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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攻略任务不太对[快穿] 第8节

作者:秋憬 字数:22454 更新:2021-12-31 02:50:28

    薛刺史的调任书已经下达,很快就要到京城上任,他原本就在随时都会回京城的那种,去州郡也不过是一次调任,果然瞿寄渊回京不久后薛大人便也回了京,就任刑部侍郎就职,这对瞿寄渊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这天,瞿寄渊收拾妥当进了太子府,拜见了太子与太子妃。

    太子对瞿寄渊一直很好好感,瞿寄渊在知道他是太子之后,不但没有多加亲近,反而是疏远了许多,这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瞿寄渊难得上门,太子很是高兴,他一直强调与瞿寄渊是朋友,可是瞿寄渊却很少来找他,回京后也只来过一次太子府。

    太子见了瞿寄渊,听他说今日有几道新菜想要做给太子品尝,太子高兴不已,连忙让人去请太子妃。

    听说有新菜,还是瞿寄渊亲自掌勺,太子妃高高兴兴地赶了过来,一张脸上的笑简直掩不住。

    瞿寄渊深深怀疑这个太子妃是怎么坐得稳自己的位子的,系统默默吐槽,那是你没见过穿越,不然你肯定跟我一样怀疑这太子妃是不是穿过来的。

    几道菜很快上桌,太子与太子妃吃得非常满意,待几人重新落座在偏厅喝茶时,瞿寄渊才一脸严肃地开了口。

    “太子殿下,寄渊今日来有一事相求。”

    太子与太子妃对视了一眼,太子妃没忍住笑“我就说能吃到寄渊你亲手做的菜肯定没那么容易。”

    “唉”太子在一旁叹了口气,似笑非笑道“原来我们还吃不上寄渊诚心诚意做的一顿饭。”

    瞿寄渊心中一跳,连忙起身行了一礼“殿下误会了,寄渊所做的每一道菜必定都是真心诚意而为。”

    “果真”

    “是。”

    太子妃在一边笑“好了,殿下就别为难寄渊了,我看得出他可没有一点敷衍,寄渊也不是那种会麻烦人的人,殿下不如听听”

    “听听倒是也可,不过我倒是好奇,寄渊之前可是说过不会做菜的,如今做的可比你那大厨强多了,这是何故啊”

    瞿寄渊低着头好半天,他原本只是想请太子帮帮忙,也不过就是在那几个人为难李远岫的时候让太子帮忙说句话,可是见今天的场景,瞿寄渊突然下了决心。

    “殿下,我若是说了,还请殿下不要见笑。”

    见太子点了点头,瞿寄渊又道“不瞒殿下,寄渊所学皆为一人,那时只想让他第一个认可我。

    我今日来也是为了他,有一些小事想请殿下帮帮忙。”

    太子没说话,太子妃却相当的有兴趣“哦莫非是寄渊的意中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好姑娘这么好神福气,能让寄渊如此在意”

    “让太子妃见笑了,他是个男子,名叫李远岫,您与殿下应当都听闻过,十六年前离京城不远发生过一起命案,皇商李家被屠,如今只留下一根独苗便是李远岫,他现在就在我的家乡官任县令一职。”

    太子与太子妃都收了脸上的笑,沉默了许久,见太子没有说话的意思,太子妃才再次开口。

    “李夫人的女红天下一绝,这京城中无人不晓,李家小姐小小年纪,便得京中人人称赞的,只是我那时还小,也只是见过几次,却没有深交。

    听闻李家遇到的祸事时犹不敢信,明明离京中不远怎么就会遇上了那样的祸事

    说起来我的嫁妆里还有一面屏风,正是出自李夫人之手,如今已经成了绝品,再无人可以绣出那样的妙作来了。”

    瞿寄渊听着太子妃的话,暗暗观察着太子,太子的脸色沉了下去,虽然没有开口,瞿寄渊料定他知道的肯定不少。

    太子妃说完,可惜地叹了一口气,瞿寄渊看向太子妃“说来,李家遇到那件祸事后,什么也没留下,不知太子妃可否割爱,寄渊愿倾尽所有买下这面屏风。”

    李夫人因为绣技了得,原本所绣作品就是天价之物,如今她又离世,这些绣品自然是更加难得,不但难得,还没有人愿意出售。

    太子妃扫了一眼太子,又看向瞿寄渊“这是什么话既然你是为了李大人,我送了你又能怎样,不过你往后可以多给我做几顿好吃的。”

    瞿寄渊没想到太子妃这么好说话,当下感谢不已。

    太子始终没说什么,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太子妃起身道“既然说到这了,寄渊便同我一道去看看那扇屏风吧。”

    太子妃又向太子说了一声,太子这时才回了神,神色不明地看了瞿寄渊一眼道“去吧,之后让人送去瞿府,至于寄渊要说的事,看完后再回来详谈吧。”

    瞿寄渊觉得太子的变化有些奇怪,但他又不好开口,便跟着太子妃领着一众的仆人向太子府的库房走去。

    瞿寄渊正想问系统是不是有什么情报没说出来时,太子妃挥手将身边的仆人都遣到了后头,身边只留下一个贴身丫鬟。

    她边走边道“寄渊来京城不久,可能对京城的一些事情不太清楚,李家的事是京城的忌讳,一般没人敢提,寄渊日后在外面还是少提为妙。”

    “为何”

    太子妃笑了笑“天下太平,偏偏在京城不远的地方发生了这样的案子,要说没人搞鬼谁信谁也不是傻子,只是有些事办不了罢了。”

    太子妃走了几步,见瞿寄渊死抿着唇又道“寄渊应当是不知道,那李大人恐怕也不知道,毕竟他当年还小。

    当年李夫人时常入宫,与皇后娘娘感情甚笃,李小姐与殿下也相识,当年皇后娘娘就表明过要让李小姐入宫的心思,只是他们那时年纪还小,李夫人也舍不得女儿,他们家虽然是皇商,却还是商人,李小姐若真的入宫,顶多是个侧妃,李夫人自然是舍不得的。”

    太子妃的声音缓慢温和,瞿寄渊抬眸看了她一眼,太子妃好像是感觉到了,对着瞿寄渊笑了一笑“我对这些从未介意过,太子府中那么些个女人,我若是介意哪介意得过来,更何况是李小姐我与太子也算是两情相悦,若不然我是断断不会入了这皇家门的。”

    太子妃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很快消失,她又看向瞿寄渊“我倒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胆,李大人虽说只是县令,也注定了你的身份,你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真是让我惊讶。”

    “此生非他不可,有什么不能说的”瞿寄渊想到李远岫,脸上带了笑意。

    太子妃听了他的话愣了愣,许久悠悠叹了口气“走吧,看了屏风便回去,李家的事皇上那里也是有数的,太子应当会帮你。”

    瞿寄渊很快看到了那面屏风,屏风为四扇,一面由远山入景,远处是连绵的群山,之后便看到小桥流水,桥上有一小亭,亭中有一人在抚琴,流水清澈见底,可见游鱼在水中活灵活现,瞿寄渊莫名想到李远岫的名字。

    再看第二面,颜色各不相同、或挺拔或摇曳或收拢的荷叶中,一尾尾游鱼在水中嬉戏,活灵活现,一朵朵盛放或欲放的荷花若隐若现,那荷叶上的水珠随着眼睛的移动,不经意间让人以为它会在下一秒滑落。

    “李家小姐闺名远荷。”

    瞿寄渊向太子妃行了一个大礼“求太子妃割爱”

    太子妃摆手“说了送与你便是送与你,我一会就让人将屏风送到你府上。”

    “多谢太子妃,寄渊实在是无以为报。”

    “下次有什么新菜,记得来太子府露两手就是了。”太子妃俏皮的笑道。

    瞿寄渊再三感谢,辞别太子妃,又转向来路,向着太子的书房而去。

    “太子妃真是个好人。”

    系统犹豫了一会,他十分怀疑太子妃的来历,但是这种事他也没办法证实,便道“吃货果然是一种很难理解的生物。”

    “”

    第37章 第章

    瞿寄渊进了太子的书房见了礼后,太子便问他要帮什么忙。

    瞿寄渊将一些东西递给了太子,那里面有李远岫这几年的功绩,这些在京城都被人抹除了,还有一些百姓对李远岫的认可,包括当初借粮写下的借条等等。

    太子一样一样看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有人针对他。”

    太子将东西放好,没有准备还瞿寄渊的打算,瞿寄渊也没想收回,太子收下了就代表他会帮忙了。

    “当年李远岫考中三甲,有人作梗,父皇知道是有人争对他,便将他打发出去,也是想护他一命,原本这三年没什么他的消息,你如今为他奔走,可是他知道了什么事”

    瞿寄渊回答是。

    太子坐下叹了口气“看来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既然你来找我,想必是他已经做好了决断。”

    “回殿下,京城暗流汹涌,不过是表面太平,太子应该知道争与不争对您来说都没多大区别,即便您再不想争,您的位子也注定了您要走的路,陛下遣散出去的人说白了都是为了储君,李远岫不过是提前一步罢了。”

    太子笑了笑“你倒是想得明白,李远岫也愿意”

    “自然,太子的为人毋庸置疑。”

    “你想要孤怎么做”

    “一直有人不想李远岫回来,他的上锋薛刺史已经回京,近日应当会将治下的情况上报,寄渊只求殿下在那时能替李远岫说上一两句话。”

    “这倒不难,父皇的打算正如你所说,再加上是李远岫,我替他说两句应该不会有人说什么。”

    太子沉思了半晌道“明日我会进宫,母后对李夫人一直念念不忘。”

    瞿寄渊再次行礼拜谢,这才离开了太子府。

    待他走后太子又翻了翻手上的东西,坐了许久,太子妃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太子书房没有点灯,太子妃抿了抿唇,让人点了灯,将带来的点心放到了台上,太子这才醒过了神。

    太子妃走到太子身后替他捏了捏肩,太子许久后拍了拍她的手,将人拉到了面前。

    “殿下,吃点东西吧。”

    “嗯。”

    “殿下节哀,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就莫要再伤神了,李远岫如今有瞿寄渊相伴是件好事,我看得出瞿寄渊对他确实情深不已,不然换了谁也不会为了李远岫而奔波的。”

    “我知道,我只是”

    太子妃上前拥住了太子,轻轻地拍了拍他“我知道。”

    太子妃有时候会丧气地想,她明明可以自由自在的活,为何偏偏就爱上了太子。

    她爱上太子其实说到底也是因为李远荷。

    她只是偶尔溜出城,在李家遇难的地方见到了太子,说起来那个地方离京城实在算不上远,她当时见到的就是满脸哀伤的太子站在路边发呆,后来她才知道李远荷与太子的渊源,她便被太子的深情而折服,太子每年都会去那个地方,一直到成年后娶了她才没再去过。

    一开始是为了查线索,后来则是悼念。

    再后来便深埋在了心底。

    她知道太子是爱自己的,太子对于死去的李远荷有怀念,但那已经不是爱,他只是放不下,李家的惨案是太子心中的一根刺。

    现在由于瞿寄渊出现,那根刺又被挑了出来,它深深地扎在太子的心底,如果不,那根刺便永远不会消失,太子妃知道太子会帮瞿寄渊,会帮李远岫,那么这根刺被连根拔出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太子第二日果然进宫见了皇后,他只是技巧地提到年年水灾的那几个地方有个地方现在治理的特别好,然后提到了李远岫,皇后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恍惚了许久。

    她看了儿子一眼,皇帝已经有了退位的打算,太子原本一直抱着不愿争的心思,只是按部就班做一个称职的太子,如今他居然主动提到李远岫,这让皇后由衷地高兴了起来。

    瞿寄渊站在聚祥楼上看向皇宫的方向,他昨晚去见了薛刺史,将一些东西交给了薛大人。

    薛刺史对于薛卓老老实实回家当个好儿子的事,对瞿寄渊万分感谢,他是个聪明人,瞿寄渊话里话外不离李远岫,再加上他知道瞿寄渊是个断袖的事,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李远岫是个好官,他每年上报的时候也是着重夸奖,然而每年都不见水花,虽然在朝上提出这件事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但他也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对于有些事,不过是知道装不知道罢了。

    这日的天气很好,太阳暖洋洋的,瞿寄渊觉得舒适极了,他喃喃地念道“已经是春天了。”

    朝堂上的事是与薛刺史再次见面的时候告知他的,情况与他想得差不多,薛刺史将李远岫的事一桩桩说出来后,提出将李远岫调回京城让他更好地发挥能力,便有人反驳,连李远岫借粮也被说成了剥削贪污。

    薛刺史原本以为自己是孤军奋战,哪里知道太子也会横cha一脚,太子与李远荷那段往事其实知道的人没几个,能知道的自然也是皇后的自己人,所以根本没有传播出去,所以太子会出手实在出人意料。

    太子只说他听到的与薛刺史所说的相同,而且薛刺史才是李远岫的上锋,他知道的自然最清楚,而京中的各位大人又怎么能保证自己听到的就是真的

    皇帝对于太子主动cha手朝堂上的事很高兴,他这几天常常听皇后提到李远岫,又时常听她怀念过去,对李远岫自然也是好感多多。

    朝堂上争论不休,反对李远岫回京的人抓住他跟富商借粮的事大做文章,薛刺史在紧要关头将一些李远岫盖了印章欠条拿出来,他向皇上说明,这些欠条原本是李远岫写给那些捐粮的富商、乡绅的,只是后来这些人都把欠条又还给了李远岫,借的粮便变成了捐给朝庭的粮。

    皇帝看了连连点头,然而,即使有这些证据,李远岫又是当年是三甲,但已经被放到基层去了,现在再想调回京城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更何况还有人不想他回来,最后皇帝便问了蒋大人,所有人都知道李远岫是蒋大人养大的。

    大概谁也没想到,这位李远岫的好叔父却只说了一句“远岫年纪还小,应当再多历练历练。”

    蒋大人这句话说完自己就后悔了,不光薛刺史、太子等人看向了他,连皇上也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两眼。

    他不该说这句话,他刚才实在怕皇上直接答应把李远岫调回京城便脱口而出了,但他忘了自己虽然被李远岫称为叔父,但实际他并不是,就算他是新叔叔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李远岫独自一人呆在远离京城的小县城,一呆三年,有人提出让他回京,他就算不能表现多么高兴,也不应该阻止。

    最重要的是,皇上要不要让李远岫回来,根本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改变。

    蒋大人知道这时后悔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道“远岫那孩子从小就认真,做什么事都想做到最好,他做县令做得好也正说明了这一点,但他历练太少,只怕来了京城有些事情不能胜任。”

    蒋大人的话说完,不想李远岫回京的人自然是将姓蒋的好一顿夸,不过,这件事到最后也没有结果,因为皇帝始终没有表态。

    很快之前那些不想李远岫回京的人,都没有了空闲再管李远岫这个人,虽然李远岫被调回的消息传了出去,但调回京城的人却不是他一人,而是十数人。

    皇上这一动作,有心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京城要有大变动,谁还有功夫去管一个翻不起浪来的小小县令就算回京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一步步爬上去。

    蒋大人是不甘心的,因为李远岫回了京,他再想做什么就不可能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李远岫绝不会对他投怀送抱。

    蒋大人觉得烦闷,又约了几个好友去了聚祥楼,瞿寄渊对蒋大人这种找上门来送消息的习惯很是不理解。

    听了系统的解释后才明白,原来蒋大人之前派了人盯了他一整年,也知道聚祥楼是他开的,但是他和李远岫一分开就是两年,虽然回了县城但又很快回来,他已经认定了瞿寄渊李远岫关系破裂,自然没有再分心到瞿寄渊的身上。

    瞿寄渊嗤笑,这种蠢货怎么还能活得这么久活得这么好,真是老天没张眼。

    系统慢悠悠道“他要不是个蠢货,估计他早就找人来灭你的口了,还能来给你送消息”

    蒋大人很烦闷,其他几个人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们和蒋大人烦得不是一回事,说白了蒋大人其实是没什么实权的官员,所以对朝堂的暗流并不是太在意,而其他几人的谈话却透露给了瞿寄渊一个消息,有人想对付太子,而这个人应该就是当年李家案子的主谋。

    有些人就是这样,有一就想二,他们把贪婪当做自己上进的动力,一步一步爬向最高处。

    第38章 第章

    瞿寄渊手里的证据指明了其中的几条大鱼,可是最大的那一条他却一直没有线索,不管是他自己运用能力的调查还是靠系统,都没有摸索出来。

    在听到那些人的密谋后,他突然想改变了方法,他开始从系统那里套各个有动作的皇子的消息。

    一个能在几条大鱼后面蹦达的幕后黑手,怎么可能是小人物呢

    很快他从系统那里得到了大皇子与张丞相有勾结的消息。

    顺着这条藤,瞿寄渊利用系统,开始全面调查张丞相的事,在这个过程里,他认识到张丞相果然是一条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即使是他从系统那里得到了提示,想找到张丞相的罪证也是各种困难,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再加上系统这个金手指,很快,瞿寄渊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张丞相儿子的小妾,一个流落烟花场所的女人。

    瞿寄渊进了花楼,点了要找的姑娘,便进了包厢,进来的女人穿着暴露,但姿色确实不凡。

    那女子见到瞿寄渊双眼一亮,就想扑上来,却被瞿寄渊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听说你手上有一件张丞相的东西”

    瞿寄渊见那女人愣了几秒又笑着想上前,继续道“不用跟我说些废话,我能找到你别人也自然会找到,你现在把东西交出来,我给你一笔钱,你还有机会躲得远远的,等到别人找上来,你还有没有命能活,恐怕就不好说了。”

    最后瞿寄渊从那女人手里拿到了证据,还得到了一条消息,原来她原本是被丞相的儿子赎回了家中,本是打算好好跟着丞相公子,哪怕是个做妾也好过呆在烟花之地。

    结果丞相夫人非常讨厌她,觉得是她勾引了自己儿子,三天两头要把她赶出去,张丞相的儿子也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时间久了就没了兴趣,又加上被母亲天天念叨,便甩手不管了。

    张夫人得到儿子的首肯,当晚就派人告诉她,让她赶紧走人,她气不过当夜便去找张丞相的儿子,结果y差阳错跑到了张丞相的书房,张丞相的儿子虽然好色,却是个聪明人,当时张丞相正与儿子说着话,提及的便是大皇子,并交给儿子一件东西保管。

    那件东西便是瞿寄渊如今拿到的,一张盖过宝印的空白圣旨。

    瞿寄渊没问这女人怎么偷的,又怎么安全活到了现在,她拿到了瞿寄渊给的钱后,按瞿寄渊的意思在半个月后,偷偷离开了京城。

    肯定了张丞相和大皇子之间的勾结,瞿寄渊再次转移目标到了大皇子身上,果然在大皇子身上找证据就简单多了。

    大皇子招兵买马,拉邦结派,虽然隐蔽却不像张丞相那个老狐狸收尾收的那么干净。

    从得到的线索里,瞿寄渊查到了大皇子在十五年前开始大量招兵买马,至于这些钱从何而来,不用想也知道了。

    瞿寄渊把所有的证据收好,虽然证据在手,但这些事不是他一个小小商人应该知道的,这些证据,日后都会经由李远岫的手一样一样公布于众。

    李远岫的调任确定下来,但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才会回京,瞿寄渊每天便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临近李远岫进京,更是每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唉,看看你的样子,真是上不得台面。”系统难道见宿主坐立不安的样子,开启嘲讽模式。

    “你这种只能活在别人脑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理解我”

    系统被瞿寄渊直接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瞿寄渊突然问道“你一直在我脑子里,是不是我做什么事你都知道”

    系统本来不想理宿主,但看宿主脸y沉了下来,突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事,没好气道“我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会对你们的小黄片有兴趣你们播放小黄片的时候我就会被自动屏蔽”

    瞿寄渊虽然没听过小黄片这个词,却明白了它的意思,听完系统的话后,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系统屏蔽装死。

    瞿寄渊断定李远岫回京的路上绝对不安全,可是为了不引起蒋大人的注意,他是只能尽量派更多的人去沿路保护,太子也暗中派了人去协助。

    李远岫一路上还算平安,只是临近京城时遇到了两次有惊无险的小麻烦,瞿寄渊猜想估计是因为李远岫只是回京,那些并不知道李远岫已经找到了证据,所以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更不知道李远岫的归来就是为了送他们上断头路,再加上京城内的动荡,那些人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搭理李远岫,而且太子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李远岫回了京城却不能和瞿寄渊光明正大的呆在一起,他还得去蒋府住着,等一切安定了,等把蒋大人送进了大牢。

    李远岫进京是骑马入的京,在离聚祥楼还有很远,他便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去果然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虽然看不清,但他一眼就锁定了那个人,他知道那是瞿寄渊。

    瞿寄渊看着李远岫从远处打马而来,又从聚祥楼下打马而过,他们的双眸一直胶着着,似要把这半年来的相思一股脑的倾诉给对方,又都只是看着对方,没有再多一个动作、没有再多一个表情,直到再一次看不到彼此。

    好在李远岫离开京城前没有多少人认识,离了京城三年又只是一个小县令更没人熟识,他与瞿寄渊怪异的举动自然也没人注意到。

    李远岫到了蒋府,蒋府的人自然热情接待,蒋大人更是双眼含泪,声音哽咽连声说着回来了好回来了好。

    若不是李远岫已经从瞿寄渊那里知道了往事,又收到了他让人带回的信,信中说明了这几个月京城的一些事,自然也包括蒋大人背地里做的事,李远岫说不定又一次被蒋大人这唱做俱佳的表演骗了过去。

    李远岫也是双眼微红,配合着蒋大人做戏,在门口演足了这才进了蒋府。

    在蒋大人的安排下,李远岫还住在了他离开前的小院中,不过下人倒是换了新的,李远岫回京老老实实述职,就任,每日与蒋大人同行上朝下朝,蒋大人观察了几天见李远岫真的似乎只是想回京城,除了回来后去了一趟李家墓地,便没了别的动作,也放心下来。

    李远岫如今在秘书监,隶属太常寺,这令蒋大人更加放心了。

    李远岫知道蒋大人已经放松了警惕,有一日两人一同下朝,他便问道“我记得叔父往日收留了不少孩子,怎么这次回去却没见着”

    蒋大人闻言扭头看了他几眼,见他神色平静好似只是随口问问,便道“带出来几个好的,没ji,ng力了。”

    “说来也是,叔父日日c,ao劳是要休养才是。”他说完见蒋大人脸上露出笑意,心中十分的不耐,眉头蹙了蹙随机又恢复了常态“不知那些已经学成孩子都去了哪”

    蒋大人随意道“毕竟是乡野间的孩子,虽然学得不错但终归上不得台面,有些叔父举荐到了同僚府中,有些留在府中,只有一个现在呆在宫里。”

    “哦还有入了宫的叔父果然教导有方。”

    蒋大人听了李远岫的话十分受用“自然,不过虽然抚得一手好筝,可惜没什么灵xi,ng,还是个哑巴,也就只能到这一步了。”

    李远岫知道蒋大人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只把这事记下来。

    过了几天,是蒋大人小舅子的寿辰,原本李远岫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他实在不愿凑这个热闹,更想趁着蒋家人都走了之后在府里调查调查。

    说起来蒋大人为了面子功夫,对外向来是一副对妻儿十分爱护的作派,所以至今也没有纳过妾,蒋夫人至今也只生了一个儿子,好在家里没有小妾,她也算是非常满足,李远岫如今对此也是嗤之以鼻。

    蒋少爷从小就看李远岫不顺眼,因为他爹对李远岫好过他一百倍,李远岫十岁的时候蒋大人还天天没事把人抱在怀里,而他这个亲生儿子,从记事起就没被自己亲爹抱过。

    所以蒋少爷从小就对李远岫又嫉又恨,后来大了,发现了府里的事,知道他爹对李远岫的心思,他又有了一种扭曲的优越感。

    得知李远岫从前一天就不舒服,今天不能去舅舅家,蒋少爷自然十分高兴,见蒋大人还要派人去叫,连忙拦住,好说歹说把人弄走了。

    李远岫在人走了半个时辰后才出了自己的院子,两个下人跟上来,李远岫甩甩袖子“我自己在园子里逛逛,不要跟着。”

    两个下人对视了一眼,便乖乖回了院子,主人家不在,仆人们巴不得没人管,李远岫正是想到这一点才选了这一天,又庆幸蒋大人喜欢做样子,蒋府除了后院他不能随意进去,别的地方都对他没有限制,这也方便了李远岫今天要做的事。

    李远岫背着双手,在园子里随意地逛着,时走时停,路过的仆人有的会看他一眼,都没上前打扰。

    蒋府的园子建得大,正好隔开了前院和后院,墙的两边都是一排矮树丛,他今天就是要在这里找到一块断壁,断壁怎么留下来的不知道,李远岫还是十多岁时无意间看到蒋少爷从断壁爬进后院才知道这么个地方的。

    当时他不过是碰巧看到了,没想到今日却有了大用处。

    李远岫在院墙处找了许久,因为墙边的矮树丛十分茂密,断壁被隐藏的很好,再加上他不能趴近了一点一点地找,所以找起来非常地难。

    一整条墙被李远岫来回找了一次,也没有发现那个断壁,他怀疑难道断壁被人发现早就堵上了他有些不甘心,再次从头找起,这一次他更仔细地观察,连树丛下的草地都仔细地看了又看,终于他看到一个似乎是雨天留的脚印,那脚印似乎是滑了一下,深深地留在了草地上,顺着那个脚印,李远岫向着树丛仔细看去,果然见那树丛的树干处有些光透过来,与别处的完全不一样。

    隐藏的真好难怪一直没有被堵上,终于找到了断壁,这让李远岫很高兴,他四处看了看,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一步步尽量让自己克制着激动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准备钻过去,原本安静的园子里,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声音,李远岫僵在了原地。

    第39章 第章

    那声音很轻,但李远岫在这一瞬间听觉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灵敏,那是人的脚步虽然很轻,却在他的耳边像一道炸雷一样突然暴响。

    身后有人,是谁会不会知道断壁的存在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什么一时间李远岫的头有些发昏,脑袋里不停地冒出各种问题。

    这一刻他的心脏跳动得过于厉害,仿佛下一秒整颗心脏就会跳出来一般,他蹲在地上没敢动,害怕身后的人会看到前方的断壁,若是被发现,他虽然可以装作不知道,可是想到后院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若是再被禀告给姓蒋的知道,必定会被他防备,到那时再想去后院,恐怕连一丝机会也不会有。

    “李少爷,您在做什么”那仆人走得近了,见李远岫一直蹲着,有些疑惑地问道。

    “嗯”听到是仆人的声音,李远岫拍了拍衣衫,站起身转过脸,见那仆人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往他身后多看,便道“刚才好似看到一只蟋蟀,怎么找我有事”

    仆人对李远岫居然会找蟋蟀非常地怀疑,李远岫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找蟋蟀这种事他心中疑惑,有心想问上两句,但是看了一脸李远岫的脸色,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话。

    “没没,小的以为李少爷有什么要帮忙的,所以才斗胆问了一句。”

    “下去吧。”李远岫的神色敛起,一脸的不高兴“我想清静清静,暂时别让人进园子了。”

    李远岫平时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向来对下人也是非常和煦的,此时明显动怒的样子,让仆人以为是他找蟋蟀这种事被撞破才恼羞成怒。

    仆人不敢多说,撇了撇嘴,心想着看着人模人样,其实也不过是个装样的烂芯枕头,最后老老实实出了园子。

    李远岫便又往别处走去,许久之后又绕了回来,他刚才已经检查了一遍,外面的仆人都散开了,估计是看他真的只是在园子里走走停停放了心。

    他站在断壁前,倒退着观察着四周,一边慢慢倒退着靠近矮树丛,在腿抵住了矮树丛时,他再次确认了四周没有任何人,一矮身,穿进了树丛下面。

    从上面看非常茂密的树丛,其实里面的树干并不紧密,而且蒋少爷应该没少用过这里,所以爬起来并不是很困难。

    李远岫由于紧张,又不知道爬过断壁后面的情况,难免心慌,连头发都被树枝刮住了几根,他顾不上疼,快速地钻到了后院墙边,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周围没有声音,李远岫稍稍抬起了头,发现这里正是一个院子,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而且正对着一间屋子的前方。

    李远岫连忙缩了回去,又蹲了许久,发现确实没人,这才顺着墙边,慢慢地向着院子门摸了过去,他回想了一下小时候进后院时的情景,慢慢想起,蒋府因为人少,后院很多房间都是闲置的,又看了一眼院子,虽然没人住,但应该不时有打扫,院子还算干净。

    李远岫摸出了院门,见外面没人,他便快速地溜到了一颗树下,他皱着眉看了看后院,他往年还住在蒋家的时候也很少到后院来,若是来了也只是进主屋给蒋夫人请安,倒是没注意过周围的情况。

    他站在树下四周看了看对后院进行了辨认,先是认出了蒋主人的主院,思量了一下,便向着主院的左后方而去。

    主院的下人多,他便尽量绕得远些,离了主院的范围没多远,果然听到了各色乐器与人声,好在过了主院后,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也越来越多,李远岫借着这些遮挡快速地接近了蒋府最角落却最奢华的院子。

    李远岫在远处便看到了两个下人守在那院子门口,他绕到了院子后面,好在院墙不高,李远岫便努力爬上了墙头往里看去,院子很大,非常大,里面的景致布置的也很好,院子里有一些人,三三两两或坐或站,都在摆弄着乐器或别的,巧的是没人对着他这个方向。

    院子大有大的好处,李远岫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一个用力跳进了院子里,他蹲在原地等了一会,见没人上前,便矮着身子慢慢向前移动,好不容易快到一个石桌前时,头顶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你是谁啊”

    院子里所有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李远岫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心想坏了,他倒不怕院子里的人发现他,他原本是想小心点,一个一个进行交谈,怕就怕里面的动静引来外面的人,李远岫正想着要如何是好时,又有声音传来。

    之前问他话的男孩,一把把他按到了石桌下面,又跑了几步站到了前面。

    “哟,今天这是怎么了,知道老爷不在家,都准备好了迎接小爷我了”

    院子里没人回话,李远岫听出说话的是蒋府一个管事,那人没听到回音也没理,似乎是让人把饭菜放下,又让人退了出去。

    “老规矩,今天谁”

    李远岫的眼睛看到人群里一双脚往前移了移。

    “啧,怎么又不是你你不嫌腻,我还嫌上你上得腻,换换换。”

    那双脚顿了顿,退了回去,紧接着又有几双脚走上前去。

    李远岫在后面趴着,只能看到一双双白鞋子,从左到右,从大到小,人群没有再动,李远岫拿看到一刷黑靴子,在一双双白鞋子间时隐时现,一直走到了最右。

    李远岫意识到了什么,他攥紧了拳头,呼吸有些急促。紧接着,他看到了最左也是第一个跨出去的那双脚,走到了最右,挡在了那些孩子面前。

    “你别太过分,姓蒋的现在可是很宝贝这几个小的,要是让他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别想有好果子吃”

    啪李远岫听到了耳光的声音,紧接着黑靴子很快从最右到了左边,扯起一个人就走,他看着那双脚差点摔倒,被拉着跌跌撞撞地走了,耳边响起了那管事气极败坏的声音“呸我看你们能护那几个小崽子到几时”

    声音慢慢远离,院子里安静得很,慢慢地才有了声音,碗筷的声音,吃东西的声音,还有抽泣的声音。

    李远岫趴在那里很久没有反应,直到之前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你是谁啊为什么来这里”

    李远岫抬头看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

    院子里的人有的还在吃着东西,有几个围了上来。

    那孩子又道“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吗”

    李远岫摇摇头,有些艰涩地开口“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

    李远岫抬头,眼前站了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他认出这是刚才那个被管事打了的青年,站了起来对他点了点头“是的。”

    旁边一个人道“别想骗我们了,你肯定是他们派来试探我们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远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院子里的人对他充满了敌意,好在他们便没有大喊大叫。

    那个青年脸带疑惑,盯了李远岫片刻后道“我认识你,你是蒋家以前收养在前院的那个孩子,咱们当中有个进了宫的,就是和你有点像的。”

    李远岫愕然,心中闪过以前那个和自己有些像的孩子。

    “你是被收养的,我们也是被收养的,但却是天下地下的区别,你居然说是来救我们的”那青年嘴上露出一丝嘲讽。

    “我真的是来救你们的。”李远岫有些急,上前一步,又被那青年警戒的眼神钉在了原地“实不相瞒,蒋家也是我的仇人。

    你们应当听过十多年前,京城李家被屠杀一案,我便是李家的遗孤,只是我当年小并不知道真相,如今我离京三年得知了真相,姓蒋的便是主谋之一。

    只是那件案子已经年代久远,即便我知道了仇人是谁也没办法报仇,我又得知他对收养的孩子所以我今天冒险来找你们,是希望你们可以协助我,也是帮助你们自己。”

    青年盯着李远岫看了许久,对李远岫说的话并没有提出什么疑问,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帮不了你,姓蒋的已经很久没有再带人回来,原因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还算安全,如果因为你出了什么事,这里的人可能都会死,我们不想冒这个险。”

    李远岫又劝了几句,然而院子里已经没有人再理他,他坐在一边的石凳上,看着院子里那些孩子,想救他们却毫无办法,他知道那个青年一直在暗中观察自己,可是他能说的已经都说了,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动青年。

    时间慢慢过去,李远岫知道再不想办法,恐怕他今天就白来了,院门处响起人声,李远岫再次躲在了石桌下面,院子里的人又像刚才一样站好。

    那黑靴子提着人进来,将人甩进了人群,开口教训了两句在场的人,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

    “前前院的李李少爷不见了”来人喘着气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今天想说两句,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小可爱、小天使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你们的每一句话都是坚持我下去的动力。

    我知道我的文还有很多缺点,我还在学习和摸索中,剧情可能铺陈得太大,但我还是希望我的每个角色能更有血有rou一点,原本我是抱着把自己想的故事写出来让大家看,然而我现在认识到,就算是讲故事,也要有讲故事的方法,我会慢慢改进,希望喜欢我的小可爱、小天使们能看着我慢慢进步,不好的地方我希望大家多多批评,我很希望得到大家的指点

    最后厚着脸皮求评论,求收藏。

    我会努力的

    第40章 第章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是不是出去了”

    “没有门房门房说了,没见他出去过”

    “就没人看到过他”

    “有人看到过,说他一直在前面的院子里转着,突然就不见了,所以我来看看,他会不会跑到后院来了。”

    那黑靴子左右动了动,声音又传了出来“这院子里应该没有,外面一直有人守着,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你先带人再在前院找找,我带人在后院看看,千万不能让他进了后院,老爷可是说了,这后院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快去。”

    仆人又跑着退了出去,黑靴子对着人群训道“看到可疑的人立马叫守门的过来,听到没有”

    没人理他,他似乎也习惯了这些事,便转身出去了。

    李远岫出了一身汗,生怕他会在院子里找起来。

    “人走了,你也赶紧走,等他再回来你就躲不掉了。”

    “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你们也听到了,他们在防备我。”

    那青年看了他几眼,叹了口气“你想怎么帮我们”

    李远岫指着一旁的笔墨道“你们跟我大致说一下被收养的过程,还有还有你们受到的迫害,我会帮你们记下来,去找你们的家人,到时候这些都是证词。”

    “有用吗”

    “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时间紧迫,与其想有没有用,相信我一次又如何”

    那青年终于被说动,亲自拿过了纸张,他简略地说了一遍自己的事,之后每个人都说了大概,有些很小就来的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家在哪,家里有什么人,李远岫只能尽量记录下来。

    最后一个便是之前被拉走的少年,李远岫看着他,鼻子发酸,少年衣衫凌乱,脸上还有着伤口。

    将最后一个人记录下来,李远岫将所有的纸揣进了怀里“我会尽我所能。”

    青年和另一个比他稍小一点的青年,陪着李远岫到了墙边,稍小一点的青年趴上墙头看了看,冲青年点了点头。

    青年看向李远岫“我不知道你怎么来的,但是你回去的时候肯定要危险很多,祝你好运。”

    “好。”

    李远岫双手攀住墙头,正准备跳上去,又听青年道“等等。”

    那青年有些犹豫,最后一咬牙,掏出一个东西交到了李远岫的手里“这是姓蒋的有一次喝醉了落在这里的,他发了很大的火,找了很久,还把所有人都教训了一顿,最后实在找不到他好像就放弃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带上吧。”

    李远岫接过那个小锦囊,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硬物,他将东西放进怀里,点了点头,之后一跃跳上了墙头。

    “保重。”

    “保重。”

    墙的两边都响起了轻微的声音,之后归于平静。

    回去确实比来时惊险了许多,仆人都出动了,到处在找他,好在李远岫来时便选了一件浅绿色的长袍,此时躲在花草间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他离开那个院子没多久,躲在花草中见黑靴子带了一群人又杀回了刚才的院子中,远远地还能听到黑靴子的怒吼,他趁着这时,快速地接近了有断壁的院子,在钻过断壁时,他便看到前院的仆人也在四处流窜。

    李远岫有些着急,时辰已经不早了,他现在想回自己院子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以为他一直呆在前院,院子里的仆人转了一圈后,又开始去别的地方寻找,李远岫快速冲到了院子里的假山下,假山下有个空间,人可以进去,但想躲在里面不被人发现不可能的。

    李远岫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坐在地上靠着假山,将衣服理顺,又将头发整理了一番,确认了身上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头上也没有树叶之类的,李远岫靠着假山开始假寐。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突然有人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李远岫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副睡眼朦胧被人打扰了好梦似的斥道“叫什么”

    “李少爷”那仆人见李远岫发火,连忙低头哈腰道“小的们找了您半天了,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走得累了便在这里歇了会,怎么我打个盹还得告诉你”

    “不敢不敢,您身子不舒服,还是回院子里去歇着吧。”

    “哼。”李远岫不想和他多说,便甩手出了假山,出来后便看到许多人都站在外面,有人脸上有疑惑,大概是刚才找过假山的人。

    “都在这看什么我这么大个人还会丢了不成”

    李远岫扫了一眼人群,那黑靴子的管事也在,他看了李远岫几眼,便对周围人道“散了散了,都散了。”

    下人便一哄而散了,那管事上前,李远岫心里厌恶他,面上却不见分毫。

    “李少爷,听说您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大夫给您看看”

    “叔父已经叫人看过了,不用了。”

    “那您转了一下午要不要吃点东西”

    李远岫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若是有食欲,也不会转到这时候了,原本想打个盹,还要被你们吵吵嚷嚷地闹腾,都离我远些。”

    黑靴子看了两眼,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也不再纠缠李远岫,便告退走了。

    李远岫回了房间,快速将所有的证据藏好,他看了一眼那青年交给他的锦囊,里面居然是蒋大人的官印,李远岫吃惊不已,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件出人意料的物证,连忙将东西通通藏好。

    蒋家人回来后,蒋大人当晚就到了李远岫的房间,他在李远岫的房间转了一圈,见李远岫的脸色十分不好,关心了两句,又叫了大夫看了看,大夫说是有些中暑,算是歪打正着让蒋大人放了心。

    即便如此,李远岫隔天下朝回来还是发现自己房间被人动过了,好在他每次出去都把东西都带在了身上。

    李远岫在进京后,足足等了一个月,这天才入了聚祥楼,聚祥楼都有专门为他留的包厢,这是瞿寄渊告诉他的,他到了聚祥楼对着掌柜报了雪厢两个字,掌柜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指了指三楼“最后一间。”

    李远岫点头后便上了三楼,有人点了雪厢的名字,自然就有人去通知瞿寄渊,这间聚祥楼用的都是从瞿家带来的人。

    瞿寄渊来得很快,李远岫听到包厢门的声音,回头时瞿寄渊已经进了包厢。

    “寄”李远岫刚刚开口便被瞿寄渊扑过来抱了个满怀,连人还没看清便被他狠狠地吻住。

    在这一瞬间李远岫被压抑在心底的思念,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奔腾而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任由身体主动地回应着瞿寄渊。

    两人抱在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唇舌紧紧纠缠,即使呼吸困难也不想离开彼此,似乎永远也不想停下。

    片刻过后两人都面色绯红,大口呼吸,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交缠,突然相视而笑。

    瞿寄渊磨蹭着李远岫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时而亲吻,时而抚摸,两人许久都没说话,直到瞿寄渊怕李远岫饿肚子这才放开了他,放开前又一番唇舌纠缠。

    包厢里的东西一应俱全,连床都有,瞿寄渊刚才那样激动,此时又是盛夏,李远岫很容易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本以为他会忍耐不住在包厢里就会做点什么,结果只是抱抱蹭蹭还担心自己饿肚子。

    他心中感动,不知嘴上怎么就吐出一句“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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