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还是放开,这样我拉不到了”还想抬手,却最终还是放下。身体疲倦的连动都无法动弹。
“不错,魂缠已经对你没什么用了。”鹭飞尘把我的注意拉了过去,直接掀开我的被子,“感觉如何”
“死了差不多”眼睛往下瞟了一下赤裸裸的下体“我告你性骚扰”
“这次不是我们,是那些长老。”把我抱在自己怀里,慢慢的套上衣服,“没死就好,这次快要吓死我们了。”
说着,亲吻我的脸颊。
这腻在一起的滋味,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唉,虽说不错,但还是尴尬。
呆呆的让鹭飞尘帮我穿上衣服,白缎从外端来饭菜“吃点吧,知道你喜欢。”
服务很周到,不单单带穿衣,还带喂食
“啊,还好有飒飒他们,不然我真颓废了”最后一口饭菜滚进食道,全身懒洋洋的,“这次被锁住的,大多都是飒飒他们送来的,所以我才能能力抵抗。”
“嗯,的确幸运。”白缎收拾了下,说的却有些沉闷。
此刻我连眼睛都懒得眨,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怎么了我沉睡期间发生了什么”
白缎顿了下“上次和你说的那未婚妻了她来了。”
“你拒绝,她没同意”挑高眉头,我也就只能想出这个结果。
“嗯,我老师也来了。”闷闷的说完,“诺迓吾,不许放弃”
谁放弃谁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自己看着办,现在我是病人。”身子往下蹭蹭,幸福的眯起眼,“什么也管不了了。”
白缎泄气的摇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翻了个身“爱情是奇妙的东西,他会让你比邻有鱼生不如死,也会让你一生相许。白缎,来今天你留在我这儿,陪我。”
刚想出去的那人,不敢置信的会有看向自己的好友。
很显然想要幸灾乐祸的某人再一次咬牙切齿,把我推出房门,轻声关上门“他是担心你放心你留在这儿也就等于一种宣告”
“飞尘。”白缎的心情忽然很好,“你好好努力吧。我的目的达到了,该你了不是”说完,潇洒的把手上的东西扔给他,“替我送出去吧,我去陪诺迓吾了。”
“白缎,你别太自以为是了”看着手上的东西,鹭飞尘那个恼怒啊,那个愤慨啊。
“是是是是。”完全没心没肺的点头,“我会帮你说好话的,诺迓吾会把床流汗给你一小个角落。
鹭飞尘还想表达一些自己的愤怒时,回给自己的却是一扇大门
看着那扇从不拒绝自己的门,鹭飞尘静下心,或许,很显然自己要换一个地方前进了。
房门关上,白缎从后搂住我“诺迓吾,身子越发往下挪动。
“那我们做吧”白缎恼怒的把我板过去面对面地。
打了个哈气;“你不介意奸尸的话。”动了动腿,做打开状,“没事的话我继续。”
“你”白缎打算自己生会儿闷气,但转而面向我,“我真的想要,你不知道这几天看着萧索,我就想着你”亲吻着我的额头,“还好你还活着”
猛地睁开眼,“是不是我死了,就没人满足你了”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把我当什么了充气娃娃
“呵呵,”头靠在我耳旁,咯咯不住的轻笑“我知道你累,但真的忍不住了你帮我好吗我就抱抱你,亲亲”
“白缎”深吸了口气。
“嗯”抬头认真的注视着我。
“你他妈的骗我欺骗我感情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多飘渺多轻灵多灵动现在呢满脑子只有这个吗”恨不得踹死这混账
双生挽歌之重生 第三十四章折断了吧
“现在不带退货的”亲了亲我的眼帘,“帮我握住它”
我可不可以掐断手上那根东西可以么可以么可以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声刺耳的尖叫而吵醒。下意识的往被子里弓,最后还是门口的吵闹声才让我真正从睡梦中清醒。
猛地做起,白缎似乎还想把我拉回去,但显然可能性不大。
我虽说没有低血糖,但起床气还是有的
“我数到三,再让我听到任何声音,全都不用活到午后了。”不是玩笑,请相信我。
“你,你为什么要勾引我的白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哭哭啼啼的咬着手绢。
“勾引”抽搐了下,转头看向还搂着我腰的混蛋“不说两厢情愿,最起码我也没有勾引过谁吧”
“诺迓吾。那你再睡会儿,昨日才清醒,恢复重要。”匆匆赶来的长老立马把我安抚下。
“我情人似乎要被以某种名义剥夺,我还能安安心心躺床上”深吸了口气,拍开白缎的手“母亲,帮我把无关人员都轰出去”
“你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未婚夫”显然,这位大小姐不明白我现在的恼怒。
男人就不能抢了吗
大脑第一个反应时这个,随后说的也是这个
萨纳菲刚张口想赶人,却被我嘴里的话噎住。
察觉自己说什么后,直接把一旁搂住我偷笑的某人踹下床,“滚世界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衣衫不整的白缎,头发凌乱的坐下床下,唇角含笑“诺迓吾,我又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鱿鱼”
转头“白缎,我有没有说过”一声咆哮啊“您越来越欠抽了我告诉你,老子对你的感情,你心里清楚,我也不想因为你一个人惹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诺迓吾我最恨的就是麻烦,与其让你待在我身边做情人附带这些麻烦的话,我还情愿白缎你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哎,别这么绝情。”白缎的脸色不怎么好,鹭飞尘揉着我的头发“白缎也不是有意如此的不是只是这两天吃多了糖,以为自己就是泡蜜糖里了。”
落井下石,鹭飞尘和白缎不是关系非常好好到两人不介意一起折腾我
疑惑的回头,却发现白缎已经恢复,漠然的起身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淡漠的拿过一旁的衣服“查出来了吗”
“你自己在这儿搂着诺迓吾,我却在外忙乎鹭飞尘脸色不怎么好,目光却一直盯着我的脖子”也不知道节制”
我能说一句么就说一句
其实昨夜,我们俩都很纯洁,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因为我再帮他揉揉的时候,一不小心下手太狠了
抬手笑的满面春光,揉着鹭飞尘的脸颊“乖,今天换你好不好”让我也帮你折一下,这样世界接和平了
鹭飞尘有些不敢置信,随即温和的扬起笑容“荣幸之至。”
我也很荣幸,我今晚就帮你折了。
白缎欲言又止,止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也不提醒这个笑的春风满面的人。
“白缎,你就要这样水性杨花的男人”大小姐不敢置信的咬着下唇“她又如何配得上你”
我还没开口,萨纳菲莫名其妙的扫了她眼,“水性烟花不是形容女人的吗难道诺迓吾是平胸受。”
我连一个滚字都说不出口了
“哦,好吧,我家的诺迓吾的确多情了点,但也与你无关不是”萨纳菲看我的脸色便知道,即将爆发“你没有学会观察一个男人,学会如何把握自己的爱人,得以让他爱上你,看,这就是你的错,作为一个女人的错。
卿迦拍拍萨纳菲的头“你做的很好。非凡手打团比邻有鱼”
萧索似乎受了刺激,跑上来抓住白缎的手“我能改,乃段我能改。不轮你希望我做什么样。我都能改”
“萧索,注意你的仪态。“一声年迈的轻喝“诺迓吾,我是白缎的老是消簖非。”
瞟了眼身形有些僵硬的白缎,忍不住想要骂他几句。不是说很轻松吗不是说只要说清楚就行了吗怎么还是惹到我这边
“你好阁下,请允许我身体不适而无法与你行礼。”扯下烦躁的神态,傲然的颔首。
“诺迓吾先生能在魂缠下而活着的确让老夫感到惊愕,”同样骄傲的摸样,淡漠的点头“不过诺迓吾先生至于”
“至于贵小姐与白缎之间的事,似乎是我们晚辈之间的情缠,消簖非阁下,您作为长辈无序操心。”抢在他先前徐徐道来,抿了下唇,衡量了那些长老的态度,如若真需要长辈处理,那还请与我父亲以及各位长老洽谈,但我想这是你们师门之下的私事,与我卡族无关吧”
消簖非的脸扭曲了下,毕竟我说道这步已经很绝,姿态也很傲然。“便是说,你不会与小女争夺白缎”
真好听,还争夺呢。
白缎脸色不怎么好,双手放于后背,看似洒脱,其实两手捏的紧紧。
“情感是无法勉强,如若不是我的,我自然不会去争取但如若是我的,前辈也不可能平白放过不是”这话说的,很欠抽。
孺子不可教也,这几个字就直接写在他脸上了。
全身放松的靠在床上。“白缎,你先陪萧索小姐说会儿话,鹭飞尘我知道,其实是没查清楚,继续,免得我那天死在别人手里。”拨了下头发。“这位长老还请下褪下,父亲你先带母亲出去散步。”木管牢牢固定在消簖非身上;“晚辈还有几个疑惑,还请前辈解惑。”
很明显,我有私事与消簖非说。
白缎立刻退到我身旁“你今天早饭还未吃,想吃些什么待会儿我把东=东西拿来,你们一边说一边吃如何”
“少吃一顿死不了人。”我的爱都很坚决,必须全都干净了。右手打了个响“飒飒,去替我倒杯水。”
飒飒沉默着用叼来一个水壶,然后血澈用爪子把被子放到我床上,玻璃杯中,清澈的水里还有附带了一条蓝色的小鱼儿
放下被子,帮趴在我腿上的晗刺顺毛。鹭飞尘瞧晗刺到位,便不再犹豫,直接出门,白缎紧随其后。
当所有人都走出门外,那老头坐在我对面,双手放在腿上,目光冷彻。
掀开被子,起身“请稍等。”打开窗户,把赖在我身上的晗刺拽下来,往外一伸,手一放
然后床底下,门后面,衣柜后面,浴室里面,灯上
忙活了半天,终于清理干净才再次回到床上,而对面那人已经再次开始抽搐。
“阁下,把萧索嫁给白缎,是因为白缎美好的前程吧”直言不讳的看着他的目光“但为何阁下不把目光放得更远一点呢”
“白缎的确有学识,而且人品让老夫放心,女儿交托给他时最好的选择。”僵硬的反驳我的话。
点了点头,“但如果白缎并不爱她,却还要结合,你想过期间的痛苦吗白缎的心肯定在我身上,不论怎么说,我都是他所爱。而你越是阻拦,他对我的情越不可能断。阁下应该听说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扯了下笑容,“倒是就算他与贵小姐结合,心里或多或少也会怨恨阁下。”
“我只是不希望白缎被你一时间迷惑。”看我的目光虽说柔和不少,寒还是无法眼神的那种,眼前这人完全就是看不起我,“毕竟你与白缎相识才几个月,而他们却是一起从小长大。”
“阁下,是白缎追求我,并不是我在追求白缎,我之所以单独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要对不起白缎对我痴情,而非想要挽回他。他最终是不是选择留在我的身边,并不是我能做得了主。而白缎的选择,我都会尊重,包括选择离开卡族。”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认定是我勾引白缎而非白缎勾引我
但事实的确如此,除了第一次的以外,随后每一次都是他在勾引我,而非我
双生挽歌之重生 第三十五章诺迓吾的欲望
见他沉默,续而“如果是我主动追求白缎,他和鹭飞尘又如何会和平共处的与我在一起”见他脸色已经到了百变的地步,扯了下笑容“更可况,我先前便说过,前辈的目光为什么就不能放得更远一点”
“什么意思”消簖非僵硬的说道。
很显然,先前我压倒式的反问让他感到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前辈,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你或许应该也知道吧
创界,这个话题有多久没被世人放在口中所传述了”撇了下笑容“毕竟至今,我想一共有两个人尝试吧虽说记载上只有一个,还是失败的,但如果没有成功,又如何会被世人津津乐道
白缎几乎从一开始便介入,细心的辅导我,我的继承也有一半是他所完成。我的老师,我的情人,给予我非常多的帮助。
饶是如此,阁下还不明白吗
不论我是否成功,都会被载入史籍。而作为我的爱人,白缎也必然身在其中。倒是人们说起我,说起我的爱人,说起辅导我的白缎,人们就会思考,到底怎么样一个人能到得到一个到处都如此完美的人物作为白缎的老师,你同样可以戴上崇高的光辉。
而只是作为你的女婿,我想说很抱歉。白缎固然天赋奇高,但除非他有革新式的创造,要么你女儿有过什么惊天举动,不然阁下,你虽说不会默默无闻,但依旧只是如今这水准了。
更何况,如今我已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复三头十灵宠。您也说,我是太过鲁莽,但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实力,不然现在我绝非好好的活在你面前。
而且光是这三头灵宠,或许就能从侧面的达到某些目的,消簖非阁下,您说,是与不是”全然的,实话实说
消簖非脸部表情很平静,但自身却在不停的挣扎,那双浑浊的眼睛便能瞧出一二,而我也不催促,慢悠悠的把杯子里的鱼儿的那颗往上扑腾的小脑袋摁下去。
“你很自信,你能成功”消簖非慢悠悠的冒出一句。
寒星也慢悠悠的从水底冒出
摁下去“不是自信,只是不论结局如何,对你来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如果你的选择正确的话。”
“我的荣耀和我女儿的幸福这样做选择吗”仿佛是一头毒蝎,高高树着自己的尾巴。
“不,”清脆的否决“你的光辉,永远与你同在。只是,阁下眼前有一个非常好的机遇不是况且,这也是为了贵小姐好。
白缎尊敬你,如若,你非要他们俩成婚,白缎不会拒绝。但同样,无法相爱依旧无法相爱,生活在一起,只会让这两人痛苦。”谦卑的低头“小可也不过是,不希望如此美丽的女子受到任何伤害。”
整个下午,我和这老头谈了很多,但除了一开始说了这些可以称之为莫名其妙的话,随后都是学术上的。
毕竟是白缎的老师,肚子里的确有货。
当天傍晚,消簖非带走了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而我翘着二郎腿在自己被自己撒盐
“诺迓吾,下午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白缎从身后搂住我“我很好奇,老师很倔强,你却能只是用了半天就说服他。”
转身,拍拍他的肩。其实我们达到目的也不过两三句话,随后不过是我受益匪浅罢了。
“想知道”挑高眉头,笑得狡猾。
“嗯。”续而搂住“告诉我。”
捏住他的脸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我威胁你老师顺带用非常美好的借口,把你从你老师那边骗到手
除非我疯了
当夜,当我入睡后,卡族的另一边,长老和家主以及卡族中较有地位的人齐聚一堂。
“这件事到底谁做的”作为卡族族长,更作为那孩子的父亲,卿迦无法容忍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鹭飞尘敲击着桌面“飒飒说当时的确没人靠近过那间房间,也就是说经过风或水之类的物体,越过三个十灵宠,被侵入体内。”
“不是一般人。”大长老立刻接下话题。
“飞尘没找到人吗目标呢最起码也要有怀疑对象吧”萨呐菲有些坐不住了。
而被点名的鹭飞尘揉着眉心“有,在抓那头熊时,不是有人想对诺迓吾不轨吗虽说随后被诺迓吾教训,但显然那人不服气。至今觉得,如若不是诺迓吾抢了那个记忆球,飒飒他们就是他的了。”
萨呐菲保持沉默,最终还是感叹而出“他的大脑是不是有问题”
“很显然”鹭飞尘配合的接下话“他的手腕被斩断,如今也是报复,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下一步”愤怒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
“诺迓吾是我的三子。”卿迦缓缓开口“光从这点上来说,便是容不得任何人冒犯,更何况他如今是卡族的一个巅峰”转向大长老“老师你觉得呢”
“我想知道,他下午到底和消簖非那个老不死说了些什么,就让他这么容易放弃”大长老问出白缎同样的问题。
当然,这也是许许多多人同样的疑惑。
萨呐菲弱弱的举手“你们的灵宠都被扔出来了”
“呐呐,这很显然”摸摸她的头“白缎问过他,可惜诺迓吾似乎不打算告诉我们,呐呐你有办法吗”
萨呐菲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闪闪发亮的小球他有另一个名字叫记忆球
“吃晚饭的时候搞到手的”放在桌上的瞬间便吸引众多人的视线“但看好后,呃,有不良反应的还请无视”
卿迦有些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扫过桌上的记忆球“今天就到此,各位散了吧。”
“要走,还请家主把记忆球先留下。”鹭飞尘第一个不干。
“不错,这是整个家族,三少是否是合格的下一任继承者,从今天下午这段我们能很好的分析。”几个长老也纷纷出言附和,顺带扣个大帽子在卿迦头上。
卿迦咬了咬牙,还是打开了记忆球的封条
午后暖暖的阳光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一个少年悠闲的坐在床上,而对面那人似乎不悦的与他交涉着什么
“阁下目光为什么就不能放得更远一点”那是一份洒脱。
“不论我是否会成功,但这必然还是会成为一个神话。”这是一份傲然。
“而且光是这三头灵宠,或许就能从侧面达到某些目的。”一份自信。
“小可也不过是,不希望如此美丽的女子受到任何伤害。”一份狡猾。
如此一面,的确不曾展露过。
危险而又诱惑
这是白缎所热切迷恋的,却也是他所不曾发现的一面。如今,瞧见了,看到了自问,他还会放开那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