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青绶束花 第44节

作者:荷包 字数:8873 更新:2021-12-31 05:54:40

    或者,谭寻确实是自杀的。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自杀阿。

    没有新的疑点和证据,这案子很快查不下去了。又过了两三天,刑部侍郎申请结案,李见碧却又说再等等。其实在等什么,李见碧也不知道。范安认定谭寻是被谋杀的,他若定个自杀,这人不知道又要如何生气呢。

    不知不觉地,李见碧竟有些怕着范安了。

    其间陈以勤来找李见碧,说范平秋这几天是怎么了,以前他隔三岔五地在圣上面前说我的不是,我也就忍了。最近不知抽什么风,竟跑到太后面前说我的坏话,你说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见碧看着他,说是因为谭寻死了,他觉得是你杀的。

    陈以勤面上带着的轻笑淡去,如闻天大的笑话,道“他的相好死了,关我什么事,竟以为是我杀的?!”他说完看了一眼李见碧,心中凭空泛起一阵寒风,笑问“李大人,你也觉得是我杀的?”

    李见碧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笑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他重新执起笔,说我还在查。

    陈以勤愣了一会,轻笑着在李见碧面前坐下,开玩笑似的道“我若要杀,不会杀他的相好,我会直接杀他。”

    “你这种笑玩话少说为妙。”李见碧头也不抬地道,“我可不想判你的刑。”

    陈以勤呵呵笑着,后背落在梨花椅上,沉默地打量了李见碧一会,道“你现在越来越向着他,不出半年,恐怕还要跟他联手来对付我。” 李见碧停了笔,道“怎么,你是不是想着把我也杀了?”

    陈以勤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却舍不得。

    他今天来拜访李见碧,原是想跟他想想办法治一治范安,但如今听李见碧的口风,又把准备好的那些话吞了回去。

    五月初,陈以勤奏了一本折子给刘桓,讲的是沈南亭贪污案的事,奏折中说,朝庭中之所以会发生这么大的贪污案,主要原因是监察力度不够,沈南亭做为当时的户部尚书,本应由六科监察,但六科有一半的给事却成了贪污案的同党,说明朝庭对六科的监察是不够的,于是他在奏折最后建议了一句地方有不廉,六部举之。六部有不廉,六科举之。六科有不廉,内阁举之。内阁不廉,臣等举之。

    陈以勤讲这一句话,无非是想从刘桓那得到监察内阁的权力。

    但这句话被范安知道了,于是大做了番文章陈太傅想监察内部,难道是想做宰相不成吗?范安抓着这机会跟刘桓进言先帝在位时,就是怕宰相一人权力太大,所以废除了宰相制,改立内阁制。内阁向来直属皇帝监察,如今陈太傅要替圣上办这事,难道是想废内阁,接皇权,一人独裁不成?

    最后这一句范安没跟刘桓说,而是私下与郑贵妃说了。

    果然,陈以勤的奏折次日便被驳回,而且破天荒地得到了四字朱批此言荒唐。

    论损人,此朝中怕没人及得过范安。陈以勤觉得,这人再这么下去,迟早要成自己的心腹大患。

    此事过了月余,李见碧来找范安,说谭寻的案子结了,谭寻是自杀而死,不是被谋杀的。

    范安冷笑着讽刺他,说我以为你能查出什么不得了的结果来呢,拖了这么久,还是“畏罪自杀”的说法阿。

    “我查到了谭寻入狱前给家里写的书信。他弹劾陈太傅,向圣上直言谏书,知道自己会入狱,也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我看了他的书信,大概知道他为何要选择死在狱中。”李见碧道,“他想以死明志,来逼你去弹劾陈以勤。他说陈太傅野心勃勃,仗着圣上的信任独断专横,这朝中没人能治得了他,如果你袖手旁观,内阁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甚至最后会危及你范平秋的性命。”

    范安道“我不信。”

    “谭寻死在我刑部大牢,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待。这就是真相,大人为何不信?不信他会拿性命骗你与你赌气?”李见碧沉默了一会,道,“他确实不是在与你赌气,他是个好官,心系庙堂社稷,仗节死义,才做出这样的事。”

    范安愣着,许久抚了抚额。他面前摊着一大桌待他批阅的公文卷册,繁文海书,黑墨朱砚,每一句每一笔都那么费尽心思,汲汲营营,令人看着厌烦心倦。

    李见碧在他桌前静站了一会,轻声道“你看上去很伤心。”

    范安轻笑了一声。李见碧道“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罢。”

    “不劳你费心了……”范安道,“即交待完,你走吧。”

    李见碧又静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了。

    范安病了两日,第三天早朝之后,刘桓在后殿叫住了他,说前两日,陈太傅奏疏于朕,想入内阁,朕想,反正许世吉死后,英武殿大学士的位置还一直空着,既然一时决不出人选,不如让他补上,你觉得怎么样?

    范安低着头闭了闭眼,道“微臣没什么意见,圣上既有意,便下旨宣了,让首辅杨大人去执行吧。”他真的累了,不想再跟陈以勤斗下去了,谭寻的死并没令他鼓起勇气,反如包袱落在他身上,令他步履维艰。

    “圣上,微臣这几日头疼欲裂,家里大夫说臣是得了头风病,这病经久难愈,近日越发疼得厉害,连书都不能批了。”范安道,“圣上,臣欲告老归田,回家乡去休养生息。”

    刘桓愣了一下。“怎如此突然……”他道,“范爱卿德高望重,身担江山社稷,你走了,谁为朕分忧?”

    范安道“陈太傅学识渊博,才德兼备……”

    “爱卿此言草率。”刘桓打断了他道,“你这话朕今天就当没听到,回去休养几天,再好好考虑,等病稍好了,再议不迟。”

    范安抿了抿唇,说是,臣告退。

    他心意已决,这次是一定要离开了。这庙堂间,已没有什么能让他留恋的东西。李见碧回来了,依然风华清丽无双,令人颜动心喜,但三年的明争暗斗,已让他的双目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双手沾满了淋漓的鲜血,他被这些肮脏糟心的经历压得喘不过气来,再多的荣华富贵都不能拯救他,景色容貌再美好,他已失了心力去追逐欣赏。

    他要离开,必须交接好一切事宜,无论刘桓是否答应,他都得开始准备走人。

    这一天,范安批完手上的卷疏已至深夜。他走出书房,看到远空中挂着一轮冷月,一如当年他进京来时,入住范府的第一个夜晚。

    今天的夜显得特别寒冷。范安紧了紧衣襟,照例往南房去了一趟。

    他轻推着门进去,屋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白琼玉正趴在桌上。范安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白琼玉便醒了过来,抬头朦胧着眼睛道“大人,你才忙完啊……”

    “怎么在这睡着。”范安道,“快回屋去吧,小心着凉。”

    “我知大人办完了事定会过来瞧两个公子,便在这等着……”他抓着范安的手,想跟他亲昵,范安扯开了他,说小心吵醒了孩子。白琼玉轻声笑了几下,才应着声走了。

    范安过去将两个公子的被子拉了拉,在床边静坐看着,他心思沉重没有睡意,坐下来便发起呆来。

    此时门轻吱了一声,范安转身瞥了一眼,屋里没有点灯,朦胧中看见一个清廋的黑影正站在门柱边。范安看不清他,以为是白琼玉去而复返,便道“怎么了,还不去睡。”

    那黑影却不说话,范安心中一动,正欲喊来人!不想那黑影快速窜过来,范安只见丈外白光一闪,一柄长长的剑身便朝自己胸口刺了过来,他来不及闪躲,空手抓住剑刃往下一送,那剑身便没入了自己的腹部将他贯穿了!

    范安仰身跌在床褥上,那刺客跨在他身上,欲将剑身拔出,范安左手死抓住了剑柄,右手往旁边的枕头下一摸,抓起一刀猛地刺进了那刺客的侧腰!

    这是他放在枕下的匕首,此时竟救了他一命。

    他两个儿子被吃吵醒了,惊见此景尖叫起来。范安侧头喊道“乐儿!福儿!快跑!”他两个儿子跳下床来,竟没往外跑,却是过来一边抓着那刺客,一边喊道“放开我爹爹!”

    范安吓出一身冷汗,那刺客毫不理会两个小娃娃,伸手猛将刺进侧腰的匕首拔了出来,举手又往范安胸口扎,范安被他压制在身下,出手连忙格挡了一下,那匕首一歪,叮地刺在了范安耳边。

    此时福儿正抓着那刺客的手腕,那人心急之下猛地一挥手,手上的刀刃堪堪擦过福儿的脖颈,福儿仰跌出去,摔在丈外一下没了动静。

    范安心中大痛,道“别伤孩子!!”他话音刚落,那人又抓起乐儿猛丢了出去。便在他丢开两个娃娃的功夫,院中的守卫破门而入了。那刺客丢开匕首,将范安猛地提起往墙上撞,那剑身借着墙力从范安腹部弹了出来,那刺客五指掐住范安脖子,举剑便往胸口刺去,但来不及了,守卫已冲进来,举刀在他背上猛劈了两刀,他身体一个趔趄,已失了最佳时机。

    他大喊了一声,回身横扫一刀破门而出,卫首傅简喝道“弓箭手!别让他跑了!”他正欲追出门去,回头看到范安,道“大人!你中剑了!”

    范安捂着腹部,走过去跪在两个儿子身边,福儿的脖颈还在往外喷血,范安用手堵着都止不住。他眼中盈着泪去看旁边的乐儿,却也见他昏迷不醒,刚才那刺客一丢,乐儿后脑碰到地上,十有入九是没命了。

    范安气血翻涌,边流泪边踉跄着往外跑了出去。

    那刺客被范安在侧腰刺了一剑,逃脱不得,出了南房院往中庭走,一路逃到了正房院里。郑蔚儿被外头的声音吵醒,披着大袍打开房门,朦胧中看见院子里灯火来去,侍卫和弓箭手都正往他赶来,正欲问发生何事,突听一人大声道“夫人快回去!小心刺客!”

    刺客?!郑蔚儿心下一惊,还没做出反应,突得眼前一花,便被人反手给箍住了。

    那人道“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声音冷冷清清,死到临头,却也没有慌乱,不知是哪个门府里圈养的死士。

    此时弓箭手就位,围着郑蔚儿站了一圈,上百的侍卫长剑出鞘在旁静候,护卫副手刘泉道“你先放了夫人,我们饶你一命。”他话音刚落,范安捂着腹伤走了过来,他脸上粘满了血迹,下半身鲜血淋漓,火光中看着甚为骇人。

    他拨开侍卫,看着那刺客静默了一会,道“你今天不可能活着出去。”他看了郑蔚儿一眼,下令道“放箭。”

    众人愣了一愣,旁边刘泉道“大人,会伤及夫人。”

    “姓范的,你敢!”郑蔚儿道,“你不管我死活了吗?!”

    “放箭。”范安的声调不高,却听得旁人一阵胆寒。郑蔚儿在那刺客挟持之下,出箭必伤,无人敢先放箭是。范安看了旁边的傅简一眼,那人手里正拿着一把劲弩,他一把夺过,举起对准了那刺客的眉心。众人倒呼一口凉气范安若扣动开关,利弩飞出去,那刺客必会拿夫人做挡护,岂不是要置夫人于死地吗?

    “我说过,你今天不可能活着出去。”范安道,“你有本事,就拿郑府的千金当你的拦箭牌。”他话音落下扣动开关,那刺客猛地把郑蔚儿一推,驽箭正中其眉心,哼都没哼一声,便仰倒了下去。

    此时傅箭下令放箭,那人在倒地瞬间被射成了筛子。

    郑蔚儿尖叫着爬起身来,跑到范安身边甩了他一巴掌“你王八蛋!你存心要害死我!”

    “你这不没死吗?”范安道,“可我两个儿子却死了。”

    89、遗言

    次辅范大人家半夜遇刺,范家两个小公子因此而亡,刘桓大怒,下令大理寺连夜彻查,查出主谋者,绝不姑息。

    那刺客的尸身和凶器都被大理寺的人运走了,查了两天没查出什么线索来。

    范安昏迷了两日,两个小公子的尸体便在偏厅里放了两日。元珠手拿着药碗,站在范安床边抹着眼泪,说两个公子死得冤枉,一定要大理寺查出主谋者来再入敛安葬,否则死不瞑目,魂魄不能安息。

    范安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如果主谋者查不出来,难道我的儿子要永远在屋子里放着吗?他坐起身来道指望大理寺查出主谋者来那是不可能,凡事还得靠自己。先把两位公子安葬了吧。

    范安道他们是我的儿子,我会让他们安息的。

    那刺入范安腹部的一剑没有伤到要害,他用绷带裹紧了腰,在灵堂里连坐了三天。范府的大门紧闭着,所有吊唁者一概不见。期间有官员过来替范安哭丧,范安在灵堂里听到外头的哭声,说是我死了儿子还是他们死了儿子,这哭天嚎地地是想把我也哭死吗?他下令把来哭丧的人全部赶走,并下令连府内也不许见哭声。

    第五日,李见碧前来吊唁,他只带了一名马夫和一个侍卫,只身上前去敲了敲门,门里守卫打开一条缝,说我家大人不见客。李见碧道我是来与范大人说说这桩案子的进展的。那人犹豫了一会,将李见碧请了进来。

    范府里极安静,风过处,只有屋檐上的素缟发着沙沙的响声。

    范安便在灵堂里坐着,穿着白色的素服,神情寡淡从容。李见碧第一次见他穿白衣,六月的过堂春风吹着他的头发在颈边微微而动,如同江浪里一片不知要流到哪里的浮萍。他站在丈外,想说些温柔的话来宽慰他,但范安看着他的眼神并没有一丝要乞求怜悯的意思,他淡问道“案子查了吗,怎么样了?”

    李见碧道“并没有什么进展。”

    范安没有生气,也不惊讶,半晌,唇间漾了一抹笑,道“所以你并没有什么进展要来告诉我,只是想来看看我是吗?你现在倒对我挺好的了。”

    李见碧看着他,说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范安不置可否,说我怕是没这个福气。他眼神又转到两个小小的棺木上。“那天晚上之前,我还跟他们两个说,过段日子就带他们回老家旻县。”他道,“你知道吗?旻县是海红之乡,我若这个月底回去,在小铭山上还能赶上最后一趟花期。”

    “浅为玉茗深都胜,大白山茶小海红。名誉漫多朋援少,年年身在雪霜中。”范安道,“老家的海红花,我已经有三年未见了。那海红花开得漂亮,花期又长,在长安却是没有。这里的人喜梅,海红对长安人来说,太俗气了。我却是喜欢得不得了,大概因为我就是个俗人的缘故。”

    “我知道那花。”李见碧道,“长安并非没有,你若喜欢,过些天我给你送来。”范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你能这样说,我心里就很高兴。又道“我累了,你既已看过我,又没什么事,就走吧。”

    李见碧说是,又道“我已替你向圣上告了假。你在府里多休息,安心养伤,不要太操劳了。”范安看着堂中的棺木,沉默着没有应声。李见碧静站了一会,只能转身走了回去。

    他出了门,对随从的侍卫道“我看范大人这几日心神有异,你回去派几个人来盯着范府,加强防范。上次那刺客没有得手,恐幕后主使再来一次,有什么异常,尽快向我汇报。”

    那人说是。李见碧又走了一段路,随意又问道“你知道范大人的老家在哪吗?”那人道“回大人,听说是山西一个叫平文的地方。”

    李见碧皱了皱眉,说我也记得是在平文,怎么是在旻县。但他并未深想,只将这问题搁在了一边。

    范安的两个公子次日便出殡了,安葬以后,范安在府里养了半个月的伤,期间未办公,也未出门,只听说陈以勤在他养伤的这段日子已顺利进入了内阁,任了英武殿大学士。

    五月初十,是个雨天,陈以勤陪刘桓在御书房批完奏折已近深夜,他不能留宿宫中,只能冒雨乘辇回府。刘桓不放心他,特易派了八个锦衣卫护送他回府,陈以勤觉得没必要,最后只带了四人。

    他的门府距皇宫有四里路途,过了金水桥再行二里,有一段路左右无人居住的石子路,虽然暗了些,但碎石铺得均,还算平坦,陈以勤平时爱抄近路,习惯从这里过。

    今天他一行带了四个锦衣卫及一个马夫,走到这块时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一辆华盖马车停在路中间,周围站着十几个侍卫,瞧那阵势,好似在等什么人。

    一锦衣卫打马上去,道“前面是什么人?我等锦衣卫使,护送太傅回府,尔等速速让路!”他话音刚落,对面的马车帘子掀了开来,一人慢慢走下来近到陈以勤的车辇边,道“我有事要找陈太傅商量,特地在这等的。”

    雨光下,那锦衣卫认出了他,有些惊讶道“范大人?”

    陈以勤也撩开了辇帘,看到范安有些吃惊,问“范大人,你不是在府里养伤吗?这深更半夜下雨天,你在这做什么?”

    范安笑着看他,说我有要事找你。陈以勤打量了他一眼,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急着回府。范安说不行,此事关乎陈太傅你的名声仕途,极为机密重要,你让我进辇,我慢慢说于你听。陈以勤犹豫了一会,说进来吧。

    范安腰伤还没全好,旁边的锦衣卫使扶着他将他送进了车辇。

    辇外雨声纷乱,陈以勤没什么耐心,范安的白衣如月光明晃晃,映在眼里令他发慌。“有什么事快说吧。”陈以勤催促道。

    范安选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角落坐了下来,他长呼了一口气,轻笑着看陈以勤,说“陈大人,这下雨天走夜路,其实你应该多带两个人。高位重权惹人妒,像陈大人这样的,朝中想你死的人可不少呢。”他道,“我也一样,我有一次青天白日走在街上,还被人行刺过,幸好命大,活了下来。就在上个月,我在府上又被人行刺了,这回死了两个儿子。”

    “这事我知道,大理寺不是已经在查了吗?会给你一个交待的。”陈以勤道,“你刚才说什么机密的事,是什么?”

    范安继续道“我开始以为派人来刺杀我的人是陈大人你。”陈以勤脸色一僵,却并不慌乱,道“你胡说什么,上辇来就为了血口喷人?”他道,“你不如去跟大理寺赵元讲,你们若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派的人,让他来拿我好了。我看你根本没什么事要跟我说,你下去吧!”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4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