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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 第3节

作者:锦重 字数:22447 更新:2021-12-31 05:58:35

    “我吃一口你吃一口,好不好,真的一点都不苦。”书墨声音无比虔诚“你看,我都喝了一口了,真的好甜呢,我是不会骗你的。”

    两人进屋,书墨回头,五官皱的已经看不见眼睛。书砚知道他不会撒谎,那药苦的他自己的脸色都臭了,居然还想骗别人。

    “公子,砚哥。”书墨饿虎扑食一般,扑进书砚的怀里,也不管自家公子在旁边呢,先诉苦“夫人到现在一口药都不肯吃,我却吃了好多,苦死了。”

    “哼哼。”莫沾衣也不知哼给谁听。

    贺轻舟上去就撩开被子,莫沾衣要挣扎,贺轻舟直接抬脚,拿膝盖顶在莫沾衣的背上,拿过床头抽屉中的软绳,将莫沾衣乱扑腾的腿脚绑了。

    “疼疼。”莫沾衣双脚被吊起来,扯着脖子叫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不是还踢我来着。”贺轻舟黑脸冷笑“不肯吃药看大夫,分明是疼的轻。依我的脾气,犯了错,打什么板子,拿鞭子浸了水抽最好,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那才漂亮。等屁股上抽的没一块好肉的时候,再让人坐到辣椒水里去,保证那人恨不得自己没出生过。”

    莫沾衣将头埋入枕中,双肩不停的耸动。

    贺轻舟以为他是怕的哭了。怒火闷在胸中,愣是烧出一股子心疼的味道来。他小心翼翼地褪莫沾衣的外裤。裤子上都是血迹,混着血,与血肉以及里裤粘在一块,他稍微往下褪一点,莫沾衣的手就更加使劲的揪住床褥。

    “药凉了,端下去吧。去把城里的吕大夫请过来,派辆马车去,将人速速带来。”贺轻舟不再继续动作,转身从铜镜下头的柜子里找出安神香,往香炉里撒了许多。

    挪到床前,贺轻舟不紧不慢的跟莫沾衣说话“怎么不看大夫,疼的还不是自个”

    莫沾衣仍旧不肯说话。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贺轻舟口气不由自主的软下来“疼的厉害好好的往外跑什么,我虽然凶,可也不会打你罚你。外头那些人可不似我,个个都是算盘心,专门算计你这样的傻子。”

    “你也打过我,你们家欺人太甚。”莫沾衣恨恨地抬头骂道“我们是立下协议的,就算我是下人,也不能因为我打个喷嚏就往死了打我。我在师父面前做了多少错事,师父也从没叫我见过血。你们家的人怎么能随便对人动手。”

    在贺轻舟的脑子里,成亲那晚打的四下根本不算个事,想要侮辱一下莫沾衣不是也没达到目的么虽然发现莫沾衣没哭,但转眼就看见莫沾衣唇上都干裂开了,心生不忍,倒了杯温水,凑过来温声道“先喝水。”

    “我不喝你家的水。”

    “你与我说说,怎么打个喷嚏就挨了罚呢”

    “我不跟你说话。”莫沾衣说话的时候只瞄着水杯。

    贺轻舟故意把水杯往前送送“不是叫你别出门么出门就出门,家里那么大,你往老太太身前撞什么别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明着动你,可老太太打罚你,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凭什么打我”莫沾衣就是恼这个。老太太年纪比他师父都大,也太不讲理了些。就算打喷嚏吓到人是他的错,他也道歉了啊,为何要打他被送回院子里,他拉着书墨的手告状,画晴却反倒责怪他冲撞老太太。

    劫人不成反被绑过来,强行逼迫成了贺轻舟的夫人。这家人太可恨了。就算他有错在先,那也是小错啊。没想到山下的人个个都如狼似虎,他回去之后再也不要下山,状元他也不考了。

    “就凭她是你丈夫的奶奶。”提到老太太,贺轻舟心烦意乱,言语的温度也降下来不少“你若不往外逃,她也不能这般轻易的逮到你的错处。”具体细节还要再问问画雪画晴两个丫头。

    莫沾衣顿时湿了眼。他堵着一口气,忍着疼,就是想等贺轻舟回来讲讲道理。贺轻舟是他下山后接触最多的人,虽然总是欺负他,说话也冷冰冰的,还抓走了师兄等人。可也管他吃管他住,到底不曾动真格。

    纵然和书墨再对脾气,在莫沾衣的心里,刚刚熟识的书墨也不如总惹他生气的贺轻舟更近些。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大抵是因为莫沾衣下山后,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强制他做着做那的贺轻舟,反倒让他产生了依赖的想法。

    头有些晕,眼皮子渐渐沉重。莫沾衣使劲吸吸鼻子,嘟囔道“屋里的味儿怪的很。”

    “公子,大夫请来了。”

    贺轻舟见莫沾衣红了眼,又放低姿态道“是安神香,我猜你肯定很怕疼。”

    莫沾衣抿着嘴,瞪着贺轻舟不说话。一家子全是坏人,都欺负他。

    “睡吧。待会看伤会很疼的。”

    莫沾衣的恼怒还要张口发泄,却被贺轻舟点了睡穴,昏睡过去。

    书砚带着书墨跪在寝室门口,贺轻舟送大夫出来,瞟了他们一眼,径自送大夫出了小院,回来,就见两人换了个方向跪着。书砚的脾气扭的很,他不承认莫沾衣是主子,就不肯冲着只有莫沾衣的方向跪。

    “公子,书墨保护夫人不力,合该受罚。”书砚从容道“书墨是小的没教好,小的愿意代他受罚。”

    贺轻舟道“我本就不该指望书墨能看住小伊。是我大意了。”他以前孤家寡人,院里有四个心腹下人伺候,很是足够。现在多了一个人需要照顾,人手就有些不够用。外头的人该往府里多摊派几个,能进到自己院里的更好。

    “公子,切莫这样说。”书砚难得的慌张。公子骂书墨不可怕,即便是打了,书砚心疼几日也就过去了,只要公子不嫌弃书墨便好。这次出的事,在书砚看来,算不得有多大,反正又不是真的夫人,只是公子面上无光,他主动带着书墨请罚,以为顶多是顿打。不料,公子竟然会这般说。

    “书墨很是用心伺候夫人的,可夫人会些拳脚,书墨才会被制住。”书砚虽慌,却不乱“夫人被罚回来之后,书墨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公子开恩。”

    贺轻舟被书砚说的失笑“我没心情数落他,你自己带回去骂吧。”

    书砚方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松完,下一口气又吊了起来。“公子是在为老太太的事烦心”还是为了屋里的人挨了打心疼不会是后者,公子与他才几日交情,怎么会为了那人心疼

    “你们俩回去歇着吧。”贺轻舟烦躁的很。

    “公子,该去给老太太回话了。”

    贺轻舟气极反笑“还回什么话。我夫人都被打了,我再要做孝子,时时侍奉在老太太跟前,反倒显得假情假意,别人也会看低我。”而且也得先给莫沾衣撑撑腰。老太太这回就是故意立榜样呢,他不插手,以后谁都敢欺在莫沾衣头上。”

    书砚不敢再多说什么,带着哭花了脸的书墨下去梳洗。

    莫沾衣一觉醒来,抬眼便看见睡在自己身边的贺轻舟。顿时吼道“你们家的人太不讲理。”中气十足。

    “怎么”贺轻舟被他吼了起来,还有些迷糊。

    “你们都欺人太甚。”莫沾衣委屈的很,眼睛里都是指控,却不像昨日有水光。绕是昨日,莫沾衣也没哭出来。

    贺轻舟吸冷气“好了,你发脾气也要有个完结的时候。这事也不单怪老太太吧。”贺轻舟自觉地将自己排除在外。

    “是我犯错在先。”莫沾衣一对上贺轻舟的黑脸,气势就找不回来了。“不过,一个喷嚏而已,我道歉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贺轻舟黑着脸不说话。一醒来就找事。他伺候了大半日还没休息好呢。

    莫沾衣胆颤地看了一眼,决定把话说完,语速极快“我可以原谅你们。但是你得满足我一个条件,算是补偿我,一,放了我师兄几人,二,让我看师兄们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3╰╮

    12、演戏

    “求你。二十大板,我屁股都开花了。”莫沾衣紧张的厉害,生怕贺轻舟不同意。

    贺轻舟冷哼“两个都不行。老太太罚你,是你有错在先。不只打喷嚏的事,你还欺负书墨,并且私自逃走。最后一点,我不重重罚你,你就该感谢我仁慈。”

    莫沾衣一听“重罚”,反倒来了几分胆量。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不讲理。”

    “词穷就不要骂人,被骂的人很烦。”贺轻舟坐起来,掀开被子,伸手往下走。

    “干、干什么”屁股很疼的,怎么能碰

    “大夫说两个时辰换一次药。”被子下面,莫沾衣早被扒了个精光。贺轻舟的手指从细细的腰部往下滑,先去了旧药,才拿新的药草敷上。

    莫沾衣真是怕了山下人。这次留了个心眼,怕贺轻舟害他,使劲吸着鼻子嗅。

    “是草药。”马上要入夏,热的厉害,莫沾衣竟还敢两天不处理伤口。贺轻舟看莫沾衣戒备的小眼神,想到自己风尘仆仆赶路出来,到家都没休息,就一直伺候着这位主儿,劳苦功高的很,不被磕头感谢不说,竟然还防范他。

    贺轻舟越想越气,亮出小白牙就在莫沾衣背上咬了一口。

    莫沾衣挥舞着手,翻来覆去还是那两句“你们太欺负人了。”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画雪便在门外请示“湛蓝姑娘来了。老太太见您事情办得好,让湛蓝姑娘给您送了几碟点心。”

    “让她将东西搁在外间。”贺轻舟和莫沾衣睡在里间,东面有个小门,出了门便是外间,平时丫头们守夜以及主子们招待熟客、用饭都在那里。西面有大屏风,隔着净房。

    贺轻舟趿拉了双鞋,到书桌上迅速写了几张字。外见湛蓝请安的时候,他已经收笔,将纸递给莫沾衣,低声道“我说一句,你就按着说一页,按顺序来。”

    “将东西搁在桌上,就快走吧。”贺轻舟怕莫沾衣傻乎乎配合不了,拿手点了点纸。

    莫沾衣只得跟着读“说什么呢。湛蓝姑娘快请坐,画雪去斟茶。”

    “多谢三公子、三少夫人。”湛蓝道“婢子奉老太太之命,来给三公子送几样小点心。三公子这几日奔波辛苦,老太太挂心的很,还命人给公子炖了补汤,午时便差人送来。”

    “不必了。”贺轻舟语气不悦。

    湛蓝听了,自是焦急。却马上听到三少夫人语速徐徐道“多谢老太太。轻舟昨日一身尘土回来的晚了,不敢去扰老太太歇息。今早,这就要去给老太太请安了,偏巧,老太太打发了你来,祖孙俩竟想到一块去了。”

    贺轻舟瞪莫沾衣一眼,纸上明明写的“爷”,怎么就给改成了“轻舟”。

    公子发脾气呢,好不给老太太脸面。三少夫人虽然挨了打,到底识大体,帮着老太太说话。湛蓝寻思,她见过两次三少夫人,似乎并没有这般懂事。她心里隐约是懂三公子的意思,是为了调和三少夫人和老太太。

    既然三少夫人肯配合,那便是愿意示好了。她回去把其中的隐情瞒下,老太太若是想出来了,那也该知道三公子的良苦用心。若是没想出来,对三少夫人的看法也能稍稍转好些。

    老太太疼贺轻舟,这是众人皆知的。为了一个已经过门的三少夫人赌气,不仅坏了祖孙俩的感情,而且也坏了老太太的身子,这是何必呢湛蓝心思澄透,对里间道了声安,便走了。

    “公子,湛蓝会帮着说话么”书砚担忧道。是个人看过夫人蠢笨的模样,也不会信夫人能说出这般话来。

    “湛蓝虽忠心,却是个极有主意的。咱们做不到的地方,她会帮着掩饰。”贺轻舟放在床幔,吩咐道“点心一半端进来,另一半你拿去给书墨吃吧。”

    “这”书墨眼馋公子屋里的点心已久,公子近几年又不大吃这些,按说书墨是近身的小厮,吃几块点心也没什么。可是王奶妈太贪,一块都不给书墨留。若是这次拿走了,他出门去,怕王奶妈找书墨的麻烦。

    “你去传话,叫奶妈拿了账册过来。”账册早几天便该送来了。“糕点先端走吧。”

    “是。”书砚将分好的一半送到里间的桌上,另一半收好拿走。书墨还为没保护好夫人而深深自责呢,整天不开心,吃几块糕点应该就好了吧。

    “屁股还疼不疼”贺轻舟柔声问。

    莫沾衣问“为什么要我照着这个念”就像师兄们唱戏玩。

    贺轻舟先喂莫沾衣吃茶,莫沾衣渴的厉害,进嘴就咽,贺轻舟这次也不拦他,只道“以后早上醒来,丫头们伺候吃茶,这是不能咽的,是拿来漱口的。第二杯茶才是吃的茶。饭后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茶里加了盐,越喝越渴。”莫沾衣可怜巴巴的望着贺轻舟。他被贺轻舟一二三条的抓住错处,也理亏,再者也说不过贺轻舟,只好忍气吞声吃用敌人的东西,再伺机救人。先前不吃不喝不看伤,那是骨气。而这次便是忍辱负重了,莫沾衣自豪的想。

    “那本来就不是喝的啊。”贺轻舟失笑。画雪一早就进屋换的茶水,他起来倒了杯给莫沾衣“喝吧。”

    “点心也端过来。”好饿。

    “我们家的东西可是又脏又臭的,您要是不嫌弃就吃。”贺轻舟忍不住讥笑两句。

    莫沾衣犟嘴“这是罚你们的,凭什么打我,拿这个补偿我都是少的。”唔,这点心比之前的还要好吃。

    既然已经娶了莫沾衣,贺轻舟便是要用莫沾衣。他一面端茶递点心的伺候着,一面慢慢教道“刚才,我们一唱一和,其实是在缓和你与老太太的关系。”

    “你扮坏人,我扮好人”果然是唱戏。

    贺轻舟露出欣慰的笑容“还没到笨的无可救药的程度。”

    这是在夸他莫沾衣撇撇嘴,不乐意“我本来就不笨,是你们太奇怪。书墨就不奇怪。”

    “书墨再好,也有主儿了。而你,是我的。”贺轻舟抓住莫沾衣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莫沾衣蹭蹭手上的口水,面不改色的继续吃点心。又不是狗,干嘛总咬他。

    贺轻舟继续说正题“以后我们俩要常常这样那样的配合。具体怎么做,我会告诉你。你只要配合我演出来便可。像这次,是你扮好人,为的是你明面上不树敌。以后咱们还会颠倒过来,我扮好人,你扮恶人,那便是为了你有足够的威信,让其他人不敢算计你。”

    “为什么我们要扮来扮去”莫沾衣实在不解。

    贺轻舟看向窗外,笑道“因为这里的人都在唱戏,若咱们不唱,这宅子就成了他们的唱台,没咱们的事了。”

    莫沾衣听的云里雾里。

    “总之一句话,他们会唱,咱们也会演,以后你配合我,当好这个三少夫人,我不会亏待你的。”贺轻舟道“待会要来个婆婆,你见过的,是王奶妈。我让她把院子庶务的打理权交给你,你今天先学着陪我演这一出。”

    “怎么演”

    贺轻舟把自己的想法对着莫沾衣咕哝了一阵。等莫沾衣吃个半饱,王奶妈就过来了。贺轻舟不放心的看墨沾衣,后者气恼,不服气的瞪回去。照样子说几句话谁不会,定要扮好了给大坏蛋瞧一瞧。

    “公子还没起”王奶妈是近身的人,也不避嫌,进了里间给两个人请安。“夫人身子可好些了,看起来脸面仍不大好,该让小厨房多多的炖些补汤来。大夫开的药,也该按时喝才对,多休息,不宜劳累。”

    贺轻舟咬了块桃花酥,示意王奶妈将手里的账簿拿给他。“他又不是女儿家,挨顿打算什么,不妨事。”拿账簿给莫沾衣,让他装模作样地翻看。

    “夫人是金贵身子,该好好将养的。”王奶妈湿了帕子,递给贺轻舟让他擦手。贺轻舟接过来,先擦了擦莫沾衣满嘴的渣子。背对着王奶妈,示意莫沾衣赶紧说话。

    “唔,那个,奶妈。”莫沾衣嘴里还塞着块绿豆糕,说的急了,噎住,咳个不停。贺轻舟见他喘不上气,脸都涨红了,也有些慌,嫌茶杯小,直接拿茶壶对着莫沾衣灌水。莫沾衣是趴着的,被他灌得衣服全湿了,人也快给翻过去。

    王奶妈瞧着两个大男人为噎食而手忙脚乱,心里的不安平复了不少。夫人是男子,与内院管家娘子们说事,定然要找个女人在中间通气。她若主动接下来这个差事,两头糊弄,应该能挣下不少银钱。

    “快给夫人拍拍背。”王奶妈说着话,自己也过去给夫人顺气。不管怎样,新夫人既然得公子看重,讨好总是没错的。她还没走到前面,贺轻舟一掌拍在莫沾衣背心,噎住莫沾衣的糕点被吐了出来。

    “你灌死我了。”莫沾衣喘完气,就开始抱怨贺轻舟。“还有,下手那么重干什么,我嘴里一股血腥,肯定受了内伤。”

    王奶妈拿眼瞅莫沾衣,内伤

    作者有话要说╭3╰╮存稿箱君明日断更一天渣作者在外游荡╭3╰╮

    13、差错

    贺轻舟对于他这种过河拆桥,不,是根本不知好的行径十分不满,而且,第一句话就出了岔子,太没用了些。暗中在莫沾衣胸前狠狠扭了一把。莫沾衣要尖叫,贺轻舟直接拿嘴堵上。

    可怜王奶妈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站在屋里不知所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好生不自在。自己奶大的孩子,一眨眼,都娶媳妇成家了,日子真是不留人。

    这是惩罚。贺轻舟惩罚够了,舌头退出去,洋洋自得地冲莫沾衣笑。心道,不好好配合我,反让我伺候你,那我就占你便宜。他是爷,世上没有让他吃亏的道理。

    正这般得意地想着,嘴上迎来柔软的撞击,未反应过来之前,嘴里已经有舌头潜进来,轻轻巧巧一勾,就马上退了出去。贺轻舟吃惊的捂住嘴巴,只听莫沾衣更加洋洋得意道“抢不过我吧。”说完,啧啧两声,也不知嘴里嚼的什么。

    贺轻舟低头看看一碟子糕点,拿起来扔到莫沾衣怀里,用上全身的功力方自持住“都是你的。”

    莫沾衣忙接过来,嘿嘿应道“嗯。”

    贺轻舟决定再也不理笨蛋土包子傀儡,转而对王奶妈说道“奶妈,近几日还是要麻烦你。”装样子也要做足了,他不好太干脆的接手。

    “公子说的哪里话,老妇就盼着您好呢。如今有人能为您操持这个家,老妇为您感到高兴。”王奶妈攥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恭敬“夫人初接收这些个琐碎事情,再聪慧之人,怕是多有不通之处,老妇愿意给夫人打打下手。夫人有什么不明白之处,问老妇也方便些。”

    贺轻舟道“不急,先让他看两日账簿再说。”给莫沾衣使眼色。

    “咳,奶妈。”莫沾衣赶紧咽下点心,清一清嗓子,按着贺轻舟教他的话说道“这些账簿你纪录的很是细致,不错。”

    贺轻舟手伸到被子里捏他小臂,眨眼,再挑眉,往账簿上瞄先看账簿啊,笨。

    “咳咳。”莫沾衣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在王奶妈奇怪的眼光中讪笑着翻开账簿,对着贺轻舟亡羊补牢“光是看这字齐整,就知道不错了。”

    贺轻舟连忙点头,明知奶妈瞧出端倪来了,还是硬着头皮演下去“夫人的眼光就是准,一眼就瞧出奶妈的用心。”靠不了笨蛋傀儡,只能靠自己,贺轻舟对奶妈温和笑道“等夫人把帐对清楚了,日后必有重赏。”

    王奶妈的冷汗被贺轻舟和气的话给激出来一身。“老妇这两日就在小院里不远走,夫人有什么要问的地方,尽管叫老妇来伺候着。”

    莫沾衣舔舔右唇角上的点心渣子,按着贺轻舟教好的第二句话说道“唔,近几日要麻烦你。”说完,发现贺轻舟的神色不大对,瞪大眼凑过去说错了

    “不麻烦不麻烦。”王奶妈以为夫人是答应对账的时候让她来帮忙,看夫人的样子,哪里是个懂帐的人,说不定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呢,到时候她趁公子不在也好糊弄糊弄。“老妇先退下,招呼丫头们备上早饭,公子夫人也该起了。趁着时日好,多出门走动走动。”王奶妈怕公子出言反悔,赶紧退了出去。

    “我。”莫沾衣咬着块芙蓉珍珠卷,嗫嚅“我说错了”

    “那句是我该说的话,而且我已经说过了。”贺轻舟气极,抬手将芙蓉珍珠卷夺过来,连盘子一块,都给远远地放到榻上的小桌上。他说的是要麻烦王奶妈继续打理几日小院,可莫沾衣挑了最不该说这句话的时间说,听在王奶妈耳中就是个

    莫沾衣停下嚼咽,想了想,口齿不清道“背串了。你只说了一遍,我记不住。”说完,兴奋的拍手“想起来了,是奶妈,烦劳你,对是烦劳你。”

    “不光是背串的问题。”贺轻舟五指一一夹住莫沾衣的五个指头,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头一荡,竟是怔了一下。这哪里像个山贼的手,就是家里头娇滴滴的大小姐,也不敢说比莫沾衣的手更光滑些。

    贺轻舟喝了口茶润润干燥的嗓子,继续说教“我教你说的话,你不能死脑筋挨个念,要学会看情况说话。哪句话可以不说,哪句说可以提前说,总要过过你的脑子。就比如刚才你急中生智说奶妈字写的齐整,虽不大管用,可到底场面上过的去。而烦劳麻烦,或者其它的话,不该说了,即便你背对了也没用,甚至还会起反作用。”

    “我对你要求不高。尤其是刚开始,你有些不适应,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若是不思长进,回回出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登时发力,五根手指竟似拶具一般,夹得莫沾衣哀哀惨叫。

    贺轻舟琢磨着时间,只是小小的教训,并不想造成真正伤害。收力,板着脸问“明白了么”

    莫沾衣好久都没喘过一口气来,苍白着脸,双目无神。

    有前例摆着呢,按说精明如贺轻舟不会再上当。可上次吉服的事,他不相信莫沾衣,害的莫沾衣多受了好长时间的罪。这次莫沾衣的脸颊又是血色全无,由不得贺轻舟不信。

    “你,没事吧”贺轻舟也不好刚教训完人,就拉下来关心,只能稍微靠近点问一句。

    莫沾衣不说话,胸口也没起伏,似乎石化了般。

    贺轻舟倒先沉不住气,伸手探莫沾衣的鼻息。探不出呼吸来,心神大乱,正要抽回手,突然手指传来剧痛,直咬的要断掉。

    “十指连心,痛啊。”贺轻舟急忙点了莫沾衣的穴道。抽回手,已经见血。“牙口还挺厉害。去城里东市买人,牙口是必看的。让爷瞧瞧你牙口齐整不齐整”说完,也不管伤口,捏住莫沾衣的下巴,左右地看,还解了莫沾衣的哑穴,让他能说话。

    “你也知道十指连心,你夹得我也疼啊。”莫沾衣被看牙口,也不耽误他诉委屈。

    “那是惩罚。”

    “我这是报复。”莫沾衣快嘴回驳。

    贺轻舟眯眼“我是爷,你是下人。”

    “下人怎么了,下人也是人,凭什么只许你欺负下人,不许下人欺负你。”

    “因为下人算了。”贺轻舟去小桌上拿来块点心,塞他嘴里,然后给他解开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以后见多了,自然就会明白。”

    莫沾衣顺势趴在床上吃起来,糕点进嘴,一脸的满足,半点不见十指连心的痛苦。

    两人在内室,一个趴在床上随意的翻着书看,一个端正的坐着,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账。莫沾衣最不喜看书,过一会便觉得没意思。

    “你把书墨叫来陪我说会话吧。”莫沾衣合上书,托着下巴,懒模懒样。

    贺轻舟头也懒得回,手指如飞“书墨要陪书砚说话,你闷就睡觉。”

    莫沾衣闻言,更加没力气。当下连手也不支了,直接将下巴搁在床上,问“你说买人看牙口是怎么回事人还可以买么”

    “可以,书砚就是我从东市买回来的。”

    “看牙口呢”

    “烦不烦”贺轻舟提笔写字“看牙,既能看出年纪,也能看出身体状况。好了,要么看书,看么睡觉,要不然揍你啊。”

    莫沾衣老实了,过一会,又趴好了,问“你还要算,我们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刚吃了早饭。”

    “那我渴了。”

    贺轻舟放下笔,凶道“不许渴。”

    “我想尿尿。”

    “不许尿。”

    莫沾衣撑起上身,急道“我真想去,憋不住了。轻舟,我屁股好疼,你抱着我去屏风后面吧。”

    “我抱着你”贺轻舟眼睛发亮,点头笑道“这个差事好。”

    “你真怪。”莫沾衣咕哝“也不嫌我脏。”

    贺轻舟仁义地拍胸脯“怎么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真的”莫沾衣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感动道“你也有好的地方嘛。我每次被师父罚,师兄们都爱看我笑话,都不帮我求情的。”

    “他们坏,只有我对你好。”说着话,贺轻舟已经抱着莫沾衣到了马桶边上,伸手就要去解开莫沾衣里衣的裤带。

    莫沾衣忙护住“你放下我,我能自己站着。”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它早就打过招呼了。”贺轻舟往莫沾衣脖子上吹气。

    莫沾衣只得歪了脑袋挡住热气,使劲推贺轻舟“上次是生病了,许是我吃酒的缘故。你快退到屏风那边去,容我小解完。”

    “上次的事不是很舒服么,还要不要”反正是自己嘴边的肉,不急于一时。能看便看,不能看便算了,小解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

    “要。不过我现在只能趴着,等过两天我屁股伤好了,你再帮帮我。”莫沾衣很是想念那滋味呢。

    贺轻舟磨磨牙,不怀好意“那你也得帮我舒服舒服。”

    “肯定帮你。”莫沾衣豪爽道。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挨个╭3╰╮

    14、补汤

    “公子,老太太差人将补汤送来了。”画雪端汤进来。

    贺轻舟放下账簿,揉眼角眉心,随口问“老太太跟前哪个丫头送来的”

    画雪笑道“还能是谁老太太给公子送吃食,哪里能经其他人的手。湛蓝姑娘赶着回去侍候老太太午歇,就不进来请安了。”

    “再去拿个碗。”贺轻舟扫了一眼床上闷闷不乐的傀儡。

    画雪很快盛了两碗汤,先给公子放好,又将另一碗放到夫人床前的小圆凳上。

    “姐姐,姐姐。”莫沾衣拽住画雪的衣袖,不许她走。“你长的真好看。”

    贺轻舟重重将碗放在桌子上,还一口未吃,便气饱了。

    画雪掩帕偷笑。

    莫沾衣好不容易逮到个人,无论贺轻舟怎么摔碗也不肯放手,絮絮叨叨地夸画雪“姐姐的眉真细,是我见过最细的了。姐姐的嘴巴也好小,啊,原来樱桃小嘴就是姐姐这样的。”

    “吃饭都占不住嘴。画雪,把他的碗端过来。”贺轻舟黑脸吩咐。

    “别别。”莫沾衣护住碗,仍是笑眯眯望着画雪“姐姐,帮我把书墨叫过来吧。我好闷,我想跟他说说话。”

    “好,夫人且等着。”画雪敷衍着退下。

    莫沾衣拿起勺子,停在嘴边,蹙眉道“这是什么汤,我闻着味道,有一股酒味。”

    “许是做汤时放了酒调味吧。”他怎么就没吃出来小狗鼻子真灵。“快吃,吃完了,就该换药了。”

    “嗯,你给敷的药真管用,现在已经不疼了。”莫沾衣先挑出肉来啃。

    听到莫沾衣说不疼,贺轻舟看账簿都顺眼了许多。王奶妈好生可恶,贪银子不说,各方送来的小玩意,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零零总总竟少了几百件。

    “你不是懂药理么”贺轻舟端起玉碗慢慢吃着“知道敷的都是什么草药么”

    莫沾衣扭头拼命地想往屁股上凑,贺轻舟抬眼看去,赶紧把汤咽下去,生怕自己笑呛了。“那么大的味,满屋子都是,你闻不到啊”

    “用的草药太多,有许多我不认识。”莫沾衣老实道“师父常念叨的几种我知道,山上没有的,我怎么可能认识”莫沾衣说完,端着碗的手伸出去“再来一碗,真好吃。”

    “在你眼里,什么不好吃”贺轻舟话里嫌弃,脚下却是没停。走过去,把剩下的补汤都倒进莫沾衣碗里。“这汤里加了人参等名贵药材,吃了很是补身子,你全部吃完,不许剩下。”

    “药就不好吃。”莫沾衣吃一口便要说句话“酒也不好喝。这汤里虽有酒味,但是没有辛辣的味道,只是带了酒的其中一种滋味,所以好吃。”

    贺轻舟皱眉,想到什么,舀一勺汤在嘴里细细品尝。“画雪。”扭头对莫沾衣喝到“不许吃了,快放下。”

    “公子。”画雪就在外间绣汗巾呢,闻言站起来,还没问是什么事。湛蓝却先挑帘进屋,对画雪笑笑,面向里间恭敬道“公子,补汤可用了”

    贺轻舟走到床前,放下床幔,将莫沾衣掩在里面。“用了,替我多谢老太太关心。明天一早,就去给老太太请安。”

    “不急。”湛蓝年少稳重,声音温柔相貌可人,细细柔柔地说道“用了便好,那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如今您有了夫人,画雪画晴两个大丫头必然不够用。老太太前几日打发来的丫头小子们,也没个手脚伶俐的。上个月新买入府的下人们,总管给调教好了,老太太特意选了个聪慧的大丫头,来伺候您和三少夫人。”

    贺轻舟气的冷笑,声音堵在喉咙无力发出。半响才平静下来,不露感情道“老太太选的人,定然极好。让画雪安排她活计吧,过两日我再见见。”

    “我热。”莫沾衣拽拽贺轻舟的衣衫,小声道。

    贺轻舟握住他的手,替他将被子掀开。

    “公子,人都到门口了。老太太赏的衣裳,您给瞧瞧可鲜亮”湛蓝招手,门外有一女子便进入外间。

    “阮青给公子请安。”

    贺轻舟不悦道“怎么买入府里的丫头还能带着本家姓氏,吕总管就是这么调教下人的。”

    湛蓝道“公子勿恼。她这软啊,是柔软的软。软青,还不快进屋给公子斟杯茶。”

    “好热。”莫沾衣含住贺轻舟的手指头。后者一股火气窜遍全身。

    软青进屋,先瞧见三公子的脸色潮红,不由翘了唇角。湛蓝也瞧见了,把门关好,回头对着脸色不大好的画雪,抚慰道“放心吧。老太太不忘你们多年伺候三公子的情分,以后一个姨娘身份是跑不了的。”

    画雪闻言,脸色也没能恢复过来。送湛蓝出远门,就赶紧去找画晴和书砚商量。

    软青端着朱漆盘轻移莲步,到床边盈盈下拜。眼见着公子的手不接茶,却往她脖间而来。大胆的暗送秋波,正美呢,脖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轻舟。”莫沾衣抱着贺轻舟的腰,软软地喊“我那里又涨的难受,你给我治治。”

    贺轻舟掀了床幔,上床。见莫沾衣眼波荡漾,红唇嘟起,未着丝毫衣衫,露出大片羊脂玉肌肤。“小伊。这次我若帮了你,你可得让我舒服。有买有卖,你来我往,方公平。”

    莫沾衣脑袋昏乎,一心想贴在贺轻舟身上。听贺轻舟的歪理,气出一丝清明来“那是你们商人的道理。我们做劫匪的,向来都是只拿不给。”

    “听你这么说,做劫匪倒比经商要好。”贺轻舟说着话,下手撸起来。

    莫沾衣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平,舒服的直叫唤。

    贺轻舟朗声道“书砚,把窗户关紧,让所有人退到外院去。”

    老太太何曾在他的吃食里动过手脚交杯酒是成亲的规矩,他不往心里去。可这次的补汤,送的真是时候,选在他夫人挨了板子,屁股疼的时刻,送下了春药的补汤来给他吃,再送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任他享用。

    若是他不顾莫沾衣的伤,强行和莫沾衣纾解,铁定会伤上加伤,甚至小半年都不能下床,妨碍不到老太太的眼。若是他不跟莫沾衣被翻红浪,不论他是否和软青恩爱,他和莫沾衣的感情都将出现隔阂。

    老太太这招,不高明,却够绝。

    不过老太太算计不到的是,这碗大补的汤,他分给莫沾衣吃了大半。莫沾衣只吃过一次酒,那次里面便有春药,所以这次才会误把春药的味道,当成了酒味。他也是听的糊涂,竟让莫沾衣吃了许多。

    书砚在窗外低声应“是”,利索地把门窗关好,让画雪找个借口,把在内院做活计的几人都赶到外院去。

    “夫人怎么了,我听他在叫。”书墨跟过来问。

    书砚回身,却是脸先红了,拉着书墨回房“夫人没事,公子在帮他敷药呢。”

    “哦,不过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书墨乖乖跟在书砚身后。

    “快走。”书砚不想让书墨听这个。书墨才十五,怎么着也要等上两年,才能教他知晓这事,再过上一两年,等书墨身子健壮了,才能真正开始。书砚吃不到嘴里,也不愿意听公子的墙角。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的东东不好分开所以这章少一点╭3╰╮

    15、看伤

    屋里头,纱幔层层,暗光中情丝涌动。莫沾衣把贺轻舟的手指当个宝贝似的舔弄,神色认真无比。

    贺轻舟用剩下的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到一罐药膏,还是上次给莫沾衣抹膝盖的药。“你啃我手做什么该是我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遍。来来,我先喂你后面吃个好东西。”

    “猪蹄。”莫沾衣神思不清的喊。

    贺轻舟果断的把手抽回来。手伤了两次,还大方的让莫沾衣舔弄,莫沾衣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猪蹄,哼,他也要尝尝鸡爪是什么味道。贺轻舟咬住莫沾衣的手指,并不使劲咬,只拿舌头灵活的在指尖游走。

    “痒。”莫沾衣觉得贺轻舟的舌头神奇的很,似乎把他全身的力气都给抽走了,身子软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贺轻舟放过他。将碍事的草药慢慢扔出去,同傻笑的莫沾衣解释“一会定然很痛,想叫便叫。你我是夫妻,早晚都得有这么一遭。今日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成全你我美事。”

    趴在莫沾衣耳边,轻声道“我会很温柔,沾衣,不枉咱们夫妻一场,给了我吧。”

    “好。”莫沾衣听的迷迷糊糊,耳朵痒,他赶紧答应贺轻舟,好让贺轻舟别在他耳朵边吹气了。

    “你答应的啊,醒过来之后可别说我欺负人。”贺轻舟在莫沾衣眼角落下一吻,心中自是欢喜。他对莫沾衣的感情,谈不上情爱,可好歹是喜欢的,比之前接触到的丫头色人要有兴致的多。

    “你呀,抱着块石头从山上滚下来,我以为是块宝,结果呢,捡到个草包。”点点莫沾衣的鼻头,见他立马把脸皱成一团,更是有趣,捏住莫沾衣的鼻子,坏笑道“估计,你也只有在床上讨好我的用处了。那么,我要开动了。”

    莫沾衣鼻子被捏住,难受的紧,手脚又懒得动弹,便伸出舌头,去舔在他嘴前的手心。贺轻舟被他这么一舔,本就已经燥热无比的身体,更是似烧了起来。

    不再闹莫沾衣的上面,拿过膏药,挖了一大坨,先在手指上细细涂抹上一层,再挖一坨,这才准备要进去。

    “啊。”莫沾衣惨叫。

    贺轻舟准备进入的手一颤,抬头问“怎么了”

    “热。”莫沾衣捶床。

    “好,马上帮你退退热。”贺轻舟慢慢伸入一根手指。他见莫沾衣并无什么过大的反应,又接着探入第二根。

    这次莫沾衣不肯乖乖配合了,扯着脖子喊痛。贺轻舟进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莫沾衣已经要爬起来造反了。

    “乖。不是我不心疼你。我也不想在你受伤的时候跟你圆房。”贺轻舟说着话,拿绳子把莫沾衣的手脚都给绑结实。“别乱动,挣的手脚都带伤了,我可不管治。”

    在穴口轻轻打着旋,这叫松土。贺轻舟虽然年纪不算小,在杭州城十五六成亲的也不是少数,可他真正在床上与人恩爱的次数并不多。有许多技术活,也是书本上瞧来的,实际经验并不多。不过,自然要比莫沾衣知道的多。

    十四岁,大哥贺行舟带他去妓院开荤,美滋滋的回来,被老太太在祠堂罚跪两天,昏倒了才给送回小院,第二日老太太便送来个通房丫头。后来那丫头不老实,常给老太太透露他的行踪,被他打发出去了。再后来,跟朋友去过几次欢馆,不甚好此道,但也不排斥。

    “疼死了。”莫沾衣受不住,剧烈的挣扎。

    “很快就不疼了。”贺轻舟低声安慰,在挺立的小轻舟上密密涂上一层药膏润滑,说着话逗莫沾衣的注意力从后面挪开。“你回头看看,我这里是不是很精神。嗯”

    “别碰我,疼。”

    贺轻舟知他不能好受。平常人第一次后庭承欢都疼的难以忍受,更何况莫沾衣屁股还伤着呢。他小心的弓起身子,从莫沾衣的额头开始,以细密的吻唤醒莫沾衣的情欲。莫沾衣吃了两碗混了东西的补汤,本也就是个敏感身子,贺轻舟稍一温柔,他便化成水般,在汪洋大海中上下沉浮不能自己。

    见火候足了,贺轻舟便提枪上阵。进入的时候,以为能听到莫沾衣惨叫。结果,莫沾衣只闷头埋在枕中,并未出声。贺轻舟放下心来,又往前进了些。贺轻舟发出浅浅呻吟。

    “不是很疼”贺轻舟停下,服侍小沾衣站起来。“舒不舒服,怎么不说话”已经出来过一次了,怎么神智还是不清楚老太太给他吃的药,量应该不多才是。

    贺轻舟狐疑地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莫沾衣不肯配合,动了动身体。这一动,把贺轻舟夹个不轻,疼的眼前发黑,好一会才缓过来。小轻舟也是争气的主儿,软了一会,不等退出去,便又精神起来。

    “我心疼你,你反倒作践我。”贺轻舟急急的往前进了一大段。他气莫沾衣把他的子孙根差点夹断,同时仅有的耐心也已经用完。不再顾念莫沾衣,随着自己的情欲大力抽动起来。

    贺轻舟许久不曾发泄,不多时便喷在莫沾衣身体里面。眼中褪去情欲,逐渐清明。垂眸下扫,见莫沾衣原先站起的小东西,不知何时已软趴趴安静的垂在丛中。

    他去扳莫沾衣的脑袋,这次没受到任何反抗。莫沾衣人也软软的,任由他随意动作。扳过莫沾衣的头,之间莫沾衣神情呆滞,眼神无光,下唇已经咬烂,下巴一片触目的红,配上苍白如纸的脸色,一点生气也无,可怖的很。

    要不是贺轻舟见过两次莫沾衣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次真要被他给吓死。揽了人在怀里,贺轻舟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放柔,哄道“好了好了,已经结束了。你怎么也不喊痛,只装死吓唬我做什么”

    许久,莫沾衣连眼神都没有变化。

    贺轻舟慌乱的拍他的脸,唤道“快醒醒,别再吓唬我了,这个可不好玩。你不是过会便能活过来,怎么这次要吓我这么久”

    “书砚。”贺轻舟见莫沾衣一直不肯醒来,高声唤人。

    “公子。”书砚哄着书墨看书,他就守在院门口。

    “快去找大夫,越快越好。”

    书砚听得公子语气焦急,叹气劝道“刚请了大夫,马上再请,不太好吧。”

    “快去请。”贺轻舟喝道。大宅中人多眼多,平常请个大夫,不知要被多少人留心。贺轻舟平时有什么不适,都是到外面医馆去,若是不愿意让有心人知道,还会出城寻医。他是男儿身,常在外面跑也没什么。府里不少女眷,不知有多少都是小病不愿请大夫,生生养成大病的。

    现在哪里还能顾及其他,莫沾衣这模样,早让贺轻舟乱了方寸。

    就在大夫进院门的那一刻,莫沾衣活了过来,长长地吐了口浊气,不敢碰屁股,扶着腰大喊“疼,疼死我了,那里被撑开了。”

    贺轻舟眼瞧着大夫进来,脸色颇为奇怪,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恼怒,或者更多是无奈。拉过被子把莫沾衣的身子掩住,随意披了件外袍,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被子里,防着被子压在莫沾衣的伤口上。

    “吕大夫,麻烦您老又跑一趟。”贺轻舟将莫沾衣的手抽出来,让吕大夫把脉。莫沾衣喊了一声痛,便晕过去了。

    “三少夫人只是睡过去了,身体无大碍。臀部的伤口裂开了,再治疗比上次要费事许多,半个月内少下床走动为好。三少夫人虽瘦,体格倒不差,吃些药便好。另外,老夫劝公子一句,淫药伤身,房事莫急。”

    吕大夫捋捋山羊胡道“另外,男子之身承欢,毕竟不是正统之道,难免伤身。公子要是有心,不妨让小厮去我医馆拿些对后穴有益处的药物,即可帮助承宠,对三少夫人也好。”

    “我让书砚送您回去,有什么药,尽管开。”贺轻舟问“男子承欢,可有什么不适之处,望老大夫详细告知。”

    “不适之处可不算少。有一点,便足以令人为之胆颤心惊。常年承受的男子,到了晚年,后穴有口合不上,需要带着塞子,防止秽物掉落。”吕大夫道“欢馆里头年纪大的仆役,他们都是小倌退下来的,后面哪个不是带着塞子过活。而且,在下面承受,次数多了,又不知进补,极容易被掏空身子。”

    送走大夫,贺轻舟唤了画雪端盆热水进屋。接过热水,便让画雪去熬药。湿了帕子,给莫沾衣擦拭后面。索性早早的听吕大夫一阵念叨,能让莫沾衣少受不少罪。

    “公子,夫人病了么”书墨敲敲窗户问“我见书砚把大夫请过来了。”

    “你进来。”

    书墨从外间绕进来,弯腰行礼“公子有什么吩咐”

    “屏风后面有个丫头,你把她拖出去,扔给画晴。”画晴的脾气,最适合调教不懂事的下人。

    贺轻舟垂眸,掩住眸中深思。他是该出手了,不是他不孝顺,而是老太太逼人太甚。他若不发下脾气,众人还当他还是只幼年的小老虎呢。他一人吃不得什么亏,可莫沾衣脑子转不开,他出门去,留莫沾衣在家,恐怕一两次就丢掉小命了。

    哼,还没怎么用莫沾衣呢,怎么能让他被人端掉,三少夫人这个位置,他让谁坐上谁才能坐。这绝对跟心疼没什么关系。

    贺轻舟拿过捣好的草药,给呼呼大睡的莫沾衣敷药。

    作者有话要说捂住不许扣分我写的肉都是渣子吧,这个也至于一直揪住不放啊

    16、古怪

    莫沾衣一觉睡到大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只燃着根蜡烛,光线昏暗。胳膊早麻了,动一动便刺痒难耐。他觉得后面很痛。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痛,整个屁股都痛,屁股里面也疼。

    “唔。”莫沾衣试图下床,但是手脚根本抬不起来。

    “醒了”贺轻舟听到声音,拿着盏灯从外间进来。“饿不饿我让人去给你热碗粥吃。”

    莫沾衣摇头。他喜欢吃东西不假,可是他现在一点胃口也无。“为什么我的伤口又疼了,早上明明已经不疼了。”

    “你把咱俩做的事给忘了”贺轻舟薄怒质问。这事怎么能忘。见莫沾衣眸子朝上认真在想,他从小榻上拿过一方汗巾,不满道“瞧见上面的血没你要是女子,这便是你在贺家少夫人身份确定下来的证明。别人见了,都得打心眼里承认你的身份。”

    “当然,你是男子,不用讲究这个。”贺轻舟的声音缓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抱歉“可,那也是咱俩的第一次,我就随手抽了张汗巾接在下面。后来你屁股上的伤口裂开,血流的太多,整个汗巾都红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贺轻舟见莫沾衣不答话,有些亏心,反倒恼怒起来。“你听懂了没”

    “我,我流血了怪不得这么疼。”莫沾衣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我记得你压在我身上,然后”莫沾衣突然睁大眼,不敢置信的问“你,你,你是不是碰了我那里”

    “嗯。”贺轻舟一口承认。他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鸳鸯同帐,谁也挑不出错。

    莫沾衣臊红了脸“脏死了。没想到你居然,居然有哪种嗜好。小解的东西怎么能往我哪里送,你,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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