可能不带血。得,我再给您开一张。”大夫将那页撕去,又徽墨着,生百合生地麦冬二钱,元参贝母生桔梗白在岑钱半,黑地榆黑黄泊黑栀子杭菊甘草二分

    祁沐封见这两张纸,差异相当明显,遂盯着晚知一声不吭。

    “我我常备着参片的,时不时地含着。”晚知被那眼神看的发毛,忙解释道。

    “是有些好处的,仍需用药。”大夫收了各式物件,对着祁沐封拱手。

    “多谢陈伯,这事还需你费心了,晚知他他若不好,我拿命相抵也是愿意的。”祁沐封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我知晓了。”大夫笑着点了头,又与弃尘一起走出。

    一时间,屋内极静,城中人烟稀少,大多是历代亲卫及家眷,养之有素,并不喧闹。晚知平息了会儿,抱着祁沐封臂膀道“我没事了,别担心。”

    祁沐封并不答话,晚知心中不安,刚张了嘴还要解释,就被扳过细肩,霸道却又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强悍地不容拒绝,温柔地细细呵护,矛盾又混杂而成,带着熟悉的温暖。

    晚知侧着身子,与他口舌教缠,多日来的思念倾泻,满满地涨在胸腔中,颇有不真实的触感。“祁沐封你别恼我。”

    更多的柔情在脸庞,脖颈轻抚着,没有往日甜蜜刺疼的啃噬,没有舌面卷起的战栗,没有克制不住的抿吮。晚知被巨大的惊恐袭来,是不是分别久了,感情也随之淡了。

    “祁沐封”晚知忽然有些不那么确定了,暮晓比自己年纪小,身段又软,会不会祁沐封真的喜欢上他,又或者想二人共事

    念及此,又得不到回应,晚知怒了,如果是那样,自己来了是做什么,又该如何自处,不如就此为自己留些脸面,相忘于江湖越想越气,一把推开祁沐封,道“不说的话,我这就走了我许是不该来的”

    这一下,晚知愣住了。只见祁沐封满面水痕,双目赤红,竭力抑制住不出声地无声流泪,张开双手复又搂住晚知,靠着他肩窝里,抖着声道“晚知,我该死”

    “你”晚知能读懂他眼中的悲伤,自己还是自私的。若是祁沐封为自己受伤,自己定是心痛难忍,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幸好幸好。

    “晚知,我”祁沐封哽咽着,抱住晚知似天下间绝无仅有的至宝般,唯恐再次失去。

    “哈哈哈,祁沐封,你丢不丢人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哈哈哈,我好嫌弃你啊。”晚知强撑着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带着哭腔,鼻尖也酸的不得了。

    “好了,乖。不准嫌弃我,也不准不要我,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要围在你身边的。晚知,我的小祖宗,再不许离开我半步了。”祁沐封听着晚知也被自己情绪感染的难受,忙抹了泪,不好意思了。

    “哼,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沐晓么还捆着我干嘛,我也要去找别人去”晚知扑进祁沐封怀里,滚着就势将欲坠的泪擦在衣襟上。

    “我是一时糊涂,给他取了这个名字。有你,我对旁人是再也动不起那心思了,晚知,你摸摸看。”祁沐封抓着晚知的手,按在胯下。

    晚知被燥的浑身发热,明蓝锦袍下的一块凸起,硬邦邦的直戳手心,笔直坚 挺,形状不可小觑。“你整日都想些什么呢别想岔开话,给我跪下,好好说清楚”15461601

    “晚知,先亲一会儿,好不好”祁沐封攥住晚知的手不让他离开,婆娑着那凸起。

    “跪下”晚知红着脸,挣不开手,只得狠着语气道。

    “成成成,你别生气,我这不跪好了嘛,严刑拷打都来招呼吧,我挺得住。”祁沐封双膝跪在床上,边说边往晚知胸口揉去。

    “滚远点,没说清楚之前别想碰我。”晚知一掌打开作乱的大手,娇嗔道。

    “好好好,我招了我全招了,是不是招完之后就可以摸了”祁沐封得了承诺,立即端端正正跪着,笑的狡黠。

    第一零一话 温情柔 暮晓难言忧

    更新时间:2013626 21:38:29 本章字数:3312

    “你别想绕我,不老实交代了,呵呵,切这里”晚知翘起脚趾,踏在祁沐封两腿之间,轻点着。殢殩獍午

    祁沐封就势捉了那玉足,将白棉足衣除去,握在手心暖着“还冷不冷我慢慢说着,就几句话,你烦了就止住,别切那里好不好其实切了对我尚无大碍,只是服侍不了你。”

    “哼登徒子,我且问你,怎么遇上那小公子的”晚知耳朵尖都红了,避开了些一脚踢在祁沐封大腿上,问。

    “那夜咱们在京城外遭了暗算,猜想着你回去了也定讨不到好。我便让威澜跟住,再调转去城郊,领了亲卫小部与禁卫交战。当时我带了有不足百人,对上五队禁卫,实在是吃不消。”祁沐封揉捏着晚知细滑脚踝,凑上前去亲了一口,见他害羞,又故意伸了舌尖舔舐。

    “是很难的,就伤着哪了”晚知抽了口气,不自觉手搭上祁沐封肩膀,微微用力,想到当时情形,仍是觉生死一线,后怕不已。

    “一些旧伤,你男人这么强壮,还能怕得这点痛幸好我的兵都不是死脑筋,知道该往哪里逃。我一时间没回去,他们十人一组在雪地里分散的极开,爬上高处,对着黑暗中随便乱射,反正不会误伤了自己人。”祁沐封大掌钻进晚知略显宽大的裤管,顺着那截白希小腿往上摸去。

    晚知一边紧张一边又心神荡漾了,口中念着“痒,别摸了啊,好痒痒”

    “别叫,我都要忍不住了。”祁沐封揉着小腿肚,恨不得贴上去含着几口吞下肚,太诱人。15426465

    “你还有没有个正形了后来,那些亲卫都逃了么”晚知心中的害怕被冲淡了些,也是,现在人都在眼前了,好好地呢。

    “没,虽然不像你的皇帝姐夫训练出来的那么守规矩,但也是忠心耿耿。不到万不得已,会等着我的。等我赶回去时,禁卫伤亡不少,亲兵也没剩多少了。”祁沐封言语迟滞着,带着对同生共死的兄弟们的缅怀,又接着道“我知晓他们是情愿的,在校场时,我们就一起发过誓的,不留一手足于战场,宁可身死不愿背弃。”

    “都怪我,这些都怪我。”晚知扑入祁沐封怀里,揪着他衣襟,十分自责。

    “不是,我们本意就是盘桓在城外等着救鸣皓的,况且你也不知我们具体在哪。就算不是你,皇上手中攥着鸣皓的命,就这一点,我们也是会一直被拿捏住的,只能被动的迎战。”祁沐封抱紧他,解释着。“晚知,你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你,清益和弃尘在护国寺亡命是早晚的事,再者我们得了消息,鸣皓这几日就要被流放,途经屿西,也全是你的功劳。”

    “祁沐封”晚知侧脸磨蹭着那紧实胸膛,亲密地全是安全感。

    “后来啊,我们再无机会,禁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不断地变幻阵型,企图围住我们。好在大家平日都是泼皮惯了的,上蹿下跳,不是遁地之术就是耍下三滥的小伎俩,这不,好端端地回来了。”祁沐封得了机会,不断地吻着晚知发顶,怀中的腰似乎更细了,身上瘦到没几两肉。

    “嗯。”晚知双臂环住他,虽言语轻描淡写,但生死攸关,怎可能全身而退。不过,过去的就不再提,能活着,便是恩赐。

    “我出了京城几十里地,确认躲过后才敢领着大伙就医。在接近屿西的一个偏远小镇,碰上了在药铺打杂的暮晓。”祁沐封犹豫片刻,还是实话说了,见晚知不答话,只得继续。“他本名叫什么,我当时也不知晓。你也见了,他长得与你甚为相似,当时我我。”

    “你你把他当成我了”晚知猛地坐起身,头磕上祁沐封下巴,清晰听到牙齿咬合的声音。

    “嘶,晚知你别冲动,听我给你讲好么”祁沐封牙根一酸,按揉着晚知额头,道“疼么乖”

    “别打岔快说”晚知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狠狠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晚知。我当时伤口未及时处理,化脓感染发起高烧,神志并不清楚,自己都起不来,能干什么啊。”祁沐封看白希额头上红了一块,心疼又有些好笑。

    “什么啊我想的是哪样祁沐封,你脑子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全是子子孙孙吧”晚知拍开温暖大掌,捏了拳头揍上去。

    别想握实好。“不是不是,我冤枉啊只能辨出个人影来,我当是你,给了我莫大的动力和支撑,迷迷糊糊间只想着是你来了。”祁沐封不敢再耽误,这哄人得速战速决,不然裤子底下的小帐篷也不乐意了“等我一醒来,虽颜面相似,但一眼也是能认出。我家晚知气质高雅,满腹经书,学富五车,聪敏的厉害。”

    “那当然了瞎子才会当成是同一人的好么”晚知听得夸赞,十分受用。

    “是啊是啊,他帮了我们大忙,逃过李氏一脉重兵追查,使得我们才能安然到了封地。”祁沐封并不厌恶暮晓,就算是他很明显地表露出对自己的爱慕,各种无力取闹引得自己注意,也讨厌不起来。不仅是因他心地善良,毫不顾忌地帮了自己,更是由于顶着与晚知极为相似的脸。

    “他怎么这般厉害能避开追查李氏镇守的兵马全是不认人的主,作风彪悍不近人情啊。”晚知心中疑惑着。

    “果然是一家人,想的是一样。就是这点才引得我与你同样怀疑,问他时他只说是大户人家不要的孩子,非要求我赐名。我想你想的发狂了,便取了那个名字。等安顿好,细细打探才知,他是李家最小的公子。”祁沐封全盘托出,这在几个王爷间都是秘密了,军中其余是无人得知的。

    “哦就是因为他,才闹得大公主与李家不和”晚知还是以大局为重,

    “大概是了,大公主容不得李家偏房,本就是挑事不断的。不料李将军对暮晓的娘亲是疼爱至极,十几年来对娘俩呵护有加。前段因皇上沿路彻查,调兵出去设卡,这才让大公主得了空子,使得暮晓流落。”祁沐封也是听了坊间传言,再联系暮晓的话一对上,这事便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你们是想从他这里制衡李家不然的话,还是想得兵符不对不对,这是不可能的。”晚知大胆猜测着,这院中之人甚至连弃尘辰维这些,提到暮晓都是有种不明的意味。

    “倒也不是,就唉,我是想护着他不受苦,其他的我也说不好。”祁沐封想着此事自己不能决断,毕竟牵扯到大家利益安危,不好妄下定论,但暮晓绝对能用的上。

    “别说了吧,我知晓了。”晚知忽然泛起对暮晓深深的同情,他进了封地便知自己定是要被人利用的吧,故意用些粗鄙不堪的言论,是想看这些人能对他隐忍到什么时候,家中没了倚靠,落到旁人手里,能有什么好。“哼他为什么要救你,又为什么跟着你回来你避开这些不说,别以为我猜不到”

    “乖,这也不能全然怪着我啊,暮晓他不管怎样,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唯一的,这辈子不可能有旁的人了,不信你来看。”祁沐封一把拉开自己领口,牵了晚知的手按上左胸,感受着那激烈跳动。

    “怎么这很公平的,因我我也只有你一人啊。”晚知执了手指,在褐色小铁豆边绕着圈子,成块的肌肉明显一紧。

    “小妖精还想把我的魂勾去哪”祁沐封欺身压了上去,发狠地含住那淡色的下唇,用舌尖搅动。

    “轻点又不是不让你亲。”晚知环住他的脖颈,下半身陷在柔软的床褥里,不能动弹也不想挣扎,仰面迎接那吻,主动地将自己送进温柔甜蜜的爱意中。

    直吻的二人难分难舍,面红耳赤,气息也不稳了,津液牵出条银丝,明晃晃的。

    “现在还是白天,别弄了。”晚知按着半解褪至腰间的衣衫,软软地喘着气。

    “无事。”祁沐封根本不打算放过,伏在嫩白胸前用舌面顶着被揉搓的有些红肿的鲜色茱萸,一下一下地吮 吸。

    “你别动,让我看看你伤在哪了。”晚知很难找回自己的意志,勉强想起,忙问道。

    “嗯。”祁沐封衣物还穿的一件不差,只有些凌乱,正好借了晚知的手,除去。“在这儿呢,乖。”

    晚知被抓了去揉那立起之物,恼羞道“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动,躺平任你宰割,成么”祁沐封摊开手,指腹拂过犹带着水痕的红豆,满意地看那单薄身躯一阵战栗。

    晚知撇了他一眼,抽出系在腰间的鞶带,剥了两层夹袄后,只剩亵衣。

    “这祁沐封你想死了么”晚知哽咽着,刚与他随意打闹,并不在意,现看那大片染血,泪就滴了下来。

    第一百零一话 伴阑珊 蜜意话缱绻

    更新时间:2013626 21:38:42 本章字数:2639

    “没多大事,一时激动,没顾上。殢殩獍午”祁沐封随意勒紧了麻布带子,腰腹间捆好,血没再流,只是伤口崩裂而已。

    晚知用指尖摸索着,不敢用力。想了下所经时间,的确,受重伤到现在,只不过大半个月,怎会全好。“你吓到我了怎么,把血淋淋的伤口放我面前,是想干嘛”

    “晚知,你看,这不好好的嘛。你看,这儿还精神着呢,别停啊,不然我这真是”祁沐封重新揽住晚知,抱了满怀,不怀好意地腰间使力。

    “真是什么啊,我去叫人来看看。那个陈伯应是还没走远的吧。”晚知尝试着,还是没推开。

    “欲求不满,我饿了。”祁沐封铁臂怎能挣脱开,压倒晚知极其轻巧。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来,放开我。躺着,别动。”晚知冷了语气,命令道。

    祁沐封不敢拒绝,只得叹气道“唉,还是听夫人的吧。”

    “闭嘴吧你”晚知扶着他,平躺在床榻之上,轻轻用湿润棉巾擦拭着沁出的血迹,嘴里说着狠话,但动作是轻之又轻。

    祁沐封温柔地看着,嘴边挂着笑,抿起好看的弧度,扬着。

    “祁沐封,有时候我挺讨厌你的,明明知道我看了你这个样子会伤心会难过,你还是不好生顾着,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晚知俯身在伤口附近,轻吻着,似能解除痛苦般,一寸一寸地掠过。“可是,我又舍不得。”

    “晚知你,也疼疼我,好不好”祁沐封气息不稳,双手揉上他翘臀,挤压着。

    “我说了算的,你听不听我的话”晚知全身剩条薄薄亵裤,根本遮不了什么,修长白希的腿叉开,分跪在祁沐封腰间。

    “听,什么都听。”祁沐封急急地往上顶弄,不管腰腹伤势。

    晚知粗鲁地一把拽掉祁沐封长裤,摔在地上道“哼,那就别找些烂俗的借口多看别人再敢往旁人那瞟上一眼,我就立即收拾东西滚蛋长的再像我也不成”

    “冤枉啊,我真没看我只看你,要不你挖了去,带在身上吧”祁沐封支起上身,往晚知脖颈间啃着。

    “呸,说的血淋淋的,不要祁沐封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看上别人,我,我就”晚知预想着,本来洒脱的心思,忽地没了出路,一时语怔,不知该说什么。

    “没有哪一天,我信你,你也要信我啊。再说,在你身边儿候着的,我光吃醋都来不及了,赶紧把你吃到肚里才安心呐。晚知”祁沐封扯着晚知坐上,贴近了去亲吻,情意绵绵。“晚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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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冬雪漠漠,铺天一席绵密漫出脉脉柔情。摊开一纸缱绻画卷,多少肆意尽染,携一人之手,共一床之塌,同一缠绵修。斜斜密密,丝丝扣扣,竟是一汪又一汪的一水温柔。

    “舒服吗”祁沐封看晚知惬意微眯着眼,窝在自己怀里蜷缩着,软软的一团。

    “一般吧还。”晚知脸蹭着那赤 裸胸膛,那犹带着热气尚未平息的心跳,是属于自己的。

    “呵呵,再试试”祁沐封笑的开心,尽兴了。

    “喂,沐封,你们好了没大哥也回城了,说是夜里一家人聚聚啊。”清益敲了两下门,大声地叫嚷着。15461846

    “小点声啊,晚知累着了,多歇一会儿。”弃尘也在门外,看来是没制止住清益。

    晚知听得,埋着头地在祁沐封手臂上磨牙。“一堆流氓,你说你都认识的是些什么人啊”

    “哈哈哈。”祁沐封低声笑了,胸腔震动着,好在没帮着打趣。

    “什么啊,有什么可累的,卖力的不知道是谁呢。”清益还不知收敛,恨不得告知天下。

    “你你你我是说晚知赶了几天的路,累着了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啊。”弃尘少见地带着恼怒,冲口而出,哪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淡定。

    “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又没说你,干嘛啊喂喂喂,你别跑啊,仔细摔着了”一人蹬踏的脚步声,紧接着清益清朗的声音传来,转瞬又折返对着院中窗口喊道“我说沐封啊,可都等着你们呢,也别一次吃个撑,好事多着不是。弃尘,你别走雪里啊,等等我”

    晚知扑哧笑开,踢着祁沐封腿肚子道“他俩人感情可真好。”

    “嗯,起来吧。”祁沐封亲了几口,觉得清益说的有理,不能过度,慢慢来。

    走到柜子前,翻找了几件衣袍,放在炭火笼子上烘烤着,对晚知说着“有些你的旧衣服,暖一会儿再穿啊,外面冷。”

    “哦。”晚知看着这情形,和在祁王府里,如出一辙般再现。

    “要说清益和弃尘啊,那渊源可深了。一时半会都说不完,活脱脱地传奇故事啊。”祁沐封利落地穿戴好,将几件亵衣中衣房在晚知床边。又接着道“认识可长时间了,怎么着也得有二十多年吧,听说小时候清益见了弃尘,比见着他亲娘还管用,不哭不闹地。”

    “噗,这就是佛光普照吧。”晚知乐呵着,拢好衣衫。见祁沐封宽肩窄臀地半蹲着,一时起了玩心,蹑手蹑脚地想跳上那背,去吓他一下子。

    祁沐封察觉到,也不戳穿,就等着晚知来闹。

    “啊他娘的”晚知没料到自己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刚起跳就出乎意料地胯部磕上火盆边的小矮案几。

    祁沐封忙回头接住,扒开来看,细腻腰上红了大片。“都怪我,弄点药酒涂上,这夜里都要青紫了。”

    “哎呦,管你什么事啊。外袍快拿出来,我先穿上去吃饭,完事了再擦药。”晚知扶着腰疼的呲牙咧嘴地,张开双臂让祁沐封帮自己整理好。

    “沐封,该吃饭了。”暮晓又来喊了一道,好像离门边也远了些。

    “这就来了”晚知拍掉祁沐封的手,束上腰带,提步拉开木门,与暮晓面面相对。“你快着些”这不,又冲祁沐封发起了无名火。

    “好嘞,来。乖,把手炉揣好喽。”祁沐封往晚知怀里塞上,见他有些不乐意,道“即是肺部受了寒,再受不得冻。这是陈伯说的,不听我的也得听大夫的不是”

    “是是是,婆婆妈妈的。”晚知悄悄拉起祁沐封的手,罩在袖笼里,旁人也看不清。

    多大确带晚。“呃,我该叫你什么顾侍郎还是”暮晓酸酸地看着俩人,对上那张脸,又没法恶语相加。

    “叫我晚知吧,咱们这也算的上是一大家子人。”晚知其实对暮晓算不得有多讨厌,只是在祁沐封面前拿这事无理取闹,还是客气的。

    “哦。”暮晓点着头,与他们并肩而行。

    厢房离小厅不远,到时果然就只剩这仨了。

    “来来来,都坐啊。酒杯拿来,满上”辰维不推让,直接在首座坐下。

    本就是如亲兄弟般熟知的,谈笑着落座,和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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