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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火情人 第8节

作者:白果果 字数:21161 更新:2021-12-31 02:24:33

    方顺气得脸都红了,站起来将口袋里的一沓钞票摔桌上,“拿着钱给我滚”然後对着身後的秘书说道“我们走。”

    文寒不慌不忙地拿过那一沓钞票,数了数,将钱塞进口袋,开口对着方顺的背影说道“金莉过得还好吗替我好好问候她哦。”

    方顺顿时脚步停了,不敢置信地回头看文寒,一双眼睛里满布着恐惧。方顺向秘书交代了一句,一个人转身回到了会客室内,将门锁死,这才焦急着朝文寒对面落座。

    文寒玩弄着手中的钞票,将它折成了纸飞机,见到对面落座的方顺,嗤笑一声,“方总不是该走了麽。”

    方顺面色很难看,一双眼睛紧盯着文寒“你都知道些什麽别以为你偷偷调查我,就能控制我”

    “调查你为什麽”文寒笑嘻嘻地又折了一个纸飞机,朝着方顺的方向甩飞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麽,为什麽你会知道金莉你到底是什麽人”方顺一瞬间觉得可怕极了,这样一个孩子,居然能知道他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太不可思议了了,就连他的太太也不一定能知道一丝一毫,可为什麽眼前这个孩子会知道

    “很简单啊,签合同。”文寒笑弯了眼睛,朝方顺勾勾手指头,方顺立即凑过来,他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在外面有另外一个老婆的,也不会告诉你那个生不出孩子的正房,你有个野女人生的儿子,现在在意大利读书,读什麽来着,看我这记性呵呵”

    汗珠顺着方顺的额头往下滴落,文寒每说一句话,他就会紧张地手都握疼了,当文寒每说对一件事情,他的心就像是被吊起来了一样,不安、惶恐,在他脸上清晰地表露。

    “是不是我签了合同你就什麽都不会说”

    “没错,只要你签”

    “我凭什麽相信你”

    “呵呵方总,您还是老样子,喜欢一惊一乍的,您还记得裴少麽裴少生前所有生意会谈我都有参与,只不过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而已。”文寒将笔递给方顺,“签吧。”

    方顺犹豫了一番,当他说到裴氏的时候,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金莉的事情,裴燃是知道的,因为金莉是裴燃的表姑,虽然不常来往,但凡逢年过节回本家也会遇见。所以当裴燃知道金莉跟他的关系後,就以这个秘密不被他人知道为诱饵,让旗扬与裴氏签订了一个又一个合同。

    这其中裴燃也并没有亏待方顺,让他在旗扬变得高人一等,入股了董事会。

    、8鲜币chater72 变成威胁

    方顺与文寒所在的会客室与营销部在同一个楼层,从营销部的大门处刚好能看见斜对着会客室,当秘书站到外面来的时候,营销部的成员们就讨论到了一起,三三两两围成一团,都对文寒这次的签约报着看好戏的心态。

    过了不久,会客室的们总算是打开了,秘书接过方顺手中的文件袋,跟着方顺朝营销部旁的电梯走去,方顺脸上很难看,黑得跟锅底一样。

    大家纷纷猜测,是不是文寒新人出手惹火了这个极其难伺候的方总。

    文寒怀抱文件夹从会客室内出来,反手带上门,看见很多人站在营销部的大门前,朝着他们展露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营销总监是个三十出头的帅气男人,他走到文寒的办公桌前,敲了敲他的桌子,小声地说了句“跟我来。”

    营销总监的办公室是全透明化的地方,从里面能看见外面的一举一动,从外面也能看见里面的动静,可当文寒进去,大家都探头探脑的时候,营销总监竟然走到玻璃前将窗帘拉上了。

    这下大家的议论声更大了,纷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举例了各种可能。

    “坐吧。”

    “温总监找我有什麽事情吗”文寒走到沙发前,摆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背靠着沙发朝着办公桌後的温森明,笑得异常邪魅。

    “我不懂,”温森明双手交叠,撑着下巴,紧盯着眼前的少年开始发表自己的不解,“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觉得你绝对不能拿下这个方案,你是怎麽做到的”

    文寒嗤笑一声,将手放到唇边咬着大麽指的手指甲,最後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我觉得不论是跟谁做生意,最重要的不是生意本身,而是手段,你温森明觉得我没有这个本事,就用最难到手的方案来阻拦我,而我竟然出了你的所料,不仅拿下了这个方案,甚至还讲所有的利益都偏向了裴氏。”他看了看温森明背後的书架,发出疑问“我是你的威胁吧

    温森明的脸色急速地变了变,他好不容易坐上营销部总监的位置,最怕遇见像文寒这样强劲的对手,方顺手上的方案,就算他本人出面也未必能捞到好处,但是,文寒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威胁。

    “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你被解雇了。如果你还想能混下去,最好永远别来裴氏,否则我会让你後悔的。”温森明从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装了厚厚一沓钞票。

    “奇怪,今天怎麽所有看见我的人都觉得我是想要钱呢”文寒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衬衫的衣袖与领口,抽过桌上的信封,将里面的钞票抽出来当着温森明的面数了一遍,总共一百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啧就这麽点方总的这个方案,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仅仅是合同谈成功提成至少是五万,加上裴氏利润提高会再给一万元奖励,温总监这是打发乞丐吗” 文寒大笑出声,将那一百张百元大钞倒在桌子上,最後转身离开了温森明的办公室。

    温森明从未见过如此高傲难以对付的人,既然他想玩,温森明又岂会是害怕的懦夫,他看着文寒大笑的样子,暗自将牙咬得咯吱响。他细眯着眼睛,如同狐狸一般算计着阴谋诡计。

    文寒出了办公室脸色立即就阴寒了下来,他飞快地掏出手机,快速地拨通了左景言的号码,然後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接电话。

    “什麽啊,景言,你在忙什麽呢我今天谈成了一个案子哦是不是很厉害我马上去你办公室,你等我哦麽”

    他收起电话,装进裤子口袋,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将上午的合约拿起来,欢快地走出了营销部的大门。

    “他刚刚喊的是什麽景言左景言”营销部内离文寒最近的一名女营销员不敢置信地说道。

    “什麽什麽你在胡说什麽左副总认识他”

    “听着他喊得好亲密中午也有人看见左副总拉着他去了办公室呢难不成”

    “怪不得能谈下旗扬的案子,原来背後是左副总啊。总监这下子遇见对手了。”

    “别胡说了,总监跟他是什麽对手啊。”

    “啊你想啊,左副总跟文寒这麽亲密,他们肯定有某种关系啊,左副总首先就让他来了营销部,当然是想取代总监了而且文寒上来就取得了好成绩,这下总监恐怕位子要难保了。”

    “这麽一说到真是的,听说左副总自从裴少死後就将各个部门的管理换了一半去了,我们营销部却没有换,恐怕文寒就是来替换总监的。”

    一群女人正讨论的开心,总监办公室却传来了一阵巨响的关门声,她们立即明白,这是总监发火了,当即不再互相讨论,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8鲜币chater73 发现秘密

    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桌子前的左景言身上,左景言低头看着文寒送过来的合约,翻了翻後,在审批人後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等一切忙好,左景言收起文件,朝着文寒露出温暖的笑容。

    “很不错,第一次出马竟然能将那麽难缠的方顺搞定,看来是我低估了寒寒。”左景言起身,将合约放到一边,拉着文寒往软皮沙发走去。

    左景言坐下身,将文寒拉到身前,握着他的手,将他抱到腿上,看着他的脸迅速红成一片。

    “那言要给我什麽奖励听他们很多人说这个案子很难拿下,我拿下了,言是不是该给我特别棒的奖励”文寒亲昵地靠近左景言,双手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距离如此的近,甚至连两人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左景言但笑不语,搂着文寒的腰,帮他整理衣衫、头发,最後双手流连在那纤细的腰身上,不住地摩挲。

    “言好坏,做这麽色的事情。”文寒被摸到痒的地方,在左景言的身上扭动着,嘴巴上却是不饶人地说着话,只是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触碰,他都感觉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左景言解开文寒的衬衣扣字,单手顺着他衬衫的下摆钻了进去,顺着他柔软的腰线游走到蝴蝶骨的地方,再由蝴蝶谷慢慢移到另外一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暖热度,让他呼吸也无法正常起来。

    “唔”

    终於还是忍耐不住,文寒就像是浑身散发着一种莫名地香味,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碰触他,想亲吻他,想将他压在身下欺负。

    当双唇交叠在一起的时候,文寒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抓着左景言的双肩,将西装都抓起了褶皱。

    “扣扣”一阵敲门声不应景地响了起来,两个本如胶似漆粘在一起的人顿时像是遭了电击一般快速地分开。

    “你先到里面去,我应付。”

    “可是已经站起来了”文寒不满地嘟囔一声。

    左景言失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脸,“乖自己解决。”起身,在文寒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後快速分开,推着他往休息室去。

    文寒被关进休息室,心脏还跳得飞快,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凡是跟左景言在一起,他总是心跳加快。身为裴燃的记忆虽然恢复一些,但巨细并不能全都想起来,凡是都要靠一些刺激或者一些面容来提醒,就像是这次与方顺见面时签合约一样。

    他也是在看见方顺的时候才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虽然并没有靠裴燃这个名字,但是至少得到了他想要的,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休息室的床超级软,文寒躺倒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扣,触摸着那已经般抬头的欲望,脑海中想着自己与左景言疯狂做时的记忆,躺在床上闻着属於左景言的味道,手指快速的上下撸动着,一想到左景言进入自己时的快感,文寒就感觉一股热量迅速地从腹部往下身窜去。

    最後终於在一阵极快地快感下释放出来,文寒弓起身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战栗。

    释放过後,身体各方面都显得松软,就连想起身都觉得酸软无力。

    文寒索性翻个身,卷着被子往另外一边滚去。

    休息室内的窗帘是洁白色的,窗户正开着透气,微风吹得窗帘微微飘动,拂过桌前茶几上的立式照片,照片上帅气的年轻男人正朝着右边,微微地笑着,笑容少见的温柔温暖。

    有什麽在脑海内如同火花一般闪动。这张照片,仿佛在什麽地方见过。

    闭上眼睛,微微思索,文寒试着抓住脑海内一闪而过的过往。

    啊,记起来了。

    这是裴氏周年庆的时候,在户外酒会上,自己站在左景言的右边,拿着酒杯追着他要与他共饮,然後被摄影师拍了下来。记得那张照片有将自己照下来,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这里却仅仅只有左景言一个人。

    起身,将照片拿起来观看,手却不小心碰翻了照片下的小底座,底座翻倒在地,里面掉出半张照片,正是缺失的那一半。

    “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情,让你如此忌惮我还是说,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我是因为你而死呢”

    嘲讽一笑,弯下腰将底座捡起来,却意外发现了茶几下面小抽屉里露出半个头的笔记本。

    笔记本不算大,拿手上也没有什麽分量,摸了摸笔记本的外壳,是真皮的,很柔软。随手翻开一页,“裴燃”两字突然跃入眼帘。

    头脑内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疼痛,文寒放下笔记本,抱着脑袋,双手 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不能因为痛就停下,这本写着自己名字的笔记本绝对就是自己的,那字迹分明就是属於自己的。这里面一定有跟自己有关的东西。

    好不容易脑袋的疼痛减少了许多,他揉了揉眼眶内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翻开了笔记本的内页。

    、8鲜币chater74 日记内容

    金色的包边,银灰的镶刻花纹,不过是本笔记本,却显得格外深沈。

    扉页是一句简单的话,其实也是一句歌词在我心上用力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文寒翻开扉页,日记的前半部分竟然被撕了好多页,分开数数,有十几张。不知道前面写的到底是什麽,反正已经不复存在。

    文寒靠着床头,接着看笔记本内写的内容。

    “我跟言吵架了,言说要一个人去美国出差,可我也想陪着他啊,毕竟我对那边真的太熟悉了,可言就是非要固执的一个人去。

    也许是我的少爷脾气又发作了,我竟然跟他吵了起来,最後言一声不吭地拉着行礼包走了,当时真的好後悔,为什麽不追上去。如果追上去言就不会生那麽久的气,现在他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晚上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有男人来向我搭讪,我很难受,不想理他,可他直接就伸手摸我的屁股,开玩笑,我裴大少爷的屁股是那麽好摸的端起酒杯我就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真是受够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片,因为有言在,我已经习惯了回家的时候饭菜飘出的香味,也习惯了一进门就一片亮堂堂的温暖感觉,可是言离开了,还是被我气走的。

    我一个人坐在墙角里,心里酸涩地我直想哭。

    想我追过那麽多的女孩子,可从来没有谁像言一样能牵动我的情绪。

    我爱他。我爱左景言。

    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匆忙地冲了个冷水澡,就钻进了被窝。

    冰冷的被窝毫无温度可言,冷得我缩成了一团,言的味道残存在被子上,温暖、阳光,让我沈醉。

    我就这麽可耻地,闻着他的味道,发泄起来。

    我喊着他的名字,快速地握动我的欲望,那种欲仙欲死,渴望被贯穿的感觉像是一万只蚂蚁在我心上啃动。

    啊,还有一个星期,难道我每天都要在手。淫的发泄下才能安然入梦麽 ”

    文寒脸登时红了,放下笔记本就感觉整个脸像是被火炙烤一般地滚烫。

    以前的自己有这麽疯狂吗会将这些东西写在本子上难道已经噬性成瘾了麽

    随手翻了翻接下来的几页,无非都是一些细小的感情故事,甚至有一页满篇都是左景言的名字。 然後满篇都画上红心,甚至还有一排很飘逸的小情诗。

    “以前我这麽爱他啊要是我能全部想起来就好了。”文寒自顾自地翻动着日记本,觉得没什麽重要性,又将日记放回原处,打算以後再来看。

    继续躺回床上,不知不觉地就沈入了梦乡,梦里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有一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像是闪电一样在脑海内不停地闪动着。

    “寒寒。”

    是谁的声音在温柔地呼喊,还有那麽温柔地触感,丝丝柔柔地触碰,略带怜惜地抚摸,各种各样的感觉都真实地传达到大脑。

    文寒突然睁开眼睛,身边平躺着左景言,他正睡着被子上面,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漆黑的发丝带着水晶灯投射的漂亮光泽,还有那浓密的睫毛,根根清晰可见,笔挺的鼻,薄情的唇,那上面的颜色也带着粉嫩的柔软感,看着便想凑上去亲上一亲。

    文寒玩心大起,手指在他的掌心抓动了几下,左景言果然眉头深皱,发觉没有大的动静又再度归於平静。

    这个男人,外表刚毅,嘴巴刻薄,内心柔软,只有进入他心灵深处的人才能感觉到他的好,他的温柔,与他的痴情。

    还是裴燃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喜欢上这样的左景言。

    冷酷的外表下,一颗处处为别人考虑的心。

    “言”文寒翻身,拉进自己与左景言的距离,朝着他的脖子吹着暖暖的热气。

    “恩”浅眠的左景言听到声响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怎麽了寒寒”左景言翻了个身,与文寒脸对着脸,长臂一捞,就将文寒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你饿不饿现在都晚上7点锺了呢。”

    “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我。”左景言闭着眼睛小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好哇,我先吃你。”

    文寒扭动着身体,咬住左景言光滑的下巴,然後逐渐咬住他的唇,与他唇舌交缠。

    不知不觉,两个人都逐渐清醒过来,身上仿佛点了火一样火热。

    缠在一起像是两条蛇一般,双腿交叠,互相磨蹭,在身上各处游走的手褪着彼此的衣服,然後着急的像个孩子一样互相抱在一起,不住舔咬、摩擦。

    、8鲜币chater75 遭遇勒索

    不知纠缠了多久,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就在这一刻,文寒的肚子却咕咕地叫了起来,左景言愣住,与他的唇瓣分开,盯着他还一副沈醉的脸,然後大笑出声。文寒大囧,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般。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左景言也不留恋,做起来整理自己已经被扒得凌乱的衬衫,顺手将文寒搂起来。

    “恩,你先去拿外套,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呐,你要把你的文件都收拾好,不然丢了我可不管。”文寒脸红心跳,嘴巴上却是厉害的狠。

    “知道了。”左景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离开了休息室。

    被褥被他们两个人翻滚着弄得皱巴巴的,看来得送去清洗,趁着待会出去吃饭的时间,刚好可以将被单送去洗,於是文寒便动手将床单被套拆了下来。

    整理好後,装进了一个手拎袋里。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将文寒吓了一跳,上次出事故的时候,他的手机也丢了,回到左景言那的第二天左景言便给他买了新的手机,他还不能适应这个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吓得他手都有些发抖了。

    “喂”结结巴巴地接了电话,呼吸也显得格外重。

    “”电话那边传来滋滋的电流声,过了不久就传来一个低沈的男声,男人说道“傅小北在我们手上,不想她有事就带着一百万到华纳斯游轮上来赎人,记住,不要报警,否则明天就将她的尸体快递给你送过去。我想你一定会很高兴。你听懂了吗文寒”

    文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光顾着听那男人说话,竟然不知道该问些什麽,好半天,他才想起什麽,追问道“你是谁为什麽绑走小北姐”

    结果电话那边已经挂了线,文寒不死心地拨过去,语言提醒他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文寒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拎着的手提袋也丢在了地上。他慌忙地往外跑,副总裁办公室内,左景言去秘书那处理成堆的文件了,办公室内一个人都没有,他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小北姐对於他来说是比亲人还要重要的人,歹徒究竟因为什麽而抓傅小北呢难道又是因为黑道上的事情

    文寒头脑内乱成了一锅粥,一想到傅小北可能随时会面临着非人的折磨,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手上紧抓着手机飞快地往裴氏大楼下跑去。

    电梯下降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他的手因为紧张而握出了汗,他正努力思考着如何才能快速地拿到一百万,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得他将手机丢出了老远,电梯的门这个时候一开竟然将手机甩出了老远。

    文寒捡起依旧响个不停的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写着“言”於是将电话接通。

    “言,小北姐出事了,你借我一百万,我要去救她。”文寒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觉心脏都要因为紧张而跳出胸口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谁紧张过了,一时竟然感觉到头晕目眩。

    “寒寒,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事情”

    “言,我不能说,你借我钱,我会还你的。”文寒屏住呼吸,努力拍平稳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不要过来,我不想你也牵扯进来,我不会有事的,钱请立刻转给我,我马上就要要。”

    “可是现在是晚上,银行也不会受理大面额的汇款处理啊。”

    左景言提及到银行卡,让文寒的头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张漆黑的卡,他突然想起那张黑色的,极其神秘的卡。

    “言,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马上回来的。”

    电话就这麽挂断了,左景言心急如焚,只好打电话让人帮忙找文寒所在的方向。

    文寒出了裴氏,就坐上了一辆的士,的士驶进了人多的街区,文寒在一个闹市口下了车,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钻进了一家不起眼的服装店,换了一身棉袄,戴着一顶鸭舌帽从後面溜了出去。

    走过一条小巷子,非常幸运的是,前面不远处就有自动取款机,文寒掏出那张漆黑的密卡,将卡插进取款机,熟悉的密码界面出现,还有那个异常神秘的“ak寒”字样。

    输入了名字的拼写之後,取款机上出现需要取款金额的界面,文寒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输入一百万,没想到取款机竟然真的开始受理,文寒将那一百万转入自己平时不用的空卡里,等取款机作业完毕,他立即离开了取款机。

    就在文寒坐上车离开後,取款机自动报警系统突然开启,报警的声音响得整条街都听得异常清楚。

    文寒所使用的卡是一张特殊卡,里面的钱可以任意取动,但是一旦超过一定数量,自动取款机因为受了黑卡内部芯片程序影响,十分锺後就会自动报警。

    就算警察过来,也无法查出任何原因,只能判定这是取款机的程序出错。

    、8鲜币chater76 艰难赴约

    夜风呼呼吹过,枯死的树叶随着风在长巷内飘过,风也显得寒冷刺骨,从晋市到华纳斯经过一条寂静的街道,街道边缘是居民的住楼,住楼内有一条通往街道的长巷,街灯将漆黑的长巷照得亮如白昼。

    文寒从这条据说是近路的巷子里走过,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会觉得眼前的景物非常熟悉,跟脑海中的某一幕极度相似。脑袋内闷得有些生疼,至今无法想起的死因以及自己为什麽会重生到文寒的体内,作为裴燃,他还无法明白。

    “头快痛死了。”文寒揉了揉太阳穴,停靠在巷子的中间,手扶着墙壁,极力压抑着体内不安的躁动。

    太安静了,不像是一个街道该有的气息。

    果然,前方黑暗的地方,走出一个人,那人穿着漆黑风衣,带着高毡帽,看清来人是文寒之後,那人将毡帽取下来,恭敬地朝他弯腰鞠躬喊道“二少爷,我来接您了。”

    文寒当即觉得不妙,转身即跑,可惜身後已经不知道何时被一群人围堵住了。

    太大意了,自己什麽时候被人跟踪了竟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们是谁”文寒背靠着墙,努力调整呼吸。

    “二少爷,大少爷还在等你用晚餐,请上车吧。”高毡帽的男人朝着後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文寒咬着牙,努力想着如果自己是文寒,会做何反应。

    眼前突然又闪现出一幕熟悉的场景,似乎有谁带着人将他围困住,似乎又有谁将砖头砸向了他的脑袋,一阵剧痛朝着曾经被砸过的地方窜去,痛得他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诡异的一幕让看见的人都不知所措,又生怕这是骗局,通通只是围着文寒,而不敢进一步动作。

    痛浑身都仿佛被铁棍敲击过一样,从骨髓中传过来的痛感,让他很快眼前就模糊成了一片,眼睛里只有泪光混合着模糊的灯光。

    巷口的冷风灌进外套的领口,吹得文寒猛然打了个激烈,文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巷口,手中竟然握着一个铁棒。

    他吓了一跳,丢下铁棒回身看过去,包括那个高毡帽男人在内所有人都歪歪斜斜地躺在长巷内呻吟。

    自己做了什麽他伸出双手,发现手背上面不知道何时刮到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丝。

    “我”

    文寒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眼前就是通向华纳斯游轮的街道,只要穿过这条街道就能到华纳斯上,就能见到绑匪,从绑匪手中救回傅小北。

    想到这里,文寒再也管不了太多,飞快地朝街道上奔跑而去。

    华纳斯游轮上正在举行派对,大型游轮的船顶上白炽灯的灯光投射在码头上,码头边缘加固的铁栅栏上拴着五彩的飘带与气球。

    临时停车场内也停着很多昂贵的轿车,门侍们正笑脸盈盈地站在游轮的入口处,向来往的宾客们洁白的手帕与礼物。

    起初文寒还担心自己没有邀请函,会不会无法通过,没想到,他刚刚走过去,立即就有侍者走过来向他询问。

    “请问您是文寒文先生吗”侍者礼貌地向他递过来一杯香槟。

    文寒有些受惊,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来赴约的。”

    侍者看了看身後的入口,又看了看文寒,说道“您随我来,有人已经等您很久了。”侍者领着文寒从入口旁边的门走了进去,偏门内是个狭窄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紧急通道,“您似乎受了点伤,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带您去休息室包扎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个侍者与勒索的人有何关系,但是见到别人如此和气,又具有礼貌性,文寒也渐渐放下了警惕。

    “这是员工通道,上面第三层有休息区,您随我来。”侍者爬上了一个铁做的镂空楼梯,按亮了漆黑通道里的一盏白炽灯,白炽灯点亮後,通道旁边的小灯泡也都慢慢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

    楼梯不长,很快就爬上了游轮的第三层。

    一进入休息室,莫名地温暖气息立即将文寒围绕了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以及温度,让他莫名地心脏怦怦跳动不停。

    文寒身形有些不稳,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那双人沙发上似乎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那两个人身影像是透明的气泡,拥抱在一起,吻咬、抚摸,竟然令他无比熟悉。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侍者的身影也变得重叠,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仿佛是左景言的身影。

    、11鲜币chater77 死亡真相

    “左景言”正朝着自己笑,然後渐渐朝自己走来,温暖真实的气息缠绕过来,然後“左景言”从自己的体内穿过,转身又看见左景言正匍匐在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轻轻地舔着那人的脖子、胸口、甚至吮吸着那人的嘴唇。

    难道左景言背叛了自己吗躺着的那个人是谁为什麽将头仰得那样高,那双眼睛微微闭起,喜悦的眼泪在睫毛上颤抖,还有那张粉色的嘴唇内不断溢出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看了

    文寒闭上眼睛,打算不再看下去。无奈那声音通过脑袋传递过来,那些画面竟然在他脑海内像是剧情片一般无比清晰。

    “啊恩”愉悦的呻吟声如同针一样扎向他的心脏。

    好痛,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样痛,文寒痛苦地在心里嘶喊着。

    “小燃我爱你”

    “啊言言我要草莓,大颗的”

    眼眶中的眼泪旋转成一个漩涡,怎麽也无法抑制地从眼眶内流出来,那些失去的记忆,就像是一场快速的倒带,从一点一滴地开始忆起来。受过伤的脑袋怎麽也无法容纳下这些信息,疼痛伴随着心脏跳跃是的针扎感,让他痛哭失声。

    “左景言我要你下辈子爱惨我”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疼痛也渐渐消失,耳边的嘈杂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灯光也变得异常柔和。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一个房间的地板上,床上的人以一个绝美的姿态,高昂着脖子,大声地说道“左景言,我要你下辈子爱惨我。”

    那是自己吧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对面那个笔直的身形是左景言吧。

    床上的“自己”突然停顿下来,鲜血染红了被单,开出绝美的花朵,最後突然烟雾一般消失殆尽。

    啊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死因啊。

    原来自己竟然就这麽毫无尊严的死在了左景言的手上啊。

    自己竟然爱着杀了自己的仇人,这个荒唐的世界,究竟要耍他到什麽时候

    “小燃,人真的有下辈子吗”

    “哈哈哈哈哈”文寒抱着头哭着大笑出声。笑声尖锐刺耳,莫名地悲伤从他那变了音的尖锐笑声中一点点地透露出来。

    “文先生”侍者手中拿着纱布,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文寒笑得嗓子都嘶哑了,最後狠狠地用力擦了擦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冲出了休息室。

    从文寒上了华纳斯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华纳斯三层的各个角落都遍布着眼线,包括领着文寒进入休息室内的侍者也同样是眼线之一。门外站着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各个脸上都带着阴森的杀气,让文寒感觉到不舒服。

    “楚先生想见见文先生,请跟我们来。”

    文寒没有反抗,跟随着那群男人走进了一间包厢内,包厢内坐着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一个显得比较年轻,一个则显得较为年长。

    “哦,你来了,坐吧。”年轻的男人站起身,笑容亲切,指着一旁的沙发,邀请他落座。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年长的男人嘶哑着声音开口,显然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

    文寒不动声色,垂头落座,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我要见到小北姐人才会给你。”

    “把她带出来。”年长男人只是稍微吩咐一下,立即就有保镖将内室的门打开,男人站在内室的门口,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说“你对傅小北那麽熟悉,应该知道这个人不是假的吧。”

    文寒想上前去,却被保镖拦住了身形,他喊了几声,傅小北毫无反应,显然是被下了药。

    内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男人对着文寒说道“一百万我可以不要,只要你将从我侄儿手中拿走的文件包从文秀手中拿回来,我就放了她。”

    “我不知道你说的文件包是什麽。”文寒红着眼眶,大声地说道。

    “不管你真不记得了还是假不记得了,只要你肯去找文秀,就一定能拿到文件包。文秀那麽重视你,也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我等你好消息。”年长男人嘿嘿冷笑出声,让身边的保镖将文寒送出了包厢。

    当他再回到长巷的时候,高毡帽男人吓了一跳,扶着墙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二二少爷”高毡帽男人喊出声。

    文寒朝他看过去,眼眶红得吓人,他说道“带我回大哥那里。”

    “是是的”高毡帽男人莫名兴奋起来,二少爷突然转变心意对他来说的确是个惊喜。

    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文寒将视线转向窗外,努力将内心对左景言的痛恨压抑下去,他想过无数个自己的死亡原因,唯独没有想过,竟然是左景言亲手杀了身为裴燃的自己。

    下辈子爱惨自己又如何难得自己重生过来,他绝对不能放任自己就这麽不明不白地死去。他要将左景言夺走的东西一件件地夺回来。

    裴氏、爷爷、还有自己那可怜的感情。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绝不能轻易地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交付给左景言那个虚伪的男人。

    一想起自己没有想起记忆的时候对左景言的依赖,他的心都痛得抽成了一团。

    此刻他也终於明白,为什麽自己会拥有两种记忆,因为其中有文寒的真实记忆和自己身为裴燃时的记忆。

    如果不是将身为裴燃的记忆都理清楚,那麽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曾经迷乱了半年的记忆其实是双份的存在。

    车子缓慢地驶入一间别墅内,别墅外面围了一群黑衣保镖,见到车子进来後,立即有人走上来替文寒拉开车门,文寒下车後,那人很是恭敬地喊了声“二少爷”。

    文秀的书房在二楼,平时除了文越,基本上没有别人能进去,文寒虽然能进去,可因为跟文秀闹别扭,从未好好地看过文秀的书房,每次进去不到几秒锺就跑了出来。

    这次进去後,文寒很是大方地打量着书房的摆设,偌大的檀木书架,超大的办公桌,上面摆放了一个相框,相框内是一个男孩的照片。

    文秀从沙发上站起身,微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说道“小寒总算肯来见哥哥了,哥哥太高兴了。”

    文寒看着他,异常冷静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是请你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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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寒怎麽受伤了,文越,快把急救箱拿来。”文秀蹙着眉头,牵着文寒的手让他坐到沙发上。“我知道你是来找我帮忙的,毕竟小寒在外面这麽多年,从来没有一次取过那张卡上的钱呢,因为小寒知道,取那里面的钱意味着向我献出自己呢。”

    文寒眼睛瞪得椭圆,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干了一件这麽蠢的事情。

    “你误会了”

    “误会吗难道说,是小寒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吗我记得当年我向你说过,我会将我所有的钱都存在里面,你只要动用了里面的钱,就说明你向我屈服了。愿意做我的爱人。”文秀双手交叠放到文寒当即肩膀上,亲昵地凑过去,将下巴也放到文寒的肩膀上,缓缓地说“所以我一看见黑卡上的钱被动,我就立即让人去接你了呢。我真的好高兴。”

    文寒感觉到半边身子都变得麻木了,文秀的话明明那麽温柔,可每一句话都让他不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可以原谅你在左景言身边所做的任何事情,甚至可以不去计较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而不是我,只要你肯回来。”文秀靠着文寒的肩膀,闭上了漂亮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怎麽也无法忽视。

    “我我”文寒词穷,不知道究竟该怎麽说。

    “对了,小寒希望我帮你什麽忙呢”

    文秀的话总算是让文寒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他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番,说道“小北姐被人绑架了,绑匪让我今晚带着一百万去赎人,可是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一个人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希望你帮我查。”

    文秀蹙眉,想了想说道“傅小北就是那个收留你的丑女人吗不过,究竟是谁想勒索你呢”

    这时文越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刚准备退出去,就被文秀喊住了,文秀说“文越去查查傅小北的事情吧。明天早上给我消息。”

    “可是他今晚”

    “今晚放心吧,你被我带走了,那人既然对你这麽熟悉就应该能快速地知道其实你已经被我带走了,所以傅小北会很安全,她可是他的筹码呢。”

    “那我要在哪里等小北姐的消息”

    “今晚你的任务可不是等消息哦,你的任务是──陪我上床。”

    文寒脸色立即变得惨白,文秀当然看得异常清楚,当即笑出声来,安抚了一番,扯过文寒的手臂,将他的手用酒精棉消毒,贴上止血的绷带,这才放过他。

    “好了,我们去房间吧。”

    “我”文寒脚步踉跄,如果不是因为有求於他,他一定不会任文秀牵着他走的。

    一进入房间,文秀就立即将文寒摔到床上,然後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一口吻住了文寒的嘴唇。

    “唔”文寒没有准备,被文秀吻得结实,“放开”文寒反抗地推拒着文秀,可惜他完全没想到文秀竟然也是个练家子,自己在他身下根本连多余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难道真的要贞操不保了吗

    文寒放下挣扎,索性任他吻个遍,文秀也察觉到文寒的异样,在他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然後放开了他。

    “你恨我吧。”文秀摸着他的脸庞,自从文寒离家出走後,他再也不曾这般将他抱在怀抱中,好好的触摸他的脸庞,甚至不曾像现在这样,好好地看他的脸。

    这麽多年过去了,文寒对他的感情依旧排斥,即便是一个吻,他也是需要用手段才能得到。

    为什麽在面对左景言的时候,文寒能那麽自然地爱上他,甚至与他上床。为什麽自己就不行他那麽宠他,将他当做至宝,甚至连捧在手心都怕会被风吹到。

    只是因为他是文秀,只是因为他是他所谓的哥哥就不行吗

    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流淌下来,低落在文寒的脸上,滚烫的一片。

    “小寒我爱你我爱你啊”文秀抱住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瘦弱地少年身上。

    “我也爱过你啊”文寒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自己冒充着真实的文寒说了这样一句事实

    文秀怔住了,抱着他的肩膀,又惊又喜地说“你说什麽”

    、8鲜币chater79 真情流露

    文寒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什麽,可偏偏文秀已经听见了,自己再做多解释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我曾经也爱过你,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在心里说过,长大了我就嫁给你,但是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从国外回来,向我表白的时候,那些话真的吓坏我了。”文寒低下头,察觉到自己心情不知不觉的低落下来,每说一个字都会觉得快要窒息而死了。

    他明白,这个感情不属於自己,即便自己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可真正的文寒,是无法将这段感情表露出来,所以他才成了杀人工具,成了文秀可以驱使的傀儡。

    “小寒啊”文秀长叹一声,抱紧了他,唇瓣贴着他脖颈的肌肤,烙上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如果如果你希望我恨你,你大可以做下去,我不会阻止你,毕竟小北姐的性命还在你手中紧紧抓着的。

    “呵呵,我不怕你的威胁,因为你的翅膀始终没有长满羽翼啊,小寒,还是那个小寒,只不过一直别扭着不肯接纳我罢了。”文秀仿佛在自我安慰,说得话很温柔,甚至连抚摸也显得格外撩人。

    文寒是个经历过情爱的人,文秀的撩拨显然是有效的,很快,他就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脑海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跟左景言缠绵在一起的画面。

    身上的人仿佛与左景言交换了一般,同样喊着他的名字,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躯体,手指肆意地玩弄他的乳头,让本来细小的乳头瞬间变得挺立,让他绝对自己仿佛快要飞入云端,徜徉在云端天边,分不清现实虚假。

    “小寒”文秀解开他的衬衫,舔弄着他的乳首,另外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裤腰钻入了裤子里,沿着内裤的边缘手指渐渐滑向他光裸的臀部,一声声嘤咛,让文秀几乎把持不住。

    “恩”文寒咬着牙,极力隐忍着下身窜起的邪热感觉,很快,他就无法自制地仰起了头,光裸的臀部在文秀的手掌下迅速地升温。

    文秀终究还是解开了他的裤扣,利索地脱掉了他的长裤,整个人便贴了上来,手臂勾起他的腿,让他半硬的火热隔着衣物抵在他的胯间,与文秀已经挺立的分身互相摩擦。

    “不要这样”文寒痛苦难耐,下身的触感也越发明显,文秀的手指每滑动一分,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後穴就异常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好难受”

    文秀说“看了左景言将你身体调教的异常敏感啊,可惜,从今天开始这美丽诱人的身体就属於我了。”

    “你”文寒惊呼。

    文秀的手指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文寒的後穴口,挤压着他不断收缩的後穴,最後顺利探入一指,当手指感觉到被热的内部包裹住时,文秀异常兴奋,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文寒的嘴唇,狠狠地吮吸着,仿佛在发着隐忍了许久的怨气。

    “痛啊”文寒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溜出,呼喊着自己的痛楚。

    “痛”文秀抬高文寒的双腿,让他那羞耻的地方大敞开在他的眼前,文寒粉嫩的小穴因为疼痛泛着红色,那穴口仿佛知道有人正在看它,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像在无声地邀请他进入。

    “你这地方还真是小啊”文秀低笑出声,眼角眉梢都是隐藏不住的喜悦。

    温柔向来的文秀对文寒的特权,就连在床上,他也会宠着他,让他尽量舒服着。

    於是他不急着进入他的体内,而是让他一点点地进入高潮。让他哭着求他进去。

    “你还记得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说的话吗”文秀撑起身子,与文寒互相对视着,“我说,小寒,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那时候你好开心,抱着我的脖子,对我说哥哥啊,我喜欢你啊,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可小寒是骗子,在让我欢喜过後,小寒就逃避了。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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