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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尘 第3节

作者:小禹舒言 字数:21983 更新:2021-12-31 05:24:20

    “拼尽一生都要保护的人。”

    君和隐被天禅暮送出了祭离殿,天禅暮说昭延已经对他国发动了战争,不久后天下将处于混乱之中。

    君和隐此刻正在去往九漓的路上,话说天禅暮将保护九漓七皇子临渊的事交给他妥当吗他的原身是昭延的人,他也算是昭延的人,况且还是皇族,现在不应该是他回归本土一起帮昭延消灭各国的节奏吗

    唉,此事就此揭过,他不说谁知道他就是君和隐。

    君和隐无奈的叹息一声,正好前面就是一条小溪,便坐了下来歇息。

    水中倒映着他的面庞,清俊的脸孔与他原先的脸有三分相像,但比他的更趋向中xi,ng一点。如果脸上没有那两条碍事的伤疤该有多好,恐怕能迷死不少女子。

    现在即使他医术高明,但在这落后的古代,这些搁了多年的伤疤恐怕也要伴随他一生了。不,也不是一生,仅只是十年而已,但愿昭延的战火能烧的慢些,在他没死之前能护住临渊等到天禅暮的到来。这一对有情人,他也不忍心有些什么不好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他也不喜欢女人

    “快护住七殿下”

    “该死那群人真是不省心”

    一声声的刀剑声传来,扰了君和隐小憩的意兴。这里已经靠近九漓的都城下源,从他来到这里便感受到了许多陌生的气息,明显是有人在这里设下了埋伏,而且对象可能便是受皇命外出巡游回来的七皇子殿下临渊。

    君和隐很庆幸原身是个会武功的,不过原身在十二岁之前武功并没有那么厉害,真正学武所成是在十二岁以后至十四岁。看来原身失了记忆,但一些东西却没有失去,比如武功,比如易容术。

    临渊安静的在马车里坐着,此时着急也没有用。他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大皇兄完全是要杀死他的节奏,只因为他站的队是三皇兄那边的。他也只是想寻求庇护,不想还是同样要遭到破坏。

    临渊看着越来越多被杀死的自己人,心里暗恨自己因身体病弱而不能习武,全靠别人的保护。该死

    “啊”

    “啊”

    突然一声声惨叫传来,临渊急忙挡开车帘看外面,死的都是大皇兄的人。

    地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青紫,口吐白沫,一看便知出手之人是个擅长用毒的。

    “谁”临渊出声喝到,心里有点忐忑,害怕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是我。”平淡的声音传入临渊的耳中是那么的熟悉,入目的容颜一如七年前的一样俊朗。那是在他十二岁时便被迫离开自己远去的人儿。

    “天哥哥”临渊正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他不是正身在祭离殿内可能永远也不能出来看他吗

    “渊儿”天禅暮渐渐走近临渊的马车,却被护在马车周围的人给拦住了。

    “天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惊喜的声音。

    “对,我回来了,来找你了。”

    七皇子一行整顿好后便又出发了,原先还充满血腥的地方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马车内

    “说吧,你到底是何人。”妖孽般的容颜上,一双美眸异常锐利。

    “呵呵,没想到七皇子你这么厉害,一下子便识破了在下。”天禅暮轻笑出声,说着便撕下了脸上的假面,声音也恢复了原样。

    “没想到你对天禅暮那么上心,连伪装得那么像的我都被你认出来了,他到底有那一点好的”君和隐嘴角带着浅笑,虽然脸上带了伤疤,但却完全不影响他那儒雅温和的气质。

    “你认识他”临渊微眯起了眼眸,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如果细察之下,便会感受到有那么一丝忧伤掩藏其中。

    “嗯,其实也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他让我来保护你。”君和隐简短的说出来的目的,他总不能道出天机说是昭延正在发动吞并各国的战争吧,毕竟现在还没有一国察觉到昭延此举的真正目的,只知道是一般的国与国之间的摩擦而已,这种事是经常出现的。

    “他让你来保护我”临渊脸上带了不信。

    “嗯,你不是身体先天不足吗我是大夫,正好给你调养调养身体。”君和隐面上笑的温和,内心却已在诽腹,这七皇子看着柔柔弱弱的但确实不是一个好骗之人,是要说天禅暮眼光好呢还是口味重呢竟喜欢这种外柔内刚的人。某人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外柔内刚型的典型代表

    “哼,你有何证据”临渊白了君和隐一眼,但脸色已有了些许放松,也只有天禅暮会为了他寻遍天下名医。他刚才看到过面前之人露出过的那一手,便知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这个算不算”君和隐无视临渊的那所谓的傲娇,自自己袖袋中拿出了一件物什,外面是素色的扇套,内里是一柄雕刻ji,ng美的玉扇,全部扇骨皆是镂空雕花的。

    临渊见此连忙将东西抢了过来,这是天禅暮亲手做的东西,整个九漓再也找不出比他玉雕技术更ji,ng湛的人了。

    “他送给你的”临渊紧握住那扇子,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嗯,他亲手送的。”君和隐加重了亲手二字。

    “哦是吗”

    “嗯。”君和隐笑了笑。

    “那你哪只手接的,嗯”临渊话语突然变得柔和,却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双手。我我开玩笑的”

    君和尘伪装后参了军,如今已入军营半年,昭延已出兵靖岚半年。这军旅生活比他想象中的要艰苦很多,但他知道这里不仅可以磨砺他还能让他站上权力的顶峰。这条路他必须走。

    “夏凌,你那边完事了吗”一个斥候从另一边悄悄潜到君和尘的旁边低声问道。

    “嗯。”君和尘点了点头。

    靖岚大军之前受了昭延大军频繁的突击,ji,ng神上高度紧张,不久后昭延便又突然停止了动作,靖岚大军更是不敢松懈半分,生怕一不注意便又受了昭延的袭击。虽然靖岚的军队表面上严防,但实际上内心的弦早已绷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外力便会全部崩溃。他们内心一直期望着昭延别再一直没有动静而是快来搞突袭,那么他们准备好的计策也可派上用场,然后反被动为主动,与昭延正面交锋。如果昭延会把握时机,那么击溃靖岚也挺容易的。

    “我们撤吧。”那斥候看了看左右说道,神色紧张。做斥候的就是一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挂路上了。

    “好。”

    君和尘与那斥候悄悄潜出了观测地,却还没走多远便被一队靖岚的巡逻士兵给发现了。

    “快快抓住他们”为首的将领模样的人喊到。

    君和尘与那斥候极力在山林间穿梭,后面的追兵紧跟不舍。

    不到片刻他们便被围困住了。

    “怎么办”那斥候强自镇定,问道,额头上已聚了不少汗珠。

    “他们恐怕早发了信号,我们得趁人不多之前突围出去。”君和尘冷眼扫了一圈围住他们的士兵,将手中握着的紧了紧,以他一人之力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但他不想太早暴露实力。

    “我对付那将领,你负责突围出一个缺口”包围住他们的圈子在聚拢,君和尘毫不犹豫的朝着那将领攻去。

    “那小心”那斥候说完便也拔刀向那些士兵攻去。

    那将领没料到君和尘会突然向他攻来,一时被杀的措手不及。

    最终君和尘与那斥候突围了出来,两人身上均受了不少伤,那斥候伤的比君和尘重很多,一条腿差点废掉。

    “大军应该攻过来了吧。”那斥候稍稍平了气息说道,脸上因失血过多苍白中透着不自然的红色。

    “嗯。”君和尘帮那斥候弄着腿上的伤,而自己受的伤却像无事一样。

    “这次我们有命活着还弄到了靖岚的行兵布阵图,也算是立了大功了吧。”那斥候笑得痛苦,但更多的是无奈。他们只是疆场上的炮灰而已。

    “算是。”休息了一会,君和尘扶起了那斥候,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背上他便向山下走去。马上昭延靖岚便又要展开一次大战,这里恐怕会被殃及到。

    昭延大军早有准备,此刻已与靖岚的军队打了起来。靖岚虽时刻盼望着昭延早些开战,但真正打了起来才知道他们的想法完全是在为自己的害怕找借口,昭延在前几次的突袭中便夺了他们的勇气,这是一种可怕的心理暗示。

    君和尘直接回了营地,他们弄的行兵布阵图得及时上交才行,至少在这一段时间内还有效,不然他们就白忙活了。这图不仅有靖岚的兵力部署,那附近的地理也大概画在了上面,以目前来说,对昭延确实有用。

    军中

    “禀王爷,那两个斥候回来了。”传话的人声音里带了些许惊讶,很少有诱饵能活着回来的。

    “传。”君寻面上无多少表情,眼睛继续看着案上的地图。此次作战一切顺利,不久后便可以突破靖岚的边防,一旦进了靖岚的国土,那便是成功了一半。

    “卑职参见王爷。”君和尘扶着那斥候入了君寻的营帐,齐声拜见。

    “嗯,起来吧。此次辛苦了,下去领赏吧。”君寻看着地上的人随意应付了两句。军中不无勇者,有人能从危险中活着回来君寻并不吃惊。

    “谢王爷。”君和尘两人起了身,却没有急着退下去。君和尘自怀中掏出一件物什,“王爷,这是你吩咐带回来的东西”君和尘将东西呈给君寻。

    “嗯”君寻眼眸微眯,伸手拿过了君和尘手中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张详细的兵防图。

    此次出兵攻打靖岚算筹谋已久,要的便是一个时机,而面前的两人便是那创造时机的诱饵。他们知晓计划的一小部分,他们将要作为诱饵去迷惑敌军,能活着回来是一件幸事。但现在他们不仅回来了还把他随口弄的借口也完成了,看来是他小瞧你面前的这两人。

    君寻隐了眼里的锐利,“好了,下去吧。”

    “是。”君和尘扶着那斥候准备走出去,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

    “等等,这图是出自谁人之手”君寻问道,口气里尽是严厉。

    “是卑职。”君和尘没作隐瞒,大方承认,与身边害怕颤抖的斥候完全不同。

    “嗯。你叫什么名字”君寻顿了一下问道。

    “夏凌。”君和尘完全不怕君寻认出自己,他已经改了面貌,根本不怕他认出来。

    “嗯,退下吧。”君寻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去。

    “夏凌”君寻念着这个名字觉得莫名的熟悉,可又记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君和尘扶了那斥候去了军医处,两人处理了伤口便回了自个的营帐。

    君和尘挺佩服君寻的,如果两人没有仇恨的话。今日昭延再次对靖岚发动的战争便是君寻一手计划的先从心理上攻击他们然后再一举进攻,他与那斥候便是计划中安排的诱饵。他们假装去探查,然后被发现,给靖岚再一次恐慌,在惊措之间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特别是在靖岚的援军还没有到来的时刻。

    君寻确实厉害,不过他将要比他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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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十章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临渊坐到君和尘的对面,拈了颗白子准备与君和隐对弈,一身深蓝色的朝服衬得他更病弱几分。

    “七皇子不是上朝去了吗,怎么这会子在这儿”君和隐落下一子,然后站了起来,走至一旁的书案边拿起被砚台压住的纸张。

    “我父皇上朝不到一半时间便突然晕了过去,朝臣们散了,我也就回来了。”临渊看着这盘棋眉头微蹙,白子被黑子逼入困境,想自救,很难。

    “哦,那你不去侍疾”君和隐复又坐了回去,将纸张递至临渊的面前。

    “我父皇儿子女儿多的是,不差我一个,而且如今局势微妙,我巴巴的往上凑不是让有心人不安吗”临渊扫了眼君和隐手中的纸张,“这是什么”

    “我为你弄的药方。我来次数月对你的病情也有所了解,想根治也行,但很麻烦,需要不少东西,这张药方也只是暂时的,你先用着养着身体。”

    “嗯,我先天体弱,要根治也不容易。”临渊小心地将纸张叠好放入了怀中。

    “你这病是从母体中带出来的,我猜想你母妃在生你之前受过不小的创伤吧。”君和隐肯定的说道。

    “嗯,若不是母妃死命保住了我,现在你面前恐怕就没人了。”临渊苦笑了下,面上尽是无奈,“如今她已逝去,也少了这世俗之事的打扰。”

    “嗯。对了,过几日我要出去为你寻药,你的病若想完全治好的用到不少药材,有些甚至你们没听说过,宫里自然也不会有,我走了之后你一切小心。”

    “嗯,你也是。”临渊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棋盘,“这白子被逼到这般境地可还有转圜之地”临渊转了转手中拈着的那粒白子,一直找不到落子之处。

    “呵呵,那是自然,任何事物都不是有始无终的。”君和隐笑了笑,“这棋局甚是诡异,我也是思考了几日才有所答案。你看,”君和隐拈起了数粒白子,“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很奇妙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般下棋之人都不敢这样来以死搏生,这么做太危险,不过人们似乎忘了有舍才有得,而且有时不能在乎太多,这样反而会禁锢了自己。”君和隐看似混乱实则有律地落下几颗棋子,白子顿时转危为安,甚至隐隐有包围黑子之势。

    “原来如此”临渊苍白病弱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妖孽般的笑容都快要闪瞎君和隐的眼了。

    “你怎么想到的如你所说,一般人是不会这么做的。看来我还差得远呢。”临渊仔细观看着棋局,果然ji,ng妙。

    “突然灵光一闪而已。”君和隐笑了笑,“下棋,能让人修生养xi,ng,开拓智慧,亦能总揽天下,纵观大局。”君和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什么意思”临渊不解。

    “你对昭延与靖岚之间的战争有何看法”君和隐不答反问。

    “这昭延与靖岚爆发战争是迟早的事,还能有何看法,莫非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临渊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过了一会却一脸的吃惊。

    “对了,十几年前的昭延先帝便发动过战争,数年内便吞并了数国,莫非这次也与上一次一样,昭延又要发动一统天下的战争若真是这样以昭延现在的实力来看完全有可能,九漓也将面临着危机。”

    “你果然敏感。”君和隐将棋子一一收了回去,那ji,ng妙的一局便被这样给拆了。

    “你说的是真的”临渊一脸的不可置信,难得有几年的平静,难道又要乱了

    见君和隐沉默不语,临渊也不再追问,只是眉头蹙得更紧。

    “呵,罢了,我知晓这些又有何用,闲人就该有闲人的模样,不该多心就无心得了。”过了好一会儿临渊苦笑着说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即使他说出了这些又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惹祸上身。

    “嗯,我们博弈一局如何”君和隐闻言笑了笑,说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

    “王爷,不过今夜我昭延大军便可攻破靖岚的边防。王爷还有何吩咐,请示下。”

    “嗯。没了,下去吧。”君寻将目光定在地图上,“等一下,去帮本王将斥候夏凌唤来。”

    “是,王爷。”

    “卑职参见王爷。”不一会儿君和尘便到了君寻的帐内,他不知道他找他所谓何事,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不想见到君寻,他怕他稍一控制不好,便会让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过来。”君寻朝君和尘招了招手,望向君和尘的眼眸似无波无澜又似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让人无从分辨。

    “王爷唤卑职来有何事”君和尘走至君寻身旁,小心的问道。

    “说说你对昭延攻取靖岚边关后下一步的打算吧。”君寻直奔主题,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案上的地图。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嗯”君和尘有片刻的愣神。

    “怎么,不愿意”君寻反问道,温和的声线夹杂了不容抗拒的严厉。

    “不,卑职不敢。但这不该是卑职的事,卑职知军中规矩,不敢逾越。”君和尘跪了下来,恭敬中带着畏惧的解释道。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装的。

    “无碍,本王既然唤了你来,自有本王打算,不涉及军规,本王看中你的才华你也不要让本王失望才是。”

    “是,多谢王爷赏识。”

    君寻示意君和尘起身说话,君和尘谢了礼走至了案前,然后看着案上铺展开的地图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地图上标了许多印记,大概是君寻自己划的,看划的标记确是一个好方案。

    不过,“王爷,我昭延大军攻破靖岚的边关后会在这里,”君和尘指了指靖岚境内最靠边境的那座城池,“最近的岢ke,第三声州休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分别是亭州,满洲,闽州。这三个地方呈三角之势,也算是靖岚边界的一大屏障,如果专挑一个地方下手势必会被其他两州夹击。而且那时靖岚的援军也已到达,恐怕会更难对付。”

    “靖岚也知这三州的重要之处,必会分派援军进驻三州。我们大可兵分三路,两路分别朝三州进发,一路是主军大队。这三州里相对较弱的是位于西南方的亭州,其次是东南方的闽州,我军可先同时攻打亭州和闽州,让北边的满洲分别出兵援救两州。然后我方的主军大队又分成两路,一路从正面进攻最弱的亭州,一路悄悄转向闽州,先前一路攻打闽州的军队假装败落给闽州及救援的满洲一个喘息,让他们放松警惕。”

    “若满、闽二州放弃救援亭州,则我军攻下亭州后与攻打闽州的军队形成夹角的形式包围住满、闽二州;若其不放弃亭州,出兵救援,则先前悄悄转向闽州的军队会趁闽州兵防减弱时一举拿下闽州,然后再转向满洲,最后我军将形成逐渐缩小的包围趋势攻占下亭、满二州。”

    “只要靖岚这三州被攻占,在这里,沔河穿过的靖岚第二大经济城沔城便会暴露在我军面前,待取下这沔城后攻下靖岚的其他地方便容易了。”

    “而且这里是陈川与靖岚的国界,”君和尘指了指靖岚的东北角,“等我军灭掉了靖岚完全可以转向东北一鼓作气灭掉陈川,然后是陈川南边的九漓,然后是与我昭延、靖岚、九漓皆接壤的肃宁。若有可能,这里,靖岚、九漓、肃宁交界处隔绝出来的圣地也将是我昭延的。”

    君和尘详细的说着自己的策略,完全没有注意到君寻看向自己的复杂眼神。

    “呵,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大的野心,连圣地都敢亵渎”君寻半勾起嘴角,眼神邪魅锐利。

    “卑职有罪,甘愿受罚。”君和尘单膝跪地请罪。

    “呵,还真是不经吓,你的提议很不错,起来吧。”君寻又恢复了那副严厉的样子,“你的策略确实不错,与本王的相比甚至更好。”

    “王爷谬赞,这只是卑职个人的想法,自然无法与王爷的相比。”君和尘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王既然爱才,看人的眼光自然不会差。你这些兵法策略是跟谁学的”君寻端起案上的茶喝了一口,茶已凉,苦涩之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口腔。

    “卑职的师父,不过他已西去,然后卑职来参了军,卑职也希望为国家另一份绵薄之力。”君和尘面上说的慷慨激昂,心里却冷笑不已,还真是多事。

    “嗯。此战告捷之后会重新编排军队,你且去先锋营报到。”君寻默了一下说道。

    “下去吧。”

    “是。”

    “来人。”君和尘走后君寻便唤了人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一位士兵单膝跪地恭敬地道。

    “去查一查那人。”

    “是。”

    君寻一直觉得那位名为夏凌的少年让自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才华,很是让人疑惑。

    君和尘回了自个营帐,事情一切顺利,他得将自己的才华能力展现在君寻的面前,让他重用他。即使他有所怀疑那也无所谓,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一个疑似敌人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晃荡着,总的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即使一开始不觉察,但久而久之终会被一点点蚕食掉理智。

    第11章 第十一章

    “殿下,三皇子府来了人,此刻正在书房等着呢。”临渊才从君和隐住处出来,便被奴仆唤住。闻言眉头微蹙,不知三皇兄派人来找他所谓何事。

    “嗯。”临渊加快了去往书房的步伐,也许皇兄找他有急事呢。

    “奴才拜见七皇子。”候在书房门外的那奴仆见到临渊,脸上的焦急稍微消散了一点。

    “起来吧,不知皇兄让你来本殿府上所谓何事”临渊看了那奴仆一眼,径直进了书房。他自是看见了那奴仆脸上的神色,也不知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今天早上父皇才刚出事,他不希望任何与他有关的人在这个关键时刻也出事,麻烦这东西他最不喜欢了。

    “回七皇子,两个时辰前三皇子才从宫里出来,马车行到青衣巷时突然遭了刺客刺杀。当时没费多大力便解决了所有的刺客,也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但三皇子回到府后便突然晕了过去。府里的大夫为三皇子看了病后说是中了毒,但用了不少法子后三皇子就是没有醒过来。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就在不久前,所以府里对外隐瞒了这件事,然后便派了奴才来七皇子府传消息。”

    那奴仆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临渊听了眉头深深的皱起。这件事很不简单,这是临渊听到此消息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没想到三皇兄也有如此遭人算计的时候,平时都是他算计别人,临渊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其实他与三皇兄并没有多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他支持三皇兄,三皇兄为他一个庇护的场所。外人看来他是站在三皇兄这边,事实也是如此,到最重要的一个事实是他不是三皇兄的“心腹”皇弟。三皇兄好强者,而他不用细看都知道是一个弱者,三皇兄能为他庇护恐怕也只是因为他这个弱者很“机智”的选择了他这棵大树而已。

    “嗯,本殿知道了。”临渊默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吧,本殿帮忙想想办法的。对了,其他的人都通知了吗”既然三皇兄要保密此事,这件事情也只会让那几个站在他这一边的人知晓。

    “那些该知晓的皇子大人都已收到了消息。”

    “嗯。此事事发突然,三皇子府定要多加小心。”临渊在那奴仆欲退下时说道,面色沉重。

    “是,殿下。”

    临渊看着那奴仆远走的背影眼眸微眯,他知晓是谁下的黑手,除了最爱玩刺杀的大皇兄还能有谁,数月前他便差一点死在了荒郊野外了。也不知道大皇兄才刚在父皇倒下不久就闹出这么大一个悄无声息的动静是要闹那样,他不想太cha手这些皇兄皇弟的争斗,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找个大夫为三皇兄看看病而已。

    临渊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出去,他得想办法求求夏冰为三皇兄看病,他的医术恐怕是他见过的医师中最好的了。可他之前为他治病时就声明过不能暴露他的医术,不要将他牵扯进他们的那个浑水圈子里,不过他这么说给他听他也不一定要遵守,这都是不得已啊。

    临渊慢慢的踱步来到君和隐的院子,君和隐正在修理院子里摆放的那几盆菊花,没想到不知不觉又到了秋天。

    临渊无视君和隐那疑惑的眼神儿,径自走至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正是他之前坐的那个位子,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你怎么又来了”君和隐放下手中的工具,用毛巾擦了擦手走至临渊的对面坐了下来。

    “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临渊也不废话,笑了笑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哦难不成还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君和隐亦笑了笑,能来找他帮的忙除了治病救人外还有什么,或者是出个计谋什么的,这个他也还是可以帮得上一点点小忙的。

    “当然,我也不废话,救人,帮不帮”临渊敛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双好看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君和隐看。

    “不是早先说过了吗除了你还有我自愿医的人其他人都休想让我为他们服务半分。”君和隐依旧笑的温和优雅,完全无视临渊看过来的小眼神。

    “是吗其实你就是不想让太多人来打扰你罢了,你那颗心我早看透了,便是一个与你有仇有怨的伤者出现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拒绝救他的,即使你要他死你也会先把他救活了再亲自结果了他。”临渊邪魅一笑,看着君和隐一副了然的神色。

    “”君和隐听了临渊所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在他心中他就是一个犯贱的人而且还隐隐带着傲娇的属xi,ng

    “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临渊追问。

    “救谁”君和隐心里充满了无奈,终究是被坑了。

    “三皇子,他中毒了,但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想我能做的也只是帮他找个大夫。况且他倒了我也没好日子过。”临渊耸了耸肩,也是满脸无奈。

    “呵,皇家人还真是麻烦。”君和隐轻笑一声,他的原身也是皇家人。

    “一般般吧,反正我是习惯了。”临渊说着站起了身,“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三皇子府。”

    “嗯。”

    君和隐跟着临渊上了马车,向着三皇子府驶去。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马车上,临渊结束了闭目养神,对着透过车帘缝隙看着外面的君和隐问道。

    “嗯”君和隐回过神来,“怎么”

    “他为什么是让你来保护我”临渊默了一下说道。他,指的自然是天禅暮。

    “嗯他曾经救了我,而我也无事可做,所以便帮他一个忙,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件心事。”君和隐笑了起来,嘴角带了温柔,眼里却带了暧昧的意味。

    “救你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他也不像是是会主动救人的人。”临渊皱了皱眉,记忆里他自与天禅暮相识以来便形影不离,何时见他救过不相干的人。莫非是在与他相识之前

    “呵呵,他是在五年前救的我。那时好像他才去祭离殿不久,所以你不知道。”君和隐再次望向了外面,好像已经要接近黄昏了。

    “哦,难怪。”临渊点了点头,但眉头渐渐浮起疑惑之色,“你是从祭离殿里出来的”

    “嗯。”君和隐眼眸微眯,嘴角依旧带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圣地不是除了每一任的殿主外无一人能安全进入再出来的吗你又是怎么”临渊语带惊讶。

    “不知道,醒来便在那里了。出来嘛自是付出代价。”君和隐敛了笑,“天禅暮送我出来的,不然我永远都得待在圣地,他是在圣地救的我。”

    “他没事吧”临渊脸上尽显担忧之色,也忽略了君和隐会突然出现在祭离殿的事。

    “不知道,但还有你在他自是会惜命的。放心吧。”君和隐又想到了天禅暮送他出圣地的那天,貌似他伤的挺厉害的。不过作为一名医生,早已有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他也不是故意说假话的。况且以临渊对天禅暮的在乎,恐怕又要伤心一阵子了。

    “嗯,也不知几时能见到他。等这边的事结束后我便去往圣地,即便只能在外面等候,我也离他又近了一点。”临渊默了一会,又再次恢复了之前那副妖孽样。

    “额,那时需要我陪你吗”君和隐望着临渊那妖孽的笑颜,有那么一瞬的晃神,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算是为埋没n多美女做出了巨大贡献

    “不是说非礼勿视吗你这不是有违医德吗”临渊随口说道,美眸上挑,意味明显。

    “”礼吗直接说他是电灯泡不就行了吗,跟医德扯个毛线的关系

    两个人说着说着便到了三皇子府上。

    三皇子府依旧像往常一样,如果不是有心人很难发现这里已经出了大事。

    “七皇子来了,老奴这就去通告三殿下。”说话之人弯腰行礼,毕恭毕敬。

    迎接君和隐临渊的是三皇子府的老管家,从小看着三皇子长大,虽为阉人,但却是三皇子在老一辈中的亲信,可想而知这人的厉害之处。

    “老管家不必多礼,本殿已知晓事情经过,如今特地找了一名大夫来为三皇兄诊治。他叫夏冰。”临渊迈步走进三皇子府,君和隐便跟在他后边。他们这算是正大光明的进了这三皇子府,不过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反正迟早要有人为救三皇兄踏进这三皇子府,他们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一些事情,之情人早已心知肚明预料到了。

    “嗯,多谢三皇子。”老管家也不多言,依旧走在最后边,头低垂着,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君和隐一见这老管家便知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这种表面忠厚老实的人往往是最心狠的,也往往是最会算计别人的人。君和隐压下心中的不适,希望他不是他要钓的鱼,这老管家最初放在他身上打量他的眼神,锐利得让人无端的恐惧,即使很短暂。

    进了三皇子的院子,那老管家便停在了门口,临渊带着君和隐进了三皇子的寝室,薄纱所制的屏风后面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身影。

    君和隐止住了临渊欲跟上的步伐,他不习惯有人看着他治病。

    君和隐来到三皇子躺着的床边,沿着床沿坐了下来。床上的人面色与常人无异,不过细看之下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他的眼睑下方较之常人略显苍白。

    三皇子名临沐,是当朝贵妃之子。当朝国君并未立太子,临沐算是众皇子中有很大可能当上皇储的人。

    君和隐自药箱里拿出自己特制的手套戴上,医人嘛他也不希望占别人的便宜,何况他有心理洁癖,病人细菌多

    君和隐搭上临沐的手为他号脉,临沐修长白皙的手上隐约可见青紫色的细小血丝。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君和隐才收拾了东西走了出来,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在了一起。

    “出来了怎么样了”临渊在外室坐的快发霉了,不过这是他的自我感觉,虽然时间才过了没多久,但他觉得好像过了好久。

    “呵,三皇子的确是中了毒。那下毒之人是不是与三皇子有仇”君和隐恢复了一贯的脸孔,语气里带了些许疑惑。

    “嗯何出此言这毒可有解法”临渊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当然有,”君和隐轻笑出声,“不过是三皇子要受一点罪而已。”

    “嗯”

    “你猜三皇子中的是什么毒”君和隐笑意更深。

    “嗯”临渊很配合的疑惑的问道。

    “说出来你别不信,这是江湖上已经失传了的毒,千日醉。这毒忒霸道,简直就是让人在睡梦中死去的必备良药,而且别人还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君和隐稍稍敛了脸上的笑,不让自己让人看起来太过幸灾乐祸,“对了,这这毒还是改良版的。”末了君和隐又加了这么一句,而且他感觉这毒让他有那么一丢丢的熟悉感。

    “千日醉”临渊语气惊讶,“这东西不是早八百年就绝迹了吗怎么还会出现”难怪没人看出是中了什么毒。

    临渊如此惊讶是有原因的,千日醉并不如它的名字那样美好,中此毒者,不死即残。怎么说呢,就是中了这毒的人若没被及时解毒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若被人所救,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成为一个高度伤残人士。不过古往今来后者还没被人验证过,因为此毒无解。

    “嗯,确实是这种毒药,我想应该是有人又将它重现江湖了吧。”君和隐脸上多了点严肃,临渊那一脸的不可置信瞬间让他觉得他作为一位医者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那你知道这毒的解法吗”临渊渐渐恢复淡定的表情,眼睛紧盯着君和隐看。

    “嗯,只是很麻烦。唉,皇家的斗争还真是又狠毒又ji,ng彩。”君和隐佯装叹息一声,“先回你的七皇子府,我要准备一些东西才能更好的帮三皇子解毒。刚才我已帮他施了针,暂且没有生命危险。”

    “嗯。”临渊思索了一阵,他知晓这毒是大皇兄让人下的,可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若没有君和隐,恐怕不久后便是三皇兄的出殡之日了,而这朝堂的局势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皇兄还真是狠毒,不过又跟他扯得上多大的关系呢处在争斗中的只是他与三皇兄而已。

    临渊跟着君和隐出了临沐的寝室,那老管家依旧如一个多时辰前那样守在门口。

    “七皇子是要走了吗”老管家语带恭敬。

    “嗯,不过一会还来,你好好准备一下。”临渊自是知晓老管家已知道了所有有关三皇兄的事情,毕竟刚才他与君和隐的谈话也没有主动避开他。

    “是,老奴明白。”

    第12章 第十二章

    君和隐与临渊回了府弄好了一切又去了三皇子府,不过这次很不巧,竟然在路上与大皇子回府的马车撞到一块去了。现在天色黑沉,他们能凑到一起是不是很有缘分呵呵,笑话,所谓一些偶遇都是在刻意安排下进行的。

    “不知七皇弟这么晚了还要去往何处”大皇子临溱首先发了话,语气平淡,话里带着几分温和,让人一听便有好感。

    “去三皇兄府上,大皇兄才从宫里出来嘛”临渊很配合的演戏,他们的马车之所以撞在了一起,又十成是大皇兄使的怪,不就是想跟他“搭个讪”吗,至于这样劳神费力

    “嗯,好像皇弟车里还有一个人”临溱随口问道。

    “嗯,他是我找来的大夫。”临渊也不遮遮掩掩,坦言说出,反正事情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额。”临溱也没想到临渊回答的如此爽快,倒有些不自在,“怎么,三皇弟病了”

    “嗯,差不多。”临渊望着身边一脸黑线的君和隐答到。

    “好了,天色也晚了,本殿也不耽搁七皇弟的时间了,先走一步了。你身体不好,可要多加注意才行。”临溱吩咐了车夫继续赶车回府。

    “嗯,多谢皇兄关心,皇兄慢走。”

    临溱走后临渊与君和隐又接着向三皇子府而去。

    “大皇兄一定派人密切监视了三皇兄的府邸,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了。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可是一块香馍馍,弄不好会死的。”临渊叹息一声,他似乎又被大皇兄惦记上了。

    “呵呵,无碍,见招拆招便可。”君和隐面色一如既往的平和。刚才是他第一次见到大皇子临溱,虽未见其真面目,但他知晓此人也是深藏不露的人。光听那声音完全无法想象他是一个狠毒的人,那声音带着温柔与蛊惑,足以让人卸下防御接纳他。不过他的音色里似乎夹杂了那么一丝丝的y郁。

    “你倒是心态好,我只觉得麻烦又来了。”临渊一手扶额,脸上尽是无奈。

    “嗯,大皇子这人应该不错。”君和隐想了想说道。

    “额”临渊有一瞬的呆愣,“的确,如果撇开他现在的手段来说。不过在五年前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临渊语气变得悠远。

    “怎么说”君和隐语带好奇,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嗯其实在我以前的记忆里大皇兄一直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子,他在众皇子中算是顶优秀的了。而且他虽为皇后之子,却从来不争不抢,与皇后极为相似,父皇因此还很宠爱他,不过他对皇储之事却并不怎么上心。但在五年前,他就变了,在皇储争夺中也有了他的一方势力。”临渊一脸思索模样,脸上带了丝凝重。

    “怎么回事”君和隐绝对不承认他是一个八卦的人。

    “五年前九漓的三大世家之一阮家被三皇兄母家吞并,全族散尽,也不知有多少活口。不过这里面关系太复杂,一时也说不清。”临渊说道这里自己也渐渐明白了一点,只是以前不曾将其联系起来罢了。

    “阮家与大皇子有何关系”君和隐有点想不通,大皇子会因为一个阮家而甘愿混迹于皇权争斗中,然后与三皇子为敌

    “阮家出过一个少年,他曾经是大皇兄的侍读”

    两人再次来到三皇子府时老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七皇子,老奴已吩咐下人收拾好了客房,天色已晚七皇子可先去休息,老奴带夏大夫去为殿下治病。”老管家依旧是恭敬的模样,让君和隐有一种在看木偶的感觉。

    “嗯,本殿先去休息,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临渊朝君和隐打了个照应,跟着三皇子府的下人去了休息的客房。这一天诸多劳累,他这个病弱的身体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不错了。

    “夏大夫,请随老奴来。”老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为君和隐引路。

    “有劳老管家了。”君和隐跟随着老管家而去。在回七皇子府之前君和隐特地吩咐老管家将三皇子移去一个隐秘的地方,之所以这么做除了保障三皇子的安全之外更多的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此次他要低调,越少人知道是他救了三皇子越好,更何况他也不希望他的医术被别的人看到,不然被钉上一个“异类”的名号就不好了。

    老管家带着君和隐进了白天他看到的那座假山,假山里有机关,内里是一个密室,一个很大的密室。

    密室里嵌满了夜明珠,一室光亮,正中间是一个温泉池,他才站在边上都能感受到那温泉的温度。没想到三皇子府里竟有这么好的一处地方,恐怕皇宫也比不上。

    “这里以前就存在,三皇子发现后便将它整修了一番。”老管家似是知道君和隐在想着什么,解释道。

    “啊哦,原来如此。”君和隐笑了笑,“这里很适合为三皇子解毒,省了在下不少麻烦。”

    “嗯,老奴就在入口处守着,若夏大夫有事需要老奴帮忙就摇这墙上的铃铛,老奴会及时赶到的。”老管家指了指左边墙上的铃铛,转身走了出去。

    君和隐走至三皇子躺着的榻上,几个时辰不见三皇子的脸色比之前的又苍白了几分。

    君和隐打开自己的药箱,然后戴上自己特制的手套,拿出了一套针以及几瓶药物。

    君和隐先喂三皇子吃下了他特制的一种养生丸,然后在他的头部扎了几针。完事后歇了一刻钟左右君和隐走至池边试了试水温,刚刚好,然后对着池水倒下了几瓶药粉。药粉才入水就迅速消融,但池水却从一开始的琥珀色变成了无色。

    君和隐将三皇子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原本应该是白皙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青紫色的细小血丝。乍一看不怎么样,若一直盯着看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可怕的感觉。

    君和隐在三皇子的左胸口处扎了三针,只余针尾出露在外面,然后拿着锋利的匕首各在三皇子手脚末端处划了一道五厘米的口子。被划处因为封住了x,ue道并未流血,君和隐抱起三皇子将其放入了温泉池内。

    君和隐也跟着下了水,他将三皇子抱至池水中央,那里有泉眼。然后一手扶着三皇子一手慢慢的将扎在三皇子胸口处的那三根针拔了出来。针被后,被划开的口子也渐渐溢出鲜血,不一会儿池水中央就全被红色所覆盖。若细看之下会发现那红色隐隐透着暗紫色的光芒。

    临渊一大早便醒了,得知君和隐还没有做完事情只得在大厅里等着他,估计他一整夜都没有休息。

    “怎么样了”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后临渊终于见到了君和隐,他虽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眼里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恐怕昨晚的事情没有很顺利就完成。

    “一切还好。三皇子的毒基本上已经解了,但最重要的是后面的恢复。”君和隐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昨晚也是够累了。那毒解起来比他想象中的难,能弄出这毒的也算是一朵奇葩。

    “嗯,还需要做些什么吗”临渊想了想问道。

    “暂时不用,现在三皇子还没有醒来,等三天后他醒了我再来为他做后期的治疗。”君和隐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了老管家,这三天定要照顾好三皇子,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是,老奴会亲自照顾三皇子的。”老管家在入口守了一夜,神情也有些憔悴,不过那眉宇间的喜悦和激动心情让他看上去又ji,ng神了一点。

    “那本殿先与夏大夫回七皇子府,若有什么事老管家尽可派人到本殿府上传话。”临渊自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既然事情解决了他也不想多呆,而且他还没吃早饭呢。不是三皇子府的东西不好,而是他是病人,吃的东西自是有点不同,他也不想多加麻烦他人。

    “是,老奴代三皇子谢过七皇子还有夏大夫。”老管家朝临渊一拜然后又对着君和隐一拜,语气虔诚。

    “呵呵,这倒不用,毕竟他是本殿的三哥嘛。”

    君和隐回了七皇子府顾不得吃一点东西便倒头睡下了,昨晚确实耗费了他很大的ji,ng力,他的身体素质比他想象中的差多了。

    大皇子府。

    “禀报殿下,我们派去监视三皇子府的人都给解决了。”侍卫单膝跪地向临溱禀报情况。

    “嗯。三皇子府那边先放一下,给本殿密切监视七皇子府,尤其是那位医者。”临溱嘴角带笑,拿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与临渊相似的眼眸里闪过一抹ji,ng光。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

    临溱放下茶盅,右手搭在桌子上,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他要找的人似乎找到了。

    三日后君和隐再次来到了三皇子府。

    “夏大夫。”君和隐才下马车便见等在府门口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老管家。”君和隐一脸温和,嘴角带笑。“这几日三皇子可还好”

    “一切正常。”老管家恭敬中多了一丝亲切,“三皇子昨晚已醒,现在已经在寝殿里等着夏大夫。”

    “嗯。如此便好。”君和隐边说边跟随着老管家进了府。

    三日前君和隐来这三皇子府并未仔细观察过这里,如今一看才发觉七皇子府与这里简直无法相比。到处假山流水,亭台楼榭,入目所及皆是一片奢华。这就是受宠与不受宠,争夺与不争夺之间的差距吧。总的看下来君和隐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走了好久才到了三皇子临沐的寝殿,也许是上一次来时心里只想着救人,倒也不觉得路长。君和隐虽然不在乎这么一点路程但心里已经诽腹了许多,这就是未来资本家金钱上的原型贵族剥削阶级的真实面目。

    “草民夏冰参见三皇子。”君和隐朝着对面端坐在榻上的临沐行了一礼,却并未跪拜。

    “夏大夫不必多礼。”临沐也不计较太多,他的生命安全还掌握在面前的人身上的。不过,这种不被控制的感觉实在令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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