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摔完屋内所有东西的花容正气喘吁吁躺在床上,问道“安二还没消息吗?”
安大边弯腰拾起地上东西,边回道“还没消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花容皱了皱眉,蜷缩起来身子,声音变得软弱无助“安大,你会离开我吗?”
安大放下东西,走过来跪在床边,伸手亲昵抚摸他的发丝,哄道“容儿,我们的心意你需要怀疑吗?”
花容坐起身,慢慢抚了抚绿色的衣袖,垂着眉“可是他回来了,现在灵瑶已经死去,下个也许就是我们,你不怕吗?”
安大一把紧紧抱住他,心疼道“只要容儿你好,我什么都不怕。我们有君小七这个筹码,君莫瑾再厉害也不会不顾君小七生死。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开开心心什么都不要乱想,知道吗?一切有我,有国师。”
“我也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开心。”说完,两人直接激烈的吻了在一起。
砰……
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两人惊得连忙分开,透过屏风隐隐能看清来人正是慕容苏。
安大低着头恭敬站在一旁,花容靠在床边,一脸愁容。
“出去。”慕容苏冷冷命令道。
安大看花容一眼,默默转身出了屋,但没急着离开,而是静静站在门边。
不到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叫得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销魂。
安大伸手摸了摸裤裆,那里早已经昂首挺立,他面无表情的下楼打算找名女子解决掉,却在转角处看到二楼一间雅间坐着的墨白,不由皱起眉,墨白忽然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侥幸跑掉的傻子凉风是在装傻?
不行,得去守着君小七。
“安爷……”
娇媚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大微微一笑,搂住女子的腰回了屋。
有种人渣起来就没底线,安家兄弟就是其中之一。
被绑住手脚扔在角落处,无法动弹的君小七冷冷看着床上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心底不停重复骂着畜生两个字。
他带着凉风来到帝都的第二天,就在街上看到安大的身影,于是一路跟踪来到花梦楼,偷袭失败被捉住。
捉住瞬间,看到凉风傻子人已经跑了,他反而轻舒口气,他自个是死是活无所谓,横竖君莫瑾已经回来,这些畜生迟早都会下地狱陪他。
…… ……
弘灵山,药池。
从回来到现在,鬼杀已经被绯雪衣强制按在药池里泡了一个时辰,他现在很想闭眼睡觉,偏偏某人死死搂住他,不让他起身,他这刚一动身,靠在他肩上的某人立即不满地打了个哈欠,半闭着个眼喃喃道“阿瑾不要动,再泡一会儿便好。”
鬼杀黑着脸,他忍!
半响之后,感觉到颈脖间那温热匀称的呼吸,鬼杀压下杀人的冲动,默默抱起某人回到屋内,经过这一动,伤口又裂开流出鲜血,他竟仿若不知般,倒床就睡,只因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下半夜时,屋外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顿时自天而泻。
床上两人同时惊醒,鬼杀顾不得肩上伤口,下意识的一把将绯雪衣搂紧怀里,他记得绯雪衣十分怕打雷。
孰料,绯雪衣突然翻起身,猛地把他死死按在床上,一把扯掉他的亵裤,下体顶在他的口。
鬼杀怒喝“绯雪衣,你发什么疯!”现在这个姿势,他就好似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无法反抗。绯雪衣没有说话,只痛苦叫了一声,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唔……”鬼杀忍住下体撕裂的痛,双手攥紧身下床单,黑暗中,他神色淡漠的瞪着绯雪衣,心里渐渐涌起几许悲哀。
而绯雪衣的每一次进入都伴着一声嘶叫,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抽插,撞得鬼杀只想逃,偏偏又无处可逃,只得生生承受住这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屋外一道闪电劈下,屋内被照得雪亮,转瞬又变暗。
这一瞬间,鬼杀惊得忘了身后疼痛,满脑子都是绯雪衣绝美的面容苍白如纸,满是痛苦之色,而那双幽深的黑眸竟变成罕见的紫眸,纯净晶莹,却空洞无神地望着自己。
“为什么不来抱抱我,好痛好痛……”他痛苦的质问。
“为什么……”他一声声重复着,无情的撞击着。
鬼杀闭上眼,修长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双手搂住他的颈脖,用力往下一带,绯雪衣整个身体便贴了下来,如墨的长发顺势凌乱散落开来,包裹住两人身体。
鬼杀紧紧抱住他,放任意识,让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痛吧,越痛越好!
无心之人动了情,就该受这样的惩罚。
…… ……
当愈演愈烈的浪潮铺天盖地袭来,两人同时长长低叹了一声,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子微微颤抖。
片刻,绯雪衣无神的双眼终于恢复清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插在那熟悉的温暖之地,墓地瞪大了眼,嘶哑道“阿瑾……”
鬼杀偏过头望着里侧,淡淡说道“下来吧,伤口在流血。”岂止是伤口在流血,那处也流了不少血。
绯雪衣咬着唇缓缓退出,慌乱起身下床点燃烛火,等看到鬼杀双股之间红白相间的浊液时,绯雪衣身体狠狠一颤,无法言语的自责萦绕心头,从枕下摸出丝绢为他擦拭干净,又解开他的衣衫,找来纱布和金疮药将裂开的伤口包扎好。
“阿瑾,对不起。”这时再去说什么故意不故意已经没必要,伤害就是伤害了。
一声对不起让鬼杀怔了怔,抬眼看向绯雪衣,只见对方正茫然懊恼的看着自己,眼眸如墨,那里还见半点紫色,若不是身体的痛楚犹在,他都不禁怀疑方才是一场梦。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
许久,他终究先开口,慢慢地说了句“主子不用这样,我,心甘情愿。”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极轻极轻,语气也不如平时那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