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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 第12节

作者:锦重 字数:21386 更新:2021-12-31 05:58:41

    贺轻舟这边却是连水都没有,几个人在马车旁站着说话。东盛和邢妇人连连拜谢,贺轻舟却是在转眼间将主意打到了农户的身上。

    “贺府就是从庄子上买粮食蔬菜,又能帮助你们多少。依我看,庄子里年轻有力气的男人别蹲在田地里叹气,该出去走走,另谋一份能暂时糊口的活计。”

    东盛叹气道“现下活计哪有那么好找,要是好找,又哪来那么多乞丐”

    贺轻舟向来都是先引得别人说出为难之处,再慢慢扮作好人,好让别人对他是千分感谢万分感激。他不疾不徐道“我能这般说,自然是已为农户们打算过。我总不能教他们饿死吧。老太太拨给我一千五百了银子盖院子,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再加上平日积攒些银子,你去书砚那里支两千两,分发给农户,让他们在周围地界收蚕丝,织好的布也成,有手巧的妇人能带回铺子的最好。”

    “你去找书砚领银子,最好等天黑一些,老太太不喜府里的人插手庄上的事,我也只能暗地里周济你们。”

    东盛和邢妇人万分感谢。尤其是东盛,多日的烦心事终于得到解决,当下给贺轻舟磕头。

    贺轻舟却也是有算计的。如今钱庄或许不保,倒不如集中所有力量快速夺下丝绸铺子,达到完全掌控,而不是现在还允许铺子里的部分人藏有异心。他积攒下来准备夺取钱庄的银子,反正没用,不如拿给农户们,既能保他们生活无忧,又能壮大丝绸铺子的生意,何乐而不为。

    “你叫农户们放心,我尽快从粮庄给你们运些粮食过来,保你们老小不会饿死。”

    莫沾衣认为书砚刚才似乎是受了委屈,怪可怜的,于是大方的掰给书砚一块菜饼吃。

    书砚接过来,没说话,板着脸坐的远远的。

    “你瞧,书砚是不是生气了”莫沾衣低声问书墨。

    “不知道,好像有点。”书墨准备站起来。

    莫沾衣一把拉住他“你准备去哄他开心,你怎么做我可是听说,他为了你舍不得自己占便宜,苦苦忍耐。”

    “什、什么意思”好难懂。

    莫沾衣摊手“我也不大懂。不过,我知道一个特别好的哄人的法子。”

    “快告诉我。”

    “你告诉他你喜欢他,不想让他生气。”莫沾衣出主意道。

    书墨脸红通通“突然说这个”

    “可以不用说。你去拧他的屁股,多拧几下,他就明白你什么意思了。快去,快去。”

    55、吃酒

    书墨扭捏着不肯过去,被莫沾衣狠推一把,眼看脸冲地要做狗吃屎状。书砚冲过来,将人稳稳接在怀里,还不忘给莫沾衣个警示的眼神。

    贺习书皱起眉头,小大人口吻教训莫沾衣“三婶,你怎么能欺负书墨书墨虽然笨,很好欺负,但是书砚可小心眼了,他会报复回来的。”

    “他确实够小心眼的。”莫沾衣附和。

    贺习书道“就是。我三岁的时候,跑到书墨床上尿湿了他的被子,从那之后,我的被子莫名其妙湿了七八次。”

    “你确定是书砚干的”书砚真的好小心眼,他以后要更加小心书砚。再弄湿被子,画雪会叨叨死人的。

    这边两人偷偷摸摸瞧过去,那边书墨赖在书砚怀里,思索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要痛下狠手。他向书砚的屁股伸手过去,狠狠拧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手。

    书砚登时坐直身子,比起疼痛,他更多的是震惊,这动作怎么会出自书墨他良久缓下情绪,开口问“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要不然为什么拧他,只是拧的地方有些暧昧,书墨是不懂这些的。

    书墨不答话,伸手又拧了一下。将头埋在书砚肩上,喜欢什么的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

    拧。

    书砚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怀里的人像夏日的冰,想要抱的更紧,却又想夏日的阳光,惹他的浑身燥热。

    “你,还,还小,我不能,你快去陪夫人坐着。”书砚结巴起来。

    “别赶我走。”书墨抬头,蹭蹭书砚的脸颊。“夫人说你什么占便宜,苦苦忍耐,所以不开心。你怎么了”

    “不许听他胡说。”书砚呵斥。

    书墨继续蹭“可我不想你不开心。”

    这是什么意思。书砚的脑子一下子炸开。知道他是苦苦忍耐所以不开心,书墨说不想他不开心,就是说

    “啊。”书墨被推到地上,吃惊的望着书砚。书砚怎么会推他

    “我有急事,你找夫人玩去。”书砚落荒而逃。

    书墨皱着包子脸走回去,闷闷不乐的坐到地上。贺轻舟已经打发走东盛和邢妇人,就着莫沾衣的手喝水,见书墨神色不对,问道“被书砚骂了出来玩他怎么还骂你,尽管玩,回去我让他别总是关着你读书。”让书墨考读书,这就跟让莫沾衣读书一样,压根不是那块料。

    “砚哥没有骂小的。”书墨揉眼,想哭。

    莫沾衣吐吐舌头,他明明教的是讨好书砚的法子,怎么反倒弄的书墨也不开心了。不过,没关系,他有靠山。“轻舟。”莫沾衣跟贺轻舟咬耳朵“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嗯,说拧屁股就是表达喜欢,我让书墨去拧书砚的屁股逗书砚开心,怎么”

    他还没说完,贺轻舟就揽着他笑躺在地上。他被贺轻舟抓着,手里抱的水浇了他一脸。“放开我,你笑什么”

    “我笑书砚无能。”

    莫沾衣睁着着坐起来,抹去脸上的水“什么无能啊”

    “那里无能。”贺轻舟指指小沾衣所在的部位。

    “什么”莫沾衣震惊“你是说,书砚不能用这里尿尿。”

    于是,贺轻舟笑的更厉害。

    “你们俩在说什么”孩子软儒的声音响起来。贺习书扑到贺轻舟身上,撒娇“三叔,告诉我,你和三婶在说什么,书砚尿尿”

    莫沾衣仍在吃惊,他在想书砚怎么去如厕。

    “在说你三岁的时候尿床,非推给书砚,说他报复你。”贺轻舟抓起贺习书,扔到书墨身边,坐起来,揽住莫沾衣。

    莫沾衣回神,贺习书这个小家伙,居然骗他。贺家的人怎么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谁都惹不过,整天被欺负。

    想来想去,还是书墨好,不会欺负他。莫沾衣甩掉贺轻舟的胳膊,坐到书墨身旁,关心道“你跟书砚怎么了,你没有拧他屁股”

    不问还好,一有人关心,书墨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我拧了。但是砚哥把我推到了地上,他平时会骂我,却从没推过我。夫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莫沾衣积极给出主意。“我再教你个法子,晚上回去,你同他做很舒服的事哄哄他”

    我是不给看的分界线

    几人收拾收拾,坐马车往回走。贺轻舟有意要给书砚开开禁,不回府,先到东溪楼要了桌席面吃酒。

    “来,书墨吃一杯。你把夫人照顾的很好,这壶酒都赏给你吃了。”贺轻舟不顾书砚焦急的眼神,亲自给书墨斟酒。

    书墨很是不好意思“小的,没怎么伺候夫人。”他多少年在贺家,就是吃了睡,睡醒读书,读书饿了再吃。

    “就是,书墨他实在受不起公子的酒。”书砚插嘴。

    贺轻舟道“谁说的,书墨这些年勤勤恳恳,做的很好。书墨,快吃一口。”

    书砚急的不行。他的书墨还没吃过酒呢。而且公子挑的可是北方的烧刀子。

    “唔,不要吃。特别难吃。”莫沾衣伸手在最前面扇扇,做出很辣的模样。

    书砚头一次给予莫沾衣感激的眼神。

    “怎么不能吃,男子汉大丈夫连酒都不会吃,说不去也不怕叫人笑话了去。”贺轻舟率先吃上一杯,将空了的杯底给书墨瞧“好吃的很。”

    “公子。”书砚跳脚。

    “书砚。我看你不饿,出去门口守着。”贺轻舟拉下脸。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是为了给你谋福利。书墨再长大几年,又没有奴籍束着,以后天高海阔,哪里能留得住。

    “小的吃就是,公子别骂砚哥。”书墨仰头吃下一口,当下呛的眼泪都出来了,抽抽搭搭的跟受多大委屈似的。

    书砚说什么都不肯走了。一边喂书墨喝水,一边讨饶“公子,书墨年纪小,过两年再吃酒不迟。”

    “他年纪小,你年纪可还小”贺轻舟得意“你就不羡慕我。”他搂过莫沾衣。后者一扭头,满嘴的油腥全抹在贺轻舟衣服上。

    “夫人身体好。”书砚越说越小声,那害羞的模样都让莫沾衣忘了啃猪蹄。“书墨从小身子弱,我想要他再养两年。”

    “无妨,我从吕大夫那里讨了几副好药方,对他们不会有害处。”贺轻舟轻笑“你就不想开开荤。”

    书砚头都快垂到地上“小的出去守门。”

    贺轻舟勾唇,正要再劝书墨吃酒。哪知书砚又闯进来,抱起书墨往外走“等小的问过吕大夫,再不迟。”

    “你竟然连我都不信,谨慎到如此地步,怪不得没口福。”贺轻舟递杯酒放在莫沾衣唇边“他不吃,你吃。晚上,我再让你舒服舒服。”

    “吃了你就会让我舒服舒服”莫沾衣期冀,双眼放光。

    贺轻舟顿时有一种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个。

    “快吃。”

    莫沾衣豪爽的一口吃干,之后便呛个不停。贺轻舟拿水喂他吃“谁让你吃的这般猛了沾衣,沾衣”

    怎么一杯下去就醉了莫沾衣会醉,那书墨应该也不省人事了吧。让书墨吃醉酒,省的书砚磨不开脸。

    56、捂住

    对于莫沾衣来说,他遇到过最能令他舒服的事,便是被翻红浪了。贺轻舟趴在床头找药膏的时候,莫沾衣已经迅速将自己脱了精光,并且开始下手扒贺轻舟的衣服。

    “不准动手。”贺轻舟赶紧护住裤子,后面那个饥渴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小轻舟还是很嫩的。

    莫沾衣抱住贺轻舟,使劲蹭,口齿不清的抱怨“你在磨叽什么,为什么不快点来伺候我,我是状元郎,我是桃花山武功第一读书第一文武双全的莫沾衣,我是然后书墨就真的去了。”

    “好,别说话了。”贺轻舟舀了一指头的药膏塞进莫沾衣嘴里,必要的时候需给莫沾衣吃点东西堵住嘴巴。“舔。”

    听话的伸出舌头,莫沾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舌头绕着贺轻舟的手指打圈。

    “真乖。我就喜欢你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乖顺的趴伏在我的身下。”贺轻舟将莫沾衣调个头,进行扩张动作。

    “啊,唔嗯。”

    “闭嘴,才一根手指,你鬼叫什么”坏心眼的在白白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莫沾衣吃痛,回头强辩“你一碰,我就想叫。快两个手指,别磨叽,轻舟。”

    贺轻舟哼哼,伸入两根手指调戏里面最敏感的一点“我感觉我被占便宜了,不能这么便宜你,你要补偿我,让我想想怎么补偿我才算扯平”

    莫沾衣急了,趴平,双脚使劲踢床。

    “说,求我,求我要你,求我填满你。”贺轻舟准备逗一逗莫沾衣。后者毫不犹豫的开口重复一遍。贺轻舟顿感无趣,咬住莫沾衣耳朵,趴在不知廉耻的家伙的身上,一只手往下探过去“我要进去了。”

    莫沾衣死命的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书砚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公子,您真的喂书墨吃药了”

    “喂了喂了。”贺轻舟不耐烦。喂了才怪,书砚碰上书墨的事,脑子就给忘带了。

    书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贺轻舟扶着小轻舟要拜访“圣地”,却又听书砚折回来,这次的声音没有多少愤怒,却很轻很轻,若不是贺轻舟有功夫底子,根本听不清书砚在说什么。

    “公、公子,我脱完衣服,之,之后该做什么”

    “”

    莫沾衣不耐的扭扭身子,贺轻舟居然敢停。

    贺轻舟叹口气,从床上下来,抽出一本他秘密观赏的龙阳九九八十一式丢给书砚“早叫你跟我去青楼学学本事,你还装清高,如今知道没有一技之长的痛苦了吧。”

    “公子,您真的给”

    “真的下药了,下的还是不解便会死的药。”贺轻舟板着脸“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即便不死,以后书墨在床上可一定不能享受到美妙滋味。”

    “小的告退。”书砚一直不敢置信公子他会对书墨下药,但是公子一口承认,再加上书墨的表现,书砚不敢不信。

    回到屋里,书墨倚着床栏,微微起了鼾声。

    既然睡了,那,便睡吧。书砚将书放好,走过去想轻轻抱起书墨,让他平躺着睡。不料,刚一动,书墨便醒了,揉揉眼睛坐好“砚哥,你去哪儿了”

    “屋里热,我出去走走。”

    书墨点点头,不多追究,他头晕的厉害,看书砚总变成两个。但是他牢记莫沾衣的话,要哄好书砚,就要让书砚尝尝舒服的滋味。

    他按着莫沾衣教他的法子,抱住书砚的腰。书砚吓得不轻,忙护着小书砚。书墨吃了春药,一晚上都在抓小书砚,被书墨抓一下,疼些没关系,可就怕小书砚太争气,立起来不肯倒下。对于书砚来说,书墨就是他最管用的春药。

    “别,别”书砚呼吸粗重起来。

    “砚哥,不要憋着,我不想你不开心。”书墨嘴拙,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但就这两句,正中书砚不可抗拒的中心。

    “你会不舒服的。”书砚垂下头。他要救书墨,可是会弄疼书墨。“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乖,你先躺下。”

    书墨的头早就没法思考了。闻言,他便乖乖躺下。只要书砚不叫自己远离他,叫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听。

    晚上刚回屋后,他就开始哄书砚,可是越哄书砚就对他越冷淡,还不肯靠近床。他把衣服全脱光,试图装睡觉引书砚过来,然后再揪住莫沾衣说的能够使书砚很舒服的前面的那个地方。却不想,书砚慌得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出门外去了。

    书砚等书墨躺好,慌慌张张拿过桌上的书,就着烛光翻开。第一页赫然就是两个男人的恩爱图,居然是跪着的,太不可思议了,第二页是坐着的,第三页是半吊着的

    心烦气躁的往后翻,在书砚的认识里,只有躺着才能做。终于让他翻到个躺着的姿势,他捧着书坐到床边,对上书墨笑弯了的眉眼,愧疚的商量“你翻过身去。”

    “好。”书墨乖乖趴好。

    书砚低头看书,他要趴到书墨的身上去。等趴好了,再对着书仔细瞧,书才巴掌大,压根看不清细节。书砚扶着亟不可待的小书砚,不得要领。

    半响,书砚急出一身汗来,匆匆下床,跑到贺轻舟窗外,结巴道“公、公子,太、太小了。”

    屋里,贺轻舟突然听到书砚的话,小轻舟也小了一圈,莫沾衣急的捶床,又捣乱,又捣乱,还有完没完。

    “是,你的那个小”不会吧,好可怜。

    书砚低声道“不是,是太大,书墨的那里好小,我进不去。”

    贺轻舟大怒,骂道“你长的是莫沾衣的脑子啊,你傻啊,给你的药膏不会往里塞啊,不会先用手指弄开点。滚回去,真没出息。”

    “小的告退,您继续。”书砚迅速逃回去,见书墨仍是趴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别怕,我回来救你了。”

    他拿出药膏,对着书墨白皙软滑的臀部咽口水,颤颤巍巍的挖了药膏送到洞口。他不敢把手指弄进去,就将药膏糊在洞口,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挤。

    “凉。”

    书砚手一颤,故作镇定的安慰道“不要紧的,别怕。”他使劲摇头,试图摇走惧怕。关于这方面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些,但是真正碰到书墨那一刻,脑子里只剩空白。

    由于书砚的动作轻缓,书墨基本没什么感觉,他喝醉酒,头晕乎乎的很想睡觉。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睡着,晚上哄不好书砚。到了白天,又不好做羞羞的事。于是,他突然间爬起来,转个身,跪倒书砚面前,抓住似乎大了许多的小书砚,塞到了嘴里。

    在书墨起身的时候,书砚是有些怕的。他害怕面对书墨,这个自己从小养大教导的心上人,他竟要在书墨还年幼的时候对书墨做这种事。他浑身僵硬,不知该怎么办。

    哪想书墨下一个举动,将他全身给完全定住了。

    “脏,别。”书砚想要推开书墨,但是手却变得没有力气。

    书墨呆呆地含了一会,觉得撑得难受,吐出来,低头道“还,还好。”莫沾衣跟他说要这么做的时候,他也觉得好脏。但是为了让书砚开心,他可以做一切事。真正将小书砚含在嘴里,倒没有恶心的感觉。

    之前,他光听莫沾衣说,公子用那里进到莫沾衣那个地方,觉得公子很奇怪,很是不该。但是和书砚这么做,半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而且莫沾衣很是肯定的说道,这个法子定然能让书砚舒服开心。

    书墨爬到依旧震惊的书砚背后去,伸手捅了捅书砚的屁股,然后低声说“那,我进去了啊。”

    “好。”书砚不经脑子的点头。“等,等等”

    书砚迅速爬到床头“你,你进去”

    书墨无辜的点头“夫人说这样会让你很舒服的。”莫沾衣亲自试过的。

    该死的莫沾衣

    “闭嘴。”书砚痛心自家孩子不学好,呵斥道“以后少跟他玩,他说什么你通通不许听。”

    “可”

    “闭嘴,给我趴好。”竟然教书墨这些,他必须重新挽救书墨干净的思想,引导书墨走上正确的道路。

    “砚哥,你生气了”书墨小心翼翼的问。

    书砚火气降下一半,口气软了下来“没有,只是不想你跟除我之外的人谈论这方面的话。还有,你是我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真想卡在这里。书墨爬到依旧震惊的书砚背后去,伸手捅了捅书砚的屁股,然后低声说“那,我进去了啊。”“好。”书砚不经脑子的点头。拉灯具体请大大们自由脑补下章让我们跟上剧情君乌龟的速度踹依旧顽强献吻还有新文什么的,请多多支持嘛

    57、生病

    第二日,贺轻舟心情大好,起来在院里趁着凉风用早饭。书砚侍立在一侧,等画雪去备茶水供贺轻舟漱口的时候,低声说道“公子,那本书再借我看两日。”

    “无妨,你拿着便是。”那里头的姿势他已经同莫沾衣实践了许多,这都得感谢莫沾衣的积极配合。贺轻舟打趣书砚“昨日可得了乐趣”

    书砚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贺轻舟笑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又是在上面的,在下面的尚有不知羞的,你忒没出息。”

    他说的是莫沾衣,书砚却以为是说的书墨。

    “公子,您跟夫人说说,别让夫人给书墨说那些话了。书墨还小,知道太多不好。”

    “沾衣能比他大多少”贺轻舟斥道“你就惯着书墨吧。昨日到很晚书墨怎么还没起,等会让画雪给沾衣准备粥的时候,也给书墨端一碗过去。书墨头一次,你没做的太过吧”

    书砚吭哧吭哧道“小的才三次,可能是小的那儿比较大,书墨很不舒服,不能下床。夫人,咳,我瞧着都挺精神,为什么书墨就不能下床”

    如果书砚不提他的比较大,或许贺轻舟只会叹上一句“沾衣身体底子好”,可书砚偏偏提了男人最忌讳的事。于是贺轻舟口也不漱了,冲回房间拿出脚铐给莫沾衣套好。

    “唔,轻舟,我要喝水。”莫沾衣翻过身。

    贺轻舟立刻屁颠颠的给莫沾衣倒了杯温水,扶起莫沾衣,将水杯送到唇边。莫沾衣伸出舌头舔了两口,就不动弹了。

    若不是贺轻舟知道莫沾衣装死的本事是一绝,早被他吓到。“饿不饿,香喷喷的肉粥熬好了,我让画雪给送进来。”其实还没好,贺轻舟就想逗莫沾衣醒过来说几句话。

    “好。”莫沾衣不肯睁眼。

    “今天别下床,不知道你对书墨说了什么,书砚很恼火,见了你说不定会骂你呢。”贺轻舟撒起谎来很是厉害。

    莫沾衣半睁开眼,气愤不已“我给书墨想法子让他舒服,他怎么这般不识好人心”

    “就是,不要理他。”贺轻舟再三强调“你可千万别下床,对画雪她们也要保持一致的理由,就说你身子不适。”他才是最能干的那个,所有人必须知道。

    动动脚上的链子,莫沾衣提醒贺轻舟知道他即便是想下床出去,也没法子。

    “乖啊,想吃什么,尽管吩咐画雪。”贺轻舟打算出门,换了件华贵些的外袍,在铜镜前整理头发。

    莫沾衣伸手朝他那边虚勾了勾“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很闷。”

    “我知道,一个时辰准回来。”反正不打算要钱庄,现在丝绸铺子那边也只剩下挑出异心者打发出去便罢。

    贺轻舟一走,事情很快找上门来,容不得莫沾衣睡觉。

    湛蓝硬闯进来,在外间低声请安“三少夫人,老太太叫您过去一趟。婢子服侍您起身”

    “不。”莫沾衣吓醒。扶着腰坐起来,他昨晚被折腾的不轻,后面还好,腰都快废了。贺轻舟不愧是武功高手,到最后他困得都睡着了,贺轻舟还在动。

    他想下床拿件衣服穿,结果想起脚上锁着链子呢。该怎么办,如果他说不去,老太太会不会差人再打他板子

    链子是弄不断了。算了,把床栏拆掉得了。为了掩盖脚链,他用绳把脚链捆绑在腿上,然后穿了件贺轻舟的衣裳。那样比较大,能完全盖住。

    “少夫人,婢子伺候您梳洗。”画雪画晴进来,反身将湛蓝关在门外。画晴走到莫沾衣身边,压低声音“小董夫人今个一大早去给老太太请安,闹到现在不肯走呢,说是唐姨娘在她床上动了手脚,害死了她的孩子,要老太太惩处唐姨娘。”

    “湛蓝来请您,定是老太太想让您去学着怎么当家。到时,您别乱说话,唐姨娘怎么求您主持公道,或者其他人说些什么,您千万小心答话,能不开口便不要张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小董夫人性子又是个利的,她受大董姨娘蛊惑,必然要顺势拉下唐姨娘。”

    莫沾衣洗了把脸,点点头“我知道,到时候我不开口便是。”

    “婢子已经派人去叫回公子,想来公子也没走多远,很快便能回来,您无需太担心。”画晴瞅了瞅,又拿出件深紫色的衣袍“夫人身上这件穿差了,快换过来。”

    “可是”

    “床怎么坏了”画雪惊道。

    莫沾衣嘿嘿干笑。

    “三少夫人,请快些吧,老太太那里一屋子人等着呢。画雪画晴你们两个手脚麻利些,别耽误三少夫人的正经事。”

    “罢了,我就穿这件吧。”莫沾衣怕画雪骂他弄坏床,逃似的开门出去。画雪、画晴只得跟上,在湛蓝面前也不好说什么。

    到了院子,莫沾衣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书墨来,他对画雪说道“你别跟我去,书墨是不是还没起呢”

    湛蓝抿嘴笑道“书墨这小厮自打被书砚捡回来,领着咱们府里头的月银,过的却是主子的日子,到现在还能睡呢”

    “书墨身子不大舒服,公子特许他今日多睡一会。”画晴也是个护短的主儿。

    湛蓝道“说也奇怪,总觉少夫人您与书墨很是相像呢。您知道书墨刚被捡回来那会么大病一场,醒过来把之前的事全忘了,只知道自己叫墨墨,三公子便赐了他个名字叫书墨如今想着,或许不是书写的墨,而是三少夫人您的莫呢。”

    “湛蓝姐姐真会说笑。”画雪掩帕而笑。“我们院里也都这般说。不过,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

    “我也觉得不可能。”湛蓝笑道。她不过是因为强行闯进三公子的院里,怕落记恨,说些话逗几人高兴罢了。

    莫沾衣却开始使劲的想,他小时候似乎也得过一场大病。师父说,他因为那场病,把之前的事全忘了。不过没什么要紧的,都是他在桃花山上顽皮的恶性。

    几人快步走到老太太的院子,一院的正厅已经挤了满满一屋子人。他们到的时候,老太太正头疼的吩咐“丫头们都下去,一屋子的人,我看着就难受。”

    赵夫人忙给老太太打扇“喝口凉茶压一压吧。”

    东侧摆了张床,小董氏躺在上面抹泪,大董氏在一旁劝话。唐若浔跪在正中央,脸颊浮肿,显然已挨了许多耳光。

    莫沾衣一进门,老太太便吩咐道“取盏屏风挡住东侧,三少夫人好歹是个男儿身。三夫人这般没羞没躁的不打紧,小伊这边可是怕人说闲话。”老太太鲜少这般不给脸,众人便猜到即便是小董氏赢过唐若浔,恐怕在府里也不能好过到哪去了。

    58、塌床

    “请老太太安。”莫沾衣福礼。

    老太太瞅莫沾衣一眼,衣衫不合体,一点大家少夫人的样子都没有。垂眸掩饰不悦,喝口茶懒懒道“坐吧。”她到底是要给贺轻舟的夫人长脸面的,打起精神同莫沾衣说话“手上的伤可好些了今日本不想将你叫过来,可你是贺府明媒正娶的三少夫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得过来给你三婶出出主意。”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莫沾衣与秦氏分别坐在左右两侧高几的最前侧。

    “如此,你仔细听着些,给老身出出主意。老身年纪大了,一年糊涂过一年。”

    屋里头的人听老太太这么说,都赶紧恭维几句,道声“老太太身子越发好才是”。莫沾衣没说话,看向唯一跪着的唐若浔。在贺家人中,他同唐若浔的接触还算比较多,谈不上喜欢,但不讨厌。唐若浔对他,总是彬彬有礼,时常挂着笑,并不像坏人。

    不过,贺轻舟却总同他说,要小心唐若浔。

    “老太太,妾身肚子里头的可是贺家的子孙,唐若浔算个什么贱东西,即便是全家拿命来偿,也抵不过妾身孩子的命金贵。”小董氏哭哭啼啼,声声都指向唐若浔。

    莫沾衣不由望向唐若浔,事实上,屋里头大部分人都在瞅着唐若浔。唐若浔倒还算镇定,除了偶尔拿帕子抹去沿嘴角流出的血外,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你有什么话说”老太太问向唐若浔。

    唐若浔只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贱妾多年侍奉三老爷,却极少能进入三夫人的正院给三夫人请安,这是全府上下皆知的事。贱妾哪里来的本事和机会在三夫人的床上都手脚。”

    “你那么会算计,别说在床上动手脚,就是在我碗中下毒,对你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小董氏情急之下喊出的话,漏洞不少。

    连莫沾衣都蹙起眉,转头望了眼屏风。

    “三夫人这般说,若是贱妾真存了歹心,三夫人如能安好这许多年。如此可见,贱妾并无加害三夫人之意。”

    “若浔说的是个理。”老太太叹道。

    小董氏更加慌乱,她和大董氏本来吃定了,仗着她肚子里的孩子金贵,老太太再护着唐若浔,也必然要给她个说法。而且,说唐若浔害他,府里头的人没一个不信的。她和唐若浔不对盘,府里人人皆知。谁曾想,老太太竟然一味护着那贱人。

    “求老太太给妾身做主,妾身屋里的床怎会无缘无故坍塌,定然是有人动了手脚,意图害死我的孩子。”

    赵夫人道了声佛。

    这时有人插话问道“听说三少夫人前几日的床也塌了,不知三少夫人的床又是怎么塌的”

    大董氏责备道“郑氏,你不过是个妾,在各位夫人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郑氏是贺徐源的妾室,农户出身,为人很有些孤僻,向来少参与府里头的事。听她开口为唐若浔辩护,众人皆感到诧异。

    老太太怎会放过如此好的奚落大董氏的机会“大董姨娘能说话,郑姨娘为何不能说既然叫你们这些姨娘过来了,自然是要你们从旁协助。”

    “是妾身嘴快了。”大董氏年纪一大把,忍气忍的头上珠花乱颤。

    莫沾衣吸吸鼻子,觉得难受的很。大董氏身上的味道,总叫他不舒服。但是别人闻了却没什么反应,难道只他鼻子灵

    “小伊,你说说你的床是怎么榻的”老太太问话。

    服侍的丫头都出去了。莫沾衣身边也没个人,他怪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同轻舟玩闹,没使什么力气,床便塌了。那床早该修一修,凭白给放坏了,怪可惜的。”

    “由此可见,是府里的床时日久了,下人们不知保养,给坏掉了。”说话的是吴氏。贺轻舟父亲的妾,莫沾衣睡塌的正是她女儿贺卿浣的床。她没有儿子,日后女儿嫁人,所依靠的娘家只能是贺轻舟与贺知舟。她哪里能不顺着莫沾衣的话说。

    秦氏想借机除去唐若浔,道“那也未必,说起来,三弟媳那边又是床榻,又是走水,怎地会这般巧,莫不是有人要加害三弟媳府里近来事情也太多了些,中毒、走水、榻床、掉孩子,如果不是有心人加害,那便是有什么东西在府里作祟。”

    “胡说些什么”老太太斥道“贺府向来不做恶事,神佛护佑,哪里来的作祟一说。我们在这里说来说去,也不会说出个什么结果来。既然人都到齐了,就把康妇人带上来问一问吧。”

    小董氏松口气,老太太终于肯审问康妇人了。

    湛蓝忙派几个强壮有力的妇人将康妇人押上来。康妇人往地上一跪,便大声求饶“三夫人的床无故塌陷,是婢子监管不力,婢子认罪,求老太太念着婢子多年在贺府伺候的情分,饶婢子这次。”

    老太太问了她几句平时的活计,什么时候对三夫人屋里头的东西做过检查。康妇人只道在三公子成亲前不久,还去给三夫人屋里头修补过案几,同时检查过床榻,并无裂纹、断面之类的痕迹。

    短时间没有预兆的塌陷,康妇人话里话外都透着并不是她活计做的不好,三夫人屋里头的床塌的实在诡异。

    屋里头几个聪明的,脑子一转便知道康妇人为何这般说。先是认罪,显得她态度好,只说是她做活不认真,让博得众人的同情心。但立马又提出她是按时给三夫人屋里的东西做过检查修补,这会让已经同情她的人顺着她的话去思索。

    不过床是怎么塌陷的,只要她把床说成是有人动过手脚,那便没她多少事情,顶多挨顿板子,定她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而一旦她承认是床榻年久失修而坍塌,那她就要背负上害死贺家子孙的罪名,结果自然要比挨板子惨得多。

    老太太却道“三夫人屋里的床塌的诡异,那三少夫人屋里头的床坏掉又是怎么回事”

    康妇人只道“三少夫人在五小姐院里暂住,坏的是五小姐的床。这确实是婢子处事不当,想着五小姐那里多年不住人,物件再修补仍是住的不舒服,不如等五小姐迁回来住时,给换成新的。除了四五小姐屋里的东西没有及时修补,其他院里,就连二老爷院里,也是时常检查补修。”

    康妇人并不推卸责任,说的倒有几分可信。

    “并且,婢子仔细检查过三夫人的床,虽然那断面极像是自然断裂,但并不能排除有会木匠活计的人做出假象来。”

    吴氏插嘴“木匠怎地能随意进到三夫人的屋里去”

    “因天气闷热,妾身屋里头并没有冰的份例,三夫人心善,便时常拿了冰鉴到妾身屋里消暑。三夫人院里并没有小厮,几个丫头日头上打个盹,或许便能让有心人进去。只要那个有心人,知道三夫人院里什么时辰最容易混进去。”大董氏如此解释。

    了解小董氏院里情况的,自然是三老爷的人。一时间,众人瞧唐若浔的目光便有些肯定了,倒是唐若浔仍不慌不忙。

    “康妇人话里有问题。”莫沾衣突然插话。“她并没有去修补二老爷的院子,我们现在在那里住着,我只轻轻一使劲,便能扳断床栏。所以我想,康妇人的话可不可信,其实可以将三夫人的坏床抬过来,不检查断痕,看一看其它好的地方,是否结实。若结实,则证明康妇人的话可信,我们再谈是谁动的手脚,若是不可信,那便是康妇人自个的责任了。”

    几个人说来说去,其实无非是在绕圈子,咬住了是有人动手脚。莫沾衣本不想开口,但是康妇人实在太过分,明明贺家的床一点都不结实,她居然敢称都给补修过的。他难道白摔了么

    “小伊说的倒也是个法子。”老太太赞赏的看了莫沾衣一眼。屋里头亦有人想到这一点,但是想除去唐若浔的不在少数,想看好戏等着她们三房狗咬狗的也有,还有求保自身不打算开口帮人的也有。

    老太太是个什么意思。她只要护着唐若浔一条命便可。闹得大了,唐若浔受了罪,回头惹得贺徐源对自己的夫人老娘发脾气更好。她算是看好戏的那一派。

    床抬过来,为保公平,不用康妇人手下,而去城里叫了两个木匠来,当着众人的面检查。结果证明,床很结实,确实是有人动了手脚。

    莫沾衣吐吐舌头。为什么别人的床会是好的

    好在众人并没有笑他。因为唐若浔开始反击了。他把矛头指向了大房的秦氏,并且呈上了人证物证。直指秦氏不愿三夫人生下小公子,加重三房继承家产的筹码,遂买通三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加害三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谁是凶手非常明显。

    莫沾衣又忍不住开口“你有证据,为什么早不说,白白跪了这么些时候”这里的人都好奇怪,说话奇怪,办事也奇怪。

    59、辩驳

    “三少夫人,其实您也知道是谁害死了三夫人的孩子吧”唐若浔突然将矛头指向莫沾衣。

    莫沾衣呆住,诚实的摇头。

    “您怎么可能不知道三夫人身边的柳儿知道一切,她怕被秦氏加害,惊慌之下,央求妾身带着她去见您,求您救她一命。您为何一直不肯开口,说出真凶,帮妾身洗清冤屈。”

    莫沾衣站起身,愕然,怎么变成了他不开口了

    “柳儿不容易见到老太太,便将事情告知您,您当时说,老太太年纪大了,恐受不了一家人互相残害,命妾身与柳儿不得说出实情。您还保证会暗中告知三夫人,可您为什么没有说你同妾身说的话,都是骗妾身的不成”

    “我同你说的话”莫沾衣讶异。

    唐若浔点头。不管莫沾衣怎么解释,屋里的人也只会以为那是莫沾衣的狡辩。

    “我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莫沾衣摇头。

    唐若浔抹泪“您不承认答应过妾身的事,妾身不怪您,可是您就狠心看三夫人肚子的孩子白白被人害死,真凶法外逍遥,无辜人被陷害毒打么”

    三房的郑氏道“三少夫人死不承认,也没什么。妾身,想替屋里头所有的人问您一句,三夫人的孩子到底是谁害死的”

    “我没见过什么柳儿。”莫沾衣见屋里众人对他皆是露出不信任的神色,他皱眉道“而且我才不会说你们是一家人什么的,你们哪像一家人了为什么非要住在一块,整天勾心斗角闹个不停。而且,关我什么事啊再说,我走了啊。”

    屋里顿时静默。

    如果三少夫人解释说自己绝对没有见过柳儿,没有同唐姨娘说过那些话,众人不会信,觉得他是掩饰,他是在帮秦氏,或者另有所图。但是三少夫人直接说出不是一家人、勾心斗角什么的,这么直接和气人话,反倒让众人信了三少夫人确实是被莫名牵扯进来。

    不过,最后威胁要走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众人皆不明白,要走,敢走么,老太太可在呢

    贺家老太太气的不轻,她最注重贺家声誉,被人撕破光鲜的皮,她也懒得再给贺轻舟面子,当下拍桌子“好一张挑拨是非的嘴,湛蓝,给我重重的掌”

    “祖母。”贺轻舟笑着走进来,行个礼,站在莫沾衣前头,挡住老太太的视线“我听说您这儿在抓凶手,便急急从铺子赶回来,我有几句话,想要当着众人的面儿说说。您能让孙儿先说几句么”

    “罢了,你说吧。”老太太无奈挥手。孙子一味袒护,她又能拿莫沾衣如何。湛蓝急忙端起茶,让老太太吃茶消消火气。

    贺轻舟摁着莫沾衣坐好,转过身对着众人,敛了笑容,字字清晰却冰冷“唐姨娘当日带着柳儿见的人其实是我,三少夫人当时正在休息,下人又说唐姨娘神色焦急,我便见了。得知这件事的原委之后,我同她二人说,此事暂时不便公开,有了人证,还需要搜集物证。”

    秦氏大吼大闹,老太太吩咐给堵了嘴。众人已经明白,秦氏今日是栽进去了。唐若浔垂头,微微勾起嘴角,他等的其实是贺轻舟。

    比起收拾掉秦氏,小董氏更乐于先除去他。两方强敌,贺徐源不在,老太太又不会真心护他,他只能自行寻找强大的帮手,贺轻舟是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在等,等贺轻舟赶回来。只要贺轻舟来,他就摆出证据,栽赃嫁祸给秦氏。柳儿是贺轻舟的人,被吩咐在小董氏床上动手脚。他只要说出柳儿,就不信贺轻舟不怕被他供出来。而他指认的是秦氏,贺轻舟为自保,再加上贺轻舟顺杆爬的性子,定然会同他站在一起,对付秦氏。

    可是他算着贺轻舟出门以及得到消息往回来赶的时间,早该到了,却迟迟不见人影。他怀疑贺轻舟躲在屋外,不肯进来,所以便把事情往莫沾衣身上扯。果然,三公子和三少夫人伉俪情深。

    莫沾衣以为贺轻舟真的知道此事,气恼的捏了捏贺轻舟的屁股。贺轻舟没想到他会有此举,身子不可察的往前晃了晃。

    或许别人瞧不到,可唐若浔跪着,正巧看到这一幕。他想起府中盛传的一个谣言,并想着借此谣言生出些事端来给贺轻舟添堵。

    “那为何唐姨娘说是同三少夫人说的”老太太问道。

    “那时,我不是不在么唐姨娘心急,又以为我什么事都会同小伊说,所以才会直接越过我,说是见的小伊。其实,小伊前几日身子不好,我没舍得让他操心。这几日我也搜罗了些证据,虽不全,但此事既已挑明,就拿出来,请老太太过目。”

    贺轻舟找来的证据确实不大全,不过唐若浔的证据,足够定下秦氏的罪名。小董氏身边的名叫芙儿的丫头也认了罪,承认是受秦氏指使。

    老太太吩咐先将那丫头和康妇人关到柴房去,秦氏禁足。此事方告一段落。

    “祖母,大房那边赵伯母一心向佛,秦氏又是这般的,三房小婶婶刚掉了孩子,家里的事如今都要靠您主事,您别太过劳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伊去做便可。”

    这话,是老太太今日听的最顺耳的一句。交给三少夫人,就是交给她的孙子。轻舟果然聪明,知道趁机捞上一把。

    老太太面上淡淡的应了。

    屋里头许多人此刻方才慌乱起来,包括小董氏和唐若浔。小董氏刚刚安慰自己除去秦氏,也算是小赚到,没想到贺轻舟趁火打劫,居然做的这般绝。

    可是确实,贺家正经的主子,能主事的,只剩下二房的三少夫人。

    唐若浔刚利用了贺轻舟一把,不想竟白送出去个大利头,他不甘心,也不敢放任贺轻舟掌握内闱大权。

    “老太太,三少夫人身子也不是很好,不如请了赵夫人协助。”唐若浔恭敬道。凭赵夫人的软弱性子,她掌权,很快会被贺行舟的生母周氏操纵。他把好处也送给周氏一份,与其贺轻舟一房坐大,不如让他们两房相争。

    60、银票

    出了老太太院子,贺轻舟挑的小路往回走,莫沾衣轻轻一跃,挂在贺轻舟脖子上不肯下来,狂啃贺轻舟的耳朵。

    “你把床栏掰断了,有没有受伤”将人背好。

    “没有,我力气可大着呢。”莫沾衣闷闷不乐“你们家规矩多,事也多,我好累啊。唐若浔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诬赖我”

    贺轻舟嗤笑“他不是今天怎么了,他一向如此。有一点你不如书墨,书墨瞧人瞧的清楚,他知道该亲近谁,不该亲近谁,你却傻的分不清好赖人。”

    “胡说。”莫沾衣在贺轻舟脑袋上拍下一巴掌,叫嚣“我什么都比书墨强。”这么多年找到个垫底的容易么

    “这事过去便算了。”贺轻舟声音放得很低“很快,贺家会安静下来。到时,就不会有这些事来烦你。”

    莫沾衣眉心一动,他又在意起贺轻舟利用他的事来。揪住贺轻舟的耳朵,头懒懒的抵在肩膀上,嘴巴一开一合“没有这些事,那我到时候还能你做些什么”

    “能做很多事啊。比如每天不重复花样的吃美食,吃饱了就和书墨一块读书玩闹,晚上陪我睡觉,我们两个做很舒服的事。第二日睡到太阳正午,我坐在床边喂你吃粥。你要是闷,可以帮我数银子,我们挖个坑,将银子埋了,留给我们的子孙后代。”

    “子孙后代”莫沾衣蹭蹭“是说习书么,还是你也要生个小孩,不要,太淘气了。”

    贺轻舟忍不住笑道“那咱们收养个听话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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