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柳慕言也不知道被这禽兽采到了何处,谷道突然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这种感觉又羞又舒畅,仿佛被体内的大东西直直得撞进了心窝,撞得人酣畅淋漓,情难自己。
手臂又一次缠上了这个大块头,就是想与他贴的近些,再近些。
那一下紧缩可把麒天佑给爽懵了,身下人整个身子花枝乱颤,嫩穴又缠又搅,青涩的阴茎也被撞得又抬起头来了。他再傻也知道,这是被自己干得动情,磨得发骚了。
他本来就是第一次,没什麽技巧,现在终於找到窍门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这下更是红了眼睛,马力全开,下下朝著那地方磨蹭,把人给弄得呜咽了,求饶了,也不知道收敛。
不要了呜不要了柳慕言被自己干到求饶的声音那麽好听,一点不像原来那样冷冰冰,麒天佑何时看到过他如此软糯可人的一面,爱他爱到整颗心都要爆裂开来,不住舔著他的身子,边得寸进尺到叫我名字。
唔啊天佑天佑啊啊啊男人瞬间变成了野兽,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全不是他可以想象到的,穴内的酸胀感到达了极致,寻到了突破口便一飞冲天,前段的嫩茎又一次喷出了白浊,全打到了男人健壮的腹部。
我也射给你唔。麒天佑低吼一声,满满当当的初精一滴不剩地打入了让他如此销魂的小穴里。
夜还长著,食髓知味的人哪里能让这良宵虚度,柳慕言被弄得浑身湿哒哒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禽兽果然是种马!不折不扣的大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