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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辞 第38节

作者:令尹天阑 字数:8727 更新:2021-12-31 03:45:54

    楚九歌自然不相信,也从不敢去探望倾言,他知道倾言已经病入膏肓,就像常凌歌一样无力回天了,即使是莫怀春也救不了他,可他就是可笑而可悲的自欺欺人,潜意识里在自我催眠,只要他不去看倾言那虚弱憔悴的样子,倾言就会一直保持昏迷的状态,不会死去,并且终有一天能够醒来。

    这是典型的驼鸟心理,逃避着某些事物,即使自身已经暴露在触手可及的阳光之下。

    “大夫,经历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你会痛吗?”

    楚九歌的问题让莫怀春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的时候,神色有些黯淡。

    “开始会,后来便逐渐麻木了。人都是要死的,若是他们满意于自己的一生,感觉没留下什么遗憾,就不会太过忧伤。”

    楚九歌闻言,悲伤之色现于神情。

    这一生,你恨过,憾过,也收获了真爱,是否还有心愿未了呢……

    若能将我的生命续给你,即使在这一刻离世我也不会感到遗憾,因为现在的我,很幸福……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寒蝉凄切长亭晚

    楚落音和何闻歌被封为公子后不久,恣睢便赐了楚九歌丞相之位,美其名曰“子承父业”,事实上,也不过是想给他一个可以站在自己身边的合理地位罢了。

    楚九歌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如此一来,他楚家也算是真正的,世代入朝为相了。至于在楚知意之前有多少代为官者,楚九歌也需要去翻一翻家谱才能知道。

    “丞相府已经好几年没人打扫了,可能会十分脏乱,不如我派人去打扫过了,你再去看看情况?”

    楚九歌婉言谢绝,“正是如此,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从我记事起就没踏入过那丞相府的门槛,如今也有了正当的名分,回去看看,为先祖们上一炷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话虽如此,可楚家的先祖,真的就是他楚九歌的先祖吗?真的就是,楚知意的先祖吗……

    说这话的时候,楚九歌神色黯然,恣睢也知这碰触了他心底还未愈合的伤疤,便不愿再提及,命俞景年带他去了丞相府的宅邸。

    从院落外面来看,丞相府是幢很宏伟的建筑,座落在临安城中央以南,靠近王宫,以便每日上朝时,相爷能够走在百官之前。站在这宅邸的正门口前,楚九歌的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悲伤,他想,或许这就是有家不能归的悲凉之情,时隔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楚知意曾留在那里的哀怨。

    望着匾额上整齐书写的三个正楷字“丞相府”,楚九歌也的的确确感觉自己没给楚知意丢脸,即使是在人才济济的当前,他也能踏着楚知意当年的脚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今天的地位。

    “爹,当年你是怀着与我相同的心情踏进这大门的吗……”

    前去开门的俞景年并没有听到楚九歌的低语,也只有他自己明白,在这其中,他们父子三个究竟付出了多少。

    大门正对着的,便是一堵九龙壁,相同的景观,楚九歌曾在严国王宫见过,说是为了挡住犯冲的风水带来的禁忌而建造的。严国向来相信风水玄学一类奇妙的事情,因此许长情才会在王宫之下建造地宫。

    俞景年推着楚九歌进了大门,满地的落叶已经风干发脆,轮椅的车轮压在上面,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清脆响声,其中不免也夹杂着一些树枝断裂的声音。

    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被枯枝遮挡了些许光线的消寂天空,几只晚归的大雁向南飞去,此情此景,配上周身感受到的冷意,才当真是入了深秋。

    楚九歌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去其他地方也无济于事,我们直接去祠堂吧,那里一定会放着楚家历代的家谱。”

    俞景年觉得有道理,便带着楚九歌朝后堂的方向走去,直到看到了一座稍小的厢房,孤独的耸立在一片凄凉的小院之中,俞景年对楚九歌说道“那应该就是祠堂了。”

    “看起来还真像……坟墓啊。”

    坟墓?的确如此,荒凉而又恐怖,若是在晚上,就连俞景年这样的阳刚男儿都不愿靠近此地,一是怕晦气,二是嫌阴森。

    “贸然打开祠堂没关系吗,我听说,大户人家开祠堂都是很讲究的,还要放鞭炮选吉时什么的。”

    楚九歌笑了笑,“现在楚家只剩我一支血脉,哪有那么多说法,祖辈也不会责备我们的不敬的。”

    听他都这么说,俞景年也只好上前去开那已经锈死的铜锁,心里还念叨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随着清脆的“咔哒”一声,铜锁应声而开,俞景年回头忘了楚九歌一眼,在后者肯定的点头下轻轻推开了祠堂的门,迎面便是一股浓重的灰尘和腐败之气,俞景年咳了几声,便对楚九歌说到“里面灰尘有点大,你还是别进去了。”

    楚九歌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两条丝帕,递给俞景年一条,剩下的那条便系在了自己的口鼻,防止尘埃和木头腐朽产生的有毒气体进入呼吸道,徒增伤病。

    “我先点支蜡烛照明。”于是,俞景年率先点了一只白烛,进到祠堂内放在几个显眼的位置,以便这没有窗子的祠堂能够灯火通明,随后才将楚九歌推进祠堂。

    楚九歌仰头环视四周,没想到这祠堂从外面看不大,里面却是挖深了几米,平添许多空间。俞景年拿了支蜡烛伸手照了照地面,意外的发现地上的土有松动,再往前,便看到了一大块木板。

    楚九歌示意俞景年将自己推到前面去看,随后才发现,那雕花的木板竟是棺椁的盖子,深红色,看起来像是一具给女子用的棺材。

    俞景年伸手摸了摸地上的松土,“痕迹还很新,土质也很松软,没有下沉的迹象,应该是近期才有人挖出这棺木的。可是会是谁呢?且不说你的祖辈会把谁埋在这祠堂之中,是谁和他有着血海深仇,要在死后来挖他的坟呢?”

    楚九歌低头,就着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翻了翻松软的灰土,果不其然,指尖触碰到了不一样的触感,楚九歌稍一使力,拉出了一块木板,对着烛光一看,竟是块灵牌。

    “常氏爱妻知意之灵位……”

    与普通的灵牌名讳书写有着很大区别,正常来说,如果是姓常的妻子的话,应当是“爱妻常氏之灵位”,若是像这块灵牌上所写,应当是一位姓常的人,他的妻子名叫知意……

    “景年,开棺。”

    “什么?”俞景年怀疑自己听错了话,楚九歌竟然让他开他家祖辈的棺,这可是大不敬,要遭报应的。

    “如果不出我所料,这棺应该也是被人开过,并且其中应该空无一物。”

    俞景年知道楚九歌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若是不照着他的意思来,定会打乱他的计划和思路,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去推那沉重的棺盖。

    果真如楚九歌所说,这棺木先前已有人开过,并不需要起棺钉,免去了许多麻烦。

    随着沉重的一声,棺盖应声落地,俞景年拿了蜡烛去照,朝楚九歌望了一眼,道“并不是空无一物……”说着,就从棺木中取出一根木棍似的东西放在楚九歌手中,后者拿着端详了片刻,才发现“这是‘凤囚凰’的真品。”

    刀刃静静卧在刀鞘之中,楚九歌让俞景年试试能否拔出,后者卯足了力气,也没能使那匕首有分毫改变。

    楚九歌知道,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一位常姓人士,曾是楚知意的恋人,二人情投意合,甚至有了正当的名分,可后来发生了事故,导致楚知意不惜演一出假死的戏来瞒天过海,暗度陈仓,打入魔教内部做了细作。

    而在他之前来到这祠堂,并且开了楚知意假棺的人,正是强弩之末的常凌歌。他先前到往南宫,并非只是为了见楚九歌,他还从宫中偷了一件东西,便是“凤囚凰”的刀鞘,恐怕这刀身是他在此之前从别处得到的。

    在生命的尽头,常凌歌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让“凤囚凰”鞘刃重合,意即结束这场战争,并且将“凤囚凰”藏在楚知意的假棺之中,一是认为此处是他在弥留之际能找到最安全的地方,并且日后楚九歌定会循着他的足迹回到这里,将“凤囚凰”另觅他处藏匿,以防乱世再次来临。

    而其二,便是了却了此生心愿,归还了楚知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再无遗憾,可以安心离去……

    想到这里,楚九歌不禁泪流满面,说到底,常凌歌也是牺牲品,若他是楚知意的挚爱常氏之子,那么或许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没有机会再见到楚知意,叫他一声“爹”,只能在楚知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寻些可悲的心理安慰罢了……

    见楚九歌这副样子,俞景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他甚至都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更不知道楚九歌是因为棺中无人感到心痛,还是自家祖辈被人亵渎而感到悲伤,只能扶着他的肩,半晌也挤不出一句话。

    “景年,你去那台桌附近找找看,能否找到我家的族谱。”

    俞景年听了,虽放心不下这样的楚九歌,可还是去照办,留下楚九歌一人,摆好了楚知意的灵位,转动轮椅的车轮,朝后推了几步,随后用手支撑着身体往前倾,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

    “爹,有些话,不必明说,你也一定能了解我的心情。若上天肯给我这机会,欠你的,定要他百倍奉还。”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俞景年立刻去扶起跪倒在地的楚九歌,先是责备他如此不重视自己的身体,随即上下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景年,若换作是你,会一心一意的爱着负你之人吗?”

    “会。”俞景年不假思索的答道,“爱是付出,而非索取,我愿爱他,便只爱他,倾尽此生,碧落黄泉。”

    倾尽此生,碧落黄泉……

    你是否也是这般执着的爱着他呢……

    第64章 ·第六十三章·薄雾浓云愁永昼

    从楚家祠堂中得到的家谱被俞景年送到了户部,先由尚书整理,准备好相应的资料,再由俞景年送回到楚九歌那里,不过令众人吃惊的是,楚九歌的祖辈竟然并非姓楚,而是姓何。

    这么说来,与南国王室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家谱上的第一个人是何浅忆,幼时因为战乱失去了父母,便在寒山寺剃了度,后来被年轻时的南成王何君颜收作了养子,带在身边南征北战。后来南成王统一了江南,改国号为‘南’,有了公子乾和公子玖,便让何浅忆入朝为官,做了护国大将军,并归还了原本的姓氏‘楚’。何浅忆之后的两代人都在朝中身为武将,直到我祖父的那一代,才改做了文相。”

    楚九歌在家谱中的的确确没有看到一个姓常的人,可这也不一定代表那位常姓人士与他的祖辈无关,或许是楚家的女子曾嫁给常姓之人,或是常姓女子曾嫁入楚家。

    关系越来越乱,楚九歌对于找到常姓人士已经不抱有信心,就在这时,恣睢突然开口问他“要不要去严国走一趟?”

    “严国?”楚九歌一脸疑惑。

    恣睢点点头,“听细作来报,最近楚国内部动乱,有些高官甚至想要暗杀楚王柯,或许我们可以趁乱打劫,一举攻到楚国王都,所以我想去比较近的严国待几日看看形势。那边虽然比较冷,可是风景却不错,以前你也没有机会好好逛逛,若是你想的话,不如与我一同前去。”

    楚九歌先前曾到过严国,知道那里的冬天很难熬,积到脚踝处的白雪,能够吹折枯木的寒风,想想都冷到了骨子里。可看到恣睢那双沉静的眸子,楚九歌就知道,身为人臣,自己必须跟随他,身为爱人,自己也要留在他身侧。

    “我愿意去,北国的风景一定别有一番韵味。”

    恣睢点点头,便命人开始准备,先前已派了几队人马出发去往严国边境待命,为的就是以便随时进攻楚国。而只有楚九歌心里清楚,今天他们能够轻而易举的攻楚,全都仰仗于常凌歌生前的努力,若没有他,楚国朝廷内部绝不会混乱到可以让人趁火打劫的地步,他们也绝对没有机会统一中原。

    望着神情黯淡的楚九歌,恣睢还以为他身子不适,关切的询问他哪里不舒服,楚九歌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请求“我家的人世代效忠南王,如今我父亲生死未卜,兄长也积劳成疾,荒冢孤坟,十分凄凉。我只有一事相求,待得天下归一,能否请王上为他们正名,使他们不至于被人唾弃,死后也有个归宿……”

    说到这里,恣睢疑惑的反问“你的兄长?我从未听说楚知意除你之外还有儿子的事。”

    解释起来十分麻烦,况且楚九歌对自己的猜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先对恣睢讲了他和楚知意还有常凌歌的关系,并且澄清了常凌歌绝非细作的事。

    “就算他是细作,时至今日,人已经不在了,我也不会追究他的过错。若他是功臣,则更不能让他蒙受冤名,过后我定会查明此事,还他一个公道,建造陵寝,追封爵位。”

    听恣睢这么说,楚九歌终于安下了心,不知该如何感谢他。原本可以其乐融融的一家子,现在只剩下了他,和生死未卜的楚知意,好在他身边还有恣睢相陪,否则真不知道要怎样度过这难熬的岁月。

    恣睢知道楚九歌怕冷,便提早命人给他做了套夹绒的棉衣,领子与袖口是玄色的绸缎,其余则是暗绣凰图腾的白色锦罗,楚九歌束起发冠,换上这件衣服,再没了那柔弱的琴师气质,反而平添了几分侠义之气,连他自己都说“配上把剑,我是不是就可以闯荡江湖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恣睢拍了拍他还不能动的双腿,调笑道“你这个样子去闯荡江湖我可不放心,还不如就把你关在被窝里好好休养。”

    这些日子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起,导致花亦怜有了很大意见,虽说他是自己的王兄,宠爱一个男人也没耽误朝政,可他一天到晚守在楚九歌身边,他根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可怎么询问楚九歌有关昆仑的事啊。

    恣睢决定去严国的事已经通告了文武百官,这朝廷大多是由刚刚通过科举考试的新人组成的,恣睢如此大胆的离开,确实有些不妥。不过他也是出了名了武君,一旦安了内,便立刻要扩展疆土,这一点,百姓们也是清楚的。

    国不可一日无君,恣睢又带走了沈化风和俞景年这几员大将,能够留守临安,撑起整个朝廷的,看起来也就只有花亦怜……?

    不,他不可能撑得起来的。他和齐寰宇一样不着调,把王宫交在他们手里,撑不过两天他们两个就要上房揭瓦!

    公子音要照顾楚落音和何闻歌,自然无暇管理朝政,许长情作为严国公子卿,没人比他更了解严国的情况,把楚九歌留下的话,恣睢又不放心。

    犹豫再三,恣睢终于请出了闭关已久的逄三娘来主持大局。

    这位秀外慧中的杰出女性在政治上的见地甚至要超过许多文官,而南国也相对于历史上的朝代而言,比较不歧视女性的存在,自从南成王登基以来,便任用了多位女官来管理中书省与门下省,多了几分男人所不具备的细腻与仔细,也大大提高了效率。

    至于逄三娘,他在楚知意入朝为相后就渐渐退出了官场,虽然不知二人有什么关系,不过她本人也曾说过,她算是楚九歌的奶娘,既然如此,这其中就一定有些不能明说的秘密。

    安排好了朝中的大小事务之后,恣睢便带着众人启程,莫怀春本不想和他们舟车劳顿,也推辞了很多次,可目前作为楚九歌的私人医生,也只有他能缓解楚九歌双腿暂时瘫痪的现象,思虑再三,再不乖乖听话的话,恣睢怕是就要发怒,莫怀春也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瞧瞧给你准备的马车,绝对让你满意。”恣睢把楚九歌抱上车的时候这样说到,后者也确实为这马车的设计惊艳了一下,车子的内壁是由整匹的锦缎包裹着绒棉装潢的,不仅能起到保暖的作用,更能减缓颠簸造成的撞击,里面还置了软榻,其下有烧着的暖炉,废气随着烟道排到车外,没有中毒的危险。

    “天啊,这是你设计的?”楚九歌伸手摸了摸车厢两侧的墙壁上安装的,凤凰形状的长明灯,特殊的设计使得再怎么颠簸,灯油也不会撒出,映着墙壁上锦缎的金色,照的整间车厢暖黄舒适,而恣睢也是一脸骄傲,将楚九歌放在榻上,拉紧了被子。

    “近来你总是做噩梦,我怕你害怕,就点了长明灯。赶路是很无聊的,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补觉。”说着,便放下了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寒气与光亮,撤身离开车厢,给楚九歌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

    后者被恣睢的温柔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不过他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宠溺,其实恩爱与安好才应是他们生活的常态,如此这般,便是幸福。

    车身的摇晃似乎有着安神的作用,前一晚因为噩梦惊醒的楚九歌现在也有了睡意。只要到了晚上,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是常凌歌那张瘦削的脸颊,他总能梦到胃疾晚期的常凌歌,一边藏起沾染了咳出血迹的手帕,一边强颜欢笑,忍着病痛逗楚王开心的样子。

    他本不该有着这样的人生,明明该去给那个傻子做男宠的人是他才对,若没有楚知意交换他们的人生,或许此刻躺在恣睢怀中的人就是常凌歌。

    在凤鸣山的时候,楚九歌从常凌歌的一言一行就能够体会到,他爱着恣睢,那种敬仰与爱慕,是自己所远不能及的。

    他们兄弟二人爱上了同一个人,身为兄长的常凌歌却在楚知意的安排之下永远的远离了心爱之人,直到死都没能再见他一面,甚至要被认为是细作,遗臭万年。

    楚九歌真的很想问问楚知意,为什么,为什么他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却成全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呢?若是出于愧疚,明明他亏欠常凌歌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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