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反正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也不是我一个。”秦承天对莫祈翰的行为很是不耻。
“走吧，赶紧跟上去，不然等一会你们会后悔的更多”苏琛敢肯定姚瑞阳绝对做得出，有句话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苏琛很怀疑到底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性格。
从木马、过山车、缆车到鬼屋，一系列的挑挑拣拣算是让姚瑞阳过去了，否则他们今天肯定要到晚上了。
“蹦极你们玩吗”苏琛很想尝试一下。
“够刺激，肯定不能错过。”男孩都有冒险的精神，即使姚瑞阳这样可爱型的也是具备的。
莫祈翰和秦承天觉得这才算正常，虽然刚才他们玩的也挺开心，但是他们是不可能承认的因为他们一直都无法赞赏姚瑞阳的喜好。
等排到他们时，苏琛和莫祈翰选择先上。
苏琛站在崖边向下看了看，很高是他唯一的感觉。
“不用紧张，这很安全的”莫祈翰见苏琛这样还以为他害怕紧张了，“等会下去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像刚才那两人一样。”
苏琛有点满头黑线的感觉，他一个叔叔级别的让你被一个小辈给调戏了，看着莫祈翰带笑的双眼，他很肯定自己的感觉他们前面过去的是一对情侣。
走了两步站到莫祈翰面前，然后苏琛做了一个动作让莫祈翰直接僵硬了，因为苏琛忽然趴在他耳边说“如果你想让我抱着你，这也是没问题的，小翰。”
莫祈翰感觉一股热气吹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耳朵应该红了。因为苏琛几乎是靠在了他的怀里，所以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苏琛白皙的颈部，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想着应该是苏琛洗发水的味道。
幸好现在天气有点冷了，所以莫祈翰耳朵变红也没人怀疑。
一旁的工作人员又帮两人检查了一下装备，确保没有问题。
苏琛对莫祈翰的沉默没什么感觉，逗逗小男孩的感觉不坏，“我先下去了。”
莫祈翰反应过来也紧跟着跳了下去，两人在空中相遇时，莫祈翰是真的抱住了苏琛。
苏琛觉得莫祈翰肯定是害怕了，毕竟再成熟也是个孩子。
苏琛在跳下来时感觉很好，“死亡的感觉”他没有品尝到，不过他也不知道死亡的滋味。在程昱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认为自己累了，没想到醒来发现自己变了一个人，看着自己身体死去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换一种生活的方式。
也许他永远也不会拥有，死亡给人的解脱和悔恨，以及对自己一生的回顾。
莫祈翰觉得苏琛的睫毛很长，扇子一般落在白皙的脸上，黑白的交叠呈现出落差的美丽。不过通过他的了解，当扇子叠起的时候就是那种深刻的冷漠与疏离。虽然苏琛同意做朋友，但他心里还是没把他们看做朋友，因为苏琛不信任他们，认识的几个月里苏琛没有向他们谈过他自己的事情，在他们说话时，苏琛也只是在一旁笑着听，那淡淡的笑一直挂在嘴边，可眼里却永远都是清冷。
到了底线时，苏琛睁开了双眼。莫祈翰在这一刹那觉得四周一下都安静了，这双眼睛里没有平时的沉稳与疏离，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幽深如潭，有的只是一片沉静，沉静中融入了他没有见过的温度。
苏琛对上莫祈翰的目光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如冰雪碰到了阳光。莫祈翰觉得自己看到了溪水解冻，冰面一点点的裂化，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琛这样的笑，此时的苏琛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一直到很久以后莫祈翰还记得这个场景，在空旷的背景下，他的眼里只有那一个笑容。
其实苏琛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笑了，他只是忽然觉得自己魔怔了，无聊了才会想体现死亡。
八、醉酒
好不容易把姚瑞阳从游乐园里拉出来，一天了都还没好好吃顿饭。
“饿死了，以后别想我再陪你来这了”秦承天脸色变得很黑。
“嘿嘿，等会我请客，咱们赶紧找的地方吃饭吧”姚瑞阳赶紧示好，其实他现在也饿坏了，玩的时候没感觉，一停下来就受不了了，因为为了玩中午他们中午只是简单的应付了一顿。
莫祈翰是直接拦了车坐了上去，脸冷的要命。
苏琛直接靠在了座椅上，虽然他没玩多少，但是来回跑也很费体力的。
秦承天和两人挤在后面，留下孤零零的姚瑞阳嘟了嘟嘴坐在了前面。
“终于活过来了”拍拍自己的肚子姚瑞阳一脸的满足。
莫祈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今天既然出来玩就要玩得痛快点，等会带你们去个地方。”
“装神秘”姚瑞阳小声嘟囔了一声。
秦承天不像姚瑞阳那样脑袋直白，他看莫祈翰说话的样子就能猜个大概。
苏琛是懒得去想，反正他也不会被人给卖了，想的过了反而浪费。
看到“回望”两个字的招牌，秦承天一脸的果然如此。
“祈翰，这里是酒吧吗”姚瑞阳一脸的兴奋，巴巴的看着莫祈翰等着他肯定的回答。
苏琛看了莫祈翰一眼，没想到这小子把他们带到这，要知道他们四个都还没有成年，最大的他们三个过了年也才十七。
“走吧，我领你们进去”莫祈翰走在前面，门口的服务员看到他没有拦着。
看到朋友疑惑的样子莫祈翰解释说“这里是我表哥的店，我跟我表哥来过两次你们以为我怎么敢带你们到这。”
走进去苏琛看里面装饰的不很错，他以前也去过酒吧很多次，对于酒吧还是很了解的。“回望”主要以黑色为主，灯光的角度也很好，整个大厅都能看的清楚，但又不是那么亮目。
莫祈翰本来想进包间的，不过姚瑞阳说进包间就没意思了，所以几人就在吧台坐下。
“小莫，今天来想要点什么”调酒师见过莫祈翰所以不算陌生。
“我要上次的虹光，至于他们你给推荐吧，让他们选吧。”
调酒师看了看不老实的姚瑞阳，手上马上动了起来，片刻后一杯金色酒放到了姚瑞阳的面前“这是灼阳，耀眼的阳光，很适合这位朋友。”
然后秦承天“暗礁，激流中沉寂。”
当最后看到苏琛的时候，调酒师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这少年长得很夺目。只是坐在那却浑身透着一种如净水般的平静，当看到他的脸时又是一种水中水仙般的感觉。
苏琛见调酒师看着自己，就对他笑了笑。
调酒师觉得水仙花开了，然后笑了笑觉得自己猛然想到了什么。
“水下妖姬，清纯中带着魅惑，希望你喜欢。”
苏琛看着眼前这杯清澈中夹带着艳红，“水下妖姬”挺合适。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点甜甜的感觉，又喝了一口才甜中带辣，“谢谢，我很喜欢。”
“那就好，不过千万不要喝得太快，这酒越到后面冲劲就越大，怕你适应不了。”
莫祈翰毕竟年龄不大，在他们进来后就被人注意到了，尤其是他们四个不同类型的少年。不过看他们和酒吧的人员熟悉，那些人就没敢捣乱。
四个人，莫祈翰是没事，秦承天还行，姚瑞阳是沾过一点。程昱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但苏琛的情况程昱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是没有喝过酒，不过这会脑中自动就滤过这一点了。
一杯喝完姚瑞阳已经醉了，苏琛则是双脸透红，凤目含水，又因为光线的问题眼睛又如半醒半睡状态，一时间吸引了很多目光。
“小天天，你让小翰再让我喝点吧”姚瑞阳趴在秦承天身上可怜兮兮的。
秦承天直接选择无视，莫祈翰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眼睛却不知不觉的瞟向苏琛。
苏琛眯着眼喝了口清水，他刚才忘记了这个身体的情况了，一下又当自己是程昱了。当然他也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趴在吧台纤长的手指慢慢划过水杯。
九、一眼
“几年不见，你过的还不错嘛”
“不过是小打小闹”林相笑了笑对面前的男子举了举杯，“别说我了，上次回去也没细聊，这次回来还走吗”
男子喝了口酒“回来就是想在国内发展，以后还想你多帮帮忙。”
“太子爷也太谦虚了，你一句话还不通通给你开路。”
“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欠揍，现在你可是大老板，我只是一个无业游民”男子靠在沙发上伸腿碰了碰林相。
林相看他这幅德行摇了摇头，“我说，叶逸豪，你这样子和'海龟'差远了。”
“'海鬼'，你怎么不说海马，别把那烂词用到我身上”男子也就是“太子爷”叶逸豪对林相的话很是不屑。
两人正说呢，猛地门被冲外面推开了，“老板，楼下闹起来了。”
“没有通知经理吗，让他去负责”林相对员工的行为很不高兴。
“经理让我上来通知老板的，闹事的是上次跟老板一起来的那个男孩还有他带来的朋友，所以”
“他进来，你们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员工还没说完就被他老板给打断了。
林相转身又对叶逸豪解释“你先等一会，楼下的是我那个表弟莫祈翰。”
“莫家的莫祈洋的弟弟，都不是外人，我也跟你下去看看”说着叶逸豪也站起来了，莫祈翰他也不陌生，当初跟他老哥屁股后面一起玩过。
“这小子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天天不好好上课整天的给我惹事，没想到今天在我眼前闹了起来”说起莫祈翰林相就觉得头痛，这小子对其他的感兴趣，可就是老打架，把自己弄的一身是伤想瞒都瞒不过去。
“你们td给我放手”莫祈翰说着直接对着那人就是一拳。
苏琛是醉了，可还有点意识，被人拉着就感觉不太好。这时见莫祈翰出手，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动了起来，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拉着他的人给摔在了地上。
一边看热闹的人没想到这个看着瘦弱的少年会出手，而且还有那么好的身手。
“琛琛、小翰，加油，给我狠狠地打，要把坏人都打倒”已经被秦承天拉到一旁有点醉醺醺的姚瑞阳马上手舞足蹈起来。
秦承天赶紧控制住他“你给我安静点。”
本来他们好好的在吧台待着，然后有人过来想调戏苏琛，结果姚瑞阳这家伙喝了酒分不清状况，看到有人想拉苏琛直接就踹了别人一脚，最后变成现在的摸样。
林相和叶逸豪下楼就看到一团混乱的局面，莫祈翰拳打脚踢，苏琛现在已经快无力招架了，秦承天护着姚瑞阳时不时的给两拳。
“把人都给我拉住”林相赶紧让员工出手制住，“小翰，你也别打了。”
“表哥”莫祈翰看表哥出来就停了手。
苏琛有些头晕反应满了点，摇摇摆摆的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叶逸豪在人撞到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想避开，可是猛然看到苏琛的样子又很快把人接住，然后抱在了怀里。
苏琛现在只是觉得眼前灰蒙蒙一片，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很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此时的他已经没多大力气了，“放手”嘟囔了一句就不动了。
叶逸豪低头见怀里的男孩，脸颊被酒染得透红，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粉色的薄唇上润出水在灯光下显得特别亮，好像在邀请别人。
莫祈翰也注意到了苏琛，也不和表哥多说赶紧走过来“先生，谢谢你”说着就去拉苏琛。
“不客气，朋友已经喝醉了”叶逸豪松开手，在吧苏琛递过去的同时，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滑过苏琛的脸颊。
莫祈翰因为他的动作瞳孔缩了一下，刚才看见苏琛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就有点不舒服，再看看苏琛的摸样眉头皱了皱，以后不能再带他来这种地方了，尤其是不能让他在外人面前喝酒。
叶逸豪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刚才的碰触到的感觉很好，丝滑润肤，再看一眼趴在莫祈翰肩头的男孩，忽然想看看他睁开眼的样子，这样想着勾了勾嘴角。
“先把人送到休息室，然后你给我解释一下”林相说完就带着叶逸豪回办公司去了。
叶逸豪回头看了莫祈翰和苏琛一眼，不过莫祈翰满眼此时都是苏琛没有看到，不然他肯定会更不舒服。
“叶逸豪，我表弟莫祈翰”林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说吧，怎么回事”
莫祈翰是知道叶逸豪的，知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对叶逸豪点了点头一下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还不是那些瘪三，竟然找我同学麻烦。”
林相踢了他一脚“你是不清楚这是什么环境，就你同学的样子，你竟然还在那大摇大摆，这要是你换个场子你同学今天就要直接被带走了。”刚才在下面他也看到了那个男孩，长得还真是出众，如果真出点事肯定会成为别人的娈童。
莫祈翰也不是傻子，他对现在很多的人的特殊口味也是很了解的，想了想苏琛的样子真是太招人，他表哥说的也对不过他嘴上还是不服气“有我在肯定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就凭你那一身的力气，还真是敢说”林相满脸的不屑，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个表弟真是没经历过事情，毕竟从小到大被家里人照顾的太好了。
叶逸豪看着眼前嚣张倔强的男孩，还真是有点不经世事，想想刚才那个少年，林相说的很对，那是一个比娱乐圈的那些明星长得还要耀眼的存在。
“反正苏琛是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莫祈翰这下斗败了，在他的印象里苏琛就应该像现在这样冷淡沉静，如骄阳下的寒玉。他无法想到苏琛会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想到那样的画面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应该是觉得那样的苏琛就不是苏琛了，这样解释一下心里就好受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后要来玩就找个包间，别让你同学在这吸引麻烦”林相想要禁止莫祈翰来玩那只能更糟，还不如让他在自己眼皮下，要出事自己也好照顾着，真是头痛，摆了摆手说“你回去陪你同学吧，今天就在这休息吧。”
“莫家这小子可比阿洋还要倔强，阿洋进部队听说还不错，这小子打算怎么安排”叶逸豪看着莫祈翰离开才开口。
林相摸了摸鼻子“你别看这小子这样，他可是有主意的主，莫老爷子的意思等他高考后看看再说。”
十、元旦
圣诞节的事情过去了几天，苏琛又迎来了元旦短暂的假期。
早上用过早饭秦承天被他老妈打包去了机场，莫祈翰背着小包坐着他表哥的车去机场，姚瑞阳还在被窝里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
苏琛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先去打听了清楚程昱的事情，然后打车去了墓地。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外面的景色，苏琛觉得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师傅，麻烦你在这等我一下，等会我就会出来”苏琛和司机交代了一下，拉了拉衣服走了进去。
几个月的时间这次站在自己的坟前，怪异加诡异，医院还算不错给他选了这块墓地。程昱的档案上从上大学开始就写着“父母双亡”，能给他安排后事的一定是医院。
“程昱，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看吧，不过上帝给了他这身好皮相，可也夺取了他的快乐，看来上帝还算公平一点。就像你一样，不错的外形、优秀的成绩，可是我想你的葬礼肯定没几个人参加吧，过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会有人来看你吧，你没有家人和朋友，更没有爱你的人，怎么说咱们也相处过一段时间，现在我来看你也算尽心了。”
苏琛靠在墓碑上点了支烟抽了几口，“唉，好久没有抽过了，看来还是没变，为了摆脱三级残疾的可能性，这几个月可是一点烟都没沾过了，不过要长到你那程度会有点难，不过我还是会尽力的。”
手指一点点摩挲着石碑上的字迹，在“程昱”两个字上徘徊很久，石碑上的青年浅浅的笑着，这张照片还是他办入职手续时照的，他没有日常的照片，可以说他生活中从来没有照相留念这一说。
“你笑的真是假，别人怎么看不出来呢，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温和的人，你说会有真正关心你的人吗”嘲讽的笑了笑“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吧，连给你身心的人都不会，别人就更不可能了。”
“呐，我现在又交了朋友了，你恐怕会嗤笑说又在欺骗小孩子了，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是啊，程昱嘛，没心没肺，这点你我最清楚”点点手指间的烟蒂，展开手透过阳光，白皙纤长的手指像玉般透亮，“你看，很漂亮的手，很配这个清纯的男孩，他应该是一个温和的少年。不过却被你给毁了，你看现在是空有这幅皮囊”伸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不过这里已经空了，而且这样的光芒恐怕也无法化开你眼里的冰冷。”
低下头抵住石碑，冰凉的触感通过额头的皮肤传到身体里，“啪、啪”一两滴的水珠从手掌下滴落润开在石板上。
“呵呵上辈子你肯定做透了坏事，所以才让你孤独一生，就连你的亲生父亲都恨不得杀了你，虽然是无意的，可是他也算成功了”抹了一把脸，苏琛又露出了那一贯的笑容“程昱，现在由我来看你，你应该没什么可怨恨的了，不过以后恐怕就没人这样对待我了。”
阳光下的石板上的泪水早已风干，风中好像还能听到少年特有的清脆又忧伤的声音，留在那的半截香烟早已灭掉。
莫祈翰下了飞机回到自家大院就被老爷子请到了书房。
“小翰，你明年就该高三了，也该为你以后做打算了”莫老爷子六十多岁了还是很硬朗，声如洪钟带着领导的样子。
莫祈翰坐在老爷子对面看着自己的爷爷“爷爷，我自己有打算，反正咱们家有我哥继承您的意志，我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
莫老爷子放下茶杯有些生气“你个臭小子，脾气那么倔，什么不要我操心，这臭脾气不知道像谁，还是你哥好。”
“我是你孙子，不像你像谁啊。”
“我老头才没你这样的性子，不知道尊老。”老爷子觉得血气上头，训了这么多年的兵现在却在自己孙子面前碰壁了，没办法，这小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太强也是罪啊。
莫祈翰在家人面前那是原形毕露，撇了撇嘴“那也是有些人为老不尊，还要我怎么尊老”
老爷子这会是真的头冒火光，刚想操家伙就听到“扣、扣”敲门声。
门外老伴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头子，赶紧让小翰出来吃饭，孩子刚下飞机肯定饿坏了。”
“还坐在这干什么，赶紧我滚出去。”
莫祈翰马上如得了特赦令赶紧跑去开门，他奶奶的声音真是太及时了。
十一、告白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这学期咱们的课也已经接近尾声，那么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大家只要把老师平时讲的记下来，好好的复习，我想咱们班的成绩”
耳边传来老师的谆谆教导，苏琛趴在桌子上脑袋对着窗口，老师这些话都是一层不变的。
进入冬季天气已经变得很冷了，苏琛眼睛看着外面，心里却想着怎么度过寒假，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待在家里最好，一到假期外出的人就会很多，他想起那种场景就头痛。
“唉”把头埋在手臂里苏琛忽然很想念他的被窝了，果然冷天来上课是一个不太好的选择。
下了课苏琛就打算回家，刚出教室就被两个女生给拦着了。
“苏琛同学，你好，我是2班的沈静，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话和你说。”女孩直接大胆的说出邀请，完后还和她朋友一起看着苏琛。
苏琛点了点头就跟着两个女生向学校的花园边走去。
“苏琛，我喜欢你，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苏琛此时想骂天，现在的孩子真是开放，他们当年流行情书，到现在大胆的告白最受宠爱。
“沈同学，很抱歉，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读书，其他的事情现在还不想考虑。”百年不变的借口最好用，毕竟经过千锤百炼的实验。
“没关系”女孩摇了摇头，然后又笑着满含期望的对苏琛说“那我们可以做普通朋友吗”
苏琛觉得女孩子嘛，无所谓，现在的孩子都是图个新鲜感，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忘了，所以点点头同意了。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先回去上课了”塞给苏琛一张纸就拉着她朋友跑了。
苏琛默默的把纸在手心握了握，然后双手查到兜里走了，还是回家的好。
而苏琛却不知这一幕恰巧都被楼上的姚瑞阳看到了，本来他没事趴在窗口玩结果就遇见了所谓的“奸情”。
“哎、哎承天，我发现了一宗特大案件”姚瑞阳跑到秦承天座位上嚷了起来，“你才我刚才看到了什么，苏琛诶，刚才苏琛和两个女生在楼下，肯定是被女生告白了，那女生还给了他一张纸呢。”
秦承天默默的听姚瑞阳一个人在那大惊小怪，“人家苏琛长的好看，而且成绩也很好没女生喜欢就不正常了。”
姚瑞阳想了想道“也是，不过我以为苏琛长得比女生还好看，应该不会有人喜欢比自己还漂亮的男生的，一般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秦承天猜他肯定跟他妈妈一起看偶像剧看的了，姚瑞阳的妈妈，秦承天只能用四个字来解释“少女情怀”整天喜欢看偶像剧，而且还拉着要汝阳一起看，把一个好好的孩子教成这样。
“终于找到那小子的弱点了，看他还老是和我对着干”姚瑞阳好像看到苏琛向自己服软的情境了。
放了学姚瑞阳比平时更快的速度整理好，然后拉着秦承天去找莫祈翰。
“祈翰，你快点，咱们赶紧下楼去。”
莫祈翰奇怪的看着秦承天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秦承天很默契的开口“他是急着找苏琛。”
“瑞阳对苏琛也太热心了，不过今天恐怕你的一腔热血要浪费了，苏琛给我发短信今天早退了”莫祈翰摇了摇头给了姚瑞阳一个同情的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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