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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雪 完结+番外 第5节

作者:少微帝君 字数:18473 更新:2021-12-31 04:15:51

    梁易玄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一把将他抱起,扔到床上。

    卿落慌乱地坐起,抬头看着梁易玄,眼里又是惶恐,又是抗拒。

    许是吓坏了他,梁易玄不禁自责刚才的行为太粗暴。轻轻扯过早已备好的衣服披到他身上,为他系好衣衿。

    “谢皇上”卿落低着头,任由梁易玄为自己穿好衣服。

    “落儿,”只怕又吓跑了他,梁易玄只坐在卿落身边,柔声问道,“还记得昨晚的话吗在怕什么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埋在心里。”

    卿落摇摇头“回皇上,臣不记得了。”

    “不记得”梁易玄微微眯了凤眼,点了点头,一把将卿落按倒在床,欺身而上。

    “皇上”卿落被死死压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愤然抓过卿落的双手按住,梁易玄吻住卿落那略显苍白的唇,在他舌间疯狂地纠扯,似乎要搅碎所有伤人的话。

    好像和他每亲近一分都是折磨,卿落挣扎不开,只皱着眉头,如同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记得了吗”一吻过后,梁易玄放开卿落,一手撑着床面,依旧压在他身上,因为愤恨,呼吸声都重得清晰可辨“卿落,朕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你什么都不要怕,告诉朕,朕就算牺牲一切也会保护你。你不相信朕吗”

    卿落喘着粗气,轻声嗫嚅“皇上臣惶恐”

    玄,多少泪,只能一个人流进心里。落儿不该爱你,也不敢爱你谢你的真情,谢你的关爱,可是落儿承受不起,偿还不起

    “朕知道了。”梁易玄冷冷起身,心也凉透。

    越凉宫,墨阳殿,傍晚。

    梁易玄抱着昏迷不醒的卿落,急匆匆地冲进寝宫。

    早上真不该把他一个人扔下,梁易玄把卿落放下床,盖好被子。一边自责,一边心疼。

    “太医”梁易玄大叫一声。

    “是”皇上从未如此激动,一旁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连忙去请太医。

    向来沉着冷静,面对他却屡屡乱了分寸。梁易玄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心中如同乱麻。

    “皇上”朦胧中睁开双眼,卿落一惊,想从床上坐起,却软软地没有半点力气。

    “落儿,躺着。”梁易玄刚拉过被子为他重新盖好,便听得小太监通报余太医已在外恭候。

    “嗯。”梁易玄道,“让他进来。”

    梁易玄伸手理了理卿落额前的碎发,却发现卿落的眼中,满是惊恐。

    一见余太医,卿落慌乱地拉住梁易玄的手,不住摇头,眼里又是害怕,又是哀求。

    “落儿,别怕。”梁易玄拍拍卿落的手,“余太医医术精湛,没事的。”

    听得梁易玄夸奖,余太医微微欠身表示谢意。

    “不要”卿落固执地摇头。

    “落儿,听话。”梁易玄轻声抚慰道,“病成这样,不让太医看怎么好。”

    不顾卿落的抗拒,梁易玄示意余太医近前。

    余太医微微一鞠躬表示敬意,便走上前。

    卿落望着一步步上前的余太医,如同乌云压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只在顷刻之间。

    梁易玄温柔地抚了抚卿落,企图平复他的情绪。

    真相近在咫尺,这也许是你最后的温柔了吧卿落认命地由他把自己的手递给余太医。

    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余太医和善地笑了笑“别紧张。”

    这一笑,却令卿落毛骨悚然

    既然注定,不妨释然。

    余太医移开手的一刹那,卿落不待他说话,自己便掀开被子跪伏在地。

    只听得余太医缓缓开口“九皇子恐怕毒发过数次了吧”

    梁易玄心头“咯噔”一抖,瞪大了眼看向跪在面前卿落。这是怎么回事中毒

    余太医见梁易玄不解,补充道“这是慢性,然而夜里都会不时毒发,九皇子自己应该知道。”

    “落儿”梁易玄怔怔地问。

    落儿,你千万不要故意欺瞒我。落儿,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被你那没人性的父皇利用。落儿

    “卿落有罪任凭皇上处置”卿落安静地垂着眼眸,平静地说道,“但求皇上一件事。”

    卿落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任何回答,只继续说道“这是卿落自作主张,和晋国毫无关系。求皇上不要迁怒他人,更不要邻国不睦,反让他人坐收渔利。”

    你自作主张你瞒着所有人服下想死在梁国就为将来让你父皇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讨伐梁国助你父皇统一天下真是你父皇的好儿子那朕算什么

    梁易玄强压下心中如同万马奔腾的情绪,冷声问道“说完了”

    卿落点点头。

    梁易玄凝聚了目光,紧紧盯着卿落。半晌,方才缓缓开口道“带下棘室。”

    卿落不知道梁易玄口中的“棘室”是什么地方,只被押着往越凉宫的西面走了好久,下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漆黑通道。

    华丽的宫廷内部,到处暗藏着恐怖血腥。扑闪的火光下望见周遭墙壁上的暗红污秽,卿落并不惊怪。

    地下,便是梁易玄秘密收押要犯的棘室。

    其实,和牢房没什么区别。只是,这牢房里满墙都是尖刺。这大概就是“棘室”的由来。

    把卿落押到门口,侍卫放开卿落的手臂,粗暴地大喝一声“脱鞋”

    看了看地上尖锐的刺,卿落心中明白,俯身去脱鞋子。

    见卿落一弯腰,几个侍卫相互一点头,冲上前便按住卿落,拔刀直砍向他的头顶。

    卿落一动内力,震开按住自己的几人,翻身踢开砍向自己的刀。

    几个侍卫被打得纷纷后退,却依旧严阵以待。

    这一阵声响惊动了棘室的守卫,引来几十人把卿落团团围住。

    刀剑无情,卿落绝不愿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面对几十人的重重围攻,卿落毫不畏惧地正面抵抗。从卿落很小的时候,父皇就聘请高人手把手教自己上乘武功,这些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一脚便踢倒侧边偷袭的人,卿落一个扫腿,放倒前方一片守卫。

    不过几招,几十人已被打得满地找牙。

    一个黑影飞身而入,对着卿落胸口便是一掌。

    卿落毫不犹豫对上那掌,好浑厚的内力不用看,也知道是他。

    梁易玄的强势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冲进卿落体内,狠狠冲击着他全身筋脉穴位。卿落却只自卫,丝毫没有反击。

    梁易玄全力运起一股霸道的掌力,狠狠地推向卿落。

    本就不敢对他使尽全力,加上身体未愈,猛然受了梁易玄使尽全力的一掌,卿落重重地向后摔去。

    全身剧痛,不知道筋脉震断了几处,摔倒在地的卿落一手捂住胸口,嘴角缓缓淌出猩红刺目的鲜血。

    “落儿,很想逃离这里吗”梁易玄毫不疼惜地冷眼望着地上的卿落,嘴角轻蔑地一挑,“朕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卿落吃痛得蹙着眉,没有半句解释。

    梁易玄只一动眼神,一旁的侍卫便立刻会意,架起卿落往更深处一间石室走去。

    这石室,是一间刑房。浓浓的血腥扑面而来,阴森恐怖的气氛令人窒息。

    卿落手脚都被拉开锁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其实,即使不锁着,卿落也早已被那一掌伤得无力动弹。

    “拿过来。”梁易玄低沉的嗓音如同来自地狱。

    他要怎么对自己卿落微微抬了眼,只见一旁侍卫呈上一段带着铁钩的链子。

    他是要望着那段铁链,卿落记起曾听人说过,穿琵琶骨,武功尽废不由一阵惧意涌上心头。

    十余年苦练的心血,要了它,几乎是要了卿落的命。

    “不用这个。”梁易玄对那铁链不屑一顾,诡异地一笑,伸出食指轻轻挑起卿落的下巴,“落儿,看着朕。”

    卿落原本低垂的目光温顺地抬起,目光正对上梁易玄。

    “落儿,”梁易玄深深凝视着卿落,眼神炽热地仿佛能温暖他每一寸,“爱我吗”

    卿落使劲摇了摇头。玄,我爱你。可是,我不能爱

    “很好。”原本的炽热瞬间凝结成冰,梁易玄惨然一笑,“朕明日再来看你。”

    、再次被吃干净

    越凉宫,墨阳殿,夜。

    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奏折,梁易玄又烦躁地扔到一边。踱步到窗前,独自望空中皎洁的月,心室空空荡荡,像被掏走了心。

    诚挚的真心,换来的却是欺骗。果然身为皇帝不该动真心么爱他,错了

    狠狠一拍窗台,梁易玄又坐回桌前,心中焦虑不安。细细想来,竟然一直在担心那人担心他现在虚弱的身子,担心他体内的毒,担心把他一个人关在棘室会不会受到伤害

    “皇上。”小太监禀报道,“那个,晋国三皇子他来了。”

    “嗯,让他进来。”

    “拜见皇上。”卿思战战兢兢地拜倒在地。

    “哈哈,请起。”梁易玄勉强笑道,“三皇子是专程前来梁国问候的,这个心意朕领了。烦请回去禀报晋帝,此事并没有伤两家和气,伐蔡之事,朕也一定会按时出兵。”

    “多谢皇上。”卿思一喜,看来不但小命保住了,回去还能请点功呢。

    “嗯。”梁易玄示意卿思近前,问道,“不知九皇子在晋国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

    “呃这个”

    梁易玄目光敏锐地一收,接着问道“他可有什么疾病”

    “不不太清楚”

    “嗯。”梁易玄悄悄盯紧卿思的表情,随口道,“朕也是随便问问。近来他连连呕血,也不肯就医,不知是何缘故。”

    卿思心中窃喜,却立刻作出惊讶之色“啊呀皇上,他这是怎么了那得快看病才是,他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哪怕只有片刻的反应,梁易玄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卿落的一丝表情。他一开始没有惊怪之色,却突然装出惊异,可见他对卿落的状况定是早已知情。

    而他对卿落的喜好,卿落有没有疾病却全然不知。可见,这分惊异,也是装出来的关心。

    不知道他显而易见的喜好,疾病,却知道他如此隐秘的事情。梁易玄心中疑惑丛生。

    “他说那是旧病,不需要看啊。”梁易玄继续悠然下着钓钩,“朕也不便勉强。”

    “不不不,”卿思唯恐天下不乱,认真地说道,“他没有这样的病啊。”

    先说不知他有没有疾病,又说他没有这样的病,不但自相矛盾,而且唯恐自己不知道卿落是中了毒梁易玄心中不禁一团纷乱解不开。这卿思,在这场骗局中必定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梁易玄微微一笑“朕知道了。三皇子,明日就可以离开梁国。”

    第二日中午,棘室。

    “落儿。”看卿落垂着头,闭着双目,长睫微微震颤,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梁易玄轻轻叫了一声,心里竟有几分不忍。

    虚弱的意识早已被疼痛挤占得疲惫不堪,他叫了一声,卿落方才意识到他已站在面前,尽力抬起了头。

    被锁了整整一晚上动弹不得,虚弱的身体必定难受得很。梁易玄压下对人的心疼,带着玩味抚过他苍白的脸颊,鄙夷地如同对待一件玩物。

    这种被把玩的侮辱让卿落越来越难以忍受,摇头甩开梁易玄的手。

    看来你还嚣张得很,朕对你的心疼都是多余的梁易玄不禁嘲笑自己如同一个傻子,在对着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浪费感情。

    “落儿。”梁易玄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晚上了,想清楚没有”

    “咳咳”卿落虚弱地轻轻咳了几声,“罪臣不明白”

    梁易玄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简直要捏碎卿落的下巴“落儿,不要逼朕。现在想说还来得及。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苦衷,告诉朕。朕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卿落微微一怔,垂下眸子“罪臣无话可说。”

    “好。”梁易玄点点头,“很好。落儿这脾气,朕很喜欢。那落儿喜欢不喜欢朕”

    卿落神色不改,只是沉静地答道“罪臣敬重皇上,没有其他。”

    “敬重”梁易玄一挑剑眉,“为了回报落儿对朕的敬重,朕想送落儿一件礼物,不知道落儿是否满意。”

    卿落抬起眼眸,梁易玄身后的太监手中托着一个玉盘,盘中,是一条精致的银链。

    终究是不肯放过卿落么卿落紧紧闭上眼,这十几年的苦练,无数心血浇灌,一切来之不易,谁也舍不得就这样废了。

    也罢,都是卿落欠了你,既然你要剥夺,你就拿去吧

    落儿,只要你开口。你若肯求朕,朕必不忍心这样对你。

    可是,卿落没有一句话,更莫说恳求。

    你为何如此倔强,如此不屈朕要废了你的武功,把你永远近乎在身边让你的身心永远只能装着朕一个人

    “嗤拉”一声,梁易玄狠狠扯开卿落的衣襟,露出那无瑕的的左肩,璀璨得如同深海孕育千年的珍珠。

    慢慢地抚过锁骨凸起那优美的弧度落儿在微微颤抖,梁易玄的心竟跟着轻轻震颤。

    那夜的一幕幕在眼前历历浮现你的肌肤,你的眼神,你的泪水,每一分都沐浴过我的我的温柔如今又如何忍心

    对你,终究狠不下心。梁易玄一按机关,卿落手脚上的束缚顿时松开。

    一把搂住软软倒进怀里的落儿,梁易玄挥手摒退所有侍从。

    卿落虚弱的挣扎奈何不了梁易玄坚实的臂膀,想要挣脱只是徒劳。

    “既然没有爱,朕也不必再怜惜你。”心中的疼惜被他不识相的挣扎摧毁得干干净净,梁易玄阴狠狠说道,“那就做朕的玩物”

    “放开”

    不顾卿落的反抗,梁易玄一手拉过一张几案,在他膝盖弯处狠狠一踢。被踢跪案前的卿落由于惯性扑倒在案上。

    “不要”半声刚出,喊叫便被一块丝帕堵在了口中。

    “落儿的手太不听话。”梁易玄抓住卿落挣扎反抗的双手,随手取过一旁的铁铐,铐在几案的两条前腿上。

    “呜”卿落喉中呜呜咽咽,拼命摇头,却喊不出半点声响。

    手臂上肌肉紧绷,筋脉凸起,可见他在使尽全力,奈何昨晚挨了梁易玄毒辣的一掌,筋脉受损,内伤严重,运不起内力,无从挣开铁铐。

    “你当真就这么讨厌和朕吗”梁易玄用膝盖压住卿落的小腿,手触上他诱人的腰间。

    真是上好的功底感受到他的不配合,梁易玄毫不在意地用手在他腰间细细摸索,紧致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纤细而有力的腰身。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绝对是苦练十余年的功力。就算内力尽失,恐怕他的外功也是惊人的。

    卿落身子剧烈地一颤,口中的丝帕从里到外渐渐染成一层血红色,鲜血顺着精致的下巴蜿蜒淌下。

    “不要命了吗筋脉已断不要妄动内力”忙点住卿落的太商、少商两穴,梁易玄大骂道,“别以为朕舍不得你要死朕可以让整个晋国给你陪葬”

    你就这么讨厌朕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反抗朕梁易玄怒不可遏,一手狠狠扯下卿落的亵裤。

    “唔”卿落拼命摇头,紧闭的双眼闭不住两行水晶一般剔透的泪珠滑落。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样的身不由己,这样的力不从心生不如死。

    仁慈,只能换来伤害。谁多一分真情,就会输得更惨。帝王之怒,伏尸千里,区区一个卿落算得了什么

    此处内容有删减

    、生死只在一线

    松开卿落的双手,原本细腻的手腕已是磨得血肉模糊。梁易玄扶起卿落,将血淋淋的丝帕从他口中取出。

    梁易玄抱起他往外走去,卿落的手却抵住梁易玄的胸膛,使劲往外推。即使早已虚脱的他使尽全力,对梁易玄来说连挠痒都不算,却还是惹恼了此刻暴躁的君主。

    “你给朕记着,妄图伤害你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自己”一把抓过卿落反抗的手,梁易玄将卿落往地上狠狠一摔,“朕会让你,让晋国付出代价”

    越凉宫,黄昏。

    “皇上皇上”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背后一个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与着急渐渐逼近。梁易玄并不关心这些,顾自往前走。

    “皇上”一个身材娇小的绿衣女孩子冲到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面是泪,一边呜咽一边大叫,“皇上皇上呜呜呜总算找到你了”

    看这人打扮与宫中普通宫女不同,又有些面熟。然而拦驾这种事,梁易玄断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皇上呜呜呜我家殿下哪里去了”绿衣女孩一边声嘶力竭地悲惨哭泣,一边问,“已经很久没见到殿下了呜皇上他哪里去了”

    想必是卿落从晋国带来的侍女,梁易玄随口答道,“出去游玩了。”

    “啊去哪里了皇上,他去哪里了呀为什么不带我为什么”

    梁易玄不耐烦地一挥手,两个太监立刻拉起面前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把她拖往远处。

    “皇上呜呜呜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家殿下哪里去了呜呜呜”

    步至御阳殿,将军卢来已经在前殿恭候多时。

    卢来是贵妃卢花颜的哥哥,他们的父亲本是五大三粗的屠夫,但为先帝开国立下赫赫战功,家族因此显贵非常。卢来也能征善战,实乃梁国不可多得的勇将。因地位极高,卢来得以在梁易玄到达前便进入殿内。

    “臣,卢来拜见皇上”卢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有力。

    “卢将军请起。”梁易玄示意卢来坐在对座,“伐蔡之事,可已备好”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得非常好一定会按时出兵,旗开得胜,杀光蔡国的狗崽子”卢来一边激动地说,浓黑的粗眉随着一挑一挑,“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包皇上您满意”

    “改日。”梁易玄笑道,“兵将已备,还需有长远策略。”

    “皇上,伐蔡一旦成功,肯定能士气大振”卢来道,“何不趁机把晋国也给灭了打他个来不及防备”

    “师出无名。”梁易玄呷了一口茶水。

    “蔡国灭了,想要打晋国还不容易”卢来激动地唾液横飞,“只要说晋国皇子对皇上有歹心,出兵还不是很容易打了胜仗他们一定没什么防备,肯定可以把晋国也一锅端了”

    “如果他们也有此谋,那当如何”

    “那就更好了”卢来一拍大腿,双眼闪闪发光,“那就打啊打他个落花流水七荤八素狗屎鸡屁股一堆”

    梁易玄皱了皱眉头,笑道“朕前几日让卢将军读书,不知都读了些什么”

    “哎呀。”卢来摆摆手,“那些书上都是些蚂蚁,他们不和我说屁话,我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皇上,还是打仗好玩哈哈哈我的刀子谁也不认识,刷刷刷砍死他们”

    梁易玄摇了摇头“卢将军先下去吧。”

    “等等臣还有事要说”卢来站起来道,“臣听说皇上最近被奸人迷惑看起来是真的我才说了这么几句话,你就要把我赶走了难道是急着要找那个晋国皇子”

    “放肆”梁易玄终于忍不住蹙起剑眉,冷声呵斥道,“朕的事,还轮不到他人说三道四”

    墨阳宫,夜。

    “所以,此毒无解”梁易玄阴沉着脸,冷侧侧地问道。

    一旁的余太医低头弯着腰,大气也不敢出,惶恐地答道“或许有一个办法”

    梁易玄依旧面无表情“说。”

    “臣听说,晋国有位隐士高人,能制奇毒,也善解各种。但是”余太医小心地停下了话。解药难求,说下去恐怕也没有用。

    梁易玄不耐烦地看向余太医,冷声问道“但是什么”

    “但,但是”皇上向来令人敬畏,平时都很和善,方才觉得轻松些,近日来他脸色一直不好,余太医在他面前只觉得胆战心惊,“这位高人居于晋国九夷山,踪迹难寻。而且,九夷山中多豺狼猛兽,入山万分危险。”

    “嗯。退下吧。”梁易玄凝聚锐利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随意摆了摆手。

    越凉宫,棘室,夜。

    “咳咳”微弱的咳嗽声,虚弱却带着撕心裂肺的惨痛。

    “哗啦”一声,卿落艰难地扯过锁着沉重铁链的左手,捂着嘴尽量压低咳嗽声。

    素白的囚衣上,透着几处惨红的血迹,尤其是某处。卿落屈膝坐在地上,手抱着膝盖,身子疼得微微颤抖。

    梁易玄已经站在面前许久,卿落却没有半点反应。

    没有见礼,甚至不屑抬头看一眼。习惯了看他恭敬乖顺的样子,这样的卿落,竟让梁易玄不知拿他怎么好。

    默然许久,梁易玄终究是被心疼败下阵来,端过侍从手中的粥碗,在卿落面前慢慢蹲下。

    “三天没吃,饿了吧。”调羹在瓷碗中转了转,梁易玄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方才将一勺粥送到卿落唇边。

    卿落默默偏过头去,丝毫不愿领情。

    “和朕闹性子”梁易玄将调羹放回右手中的碗,左手一把将卿落搂入怀中。有力的手臂从他右臂环过,正好将手搭在他左臂上,使得他的双手也被牢牢控制。

    怀中的人挣扎了几下,知道是徒劳,便安分了下来。梁易玄含了一口粥,将碗放下,一手钳过卿落的下颔,凑上他柔软的唇瓣。

    “嗯”卿落反抗地摇头,却摆脱不了他的掌控,粥都被他灵活有力的舌推进嘴里,只能被迫咽下。

    卿落咽下了粥,梁易玄却没有放过他,舌尖在他温软的唇齿间游走,再逗逗他不知往何处躲闪的柔软的小舌头,把便宜占了个遍。

    梁易玄再含一口粥入口中,这个间隙,是卿落唯一得以喘息的机会,却十分短暂。梁易玄再次毫不犹豫地以之前的方式,吻上卿落的唇,将粥度入他的口中,再占一番便宜,方才肯放开他。

    直到一碗粥都被喂了个干净,卿落也被折腾去了半条命。梁易玄轻轻抚了抚怀中喘息不止的卿落,依旧舍不得放开。

    终于从令人窒息的一吻接一吻中解脱,卿落伸手便企图将梁易玄推开“皇上不用白费力气”

    “在你看来,朕对你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梁易玄一把抓住卿落的手腕,对上澄明如月的双眸,凝视良久。

    卿落垂下长睫,别过脸去。

    虽不对视自己,梁易玄也能想到那倔强的怨恨的眼神,心中不由燃起一阵怒火。

    “那好,朕以后也不必再白费力气”梁易玄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脚下那人。身为帝王,睥睨苍生,谁不臣服

    偏偏,令帝王心动的,是一只卓然不屈的孔雀。那是一只纯白的孔雀,即使被关进牢笼,即使被伤得鲜血淋漓,即使被锁链禁锢着,羽翼依旧光明欺雪,风采仍然高傲而圣洁。

    “来人”梁易玄紧闭上眼,却抑制不住声音发颤,咬了咬牙,厉声下令道,“拖出去,缢杀”

    卿落冰冷固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是哀伤,是惊恐,还是冷笑,那闭着眼的冷血皇帝丝毫不会知道。

    再睁开眼时,君王冷漠的眼中,不复有那个温润的身影。

    昏暗压抑的刑室里,卿落被拉开手脚,用麻绳紧紧捆在刑架上。

    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寸由得自己,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鹿。

    这就是命吧。

    那个掌控天下所有人生死命运的人,从容地走向卿落,没有一丝表情。

    眼前被绑着的落儿,如此淡然,没有恐惧,没有哀求,也没有怨恨。即使落魄,也落魄地美到心惊,如同九天的凤凰,只要松开绳索,便可缤纷展翅扶摇千里。只是,俗世羁绊重重,不能放凤凰自由高飞,反而要折断他光彩夺目的羽翼,生生掐断他修长高傲的脖颈。

    粗糙的麻绳被结成环,只要两边行刑者用力,绳环即可收紧。这肮脏的刑具不知耻辱地结束过多少肮脏的生命,只是死亡面前,肮脏与圣洁,没有分别。

    绳索套上了脖子,粗糙地有些硌人。这一瞬,眼前竟闪过好多事。那寝宫中温柔的抚慰,那秘宫中的缠绵旖旎,甚至刚才那一个又一个吻,似乎唇边仍有余温

    是不是帝王,真的没有情卿落闭上眼。来这世上,冰天雪地;离世之时,人情比冰雪刺骨万分。冷真的好冷

    “行刑。”梁易玄冷冰冰立在一旁,毫不犹豫地下令。没有心软,没有怜惜。

    绳索收紧的一刹,似乎有一双魔鬼的手死死扼住咽喉,绳子接触皮肤的位置,如同把皮肉都搅碎了。就算下了决心,依旧不禁地害怕;就算这世上再没有值得在乎的,依旧不禁心寒

    双手都紧紧握成拳,苍白的下唇已被咬出了一道血印。绳索还在不断收紧,勒进那纤细脖颈上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攫取这绝美而脆弱的生命。

    卿落的本是苍白的俊脸开始泛上病态的红,呼吸越来越艰难。身心双重的摧残下,心口一阵阵绞痛。本能地扎动几下,如同抽干了血的兔儿,还在砧板上奄奄一息垂死挣扎。

    梁易玄冰冷的脸上,依旧不见一丝波澜。

    、为何这样对我

    绳索摩擦肌肤的声音,在此刻死寂的阴暗房间里,被无限放大。阴森犹如鬼魅,教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如同锯子一般,将梁易玄的心一丝一丝锯开,令他几乎窒息。不能保证忍得住下一刻不会冲上去一把将人救进怀里。

    卿落已被逼到崩溃的极限,喉中痛苦的呜咽却也被一条绳索生生锯断。

    “砰砰”两名行刑者突然倒地,登时断了气。

    梁易玄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从容自信。

    “咳咳咳”卿落无力地吹着头,满脸已是通红,止不住剧烈的咳。

    刑室外响起一阵一阵刀剑碰撞刺耳的嘶鸣声,锐响不绝。

    卿落心底不禁生起一丝担忧,他们竟连梁国的皇宫也能这般冲撞。可知如此救自己,无异于以卵击石

    刑室外声响已息,梁易玄喝道“带进来”

    数名影卫押着三个黑衣之人进入刑室。一名影卫上前一步,在梁易玄面前单膝跪地禀报道“三人均已拿下,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暗器,还有嘴里挖出的,毒囊。”

    卿落尽力地抬起头望去,看不清三人的面目。肯冒此险救自己,必是对晋国忠心不二的死士。

    梁易玄瞥了一眼影卫呈上的银针暗器,与行刑者脑后所中银针并无二致。在刑室之外就能以此致人死命,武功真是不容小觑。

    再看看刑架上绑着的人,表面温和柔顺,其实是更是爪牙凌厉的猛兽若不一点点磨平他的傲气,难保不会利剑伤人

    “给九殿下松绑。”梁易玄盯着卿落,眼中藏着深不可测的奥秘。

    被松开的卿落如折翅的孤雁,翩然堕落尘埃,又倔强地扶着满是尖刺的地面,努力地站起来,一双玉手已是鲜血淋漓。

    “过来。”梁易玄一拂衣裾,在凳上坐下。

    卿落靠近几步,停在他面前。

    “坐朕怀里。”梁易玄摊开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卿落。

    卿落在原地站着,避开他的眼神,不肯上前。

    “看来九殿下并不顾惜他晋国的子民。”梁易玄看向被按在地上的三人。

    “梁易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侮辱九殿下”一个黑衣人挣扎着喊道,“九殿下别管我们千万不要听他的。”

    梁易玄冷笑一声,右手拉过卿落的左腕,将他一个旋身,拽进怀中。

    坐进怀中的卿落一惊,却紧闭双眼,低下头去。再不愿意,也不能反抗

    “既然你们想死,朕就成全了你们。”梁易玄右手搂着卿落,左手抚摸着他的脸,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拖出去,棒杀。”

    “不要”卿落几乎是一声哭喊,转身挣开梁易玄的怀抱,跪倒在他面前,“皇上”

    “嗯。”梁易玄示意影卫暂且停下,柔声问道,“落儿想对朕说什么”

    “皇上一切都是卿落一人之罪。请皇上开恩。放了他们”卿落言罢,在梁易玄面前便是重重的三叩。

    额上猩红的鲜血顺着如雪的肌肤淌下,如妖冶的梅花,凄美诡谲地绽放冰雪之中。落儿,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美,有多么令人心醉。

    “放了他们”梁易玄低头看着卿落,微带笑意,“好啊。”

    卿落的那哀伤眼中,明媚的光华一闪而过。那只是当他得到一丝欣慰时,才有的明媚,那样美,却那样稀有,那样短暂。

    “不过。”梁易玄伸出是食指,勾起卿落精致的小下巴,“你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卿落垂着眼,温顺得等待着他开口。不论多艰难,自己都愿意去做。

    “做朕的,男宠”

    五个字,如同五柄利剑,一剑,接着一剑,刺穿卿落单薄的躯体,将他孤高的尊严剁得粉碎

    卿落身子剧烈一晃,险些瘫倒在地。勉强用手支住地面,卿落瞪大的眼,不自觉微张的嘴还是暴露了他的惊恐。

    “九殿下千万不要”

    “九殿下属下死不足惜千万不要屈从这个暴君”

    卿落的意识“嗡嗡”地乱作一团。甚至,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落儿。”丝毫不理会一旁的叫骂,眼神从未从卿落身上离开,梁易玄的语气中带上几分宠溺的味道,“想清楚了吗”

    艰难地开口,复咬住下唇,卿落双手紧握,身子还在颤抖。

    “朕的耐心有限啊。”看他痛苦不决,梁易玄似乎有意迫促道。

    “卿落谢皇上圣恩。”卿落对梁易玄一叩,几乎是一头栽到地下。

    “九殿下,使不得啊”

    “九殿下”

    示意影卫堵住那三个几近发狂呼喊的嘴,梁易玄嘴角一挑,示意侍从取过一样东西。

    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卿落的下巴又被一只手挑起,不得不看到梁易玄手中的东西。

    那挂着铃铛的冰冷项圈触到脖子,卿落立刻紧张地向后一缩,企图避开那耻辱的东西。

    梁易玄得意地一笑,一手轻轻抚摸卿落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盘绕着一条紫红色的麻绳勒痕。只要触到那勒痕,他便痛得一颤。不知为何,梁易玄竟觉得充满了诱惑。

    抚摸过后,梁易玄手中的项圈再次逼近。卿落抬头望着他可怕的笑脸,使劲摇头。

    那波光粼粼的双目,灵动地似乎能滴下瑶台的仙露,却满满的都是惊恐与哀求。梁易玄不改笑容,像哄一只宠物般开口“落儿乖。”

    “不不要”卿落拼命摇着头,哀求地望着他,卑微地祈求最后一分做人的尊严,“求你不要”

    没有半分怜爱,梁易玄重重地按住卿落的肩,毫不犹豫地将项圈锁上卿落的脖颈。

    “啊”卿落绝望地悲嚎一声,一手扯住项圈上连接的的铁链,却是徒劳地扑倒在地。

    “这三人暂且押下。”梁易玄站起身,弯下腰拉起项圈上那条长长的铁链,竟将卿落生生拽起来,“今晚你就侍寝吧。”

    卿落不愿意随他走,却又被铁链拽得猛然前倾,只能不得已跟着他。

    这一路示众如同凌迟,路上的每一双眼睛都犹如一把利刃,从卿落身上剜下一块又一块血淋淋的肉。

    梁易玄满意地拽着手中地链子,似乎要向所有人宣布,卿落,完完全全,属于朕一个人

    把人带到寝宫,梁易玄坐下抿了口茶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带下去,洗干净。”

    “是。”一旁的太监鞠了个躬,立刻上前牵起卿落项上的链子。

    卿落蹙起眉头,紧紧咬着牙,一步也不肯动。

    那太监使劲拽了拽铁链,拽得卿落一个踉跄,险些扑倒。

    “不听话就用些手段让他听话。”梁易玄悠悠开口,“整治了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是,奴才遵旨。”那太监得了圣谕,立刻示意两个小太监架住卿落,自己依旧提着链子,硬是把人弄了出去。

    再饮下一口清茶,梁易玄突然一怔。眼前竟是刚才他那坚定不屈的眼神,被戳得心中一痛。想到密室中时那双惊恐的,哀求的眼神,他曾那样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给他哪怕一分怜惜。结果,换来的竟是这般无情的屈辱。他不再相信了吗他果真是被自己伤透了

    “放开我”被推进浴盆的卿落忍无可忍地挣开一双又一双企图触碰自己的手,溅地一地都是水。

    “又是个硬骨头,”一个太监扯过一条麻绳,绕过卿落的脖子搭上肩膀。

    几个太监一边按住卿落,一边将他五花大绑,再将腿也张开绑在两侧。

    “嗯。”一旁品阶稍高的何公公吩咐道,“衣服就撕了吧。”

    内力尽失,伤痕累累,莫说挣开绳子,现在的卿落硬撑着没有晕倒,已是不容易。

    “刺啦”“刺啦”

    唯有眼睁睁看着遮羞蔽体的衣物化成一丝丝碎片,连同尊严一起,被撕碎丢弃。

    已经绝望到淌不出泪来,卿落徒劳地挣扎着,只是越来越疲惫,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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