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递下一代的血脉上,孩子的血液都是从真正我族身上获取的,也因为这点是的生育孩子非常困难。”鹭飞尘俨然说了半天,最终沉色的询问,“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
都是些基础说明,但他着力在于力量的细说。看似是为了解答我的疑惑,但最终并不是这个目的……
试探我?
因为具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想要知道我的秉性?免得我用这份力量去破坏世界的和平?
你当你是什么?
低垂的眼睛闪过一丝杀意,却并未流露任何的情绪。只是缓缓地摇头,“可以让你的灵宠陪我一段时间吗?”似乎觉得不妥,立刻补从了句,“我只是不熟悉这儿……如果不行的话,也没关系。”
“不,我让晗刺过来陪你,顺带可以带些书。”说罢,便起身,“你先休息,过几天等身体状况调整好后,我会来确定你是否可以进行继承。”走出房门,映照在光亮的墙面上,确实一对烦躁和思索的眼神……
待人全部走完,倒在床上,舒展身躯。这个男人明显在讨厌我啊~
可是为什么呢?我并没招惹他不是?可似乎讨厌我却还是会一心保护我?
这人自虐的可以~
半个小时不到,那个叫晗刺的小东西,尾巴上挂了一沓书,苦哈哈地看着我。
这神情立刻让我联想到幼迓,嬉闹的直接把小家伙抱上床亲亲。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房内看书,努力了解这个世界。
在他们所了解的世界是这样的世界分九层,他们在第九层。只是不知道是否有第十层,有人假借构思有。就是那些归兮的人,所停留的世界便是第十层。
但到底有没有却不得而知,但一共有九层却是货真价实的。每一层都可以跳跃跨入,但必须能力达到一定底部超越了本身这一层的标准值后,方可跨入下一层。
但不是说,你力量太大,这一层就不能回去。
就是因为这点,人们才怀疑有没有第十层。所有人都不曾见到过,归兮的人回归过。
第一层,都是一些几乎没有智力的生物;
第二层相对原始,如同我们所熟知的远古时期;
第三层智慧很高,却本身没有任何力量,和人类差不多;
第四层是属于第九层的玩具,相传他们那儿因为各个国家互相之间的怀疑和不信任便互相开启了战争,最后连一个人都没给留下。我族看着觉得浪费,而创造对于第九层的原始一族来说都是本能,便在第四层创造了自己所喜爱的世界。第四层上有数不尽个星球,族人大可在其间玩得痛快;
第五层力量相对较高,智力也高,吸取了第四层的教训,相对和平;
第六层力量强大,具有独特的智慧,但一个个都狡诈非常,我族异常讨厌和他们交往;
第七层,热爱和平,强大的智慧和力量却不能带给他们任何用处,因为他们压根对这不感兴趣;
第八层,已经掌握意识,虽说无法和第九层的他们相提并论,但力量强悍,却野蛮。打斗起来更是不要命,所以第九层的人们对他们也有一定顾及。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就因为他们这种性格,人死的和第四层差不多了~
大致了解了下世界后,开始考虑怎么回到第四层,和自己的爱人们相亲相爱过一生?
鹭飞尘给的书差不多看完了,竟是一些美好积极向上的,偶尔几本黑暗的也是用来试探的……
他给我美好的第一印象开始毁灭……
日子一天天的过,母亲大人时不时地来我房里胡闹,说我不该一直呆在自己房里不出门,怎么说也该出去看看走走。
而我的确对陌生的地方没有太大兴趣,再说,这儿压根不是我的家,我需要了解得这么清楚吗?就算了解清楚又要做什么?
更何况,这儿还有三条疯狗。因为我的特殊性,想要害死我的人,恐怕不少吧?
特别是在手无缚鸡之力时~
当我来到这世界第十二天,也就是伟大的鹭飞尘大人把我扔在一边遗忘了十天后,终于让晗刺送来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宇凌晨。
凌晨……凌晨的含义很多,可以是凌晨一点,也可以是凌晨二点,凌晨三点四点五点……
还有地点呢?我愣是把整张信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就只找到这两个字,至于信封早就被我拆了,里里外外出了我的名字外,连落款都没!
你找别人偷情,也不带这么简单的吧?
总之,我无奈的被一封信难住了,无辜的在床上搭起了瞌睡。反正他没通知我去什么地方做什么,我凌晨待在自己床上也没错吧?
只可惜,就在我睡得天昏地暗时~这只连续十天被我养肥了一圈,显得更加可爱的小东西忽然跑过来对着我的脸,便是一个爪子!踩!
见我不醒,又是一爪子!踩!
直到我恼怒不已的愤怒坐起,抓住它两之前爪,怒吼,“别以为自己长得可爱就可以爬我头上!信不信我可以阉了你!”
“嗯,诺迓吾,晗刺是无辜的~”坐在我床尾的那人见我闪来不友善的目光立刻解释,“而我是来找你完成继承的~”
双生挽歌之重生 第七章仪式
冷眼瞧着他,随即掀开被子,穿着睡意拿过一旁茶几上扔着的衬衫走向浴室,狠狠摔上门。
冰冷的水流冲洗过身体,这才把困意从身体内驱赶了。但大脑还是一片浑浑噩噩,只知道外面有什么人,大概知道他来我我什么事。
套上衣服推开房门,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用眼神询问他,到底什么事?
而鹭飞尘则漫不经心的看着别处,凉凉的开口“我们在说下去前,你先把衣服穿上如何?”
低头看看自己,黑色长裤,白色衬衫,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难道鹭大人试想告诉我,其实你是有透视能力?”完全没睡醒,他还居然找这时候和我开玩笑?
“不~只是你头发上水珠让自己的衣服完全变成透明。”说这斜靠在椅背上,写意的注视着对面略带青涩的少年“或者说,其实你的目的是?”
想要将人一军,却反倒被人将军。是什么滋味?我是不知道,但最起码如今坐在他对面让我觉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