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毕竟你们两个的情况也比较特殊,裴氏这样的大公司是需要一个负责人,不过,这个孩子的身世查到了吗需要我找人帮忙吗”
左景言说“不用了,你们c字区里的事情太多,不方便帮我们。况且,我已经找到孩子的生母了,具体情况我们会去问她的。”
文寒在一边默不作声,不知道想些什麽心事。只是显得有些情绪低落。
、7鲜币chater96 惨遭暗算
三个人取好宝宝名字後,文寒提议去外面大吃一场,庆祝一下。傅小北随即瘪嘴,不愿意往外跑,说外面下着雨,宝宝出门容易受凉。
再加上裴松又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不想起来,文寒也就默默地赞同了,进了主卧室拿好钱包,准备出去买菜。
左景言拦住文寒,说道“我去买菜,你照顾小北,让我秀一下我的厨艺。”
文寒脸红,点点头,将钱包递出去,走到傅小北身边坐下。
左景言轻笑一声,换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左景言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害我也被他的绅士风度给吸引了。”傅小北笑着夸左景言,让文寒本就红得不自然的脸显得更红了。
“什麽绅士风度不风度的,让你看见我跟左景言在一块一定很奇怪吧,还抱着个孩子,就跟一家三口过日子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让你见过他。”文寒头垂得很低,两只手因为心情复杂而在衣服上搅着,“小北姐今天来找我有什麽事情吗总觉得你好像有什麽想跟我说,才不愿意出去吃饭的。”
“还是小寒了解我,我是不知道你跟左景言的关系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亲密的啦,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跟左景言。”傅小北认真地看着文寒的脸,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左景言什麽时候为了你而不去裴氏亲力亲为了,不过,我倒是知道裴氏在偷偷走私禁品。”
文寒惊愕地看向傅小北,立即反驳道“裴氏不可能做走私禁品的生意,你一定听错了。”
“小寒,你怎麽对裴氏这麽了解文秀也一直在我面前说你的心里只有裴氏跟左景言,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懂,这究竟是什麽意思。还有,为什麽会由你来照顾裴松,还有那个李威尔,他到底跟你是怎麽认识的”傅小北伸手搭住文寒的肩膀,希望他不要回避自己的问题。
可事情刚好顺着反方向发展,文寒的情绪异常激动,整个人显得精神有些涣散,傅小北问的话,他一句都不曾回答过。
门应时而开,一头雨水的左景言拿着车钥匙走了进来,手上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小寒过来这边。”左景言朝文寒伸出手,文寒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眶里满是滚烫的眼泪。
“呜呜言”文寒站起身,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腿跟灌了铅一样沈重到无法迈动步伐。直到左景言上前来握住他颤抖的手,他才仿佛被解穴一般,瘫软在左景言的怀抱中,失去了知觉。
“请你不要再问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左景言抱起文寒,走进了主卧,将他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忍不住停留在床前,抚摸他光洁的额头,最後烙下一个吻。
安抚好文寒和再度睡着的裴小宝後,左景言才回到客厅内,傅小北依旧保持着那样一个坐姿,只是整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一开始的活泼朝气。
“你明知道裴氏有问题,为什麽不去处理”傅小北步步紧逼,不让左景言有可以喘息的时间。
“哎。”左景言叹息,“如果你知道走私的人是谁,你就不会这麽说了,从第一笔生意莫名被抢我就知道裴氏里出了内鬼,我受伤在家养伤的日子里,本来固定的生意夥伴,相继有三家取消合约。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裴氏出问题了。”
傅小北说“那你为什麽不阻止呢你这麽纵容那个背後的人,又是为了什麽还有,小寒的身份到底有什麽问题”
左景言拿起桌案上的香烟,掏出打火机,後来又想起什麽,又将整包香烟丢进了垃圾桶内,缓缓开口“他是我的学弟,他跟我一起出生入死,所以我打算让他得到一定不菲的钱财的时候再解雇他。”
“现在已经不是不菲钱财的问题,现在你整个裴氏都将陷入被调查的危险,走私文件上都有你的签名和印章,如果小寒再这样跟着你,你迟早会害了小寒。”
“怎麽可能我绝对没有在那样的文件上盖过章、签过字。”
“我们组在海港的货船上查出一批毒品,和部分枪支,而所有人是你左景言”
左景言如遭电击,手中的打火机也从手中掉落到桌子上,传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怎麽可能”左景言不敢置信。
、7鲜币chater97 幸福背後
人在幸福的时刻,总是有悲伤窥伺,伺机将那难得的幸福秒杀,让人最终陷入恐慌,陷入伤痛,久久难以愈合。
左景言与文寒经历了种种误会,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最信任的人又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背叛了他。
傅小北说得走私,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可他一头栽进了幸福中,怎麽能够清醒地面对难以控制难以捉摸的背後。
谢印海曾经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在他穷困不堪的时候无私奉献,最後这样背叛了他。
“小寒还不知道吧,请你不要告诉他,我会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傅小北的脸上再也看不见一丝顽皮,仿佛那张欢快的面具已经被她撕碎,丢弃,原地不过是个冷艳高贵的神,她开口淡淡地说“你怎麽处理你已经被牵连太深,除了将你送进去,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真的”左景言看向她,希望她只是在吓唬他,“算了,求你也没用,毕竟,这是我自己闯下的祸,裴氏不能倒下,如果我进去了,记得帮我照顾孩子和他。”
傅小北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突然间苍老了许多,明明正值壮年,可接连的打击,让他的心遭受了太多的打击,无法理清楚,自己究竟该怎麽处理这些是是非非。
“你放心吧,小寒那边我会在你进去後替你好好照顾的,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也算作是你救了我的谢礼。”
“我并没有做什麽,当时脑子里想得也并不是你的事情,我的心里始终是自私地想着小寒,不惜出卖任何人。可笑,最後被出卖的反而是我自己。”左景言叹口气,双手捂住脸,就这麽静静地靠着沙发,企图理清自己的头绪。
“如果你真的很自私,那倒挺好,只是,你总是自私的不是时候。你救了我,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傅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趁着时间还早,好好跟他相处吧。”
外面已经亮了霓虹,文寒安抚好孩子之後,傅小北不知道神马时候已经走了,客厅里只剩下左景言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
“小北姐呢”文寒有些惊讶,明明说好在家里做饭吃的。
“她说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小寒,你来我这里,陪我坐会儿吧。”
“怎麽了”左景言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可能只是他眼睛有些干涩吧。
左景言捧住文寒的双手,放到唇边温柔亲吻,留温许久不肯离开。
或许感觉到他的异常,文寒轻松问他怎麽了,只是被他用鼻音发出的声音否认了,他终於松开他的双手,湿润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面容,直到他脸红起一朵又一朵的云霞。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又骗了你,你会恨我吗”左景言不敢肯定文寒会原谅自己,所以说出来的时候也是有些犹豫。
文寒直觉左景言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可他一再追问,左景言依旧是摇头,最後就只是静笑不语。
“我当然会恨你,我们不是才约定好,你以後都不许有事骗我吗你难道还想被我逐出家门吗”文寒有些别扭,这些话说出来也显得很矫情。
“那真是太好了,爱我,你会模糊我的样子,恨我,你就会一辈子记得我,真好。”
“我恨你还真好你是不是傻了啊,我摸摸头,你是不是病了啊。”
左景言拉下他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亲吻住他的嘴唇,辗转反侧,轻柔舔舐,唇舌相互缠绕斯磨,呼吸间尽是彼此的气息,浓郁的芬芳像是绽放的鲜花。
“我会爱你一辈子。”
这看似深情的话,背後到底隐藏了多大的伤痛,他真的能释怀吗他不想再骗他,可又不得不骗他,他不能让文寒再度被他拉扯进危险当中,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
“说什麽傻话,难不成你还想去爱别人”
“呵呵,被你发现了。”
甜蜜越深,分隔的时候,疼痛就会刻入骨髓,真的能放开吗他舍不得放开他的手,想抱着他,保护他永永久久。
、7鲜币chater98 失踪的人
一天开始的清晨,早上七点锺。
文寒醒来之後,首先会去看爷爷有没有醒来,一般在7点的时候,爷爷就已经醒了,可有时候会因为头疼,而不想动弹,一般情况下,左景言会在七点多一点的时候提着早餐回来。左景言喜欢晨跑,天气好的情况下,他会在六点多的时候起来,出去晨跑,然後顺手买回一家人的早餐。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文寒已经将屋内都打扫干净了,左景言依旧没有回来。
或许买早餐的时候遇上人多了吧。
已经八点整,文寒都收拾好裴小宝,也喂了裴小宝牛奶,可左景言依旧没有回来。这时候,文寒有些着急了,掏出手机拨打左景言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却在三秒後被掐断,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被掐断电话,最後一次拨打的时候,电话那端直接变成语言回复,提示手机已经关机了。
那麽左景言究竟去了哪里
文寒的内心里有着深深的不安,他总是觉得,左景言的消失跟昨天傅小北的到来有不可分割的牵连,於是,他抱着裴小宝,给傅小北打电话。
电话那端,傅小北似乎正在晨练,说话的时候有些喘气,她问道“小寒,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吗”
“你知道言在哪里吗”文寒试探性地发问。
“怎麽会想到问我,左景言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我昨天回来之後就没出门,不太清楚呢。”傅小北装傻,想掩饰左景言出事的情况。
文寒手拿电话,默默叹息,沈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小北姐,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凭借你和文秀的实力,只要你开口,就一定能知道。”
“小寒,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人帮你找他,你别急,我过会儿给你电话。”
文寒还想接着说什麽,却被傅小北给抢先挂断了,其实他最想说得话是,一定要找到左景言。
一股不安的焦虑在他心头缭绕,文寒显得疲惫又焦躁,可他实在想不出左景言究竟出了什麽事情,明明前一刻还跟自己在一起,说好要守护这个家,守护他,最後竟然背弃诺言,抛下他们爷两走了。
在屋内来来回回徘徊了很久,最後赫然想起文秀或许能知道,带着赌一赌的心情,他拨通了熟背於心的电话。
电话通了,可久久没有人接听。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文秀无比疲惫的声音,他的声音嘶哑,说话也显得很疲惫,他问道“是小寒吗我知道一定是你的。有什麽事情吗”
虽然早已经知道文秀对自己的感情,可听见他这麽疲惫的声音,就连身为假文寒的自己也会觉得心痛。
“哥。你还好吗”
“很好,放心,对了,再过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你能回来帮我庆生吗”文秀低低轻笑,充满了期待。
“哥,对不起,言不见了,我”文寒努力压了压心中的酸楚,“我不能去了,生日礼物我会提前给你寄去的。就这样,我先挂了。”
越是停留的久,就越是能感受到文秀的心情,如同当初深深受伤的自己。他又凭什麽用自己的幸福去刺痛文秀
“小寒”电话里,文秀惊呼出声,“你要好好的,要是有什麽事情,哥会帮你的。不要忘记哦。再见。”
电话被无力地放在桌子上,文寒的双眼里已经满溢眼泪,莫名地一句关心的话,却让他泪流满面。原来有人关心是这样幸福的感觉,真希望永远有人能够关心自己。
他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论怎麽挣扎都无法安定那颗想要落下的心,即便是用尽全身力气,他也只能任由这风将他吹得越来越高,再跌落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被时光遗忘。
现在唯一能帮到他的人,或许只剩下李威尔了。
电话里约了李威尔後,他收拾一番,将爷爷托付给24小时贴身服务,带着裴小宝就出门去了。
他走得很匆忙,幸好没忘记带奶粉,不然裴小宝肯定又会吵闹不安了。
事情发生得这麽突然,他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
、8鲜币chater99 宝宝来历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就陷入了孤单冷清的环境,身边没有人陪,会感觉各种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左景言之外,文寒再也没有能交心的朋友。
咖啡厅内,文寒抱着裴小宝坐在角落的位置,看着窗外发呆。
李威尔走到他身边,朝他微微一笑,说道“走吧。”
文寒点头,把孩子交给李威尔抱着,自己则是选择默默跟在後面,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马路,期待左景言会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帮你约到了裴小宝的妈妈,你要不要跟她单独谈谈”李威尔温柔地朝文寒看去,眼神里说不出的情感在默默流淌。
文寒也不回避他的眼神,冷漠开口“我不希望我最好的朋友会跨越那条沟渠。你能明白吧我不需要怜悯。”
李威尔笑容僵在脸上“我只不过是想帮帮你,孩子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一直也很好奇,擅自帮你约了她,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不想见她,就算了。”
“不。既然来了,就要见,带我去。”
“好,我先带孩子回家,你跟她谈完了,直接来我家,这是车钥匙。”李威尔掏出车钥匙,交给文寒,指了指咖啡厅内最里面的座位,那里正坐着一名穿着时尚的漂亮女人。”
文寒顺着视线看去,那个漂亮女人也将视线挪过来,端着咖啡杯的手朝文寒方向轻轻推送,又将视线挪开,看着杯子里的咖啡发呆。
“你居然算计我”文寒压低声音恶狠狠地朝李威尔说道。
“我这是为你打算,感谢我吧。我先走了。”李威尔将怀中熟睡的裴小宝抱进大衣里,朝着咖啡厅外面走去。
两个人坐在一块,都低头沈默,默默无言,保持着这个姿势也很僵硬。
“你”文寒率先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反而是对面的女人显得比较放得开,微微一笑,看着他,并不开口说什麽。
“你是孩子的生母吗”文寒话一出口就觉得问了句废话。
女人笑出声来,挥了挥手说道“怎麽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你以前可是很认真地看着我的脸,强迫我答应你的要求的。还说会帮我解决掉那些高利贷和尾随不断的流氓。”
“我有这样吗後来我出了事故,头被打伤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文寒干笑一声,尴尬地回想着那些不属於自己的记忆,“或许那时候比较年轻气盛吧。”
“你现在也不大吧,是19岁还是20岁虽然我比你大,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却很安全。”女人轻品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其实,你可以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没有你我根本活不到今天,更别说可以有这样快乐富饶的生活。而你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帮你生个孩子,其实我觉得这些根本不算什麽,哪怕你要我当你的女人,在当时我或许也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应了。”
“那”文寒面红耳赤,从来没有跟傅小北之外的女性有接触,他真的是无从开口“那我们是怎麽生出那个孩子的”
“哈哈哈”
女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沁甜的香味从她的发丝上散发出来,阵阵香气随着她摇摇晃晃的头发上扑向文寒。
“你以为哈哈你以为是怎样生的就是你想的那种啊。”女人擦了擦眼眶里笑出来的泪花,“我发现现在的你,比以前的你要好玩很多倍。”
“怎麽说”文寒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想跟他说什麽。
“前面我不是说了吗,你只是让我帮你生孩子,而你对女人根本硬不起来,所以这孩子当然是试管婴儿。只是用了你的精子而已,我们两个很清白。因为你说孩子满八个月之前都要隐藏下去,所以,当孩子满八个月後我就通过别人找到了你。”
女人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而他从未想到,原来文寒早就知道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人,之所以想要这个孩子,可能也是因为文秀的原因,原本应该是想用孩子绝了文秀的心。 只可惜,最後文寒还是没能告诉文秀自己的情感。
“对了,我都忘记你叫什麽名字了。”
“文嫣。从我答应帮你生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用了这个名字。”文嫣巧笑嫣然,起身款款走出了咖啡厅。
女人的背影很是漂亮,文寒甚至都开始为原来的文寒可惜,这麽好的姑娘居然不要。
现在已经理清楚了孩子的来历,那麽接下来就剩下左景言的去向不明了。
那麽左景言究竟去了哪里他是否知道文寒正在为找他苦恼呢或许他是知道的。
、10鲜币chater100 良人何在
左景言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了,杳无音信,仿佛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他怎麽找,就是找不到他,这期间,文寒有去公司找过他,当进去後,见到假扮左景言的左景煦後,他有那麽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可很快他就发现,这个人不是左景言,因为左景言不会用这麽陌生的眼神看他。
“你终於来了,我还以为我要拖着这个重任直到我哥回来呢。”
文寒一脸不可置信,原来他认为不可能知道的人,反而知道左景言的踪迹。
“他到底去了哪里”文寒揪着左景煦的衣领,眼珠瞪得很大,仿佛要将他咬碎了吞肚子里。
左景煦很是冷静地掰开他的手指,关上了窗帘,跟文寒面对面落座。
“我哥他遇上了麻烦,不想将你拖进去,反正,你只要在他回来之前守护好裴小宝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帮忙的,还有,哥临走的时候出了文件,将整个裴氏交给给你打理,我想你应该能处理的很好,接下来的日子,就辛苦你了。”
“你说什麽”文寒不明所以,“把裴氏交给我搭理 左景言究竟去了什麽地方”
“我怎麽知道,一通电话把我叫到公司门口,就一封文件和一个便条人就消失了,其他的什麽都没有说,要不是我怕裴氏上下人心惶惶我早就跑路了,最近几天时页都因为我天天往这里跑上火了,哥也真是的,干嘛一声不吭的就溜走了。”
“左景言究竟去了哪里你为什麽不知道,你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里我”眼泪再也无法压抑,他就那麽不相信他吗什麽都没有留下,就这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你别这样。”左景煦看着文寒都哭了,也不好再用那种生硬的腔式说话,软着语气说道“哥他不告诉我们,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麻烦到我们都无法解决,他不想将别人牵扯进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哪怕是当年父亲死了,我跟哥孤苦无依的时候,他也这样消失了,可每个月都会寄生活费给我,但是我就是怎麽也找不到他。”
文寒擦了擦眼睛,看向左景煦说道“好,我就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恩,裴氏需要你,好好加油,照顾好自己跟裴小宝,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五年後
裴氏建立50周年年庆。
文寒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内批阅合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秘书拿着一叠文件出现在他面前,秘书是个新来小姑娘,但是做事很认真,她讲文件与信件分开放好,整理好後,放进文寒左手边的文件框内。
文寒抬头看了一眼文件框,朝秘书说道“周年店庆的晚会准备好了吗华纳斯上的三层宴会场地布置地如何了”
秘书微微一笑答道“总经理,这一些都已经提前半个月弄好了,今天都已经是宴会当天了,当然是已经万事ok,李总裁也派了人来帮忙,所以很多细节方面都已经弄好了。就等待晚会开场了。”
文寒点点头“那宴会邀请的情况呢”
“除了您特别指定的邀约对象里的文秀先生没有回复通知外,其他人都有回复。”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待会裴小宝来了,让他直接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总经理。”秘书拿着已经签好字的文件走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文寒继续看合同,脑海内突然想起他的指定名单里明明还有一个人也不会到,那就是左景言,心里暗笑,一丝马虎都不会的秘书也有粗心的时候,明明是文秀跟左景言两个人。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了一阵,文寒起身替敲门的人开门,门一开,裴家小宝裴斯源立即就冲了进来,抱住文寒的大腿仰着头大声地喊着“爸爸”。
文寒抱起裴小宝,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哎呦,我的儿子又长大了一点,爸爸都抱不动了。”
裴斯源笑着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文寒的脸上亲了亲说“我家爸爸又帅了,我都快不认识我爸爸了。”
“哈哈,是吧,爸爸一直都很帅,这样帅下去,你大爸爸回来不得吓一跳啊。”
“那大爸爸也会变得很帅吧爸爸会不会认不出大爸爸来啊”
“不会啊,你大爸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帅得一塌糊涂啊,当年可是迷倒了很多女孩子的。”
裴小宝撅嘴,说道“我以後也要跟大爸爸一样帅。”
文寒笑着刮他的鼻子,回道“好,等你大爸爸回来,就让你大爸爸教你怎样才能变得更帅。”
“嗯,爸爸,你怎麽哭了,不哭不哭,裴小宝马上下来,一定是裴小宝太重了,都把爸爸累哭了。”
“没有没有,”文寒哑着嗓子,将裴小宝放下来,蹲下身,将裴小宝抱在怀里,无声地哭泣着。
五年了,那个消失的人仍然杳无音信,世界这麽大,他究竟在什麽地方,什麽时候才肯回来见他这五年来,他一个人带着裴小宝,管理者裴氏,照顾着情况随时不稳定的爷爷,一个人恨不得分成几瓣用。
如今他真的觉得很累,何况他又带着希望的心情等待的人却不在身边安慰他。
华纳斯号游轮在这天夜里格外热闹。
现在的裴氏名声大噪,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更别提那些企图加入裴氏的人了,如同一窝蜂般涌进了华纳斯号上。
华纳斯已经停在海港内很多年了,现在的华纳斯虽然比不上外面五星级的大酒店,可里面的环境布置却是外面的大酒店无法模仿的来的。
酒会现场,文寒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这五年间,他的身高长高了不少,身边是梳着小绅士头的裴斯源,两个人在酒会里转悠的时候就跟一对明星父子一样,格外耀眼。
、10鲜币chater101 如此归来
傅小北他们上了华纳斯之後,文寒立即就招呼她进来,她的身後跟着一个一脸凶相的男人,男人身上躲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小男孩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多人,任傅小北怎麽喊就是不肯将脸朝向大家。
文寒嫌酒会现场太吵,提议带着他们去後面的包厢坐会儿。
当包厢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後,那个小男孩才将脸从凶相男人的身後展露出来。
“怎麽了。吓到了吗还不喊舅舅。”傅小北牵着小男孩的手,将他牵到身前,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腿边。
文寒有些惊愕,不敢置信地看着孩子,说道“小北姐,你瞒得我好苦啊,我什麽时候有这麽大的一个外甥啊”
傅小北笑得很是幸福“这些年你因为裴氏够烦了,我想等你什麽时候空了见面的时候再带给你看看。”
“快来,到我身边来。”
小男孩显然吓坏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就是不肯往文寒身边去。
傅小北安抚着害羞的儿子,温柔地说道“这是妈妈总跟你说的文寒舅舅啊,你不是说很想见见舅舅的吗快过去给舅舅看看啊。”
这时候,乖巧伶俐的裴斯源主动走到傅小北的身边,双手拉着傅小北的手,说道“姑妈姑妈,这是我的弟弟吗我想要弟弟跟我玩。”
文寒哈哈大笑,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傅小北面前撒娇。
“是啊,这是你的弟弟,叫傅羽弘,他比你小一岁,你要照顾他哦。”
“姑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弟弟的,小红弟弟,我们去做游戏吧”裴斯源也不管傅羽弘是否愿意,拉着他的小手,拽着他就往後厅跑去。可怜傅羽弘那张精致的小脸都快扭成一团了,眼眶里满是眼泪,小嘴瘪着,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文寒眼睛跟着两个小家夥,直到他们到後面去,这才将话题展开。
“小北姐还是没有言的消息吗这都五年了。”文寒微微发笑,有些苦涩。
傅小北坐到文寒的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小寒,我知道你的痛苦,不过我今天来不仅仅是因为裴氏的周年庆,还有一个消息要带给你。”
“什麽消息”文寒看着傅小北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
“左景言最近可能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这麽累了,记得到时候不停地折磨他就对了。”傅小北笑出声,显然并不是笑话。
“真的吗他现在在哪里”文寒心情忐忑,恨不得立即就能看见他。
“那就得他出现的时候,你自己问他了。好了,酒会要开始了,我们去外面吧。”
被敷衍而过的文寒内心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可惜无论他再怎麽问,傅小北就是不再多说一句话。
酒会现场热闹非凡,可谁都没注意到吧台下面躲着的两个小朋友正在闹别扭。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可是,你怎麽可以亲我。我妈妈都不敢这样亲我。”
“啊我跟我爸爸也都是这样的亲的啊,我跟我爸爸还亲嘴嘴呢。”
“为什麽亲嘴嘴啊你就是在狡辩,你是个坏人。”
“可是你刚刚真的很像漂亮的小女生啊,一般我在班上看见可爱的小女孩我都会去亲的啊。”
傅羽弘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眼眶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不是小女生,我是男生啊,你为什麽要亲男生啊。”
“那我爸爸也是男生啊,我就亲他嘴嘴啊。”
“那那也不能亲嘴嘴啊。妈妈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亲嘴嘴啊。”
“我是爱着我爸爸的啊,可我也是爱你的啊。来我们也亲嘴嘴,我证明你看。”
於是两个小不点在吧台的下面玩起了亲嘴嘴的游戏,最後傅羽弘受裴斯源带动,也回亲裴斯源的嘴巴。
很多年後,裴斯源只要跟傅羽弘吵架,他都会说,我是爱你的,来,亲嘴嘴证明。
不过那又是很多年後的事情了。
酒会结束後,文寒带着已经睡着在怀抱里的裴斯源回到了左景言的家。
钥匙还没掏出来就发现门并没有锁上,而是虚掩着的,他很奇怪,明明临走的时候会将门锁好,可今天却没有锁上。
直觉告诉文寒,家里一定是进了贼了。
轻轻地走进来,发现卧室的台灯开着微弱的光,浴室里传来有人洗澡的声音。
文寒疑惑,这个点,谁在洗澡呢
就在文寒放下裴小宝,抓着棒球棒呆在浴室门口捉贼的时候,浴室门轰然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男人见有人,本能的惊叫一声,退回浴室内,手忙脚乱地裹好浴巾,这才敢将门拉开。
“呜呜呜”门一打开,就见文寒正在用衬衣的袖子挡着脸不停地哭着。
“啊小寒不哭不哭啊,你怎麽哭了啊来乖,不要哭,抱抱。”男人将文寒抱进怀抱中,被文寒挣扎着推开。因为脚下湿滑,一下子跌到在浴室内,头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人却没了动静。
“啊言,你没事吧呜呜呜言,你醒醒啊”
“你要是不生气我就醒来。”
“混蛋,这五年你死哪里去了回来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为什麽不给我电话,这五年我找得人都崩溃了,你怎麽可以这样”
“嘘嘘不要喊,爷爷睡了吧,不要把爷爷吵醒。”
“言”文寒抱紧左景言的脖子,用力吻上他的嘴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两个人分开了五年的吻,在此刻仿佛要将彼此含化,让对方从此再也不能跟自己分开。
“我爱你。”左景言无比认真的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额头、眼睛、鼻子。
“我也是”文寒抱紧左景言,泪流满面。
两个人经历了种种挫折,终於在分别了五年後坦然了自己内心的情感,从此幸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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