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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浴火情人 第7节

作者:白果果 字数:22154 更新:2021-12-31 02:24:32

    “言,你有没有闻到什麽味道”文寒吸了吸鼻子,指着门外面说道“你是不是在煮早饭”

    左景言听後一惊,立即放下文寒,慌慌张张地跑进厨房内,果然,打算煮的一点稀粥都被煮成了糊锅巴了。

    “啊稀粥没有了,我给你弄个两个荷包蛋吧。”左景言从门边探进来,朝着文寒眨了眨眼睛。

    文寒大大的点头,他便立即哼着歌快活地朝厨房去了。

    “左景言啊左景言,你还记得那个死掉的裴燃吗还会记得吗”文寒从衣柜里翻出先前的衣服,一件件地套上,最後在镜子前对着镜子中陌生又熟悉的脸,自说自话。

    、13鲜币chater64 景煦番外

    那年冬天,父亲酒精中毒,在医院内抢救无效死亡。那年我跟哥哥10岁,从此成了寄居檐下的燕子,徒有一双翅膀,却飞翔不出那片低瓦。

    父亲死後,我们有去找生母,当我们看见母亲一脸幸福地拉着那个陌生男人的手的时候,我和哥哥选择了默默离开,母亲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那麽笑过,和父亲在一起,是家族的选择,她被逼无奈,跟父亲没有感情的情况下生下了我跟哥哥。

    之後,我和哥哥就在福利院里生活了一年多,最後被一对夫妇领养回家,本来只打算领养我们兄弟其中一个,临走的时候,我抱着哥哥哭着不撒手,那对夫妇也就是我後来的父母,终於动容了,愿意收留我们兄弟二人。

    就这样,我们过了8年的平静生活,直到和哥哥同时考取了晋市的名校,又发生了变故。

    我知道了自己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就是大名鼎鼎的裴氏集团少董事──裴云。

    已经上高中的我们,已经开始住校,也就是那段灰暗的时间里,我认识了一个对於我有着重要意义的人。

    他是个斯文的男生,永远一丝不苟的样子,白净的衬衫,洁白的球鞋,就连人都显得皮肤苍白。他叫宋时页,他站在我面前永远低着头,那些女生围着我的时候,他总是站在那些人的背後,悄悄地看着我,偶尔微笑时翘起的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其实是个很耀眼的男生。那时候我还不懂他眼睛里的情愫,只当是一个对我的人比较崇拜。

    和哥哥商量着如何扳倒裴氏这个集团的日子其实很痛苦难熬。每天在课余之後,总会想用什麽方法能够快速地接近裴氏,怎样做才能挤进人才济济的裴氏。答案永远是未知。

    哥哥告诉我,裴氏是个混乱的地方,他不希望我介入报仇,当时很气愤,明明失去父亲的是我们兄弟二人,却被突然告知不准再介入。

    後来哥哥用行动证明了他不需要我的介入,让养父母帮他转了学,去了晋市东城区很普通的学校,而我在高三的时候选考了医校,其实这个想法是早就有了的,从父亲死的那年开始就有的想法。

    考上医校的时候,哥哥考上了工商管理学院,学习成绩异常优秀。

    我跟他便在外租了房子,共同生活在一起,却又不打扰彼此,对裴氏的复仇也从哥哥高中转校後再也不曾提起。我以为哥哥已经放弃了报仇,其实,哥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想到发狂的地步。

    在医校的日子很漫长,学业还算可以,至少导师对於我还算是照顾。

    再遇见宋时页的时候,他已经变得我无法认出来了,一身洁白白大褂,戴着眼镜,走路的姿势也是抬头挺胸,只是有一点从未改变,很少笑。

    遇见他的那天正好下大雨,从学校到车站还需要很远的路程,顶着冲出来的时候,衣服打湿了大半,而他就在我的前面打着黑色的伞,慢慢地走着。我跑得急,根本来不及刹住脚步,就这麽撞到了他的身上,害得他跟我一起淋雨变成落汤鸡。

    他站稳後,擦了擦脸上的水,喊道“左景煦”

    我愣了很久,他笑着走过来,将伞罩在我的头顶,说“我是你的高中同班同学,宋时页,还记得吗”

    其实他一说高中同班同学我就想起来了,只是因为跟他很少说话,甚至连普通地打招呼都没有,突然在医校相遇,也确实很惊讶。

    “啊,是啊,你也在这里读书吗好巧”

    宋时页显得很高兴,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我,还替我打伞,托他的福,总算是顺利地走到了车站,等车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跟他居然住得很近。

    “你也住这边吗我家就住这里哦,本来没的打算念医校,後来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才临时改的主意。要不要去我家喝杯热茶”

    当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被他那种甜甜的软软的笑容吸引了,竟然点了头,还傻愣愣地跟着他回了家,也喝到了他亲自泡的花茶。更是见到了他的母亲,一位瘦弱的中年女士。

    “ 你家就你跟你妈妈吗”我抬头看了看他家里的环境,两室两厅,连多余的人来了都住不下的小房子。

    他的脸色变了变,苦涩微笑着说“我爸爸跟我妈妈离婚了,我不愿意放下妈妈一个人受苦,所以就跟这她一起住,爸爸每个月都会打生活费过来,所以还是过得挺好的。”

    我能看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多麽压抑,他的手微微发抖,似乎是不小心将一个大大的伤疤暴露在了别人的面前,担惊受怕地,生怕别人会用力按下去。

    “真好,至少爸爸妈妈都还在人世。”我这麽说,果然让他打起了精神,等我的後话。

    “我可以喊你景煦吗”

    “完全可以。”

    我从他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羞怯,红扑扑的脸蛋,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隐藏在眼镜的後面,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真的很像个女孩子。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我在心里说,要是个女孩子,我肯定会追求她。

    在19岁那年,我还是个青涩的学生,根本无法理解爱情,更何况是一个同性之间的爱情。

    宋时页对我表白的时候是圣诞节,我邀请他来我住的地方一起过圣诞节。天气预报说那天会下雪,所以我跟宋时页都很期待,走在外面的街道上买了一对可爱的圣诞老人的玩偶,他一个我一个,玩得跟个孩子一样。在蛋糕店买了一个小一点的蛋糕,又买了一打啤酒,回到住处的时候,两个人聊着话题,吃着蛋糕,顺带喝点啤酒。过得也算快乐。

    宋时页的酒量很小,那天可能是太过高兴,喝了好几罐,结果立即就醉了,红通通小脸在黑边眼镜下显得格外可爱,我挖了一点奶油,涂在他的鼻子上,他立即挨过来,也学着我给我抹奶油,我躲着他,奶油偏到我的嘴角,他毫不犹豫地扑过来,用舌尖帮我舔去,稍稍移动,便含住我的嘴唇。

    我如遭雷击,酒意顿消,愣着不知道该怎麽办,他含着我的下唇,探出的舌尖在我的唇瓣上摸索,小心翼翼地舔吻,奶油的甜味溢满我的唇瓣间。

    酥酥麻麻地感觉从我的唇瓣慢慢流淌过心脏,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是女生无法带来的快感,就连他近在咫尺的气息都显得格外清新好闻。等我醒过神来,赶忙将他推开,不让他再靠近我。

    “景煦我喜欢喜欢你”宋时页迷蒙地眼睛看着我,温热的手掌捧着我的脸,不住的摩挲着。

    “时页,你你喝醉了”我吓坏了,潜意识里要逃避现实。

    “没有我很清醒,从高中的开学典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站在讲台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表演说,那样子太潇洒帅气了,我当时就被你的笑容迷住了可是我怕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就会再也不想看见我你知道吗当我在医校里遇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命运,上天让我再次与你相逢景煦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宋时页抱住我的脖子,滚烫的脸贴着我的脖子上,久久不再动弹。

    他醉的太厉害,以至於怎麽也喊不醒,他说的话我也自然而然的理解为酒後胡言乱语,可那颗心,却起了涟漪。

    、11鲜币chater65 景煦番外

    酒醒後,宋时页果然忘记了自己做过什麽,说过什麽话,我也放在心底,当做一个秘密,不再提及。学业的繁重让我无暇想太多,哥哥频繁地出入酒吧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场合,也学起了时尚,在耳垂上打了耳洞,戴了一个蓝钻耳钉,身上的衣服再也没有安分过。

    那些年我发现自己的反应变得迟钝,我单纯的以为哥他只是因为晚来的叛逆,却从没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放在心上。

    有一天,我从学校回来,哥躺在门口,手上紧紧地攥着钥匙,额头上的血流了一地。我吓得不知所措,潜意识里知道这伤来的蹊跷,所幸,因为学医,对於伤口的处理我能应付的来。

    哥没日没夜地高烧不退,我守在他的床前,一点都不敢怠慢。给他打的退烧针丝毫不起作用,害怕他会因为伤口感染而丢掉命,我不断地乞求上苍让他活下来。

    在这个世上,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唯一的双生哥哥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如果就此长睡,这个世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莫名地恐惧蔓延在我的心房、脑海。

    宋时页像是天使一样,拯救了我。

    他来到我家的时候,我已经因为哥哥的事情差不多快要崩溃了。他探了哥的体温,又问了我一些他的症状,最後选择拨打医院电话,将昏迷中的哥哥送进医院。一路上我都是精神恍惚的状态,直到哥被推进病房中,躺在医院洁白的床铺上,安静祥和平稳地呼吸着,我才发觉,我又重新活了过来。

    双生子之间必定有一定的牵绊,哥昏迷期间,我也浑浑噩噩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宋时页忙得跟一个陀螺一样,围着我们两兄弟转。

    我记得那时候的宋时页,温暖、精明,做事细致认真,一丝不苟。

    哥醒来的时候,宋时页累倒了,重感冒。

    那个傻瓜一样的男人,那麽大的雨,只是因为我无意间说了一句好久没有吃爱情屋的蛋糕了,他就什麽都不顾地去买回来。衣服都湿透了,蛋糕却一点都没湿。

    当天晚上,接哥出院的时候,宋时页也跟着我一起回来了,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过去。

    我慌慌张张地抱他进我的房间,脱了他的外衣,将他裹进被子中,他还是冷得瑟瑟发抖。上牙下牙不住地颤抖,额头的温度却是高得吓人,昏迷中的他,紧紧地揪着我的衣服,嘴里喃喃地喊着我的名字。

    “景煦景煦”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给他灌了一杯退烧药,安置好哥哥後,重新回到房间,他已经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手掌冰得跟铁一样。

    跟哥哥租一个房子就已经花了很多钱,屋子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取暖的东西,房东更是不允许我们烧炭火。为难间,突然想起老师上课时说过,有医生用自己的体温救活冻僵落水少年的故事。

    当时也不知道抽了什麽风,我竟然将自己与他脱得一丝不挂,在被子下紧紧地抱着他,一点空隙都不留,将他冰得冻骨头的手放在腹部,双腿夹着他冰块般的脚。

    棉絮被子将我们两个人紧紧地裹在一起,这是我19年来,第一次跟除了哥以外的男人睡在一起,还是全身赤裸的样子。

    就当是还他帮我救了哥一命的报答吧,我当时这麽在内心狡辩着。

    一整夜,宋时页都没有睡安稳,上半夜他冻得成了一只八爪章鱼,下半夜却又开始发汗,浑身燥热。

    我睁着眼睛,守着他,一整夜。可要命的,在他下半夜的挣扎的时候,膝盖与膝盖的摩挲,双手在身体肌肤上游走时带着的热度,脚跺蹭着我的脚掌划过被单的触觉,还有那光滑的小腹互相紧贴时的明显电流感,都让我无比地兴奋。

    我终於发现,我对宋时页其实有着异於常人的感觉。

    天快要亮的时候,他总算是安稳下来,头埋在我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间,异常温暖,他的手臂不自觉地缠着我的脖子,膝盖叠在我的膝盖和大腿下,彼此亲密自然地搂抱在一起。

    “啊,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宋时页吗”临睡前,我这麽小声地询问着。

    等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宋时页早已经不见了,只是旁边的温度依旧还在。起身穿了衣服,打开门就看见哥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中,额头的纱布下缝了五针,需要好好的休养,等待伤口愈合,然後拆线。

    哥总算是得到了教训,只是话依旧很少,沈默地令我与他无法交流。

    “哥,时页呢”

    哥心惊了一下,原来他是看着电视想事情,然後走神了。

    “你的那个同学已经回去了,还让我向你说声谢谢。”哥慢吞吞地说,将视线重新挪回电视上,“景煦啊”

    我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哥,你想说什麽呢”

    哥将电视关掉,转过身,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我坐下,哥看着我坐下,到嘴边的话怎麽也无法说出来。

    “我撞死了人。”

    “哥”我半天没了声音,不知道怎麽接下他的话题。

    “你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你想送我进监狱也没有关系,我还知道了爸他的死亡真相。景煦,爸他是被逼死的。”

    哥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我也瞬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这是一个被我们兄弟两人放下了近九年的伤痛,当再次揭开伤疤时,疼痛瞬间蔓延了全身。

    哥咬着嘴唇,字字艰难地说出了当年的故事。

    爸爸不喜欢妈妈,这是我跟哥哥都知道的真相,只是我们没有想到,爸爸他喜欢的人竟然是裴氏少董事,裴云。

    爸爸跟裴云是在大学认识的,两个人因为有着同样的理想抱负,所以联手投资裴云父亲的公司,将裴氏从一个无名氏变成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大企业,大集团。

    可是,当爸爸向裴云表白了心迹後,裴云却利用了爸爸的感情,让他为公司做牛做马,甚至让爸爸暗地里做起了走私。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父亲全然不顾危险性,也不管一旦被查到走私,会经历怎麽惨重的刑事责罚。

    、12鲜币chater66 景煦番外

    得知父亲居然喜欢一个男人,我整个人都仿佛失去力气,深深地陷进沙发上,半天没了反应。由父亲联想到自己,又将宋时页对我表白的一幕在我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父亲那麽爱裴云,结果却是被裴云和裴氏逼得走投无路,最後入了绝境,可父亲从来不恨他,不恨那个男人。

    是不是真心付出都会遭到这样的对待,是不是跟父亲一样喜欢同样是男人的宋时页就会重步父亲的後尘。我怕急了。

    “哥”半天,我哑着干疼的嗓子,喊了他一声,哥红着眼眶看向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也喜欢上一个男人怎麽办。”

    哥发了疯一样冲上来,揪着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我“左景煦,不要忘了爸爸是怎麽死的,你绝对不能走跟爸爸一样的路,我就剩下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我跟哥抱成一团,哭得好久好久。

    也许,我跟宋时页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时页突然抢走我手中的笔记本,气呼呼地抓着笔记本的一角,说道“左景煦,你居然敢说不适合在一起,是谁死皮赖脸地跪地求我跟他在一起的,是谁压在我身上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

    我头痛欲裂,冲他努力笑得很是自然“啊,我家时页是最好的,我当然最爱了,当年我还是个毛小子啊,我们在一起都这麽多年了,我也已经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以前的事情,怎麽能当真呢”说着就起身朝在的方向扑过去,抱着他怎麽也不撒手。

    时页虽然极力反抗,但是还是忍受不住我的挑逗,瘫软在我的身下,极力压抑着呻吟声。

    “混蛋”时页虽然想压抑住呻吟声,可我的手只要在他的胸口摸索一阵,他便抱紧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就依附了过来。

    “左景煦,你手在摸哪里这里是医务室”

    “我知道啊,现在是休息时间,是没有人来的。我很想看你漂亮的脖子,还有胸口,我昨晚制造的小草莓会不会不见了,我要检查一下”说完,我就吻住他的嘴唇,挑逗着他的唇舌。

    “恩你都过去十年了等等等我说完,都过去十年了,你的家仇也已经报了,裴云死了,裴燃死了,裴松疯了,这不是已经够了吗,为什麽你还要时不时的扮演你哥哥去裴氏集团”

    我发现时页的嘴唇特别软,虽然是快接近三十岁的人了,可嘴巴依旧跟年轻时一样,带着蛋糕的甜味,软软的唇瓣含在嘴里真恨不得将它吞进肚子里。

    “嘴巴好甜。”

    “笨蛋,我刚吃的蛋糕啊。”

    “哦我也饿了,不如让我也吃你吧,先填个肚子。”我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吓得缩成了一团,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裤腰,怎麽也不愿意松手。

    他伸手推拒我,将我的脸推开,喘息着说道“左景煦,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文寒了就是你哥哥突然带回去的那个文寒。”

    “小寒啊,确实是个漂亮的大美人。好像也喜欢写日记呢。”

    “那那你是喜欢喜欢他了”时页的眼眶里红红地,像是要哭了一样。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笨蛋我只喜欢你一个,别人与我无关。”

    “可你,可你先前还故意躲着我,我只是突然与你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我不希望你是骗我的如果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放弃你,并且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不愿再听他说下去,用我的实际行动回答着他,含着他的嘴唇,辗转用力舔舐,亲吻,与他的唇舌交融在一起。

    从小就喜欢跟哥哥互相扮演彼此,从彼此的举手投足间互相模仿,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彼此的影子。关於宋时页对我的别样感情,和我自己对宋时页的感情,我都放在了一边,只是一心想跟哥哥替父亲报仇。

    裴云有个儿子,叫裴燃,比我跟哥哥小四岁,从哥那里听说,裴云死的那天是他儿子裴燃的生日,虽然没有办法得知裴燃当时的情况,但仅仅凭想象,我也能知道,失去父亲的裴燃该有多悲伤。

    在我的不停追问下,哥总算是老实地交代了他受伤的过程。

    原来哥不停地出入酒吧,结实的却是一帮黑社会的混混。

    据说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属於黑帮势力,b字c区的地盘,哥认识的人也是b字c区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很难想象,哥是怎麽与那些人混在一起的,也不能明白,哥为什麽要加入这样危险的地方,所以我说哥想报仇想得都快疯魔了。 哥还告诉我,他所说的撞死人,也是b字c区的人帮忙做的。

    撞死的人就是裴云,那个父亲爱过的,无比卑鄙的男人。

    哥的受伤也是跟着这个事情有关,装裴云轿车的车子是个卡车,哥是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裴云的车被撞得翻了几翻,最後是浑身鲜血的裴云躺在地面,不再动弹。从车内滚落的音乐盒在血水中唱着生日歌,裴云死去的前一刻还伸直了手要去捡那个音乐盒,只可惜努力了一半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哥他们不敢停留半步,开车的混混将油门踩到底,飞快地往高速跑,卡车在通过山道的路上撞破了护栏,连人带车一起翻下了山坡,哥侥幸活了下来,却也受了重伤,跟着哥一起撞死裴云的两个b字c区的混混却死得凄惨,跟着车一起被烧得一丝不剩。

    路上好心的人载了哥一程,将他带到了我们租的房子处,最後在哥的恳求下,那人才没有报警。

    我当时被哥这样平淡的复述说得火冒三丈,在怪责他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如果我们家没有遭受这样变故,我跟哥就会健康快乐的成长。

    无论哥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他,几年後,哥总算是从学校里毕业出来,那时候哥已经25岁了,费了很大的力气,从上千人的考试中脱颖而出,被裴氏聘用,从一个小职员开始做起。

    因为我跟哥哥跟着外婆姓,所以裴松不认识我与哥哥,哥从一点点地努力,一年年地从一个普通职员的位置爬到了副总的位置,用了四年的时间。

    我记得那四年里哥总是会对我说“快了,我再努力一点就可以报仇了。”

    这些年里,我每当想起哥那满是疲惫的脸庞我就觉得特别难受,只是,这仅仅只是开端。

    裴燃从国外回来,打算接手裴氏,哥说,机会到了,这是一个夺走裴氏的大好机会。

    只不过几个月,哥却告诉我,他被裴燃追求,自己也打算跟他在一起,报仇可能会延迟一些时间。

    我只是笑笑,在电话里劝他让自己放松,有句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哥,你真的仅仅只是为了骗人,然後做出与裴燃是一对的样子,然後借机铲除裴燃吗

    你有摸着心口问自己吗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心会痛吗

    我从未见过迟疑的哥哥,他的迟疑注定了痛不欲生。

    、9鲜币chater67 景煦番外

    裴燃的死亡那麽理所当然,早几年哥所加入的黑帮势力已经被b字区吞并,所以,哥现在算是一个清白的身家,他曾经是黑势力一份子的事情,只有我和谢印海知道。

    哥获得了裴燃的信任以及爱慕,最後亲手了解了他的生命。

    终於,哥还是变了,杀裴燃的那天,我死活不愿意他一个人涉险,我冒充他去裴氏处理公务,从夜里十点多到凌晨。

    能在那里看见宋时页我很惊讶,打从明白父亲因为一个男人而死之後,我就跟他彻底地疏远了,他的电话我也在一段时间後删除,并搬了家,从医校转学去了北城,打算就此断去所有的联系。

    再见他时,他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抽烟,记得曾经的他,并不喜欢抽烟,我和他十年不见,他的样子也有了变化,曾经的少年的彻底成了一个成熟的大人,面貌也越来越英俊,脸上柔和的线条也变得硬朗。

    果然,时间能带走一切,也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这一场事故的戏码演得太购投入,竟然忘记了哥哥是喜欢抽烟的,幸好宋时页总是刻意与我作对,这才让秘书无暇顾及其他。当他与我作对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已经耐心全被磨光了。暴躁、不安,以及一些被隐藏了很多年的情感莫名地泛滥起来。

    脑海内不停地搜索着曾经的宋时页。

    笑起来很孩子气的宋时页替我撑着伞,对我说,好巧,又遇见你了。

    眉头皱起来的宋时页,微微嘟着嘴,对我说,景煦,我好喜欢你。

    以及他冒着雨替我买蛋糕,一脸真诚地对我说因为你想吃我就去买了。

    那些记忆像是活了一样,一点点越来越多,直到我再也接受不了,内心的烦躁不安更加狂妄。

    离开裴氏的时候,宋时页坐上了随行想轿车,软软地瘫倒在座椅上,跟坐在身边的男人说说笑笑,内心竟然有种不快的感觉。

    我拉开他的车门,不顾他们不明所以的眼神,强行将宋时页拉下车。

    宋时页先是反抗,最後可能是我抓疼他了,也不继续挣扎,跟车里的男人解释了一番,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我的车前。

    “左先生,你想怎样”宋时页靠着我的车门,慵懒地笑,用先生称呼我。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不管他的态度如何,只是太过在意。

    就像是原本注定只能属於我的东西被别人触碰了一样,心里超级不爽,很想上去与碰过的人大打出手。

    宋时页哈哈大笑,笑趴在我的车上,终於停下笑声後,他问道“你是我什麽人凭什麽管我你是谁啊”

    突然像是被人当头一棒子,是啊,我以什麽身份权利去管他,他是自由的一体,爱跟谁在一起又岂是我能控制的。可我就是不想他跟那两个人在一起。

    “跟我回去。”

    宋时页突然向我走来,双手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说道“左先生啊,我是个合法的公民,也是一个大人,不需要你的格外照顾,您要是爱吹冷风就吹着,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那麽快,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只好从背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将他拉回自己的怀抱里。

    好半天,我跟他都没反应,只是像根柱子一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站立在车边。

    “为什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为什麽已经离开了,又要跑回来招惹我我明明”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滚烫的液体低落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我不知手是该松还是依旧箍紧。

    “我明明已经打算忘了你的,为什麽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在又做这种冒充别人的事情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景煦吗 ”

    “我”不知道为什麽,话哽在喉咙里,怎麽也发不出来。

    “我喜欢你啊景煦即使你已经离开了十年即使你已经将我忘记,我也还是喜欢你”

    突然被表白,还是这样很清醒的状态,让我不知所措。

    箍紧的手也渐渐地松开了,拉过他的手臂,让他面对着我,他那麽倔强,用手遮着眼睛,怎麽也不让我看。

    “时页啊”我叹了口气,“真巧,又遇见你了。”

    宋时页停下了动作,任我将他的手拿下来,我用自认为非常温柔的力度替他抹去挂在脸上的泪痕。

    “我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不见的,你相信我。”

    “景煦啊不要骗我啊景煦”他站立在原地,一声声地喊着,直到我拉起他的手,替他擦掉眼泪,他才相信我真的回到他的身前,不再一声不吭地离开。

    带着时页回到公寓,用钥匙扭开了锁,用力握紧他的手,带他进到屋内,回身关上门,上保险。

    他回头望我,红红的眼眶里莹润着水泽,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样子少见的迷人。

    粉红的唇瓣被他用牙齿轻咬着,漆黑的眼瞳不经意地瞄向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停留在我的脸上。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握着他的手在手心里握得很紧。

    “景煦”他抬头看我,微微张开的唇瓣,涂满了蜜糖一样带着芬芳的香甜味道。

    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地浅尝他的味道,直到感觉他无力地瘫软下来,撑着上身的手臂也微微打颤,这个漫长而又温暖的吻才停了下来。

    、7鲜币chater68 景煦番外

    很自然地,我抱着他,上了我的床,凭着自己内心不断叫嚣的感觉,亲吻他的嘴角、脖子、还有粉红的乳首,听见他的呻吟声,我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光滑的肌肤在我的手掌下散发着温暖的热度,吞噬了所以的理智,只想跟他融为一体。

    他的身体如此温暖,我那颗因为害怕而封闭的心扉彻底因为他而敞开。

    我承认我有些疯狂,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知道凭着自己的本能,在他的体内不停地冲刺着,就连那不可能容纳我的地方撕裂开,流出鲜血,我都没有能停止下来。

    快感遍布全身,我停不下来,他的声音那麽好听,蛊惑着我,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地让我控制不住地戳刺。

    变了调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撑起上身,看见他的胸口布满了我制造的痕迹,稍长的发丝随着汗液沾在额头上,柔软地发丝铺满了枕头,无力垂放在耳边的手掌微微握紧,我忍不住将手顺着他的手臂摩挲上去,与他手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终於还是失控了。

    低下头,将他汗湿的发丝拂开,在他的额头流下一个欠了他许久的吻。

    他沈睡过去,可下身依旧紧紧地包容着我,随着我的动作,下方时不时会收缩一下,让我本就得不到释放的欲望更加难受起来。

    “时页”

    我喊他的名字,抚摸着他的脸,怎麽也不忍心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还是睁开了眼睛,双手伸直勾住我的脖子,半起着上身,与我唇瓣相贴,紧紧咬合,彼此探索。不知不觉,下方本快要冷却的欲望再度汇聚成一团,沿着我的四肢百骸,像细密的电流,流淌过心脏,最终找到了突破口。

    我们就这样疯狂地做到了天空发亮,丝毫不知疲倦,最後双双躺倒,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景煦你终於在我身边了,真好”他贴过来,吻住我的嘴角,沈沈睡去。

    哥的电话来得很急,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慌忙地伸手去按下手机的接听键,以免吵到时页。

    “我们的仇,就快结束了。”哥在电话那边声音沙哑,说着我有些不着边际的话。

    “哥,你怎样了”

    “景煦,我很好,就是心脏好疼。”哥痛苦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亲手杀了他,用枪杀了他,可他到最後还在问我究竟有没有爱过他,景煦,我爱他,我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他,可是为什麽他却是我的仇人为什麽要当我的仇人”

    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细小的抽泣声,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难过,却被我毫不费力地识破了。

    “哥你不是说只要得到裴氏就好了吗为什麽要杀了他呢”烦躁的将额前的碎发拢向脑後,自己的亲哥哥终究还是手沾上了血腥,我不怕他会被警察盘问,有我作为他的替身在公司里呆到凌晨才走,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

    “游轮已经炸掉了,景煦,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用过着那些痛苦的日子。你要好好的,别再过问我的事情,更别跟我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我就你这麽一个亲人了。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牵连,景煦,好好的跟时页在一起,他是个好人,也是你默默喜欢了十年的人。好好的珍惜他。”哥突然断掉了电话,让我不知所措,可偏偏发打回去就成了关机状态。

    我是越来越不懂哥的想法了,明明是双生子,可为什麽我们之间越走越远。

    回到床边,看着睡梦中的时页,我突然觉得,时页不是我的仇人,他喜欢着我,爱着我,我也同样喜欢他并且爱着他。相较於哥哥跟裴燃,真的是幸福太多。

    哎时光是所有伤痛的良药,期盼着哥能从这场难受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而我,也会用心去经营我跟时页的感情。

    时页好像醒了,还是不要写了。

    、7鲜币chater69 冷酷男人

    裴氏大楼,会议室内坐满了人,左景言坐在首席,翻阅着手上的文件,打算将这次的会议内容全部公布出去。

    “自从董事长因为精神疾病入住医院後,裴氏就一直是我左景言打理,在这里感谢大家长期的不懈努力和配合。我这次召开这个会议有两件事情要宣布,第一件事关於少董事裴燃的意外死亡事件後续处理结果,第二件事就裴氏现状股份的继承与分配。”左景言将文件放下,表情有些复杂。

    “裴少的死亡事件我感到无限可惜,结果书上也声明了裴少的死亡真相,他是死於汽艇燃油泄漏爆炸,很抱歉,我们无法找到他的遗体,以至於就连葬礼也只是衣冠冢。裴少生前签署过一份文件,愿意将他名下的公司股份交给我打理,我想这个文件大家应该都知道才对。”

    “你不可以进去”

    会议室的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最後会议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威尔穿着帅气的西装正以一种漂亮的姿态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哟,大家好啊我是李威尔。”

    李威尔,一帆珠宝的总裁,珠宝界大亨,走路横着,行为随性而为,难以沟通,出了名的难对付。因李家和裴家是几世世交,手中握有裴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李总裁。幸会”左景言伸出右手,友好地朝他伸去。

    威尔看了看他的手,“啧”了一声,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径直走到首席对面的位置坐下。

    左景言无所谓地收回手,再度坐到首席位置,准备继续宣读会议内容上的案例。

    “等等”威尔翻了翻手上的文件,突然喊停道“这份股份权代交的文件是假的。我手中有一份裴少在出事前交给我的一份股份转交合约,合约第三条白纸黑字写着:若意外死亡,其名下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份转交给李氏。”

    左景言铁青着脸,眼神明显不善。

    “裴少生前并未得到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请问,您的文件真的是裴氏出事前就给你的吗如果我没记错,裴少手中得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是从裴少生日那天开始作数的。”左景言慢条斯理地推翻他的言辞,会议室内断断续续地想起细小的议论声。大家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两个人手中的文件,究竟哪一份是真的。

    後来在大家的商量结果下,决定将这两份文件送交技术科,让现代科学技术检测这两份文件的真伪。

    会议散会後,首先出门的威尔特意站在会议室的门口慢条斯理地抽烟,左景言从宣布散会後,就坐在首席位置上没有动过。

    待人都走完了,威尔含着香烟,走进会议室,将门关上上锁。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文件是怎麽冒出来的”威尔手拉着门把,转身靠在门上,曲起膝盖脚尖点地,开始缓慢地吞吐烟雾。

    “是。”

    “呵呵很诚实嘛。”威尔站直身体,拉过左景言身边的椅子坐下,继续说道“你的仇已经报了,得到裴氏这种野心是不是太大了点呢”

    “这本来就是属於我的东西,是他们裴家人抢走了本属於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哪里算得上野心”

    “哈哈哈你真有趣,不过啊,你问问你的心啊,这样真的就快活多了吗小燃因为你死了呢,他生前最喜欢的人可是你哦,你就这样冷淡地宣布他是因为意外死亡的,你说如果他的灵魂听见了,该有多伤心。”威尔趴在桌子上,牙齿咬着烟,上下咬动。

    左景言的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冷漠地撇了威尔一眼说道“小燃的死我也有责任,我也知道他很喜欢我,但他毕竟是死了,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灵魂如果真有就好了。”

    会议室的门被左景言打开,又再度重重地关上,威尔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支小小的录音笔,上面的电子时间显示已经录了半个小时。

    “小燃啊,为了这样的男人死,真是亏大了。即使你又活了过来,这个男人还是有可能再送你死一遍呢。真是冷酷的男人啊。”威尔自说自话,起身将录音笔关掉,装进西装的上口袋里。

    、11鲜币chater70 回归裴氏

    裴氏大楼人事部。

    文寒接过接待小姐手中的文件,看了看重要的几条,拿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待小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已经填好了,才将眼神收回来,笑着问道“文先生为什麽想来做营销策划呢如果我没看错,文先生应该是读书的年纪吧。”

    文寒莞尔一笑,将笔收了起来,说道“学累了,想出来上班,体验生活呗。”

    接待小姐脸立即红了,接过他填好的合约,带领着他往营销部去。

    “听说新来的这个小夥子叫文寒呢。看他的简历以前是学医的呢,真的能做好这份工作吗估计又有笑话可看了。”

    文寒走後,人事部的几名接待小姐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呵呵不过他长得还蛮帅的嘛,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岁我肯定会倒追他。”挽着高马尾的接待小姐遮着嘴唇,笑得前仰後合。

    “是啊是啊,就怕呆不到几天就走了,要知道,裴氏可是一个挤破头都不一定能挤进来的呢。”

    “哎,可惜这麽好的公司换了老板啊,裴少死了之後整个裴氏就被姓左的控制了,亏裴少那麽喜欢他,最後居然做这种事情。”

    “去去你就瞎嚼舌根,当心被人听去了。”

    门应声而开,左景言冷着一张脸走进来,几名接待小姐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恭敬地朝左景言鞠礼,喊了一声“左副总”,左景言没有丝毫反应,从背後伸出手,将一份合约甩在其中一名接待小姐的桌子上。

    “将这份文件抄送十份,送到各个部门高管的手里。还有,下次若是被我发现工作期间聊八卦,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这句话,左景言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几名接待小姐脸色都惨白的一片,其中一个更是懊恼地脸都白了。

    文寒跟着接待小姐往楼上的营销部去,左景言则是从会议室直接去的人事部,比文寒晚了一步,所以两个人并未见到面。

    中午午休时间,文寒端着工作餐,到顶楼的露天餐厅吃饭,菜色很简单,却给了他熟悉的味道,曾经很多时候他都是在这个露天餐厅吃饭,跟左景言一起。

    “真好,一切都没有变化。”文寒开始慢条斯理地吃饭。

    中午时间左景言基本都是在办公室里用餐或者是直接出去吃,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差的原因,他竟然破天荒地来到了露天餐厅。他一出现露天餐厅里就响起了一片喧哗声。

    问候声不断,文寒只顾着埋头吃饭,压根没有注意到左景言的出现。

    当左景言端着餐盘,将餐盘放到他对面的时候,文寒这才看见左景言的脸色变得异常异常难以形容。

    “你不去上学,跑来裴氏做什麽”左景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文寒放下餐勺,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眯着眼睛,笑着看向他,说道“我来看你啊,不知道一上午没看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左景言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退学了,小北姐那边我已经说过了,她也同意了,她一开始很反对你猜她後来因为什麽答应的。”

    “因为什麽”左景言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我跟她说,我爱上了左景言,我要跟左景言做爱,没了他我就浑身难受唔让我说唔”

    左景言满头青筋暴起,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顾餐厅里众多双眼睛,直接拉着他往办公室走去。

    有人议论道“那个男孩子是谁左副总的亲戚吗”

    有人附议“左副总是没有亲人的,他是个孤儿呢。说不定是朋友呢。”

    “什麽朋友啊”另外一人听闻立即尖声插进来“难道你们不知道裴少活着的时候跟左副总的关系麽那个男孩子长得蛮不错的,八成是左副总的新欢吧”

    “咦同性恋吗好恶心的样子”

    “不过说起来,男人跟男人要怎麽做啊,我刚刚好像听见那个男孩子说什麽做爱呢。”

    “好了好了,不要八卦了,今天上午人事部就因为八卦被左副总警告过呢”

    人群渐渐散了,餐厅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景。

    文寒被左景言带进了办公室,左景言反手将门关上,拉开副总裁室的隔间门,将文寒丢进大床上,而自己责是单膝跪伏在他的双腿之间。

    “这麽想跟我做吗”左景言脸上是冷漠尽数消失,嘴角扬起,阴郁的心情突然被取缔。

    文寒红着脸,不敢看他,尤其是他那双带着魅惑的眼瞳,让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吞没了。

    左景言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贴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可记得,前天晚上我那麽用力地占有了你,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这麽快就馋了吗就这麽想要我”

    “怎麽可能”文寒羞恼地推开他的胸膛,双手紧张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对於左景言突然的挑逗竟然不知道该怎麽反击。

    “那你刚刚在餐厅里那麽大声地说要跟我做爱,只是为了激怒我吗寒寒,你真不乖呢,不是让你好好在家等我,或者去学校吗”左景言伸手将文寒抱进怀里,大手抚上他柔软的黑发,另外一只手却从他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轻巧地用麽指捻弄他胸口的粉色。

    “唔”文寒背脊弓了起来,往左景言的怀里缩了缩,脸上的潮红怎麽也退不下去,就连呼吸也显得极不顺畅。

    文寒突然抓住左景言的手,大口大口地呼吸,转身看着左景言的脸说道“我已经应聘了营销部的销售员,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管文秀他到底怎麽想的,也不想知道他究竟还会不会来找你的麻烦,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我才能想到更多关於自己是怎麽死的原因。

    文寒在内心里默默地将话说完。

    “文秀那边我会安排,你已经来了裴氏我也不打算阻止你,不过这样也好,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想做什麽就会显得容易多了。就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好好的欺负个够。”

    “唔不要下午还要工作,我第一天上班,很多东西都不懂,我可不想待会没办法出去见人。”文寒推拒着左景言,用手臂格挡开他。

    “那你得想办法帮我解决,从刚刚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站起来了。”左景言笑得邪魅异常,手指擦进文寒的头发中,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一点点地舔舐着。

    呼吸变得不再顺畅,两个人拥在一起,一点点地互相吻咬着,变换着姿势不断交换着津液。

    、8鲜币chater71 首战告捷

    文寒所隶属的营销部主要是针对客户协议与合作方面的工作,文寒虽然没有工作经验,可凭借着他善言的口才,竟然也破例进了营销部,营销总监给了他一个机会,只要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就有可能真的融入到裴氏营销部之内,如果,没能把握机会,将考验的任务办砸,必须立即走人。

    这看似是一个机会,其实不过是让他出局的死局,营销部根本没办法拿下“旗扬”的老总所设定的方案。

    这在裴氏内部是众所周知的,营销部的工作员工通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给文寒一沓资料,加一上午的时间,然後就让他去踢铁板了。

    旗扬是裴氏集团的老顾客,总经理方顺是长期与裴氏打交道的老手,对於哪些地方裴氏有利可图,哪些地方裴氏无法完成他都一清二楚,就跟翻自己家账簿一样。

    文寒来到会客室的时候正是下午两点整,正是约好的时间。

    方顺是个守时的人,他认定,在工作上浪费时间,就等於浪费金钱,这点跟裴松很像,所以方顺对於整点才到的文寒有些不高兴。

    “您好,我是营销部新进成员文寒,很高兴与您见面,方总。”文寒说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清晰明亮,丝毫没有新手所该表现的紧张、扭捏。

    “恩,很高兴认识你,文营销。” 方顺斜睨了文寒一眼,径自喝着香茗。

    文寒展露一丝微笑,将所有文件依次摊开,摆放整齐,将正面对着方顺的位置,又取出笔,将笔压在一式三份的合同上,说“方总签字吧。”

    “荒唐我凭什麽要签字”方顺显然没搞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敢这麽对他说话,还用的是祈使句,连个请字都没有,这样的人活该被公司开除,永不录用。

    文寒背靠着沙发落座,右手撑着下巴,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看着方顺,说道“凭我有你的把柄在手,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是签,还是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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