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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辞 第39节

作者:令尹天阑 字数:8338 更新:2021-12-31 03:45:55

    “九歌,来世若有幸再做兄弟,可否为我斟上一盏,不满溢着你泪水一般苦涩的茶呢?”

    常凌歌走后的三日,楚九歌梦中的他这样说道。

    那时楚九歌拼了命的伸手,试图抓住那虚幻而遥远的背影,恍然间,却看到了少年时是常凌歌,转过身来,朝他微微一笑。

    “这辈子,注定我们都是要吃尽苦头的。若逃不出这命运的桎梏,便牺牲一人,成全另一人的幸福吧……”

    梦中的楚九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温暖的锦被。

    ……兄长,我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给予的安逸,若有来生,愿将偷得的这几年光阴百倍奉还,绝无半句怨言……

    第65章 ·第六十四章·金锁铜门荒苑静

    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楚九歌猛地睁开双眼,那种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的无力感让他感到恐惧,惊叫着坐起,无力感使他欲哭无泪,终于在看到身边熟睡之人后安下了心。

    恣睢这些日子也疲于国事,沾了枕头便睡,谁也叫不起,楚九歌再次躺下,紧挨着那人,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终于不再恐惧,也平复下恐惧的心情。

    至少这一刻,他是在的……

    说这是偷来的几年光阴,一点也不过分,楚九歌本以为在助恣睢称王后自己的任务就已经结束,将命不久矣,可上天不仅让他等到了现在,更让他看到了与恣睢恋情的曙光,这是何等恩赐!

    楚知意曾对他说过,你的时间是偷来的,你的命是偷来的,终有一日都要归还。

    若这一天真的会来临,他希望不要在他最幸福的时候。

    多么讽刺,曾经辗转七国的时候,他痛不欲生,整天想着如何才能解脱,可现在,他只想苟活于世,与自己爱的人争分夺秒。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恣睢感受到了身边之人的异动,发现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立刻起身关切的询问“是冷了,还是害怕?”

    楚九歌闭口不语,恣睢便把他揽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恐惧与寒意。

    “你这妖精,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有多让我担心,多让我心疼,真想把你吊起来打一顿,知道我心里的疼,可是那样,我绝对舍不得。”

    楚九歌就靠在恣睢的怀中,听着他动人的情话,感受着来自爱人的温暖,满足于这一刻的安逸,就在他舒服的闭上眼睛,即将睡着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王上,前面的路断了。”

    “怎么会断?”恣睢反问,随即安顿好楚九歌,嘱咐他自己很快会回来,便起身出去查看状况。

    楚九歌被这一吵,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探头出去看了看情况,果然路面形成了断崖一样的缺口,两侧离得很远,就像峡谷一样。

    恣睢低头看了看四周,附身捡起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在鼻前嗅了嗅,“看来走露了风声,有人不想我来到这里,才用火药炸毁了山路。”

    “这条路走了几百年安然无恙,也一直是南国通往严国的必由之路,谁会炸毁这路呢?”许长情几步走上前,看了看被炸毁的路面断层,“不行,落差太大,过不去的。”

    “那么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明日再择条路赶。”恣睢命令道,众兵士便开始着手准备安营扎寨,而恣睢则是拿了张地图,和许长情讨论着什么。

    楚九歌在马车里待得太久,也想出去透口气,便从窗户叫了离他最近的俞景年帮忙,将他扶出车厢。

    “你现在能走路了?”莫怀春有点惊讶,“昨天不是还没有知觉么?”

    楚九歌笑笑“还不能,不过脚踝已经可以动了,景年力气大,看起来像是扶着一样,实际上我的重量可全压在他肩上呢。”

    见楚九歌出来,恣睢有些无奈,却又不忍心责备他,只能叹口气,发着牢骚,“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很冷,我怕你会病倒。”

    “一直窝在马车里才对身体不好呢,我出来透口气。”恣睢是拿这朝他眨眼睛的小妖精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摇摇头,继续研究手里的地图。

    “或许毁了这里的路,不是因为不让你从这里通过,是想让你到另外的地方去。”楚九歌的话点醒了众人,就连许长情都吃了一惊。“你已经是这领土的君王,而且百姓生活和乐,即使想冠以故国的名讳,百姓也不至于来特意拦你的路泄愤,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有事相求。”

    “即使如此,他们能掌握我会途经此地的消息,也不简单吧。”

    恣睢所言极是,一般的百姓是绝对不会知道君王的行踪的,否则也就不会有微服私访这一说了。

    难道又和魔教有关?

    楚九歌现在已经习惯了身边无处不在的魔教影子,也清楚即使恣睢在金銮殿大开杀戒,也不能灭尽身边的魔教耳目。即使如此,他还是恐惧他们造成的后果,想起几日前,自己被下了巫蛊之毒,痛苦不堪的经历,他就止不住的颤抖。

    “不管情况怎样,我们都不能停下来,也顾不得太多,若是真的有什么状况,就让这些百姓去找地方官诉苦,逐级上报。要顾及他们每个人的想法,我这王位坐的也未免太累了。”

    恣睢说的也有道理,即使不眠不休,他也不可能照顾到所有百姓的想法,可是这样一来就会造成地方官独霸一方的局势,若是他们为祸百姓,又怎会向朝廷禀报自己的罪行呢?看来的确需要朝廷下派官员来察看民情。

    正想和恣睢说自己的建议,楚九歌猛然觉得鼻尖一凉,伸手去摸,竟是湿的!抬头望去,已有几片欣喜若狂的晶莹率先飘落,漫天的飞雪,恍若星辰一般。

    “恣睢,你看,是雪……”

    说到这里,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仰望天空,感受这雪白带来的凉意。

    “对啊,一直生活在江南的你们,也没什么机会见到雪吧。”许长情这北国的公子自然见惯了冰天雪地的场景,没什么稀奇,可对于楚九歌来说,在中原看到雪却是一大奇观。

    上一次见到雪,是什么时候……

    楚九歌甚至不用仔细去回想,就知道是在昆仑山下的数尺之隅,他将脚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有雪花被从洞口吹落,带来一丝寒意。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他就在昆仑山下度过了十几个年月……

    “九歌,九歌?”恣睢叫了几次才唤回楚九歌的神智,担忧的望着他“是不是太冷了,你怎么在发愣?”

    “没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清冷孤寂,与现在呈鲜明对比。彼时落雪凄寒,今朝雪落润苒。

    “莫大夫,你带九歌进去换药吧,外面太冷,我怕他染了风寒。”

    莫怀春便领命,和俞景年一起把楚九歌送进了马车,借下了楚九歌额头上层层缠绕的绷带,露出了里面愈合的并不好的伤口。

    “还会疼吗?”

    楚九歌不好意思的笑笑,“肯定会啊,只不过没有刚受伤那几天疼了。”

    “这是撞伤,不像你腹部的刀伤,缝几针包扎起来就好了,本来伤口就是不规则的形状,没办法缝合,又伤的那么严重,血肉模糊的,你的身体还不易愈合伤口,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多事的人。”

    莫怀春一边用温湿的棉布敷着伤口,把上面黑乎乎的药膏软化,擦拭掉,露出了下面的淤青与伤口。较比几天之前,这淤青已经褪去了不少,可惜伤口却是一点恢复的意思都没有。

    莫怀春也没辙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谁叫他体质特殊还自己作死,怪得了谁啊。

    换好了药,莫怀春便在手上涂了花油,用掌心捂热,揉搓着楚九歌的腿,按压穴道,尽力早日打通经脉,让楚九歌可以下地行走。

    望着莫怀春不情不愿的样子,俞景年也不知怎么,居然脱口而出“你这大夫,架子还真大,给相爷治伤还这么多事。”

    事实上这话也没有恶意,甚至是调笑说的,莫怀春也就没正经的回答他,“要不是他显赫的地位和网上的威逼利诱,我才不会大老远跑到这么冷的地方,回去给临安城的百姓看诊,做我的逍遥大夫多好。 ”

    “我可是扰了莫大夫的清静,可不敢再让他生气了,要是弄个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楚九歌也习惯了每天和莫怀春斗嘴,就在这时,恣睢掀了帘子进来,听他这么说,立刻喝了一句“不许胡说!” 随即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刚想安慰一下楚九歌,后者就拉过了他的手,一脸犯错孩子的样子。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乱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啊。”

    以前的楚九歌哪有这小鸟依人的样子,别人对他强硬,他就更强硬,还要多几分清高孤傲,搞得没人敢违抗这国师,现在的他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性子倒温润起来了,可真是被爱浇灌成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样子。

    这些日子,莫怀春已经习惯了这两人在一起腻腻歪歪,甚至可以做到双目清净,两耳不闻,不管他们做出再怎么过分的事,都能若无其事的为楚九歌捏腿。

    俞景年自然是不愿在这里欣赏的,不动声色的离开,车厢里只剩下了三人。

    还没等两人开口,莫怀春就在楚九歌的腿上狠狠按了一把,后者疼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腿,恣睢还没来得及骂莫怀春,就突然反应过来“你的腿能动了?”

    楚九歌的惊讶也丝毫不亚于恣睢,伸手敲了敲小腿,虽然有直觉,可是倒像是假腿一样,不听他自己使唤。

    “用不了几天他就能下地走路了,我可不可以回临安?”莫怀春问道。

    “不可以。”恣睢的回答很出人意料,“战争打起来了,你还要充当军医。”

    第66章 ·第六十五章·轻舟短棹西湖好

    因为山路被炸毁,恣睢一行人很难在走捷径,为了赶上先头部队的速度,他们只能选择从附近的小路绕过路障的地方,相比之下,就拖了一天的时间,不过还好,一路山都没发生什么事。

    看来有人希望他们到别处去这种猜测是错误的了。

    话虽如此,可他们行踪暴露也是事实,如果此事真与魔教有关,那么他们的一举一动也一定在严密监视中,不过为什么他们选择炸毁山路,而不是埋伏在此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一网打尽的确是有点困难,毕竟恣睢这次是打算亲征前线,带的都是精锐部队,魔教实力再怎么强,也是不敢和御林军发生正面冲突的,除非他们跨越歧水,搬来了乌兰国的救兵。

    这也不可能,歧水之所以被称为歧水,就是因为它河道宽阔,并且支流众多,水流湍急。乌兰位于中原以北的荒漠,鲜少有植物能够生存,没有了做船的工具,一时半会乌兰也很难度过歧水,进入中原地区进行破坏。

    这样一来,魔教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恣睢在金銮殿大开杀戒,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难道说,和对楚九歌下巫蛊之毒一样,纯粹是出于报复?

    见一路上楚九歌都绷着张脸,恣睢也能想到他是在忧心魔教的事,如果他们真的有能力破坏,或许早就扰乱了南国的朝政,毕竟对于核心归属乌兰的魔教来说,中原分裂才更好进攻,若是统一在一人座下,百姓也会奋起抵抗外敌入侵,就像秦始皇嬴政一样,他们这些雁门关外的蛮夷是没有觊觎的资格的。

    正是因为有楚知意暗中帮忙,他们才能统一六国,若魔教真的恼羞成怒,被逼到尽头用楚知意来做筹码的话,他们该怎么做?

    魔教处心积虑,用了百余年的时间,步步为营,终于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却因为打进内部的叛徒而损失惨重,如果换作他们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杀了楚知意。但楚九歌猜想魔教不会,因为楚知意从一开始就和他们不在一条船上,到最后或许会成为保命的砝码。

    楚九歌越想越头痛,这些日子他一直在为此事烦恼,想来想去都没有个结果,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些事,他又不能对别人和盘托出,就算是恣睢也不行,他必须忙于朝政,这些繁琐的事只能由他一人承担。

    更何况,楚知意对于恣睢来说也只是恩师与徒弟的关系,在楚九歌进昆仑的那几年里,楚知意在朝中身居高位,得到南王的信任,因此也任用他做了太傅,可他却没有选择备受宠爱的大公子何子佩,只愿教授二公子何良锦,并且在公子锦最迷茫的时候,派年幼的楚九歌解了他的命名之惑,定下了二人的羁绊,日后也用性命将他推上了王位。

    对于恣睢来说,楚知意对他的确有知遇之恩,可楚知意离开的时候他还年少,对他的记忆可能并不是十分深刻,到了现在,或许也不会为了一个看似多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做过多纠缠,而楚九歌也不希望因此坏了他的江山社稷,多日来只自己默默的愁着,不愿将心声对恣睢吐露。

    事实上,恣睢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心中的苦,虽然不知是为何所累,可那几分愁苦却是真切的,恣睢没有问的原因很简单,有时候让楚九歌说出什么,才是真正的折磨,他比一般人背负的更多,也就要保守更多的秘密,若是问了,只会让他左右为难罢了。

    恣睢不堪楚九歌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上便和他一起欣赏着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观。楚九歌的腿已经好了很多,恣睢便把他抱到马背上,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再用披风将他裹住,谨防寒风吹病了他。

    “真冷啊,不过空气也很清新,或许夏天的时候我们该来这边避暑。”楚九歌笑着呵出一口气,看着那雾气在空中消散,这也是江南很难看到的场景,不过在昆仑,却已是司空见惯了。

    “或许等不到夏天,我就可以一统天下了,到那时,定要把皇都迁到长安,唐朝时那里就是皇都,有着深厚的基础,适合统一管理地方行省。”

    楚九歌喃喃道“长安,长安,长治久安。若能进驻大明宫,或许天下就真的会回归安宁吧。”

    多么羡慕大唐盛世之景,百姓和乐,国泰民安,只要再现盛世,他也算是了却了心愿。

    想到这里,楚九歌不由得嘲笑自己,不正是因为相信身后这个男人能够重现盛世,才为此不懈努力的吗?

    人有野心无可厚非,但要像始皇帝一般,想得到做得到。

    雪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积在地上,足有七寸厚,马蹄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松软而洁白的雪地上便留下一串脚印。楚九歌很欣赏这样的风景,尤其是搭配周遭枯木上的雪挂,鲜明的颜色对比,使得人不至于被白雪折射出的光线晃瞎了眼,走在这路上,就似走在用水墨丹青描绘在黄绢之上的画作上一般。

    “看到这景色,是不是心情会好点?”恣睢这样问道,楚九歌就缩在他的怀里,用安逸的神情回答了他,忽觉背后有点硬硬的触感,便回头去看,恣睢见他回头,便从颈上取下了一个玉佩。

    “还记得吗,这是你为我解了命名之惑后送给我的,你说这是你父亲给予你的,除了孤独和恐惧以外唯一的物件,你待着它度过了在昆仑之下最难熬的年月,希望它也能给我战胜孤独的勇气。就如你所说,我做到了,现在把它还给你,希望我的气息能够留在上面,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陪着你。”

    一个雕着龙飞凤舞的玉佩,被二人转送来转送去,到最后又回到了楚九歌的脖颈上,只不过现在它的寓意又深了几重——楚知意对养子的歉意,和恣睢对楚九歌的爱意。

    那块温润的羊脂玉就悬挂在楚九歌胸前,还带着恣睢的体温,楚九歌隔着衣服轻抚着,意识到这块玉承载了这世上最关心他的两个人对他的爱,若是常凌歌还在世,看到他这副样子,应该也能彻底放心了吧。

    楚九歌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乌云死死地遮蔽着,不让一丝阳光透过。恍然间,仿佛就看到了常凌歌那张憔悴的脸。

    而今我已成独当一面的丞相,你便放心去吧……你所留下的遗愿,我定会替你完成……

    然而不仅是这几次,此后再遇到与那日相同的阴天,楚九歌都不可避免的会想起常凌歌,想起他生前最后的嘱托,与独自离开的孤独背影。

    也就是从这天起,楚九歌每晚都要忍受常凌歌离去的噩梦,无论他怎样伸出手竭力去挽回,都无法触及已经逝去的常凌歌。

    “别想了,斯人已逝,多年后,我们也都会化作泥土之下的一捧尘埃,时光荏苒,唯有真爱熠熠闪耀在历史的长河中。而我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让他们的名字留在史册上,仅此而已。”

    恣睢无法切身的感受到楚九歌的绝望,他只知道自己可以试图让他摆脱困境,永远沉浸在挚亲离开的悲伤之中,依楚九歌的身体状况,他肯定也活不久。

    “我对不起兄长,事到如今才后知后觉。我每晚都能看到他悲伤的神色,却无能为力……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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