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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辞 第32节

作者:令尹天阑 字数:8358 更新:2021-12-31 03:45:50

    此次来南宫是有理由的,他不得不考虑楚九歌的安危,若非如此,现在他或许还在楚王柯那个傻子身边怂恿他做蠢事。

    常凌歌本想等到太阳落山后在行动,否则太引人耳目,可最近他似乎又听到了恣睢恢复了理智,并且重新重用楚九歌的消息。这个“重用”是可以有很多重意思的,或许是在朝政上重用,又或许……

    不过就楚九歌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后者似乎不太可能。

    急促的呼吸使得常凌歌体力不支,他已经很久没有动用魔教安插在南宫中的细作了,自然对情况了解的不够,贸然前来危险重重,不过总有有些事是值得他铤而走险的。

    譬如楚九歌的安危。

    常凌歌自然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宫里四处乱撞,那样太过显眼,可他又不知道楚九歌住在哪里,找起来也十分麻烦。就在纠结的当前,他忽然听到了长长一声叹息,跳上院墙去窥,正好看到了领着楚落音,望着一株柳树暗自伤神的楚九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落音,你看这柳枝,毫无生命力,早已没有绿芽长出,显然已死去多时。在这宫里,若是有人闲暇打理的话,或许它的命运就是被拉去当柴火烧了,到最后,只剩一把灰烬,没人记得它也曾枝繁叶茂,为这偌大而清冷的王宫增添光彩。”

    这话说得何尝不是他自己。

    常凌歌知道,更多的时候,楚九歌都沉浸在这种无法逾越的悲伤之中,这与早年的经历有关,当一切归于堕虚,这份悲伤恐怕也会留存下去。

    “我知道你来了,既然来了,何不当面一叙。”说这话的时候,楚九歌没有回头,依旧端着手中的茶盏,小声打发走了楚落音,便邀躲在院外的常凌歌一同坐下饮茶。

    后者自知没能瞒过他的眼,便翻越了院墙,走到他身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你比那时憔悴多了。”

    “你也比那时粗放多了。”楚九歌微笑着抿茶,“在凤鸣山的时候,你可是恍若谪仙的隐士,如今却成了为魔教出力,偷偷潜入宫中的刺客了。”

    “为魔教做事已不是一朝一夕,有些事,是从降生的那一刻起便烙印在命运里的,永远也无法逾越。”

    楚九歌知道,常凌歌同他的父亲楚知意一样,从来对他都没有恶意,就如卫国王都沦陷的那一晚,是常凌歌将他从火光映天的炽热牢笼里拯救出来的,更如凤鸣山的旁敲侧击,逼他远走,重新回到了纷扰的人间。如果不是他提前预知到了危险,或许楚九歌现在早就成为了魔教手下的无名亡魂。

    “有怨我把你拉进这趟浑水吗?”常凌歌问道,看着楚九歌手执茶壶,倾倒着碧色的茶汤,伸出手来覆住他的手背,却被楚九歌反手握住了手腕。他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或许正是因为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他才迫不及待的想来见他吧。

    “还好,总好过不明不白的死在战火中,如果没有昆仑山下那十几年的幽禁,或许我还会感谢你们父子的知遇之恩。”

    没错,常凌歌才是楚知意的亲生儿子,而楚九歌,不过是楚知意心疼常凌歌,不愿让他受孤独之苦而找来的一个替身,时至今日,或许只有楚知意一人记得他的亲生父亲是何许人也。

    多么可悲。

    “或许真如你所说,我们都在命运的桎梏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可人生本应有苦有乐,不该剥夺了我所有的欢乐吧。”

    “的确如此,所以你爱上了何良锦,便是上天给你的救赎。”

    常凌歌此行也并非是来开导楚九歌,舒解压力之事本应由他自己去做,事实上,他做的也相当完美,否则也不会活到今天。

    楚九歌对于常凌歌的记忆,不仅仅是在凤鸣山的那几日交往,他曾清楚的记得,从他睁开双眼第一次看到这个封闭的世界,到孩提读书之间,是谁叫他咿呀学语,是谁叫他识字背书,常凌歌不过比他年长五六岁的样子,却早已是独当一面的文人,他曾无比崇拜处处照顾他的常凌歌。

    然而即使是这种崇敬的感情,也终有一天会变质。

    常凌歌离开昆仑之时,就是楚九歌彻底陷入对孤独的恐惧之时。起初,他还日复一日的期待常凌歌能够回来,直到有一天,他恍然大悟,常凌歌去了广阔的人间,再也不会回到他这寂寞的牢笼之中,于是,崇敬就变成了哀怨,他怪他,拯救了他,却没能陪他到最后。

    想起那时的绝望,楚九歌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当时的他竟然会因为常凌歌的离去而埋怨他,现在想想,他经历了那么多离别、生死,似乎早已忘却了最初的依赖是何种感觉,多么好笑。

    “此役不知何时了,为了攻破魔教,我爹也算是殚心竭力。我能懂你怨恨他的感情,但是绝对不要误解了他,为了南国,他牺牲了你,为了中原,他牺牲了我,可他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外人,我们都是他的儿子啊……”

    楚九歌又怎会不知楚知意的心思,只是常凌歌一提及,想起在珂国时楚知意那憔悴的睡颜,他的心难受的像是要被撕裂一样,宁可被他误解多年,也不愿透露半句真相。

    “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楚国有些老臣为了防止楚王柯做出什么不可弥补的蠢事来,已经蠢蠢欲动,有些人甚至已经掌握了兵权,恐怕不日便会颠覆他的王位,比起到时换个更棘手的人来管理军务,倒不如趁着他们内乱一举攻进王都。”

    楚九歌面露难色的摇摇头,“南国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尚未安抚严齐的百姓,若贸然出兵,定会引起民愤,更何况,楚国的面积也并不小,攻进王都绝非一朝一夕间的易事,若是落得两败俱伤,情况会更加不容乐观,何况到目前为止,南国与楚国还是签订了和平契约的。”

    这也是楚王柯那个傻子为楚国做出的唯一贡献了,虽然这契约随时可以被单方面撕毁,可至少到目前为止,它还能够维持着两国间微妙的平衡。

    “或许吧,即使心理明知开战是不可能的事,可我还是不顾一切的来见你了。”常凌歌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看着楚九歌如今已经能沉着的分析战况,他就可以放心这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国师了。

    楚王柯是楚国先王膝下唯一的儿子,而楚国又是个极其注重家室的国家,自然不可能实行什么禅让制,柯理所当然的继位,就使朝中大臣的负担大了许多。

    后来,便有一富有才学的文士求见,为楚王柯出谋划策,得到了朝臣的一致认可,后来柯见到了这位文士,因其长相貌美,擅长讨喜,而宠爱他,自此这个朝堂上的花架子便整日流连寝宫,寻欢作乐,再不理朝政。

    传闻经人口传的大多改变了最初的样子,有人说楚王柯是被身边太监的谗言给怂恿了,有人说是妲己在世,有狐妖迷惑了楚王,众说纷纭,可没人知道,真的委身在楚王之下的竟是曾被南君恣睢当做细作赶出南国的常凌歌。

    他在楚国这么多年,为了崩坏这个国家,也算是坏事做尽,如今完成了任务,也该享受奢望已久的解脱了。

    常凌歌放下手中的茶盏,楚九歌立刻又端起茶壶为他斟满,望着那微弱的水汽氤氲着升腾,常凌歌终于笑了,仰头一饮而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朝宫门大步走去。

    这样的告别方式或许更适合他们兄弟二人,第一次斟茶时,楚九歌就发现常凌歌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他反手去摸他的脉象,竟微弱的像是弥留之人一般。

    他清楚,这便是回光返照。

    常凌歌一如他印象中的那样,优雅,有礼,所以才选择最有神采的时候来见他,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的虚弱。

    后来,楚落音成人后曾在临安城外看到一座孤坟,碑上刻着“长兄楚凌歌之墓”几个字,楚九歌不但永远承认了他长兄的地位,并且归还了他承袭楚知意姓氏的资格。

    至死,他们父子都是南国最伟大的功臣。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船动湖光滟滟秋

    常凌歌来过的事,楚九歌没有对任何人提及,他仍旧不甘心至今依然很多人将常凌歌当做十恶不赦的罪人,却又一时间无法为他正名,沉浸在深深地自责中,无法解脱。

    楚知意父子俩用青春,用生命换来了南国如今的繁荣,最后却只落得身后名败坏的结果,这样不公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楚九歌的心烦意乱,恣睢想去劝他,可因近来忙于国事,身边竟没有人知道楚九歌在烦心什么,又不能指望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哑巴楚落音开口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也急的火烧眉毛。

    “你气什么?”楚九歌满脸疑惑,“你的计划实施的不是挺顺利的吗?”

    “你这副样子,就算统一了中原,稳坐了江山,我也不会开心的。”

    直到这时,楚九歌才坚信曾经那个温和的何良锦回来了,换做暴虐的恣睢,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柔情的话的。看来歧石中的药草的确起到了稳定恣睢精神的作用,他和曾经的他一样,处于精神错乱的状态,只不过楚九歌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恣睢是控制不了两个人格互换。现在好了,他们都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我没什么,只是感觉失去了至亲,心里难过罢了。”

    “你是指相爷楚知意?”

    楚九歌怎能对恣睢说出常凌歌曾经到访南宫,并且现在已经离世的事呢?沉默着点了点头,便顾自起身走到庭院去了。

    现在他的身世又成了谜团,世上知道的人又少了一个,这可能表示他这辈子都无法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可人天生就有可悲的好奇心,他想知道,或许也是希望死后墓碑上能有人写下他的本名吧……

    即使他心里早已认定,此生亲父只有楚知意一人。

    如果说常凌歌是楚知意的亲生儿子,姓氏本应姓楚,那么为何他的假名是姓常呢?楚九歌猛然发觉了这点,转头立刻询问恣睢“这宫中可有史官记录的南史?”

    恣睢自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脸疑惑的答道“有是有,可早已中断多年,真实性也无法考证了。”

    “可以让我看看吗?”

    差人送来了成捆的竹简,楚九歌在朝和殿中腾出了足够的位置,将竹简平铺在地上,恣睢数了数,共有五十三卷,他没想到,南国的历史不长,总结起来,记录在册的大事小情倒也不少。

    “弄来这些史书,你究竟要做什么。”

    “或许从中能找到我身世的细节,来帮我一起找,只要是常姓的人都必须记录下来。”

    这样伤神的事情,恣睢自然不能让楚九歌亲自去做,于是便召了几个文官进宫,他和楚九歌开始仔细分析其中的蛛丝马迹。

    “二十多年前,有两个孩子降生,一个是常凌歌,也就是相爷楚知意的亲生儿子,另一个是我,其中大概相隔五六年,如果说相爷知道不得不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昆仑去研习兵法的话,同时心里又心疼自己的孩子,或许就会等待契机,找寻另一个婴儿来替代常凌歌。”

    说到这里,恣睢提出了疑问“这婴儿不都一个样子,都是经过后天培养才能成才,那么相爷为什么要等六年,等到你出生呢?”

    这也正是楚九歌心中的疑问,“可能一开始,他是打算让常凌歌去昆仑的,只不过避人耳目,没让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儿子,后来也发现他并不能担此重任?”

    说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了,他们此举本是为了挖清楚九歌的身世,如此一来,岂不是离真相更远,更加扑朔迷离了。

    或许他们错就错在不该去揣测楚知意的心思,他能够在神凰局的控制下使得南国如此强盛,能力定在他们想象之上,若是能猜透他的意图,恐怕魔教早就灭了。

    “也就是说,为了掩人耳目,楚知意与这位常姓不明人士交换了儿子,以达到巩固南朝政权的目的?”

    二人陷入了重重谜团之中,似乎再深入一点,都会触碰到不可侵犯的禁忌,困于其中,窒息而死。

    因为总是费尽心力的思考难以琢磨透的事情,楚九歌最近头痛的厉害,望着那字迹密密麻麻竹简,简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恣睢知道,为了巩固他的政权,楚九歌已经殚精竭力,在这么操劳下去,迟早会拖垮身体,于是也不顾他的反抗,将人拉回了未央宫休息。

    “这未央宫以前本是我的寝宫,物件一应俱全,既然你回来了,便留给你住,可千万别不舍得花费。”

    楚九歌也的确疲惫不堪,这几天公子音跟着恣睢他们一起议事,早起便去朝和殿了,留着楚落音和小长风两个孩子,饿的哭叫只能由他去照顾,失眠又早起,这样的操劳已经在他眼底印下了乌青了烙印,恣睢心疼他,便拉了被子,让他躺在榻上休息。

    许是累的太久,又或是常凌歌的死给他造成的打击太大,有恣睢在身边,楚九歌格外安心,侧卧在榻上,没一会儿便浅浅入睡。

    望着他紧蹙的眉宇,恣睢知道,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躲不过那些痛苦的回忆。此时此刻,他只能握住他冰凉的双手,祈愿自己的暖意能化解他的恐惧。

    多么希望至少在梦中,他是有安全感的,他曾流连于各国王室,天大地大,却始终没有他的安身之处,如今铅华散尽,繁华已到,期望你能长留身侧,我必真心相待……

    傍晚时分,楚九歌终于醒了过来,身上的疲乏确实减轻了不少,不过天气已经转凉,骨子里的寒气使得他手脚冰凉。

    想起这是恣睢曾经的寝宫,那么后堂一定有一汪将宫外天然热水引入此处的温泉,想起被水汽氤氲着包围的温暖,楚九歌就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立刻下床穿了鞋子,跑去后堂了。

    正如他记忆中一般,这里未曾有过半分改变。楚九歌脱下鞋袜,坐在池边,将冰凉的双脚进入温热的水中,一股暖意自下而上,温暖了他的双腿。

    逐渐的,习惯了水的温度,楚九歌便褪去了亵衣,缓缓的进入池水中,感受着水的柔和。

    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惬意了……楚九歌掬起一捧水,看着它们透过指缝滴下,氤氲的水汽环绕四周,这感觉简直像是蓬莱仙境,凡人所不能触及之地。

    楚九歌从池边沾了些许花露,均匀的涂在及腰长发上,芳香四溢,片刻后用温水冲释。楚九歌轻轻理着湿乱的头发,忽觉感觉有异,将手放在眼前,看见了纠缠在指间的大缕黑发,心知自己已是时日无多。

    常凌歌操劳过度,之前为他诊脉的时候,楚九歌便知道他有很严重的胃疾,只是二人相见之时,他已是回光返照,纵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而倾言则是多年的痨病,他为了不让薛无华担忧,一直努力克制着咳嗽,积血淤积在胸口,喝再多的汤药也无法化解,最终卧病在榻,再没有醒来。

    至于他自己……

    楚九歌不敢为自己诊脉,如果当真日暮穷途,他要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才能放心离去呢。

    “还在想什么,快出来吧,一会儿该头晕了。”

    楚九歌闻声去看,只见恣睢手中拿着一张浴巾,正微笑着朝他走来,慌乱间拿掉指间纠缠的乱发,楚九歌将慌乱卸下,换上了一张笑脸,红着双颊,走上了池边的阶梯。

    恣睢见他走上来,便用浴巾围住了他的身子,防止着凉,顺势抱紧了他的腰身,闭上眼睛,十分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有你在……真好。”

    楚九歌有些羞于此时的打扮,没一会儿,便不安起来,“别,别弄湿了你的衣服。”

    恣睢剑眉一挑,语气中带了几分调笑,“弄湿了衣服算什么,你能弄湿那里才是真本事!”

    楚九歌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刚刚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蛋,这下彻底羞成了红苹果,这让他气的一把推开了恣睢,跑走前还不忘在恣睢的胸口捶了一拳。

    做爱只是爱的一种表现方式,而对于楚九歌来说,那却是他用来达到目的的捷径,且大多为逼迫,就变成了一种残酷的刑罚。他从不自愿与恣睢发生关系,因为那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也从未拒绝过他的请求。

    起初是因为恣睢的暴力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如果挣扎与顺从的结局只是前者会徒增痛苦,相信任何人最终都会选择屈服。

    可现在,他不拒绝,只是因为他爱他,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给他。

    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当然,恣睢也并非只流连于床榻的昏君,他知道楚九歌的身子虚,经不起他一时兴起的折腾,于是不管多么难忍,也未在上一次未央宫余欢后对他行不可描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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