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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平 完结+番外 第34节

作者:晏同风 字数:7472 更新:2021-12-31 04:53:25

    李适笑容一收,手里的酒杯重重磕在案上,威严地让人生畏“上前来。”

    小官吓得两条腿都在抖,但到了地方行礼仍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叩见圣人,圣人万福。”

    “说吧,扰了朕的寿宴,所为何事?”

    李适的声音一出,小官抬起些头,似乎在斟酌词句,他停了片刻才说“回禀圣人,微臣参与京畿税收,所以得以目睹裴大人此番作为,入库钱粮十不足五,大多都是实物来抵,长此以往,将会国库不盈,国力疲敝。”

    张珙在一边听完全部,摇着头看向这个年轻人,这个人或许心存正义,但这样不知晓实情就来出力,不知变通,怕是会被人做了一杆枪。

    在场的裴延龄只得立刻出列“微臣忠心一片,求圣人明鉴。”

    这一刻,张珙觉得稍显煎熬,裴延龄这些年对他的关照倒是很多,他们同属一个体系,让他的很多行事都变得畅通无阻,可他的作为,实在让他难以和他相交,说不准是为了户部大小官员,害死为了这个年轻耿直的小官,张珙跪了出来“圣人明鉴,虽两税法颁布近十年,但国力疲怠,民力不足,以物代税不仅此一次,这并不是裴大人的错,但如今税收贪腐之风盛行,百姓苦不堪言,可让裴大人戴罪立功。”

    李适适时冷静下来,他知道张珙是不会说谎的,不管对方与他有仇有怨,他总是站在国家这一面的,他也知道以长生的作为,好不容易才有人为他说话,但这立功的法子,是不是太艰难了。

    李诵直接站了出来“父皇,我大唐能臣倍出,治理贪腐可用甚多,倒是不知道,何时张大人与裴大人有了私情,如此为裴大人开脱。”

    张珙如今已经不会再为这样的话动一丝心神“微臣只是说了实话,此事必定牵连甚广,有些官员实属无奈,微臣不忍圣人再造杀孽。”

    随后官员开始表态,一时间,这里就像早上的朝堂,按着官位跪了一地。一些人支持张珙,一些人虽惋惜但想趁机处理掉这个祸害,也就站了出来。

    僵持形势显出雏形,大家都在等着李适的决断,可这时,李适反倒笑了“既然今日是朕的生辰,众位也都轻松一点,稍候朕会在含凉殿藏一个珠子,就是礼单上备下给公主的陪嫁,太子和君瑞去试试,谁先找到这事就依了谁吧,自然,朕也会给那人一个彩头。”李适说话时特意看了看张珙,又那么不留痕迹“找到的,直接把珠子给公主吧。”

    李适重新举起酒杯,众臣也明智地退回原位,酒宴重新开始,但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被霍公公领走的两个人身上。

    他们是那一代最为出色的人才,光是背影就足以令人心折,几个上了年纪的摸着自己的胡子,遗憾地摇了摇头。

    裴延龄看着张珙远去的样子,忍不住还是向李适求了旨追了过去“君瑞,等等。”

    张珙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实在是和李诵这样走在一起太过折磨,于是他躬了身“殿下,裴大人找微臣,或有要事,不知殿下可否允准,微臣落后一步。”

    李诵的眼底像凝结着寒冰,嘴角的弧度可以生生划开脆弱的人体“君瑞,和裴大人,这么亲厚,孤,很是嫉妒。”

    张珙不知道如何答话,僵硬着说“殿下子孙福厚,微臣也是好生羡慕。”

    李诵勾了唇“君瑞想,可以自己生。”

    张珙忍无可忍退开了步子“殿下先请。”然后直接转了身,迎上赶过来的裴延龄,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李诵面色让是那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捏得已经开始发抖。

    带路的公公全都低着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温文和雅的太子殿下,变得这么喜怒无常,让人看了都在胆寒。

    “走吧。”李诵说了这一句,率先就向着含凉殿的方向走去,小太监公公们,静静地跟在后面。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张珙看到这一幕,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一时之间感觉不出什么,只好不再理会。

    “君瑞,今日,谢谢,只是害苦你了。”裴延龄在树下的面容被阴影挡了,显得他过于阴柔的面孔都多了几分英气。

    “无碍,我正好想求圣人一件事。”

    “君瑞是想救咸安公主吗?我想,今天这个彩头,圣人就是知道你的念头才提出来的。”

    张珙有些惊奇“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裴延龄笑得时候让人非常舒服“君瑞,你的心思,关注你的人都能感觉到,”然后他有些调皮地眨眼,“是我告诉圣人的。”

    张珙一时无言,他一向对裴延龄都是冷漠的,如今面对这种人该怎么办他实在不知道。

    “不过,君瑞,你该知道,如果你救了公主,大概圣人不久就会为你们赐婚了。”

    张珙蹙着眉头“我的年纪,比公主长了太多,圣人怎么会这样想。”

    “君瑞,你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那位公主能这样被你念着,我如果是她该有多好。”

    张珙狼狈地偏过了头“殿下还在等我,就先,走了。”

    裴延龄对着张珙利落的背影少见地苦恼起来,他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想起什么一样欢悦地笑了起来。

    “君瑞,等我。”

    张珙进到屋子里,他知道那珠子有镇静安神的效力,所以在进屋前特意给自己用了引发狂躁但可以自我克制的药,过了门槛就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转了起来,李诵比他早进来那么久,他得快一些。

    老实说,圣人这样将自己重视的臣子和女儿压在他身上,张珙感觉到压力的同时也油然而生一种骄傲。大概最后同时和李诵找到,他也会鼓起勇气上去抢一抢的。

    狂躁被捋顺的舒适还是很难忽视的,张珙惊喜地拐过门角,就看见一脸闲适的李诵抛着手边的珠子坐在床沿看着他。

    张珙不由就退了一步,好像曾经,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支配时那么恐惧,张珙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为了一个人让无数人去死,这样真的好吗?”

    李诵根本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将珠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起身就朝他走来,张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那双手揉动着将他的难耐一点点挑起的时候,张珙猛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

    帝王心术,果然都是如此无情。

    李诵“君瑞,这么久,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仔仔细细。”

    张珙恍惚,他就像真的回到了以前,一旦真的面对李诵,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李诵将一瓶东西倒入张珙嘴里,在他被呛得咳嗽时,把剩下的都倒上了自己滚烫发疼的地方,每次面对这个人都这么难受,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

    “君瑞,乖乖地,自己吃下去。”李诵知道张珙是一个多么固执的人,今天的张珙本就不对劲,才会在被君王抛弃和旧事重来时冲垮,但一旦他清醒过来,大概就会变成那个挣扎屈辱到了极点的摸样,他不想看到。

    张珙神志不清地打着哆嗦,只管一个劲地哀求哭泣“放过我吧,我不想这样,为什么?不要这样。”

    李诵温柔的脸让人卸下防备,语言确实残忍无情“君瑞,给你个机会,用你的脸蹭吧,蹭掉多少,你受的罪就少多少了,怎么样?”

    张珙大抵是不解地抬头凝望着他,那样无助的目光,李诵几乎就要丢掉理智狠狠将那双眼吞下去,张珙等了许久不见答复,试探着低下头,畏惧地将侧脸探过去,一触即逃,然后持续的时间一次次加长,但再后来,那莫名的气味诱惑着他,他舌尖伸过去触碰,很快就变成了小口小口地舔舐,这一幕,无端就显得那么淫靡和邪恶。

    李诵喘着气双目赤红,双手捏着锦被几乎撕碎了那厚实的布料,他吼了一声,直接将人压在了下面,他声势凶猛,落下的每一个动作却极尽温柔。

    第70章 第七十章

    张珙迷迷糊糊睁开眼,恍惚中觉得身上有些难受,他和面前的人对视许久,发觉好像不太熟悉,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自动就迎了上去,张珙的眼神随着距离拉近越发迷离,视线中只剩那有些艳红的唇。

    李诵发觉不对劲之后倒是没有提醒,只是停下了全部的动作等在那里,越来越近,李诵头一次发现他的心可以这样跳得这样剧烈。

    距离凑到极近的时候拉了开来,因为张珙坚持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李诵看着臂弯里略显脆弱和茫然的脸,一张泛红的脸扭曲得可怕,但也没强行将张珙弄醒。难以置信,面对张珙,他有一天居然会感到扫兴,李诵撑着头冷静了片刻,抱起张珙走向冒着热气的浴桶。

    张珙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周一片黑漆漆,耳畔寂静得可怕,这一瞬间,他生出了一种悲凉,好在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旁边一处响起李诵冷漠的声音“珠子归你,这场交易君瑞觉得如何?”

    张珙的记忆逐渐回笼,活动着感受了一下,发现李诵这次并没有让他失去行动的能力,大概也是为了避过官员的耳目吧,张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些“微臣谢过太子殿下。”

    面对没有动静的张珙李诵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事总是以张珙倒下为终结的。可脚步不受控制就慢了下来,当他在殿门口听见里面桌椅碰撞的声音,脑中的某根弦狠狠弹了一下,反身就拐了回去。

    张珙跌在地上摸索攀爬着,看起来像是要找到床柱借力,可却因为错了方向,他手指的前方只有一地破碎的瓷片,就在快要压上去时,那双纤细的手落入了旁人宽大的手掌中。

    李诵那样的语气在这种时刻也显得那么珍贵“别动。”

    张珙就真的不再动弹,不知是出于未知还是感动,面对李诵,好像什么话都是不合适的。

    “复发了?”张珙这时眼盲,所以看不到李诵在他眼前挥着的手掌背后有些自责的脸。

    张珙犹豫着,最后还是点了头。

    李诵索性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就要出门。

    “等等,我的珠子。”

    张珙说完,明显感觉李诵呼吸的变化,那之后隐藏的言语,他猜不出。

    最后李诵还是把珠子塞进了张珙手里,继续沿着那条路走去。可当人终于被太医围着检查时,李诵突然觉得自己该再慢些。

    张珙凭借那颗珠子保下了裴延龄,阻止了公主的和亲,虽然正式的名分不能改,但之后可以动手脚的地方还很多。

    不过此举自然招来了那位以国为重的公主的不满,李适安排他们见了一面。

    张珙见了面却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在乎这位公主,将珠子放在地上时顺便看向公主“公主殿下,你嫁过去,大概不止会有一个夫君,这样不好吗?”

    那样自下而上的目光,却震得公主失了神,她清醒过来就恢复了平日的理智,公主虽然骄纵,但也明晓经意,问“你有什么理由,干涉吾的决定。”

    “我答应了一个人,会照顾你。”张珙笑着指指地上的珠子,“收下吧,你的母妃,为了你吃了很多苦。”

    公主遥望着张珙远去的背景,慢慢,将那颗珠子攥进了手心,握得死紧。

    此后不久,裴延龄寿终离世,但张珙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只是他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贞元十五年,李景俭进士及第,先任谏议大夫,至太子中舍。

    同年,和张珙有过一面之缘的李詠去世,追封为文敬太子。

    贞元二十一年,风雨欲来。

    这一年,人心惶惶,国家动荡,朝内圣人病危,太子病重,朝外节度使虎视眈眈,每个人都在担忧明日是否还能安稳生活下去,物价也飞快地涨了起来。

    张珙被放行进太子殿时明显可以看见他并没有被那种气氛感染,郑重地行过礼,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张珙并不意外,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殿下,微臣为你诊脉。”

    李诵的气色是苍白的,张珙开的不知道是什么药,他根本没有力气起身,他甚至怀疑,他这病的源头就是面前这位国之泰斗的手笔,他想干什么?简直是不要命了。

    “殿下莫要生气,气大伤身,不利于调养。”

    “孤要调养,第一该做的就是把你请出去。”

    张珙不紧不慢诊脉,然后取出银针很是认真地扎下“殿下某要激臣,微臣若是不小心扎错了地方,殿下就危险了。”

    李诵笃定地笑“君瑞,你不会的,我死了,你也不能活,留下的烂摊子有你的一份,你就一定是要扛起来的。”

    张珙沉默起来,抿了抿唇下手就重了些,看着李诵忍着不吭声的样子,心情才好了很多“殿下,圣人要不行了,大概就是今日。”

    “让孤起来,孤要去见父皇。”李诵闲适不在,凶狠的表情威势十足。

    张珙却完全没有被这样的他吓到,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殿下该知道,微臣筹谋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天,平心而论,殿下觉得臣会放弃吗?”

    李诵失望地闭上了眼,好像也是觉得没什么话可以说。但张珙走后,李诵就睁开了眼,那里面的锋芒,完全不像一个被囚禁的人“君瑞,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到底该不该信你呢?”

    不知哪一个细微的动作之后,一个小太监悄悄走到李诵床边,伏在李诵唇边听了几句,再无声无息退了开。

    傍晚,李适薨。

    李诵即位,立李淳为太子,余子皆更名进王。

    这场改朝换代并没有以往那么轰轰烈烈,甚至显得有些诡异地隐蔽,所以对此提出异议的人也有不少,但好在李诵是李适属意的接班人,也颇有才干,最后还是定了下来。

    只是李诵毕竟还没有摆脱张珙药物的干扰,强行行动一把之后,李诵也实在难受,没了张珙的针灸,他表现出中风的症状,后来甚至无法言语,只能长日待在宫中,四周挂上帷幕,由嫔妃和宦官在身边侍奉。

    李诵一面下令召回陆贽阳城一干能臣,一面开始接触朝政。

    朝政事务暂交王叔文打理,王伾在宫中自由以传达圣旨。

    韦执谊为相,坐镇中书省负责决策的执行。

    朝事落到了大臣报告事务,经韦执谊,王叔文,王伾,宦官,最后才传给圣人的可笑地步。

    好在李诵身边早已聚集了一群青年才俊,应付起来也不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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