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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 第8节

作者:_妃宝 字数:10172 更新:2021-12-31 05:21:28

    “香囊还是一样的漂亮呢。”语落,抛向空中,长剑挽花刺向香囊,百种花瓣霎时散开,香气漫漫,他在花瓣中穿梭,最后挥剑攻向马车。

    同时间,一柄软剑无声无息地刺向他,他收住剑势,身形微侧,一直遮掩他面貌的风帽被剑尖挑开。

    他眨了眨眼,一个翻身,凌空而立,翩然不动,俯视着鬼杀,身上黑色衣袂无风自扬。

    鬼杀站在车辕上,左手负于身后暗自凝聚内力,右手持剑斜指地面,抬头望去,漆黑的眸子锐利逼人,蕴满杀气。

    只是在看清来人后,他心猛然的一痛,瞳孔骤然收缩,脸上一阵阵疼痛传来,仿佛在被人剥皮一样。

    这是一张惊为天人的绝色容颜,长眉斜飞入鬓,一双凤眸黑白分明,鼻翼挺直,薄唇玫红。

    虽然用美形容一个男子不大适合,但放在他身上,在适合不过。

    面对这样的一张脸,鬼杀握剑之手轻颤,因为此人不仅和绯雪衣一样的美,竟然还长得一模一样,就是唯独右眼角下少了一颗红色泪痣。

    但鬼杀更清楚,眼前的黑衣少年和绯雪衣相差太多,不是少年不够强大,相反他觉得这少年十分强大,只是这种强大太简单,少了绯雪衣偶尔抽风出的那份睥睨天下的凌然之势,少了那种让人忍不住想屈膝臣服的狂傲与嚣张。

    就在鬼杀打量黑袍少年的同时,黑袍少年亦在打量他,这人自己不认识,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很熟悉。

    “烟城客栈的弹琴之人可是你”平静无波的话语,不带任何情绪,却压着一丝说不出的兴奋之意。

    “是。”鬼杀虽略感讶然,倒也直认不讳,只是没想到此人会知晓这件事。

    “那你作为对手,不差。”话毕,一道剑光袭来,直取鬼杀的面门。

    可是,鬼杀早有准备,先以内力震开马车,确保柳伯安危,再腰身一折,避开黑袍人的攻击,随即手中柔韧而锋利的软剑疾出,沿着少年长剑的剑身盘旋而上,微一用力,长剑竟被生生搅碎成断。

    这一套动作,虽不说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却也快速难言,令人惊叹。

    鬼杀微怔,没想到绯雪衣给他的这柄剑如此厉害,只不过依现在的他来说,就算绝世好剑在手,也不过尔尔。

    一击不中,长剑被毁,黑袍少年不以为意,左手一扬,一柄闪着寒芒的短剑匕首在手。

    鬼杀向后急退,如燕子般掠起,运气于剑。

    孰料,少年如影随形,紧追而上,直取要害,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

    鬼杀举剑而挡,不过片刻,身上已有几处衣衫被划破,鲜血渐渐渗出来,而少年只是受了些许轻伤。

    刀剑交击迸出耀眼的光芒,铛铛声不绝于耳。

    哐当

    手腕再无力气持剑,软剑顿被击落地,剑身插入土的瞬间,剑身一抖,剑作轻吟,似在怪主人的抛弃。

    鬼杀暗惊,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那是绯雪衣给他的剑。念及此,他飞身就要去拾起,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

    少年见此,反手一掌拍出,竟将鬼杀一掌拍飞了出去。

    鬼杀故意露出破绽,待他掌风过来瞬间,顺势掠向远方,没想到还是被掌风所伤。

    好狠绝,好强劲的力道,好厉害的少年

    落地刚稳住身形,鬼杀便解下琴囊,指压琴弦,魔音顿出,少年却不见了踪影,空中只留下一句话“我的对手,后会有期”

    鬼杀再也忍不住席地而坐,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18第十八章

    半个时辰后,鬼杀站起身回到马车前,掀起车帘,不由皱了下眉头,这绯雪衣下手可真重,到现在人都还不醒来。

    “本宫都将邪碎剑给了你,你还能受伤,到底该说对手太强还是你太弱”这种散漫轻蔑的语调,除了绯雪衣还能有谁。

    邪碎剑与秋水剑皆出自商家第一代铸造师之手,据说邪碎剑是当时打造秋水剑所剩的玄铁打造,其威力或许不如秋水剑,但胜在柔韧轻盈如灵蛇,能轻易断碎寻常兵器,也算神兵利器之一。

    鬼杀转过身,看着慢悠悠走过来的绯雪衣,双唇微抿“主子,发生何事此女是谁”原来绯雪衣肩上扛着一根竹竿,竹竿另头穿过一名黄衫女子的腰带,将人吊在半空中。

    “此女乃慕容苏的妻子沐清歌,本宫虽然不喜欢她,但也不能让慕容苏借瘟疫杀人的计谋得逞。对了,你要杀她报仇吗”他问得很随意,很漫不经心,却诚心的将这个人生死就交由鬼杀决定。

    鬼杀怔了下“不用。”他的仇人是慕容苏他们,与这名叫沐清歌的女子无任何关系,所以沐清歌于他而言,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绯雪衣哦了一声,将人随手一扔“你伤势如何”

    鬼杀脸皮轻扯,走过去默默抱起沐清歌,一并放入马车内后,答道“回主子不严重,只是些外伤。”

    绯雪衣看着这幕冷冷道“抱人抱得这么顺手,看来的确无碍。”

    鬼杀不知这人又在发什么病,想想回了句“这都是被主子锻炼出来的。”言下之意,我抱你的次数太多,自然已顺手。

    绯雪衣讶然“你这是在从侧面抱怨本宫吗”抬步走到邪碎剑旁,轻轻拔起,手指轻弹剑身,剑作龙吟。

    “属下绝无此意。”

    良久后,他轻咳两声,唤道“阿瑾,过来。”

    阿瑾,阿瑾,比那烂鬼杀好听太多,绯雪衣满意地笑了。

    阿瑾

    鬼杀身形僵住,绯雪衣能从冷星他们言谈中知晓他是谁,不足为奇,只是这称呼

    “主子,我名鬼杀。”继续做着垂死挣扎。

    绯雪衣直接无视他的话,将剑递给他“给,邪碎剑以后归你所有。”

    鬼杀愣了一下,虽不知绯雪衣是何意思,却如实说道“主子,我已不适合用剑。”

    绯雪衣手指轻抬起他的下颚,眼眸幽深如海“呵,手吗本宫给你,你就拿着,等回去本宫自会让你恢复如初。”

    两人突然靠得如此近,鬼杀有些不自在地半垂眼帘“属下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好。”绯雪衣挑眉“本宫承认如果寒玉丸不发作,你又内力全部恢复的话,这天下间大约很难寻到你之对手,但这不代表没有。况且回到盛京后,本宫有许多事情交代你去办,而你天天背着个琴出门,不等于自爆身份么。”

    “可”

    “没什么可是,把今日来人所用的招式一一讲来。”

    鬼杀睫毛轻颤,知晓绯雪衣说一不二的性格,再争论下去也是无果,索性认真的回忆起先前那场打斗。

    绯雪衣紧紧凝视着这张脸,慢慢地,他眯起眼,明明双唇紧闭着,但那冰冷的声音却没停断过。

    忽然,他想撬开他的嘴,听听他真实的声音。

    鬼杀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眼睛上,他下意识想退后,一只手又搂住了他的腰,嘴唇上也似乎有什么温凉的东西贴上来。

    柔软地,细嫩地

    是绯雪衣的嘴唇。

    霎那间,鬼杀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思考能力都在这瞬间被抽走。

    最初只是嘴唇相贴,然后一点一点的厮磨,舌尖仔细描绘唇瓣的形状。

    鬼杀呆呆站着,只感到人皮面具下的双颊滚热,而人快不能呼吸。

    “张开嘴,呼吸。”

    低哑的声音响起,他乖乖张开了嘴,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却又在下刻被封上。

    绯雪衣只是极轻的吸吮,很温柔,不激烈,并没加深这个吻的打算。

    漫长地吻终于停下,两人都微微喘息着,姿势依旧暧昧,只要绯雪衣稍稍低下头,便又会贴在一起。

    理智回笼,鬼杀沉默不语的退后一步,单膝跪地,一双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静静望着地面。

    绯雪衣难得有些尴尬的背过身,手指悄然放在唇上,那里还有亲昵缠绵后尚未褪去的温热。

    “阿瑾,我有点迷惘了。”他迷惘的是鬼杀于他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倘若说上次的吻是出于救人,那这次呢,他明明是情不自禁,他明明是喜欢的。

    久久得不到回应,绯雪衣面露讥笑,果然是无心之人,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本宫近期内不想见到你。”

    “是,主子。”

    营地,帐内。

    灵瑶看着榻上昏迷的慕容苏,质问道“冷星,我不管那人究竟是谁,少主已经被他伤成这样,你竟然还想着放他一马,你对得起少主吗”

    冷星抱剑而立“这事你别管,回去后我自会去刑堂领罚。倒是你不在盛京照顾花公子,跑来这里做什么”

    灵瑶“花容疑心太重,在你们离开第二天,就派安二追来了。不过安二一直没有消息,这次他知道国师派无月来临安,就让我跟随一道过来看看。对了,夫人怎么样了”

    冷星冷笑“呵,夫人怎么样了,你们不就盼着这天吗现在恭喜你们终于如愿以偿。”

    “冷星,不要这样说。”灵瑶咬了咬唇。

    冷星偏过头不看她“国师派无月来做什么”

    “说是焚城过后,需要超渡众亡灵。”

    冷星皱了皱眉“既然如此,就是与少主不相干。我去安排下,准备动身回盛京,踏雪节快到了。”

    那日过后,绯雪衣就离开了,等鬼杀赶着马车来到盛京,已经是十日过后,与他们同一天到达还有慕容苏一行人。

    盛京是一座有着数百历史的古城,绵延数十里的城墙环绕着整座城,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打扫得十分干净,纵横交错,却宽阔的可以同时容几辆辆马车并行,街道上店铺林立,行人客商往来穿梭不断,一派繁华景象。

    鬼杀并没急着到绯雪衣所说的地方,而是驾着马车穿梭在街道上,熟悉盛京环境。

    车内,安二依然老样子躺在一旁,柳伯则在陪沐清歌讲话,沐清歌自从醒来,神智就有些痴傻,亏得柳伯耐性好每日陪着她讲话,不然这一路来,鬼杀真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原本热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一道阴恻尖锐的嗓音响起。

    “大胆东西,在千岁爷面前还敢如此放肆来人啊,给咱家拿下。”

    千岁爷何许人

    在北疆,若说国师是百姓信奉的神,木月人是带来灾难不净的妖,那这位千岁爷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魔,百姓对他闭口不谈,或许应该说是不敢谈。

    他本是一介宦官,因几次舍身相救皇帝,后又深得皇帝宠信,特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岁。

    宦官,太监阉人也。

    都说太监的心里最是变态扭曲,而这位金大宝千岁更是将变态发挥到淋漓尽致。他有自己的御赐府邸,府邸里收养着各种类型的美男美女,但金大宝因为自身缘故,不能真正拥有这些美人,平日里便用各种残忍的法子去折腾他们,以满足他内心的空虚与变态,所以隔三岔五就能看到从他府中抬出的尸首,死状均惨不忍睹,这还仅仅是私下,听说朝中反对他之人也从无好下场,甚至连家眷都无法避之。

    19第十九章

    一瞬间,整个街道安静下来,刺骨寒风呼呼吹着,行人全都跪在了路边,深怕等下会祸及自己,有的人甚至已经在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六年鼓中生活让鬼杀对于这位千岁爷的事迹一无所知,不过抱着低调行事、不惹事的心态,他还是把马车靠边而停,跳下车跪在地上。

    柳伯掀起帘子一角,轻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没事,先别出声。”

    柳伯哦一声,放下了帘子。

    鬼杀稍稍抬眼望去,却见是两方人马分庭对立,中间还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猛磕头,哭着哀求着饶命。

    “贱民无意冲撞千岁爷,求千岁爷饶命,饶命”

    至于两方人马,一方是正赶回盛京的慕容苏,一方自然是金千岁。

    最前方,身着蓝衣的太监,手执拂尘,一双小眼阴沉的扫过众人,似乎在看还有没有没下跪之人。

    在蓝衣太监身后是六名引路的秀美宫女,以及八名男子抬着一张可供四五人平躺其上的紫檀椅榻,椅榻两侧各站着四名面目不善的青衣太监,手里捧着或吃或用的东西,后面是十八名身材高大的带刀黑衣侍卫,他们分两列左右静静伫立,面目肃然,气势迫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侍卫能与比较的。

    这阵势,堪比任何一个皇亲国戚。

    而传说中的金千岁便以一种慵懒姿态斜倚在椅榻之上,绛红衣袍上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蟠龙,腰间一根玉带勾勒出紧窄腰身,乌黑长发垂散在大红宦官帽里,清秀的脸上因敷过粉,显得格外的白,犹如死人的白,偏偏眼角处又用红色胭脂轻描晕染,将整个人衬得莫名妖冶。

    他十指如女子般纤细秀美,涂着红色蔻丹,一手支着头,一手从前方案几上的果盘里轻拈起一颗瓜子,送至染了大红胭脂的唇边,优雅地嗑起瓜子来。

    时间慢慢过去,四周始终一片寂静无声,唯有男子的求饶声磕头声不断。

    良久,他吐掉瓜壳,半垂着眼漫声道“其他人先起吧”

    很意外,这道声音并不尖细反而很轻柔,只是那微微拖长的尾音,听得人莫名渗得慌,毛骨悚然。

    “谢千岁爷。”众人起了身,微微低着头。

    金千岁扫了一眼地上男子,淡淡问道“你可知罪”

    男子被他这样一看,只觉得背脊传来彻骨寒意,吓得语不成句“贱民知知罪,贱民不该冲撞千岁爷座驾”

    “看来还是不知错在何处,你冲撞的是慕容将军而非吾,原地乱棍杖死吧。”一如所传人命在他眼里就如草芥。

    跪在地上冷星开口“请千岁手下留情,他只是寻常百姓罢了,并无意冲撞我家将军,恳请千岁饶了他。”

    冷星话音刚落,另一道低沉的嗓音也传来“人都有冒失之时,千岁爷何须因这小事动怒凭添杀孽。”

    原本还死寂恐慌的场面,因这道声音变得缓和起来,众人如临大赦般纷纷主动让开一条道,眼中满是崇敬的看着来人,金千岁眸底却泛起一丝冷嘲,但转瞬即逝。

    人群中,一名紫衣男子缓缓走来,在他身后是两名提着香盒的小侍童。

    这架势,与金千岁可谓是天差地别。

    男子穿着紫衣长袍,及足的黑发披散垂下,外罩着一件淡紫色纱衣,轻纱随着行走微扬,带出了不染俗气、不沾尘埃的飘逸气质,额间一颗半隐入肌肤的紫色玉珠,让他看起来高贵威严如神祗,遥不可及。

    他就这样一步步走来,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轻浅笑意,那是悲悯众生的笑容,那是温暖人心的笑容,而那双眸子清润温和,似能包容世间万物。

    此人正是无论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街边乞儿,他都一视同仁对待的北疆国师白离魅。

    从这个人的出现开始,鬼杀就没移开过视线,因为这道身影让他很是熟悉。

    白离魅手轻轻一挥,那拖着要杖刑男子的两名太监顿时如着魔了一样松开手,恭敬的低下头。

    白离魅对男子一笑“好了,没事了,你快回家去吧。”这笑容如春风般让人感到温暖,男子只觉思绪飞散,迷迷糊糊的回家了。

    白离魅又转过身,朝着金千岁微微躬身行礼“魅见过千岁爷,听说千岁爷前段日子身子不好,恰好我前阵子不在盛京没能亲自前去看望,今日见千岁爷已无恙,我也安下心来。”

    金千岁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噙着笑意“能让国师如此惦记,吾实在深感荣幸。只不过吾乃俗人,府中更是众所周知的淫秽之地,国师还是不来的好,以免吾看到国师这等美貌,一时把持不住那样,吾不就成了北疆罪人么哈哈”

    这话一出四周只听一片抽气声,有的人更是不怕死的恨恨瞪了金千岁一眼,鬼杀也不由多瞄了他两眼。

    白离魅好似没听懂他说得什么一样,面上依旧微微笑着“千岁说笑了,要说荣幸倒是我在高攀了。”

    孰料金千岁竟然赞同的点点头“的确是你高攀。”

    此刻,众人是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利刃,把这不要脸的阉人乱刀砍死。

    白离魅但笑不语,赫然语塞。

    “只可惜,吾有意与君结交,君却不稀罕,实在令人伤心。”他边说着边缓缓起身走下榻,立即有两名太监过来躬下身子,以背为凳,供他踩踏落地。待他站稳后,又有太监躬身递上一张镶着金边的丝绢,他翘着尾指拿起极度优雅的轻拭两下嘴角,末了接过雪白狐裘披上,系好领口的金丝绸带,他偏过头,目光灼灼的望着白离魅“慕容将军今日回城,吾特意前来迎接,难道国师大人也是特意前来的吗”

    白离魅轻叹,眉宇间染上悲伤“是的。此次临安瘟疫一事,我听说有刺客因不满慕容将军的决定,而对其进行多次行刺,其实这其中全部责任都归咎于我,如果不是我提出焚城,将军也不至于被刺客所伤,到现在还重伤不醒。”

    “呵,国师的任何决定都是在为百姓考虑,吾相信无人会责怪你。不过,吾记得小时候曾有幸见过国师一面,国师便是这般模样,如今十几年过去,国师依旧如昔,仔细一想,能拥有这种长生养颜术真是好啊,改日吾定要到祭天阁向国师讨教一二,亦做一个长生不老的老美人,希望届时国师一定不吝赐教。”金千岁轻笑,只是那笑声充满了嘲讽之意。

    白离魅眉头不着痕迹的微微拢起,而后挑眸望着远方,语意不明“快变天了。”

    “乌云压顶,的确要变天了。”金千岁拢了拢身上白裘,看着慕容苏的马车道“既然国师大人来了,慕容将军的伤势自是不需再担心,告辞。”

    说罢,他带着几名太监径直走向对面的醉月酒楼。

    在进门瞬间,他忽然顿足,朝鬼杀遥遥望了一眼,随即淡淡的收回目光。白离魅顺着他目光望去时,只看一辆离去的马车,再无其他。

    冷星上前躬身“国师大人”

    白离魅笑着收回视线,问了几句慕容苏的情况,一行人便回了慕容府。

    20第二十章

    醉月酒楼,二楼雅间。

    蓝衣男子挑起竹帘,看着下面已经恢复正常的街道叹道“有国师在背后支持慕容家,这兵权想要收回,愈发难啊。”

    金千岁靠在椅背上,翘着兰花指,用茶盖轻轻拨动着浮起的茶叶,看着那几片始终漂浮着的茶叶,神色间略带嫌弃。

    “这是作为百花宫宫主的你和病秧子该操心的事,与我无关。”

    男子在他对面坐下调侃道“啧啧,千岁爷,好歹我们生死好友一场,你怎可如此绝情”

    金千岁涂着胭脂的嘴唇勾起,浅浅抿了口茶“这茶变味了,换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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